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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第107部分阅读

的存在性,努力的当着背景墙。生气的李世民绝对不能轻易招惹,也不能随便朝枪口上去撞,否则小命不保。

    看了一会儿奏章,李世民突然之间问道,“这些日子,岑子键可有什么异常的行为?”

    “回皇上,岑员外郎还和往常差不多,除了衙门里的事情,就是在家百~万\小!说教导子嗣,偶尔和几个相熟的官员出去喝酒参见文会。”李安阳迅速整理出脑海中的材料,说给李世民听。

    “就这些?”李世民放下了手里的奏章,皱眉问道。

    “前些天下大雨,听说小岑大人很有雅兴,去了曲江雨中赏荷。”李安阳说道。

    “哦?”李世民想了一下说道,“朕记得听谁说过,那天小九好像也去了曲江。”

    “回皇上,晋王那天去房府约了房家大小姐还有房三少爷一起去的曲江。”李安阳小声说道。

    “听说房遗则那天差点落水身亡,可有此事?”李世民问道。

    “回皇上,却有此事,若是十七驸马再晚去个一星半会儿,只怕房三少爷就真的没了。”李安阳抬眼看了下李世民,庆幸的说道。

    就因为房三少爷差点儿身亡的事情,到现在房遗爱都还在给晋王殿下甩脸子,若是房三少爷真的没了,只怕晋王想要迎娶房家大小姐的事情,也就没戏了。

    李世民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今天小朝会怎么没见到房玄龄?”

    “听说昨天傍晚十七驸马匆匆出了长安,今天城门刚开就急急的返回了京城,直奔房府,在房府呆了不过两盏茶的功夫,就又骑马出了京城。”李安阳说道,“十七驸马走了没多久,房大人就病了。十七驸马也让人去兵部告了假。”

    “哦?房遗爱回房府做了什么?”李世民换了下姿势,感兴趣的问道,“他出京又去了哪里?”

    “据说,十七驸马把房遗直给打的不能下地,房大人是给气病的。”李安阳瞄着李世民的神情,说道,“离开房府之后,十七驸马去了房三少爷养病的温泉庄子,据说那处庄子是十七驸马置办的,准本等房三少爷成亲之后送给房三少爷的。”

    “房遗爱打了房遗直之后,就去了温泉庄子找差点溺水身亡的房遗则?”李世民思索着说道。

    “是。”李安阳答道,心下也有了某种猜测。

    “把房遗直也提进刑部,让刘宏宇好好的问问。”李世民说道,“让太子替朕探望一下房爱卿的病情。”

    “回皇上,太子已经陪着晋王殿下出了长安,去房家的温泉庄子上看完尚未痊愈的房三公子去了,这会儿只怕已经到了。”李安阳提醒道。

    “小九是怕房遗爱会因为房遗则的事情,搅了他和房青娘的亲事,请了太子去做说客了吧。”李世民的脸色柔和了下来,说道。

    李承乾对于李治的爱护,还有李治对于李承乾的尊敬和依赖,都让李世民觉得很有成就感。感觉自己与自己的父亲相比,不但是个更好的皇帝,更是个成功的父亲,最起码解决了自己儿子可能会因为皇位的的问题,出现反目相残的危机。

    想到前几天李承乾落马的事情,李世民脸上好不容易放松的线条,又变得刚硬了起来,问道,“太子落马之事,东宫官员审理的如何了?为何到现在都没上报结果?”

    “前天就已经查出主谋是东宫千牛备身的贺兰楚石,太子一直让关着,还未曾审问贺兰楚石背后是否有人。”李安阳说道。

    “贺兰楚石?”李世民问道,根本不记得这个人是谁。

    “贺兰楚石的正室夫人是侯君集侯大将军庶出的三女儿。”李安阳说道,“其兄长贺兰安石迎娶的正室夫人是太子妃娘家姐姐,贺兰安石原是鲁王府上的功曹,年前被鲁王举荐,前些日子才被调任工部员外郎。”

    “这么说,贺兰安石定会让其夫人进宫寻太子妃求情了?”李世民平静的问道。

    李安阳心下一颤,悄悄的擦了下额头,说道,“昨天来了一次,今天也来了,不过听说还不等贺兰武氏开口提及贺兰楚石的事情,就被太子妃拿话给岔开了,直到贺兰武氏被送出宫门,也没寻到半丝机会向太子妃求问贺兰楚石的事情。”

    李世民满意的点了点头,问道,“侯君集那边可有什么反应?”

    “听说贺兰侯氏当晚就去了侯府,结果进去没一会儿,就被侯家的下人给打了出来,还传了侯将军的话,说贺兰楚石既然有胆子害太子,就得承担的后果。”李安阳说道。

    对于侯君集的行为,李安阳心下不屑的撇了撇嘴,当年侯君集在大殿之上装晕,想要撇清他和侯栾沛的关系,怕侯栾沛的事情连累的他身上,这种自私的父亲,真正遇到事情的时候,如何能指望得上。

    “太子一直没让人审问贺兰楚石?”李世民慎重的问道。

    “没有,揪出来贺兰楚石之后,太子就下令先将贺兰楚石给关了起来,没太子殿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审问。”李安阳说道。

    “没有太子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审问?”李世民低声呢喃道,眼里的光芒微微的闪烁,想到某种可能,眉头慢慢锁了起来。

    感觉到李世民身上的散发出的不善气息,李安阳又开始了充当雕像的行为,让自己不去打扰的李世民的思维。

    “今天太子会留宿在房家的庄子上。”李世民说道,

    “房三少爷养病的庄子距离京城较远,一天之内没法打个来回。”李安阳诚实的说道。

    “赵毅回来之后,你告诉他,让他晚上亲自去一趟关押贺兰楚石的地方,悄悄的审问一下贺兰楚石。”李世民说道。

    跟在皇帝身边,想要活的长久一些,有些时候是需要揣着明白装糊涂的。

    李安阳应下,偷偷瞄了眼重新看奏章的李世民,有些事情只要不捅破那层窗户纸,是不会去认真面对的。

    话说房家,在房遗爱离开房府之后,房玄龄双眼陌生的看着被房夫人找人扶进小楼的房遗直,最终叹息一声,将手里的纸张放进了自己的怀里,在房慎的搀扶下,进了书房。

    “遗爱人呢?”房玄龄拢了拢披散的头发,问道。

    “二少爷已经出了府,不过留下了秦明,说是有事情要给老爷回禀,老爷是不是?”房慎担心的看着房玄龄,说道。

    “秦明进来回话吧。”房玄龄艰难的摆了摆手,说道。

    房慎应声出去,叫了个丫鬟先进去给房玄龄被头发整理好,这才将秦明找来。

    秦明按照房遗爱的意思,将昨夜审问庄子上仆人的情况,全都一字不漏,不含任何添加的转述给了房玄龄。

    “七天前房全就逃离了庄子?”房玄龄饱受打击的灰暗面色,重新显露出威严之意,沉声问道。

    “确实。”秦明答道。

    “可查清了房全的去向?”房玄龄问道。

    “二少爷已经让人去查了,最迟明天傍晚就会有消息。”秦明答道。

    “老爷,秦亮回来了,说是有事回禀。”房慎在书房外头敲了下门,出声说道。

    “让他进来。”房玄龄说道。

    秦亮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放在房玄龄桌前,说道,“香姨娘说,这上头的字体,是大少爷的左手字。”

    “夜半,成家园”,看着纸张上的字,房玄龄记得听房遗爱提过,这是房遗则出事那天夜里,有人用飞镖传来的书信,想要调开房遗爱。

    房遗直的左手字!真的是房遗直!

    房玄龄愤怒失望的闭上了眼睛,颓然的靠在了椅背上,死死的抓着手里的纸张。

    秦明秦亮两个担忧的看看房玄龄,相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秦川秦岳两个虽然不怎么多说在汾洲的事情,他们同来房府的几个人都能感觉得到,在汾洲,两人的日子绝对好过不到哪里去,看看大少样子,就可以想想秦川和秦岳两人的苦楚,只不过比大少奶奶好些,两人是男的,可以外出。

    可是几人是秦琼送给房遗爱的,不是他房遗直的奴才!是以,对于房遗直,秦明秦亮几人心下都存着气。

    跟在房遗爱身边,秦明几个也大体猜测,房遗则的事情跟房遗直好像有脱不了的干系,是以,对房遗直更是不屑,心下连鄙视都懒得奉送。

    !

    第三六九章 抽

    结合房遗则昏迷时,无意中的话,还有自己让人排查的结果房玄龄都能判断出房遗则应该认识那个害他入水的人。

    再加上房遗则醒来后,房遗直曾经去探望过房遗则额一次,因为房遗直前脚进去,还没赶走下人,自己就进了去,发现房遗则看房遗直的眼神有些不对,身子也僵硬的厉害,当时自己只以为是房遗则的病情还未完全`好转,也没太在意,只是嘱咐下人好好的照料房遗则。

    当时就记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想在想来,被自己忽略的好像就是房遗直有些闪躲的眼神!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和第三次。既然动了一个,为什么不能动第二个?一个和两个有什么差别?”

    房遗爱当初的话还清晰的想在耳边,自己只记得责怪房遗爱不肯相信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却万万没有想到,房遗直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挥退了秦明和秦亮,房玄龄的书房再次重回寂静。

    他有些想不明白,房遗则到底什么地方妨碍到了房遗直?

    无论从那个方面来看,房遗则都还是个孩子,并未踏足仕途,根本不存在什么站队的事情,也不可能跟房遗直有政见上的冲突。

    至于家产和爵位,在房遗直回京的第二天,自己就在祠堂里跟他说清楚了,房遗则将来分府时,不会带走半分的家产。

    那还有什么是让房遗直看不过眼房遗则的?

    房玄龄叫过房慎,让他着人去尚书省说一声,自己生病告假。

    房玄龄再次朝禁足房遗直的小楼走去,他想问问房遗直,房遗则到底妨碍到他什么了,竟然让他如此的狠心。

    半途遇见朝书房方向而来的萧婷婷,看到没了以前朝气活泼的萧婷婷,房玄龄心下愧疚,有种无言相见这个稳重的儿媳妇的感觉。

    “爹·先去吃点早饭吧,身子骨重要。”萧婷婷盈盈的朝房玄龄行礼,说道。完全不提房遗直被揍的事情。

    房玄龄张了张嘴,很想问问萧婷婷知不知道房遗直被打的事情·见萧婷婷仍未恢复的苍白脸色,想到造成萧婷婷现在这个样子的始作俑者就是房遗直,张开的嘴巴又无声的闭上了。

    无声的叹口气,房玄龄还是在萧婷婷平静无波的眼神下,渐渐平复了心中波动的情绪,点了点头,跟着萧婷婷一起去了花厅。

    在萧婷婷、房青娘和房珏的陪伴下用过早膳·房玄龄叮嘱房珏,要好好听先生的教导,又不懂的问题就问,别憋在心里。

    冯铁匠已经带着锦麒和锦麟两个到了房府门外,等着接房珏一起去虞府。

    送走了房珏和冯铁匠一行,房玄龄望着载着三个孩子的马车,久久没有回神,似乎空气中还残留着孩子们唧唧咋咋兴奋的笑声。

    直到房慎提醒他已经请了病假的事情·房玄龄才回过神来。

    无声的叹息一声,房玄龄只希望有冯铁匠上心的看护,还有锦麒锦麟的陪伴·自己的嫡长孙房珏,千万别像他爹一样在长歪了。

    想到曾经离家出走,被冯铁匠和孙芸娘两人教导过三年的房遗爱,房玄龄悄然松了口气,冯铁匠和孙芸娘既然能将房遗爱调教的如此好,那么是不是,房珏跟锦麒锦麟两个多亲近,也会避免长歪的危险?

    不管能与不能,让房珏和锦麒锦麟两个一处玩耍,总之不会是坏事就行了。

    房玄龄重新回到祠堂旁边幽静的来到安置房遗直的房间,房夫人正坐在房遗直床前,细心的给房遗直喂饭,嘴里不停的劝解着房遗直,希望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别搞太僵,都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不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显然,房夫人并没发觉,房遗则险些丧命的事情,会跟房遗直有关系,否则,房夫人也不会在这里安慰开导房遗直了。

    房玄龄叹口气,进了房间,询问了两句房遗直的伤势,找借口打发了房夫人,又让房慎命人守好小楼,不许随意靠近。

    “爹,放心,我不会和二弟一般见识,唉,谁让他娶了不好伺候的公主为妻,心中憋屈也是可以理解的。”房遗直一脸理解的样子,体贴的说。

    “你是觉得遗爱是因为跟公主置气,这才拿你撒气?”房玄龄气乐了,说道。

    “公主是君,二弟是臣,君若有令,臣焉不从?”房遗直一副看的透彻的样子,无限惋惜的说道,“即便二弟的本事再高,君臣位分已定,二弟少不得要受公主心情不爽的闲气。”

    “皇家公主,有几个是贤惠的,特别是直被皇上宠着的高阳公主,听说性刁蛮跋扈,二弟她,唉,可惜了。

    谁让她是皇家女,二弟根本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真是,唉!”房遗直叹息的说道。

    房玄龄被房遗直一番话给气的没法接话,正要抬手,向扇给房遗直一把掌的时候,关着的房门被踹开了。

    “你什么意思?你公主配不上房遗爱?房遗爱是被本公主逼得无奈,这才娶得本公主?”淑儿高傲的扬着下巴,冷冷的看向房遗直,负在身后的秀手里,一根红艳艳的马鞭,正悠闲的晃悠着。

    看清突然闯进来的人,是一身俏丽劲装的高阳公主,房玄龄当场拍死房遗直的心都有了,他这是什么意思?挑拨遗爱和高阳公主的关系?挑拨房家和公主的关系?

    “公”房玄龄恨恨的瞪了房遗直一睢起身说道。

    “儿媳给公爹请安。”淑儿给房玄龄如往昔一般,行了一个标准的晚辈礼。

    “公主不必多礼。”房玄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隐下担心,连忙说道。

    “公爹是遗爱的父亲,没有公爹的话,儿媳也找不到如此体贴的好丈夫,儿媳自当感谢和孝敬公爹,儿媳的礼,公爹自然受得。”淑儿说道。

    房玄龄头疼立在一旁,期盼着房慎赶紧将房遗爱找回来,不然公主发飙,房家没几个人能够拦得住。

    “公爹且一旁安坐,儿媳有几句话要找房大公子问个明白,还请公爹行个方便。”淑儿笑着对房玄龄说道。

    秀菊配合默契的请房玄龄一旁安坐。

    房玄龄刚被秀菊请着让开了床边,淑儿二话不说,抬手就拿鞭子抽向了房遗直。

    “本官是朝廷命官,你即便是公主也不能动用私刑!”房遗直如何也没想到淑儿敢如此张狂,当着他爹的面,拿鞭子抽他,一边努力的做着无用的躲闪,一边嚷嚷道。

    抽了十鞭子之后,淑儿才收住手,傲然的看向房遗直,说道,“都说君子无虚言,遗爱说过房大公子是个谦谦君子,那么应该也是口无虚言的人,既然房大公公主刁钻跋扈,为了符合房大公子无虚言的君子风范,本公主勉为其难的刁钻跋扈一下了,有何不妥吗?”

    房遗直怨恨的看着淑儿,没被淑儿一番话憋闷的吐血。

    房玄龄看看高傲的公主儿媳妇,看看自找罪受的大儿子,心下觉得很累,很无语。

    “本公主之前的问话,房大公子好像还没回答,怎么,不给个说法吗?”淑儿嘴角带着淡然的浅笑,把玩着手里的马鞭,问向身上被抽出血痕的房遗直。

    房遗直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若说高阳公主真的是刁钻跋扈,看看淑儿手里灵活的马鞭,怕是自己还得再挨上一顿。若是说不是的话,岂不是等于承认自己之前的话有挑拨之嫌,这鞭子可能挨得更狠。

    若是推说是房遗爱的错,他虽然没见过房遗爱如何对待淑儿,却也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应该不错,到时候要是自己的话被淑儿传给了房遗爱,想到一早房遗爱凶狠的样子,房遗直就心下发寒。

    房遗爱虽然不敢灭了自己,却也有不少的手段可以让自己受罪,那样的痛苦,只怕比死更难受。

    面对淑儿高压的眼神,和压迫的气势,房遗直眼珠子轱辘辘的转了几下,华丽丽晕了过去,装的。

    就在房遗直闭眼躺过去的时候,淑儿的鞭子毫不客气的再次招呼了上去,说道,“本公主虽然不懂医术,不过遗爱说过,治疗晕厥一个最有效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