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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强尊第5部分阅读

    就要做到像是赴宴的样子。

    两杯酒下肚,丁霸槽拿着烟斗抽了一口烟,试探道:“方兄觉得我家境如何?”

    方平又装作欣赏抬头环视屋内一圈,啧啧赞道:“你家装潢一流,算得上富有之人了。”

    丁霸槽得意笑了笑,吹嘘道:“我的家产都是我打拚出来的。”

    方平笑了笑,本想讽刺几句,看了看站在丁霸槽身后的满脸阴鸷的黑三,又忍住了,淡淡道:“丁兄发家之道实是高明啊。”

    丁霸槽喷了一口烟气,语重心长道:“你是个秀才,而我却连大字不识几个,可我却比你富有,这是为什么?只因为我善于变通,人穷就要会变通,会变通才会致富。看看我现在的身家,比你家不知要富多少倍了。”顿了顿,见方平脸色冷了下来,便笑道:“我丁某说这番话不是刺激你,只是想向你说明一个道理,并非读书才会致富,你读书不外乎也是想捞个官做做,好刮几笔金钱。对不对?”

    听了丁霸槽的话,方平心里已猜着三分意思了。

    他并不点穿,只装作糊涂,不以为然道:“丁兄的真正意思是什么?”

    丁霸槽又吸了一口烟,顿了顿,便单刀直入道:“方兄,你考举人没什么前途,不如跟着我,做我的军师,我老大,你老二,大家同享富贵,比你每日啃书本要快乐许多。”

    方平放下象牙筷子,拿餐桌上的餐巾抹了抹嘴上的油腻,非常认真地说道:“丁兄,人各有志,你做的这行实在不合我,整日剥削村民,我做不来。”

    丁霸槽哼了一声,力辩道:“方兄,我见你豪爽才指你一条财路。要是他人,我不会理他。我们只是用实力赚钱,那是天公地道的事情。”

    方平只顾挟菜吃,正眼也不瞧丁霸槽了,摇头拒绝道:“恕我难苟合。”

    第014章 灵宝七星弓

    方平并不讨厌生财,他只讨厌丁霸槽干敲诈勒索之一行,若是他加入这行,必定要惹得方中伟雷霆大怒,父子之间势必不得安宁。

    丁霸槽凑近几分,再三劝道:“你细细想一想,跟着我,又不用你打打杀杀,都可以分得一笔,只是偶尔帮我出些计策就行了,这有什么不好?”

    他开的条件不错,但却难以使方平着迷。

    方平放下筷子,拱拱手,笑道:“丁兄,你自己一人干不也是发起来了么,要什么师爷,简直是多此一举。”

    丁霸槽一而再,再而三,苦口婆心相劝,竟不给面子,自然脸色不悦道:“方兄回去考虑一番再回复我未迟。”

    方平也是确得到时候摊牌了,便断然拒绝道:“多谢丁兄厚意,小生实在是干不来这行。”说着,立起身,拱手道:“小生家里还有点事,就此告辞了,他日再设宴酬谢丁兄款待。”

    他不能再坐在这里了,以免说得火起,动起粗来,自己单枪匹马的,倒是容易吃亏。

    丁霸槽也站了起来,嘿嘿笑了笑,忽然道:“既然你不想加入我这一行,那也不必早早离席,我们还可以再酌几杯。”

    方平心里不悦,执意道:“实是家中还有事,不敢耽搁。”

    丁霸槽手里转着两个金珠,眼珠也转了转,哼道:“我知方兄是找借口,这样吧,我们不再说刚才那件事,来,来,来,我还要跟你赌赛一番。”

    方平心里咯噔一下,不明对方要干什么,咂了咂嘴,眯缝眼睛,问道:“比什么?”

    丁霸槽哈哈一笑,阴阳怪气道:“当然是比拉弓射箭了。上次你赢了,我非常不服。我们再来比一次。”

    上次在陈府,比的是拉弓弦,方平勉强做到了。若上次比的是射箭,那是必败无疑,因他从小到大还没真正射过箭,只是拉过弓弦而已。

    方平听了,心里平静下来,也哈哈大笑道:“丁兄小气啊。”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丁霸槽脸色阴了起来,不满道:“方公子,你此话怎说?”

    方平笑完,揩了揩鼻翼,泰然道:“丁兄,上次你输了一个黄金扳指给我,我当时就问你是不是要拿回去,要是你说拿回去,我就给你了。现在你要跟我比拉弓射箭,不是明着要拿回黄金扳指么。你明知我从来没射过箭,而你在当兵时天天跟弓箭打交道,肯定会射箭,至少比我射得好。你这不是变相要回黄金扳指么?哈哈,我当时拉那张紫雕兽头弓也是极为勉强了,更不要说射箭了。”

    他要用这种迂回的战术把丁霸槽给击跨。

    丁霸槽闻言,想了想,点了点头,也笑道:“既然方公子这么说,那我们就比拉弓弦好了,不比射箭。并不是我在乎黄金扳指,只是我不服输,我要赢你。”

    方平心里踏实了七分,不经意问道:“比拉什么弓?”

    丁霸槽吩咐家仆拿来一张弓,拿在手里,道:“这就是灵宝七星弓,须一百六十斤力气才能拉满弓弦。我们就赌拉这张弓。”

    方平端详了一番那张灵宝七星弓,整张弓通红,上面雕刻着北斗七星,单是外形,就不凡,沉吟片刻,道:“怎么个比法?”

    丁霸槽扬着弓,弹了弹弓弦,自满道:“还是与上次一样。”说着,将两颗金珠放在兜里,问道:“你有没有带黄金扳指在身上?”

    方平在怀里掏摸片刻,拿出黄金扳指道:“经常带在身上。”

    丁霸槽紧紧盯着黄金扳指,伸手道:“拿来,拿来。”

    方平见丁霸槽那么急着想赢回黄金扳指,心里嗤道:“吝啬就是吝啬。”把黄金扳指递给丁霸槽。

    丁霸槽戴好黄金扳指,立定,提气,拉弓,一连拉了三次满弦,气有点喘了,脸也有点红了,哼道:“看到了吧,你要是也拉得开三次满弦,那就算你赢了。你要是赢了,这张灵宝七星弓外加一百两银子就是你的了。要是你输了,就把黄金扳指留下来。”说着,拿出一张百两银票放在台案上,褪下了黄金扳指,连灵宝七星弓一起递给方平。

    方平没拉过这种强弓,也不知是不是一下子拉得了三次满弦,笑道:“丁兄,上次我可是出尽了力气才拉得了三次紫雕兽头弓三次满弦,你要我一气拉灵宝七星弓三次满弦,不是摆明要我输么?哈哈,你可真会老谋深算啊。”

    丁霸槽眼珠转了两下,瞧了瞧方平,哼了一声,也笑道:“那好,你要是一气拉得两次满弦就算你赢了。”

    方平暗暗想道:“三次可能不行,两次可是十拿九稳的。”接过黄金扳指与灵宝七星弓,戴好扳指,轻轻扣了扣弓弦,佯装怯道:“好强劲的弓!怕是拉不来。”

    “算你有自知之明。”丁霸槽哼道:“认输吧,把黄金扳指留下来就行了。”

    方平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讥笑,道:“我从来不会自动认输。”

    “那你快拉。”丁霸槽催促道。

    他只想早点赢回那枚黄金扳指。

    方平立定,收腹,吸气,举弓,开弦,拉满一弓,第二次拉得一半时便稍稍停顿一下,使丁霸槽脸上现出得意神色时,再一鼓作气拉满一弓。

    丁霸槽脸上的表情僵硬住了,仿佛瞬间定格在虚空里,两眼无光,嗒然若丧,先前那副期待的神色一扫而光,代之的便是阴晴不定的满脸乌云。

    方平拿着灵宝七星弓,揩了揩鼻翼,笑咪咪道:“丁兄,幸好你说一气只拉两次满弦,要是三次,我便败定了。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我运气比你好一点,没办法,下次我们再比过,这次算是我捡了个大便宜了。”说着,过去拿台案上的那张百两银票。

    黑三忽地挡在银票之前,怒目而视。

    方平揩了揩鼻翼,眼角余光扫视一圈,茫然道:“丁兄,你不会这么小气吧,连这点小钱都输不起。”

    丁霸槽额头现出一层微汗,又拿出两颗金珠不停转起来,对黑三喝道:“退下!”

    黑三只得退下,立在丁霸槽身后。

    方平拿起银票,揣进怀里,笑道:“丁兄,告辞了,下回我请客。”说着,就要跨出大厅。

    丁霸槽又气又恼,连忙叫道:“方公子,不必急着走,又没有鬼追你,莫非怕我抢回银票?我既输了,就不会耍赖,我输得起。我们再喝几杯吧。”说着,硬是拉着方平继续入席。

    方平没奈何,被丁霸槽的大手捏着手臂,感觉对方是有意试探自己的实力,连道几声哟哟哟,便坐了下来。

    丁霸槽给方平斟满一杯酒,然后举杯道:“来,我们再干一杯。”

    方平一饮而尽,放下酒杯,道:“丁兄,小生确有事,先告辞了。”拱了拱手,要离座。

    丁霸槽一把拉住道:“不用急,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方平明白丁霸槽吃了亏,势必是要找机会扳回面子。可是,自己不会给机会他,让他永远没机会赢回面子。

    方平颇为不悦,只是还没显露出来,笑道:“什么事呢?还是那件邀我加入你这行的事?”

    丁霸槽嘿嘿笑了笑,摆手道:“不是,从今以后不说那件事了。”

    “那是什么事?”方平注视着对方的双眼道。

    丁霸槽又吸了一口烟,吐了烟气,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家那五亩水田的事,我真的想在那里建一座大宅,上次给你一百两银子,这次给你三百两银子,怎么样?”

    又来打自己家水田的主意了?门都没有!

    方平心里恨恨吼了一句,揩了揩鼻翼,敛容道:“丁兄,上回不是说了不再说水田的事么?怎么又提起来。你又不是不知,我家的水田是不卖的,更何况你跟我说也没什么用,我爹说了才算。”

    丁霸槽微微昂着头,阴阳怪气地哼哼道:“那好,我改日登门找你爹说说。”

    方平站起来,拿了灵宝七星弓,拱了拱手道:“丁兄,告辞了。”说着,大踏步出了大厅,走到马厩里,牵了自己的黄骠马,出了大院子,一跃上马,放辔徐行。

    轻轻抚摸着灵宝七星弓,心里颇为高兴,那泛着光泽的弓身十分精美,一张这样的弓价格不菲。又摸了摸怀里的银票,更是不禁笑开了怀。不过,想到丁霸槽又重提起水田的事情,心头便蒙上一层阴影。上回皆因卢盈盈在自已家里,黑三来闹事,得罪了卢盈盈,势利的丁霸槽才会带黑三上门来道歉,当时也只是随口说说不再打水田的主意,现在看来,那只是丁霸槽的缓兵之计,只等卢盈盈回东州,就再动手。

    斯时,日正当午,回到家里,把黄骠马牵回马厩里,出到天井,正好撞上方中伟。

    方中伟见方平手里拿着一张灵宝七星弓,问道:“你买一张弓回来干什么?”

    方中伟不喜欢方平习武,他认为万般唯有读书高,认为武技不及读书。

    方平愣了愣,心念电转,幸好还有个急智,笑了笑,随口道:“不是买的,这是卢小姐的,她叫我保管,日后要来拿回去的。”至此,连忙换话题道:“爹,我去见了一下丁霸槽,原来那厮还在打我们水田的主意。”

    方中伟从来不喜丁霸槽这号人,立时正色道:“那厮正是败类!说话不算数,我坚决不卖!”

    见老爹入了话题,就连忙对谈起来。

    方平也忿忿然的样子,赞同道:“对,我也是这样对他说的,我说我爹不会同意卖水田的,你不要妄想了。”

    方中伟背负着双手,点头道:“就应该这样回绝他。”顿了顿,又问道:“他后来怎么说?”

    方平想了想,觉得还是如实回答比较好,就照实道:“他说改日登门再谈这件事。”

    方中伟听了,胸脯一起一伏的,忿然道:“他要来,我拿扫帚打他出去!我这里不喜欢丁霸槽来访。”说着,背负双手自回书房去了。

    方平立在天井里,看着转身进入书房的老爹背影,心头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好像十分不安,又仿佛隐隐透着几分焦躁。拿着灵宝七星弓回到自己的书房,关好门,松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黄金扳指戴在左手拇指上,立定,收腹,挺胸,提气,举弓,拉弦,一气呵成,一连拉了四下,才感到手臂有些许的酥麻。

    兴奋地看着灵宝七星弓,稍稍有一点遗憾,就是没有弓箭,要是有箭,那可以拿来试射几箭,看看这灵宝七星弓的威力如何。

    第015章 怒杀村霸

    既然跟老爹说了灵宝七星弓是卢盈盈的,那么不必收藏起来,只是挂在墙上便是了。

    方平又从书箱里拿出《火印诀》,放在木几上,端坐,十分小心地一页一页翻着,直看到“火印诀第二重:火链枪”的标题才停下来,开始一字一字地认真阅读。

    一炷香之后,才堪堪读完一遍火链枪的内容。火链枪即是以自己的魂力祭出的一条火链枪。此火链枪威力非同小可,链枪可长可短,皆由已意而定,攻击对手时,即可长达数十丈,而平时拿在手里时,则可短至数尺,颇为轻便,不用时,则暗藏于虚空里,无影无踪,不可见其形。

    “这火印诀的第二重果然生猛!要是修炼成功了,比卢盈盈的冰剑还要好用。”方平兴奋地揩了揩鼻翼暗道。

    《火印诀》里有一整套的关于如何祭出火链枪的手诀,每个动作都以图形画下来了。

    方平按着那些手诀而修炼,做完整套手诀,便感觉到自身的经脉里的地炎火能量在飞速流转,顿时身上冒出一层汗珠。练习了数次,并不能在虚空里扯出一条火链枪,他也明白,修炼这种上乘武技,非一朝一夕之事,不加以持之以恒,是难以成功的。修炼成功了火印诀第一重:铁焰掌,心里有底了,至少是知道《火印诀》所述不谬,只要坚持修炼下去,必定会有所收获。有些事是急不来的,他博览圣言书,更明白这个道理:欲速则不达。

    在修炼那些手诀时,全身的经脉都会时不时地火亮起来,而经脉一亮起来,地炎火的能量就澎湃不已,使得整个躯体都微微震动起来。

    修炼了半天,没什么进展,便把《火印诀》收藏进书箱里,出了书房,到马厩里把黄骠马牵出,出了大门,便往法源寺奔去。

    方平想起前几天遇到的那个魁梧汉子探问法源寺的景象,心里暗暗猜测他去法源寺干什么。今天本是出来练练骑术,也顺便到法源寺去看一看。

    过不了多久,已到了庙门前,下了马,左右扫视一圈,没发现陌生人,于是依然把黄骠马拴在菩提树下,独自走上石阶,跨进寺里。

    法源寺里向来都是幽静的,进到里面的房舍里,更是格外清静,连自己的脚步声都听得一清二楚,还有回音。

    方平在寺里随喜一番,没见有什么东西被毁,后来,情不自禁走进有地下暗道那一间房舍,刚进门,便看到自己曾经用石板搭起来的石几被掀翻了。

    见到这一幕,便心里明白了几分,或许是那个大汉来此寻找《火印诀》与地炎火也未可知,不过,那大汉又是如何知道有《火印诀》与地炎火的呢?方丈圆寂多年,总没人发现,而方丈是何方人士,更没人知晓。那大汉会是方丈什么人呢?

    方平脑子里滑过一个个疑问,却没法解答,想到可能会在此遇上那大汉,心头猛然一震,觉得还是趁早下山为妙,急忙出了寺门,下了石阶,解开马索,跨上马背,“驾”一声,飞驰下山了。

    在村外的荒地间骑马驰骋了一个时辰,练习骑术,然后才回家。把黄骠马牵进马厩,喂了草料,方平自回书房。本来在外面也可以修炼火印诀,不过,想起那陌生的壮汉,便起疑,生怕被那壮汉见到了,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只好回家,在自己的书房里修炼比较安全,室内虽狭窄,然亦足够用了。

    下午与晚上都在书房里修炼火印诀第二重火链枪,没什么进展,却把体内一部分地炎火的能量转化为自身的力量了。

    第二天一早,方平便起来漱洗过,用过早餐,又到书房里大声朗诵《圣言录》的经典句子,以满足老爹的习惯性视察,待方中伟回他的书房之后,才掩好房门,拿出灵宝七星弓一气拉了五六次满弦,才继续修炼火印诀第二重火链枪。

    傍晚时分,便忽然听到大门外面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细听之下,辨出正是丁霸槽的声音。于是,连忙把《火印诀》藏进书箱里,锁好房门,快步走了出去。

    一边走一边想,丁霸槽此来必是为了五亩水田之事。如何应对?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瞬间,便到了大天井处,见到方中伟已出来了,正站在大天井中央。

    方平再举目扫视,见丁霸槽只带了黑三,二人都是黑绸衣,也站在大天井中央。

    在家里,方中伟说话,方平不敢多插嘴。

    丁霸槽倒还客气,对方中伟拱拱手道:“方大哥,你不会让我站在这天井里说话吧?”

    方中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