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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弃妇第1部分阅读

不辞劳苦、心神荡漾地追了你二十七年……”

    “你不是才毕业七年么?”

    “我从一出生开始,就喜欢你了,亲爱的局长。看在我跟你关系匪浅的份上……”

    “我们不可能有关系。”斩钉截铁地拒绝。

    “那你刚才还让我摸?”吴晗抱怨。

    “你还好意思提。对我动手动脚,不怕天打雷劈?”

    “我很好意思的。”吴晗笑眯眯,“你的身体虽然硬点,皮肤不够嫩,还是满性感!”

    “你……”梁少华脸上浮起尴尬,“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会写的,不劳局长您操心。”吴晗美丽的双瞳眨呀眨地,抛去两道万瓦电光,“怎么样?决定好了吗?是要我辞职,你养我。还是我继续做个优秀警员?”

    “吴晗!”梁少华咬牙切齿。

    “sir,我在。”

    “我是你表哥!”梁少华不知道第多少次提醒,“法律规定三代血缘以内不能结婚,你要发花痴,麻烦别扯到我身上……”

    “一表三千里嘛。表哥说过很多次了。”吴晗盯着梁少华英俊的脸孔,“要我不对你花痴也行,除非你毁容。”

    梁少华正喝茶,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吴晗拎起桌上的文件夹挡住,“表哥肿么可以乱喷口水,做为年轻有为的局长,您很不讲卫生吔。”

    “我要开除你……”

    “别这样啊,不就砸烂了三十万嘛。大不了我赔。”

    “你赔?”梁少华微眯起漆亮的眼,“你哪来的钱?别告诉我你贪污?”

    “我想贪也得有人给我送钱啊。这不是没有嘛。我妈有钱,反正她开公司的,回家叫声妈,赔个三十万小意思。”

    “你真是不知道人间疾苦。”

    “我就是知道才努力在工作……”

    “你工作努力?一天到晚在办公室吹空调,对我进行性马蚤扰,叫努力?”

    “sir,别说话这么难听,会伤害到人家的小心肝。”

    “连尊重上司都不懂,难怪你在警界混了七年,还是个小小的警员。”

    “因为投诉太多了,升不上去,我也没办法,sir。”

    “你还有理了。你越怕开除,就越要开除你。”

    “sir,你这是变相谋杀!我不怕掉饭碗,人家只是舍不得你,你这么帅,我一天看不到你,就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过不了几天就会忧郁死了……”

    梁少华扼腕长叹,“什么时候才能摆脱你这个缠人的妖女?”

    吴晗摆出一副苦瓜相,“我长得虽然惊不住天上的鸟,好歹也是个非常漂亮的大美女。表锅,我明恋你,是你的荣幸。”

    “敬谢不敏。我考虑起诉你性马蚤扰。”

    “表哥,你太不讲人情了。”抓起梁少华的手臂边捏边摇啊摇,“表哥,人家不是故意的啦,你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啦……好啦,表哥最好了……”

    “吴晗,我发现你很无耻吔。”梁少华不给面子地抽回手臂。

    吴晗点头,“我觉得吴晗这个名字真是太抬举我了,表哥说得对,应该叫吴耻。无耻、无齿,无牙也行。”

    梁少华哭笑不得,“随你怎么说,必需摆脱你、彻底地叫你out!真是再也受不了你了。”

    吴晗神色变得认真,“你公报私仇没商量?”

    “是。”

    “表哥!”

    不理。

    “亲爱的表锅?”

    不应。

    “表哥,帅哥,哼呢,亲亲,乖乖……”

    “叫我天皇老子都没用。goout!”

    “不……”

    “这是命令!”

    “yes,sir!”反手锁了办公室门,吴晗非但没离开办公室,脸上噙着阴笑、眼冒滛光,一步一步朝梁少华走。

    梁少华顿觉浑身起鸡皮疙瘩,不好的预感从心底窜起,“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擦拳擵掌,口水漏了一滴,“我都说了,我不能一天看不到你。既然你不给我活路,那我就唯有一偿忍了二十多年的夙愿。说吧,你是想被先j后杀,还是先杀后j?还是边j边杀?”

    “吴晗,你疯了!”梁少华全神戒备,全身汗毛倒竖。

    “疯了才爽。”高跟鞋一跺,吴晗腾空跃起,朝梁少华飞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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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很惨很落魄

    原是想直接扑入他怀里,哪知梁少华身手敏捷地躲开,她又用力过猛飞出了窗户。

    “啊!”惊天动地的惨叫,不用说也是吴晗发出来的。

    三楼啊,这砸下去还得了!

    砰!一声。

    重物坠地的声音。鲜红的血液向地上漫开……

    七嘴八舌,轰杂吵闹。

    吴晗觉得很吵。有坠楼八卦可看,那些警花警弟警靓哥肯定全跑来看热闹。

    该死的表哥,窗帘拉着,窗户怎么是开着的?害她直接掠过窗帘华丽丽做了人肉飞弹。

    “她还没死呢?快看,睫毛动了……”有一道女声惊奇了起来。

    没死不是很正常嘛?吴晗心里嘀咕,她一向也算人缘还不错,哪位大婶那么巴不得她嗝屁?

    “真没死,还在喘气……”又一道有点幸灾乐祸的声音。

    吴晗睁开了眼。

    古典气派的大厅里布置得喜气洋洋,筵席数桌,满堂宾客。怎么看都像电视里演的古人结婚的场面。

    神马状况?做梦呢吧?

    眨了眨眼。

    所见现像没有消失。

    额头好痛啊,一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竟然穿着古代新娘的那种霞帔,凤冠掉在一旁,头发散乱,长度及腰。

    这哪是自己的头发?抬手,手形极度好看,却不是自个的手。

    陌生的记忆悉数涌入脑海。是一个叫君无菲的女子,芳龄二十一,出身于天启国京城的君家,长相美丽,性格懦弱,经常受人嘲笑欺负,与天下第一公子魏子溪自幼订亲,君府家道中落,面临破产……

    像看客一样走马灯似地读过脑中的思想。

    世人都说君无菲爱惨了魏子溪,却想不起魏子溪长得什么模样。也就是说,关于魏子溪本人或与他相处与否的那段记忆是空白的。

    吴晗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坠楼后挂了,灵魂穿越附在了一个叫君无菲的古代女子身上。

    s it!

    刚想对天咆哮,老天摆的什么破乌龙?一笺纸迎面砸来,吴晗下意识地拿起来看,“这……是什么?”一开口才发现嗓音破碎,估计是哭多了的缘故。

    “白纸黑字——休书!”一位打扮得像贾宝玉一样高贵帅气的古代男子鼻孔朝天,一副瞧不起人的表情。

    看他一身大红的新郎袍,记忆中,今天是君无菲与魏子溪大婚的日子,不用说,面前这位拽男就是魏子溪本尊了。

    “君无菲,别以为你撞柱自杀,我就不会休你。”魏子溪冷哼,“一个没了男人就不能活的女人,只会让人更嫌恶。”

    先前说她没死的女子又嘲讽地出声了,“真是丢尽了我们女人的脸。”

    吴晗认得,她是沈尚书之女沈雁荷。

    至于在场那么多人,基本都是婚礼上的宾客了。

    颤颤巍巍地拿下额上的休书,吴晗倒抽一口气,痛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该死的魏子溪,哪里不好砸,砸她撞破了的额头,纸粘在伤口上撕下来很痛的吔。

    魏子溪却看成她是被休了气得哭,“收起你的眼泪。你这个没用的草包,挂着我未婚妻的名声十一年,就害我被世人耻笑了十一年,今日,本公子只不过一雪前耻。”

    “姑爷为免太过份了!怎么说君家曾经帮过魏家,你怎能如此待我家小姐!”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气得脸色发青。

    吴晗瞟一眼,知道这男子是君府管家姜河。

    魏子溪神色浮起鄙夷,“回去告诉君佑廷,曾经他借过一万两白银给魏家,定下君无菲与我的婚事,为了还曾经的恩,我才在双亲过世后,依然按约定娶君无菲这个草包过门。我那已故的爹娘可没说不许休妻。这么多年来,我陆续支助了君家十万两白银,已经十倍奉还了。君佑廷想嫁个女儿就让我帮他收拾君府那个烂摊子,如意算盘拨错了。”

    “姑爷……”姜河还想说什么。

    魏子溪身边的小厮冷喝,“请姜总管说话注意些,我家公子才不是你们君府的姑爷。”

    “把君无菲与姜河轰出去!”魏子溪无情地下命令。

    “是。”几名魏府家丁架走姜河,才要找君无菲,却发现厅里没她的踪影。

    众人定睛一看,见穿着新娘霞帔的君无菲不知何时跌跌撞撞地走到了门口,那虚浮不稳的身影,在外人看来绝对是受了天大的打击。

    在场的宾客们个别的生出了怜悯之心,更多的则是落井下石,“君家也太不要脸了,以为仗着您魏公子的势,就能无法无天,现在竹篮打水,简直是咎由自取……”

    “魏公子总算还娶过君无菲,要是我,这种草包,我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魏府家财万贯,难怪君家惦记……”

    沈雁荷似不经意地问,“君家就快破产了,指不准君无菲明天就会流落街头,魏公子,您会帮她么?”

    魏子溪眼里尽是冷嘲,“就算君无菲饿死冻死,也与我无干。”

    此话一出,君无菲摔了一跤,趔趄地爬起,一把抹了抹脸上的血迹,初到古代,不习惯穿那么长的裙子,额上的伤又流了她满脸血阻挡了视线,没看清楚才摔了。

    子溪却当她是受不了这么重的打击,讥诮地勾起了唇角。更认为休了这么个没用的草包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

    可怜的君无菲,碰到这么个倒灶的男人,吴晗在心中叹息。既然住了她的身子,从此以后她吴晗就是君无菲了。

    没时间与魏子溪废话,君无菲以最快的速度向魏府外头走,药店、药店在哪里?额上的伤不轻,要快点敷药,免得留下疤痕。有啥米比女人的容貌更重要?

    只是古代新娘大婚当天要到晚上洞房时才可以与老公一起吃东西,现在傍晚了,无菲一天没吃东西,又受伤,手软脚软,在一众贺客眼里,还是走得很慢很惨很落魄。

    第四章 京城第一八卦

    魏府外聚满了看热闹的人,把街道都占光了。大家七嘴八舌地谈论,“快看快看,君无菲出来了!”

    “她还有脸活着,大婚当日被夫君休弃,旷古烁今天下第一人呐,要我,我早就自杀了……”

    “她不是刚才撞柱没死成,估计怕痛,不敢再死一次……”

    “真是丢尽了君家的脸,女人中的耻辱败类……”

    君无菲冷扫了众人一眼,气势不怒自威,不少人顿时噤了声。

    一步一步,恍若前方无人般朝前走,所过之处众人莫名惊惧地让道。鲜红染血的身影,步伐那么沉重,身影那么孤单。

    一家客栈二楼沿街的席位上,一名白衣男子优闲地品着茗,温雅的目光停留在君无菲身上,“你说,她落魄吗?”

    男子身后的护卫回道,“爷说的是君无菲?属下觉得她整个人身上都印了个惨字。”

    “她很潇洒。”

    “可她走得很慢……”

    “那是因为她额上的伤,走快了,会震得痛。”

    “爷说的一定是对的。”护卫点头,有点惊奇,“您从来不关心女人。君无菲只是一个弃妇,何德何能让您看一眼。”

    “她的目光,有点一特别,不像传言中那么爱魏子溪。”男子唇角勾起一丝浅笑。

    万千人群中,盯着君无菲看的人各式各样,有一道目光,温雅中带着一股严厉,强烈得让人无法忽视。

    君无菲忽地抬起首,瞧见了二楼席位一道正好离席的白色身影。清俊儒雅,似蓝天白云,高不可攀。

    只是一个背面,却让人觉得有如云泥之别。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男人?

    没功夫多想,君无菲进了一家药店。跟着前来凑热闹的人又挤在药店外头探头探脑,半晌也不见君无菲出来,有人忍不住问了,“君无菲呢?”

    药店伙计说,“她抓了药,早就从敝店后门走了。”

    一袭青色锦衣,乌黑的头发盘结成髻以巾帽固定,折扇轻摇,京城街头多了名翩翩美少年。少年的额头贴了块纱布,隐隐能见纱布内裹着药。

    不用说,这位少年就是女扮男装的君无菲了。现在全城最热门的八卦就是她,一身新娘袍又太惹眼,于是她在药店上了药,清理了皮肤上的血迹,用身上的首饰结了帐,又把余下的首饰进当铺卖了,买了身男装。

    瞧了瞧街道左右两旁客似云来的饭店,君无菲把玩着手里仅余的一锭碎银子,这么点钱肯定不够吃顿丰盛的,她上辈子过惯了好日子,不想将就吃路边摊。

    大步走到一个押大小的赌摊前,碎银子一弹,押在‘小’字上。

    摊贩小哥一见她的穿着打扮,开始眼中闪过一抹惊艳,随即掩住大鱼上勾的兴奋,“公子您是要下注?”

    “废话少说,本大爷有的是钱。”无菲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好……好……”摊贩摇了摇骰锺,“开!果然是小。”

    君无菲把赢的银子与本钱一并又下注,再赢,五把之后,已经赢了一堆碎银,摊贩笑道,“这样玩的话,太小了,公子今儿个运气好,不如赌点大的?”

    十赌九诈,只要她拿出多点钱来,可就一把输光了,这点过时的小伎俩还a得到她?想是一码事,说出来的却是,“要是这把再赢,就说明本公子运气确实不错。”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摊贩又开一局,仍然是君无菲赢。心底揣摩着这小子该拿大钱出来了吧?不能再输了,再不拿钱出来,就把桌面上这些赢回来。

    君无菲指了指一堆赢来的银子,“爷不喜欢碎银。不然跟爷的银票摆一堆不雅观。”

    摊贩马上说,“小的给您换成整锭的。”

    白花花的元宝足有五锭。君无菲抓在手上一抛一抛的,朗声说道,“各位,都看到了吧,本公子今儿个手气好,连赢六把,真是鸿运当头。下一把买小,谁要下注的,就快点下注。”

    “跟着这位公子下注肯定能赢,”人群中不少人看了会,见她赢了那么多,早就手痒,经不起鼓动,立即不少人争先抢着押注。

    而君无菲本人趁乱带着赢的五锭银子大摆大摆的走了,摊贩见她不押了,急得上火,觉得不能便宜他,见这么多人押注,又只能顾摊子。

    人群中,一道儒雅的目光看着君无菲走远,他身旁的护卫说道,“爷,您说得对,君无菲果真很潇洒。下堂弃妇居然转眼成了绝世公子,俊美的相貌属下都看愣了眼。”

    被称为爷的男子若有所思,“也许魏子溪会后悔放弃了这么个宝。”

    第五章 现成的娘亲

    进了酒楼饱餐一顿,君无菲无聊地走在繁华的街头。

    欣赏着古香古色的人文风情,与各式路人擦肩而过,开始还兴致勃勃、充满新奇,慢慢地,感觉有点孤独。想念爸妈,还有表哥梁少华不知道怎么样了?一定很惨吧。表哥肯定会很愧疚,爸妈搞不好会责怪表哥,真希望能回现代告诉家人,坠楼是她自找的,不关表哥的事。表锅啊,你的黑锅可背大发了。

    失去了她,爸妈不知该有多伤心,还好,有个亲妹妹在,妹妹可以陪爸妈渡过伤心的日子。

    深吸了口气,隐去眼中的沉重,君无菲摇开折扇,嘴里痞气地哼哼着,“既来之啊,则安之啊……”

    见前方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娃被一脚踹飞了出去。踹人的中年汉子骂骂咧咧,“年纪这么小就偷东西,我叫你偷,叫你偷!”不停下狠脚。

    围观人群众多,没人帮忙,君无菲混于其中看热闹,啧啧道,“真是可怜的小孩,被打得没天没地,再打可就死了。”

    有人冷漠地说,“那小孩手脚不干净,教训下也是应该的。”

    “他爹娘真是个废物,自己儿子都保护不了。”君无菲摇头叹息。

    又有人说,“看那孩子这么小,穿着又破烂,搞不好是个小叫花子。打死了也一了白了。”

    “怪就怪那个孩子投错了胎,要是我儿子,谁也别想碰根毛。”君无菲依旧悠哉悠哉,还是木有出手救人的打算。有点鄙视自个的硬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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