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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帝女情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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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儿,你先去吧,我随后就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好像是在回避我。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进了父皇的寝宫,便听见里面传来父皇威严的声音:“把这些都给朕拿走,朕再也不要吃这些药,一点用也没有。”

    “是。”再次传来的是宫人颤抖的声音。

    父皇自从上次大病过一次后,身体就一直不好。而我的那些皇兄们却总是偏要在这时候做些不安分的事情,好像怕晚一步就没有机会似的。上次的正德门兵变,我早就已经大开眼见,莫非这次又出了大事?

    这天下谁来做,都是姓齐,为什么非要这样骨肉相残?

    我穿过明黄|色的帐幕,走到父皇的龙榻前。却发现原来母后也坐在榻前的软椅上。

    我上前一一行礼。

    “过来,坐到父皇身边来。”父皇的声音,夹杂着我从未听过的疲惫。

    我依言坐过去。

    “怎么才来?”

    “我。。”我觉得不想说的事情可以不说,但是最好不要撒谎。于是我避开父皇的眼睛,低下头。

    “陛下,也该歇下了,有话还是早些对公主说吧。”

    “皇儿,父皇想让你提前随完颜烈回草原祭祖,你觉得可好?”

    我惊得抬起头来,诧异的看着父皇。原来叫我来为的竟是这件事。

    “咳咳…”,父皇剧烈的咳嗽起来,用手边一方丝帕,掩住口鼻。

    我赶忙帮父皇捶背。

    等咳嗽渐渐平息之后,父皇的嘴角上竟有一丝血迹。我惊呆了,不顾礼数的一把抢过父皇手中的丝帕来看。果然,上面也咳满了血迹。

    红白相衬,触目惊心。

    可是父皇却并不紧张。包括坐在身旁的母后,除了满脸的愁容外,也并没有同我一样慌张。显然,父皇这个样子,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父皇之所以这样做,只是想早些看着皇儿成亲而已。”

    这句话,让我一下子明白了父皇的苦心,此去草原,路途遥远,他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体…所以让我提前动身。

    望着父皇苍老的容颜,我强挤出一个微笑:“好!孩儿一定早去早回。”

    父皇听后向我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不知父皇希望孩儿何时动身?”

    “下月初八。”

    那不就是十天之后?没想到,这一天来得竟是这样的早。

    这十天里,我还有几件事情要去做,应该还来的急。

    作者题外话:亲亲们,文中不足之处请及时指正,欢迎大家留言。没看到一条新增留言,都会让晓月激动很久。

    豆豆提前离开,远不止是因为父皇的身体这么简单,请大家继续关注

    绣帕

    临行之前,突然变得忙碌起来。除了一场接一场的酒宴外,每日前来瑶华殿看我的人更是络绎不绝,竟无一日闲暇。

    这天清晨,终于等来了我盼望的人。

    随着宫人的长声送传。太子侧妃季盛芳娉婷袅袅的缓步走进殿来。

    没有寒暄,她便急切地问道:“不是说要等到明年春天吗?怎么这么快就要起程了?”

    我让了座,轻笑道:“早去才能早回,父皇如此安排,倒是正合我意。”

    “可是公主就要在路上过年了。”

    是呀,父皇这样安排,我恐怕就要与完颜烈在路上过年了。

    “此去草原,天气寒冷,我备了一份薄礼略表心意。”说完她身旁的侍女递上来一件白狐皮的披肩。

    我细看那披肩,毛色纯白,没有一丝杂质。恐怕这世上很难再找出第二件与它媲美。

    我略一摆手,笑着直言道:“姐姐可能不知道,我很少穿这些,尤其是这么珍贵的白狐皮,总觉得好像是穿了尸体似的。”

    季盛芳的脸上表情有点尴尬。

    我屏退了四下的宫人,见殿内只剩下我与她,我这才走到她的身旁。拉着她的手说:“姐姐的心意,我领了,与其送我东西,还不如回答我几个问题更让我受用。”

    “公主对盛芳有救命之恩,公主想问什么,我一定直言相告。”

    “也没什么,我只是好奇,我师兄假扮成云南王的样子,到底想找姐姐要什么东西?”

    我虽然尽量说得平静。可是季盛芳的脸上还是变了颜色。想当初我三师兄假冒何子矜与她私会的事情,可不是一般的尴尬,外人只当是谣传,可是我与她确是再清楚不过了。

    自己并非是想揭她的伤疤,只是此次再赴草原,我一定要寻找出匈奴惨案真凶的真相或者是线索,帮助师娘完成心愿。所以在临行之前,我一定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疑点。更何况是我的两位皇兄与何子矜都感兴趣的东西。

    季盛芳双颊绯红,盈弱的身姿微微颤抖。

    我有些无奈:“姐姐,对不起。”

    季盛芳还是落下泪来:“公主对我有再生之恩,那件事公主未曾向太子吐露半个字,否则今天我哪还能站在这。”

    其实,他们找我要的是几幅绣帕。”

    “绣帕?什么绣帕?”

    “是我无意间在祖母的遗物中发现的。已经很旧了。上面绣了一写字,我却一个也不认得。以前我未嫁入东宫时。有一次王爷来相府,无意间提及他在研究匈奴的文字,我便顺口说了看到的绣帕上有我没见过的字。

    谁知道,事情过了许久,他却向我再次问及。。。。”

    后面季盛芳有些说不下去了。可是几句话我就已经全明白了。

    何子矜一直是他倾慕之人,得知何子矜在研究匈奴文字,就立刻联想到了自己看到的那些不懂的字迹。想找机会与何子矜一起研究。可是后来自己就嫁入了东宫为妃。

    只是,季盛芳祖母的遗物绣着的那些她不认识的文字是什么呢?难道也是匈奴文字?

    如果是,她的祖母又怎会有这些绣帕呢?

    。。。。。。。。。

    季盛芳起身告辞,我突然想起一些事情,连忙对她说:“姐姐,你的事我未曾向太子哥哥提起,并非单纯是想替姐姐隐瞒,我更怕让太子哥哥为难。”

    “公主放心,盛芳不会再错了。”

    “还有一句话,请代我转告兵部侍郎和夫人。”

    季盛芳一愣,秋水明眸之中写满了诧异。

    “上次宰相府中,他们因为我痛失孩儿,一直没有机会说声抱歉。就请姐姐帮我转达吧。”

    哪知季盛芳微微一笑,摇头说到:“冠霖与我从来都是无话不谈,这件事父亲可能不知,可是他却并未瞒我。”

    什么意思?

    “其实,他们根本就没什么孩子,冠霖没有揭穿丽萍的谎言,只不过是为了隐瞒父亲,好放你走。”

    “可是,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他说孩子没有了。”

    季盛芳长叹了一声,接着说:“冠霖那样说,不过是为了让你心生愧疚,好重新接纳他。哪知道,没过几天,竟发现他的师妹居然是陵国的长公主。真是天意弄人。”

    作者题外话:亲们,谜团会一一揭开。不要着急。就用投票和留言砸我吧。累死我了,爬走。。。

    他来送我

    十日,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恍如一梦,回宫半年后,我又再次踏上了西去之路。上次在草原发生的林林总总还仿佛就在眼前,而这次等待着我的不知道又会是什么。

    回想临行前的这几日,数位皇兄来看我,竞像是颇有默契一样,竟然没有一个人问我临时去草原的原因。这种情景一度让我非常不安,总觉得好像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即将发生。

    车队浩浩荡荡的出了京城,放眼望去,繁华远去,山峦起伏。满目的秋色,连绵不绝。

    匈奴有信使前来,完颜烈与他们在前面的马车里议事,此时我一个人脑海中浮想联翩,不知不觉竟有些昏昏欲睡。

    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似乎是有马蹄声渐渐的临近。

    马车慢慢的停了下来。外面的吵嚷之声也渐渐清晰。

    “发生了什么事?”

    “公主殿下,从我们尚未离开京城起,就有一个人骑马一直远远的跟着我们。现在他竟然追了上来。

    “完颜烈知道吗?”

    “回禀公主殿下,王子知道,事先说不用管,可是现在……”

    为什么不用管,难道完颜烈知道那个人是谁?我的心好像漏跳了半拍,立刻撩开车帘,向外望去。

    果然不远处,一个男子骑马正向车队赶来。因为跑得太急,身后扬起了阵阵烟尘。

    待我仔细看清那人的脸,心中虽然有些失望,可仍然觉得心头一顿。对外面喊道:“停车。”

    秋芬、月桂扶着我走下马车。后面的车队也跟着停了下来。

    那个人翻身下马,走至我的跟前,白色的长袍沾满了灰尘,脸上也布满了汗渍。

    这个人是季冠霖。

    “你怎么来了?”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他。

    “我来送送你。”他居然也没有称呼我,更没有与我行礼。

    他对我微笑,而我却想掉眼泪。

    生了太多的事情,此时我对他的感觉无关情爱,只是单纯的怀念凤凰山那段纯洁、美好的岁月。

    他来送我,我很高兴。

    不知道这次去草原会不会遇见师傅。其实,我真的很想大家。

    季冠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眉宇间似是笼罩着淡淡的失落与无奈:“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由着完颜烈把你带去了草原。

    所以这一次,竟不知不觉跟着你走了这么远…”

    我笑着摇摇头。

    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连忙从衣襟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他。

    低声说道:“这个东西据说很珍贵,真的不能放在我这了,正好还给你。”

    季冠霖看了看我递给他的碧寒珠,却没有伸手去接:“我说过,我送给你的,不要再还给我。”

    我拉起他的手,他一推却,碧寒珠掉在了地上,向前滚至一个人的脚下。

    竟是完颜烈。他低头捡起碧寒珠看了很久,忽然厉声说道:“我匈奴王庭多年前遗失的圣物,侍郎大人是从何处得来的?”

    季冠霖和我同时一惊。

    “用得着向你解释吗?”季冠霖不屑的回答他。

    完颜烈冷冷哼一声道:“此珠乃是几十年前,匈奴公主嫁与丽国皇子的陪嫁。当年公主未到丽国就遭人杀害,凶手一直未曾找到,你为何有此珠,今日若是说不清楚,就休想离开,就算面见陵皇陛下,你也要给我个说法。”

    季冠霖不解的看向完颜烈,脸上顷刻间失去了血色。

    完颜烈说话间,就有几个匈奴高手将季冠霖围住。纷纷抽出弯刀指着他。

    完颜烈也抽出了钢刀。

    可就在这时,一个人朝我们走了过来,对着完颜烈说道:“王子,这个人伤不得。”

    我抬头向那人望去,不由大吃一惊。

    作者题外话:快睡着了。亲们,留下你们的足迹吧。让我知道,你们一直在看。快到第一个高嘲了。

    爱情是什么?

    顿时所有的人都向说话的这个人看去。然后所有的人又同时惊呆了。

    包括完颜烈。

    “国师,你怎么会在这?”完颜烈好像预感到了什么,面色颇为不悦。

    刚才说话之人正是匈奴国师。

    上次草原一别,想过肯定要和这些人再次见面,可是却想不到会是在这种情形之下。

    他瘦弱精干的身材足足矮了完颜烈一头,可是锐利的眼神却让人觉得深不见底。

    “见过王子殿下。”

    “国师,可知道我为何要拿下此人?”我第一次看见完颜烈如此威严的神情,一瞬间,我竟有点不认得他了。

    “老臣知道。”

    “那为何还要阻拦?”

    那国师走上前来,在完颜烈耳边耳语了几句,完颜烈立刻神色大变,不可置信的看向季冠霖。

    “放他走。”完颜烈说完这句话,众人立刻收回弯刀。

    季冠霖翻身上马,对着完颜烈说道:“完颜烈,豆儿肯随你回草原,你若是不能护她周全,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说完之后,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扬长而去。

    。。。。。。。。。

    我们所到之处的州府,无不远道相迎。今晚我们就宿在了五鹿城的州府之内。

    季冠霖走后,完颜烈一直与他们的国师在一起。等到我已用过晚饭,他才步入我的房间来看我。

    我等的早就有些不耐烦,他还没坐稳,就急着问到:“国师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

    完颜烈眸光深邃,沉思了一会,对我说:“豆儿,相信我,你既然嫁给我,我定会护你一生平安,给让你一世幸福。我不希望你为琐事烦心。”

    我有些气恼,冷言道:“我不需要别人护着,我只需要以诚相待。是谁说当初和我说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完颜烈的脸色有些难看,慢慢的走道我的身边,想揽我入怀,被我气鼓鼓的一把推开。

    我转过身,等他的回答。

    “国师说,其实碧寒珠在相府这件事,父亲早就知道。而且刚才我还知道,你师娘也在我们的车队里,是季杏林亲手把她交给国师的。”

    我惊呆了。

    师娘,也在车队里?那个口口声声说爱着师娘的三郎,居然亲手把她交给匈奴人,让她再次回到当初那个让她生不如死的地方?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匈奴王居然早就知道碧寒珠在相府,为何不去追查?而匈奴国师今天还说季冠霖这个人伤不得?

    为什么伤不得?匈奴人不是最爱憎分明的吗?

    突然眼前如电光火石般闪现出几个场景,季盛芳说他祖母遗物里的锦帕。

    完颜烈说,碧寒珠是几十年前远嫁丽果的匈奴公主的贴身之物。

    难道说,当年的匈奴公主与季家有什么关系?

    我抬头看着完颜烈。此刻的他的表情没有了往日里的戏虐,仿佛有了一些我看不透的东西。他是不是还知道什么,没有告诉我,而且一定是我不能知道的事。

    我知道完颜烈对我的感情,他不会欺骗我。那么唯一一种不好让我知道的事情,那便是国事。

    因为,他除了是深爱我的完颜烈以外,还是匈奴的王子。匈奴的利益,他不会不顾,那是他的责任。

    我抬起头,正好迎上他的目光。

    他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无比认真地说:“豆儿,此刻你既然选择嫁给我,就要相信我,你不希望发生的事情,我也一样不喜欢,相信我有能力改变它。”

    我信他,我从来都信他。只是,有些事情的变化和信任无关。

    我低头沉思,难道匈奴王早就知道师娘与宰相的过往?更知道师娘一直隐匿在相府里?可是为什么他一直没有动手?单等着宰相选择我们回草原的时候,把师娘交给匈奴国师?

    “带我去见我的师娘。”也许见到了师娘,就知道了一切。更重要的是,不知道师娘的病怎么样了,这样长途的跋涉,不是等于让她送死吗?

    “好,我去安排一下,一会再过来找你。”

    。。。。。。。。。。。。。

    完颜烈走后,我又陷入了沉思。

    爱情是什么?记得师娘说过:豆儿,看到的不一定是真想。

    可她的爱情,自己又参透多少呢?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吵嚷的叫声:“有刺客,抓住他。。。”

    我连忙走到房门前,可突然房门被撞开了,一个人闯进来,随手将门又关上。

    他浑身是血,对我喊道:“豆儿。。。”

    失而复得

    他的左肩头和后背似是被利器刺中了,鲜血染红了衣衫。可是在我看到他的脸的那一瞬间,我几乎要惊叫起来。

    “大师兄,他是我的大师兄。”

    “豆儿。。”他唤了我一声,便昏了过去。

    我刚把他扶到床头。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公主殿下。。。”是秋芬和月桂。

    推开门,见外面站满了侍卫,其中一人与我行礼道:“公主殿下,有刺客,王子命我们前来保护公住。”

    我点点头,让秋芬等人随我进来。

    我低声道:“你们悄悄地去拿些金疮药来。”

    “公主,你这是。。”秋芬和月桂不解的看着我。

    我指了指床上的大师兄,她们两个立刻吓得捂住了嘴。

    “别声张,他是我的一位故人,失血过多,昏过去了。”

    。。。。。。。。。。。。。。。

    大师兄怎么成了刺客?他来这里做什么?

    秋芬和月桂帮我为大师兄上了药,再包扎好伤口,退了出去。

    床上的大师兄还没有醒来。我呆呆的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心中百感交集。

    刚才为大师兄包扎的时候,竟然发现了,我当出在凤凰山上丢失的半册《疥痨剑谱》。

    只是现在的剑谱,前几页已经被大师兄的鲜血染红了。我用丝帕轻轻的将外面的鲜血擦干,然后在小心翼翼的一页一页打开。

    再打开第二页的时候,居然发现剑谱的左上角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