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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月流年第27部分阅读

    ?为什么她要服务于那些让自己伤心难过的人,还任劳任怨?

    这么一想,木槿心中不平衡了,太不划算了。

    木槿心中立刻做了一个决定,“宝贝,娘答应你,不管那天是刮风还是下雨,娘都陪你去,好不好?”

    听木槿这么一妥协一保证,小月牙立刻阴雨转晴,笑得和一朵花似的,立马扑到木槿的怀里,捧着木槿的脸亲亲,“娘,你最好了,小月牙爱你。”

    “宝贝儿,娘也爱你。”木槿亲着女儿的小脸蛋,嘴边噙着柔柔的笑意。

    第二天,木槿为轩辕夫人诊治,轩辕夫人见木槿没有遮面,也没感到意外,表情冷冷淡淡的,只是莫紫林来的时候见到木槿,大感意外,眼里隐隐含着浓浓的嫉妒,木槿的美貌少有人能及,不是莫紫林能媲美的,这对一向自负美貌的莫紫林来说无疑是一种打击和耻辱,顿时有了一种不安的危机感,莫紫林虽说心中不痛快,但是脸上却仍堆着温和笑意,“木大夫,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想着把纱巾摘下?”

    木槿说:“飞雪山庄大多是女眷,刻意地遮着脸着实无礼,所以就摘了。”

    “呵呵……木大夫真是让人吃惊。”莫紫林说,心里却是恶毒的诅咒、不屑地冷哼,她这是想勾引谁?想染指她的男人,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本?

    木槿一笑,并不接话。她并不担心莫紫林会认出她,在莫紫林的印象中,木槿仍是个丑八怪,和美是挂不上边的,她也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变漂亮的样子,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个站在她面前惊艳绝美的女人会是曾经她莫紫林鄙夷不屑的丫鬟。

    木槿清楚,莫紫林的弱点在哪?美貌既是她的优势,也是她的弱点,她无法忍受有人会优秀过于她,尤其是美貌,她一直引以为豪的东西。身为女人,她清楚莫紫林的嫉恨与不甘。

    嫉恨吧!她就是要将这个女人的优越感和尊严狠狠的击碎,然后踩在脚底下肆意践踏。

    因为你,我失去了我的爱和希望,心如刀割、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

    可是,哪怕我失去了,我就算让给了其他女人,也绝不会让你这个女人得到。木槿发狠地想。

    轩辕夫人自然清楚莫紫林心中的不痛快,但是她垂下眼睫,并不参与其中,安静地喝着手中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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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了琼玉轩,丫鬟鱼儿送木槿出去,经过长廊时,一名丫鬟匆匆而来,鱼儿见了,忙打招呼,“水儿,你这是去哪?这么着急?”

    水儿见了鱼儿,忙说:“我们家夫人肚子疼得厉害,正让我去请大夫,可是庄里的大夫都去了蝶夫人和柳夫人那里,我正急呢?”

    “啊?这可怎么办?那蝶夫人和柳夫人平日跋扈惯了,摆明是故意欺负人嘛!”鱼儿说。

    鱼儿和水儿平日关系要好,如果水儿不带大夫回去,她那凌夫人肯定不会轻饶她的,于是鱼儿转首看向木槿,恳求地说:“木大夫,如果不带大夫回去,水儿肯定会很惨的?求求你了木大夫?”

    那个水儿听鱼儿说旁边这个美丽的女人是大夫,急忙跪下哭着请求。

    木槿也听说过,飞雪山庄每年都会有许多女子进入山庄,这些女子大都是富商权贵的女儿,他们需要仰仗飞雪山庄的势力来巩固和发展自己和家族的地位。这些女子已进入山庄就被统一安置在秋水苑,等待着少庄主的临幸。绿肥红瘦、莺莺燕燕的姑娘们,堪比皇帝的后宫,有过之而无不及。

    木槿对这件事本就极其不爽,根本就不想理那些女人的死活,可是鱼儿还是个不错的姑娘,于是木槿不看僧面看佛面,冷冷地问过水儿她家夫人的症状,大概明了,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药』丸给水儿。

    水儿和鱼儿连连道谢,木槿面无表情地向前走。

    途中,木槿有意支走鱼儿,自己又偷偷地去了翠园。

    木槿一进门,铃儿便欢喜地迎上来,“木大夫,女婢还以为您不会来了。”

    木槿无心理会其他,说:“你们家小姐怎么样了?”

    “自从按您的吩咐给小姐吃『药』,小姐高烧已退,这会儿已经醒了,说是要当面感谢木大夫。”铃儿说。

    木槿心中冷笑,感谢我?一个曾经想要杀死她的孩子的女人,她确定要感谢?

    木槿走到床边,夏芷兰已经醒了,半坐起身,虚弱地依靠在床头,虽然脸『色』依然很差,但是比之前还是恢复了不少。

    夏芷兰微微一笑,“木大夫,我听铃儿说了,若不是您,我和孩子恐怕挨不过去了,多谢您的帮助,谢谢。”

    木槿心中苦涩,安静地坐在床边,为夏芷兰把脉,说:“病成这样,为什么不找轩辕残月,若是找他,他不会不管你的。”

    木槿再清楚不过,若是被轩辕残月喜欢上,他会捧上世上最好的一切放在你面前,疼你入骨,他如果知道他的女人怀了孩子受这样的苦,定然不会置之不理的。

    只是,曾经那份深情再也不会属于一个叫木槿的女孩了,木槿悲哀地想。

    夏芷兰听木槿这么一说,微微错愕,随即讥讽一笑,“那个魔鬼巴不得我去求他,我绝不会遂了他的意,若不是为了孩子,我早就不想活了。”

    木槿蹙眉,总觉得她的话有些不对劲,“你们俩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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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芷兰垂眸不语,一旁的铃儿忍不住说:“那个卑鄙无耻少庄主,他就是要我们家小姐受尽折磨他才高兴,他……”

    “铃儿,闭嘴。”夏芷兰微微高了声音打断铃儿的话,铃儿扁扁嘴,不甘愿的低头静声。

    木槿见她们没有说的意思,也没继续追问,只是这时门被人一脚踹开,一道极冷的声音传来:“我倒要听一听我是怎么个卑鄙无耻的人?”

    铃儿看向来人,脸『色』骤然变得惨白,吓得哆嗦起来,立在床边战战兢兢。夏芷兰伸手握着铃儿的手,温婉一笑,让她别害怕。

    木槿暗骂一声倒霉,觉得自己躲不过了,反正伸脖子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于是很不客气地说:“少庄主,你的卑鄙无耻是有目共睹的,这还要别人告诉你么?”

    轩辕残月脸『色』猛然一沉,眸里杀意毕现,狠狠地瞪着面前嚣张的女人,似要将木槿撕碎一般,夏芷兰明显感到四周的寒气又冷了几分,担忧地扯了扯木槿的袖子。木槿扯了扯唇,示意她安心。

    “木槿,你找死。”轩辕残月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表情冰冷得吓坏了夏芷兰和铃儿。

    夏芷兰说:“轩辕残月,木大夫她没有别的意思,请别为难她,有气你可以冲我来。”夏芷兰本就虚弱,这样和轩辕残月一对峙,气喘得厉害,咳个不停。

    轩辕残月冷笑,“夏芷兰,你本就是自身难保,还要为别人出头,可不可笑?”

    夏芷兰咬唇,铃儿急得不得了,担忧地为她抚背顺气。

    木槿实在看不下去了,“轩辕残月,在这里欺负几名弱女子算什么男人?好歹她也怀了你的孩子。”

    轩辕残月挑眉,“孩子?我到现在都没有亲手弄死她们母子,她应该偷着乐了。”

    木槿悲痛地看着他,失望地开口:“要杀要剐也就一句话,说吧!你想怎么样?”

    轩辕残月阴冷一笑,悠闲地坐在凳子上,说:“木大夫,你未经我的允许私闯翠园,还给她治病,你觉得你有几条命可以给我?嗯?”

    木槿双手环胸,“少庄主,好歹这几日我也为你母亲奔波劳累,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这样就把我杀了,你过意得去吗?再说了,我医治的人又不是别人,你女人和孩子病得都快要死了,我救了她们的命,你还得感谢我?”

    铃儿一惊,暗暗扯着木槿的衣服,木槿转头,看到夏芷兰脸『色』难看地摇头,木槿以为她们害怕她这样顶嘴会惹祸上身,于是也不以为意。

    轩辕残月状似无意地转动着拇指上的翠玉扳指,讥讽开口,“感谢你?”他站起身,低喝一声:“出来。”

    他很显然是对木槿说的,木槿没办法,只好跟着出去,想到什么,又从『药』箱里取出几包『药』,回头对『露』有担忧之『色』的主仆说:“这是安胎『药』,每天记得喝。”

    夏芷兰不顾身体虚弱,扶着肚子下床,走到木槿面前,声音带着哽咽,十分愧疚地说:“木大夫,都是因为我,若是你有什么意外,我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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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槿看夏芷兰脸『色』苍白得吓人,知道定是这件事把她吓坏了,她又怀有身孕,经不起这样惊吓,于是木槿握着她冰凉的手,温和地说:“这和你没关系,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不不不……木大夫,你听我说,我……对不起你,都是我连累了你。”夏芷兰泪如雨下,“你不知道,轩辕残月这个人心狠手辣,你千万别再顶撞他了,若是这一次你能逃过,就别再管我的事了,忘了自己来过这里吧!”

    木槿深深地看了夏芷兰一眼,心中思考着什么,但她看夏芷兰这么艰难也没说什么,交代了铃儿几句就出了门。

    铃儿担忧地说:“小姐,木大夫好像误会了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她?”

    夏芷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若是告诉木了大夫,轩辕残月生『性』多疑,她只会更危险,木大夫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轩辕残月察觉出木大夫并不知情,只是单纯地帮助我,定不会多加为难她。”

    前面的男人一句话都不说地往前走,头也没回一个,木槿也识趣地没有说话,埋头跟着轩辕残月走,鬼知道他要做什么?

    虽然不知道轩辕残月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木槿知道,他很生气,刚才他表现出的杀意很明显,他是真的想杀自己。

    杀她吗?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对自己动杀机。

    知道他失忆了,可是轩辕残月,你知道么?你想杀我啊!哪怕连想想,我的心都会忍不住剧痛。

    很痛,很痛……

    木槿魂不守舍地跟着前面的步伐走,路也没看,突然脑门直接撞上了一堵肉墙。

    “哎呦……”木槿吃痛,其实也不是很痛,只是撞上去难免有些轻微晕眩,木槿下意思地反应。

    木槿腹诽,这家伙的肌肉怎么越来越硬了,随便一碰都会觉得硬邦邦的,不舒服。

    木槿尴尬的抬头,看到轩辕残月正一脸严肃地盯着她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扁扁嘴,干咳了几声幽幽地撇开头看风景。

    轩辕残月看木槿装死,冷冷一笑,又装神迈着大步向南薰阁走去,木槿继续装死,垂着头跟着。

    这年头好人难做啊!

    这样的一幕落在远处莫紫林的眼里格外的刺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凉凉地开口:“消息可靠吗?别是道听途说了。”

    “夫人,不会有错的。这个木大夫偷偷溜去了翠园,结果被少庄主逮个正着,听门口守卫的人说,少庄主非常生气。”一旁的丫鬟说。

    莫紫林得意一笑,“我了解残月,既然翠园被他禁了,就不允许有人进去,一旦有人不经他允许擅自进去,只有死路一条。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这个女人看来不用我亲自动手了。”

    丫鬟附和,表情尽是讨好谄媚,“少夫人说的极是,这个女人长得一副狐媚样,一看就是个妖精,今天也算她倒霉犯了这么个不可饶恕的错,看少庄主不揭了她的皮。”

    他要杀我

    再相见 他要杀我

    轩辕残月回到南薰阁就直接斜靠在榻上,手里拿着酒壶往嘴里灌着,黑如曜石的眸散着丝丝寒气,全身笼罩在巨大的怒意中。

    木槿知道轩辕残月变态惯了,不想先开口当炮灰,于是很识时务的站在一边装死。

    心里无限感叹,他为什么总是动不动就发飙呢?早晚被自己憋出内伤不可。以前他的脾气虽然也不好,可是好歹有她镇着,脾气也会收敛,现在人走茶凉了,她算什么呢?

    最陌生的人吧!

    木槿自嘲地想着,心中丝丝悲凉涌上心头。

    “刚才不是很能说吗?现在哑巴?”轩辕残月眯起狭长的眸,冷峻『逼』人。

    木槿抿唇,不说话。

    轩辕残月说:“你的胆子一向都这么大吗?哦——我倒是忘了你在程家的时候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可是……我要告诉你,这是飞雪山庄,不是程家庄,我也不是程远志那几个草包儿子,我——掌握你们每个人的生杀大权,只要我高兴,我随时都可以杀了你们血祭。”

    木槿冷脸望着他,硬着声音说:“少庄主,你到底想干嘛?如果觉得我碍眼,我明天不会再来了,夫人的病,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轩辕残月冷笑,“犯了我的忌讳还想活着出去,木槿,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让我饶了你吗?”

    木槿听轩辕残月这么说,心中的气也不打一处来,索『性』豁出去了,“我说,你堂堂七尺男儿,这样欺负女人,还是辛辛苦苦怀着你的孩子的女人,死活不管,合适吗?今天我就要问问你,欺负女人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你作为男人的尊严是不是就得到了满足?”

    “我警告你,你给我闭嘴!”轩辕残月阴鸷地瞪着木槿,双拳青筋冒起。

    木槿一笑,“这是你的家事,按理来说我没资格管,但是同样身为女人,我还是一名大夫,我没法眼睁睁地看着不管,夏姑娘……哦不,应该是夏夫人,我看的出来她是个不错的姑娘,再怎么样也应该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孩子……”

    没等木槿说完,轩辕残月一个愤怒起身,将酒壶往地上狠狠一摔,一个踏步向前,掐着木槿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阴狠地怒吼道:“我不是让你闭嘴吗?你是不是想找死?啊?别以为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顶撞我,我告诉你,我要你死也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木槿被轩辕残月狠狠掐着,有些呼吸困难,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清楚,只要轩辕残月再稍稍动一动,她的脖子会断,被他掐断。

    这时候她应该害怕的,应该要放低姿态学会求饶,毕竟为了不相干的人了丢了『性』命实在不值,况且还有她的小月牙,她死了,她的女儿怎么办?木槿清楚所有所有。可是面对这个男人,这个她曾经用尽所有生命去爱的男人,她怎么都低不下她的头、放不下她的姿态向他求饶。

    你要杀我吗?轩辕残月。我从没过有一天会死在你的手里,我等了那么久那么久的男人,他要杀我。

    威胁

    再相见 威胁

    哀莫大于心死,现在的木槿大概也就是这个心情了。

    木槿绝望地闭上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她就是固执『逼』着不让它流下。

    哪怕死,也要带着骄傲死。

    轩辕残月气疯了,盯着木槿倔强的容颜,颤动的双睫被泪水浸湿,泛着泪光,原本白皙动人的脸庞此时已是惨白一片,可是却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使轩辕残月硬是没有再加重手上的力道。

    木槿感到半天也没有动静,微微睁开了眼,只见近距离的轩辕残月阴鸷地死死盯着自己,好像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脸黑沉沉的,风雨欲来。

    木槿毫不畏惧地与他相视着,清澈的眸波倒映出轩辕残月错愕不安的神情,他身体一震,脑海有一瞬间空白,下一刻却浮现出模糊的身影,然而转瞬即逝,快到他怎么都抓不住。

    木槿见轩辕残月发愣,她试着抬手慢慢地覆上轩辕残月掐她脖子的那只手,希望能缓冲一下他的力道,救下她可怜的脖子,可是冰凉的温度好像惊到了轩辕残月,在他的心里激起惊涛骇浪,只是他的手不知不觉地加重了力气。

    “唔……“木槿难受得呻,『吟』,呼吸困难,她觉得自己的脖子快要断了,真的要断了,脸涨得通红。

    在木槿觉得自己要死的时候,突然身子被甩到地上,疼得木槿龇牙咧嘴,非常想爆粗口。

    等木槿缓过劲的时候,缓缓睁开眼,而轩辕残月却蹲在木槿的旁边,掐住木槿的下巴,阴狠的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