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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强尊第11部分阅读

    这就是你的钱庄,你就是我的顾客——上帝。”揩了揩鼻翼,又道:“是了,我还没想好如何开口跟箭王学射箭。你有什么好计谋没有?我知道你有些鬼点子。”

    他连忙转个话题。

    南贵子嫣然一笑,指了指背后的弓与箭,道:“我都准备好了。走,我们去弄一桌好菜肴就行了。他那里还有五坛好酒,也足够了。”

    方平也不多想,只看看南贵子要如何行动,自己跟着做便是了,既省事又高效,自从昨天在那棵榕树下领教过南贵子的精明之后,便没有疑问了。

    两人一路驰马到青花河边,再下马,牵着马,走到聚仙阁酒楼。

    南贵子又去雇马车。

    方平进去,点了跟昨天一模一样的菜肴,要求装在一只大竹笼里。在讲价钱时,要求打折,店员不敢作主。

    此时,走过来一位酒楼的高层管理人员,也有二十来岁,四方脸,脸上有些麻子,身体很壮实,好像一只公牛,满身散发出慑人的强悍。

    店员说酒楼的管事鲍天厚来了。

    方平见鲍天厚神情冷漠,不是好相处的人,但还是拱手道:“鲍兄,我跟应老板也有一面之缘,可否打折?”

    鲍天厚打量了方平一番,神情好像沉思片刻,道:“你是方平?”

    方平甚觉奇怪,自己从未与此人打过交道,但对方却知道自己的名字,讶道:“正是,不知兄台如何知道小生名字?”

    鲍天厚眼神冷冷的,望着人就好像谁欠了他大把银子不还一样,挥挥手,沉声道:“是应老板说给我听的,我见你这模样,就想起来了。既然你跟应老板相识,那好,给你打六折吧。”说着,便走开了。

    方平虽不喜此人,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不过,能有打折,自然是一件可喜之事,郁闷心情也随之而散了。

    不到一个时辰,菜肴都弄好了,香气扑鼻,十分叫人垂涎。

    南贵子也把马车弄到酒楼外面了。店员将盛满菜肴的大竹笼抬上马车,方平付了银子,便走了出来,拉了自己的红狮驹,上了马,与南贵子带着马车往东而去。

    一路上平安,马车也走得平稳。

    到了大榕树下,方平把马拴好,然后把大竹笼抬下马车。

    南贵子早已把地毡铺好,一碟一碟地摆好菜肴。

    马车夫收了酬劳银子便走了。

    石崇的童仆早瞧见了方平与南贵子,十分欢喜,连忙走进去禀报了。

    须臾,石崇走了出来,还是昨天那套家常便服,一手捧一坛酒,直走到地毡旁,放下酒坛,坐下去,从大袖里拿出一个杯子,斟满一杯,竟然就饮了起来,也不向方平与南贵子打招呼,仿佛只有他一人在此一般。

    童子也捧了一坛酒出来,放在地毡上,稚声道:“只剩三坛了,昨天主人晚上吃了二坛。”

    方平知石崇颇为古怪,也不与他计较,只叫童子,道:“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吧。”

    童子还是拿眼瞧石崇,不敢贸然坐下来。

    石崇点了点头,童子才一脸高兴坐下,也从袖子里拿出一双筷子,自顾自吃了起来,也好像是旁若无人一般。

    方平与南贵子二人面面相觑,见这一老一少,都如出一辙,行为不可理解。

    第034章 男唱女和

    方平给南贵子斟满一杯,又给自己斟满一杯,也拿筷子挟菜吃起来。偷偷环视一圈,感觉怪怪的。

    待石崇几杯酒下肚子后,南贵子见气氛比较融洽了,才道:“这样喝酒没意思,我们比比射箭,谁赢了谁喝酒。”

    方平也连忙附和道:“好,这样才有趣。”

    石崇不作声,只顾吃菜与酒。

    方平对南贵子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要刺激刺激石崇,便有意大声道:“就我们二人比试比试吧,石前辈老了,眼睛不好,要他射箭,那不是叫他难受。你先射。”

    南贵子站了起来,在衣服上掸了掸双手,带上一个玉扳指,拿起乌木牛筋弓,从箭壶里抽出一支雁翎箭。

    方平记起《论五行武者》里说雁翎箭是用得最广泛的箭,但不算最好的箭。最好的箭是产自古羊国的乌玉箭,它由一支主箭,附带四支小箭,一箭发射出去,便是五箭同发,威力极强。乌玉箭还有最大的特点,便是有灵性,拿精血供养着它,便会使它灵性大发,当射出去之后,不管射不射中敌人,它都会飞回来。

    雁翎箭的最大好处是造价便宜,只要一支笔直的竹子,加上一个铁镞头,后面加一条雁翎定风,便成一支箭了。不但价格便宜,而且造工简单,极易量产,是军队里用得最为广泛的箭了。

    南贵子扎步,拉弓搭箭,瞄准百步处的一棵小树,忽地放箭。

    嗖!

    方平盯着箭,只见正中那棵小树。

    南贵子兴奋得叫了一声“耶”,手舞足蹈起来。然后把乌木牛箭弓递给方平。

    方平接过乌木牛筋弓,不禁苦笑两声,叫他拉弓十成十没问题,要他射箭,不啻于叫他认输。但此时是做戏给石崇看的,故不可推诿,只得也带上了黄金扳指,从箭壶里抽出一支雁翎箭,两脚微张,身腰笔直,右手拿弓,左手拿箭,深深呼了一口气,又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拉弓搭箭,也瞄准百步处的那棵小树。

    良久,也没放箭。他还在瞄准。拉弓的力量早已足够了,可惜瞄准还欠缺准确度。

    南贵子坐得不耐烦了,蹦了起来,走到方平身旁,也凑头来瞧了瞧箭所指的方向,催促道:“怎么还不射?”

    方平手一松,箭离弦而去。

    嗖!

    南贵子左瞧瞧,右看看,又手搭凉棚,找了半晌,笑道:“你把箭射到哪里去了?你输了。可没酒喝了。”说着,她坐下,端起酒杯小抿一口,又道:“再来。”

    方平只得把乌木牛筋弓递给南贵子。同时,拿眼瞥了眼石崇,自言自语道:“南兄,你在我们四人当中是最会射箭的了。其次就到我了。我虽是射不中目标,但也还会拉弓射箭。石前辈比我更不会射箭。”说时,又暗中观察石崇的神情,见到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倒没支声。

    南贵子又拈弓搭箭,嗖一声,雁翎箭又射在那棵小树上,可乐坏了,不停欢呼。

    方平看着欢乐中的南贵子,心里自忖道:“她怎么那么会射箭?好像学过一样。”想着,又道:“我不敢跟你比了。我射箭不准。幸好,石前辈也不会射箭,要不然,我可要羞死了。哈哈哈。”张开口就笑,笑声覆过了南贵子的欢呼声。

    南贵子也明白方平的用意,也附和道:“对啊。要是石前辈会射箭,就落下你一人,那你就一滴酒也喝不了了。现在石前辈也不会射箭,你们还可以赖以相互安慰。”

    两人一唱一和,话里总是隐隐透着些许的激将。

    石崇不声不响,忽地抬起头,瞪了两人一眼,拿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咂咂嘴,森然道:“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仔!”

    方平望了一眼石崇,见他脸色阴晴不可测,但依然笑道:“石前辈,恕小生一介书生,说话做事秉承一惯的实事求是,从不打诳语,你老人家也不会射箭,我只是照直说而已,无意得罪老伯。”

    南贵子为了使激将效果更佳,便也连忙接话茬,道:“对,我们说话就是这么直的,石前辈不要见怪。石前辈不会射箭就认了,为什么还要装面子呢。”

    石崇也不搭话,站了起来,抖抖衣服,掸去身上的菜屑,两眼如鹰,瞧了瞧南贵子射中的那棵小树,冷笑一声,忽地右手在虚空里一抓,竟然如同在水里抓出一张不知名的弓来,比乌木牛筋弓略大,更显霸气,看起来非金非铁非木,亦不知是何材料所造,同时,左手在虚空里又是一抓,竟然又抓出一支闪着寒光的箭。他连瞄准都不用,只拈弓搭箭,朝着那棵小树就是一箭。

    嗖!

    箭如流星,划过虚空。

    砰!

    百步处的那棵小树被拦腰射断,顿时成为两截。

    方平与南贵子面面相觑,这才真正见识到箭王的箭法,不单准,更是威力大,非一般的箭能匹敌,要是被他射一箭,恐怕也得如那棵小树一样分为两段。

    南贵子张开了小口,久久合不拢,一副惊讶的神色,她或许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射箭法。

    方平就更不用说了,平生没出过几次门,见识不广,跟只井底蛙可称兄道弟,只知道有箭与弓,却没试过射箭,今日亲手拈弓搭箭还是头一遭,当见到箭王居然可以在虚空里无中生有地拿出一张弓,又拿出一支箭,轻轻松松就把百步处的小树射断了,着实另他大开眼界,心里也颇感敬畏。

    石崇右手在虚空里一晃,那张弓便消散于空气之中了,扫视一眼方平与南贵子,见二人都是愕然,不禁哈哈笑道:“你们两个都没酒喝了。”

    南贵子樱桃小嘴也撮圆了,半晌才恢复原样,指着方平,道:“应该是你没酒喝才对,至少我也射中那棵小树。”

    方平明知南贵子是故意如此说的,却也装出一副忿忿然的样子,不服道:“我只是少练习,要是多练习箭术,肯定要比你利害。”

    他们二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激怒石崇。

    南贵子眨眨眸子,幽幽道:“那只是痴人说梦话,你要超越我是不可能的,任何人也没这个水平将你教得超越我。”

    方平指着石崇,以教训的口吻对南贵子啧啧道:“你大言不惭。看看石前辈的箭术多利害,只要他肯指点我一二,不旬日,我就可超越你。”说着,向石崇拱手道:“石前辈,你听到没有,世上竟然有这么张狂的人,我就是不服他,你有什么简单的方法,可以使我箭术超越他的没有,只要我能赢他,我以后天天请你喝酒。”

    他的视线都落在石崇的脸上,希冀寻找出一丝希望。

    南贵子演得更像了,气咻咻的抢道:“石前辈虽利害,不过要教你超越我,那根本不可能,我箭术比你强多了。他再怎么教你,你也难以超越我。”

    她也挺会损人的。

    石崇又饮尽一杯,凝视着南贵子,十分不满道:“你敢那么小看老夫?”

    南贵子明白此是关键时刻,不论如何都得接招了,即使被骂得狗血淋头也得言语相激了,叉着腰,颇为自负道:“我可不敢小看你老人家,我只是小看他而已,你老人家箭术不错,但要教他超越我,我敢打赌,我十成十赢定了。”

    石崇花白胡子抖了抖,果真被激怒了,立了起来,哼道:“要是我教他箭术超越了你,那怎么办?”

    南贵子昂着头,不屑地摆了摆手,也哼道:“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他要超越我,回家做梦吧。”

    石崇的三绺胡子也快要翘起来了,脸膛更红润了,像猪肝,唉呀呀道:“你这小崽仔,竟然目中无人,连老夫也不放在眼内。那好,我们来赌一局,我教方平箭术,然后他与你比试,要是他输了,我叫你老子。要是你输了,你天天送好酒好菜给我吃就行了。敢也不敢?”

    方平在一旁,听了半晌,听到石崇语气冒着火药味,连忙上前对石崇深深一揖,火上浇油道:“石前辈,你要真有好方法才行,要不然,我到时没学到好箭术,反被他赢了,倒累得你要叫他老子,我情何于堪。”

    二人快把石崇弄得抓狂了。

    石崇气得脸也要青了,跳脚,两手向上不停地一屈一伸,嚷道:“我都有信心,你小崽仔泼我冷水,不成器!”

    方平疾忙斟满一杯酒,递给石崇,恭敬道:“石前辈,那我这杯拜师酒请你喝了,你要不怕艰难,那我就尽全力一拼,绝对不要输给他,给你老争回脸面!”

    机来不可失。方平深知此窍。

    石崇接了酒杯,瞪了一眼南贵子,又望着方平道:“我不要你拜师,我只是跟他赌赛,所以指点你。不过,你可不能使我丢面子。”说着,一饮而干,又指着南贵子道:“你小崽仔敢不敢比试?怕了是不是?哈哈哈,我这一辈子还没怕过谁呢,你要怎么赌就怎么赌。”

    南贵子也是手舞足蹈,俏脸装出一副生气样子,盛气道:“赌就赌,我赢定了。到时你就要叫我老子了。”

    她为了方平,也特卖力了。

    石崇说到口干,连忙又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润润喉咙,哼道:“我说,你要天天请我喝好酒吃好菜才真!不出半个月,方平的箭术就会有大进步,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南贵子也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针锋相对道:“谁怕谁,你想赢我的酒吃,那还得十万八千年之后。”

    石崇被气得差点暴跳如雷了,七窍喷气,嚷道:“来来来,我就要跟你比比谁的箭术好。”

    眼见南贵子与石崇要闹翻了,方平只得出来做一个和事佬了。

    方平拉住南贵子,连忙从中周旋道:“石前辈,不是说好了让我跟他比试么,你老是德高望重之人,跟他比简直就是贬低了你的身份,让我这个平辈跟他较量较量,把他彻底打败,叫他输得心服口服,从此不敢再在你老面前嚣张,叫他知道什么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石崇闻言,算是气消了一点,喜道:“你说得对,我跟他切磋是降低了我的身份,那好,以后就看你的了,不要让我丢脸。”

    三人都是淡淡一笑。

    第035章 训练视力

    南贵子也好像一只高贵的孔雀一样,四十五度仰着脑袋,努着嘴,仿佛真的跟石崇铆上了。

    方平把南贵子按下,又请石崇坐下,斟满一杯,递给石崇,道:“石前辈,你今天应吃最多的酒,我们都不及你,只得吃少些。”

    石崇接了酒杯,立时见底,捋着胡子道:“那就对了。”

    此时,再瞧瞧一直不发言的那个童子,见他已吃得饱饱的,两手摸着肚子,满脸红润,笑嘻嘻的,心满意足了。

    石崇侧头对那童子吩咐道:“你去我书房把那本《射箭纪要》拿出来。”

    童子翻身起来,吧嗒吧嗒踩着草地走回屋里去,不时,又蹦蹦跳跳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本不厚的册子,走到石崇身边,递了过来。

    石崇接过,随手翻了翻。

    方平两眼紧盯着那本《射箭纪要》,生怕石崇看着看着会舍不得给自己学,心里甚为着急,又不好意思问他要,只得强压内心的浮躁,不停挟菜吃。

    石崇翻了一回,把《射箭纪要》递给方平,道:“这是我近来无事时记下的一些关于箭术的心得与诀窍,你拿回好好揣摩,只要你揣摩透了,你的箭术就不差了。”

    方平连忙将两手往身上揩了揩,十分恭敬地双手伸出,接过《射箭纪要》,笑容可掬,拿在手里,仔细看那封面,上面黄底黑字,只有四个端正的楷字:射箭纪要。字看得过去,说不上遒劲,不潦草罢了。摸了摸简朴的封面,知道里面的内容可是箭王的射箭心得,不禁喜上眉梢,笑道:“我一定不会辜负石前辈的期望!”说着,将《射箭纪要》揣进怀里了。

    石崇又饮了一杯,谆谆道:“一定要用心揣摩,不可贪功冒进,要是看了《射箭纪要》,你还不会射箭,那你不要来见我了。我都觉得丢脸了。”

    方平拍着胸脯道:“石前辈放心!要是我没学成,绝对不来见你。”

    南贵子眨了眨大眸子,望着方平,微笑道:“你没学成,那可害惨石前辈了,我可赚了。”

    石崇捋着胡子,瞪着白眼道:“胜负未定,不要再说了。”

    五坛好酒很快就喝光了,基本都是石崇一个人喝完了,方平与南贵子两人加起来喝了不到半坛。那童子倒是吃了不少菜肴。

    方平还要再去买十坛好酒来,石崇说不用了,说等方平学成了箭术时,再来痛喝一顿。说着,有几分醉意,也不辞谢,竟然自顾自回屋里去休息了。童子自然也跟着进去了。

    方平与南贵子望着石崇进屋里去了,两人面面相觑,笑了笑,收拾好地下的杯碟,然后解开马缰,牵着马,离开了大榕树。

    彼时只是正午过一点点,两人骑了马往回走。

    南贵子还是挂着乌木牛筋弓与箭壶,望着方平,道:“那你这几天就好好琢磨《射箭纪要》了,我不打扰你,我们十日为约,十日后我再去找你。”

    方平也正想藉此空闲来修炼自己的箭术,以免心神受到打搅,瞧着南贵子,道:“好,是了,你到底住城里还是城外?”

    他始终想弄明南贵子的身分。

    南贵子侧着脑袋,妩媚笑道:“我住城里跟住城外有区别么?”

    方平原本只是随便问一句,早已预了她不会回答,淡定道:“没有区别,只是问一下。”

    南贵子见方平一脸的淡然,没有半分关心的意思,努嘴不悦道:“一点也不关心人。”

    方平连忙一把拉住南贵子的玉手,笑嘻嘻道:“我最关心你了。晚上有想我么?”

    说着,轻轻摸了摸她的白皙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