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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冥天第38部分阅读

脱鞘飞出,在空中绕了一个圈后,就悬浮在他的身前,散发着淡淡的灵光。

    任天行很是珍惜地看着眼前的血妖刀,口中自语道:“这血妖刀不愧是高级魂器,不但对攻击力的振幅达到骇人的五成,还拥有一门器技‘三元分刀术’,有了它也让我的实力增强不少啊!”

    其实,魂器的器技来自于器魂生前的技能转化。

    血妖刀的器魂生前是龇牙兽,生前拥有一门传承技能叫‘三元分身术’,此次器魂觉醒之后,便将‘三元分身术’演化成器技‘三元分刀术’。

    仔细观摩了一遍‘血妖刀’,任天行又是心头一动,那血妖刀就自动入鞘收回,他的脸上也随之露出沉思。

    “眼下我该掌握的武技,都差不多掌握了,至于那‘邪眼星眸’的星魂之光的凝聚,还有‘弧光斩’第三重的压缩,这些都是遥遥无期之事,我都可以放在后面考虑。再说现在时间紧迫,我也没有时间浪费在那里啊!那接下来最紧要的事,就是全力冲击五层顶峰了。”

    心中想好了计划,任天行就排除杂念,不想浪费任何一点时间,闭上双眼打坐修炼起来。

    如今,他只想早一点突破到五层顶峰,这样一来他就能依靠‘空明丹’再次突破到凝气六层。

    到了那时,他就可以自己施展‘封灵咒’,将胸口的‘红莲神火印’封印起来,那他ri后的修炼也就会变得一片坦途。

    “咦!这是”

    可就在任天行刚闭上双眼不久,一阵夜风吹过,院外响起一阵异响,随后就有一样东西落在窗台上,还伴随着鸟儿扇动翅膀的声音。

    任天行心头一动,就将自己念力场瞬间展开,一看清窗外的情景,他的脸上就掠过一丝讶异。

    随后,他身影一闪,来到窗户旁,轻轻地将那窗户打开。

    只见那窗台上,一只黑羽蓝瞳,形似信鸽的怪鸟,就落在窗台上扑棱棱地扇动着翅膀。

    “信莺?”

    任天行讶异地扫了那怪鸟一样,目光迅速落在那怪鸟的一条腿上,果然见到那怪鸟腿上绑着一根细细的竹管。

    略微迟疑了一会,他就从信莺腿上取下了竹管,轻轻一捏,竹管破碎,里面露出了一张细长的小纸条。

    见此,任天行眼底不由地露出一丝古怪之sè。

    原来信莺是一种被人类驯养,专门用来传递信息的鸟儿,通常来说,只要将被传送人的外表和其他信息事先传达给信莺,那信莺传送密信的准确率达到百分之百,从没听说会传错对象的。

    任天行可不相信,这信莺是传错对象,才落在他家窗户外的。

    更何况,眼前的信莺自见到他,就没有惊逃飞走,明显就是来找他的,只是他想不明白,到底会是谁要给他暗中传信。

    当下,任天行就迫不及待地将那纸条打开,只见上面清晰地写着:任天行,你若不想将你是先天冰武者的秘密泄露出去,今夜子时,西城北巷十三号胡同口见!落款:一个知情者。

    看完那纸条上的内容,任天行的眼底 闪烁起复杂的ng光。

    良久,他才深吸一口气道:“难道是银纹?如今这世界上,知道我是先天冰武者的,只有天龙大哥和他了。没想到这都半个月过去了,银纹那家伙还没走,看来他这段时间都在暗中调查我。那他这次深更半夜地约我出去,到底是想干什么呢?只怕不会是好事,要不然也不会如此鬼鬼祟祟的。那我到底该不该去见他呢?”

    当下,任天行心中踌躇起来。

    他可是深知银纹的实力,就算他如今实力大涨,那也绝对不是银纹的对手。

    毕竟银纹是六层顶峰的进阶属xg武者,普通的六层顶峰武者都不是银纹的对手,何况是他?

    可若他不去见银纹的话,那结果会怎样?任天行不敢想象。

    他可以肯定,那银纹应该查到他和二长老之间有些矛盾的。

    因为任崇狐在抓自己的时候,他曾在银纹面前说出了任崇狐的名字,而任家这段时间四处搜寻任崇狐的踪迹,也是路人皆知的事情。

    这些杂乱的信息,银纹一结合起来,肯定会猜测到很多内幕,若是银纹将这些内幕告诉二长老,很难说那二长老不会狗急跳墙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回想任一麟为了永远保住黑匣子的秘密,可以下狠心毁掉整个第九房,那任建勋比任一麟更加狠辣。

    谁知道那任建勋为了永远保住黑匣子的秘密,会不会宁肯背负万世恶名也要将他除掉呢?

    任天行知道,若是将任建勋逼急了,以任建勋的个xg是做得出来的,所以他还不敢挑战任建勋的底线。

    想到此处,任天行无奈地叹息道:“看来我这一次不去见银纹都不行了,谁让我的把柄落在那家伙的手里。不管怎么说,面对银纹总比面对二长老安全一些!”

    心念及此,任天行还是决定冒险前往,其实他心中有些肯定,银纹这次约他,不会是想杀他那么简单,他隐约猜到一些东西。

    但是那些都是猜测,银纹到底想干什么,他只有去了才知道,他若猜错了,那就是凶多吉少,这一切犹如一场生死赌局。

    “去吧!”

    任天行将信莺抛了出去。

    那怪鸟一声不吭,就展翅腾空,转眼就消失在茫茫夜sè之中。

    随后,他就转身回到到屋内准备了一番。

    一盏茶功夫后,任天行就身穿夜行衣,面戴黑铁面具,身背血妖刀,就要跳窗离开。

    可就在这时,那小院外突然响起一声极其轻微的破空声。

    那破空声虽轻,但速度极快,径直朝着第九房的小院子里赶来。

    以任天行那敏锐的听力,自然第一时间就听到了。

    他当即脸sè微变:“好快的速度,好像是冲着我这里来的!”

    心念及此,他连忙身形一侧,退回屋内。

    可他才刚退回两步,那院外黑光一闪,就多了一个黑影。

    任天行见此,心头剧颤,来人的速度如此之快,明显就是一名厉害至极的顶尖高手。

    当下,他那敢多想,连忙施展‘凝冰化身术’,身体渐渐变成全透明状态,转眼间就消失在原地,就连气息都消失了。

    而就在任天行刚隐好身形,黑光一闪,来人就跳窗而入。

    那人一进屋,朝屋内看了一眼,就慢慢地朝任天行ri常睡觉的床上走去。

    只见那张床上,此刻微微隆起,看起来就有人在睡觉一般。

    其实,那是任天行故意弄的,他就怕半夜有人来监视他。

    而此刻,任天行看到来人向自己的床走去,眼底掠过一丝惊愕,明显来人就是冲着他来的。

    不过,让任天行感到惊愕的不是来人的意图,而是来人的身形,他看起来极为熟悉,分明就是他最为忌惮的任建勋。

    当下,他就紧紧地屏住呼吸,站在房间的角落,不敢动弹半分,他怕自己稍微一动,就被任建勋发现了。

    毕竟那任建勋可是九层中期的强者,任何一丝轻微的异动,都可能让他暴露。

    只片刻,任建勋就走到任天行的床边,当即出爪如电,朝那床上猛地一抓,却抓了一个空。

    见此,任建勋心头一凛,连忙将被子一掀,却发现床上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任天行的踪影。

    “咦!这小杂种深更半夜跑哪里去了?”

    任建勋惊咦一声,眼底掠过一丝讶异。

    可就在这时,院子里‘唰’地一下,又响起一道破空声,随后院中多了一道黑影,竟然又有一名高手潜了进来。

    屋内,任天行和任建勋同时听到了那个响动。

    任天行自然不敢有所动作。

    任建勋却是脸sè大变,连忙钻到床上,迅速盖上被子,整个人都藏进了被窝里。

    那任建勋刚一藏好,窗外就跳进一个黑影。

    月光下,任天行清晰地看到,来人黑衣蒙面,手提利剑,身上散发的气息极为恐怖,似乎比任建勋还强一筹。

    这黑衣人自然就是陈百夫。

    却说那陈百夫进了屋后,就屏住呼吸,向屋内打量了一遍,最后他将目光落在前方的床上,他的眼底当即掠过一丝惊喜。

    此刻,他能清晰地听到,前方的被窝有清晰地心跳声,在他看来,那被窝里睡的一定是任天行了。

    当下,他脚尖一点,三步并作二步,快速到了床边,眼底寒光一闪,竟二话不说,一剑就向被窝中的任建勋刺去。。。。。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暗夜(下)

    陈百夫的那一剑又快又狠,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那一剑就刺了出去。

    可那一剑还没刺 进,那被窝就突然炸开,一道火龙冲出,迎上了那一剑的攻击。

    ‘轰!’地一声惊天巨响,两道攻击相互碰撞,陈百夫后退了数步,任建勋却是翻滚着倒飞了出去。

    那能量碰撞产生的爆炸冲击波,顿时如排山倒海一般四散开来,所到之处,犹如摧枯拉朽一般,撕裂了屋内的一切,就连屋顶也被上涌的气劲掀翻了。

    与此同时,这惊天的爆炸声也响彻了整个任家府邸。

    “不好!”

    那一剑震飞任建勋后,陈百夫不但没有丝毫欣喜,反而惊吼一声,转身就逃。

    他怎么也没想到,藏在被窝里的不是任天行,而是一名九层高手,他顿时以为自己中了圈套埋伏,哪里还敢恋战,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跑。

    可他这才转身,就发现屋子一个角落响起一声闷哼,随后一个黑衣铁面人,一个趔趄之后,就诡异地出现在场中。

    这突然出现的铁面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隐藏在一旁的任天行。

    原来任天行是被陈百夫二人交手的冲击余波扫到了,在那巨大的冲击余波横扫之下,他竟被冲击得站立不稳,暴露出身形来。

    “咦!果真还有埋伏!”

    任天行这一诡异的现身,顿时将陈百夫吓了一大跳,当下他也不仔细辨认,直觉认为任天行和任建勋是一伙人,是专门在一旁埋伏他的。

    心念及此,他也不多想,抬手一剑就向任天行虚劈而去,一道骇人至极的剑光,就向任天行迎面劈斩而去。

    那道剑光激shè的速度快如闪电,任天行惊恐地发现,他根本来不及避开。

    而从那道剑光散发出来的气势来看,骇人至极,别说是他,就是八层武者面对那一剑,也会被当场劈成两半。

    也就是说,在那一剑之下,任天行无法闪避也无法抵挡,只有被一剑秒杀的份。

    一刹之间,那道剑光就临近任天行的眼前,眼看着就要将任天行当场劈成两半。

    可就在危急时刻,任天行惊吼一声:“破!”

    话音一落,他面具之下的眉心处,竟透shè出一道银sè光芒,在这漆黑的夜里犹如一道银sè闪电。

    光芒闪过之后,任天行的身形就凭空消失,陈百夫的一剑顿时劈空,直接将后方的墙壁劈开了一道巨大的裂口。

    “果然是高手!”

    一见任天行诡异地消失在原地,陈百夫吓得脸sè大变,他更加肯定自己中了埋伏。

    当下,他身影一闪,连忙跳窗而出,就此逃离了。

    其实,就在任天行突然消失的那一刻,任建勋也刚好起身看到,他也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大跳。

    因为能让人凭空消失的手段,通常都是奥义武技,而奥义武技基本都掌握九层以上的武者手中,也就是说刚刚消失的家伙,很可能就是一个九层高手,否则也不可能掌握那样厉害的武技。

    再从刚才那个家伙出现的情况来看,似乎早就藏在这屋子里,而他竟然都没有发现,说明那人隐匿的功夫也极为可怕。

    想到此处,任建勋脸sè微变,连忙散开元气场,搜寻那神秘人的踪迹,却是一无所获。

    任建勋顿时眉头一皱,还想继续搜索,不远处却连续响起了三道急速破空声,正朝这边赶来。

    他顿时脸sè大变,再也不敢停留,身形一跃,直接冲破屋顶而逃。。。。。

    就在任建勋离开不久,在那房屋后面的一个y暗角落里,空间一阵变幻,一个透明的冰人渐渐浮现出来,最后冰人凝实成一个身背长刀的黑衣铁面人。

    这黑衣铁面人自然就是任天行。

    哇!

    任天行这一现身,就哇地喷出一大口鲜血,随后右腿一软,竟单膝跪倒在地。

    随后,他脸上的铁制面具,竟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动龟裂破碎,掉落了一地,露出了那张英气俊秀的少年面孔。

    只见此刻,他的嘴角挂着一丝鲜血,而眉心处却多了一只银眸妖眼,正是那破界之眼。

    “好险啊!要不是有破界之眼,我刚才就死在那家伙的剑下了。”

    自语此处,任天行的眼底不由地掠过一丝侥幸。

    虽说他在遁逃的前一刻,就已经被剑气透体而入,就连面具也被那剑气震裂,可他还是在最后一刻避开了一剑,侥幸逃过了那一劫。

    原来,就在先前最危急的时刻,任天行施展了破界之眼的‘破空’技能,直接撕裂空间消失在原地,传送到屋外了。

    而一到屋外,那任建勋和陈百夫隔着墙壁,自然看不到他。

    任天行就立即施展‘凝身化冰术’,再次隐匿起来,直到任建勋离去,他才敢现身。

    其实那‘破空’技能的传送距离,受到魂力强弱的限制,以任天行十三倍常人的魂力,他最多只能传送到十三米开外。

    而且每施展一次破空,都会给任天行带来极大的负荷,会让他感到有种头脑昏沉的感觉,那是因为施展‘破空’技能,是以消耗ng神力为代价的。

    以任天行目前的状态,每施展一次破空,都要短暂休息一会才能施展第二次,若是连续施展,就会当场恍惚失神,甚至是昏迷,这在战斗之中是极其危险的事。

    “刚才来的两个人中一个是任建勋,另外一个人是谁啊?那人的实力似乎比任建勋还要强,看他的样子好像是来杀我的!”

    一想到刚才的情形,任天行就心有余悸。

    可就在这时,他脸sè又突然微微一变,连忙转头朝身后看去。

    那个方向,正有三道急速破空声朝这边赶来。

    “看这速度和方向,应该是族长和大长老他们赶过来了。不行!我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不能让他们看见!”

    心念及此,任天行连忙擦去嘴角鲜血,眉心异眼银光一闪,就施展出‘破空’技能。

    下一刻他就出现在屋内,并第一时间藏好血妖刀,然后全身劲气爆发,将身上的夜行衣全部震碎,露出了贴身的短衣短裤,这让他看起来就像刚从床上爬起来一样。

    任天行才做完这些,院外就‘唰!唰!唰!’连续进来三道身影,正是任建业和两名老者。

    那两名老者中,一个外表看起来粗犷雄壮,正是任家大长老——任建功,是第六房房主,也是任启霖和任启申的爷爷。

    另一名老者看起来干瘦,面容倒是很和蔼,他却是任家三长老——任建丰,第五房房主,也是任清雪和任清封的爷爷。

    这三人来到现场后,看到那破碎的小屋,顿感不妙,连忙闪身进屋。

    一进屋内,任建业三人就看到任天行穿着短衣短裤,满脸惊愕地看着屋内的景象,好像非常吃惊一般。

    任建业见此,连忙问道:“天行,你没事吧?”

    “咦!族长您来了!天行见过族长和两位长老。”

    “嗯,天行,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族长,天行”

    任天行的话还没说完,屋外又响起一道破空声,打断了场中众人的交谈。

    众人当即循声望去,就见屋外多了一名神sèy郁的老者,正是那二长老任建勋。

    一见任建勋到来,任天行不由地瞳孔微微一缩,脸上的异sè一闪即逝。

    此刻的任建勋和他先前见到有些不一样,那一身夜行衣早已经换掉了,而脸sè却有些惨白,似乎是先前争斗时吃了一点小亏。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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