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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息怒王:妾身很低调第6部分阅读

    是背负别人的感情,她绝对不允许。

    茶水,蒋圆一一倒满了被子,看着水一点一滴地占满,心里一点点被抚平。

    “玥儿,本宫真是高兴,没想到今天玥儿会开口请本宫过来。”

    “请坐。”蒋圆淡淡道。

    权当听书吧,总要有个好的氛围,所以她才煮茶招待客人。

    没有留下任何回忆

    “玥儿,本宫真是高兴,没想到今天玥儿会开口请本宫过来。”

    “请坐。”蒋圆淡淡道。

    权当听书吧,总要有个好的氛围,所以她才煮茶招待客人。

    “玥儿什么时候学会这种高雅的事情?”祁雅言挑眉,端着被子抿了一口,倏地唇齿见溢出香味。

    眼睛一亮,“好茶,果然女大十八变不是。”

    蒋圆不可置之地淡淡一笑。

    “雅言公主,我想知道那四年,我和祁轩左之间的事情。”

    祁雅言一闻言,本来明朗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脸色变得阴郁起来,眼瞳中也闪过阵阵痛楚。

    蒋圆有丝讶异,却是慢慢压下去。

    当年他们姐弟两个人都被当做质子出使北疆,而祁雅言,更是因为姿色过人,一进皇宫,就被收纳到北疆皇帝的后宫。

    难道。

    据她所知,当初北疆皇帝已当中年,而祁雅言,却是刚刚满十三岁。

    果然,太过美貌,也不竟然是一件好事吧。

    蒋圆慢慢喝着茶,也不急,等待她恢复过来。

    揭人伤疤的事情她不会做,她也不需要知道除了北玥和祁轩左之外的事情,可是提到这些事,不可避免会让她想起在北疆那段日子。

    他们姐弟就算在天都再不受宠,那也是在自己国家,不会让人欺辱了去。

    可是一去到那边,异国他乡,又是没有任何身份的质子,难免了。

    “玥儿不是都知道,怎么还要来问本宫?”

    不亏是风里来火里去过的人物,也仅仅是一口茶的时间,就镇定下来了,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只是话中,隐隐带着责备。

    蒋圆也有点头疼,自己的记忆当初不会无缘无故失去,可问题是,那个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北玥的灵魂还一直在那个身体里,可是却没有给她留下任何一丝回忆。

    “我不记得了。”

    简直就是以前的她。

    北玥的灵魂还一直在那个身体里,可是却没有给她留下任何一丝回忆。

    “我不记得了。”

    “玥儿真会说笑,就算你忘记了所有,也不会忘记那一段珍贵的回忆吧?”祁雅言的眼神变得有点奇怪。

    “我的确不记得了。”蒋圆看了眼祁雅言,“你们到北疆之前,我曾经生了一场大病,然后性格大变,可你们走了之后,我受伤过重,之前的事情全部忘光了。”

    这个是小阮告诉她的。

    祁雅言眼光闪了闪,倒是没说什么,估计这个她也是知道的。

    “所有……轩左之前那么对你?也是因为这个?”

    “大概……是吧。”蒋圆突然觉得有那里不对。

    若祁轩左是真的爱北玥,就不会因为她失去记忆了而这样子对她。

    何况,北玥那个时候为了救他逃出生天,还曾经拼出了性命。

    不懂,真的不懂。

    “好,我告诉你。”祁雅言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霾。

    祁雅言早就走了,蒋圆一个人静静坐了一阵,才端起茶来,茶入口,却是凉透了心脾。

    那四年的北玥,聪明高傲自尊心强。

    简直就是以前的她。

    她和祁轩左的纠葛,一开始,从第一眼就已经开始了。

    两个人明明是远在天边的两颗星,却被北玥一步一步地拉近,把祁轩左那颗钻石心,慢慢地融化了。

    可是那个时候的北玥要幸福得多了吧。

    虽然是养女,可是北疆皇帝无比疼爱她宠溺她,就连太子等皇子也喜爱她。

    她简直就是过着众星拱月的日子。

    要什么有什么。

    除了祁轩左,所以她才会不服气,才会想征服祁轩左。

    最后,便成了执念。

    很深的,挥之不去的,所以才有了最后的杯具?

    祁雅言只是寥寥数语,很多东西没有说出来,蒋圆脑中却闪了一个一个模糊的画面,似乎要连成一片般。

    来了就出来吧

    祁雅言只是寥寥数语,很多东西没有说出来,蒋圆脑中却闪了一个一个模糊的画面,似乎要连成一片般。

    这个是……北玥的记忆么?因为深刻,所以这个时候,才会冒出来么?

    她或许应该和祁轩左好好谈谈。

    蒋圆派人去找祁轩左的时候,却被人告知,皇帝打猎去了。

    这个世界的国家,都是非常崇尚打猎这种活动,而不像她所知的朝代一样,崇文或者崇武。

    一旦皇帝出去打猎,没有几天是回不来的。

    蒋圆没说什么,暂时压了下来,转而又专心地开始第三件东西的实验。

    防护衣已经完工,她就一笔一划把作法等等东西写下来,即而交给安德。

    安德并没有随着皇帝出去打猎,而是留下来守着她。

    这也算变相的囚禁吧?

    不过她就算想逃脱,也不是现在,她还有事情没有弄清楚,她是不会走的。

    一开始只是兴趣,而现在,居然成了一个束缚。

    她一向不喜欢束缚,所以,尽快解决还是王道。

    第三件东西,她打算改进弓箭。

    古代的弓箭多数很大,很惹人注目。

    而她,想要把弓箭改成小巧的,可以藏在袖子里的,出其不意的暗器。

    就好似现代的手枪。

    当然,古代没有手枪,只有弓箭,当如果射中,也是可以一箭毙命的。

    这个就更加简单了,只需要手工,而不需要什么原理。

    而她身边的人,譬如小阮,就是手工相当厉害的一个人。

    “来了就出来吧,躲躲藏藏的不是你的作风。”

    蒋圆手中的东西没有停,她必须自己先做一个出来,即使手工不是很好,却也可以让小阮模仿着做。

    免得她要和小阮讲一大堆的原理,那更加麻烦。

    “呵,皇后娘娘的耳力果然惊人,只要我一靠近你身边,你就知道了。”

    你要小心点,免得中招了

    免得她要和小阮讲一大堆的原理,那更加麻烦。

    “呵,皇后娘娘的耳力果然惊人,只要我一靠近你身边,你就知道了。”

    许久未听过的调侃的嗓音出现,男主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出现在蒋圆面前。

    “好久不见。皇后娘娘可有想在下?”

    “有。”

    蒋圆很干脆的承认,她的确是想了,前几天需要答案的时候,不过一定不是他所谓的‘想’

    “那在下可真是荣幸呀。”男子佯装出一幅受宠若惊的样子。

    倏地身子压向蒋圆,鼻尖几乎要触及鼻尖,嘴唇也是只差一点点就能碰上。

    蒋圆也不动,只是略略抬眼扫了他一眼。

    “所以呢?”

    “所以在下就赶紧地,跑出来以慰藉皇后娘娘的相思之苦咯。”

    他站直了身子,眼睛打量着这个寝室,唇边溢出一点讽刺,“这个金牢真是固若金汤,比起冷宫,那可是高贵得多了。”

    “怎么,皇后娘娘?你喜欢这里?”

    蒋圆一个不小心,小小的箭头刺进了她的手指头,鲜血立即蔓延了出来。

    手指立即被含入一个温热的口腔。

    蒋圆蹙了蹙眉,还是不习惯和人如此亲近,即使是曾经一夜情的对象。

    抽出了手,“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她实在不喜欢在她做事的时候,有人在耳边叽叽喳喳烦个不停,无论是谁。

    男子也早就习惯她的冷淡,不可置否地撇了撇嘴。

    坐定在蒋圆面前,眼睛轻轻扫过桌子上的一推东西。

    眼中立即升起了一丝兴趣。

    “以前我只道你会做一些新奇的玩意,没想到,还能做一些致命的。”

    “所以。”蒋圆倏地勾起了唇角,眼中一道狠厉快速闪过,“你要小心点,免得中招了。”

    话音未落,手已经先动了,五指夹着尖尖的小小的箭头,狠狠地向着男子刺了过去。

    你的逐客令可否换换

    “所以。”蒋圆倏地勾起了唇角,眼中一道狠厉快速闪过,“你要小心点,免得中招了。”

    话音未落,手已经先动了,五指夹着尖尖的小小的箭头,狠狠地向着男子刺了过去。

    男子动作更快,一个退步,人已经向后移了好几步。

    蒋圆笑着收回了手,箭头却微微泛着银光。

    “又成功了。”她淡淡道。

    她的手速度并没有发射出去的快,所以她没有刺中男子,若是换成了发射,估计男子就没有这么容易逃脱了。

    “果然最毒妇人心。”男子一边咋舌一边走过来。

    “就算要拿在下当试验品,也要先知会一声呀。”

    蒋圆挑了挑眉,看来她的一举一动,还是有人监视着的,不是皇帝就是眼前的人。

    不然,怎么可能冒出她嘴里说过的试验品三字呢。

    不过,她也不在意,不关乎自己的,她没有必要去惹麻烦。

    只是,最好不要把她牵扯进来,关乎自由的,她可以不择手段。

    “你无非是要离开这里改头换面,不如,我帮你?”

    蒋圆的眼睛立即望向他,有那么一瞬间是亮的惊人的,也美得惊人。

    可,也是那么一瞬间而已。

    蒋圆脸上讽刺的笑意扬起,“帮你?帮皇上?性质不都一样么?”

    “而且,我对你的来历目的什么都不明白,为何要弃了皇上选你?”

    “再说,做生意就要有做生意的原则。”

    “哈哈哈。”男子不怒反笑,“要是祁轩左知道在你心目中,始终都是做生意的话,脸色不知道要有多好看呢。”

    “这个,就不在我关心的范围里了。”蒋圆站起了身,“若是没什么事,我要休息了。”

    “你的逐客令可否换换,不用总是这么直接吧?”碰了一鼻子的灰,男子始终挂着笑容,一点都没有变过。

    不知道是心态太好,还是胜券在握,又或许,是习惯是掩饰得太过深了?

    华丽的牢笼

    “你的逐客令可否换换,不用总是这么直接吧?”碰了一鼻子的灰,男子始终挂着笑容,一点都没有变过。

    不知道是心态太好,还是胜券在握,又或许,是习惯是掩饰得太过深了?

    蒋圆又摇摇头,最近思考的东西太多了,不自觉地,一看到东西就自发地思考了。

    还是睡觉好,什么都不用想。

    “不知道身份来历目的又怎么样?你都说是做生意,只要你有利益我有利益不就皆大欢喜了。”

    “何况,我们还是一夜夫妻,怎么都不会坑你不是?”

    男子慢慢走过来,目光灰常虔诚。

    说起来,皇帝起码在她面前,毫不掩饰他的情绪,她可以懂,所以不怕触及皇上的底线。

    可是这个人

    从一开始,他就有很多面,掩饰得极好,若不是他故意放水,她绝对看不到令一面。

    所以,与其和这种深不可测的人合作,还不如和知根知底的皇上。

    当然,这种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拒绝的。

    “好啊。”蒋圆笑笑。

    男子脸上的笑容更深。

    “如果你能拿出让我改变原则的条件,我就和你合作。”

    自从那次谈了之后,雅言公主就没有来过了,皇上也还没有归来,这里又是禁止所有后妃来探访。

    所以,蒋圆又仿佛回到了冷宫一样。

    有一样不同的事,那里换成了华丽的牢笼。

    蒋圆看着桌子上一字排开的三件改造过的东西,心思又有点飘。

    这三件东西到底能不能换取她的自由,她不知道。

    不过,这三件东西,她确实可以利用的。

    皇上要她解释那四年的事情,单单凭借着雅言公主的几句话,她当然不可能知道原因。

    唯一知道的,就是皇上自己的。

    毕竟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不是么?

    但是要从皇上口中撬出话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永远知道如何激怒朕

    皇上要她解释那四年的事情,单单凭借着雅言公主的几句话,她当然不可能知道原因。

    唯一知道的,就是皇上自己的。

    毕竟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不是么?

    但是要从皇上口中撬出话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

    酒后吐真言。

    她不了解皇帝不清楚皇帝,也不知道他的酒量有多深。

    不过她以前谈生意,早就练就了一副好酒量,再加上这个世界的酒,并不如前世的烈。

    她还是有信心,可以灌醉祁轩左的。

    “郡主,皇上回宫了。”小阮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蒋圆慢慢地把桌子上的东西收了起来,装进了一个麻布袋中,忽视了小阮好奇的目光。

    看看天色,估计着祁轩左要休息的时候。

    “晚上,请皇上过来用晚膳吧。”

    她不能出了这个寝宫,而安德,就是最好的传话筒,她很善于利用的。

    “皇上驾到——”

    祁轩左一跨进来,就闻到浓浓的一阵香酒味,不由地闭上了眼睛。

    蒋圆安坐在椅子上,只有眼底隐藏着一丝狡黠。

    这桌东西是她自己做的,醉鸡醉鸭什么的,反正所有的菜,都不同于这里的菜,却同样加了或多或少酒的成分。

    当然,还有一些其他能够促进醉意的东西。

    她前世研究化学,对药的成分也颇有研究,这些当然是易如反掌不是。

    “请坐。”

    祁轩左唇边噙着一丝笑意,慢悠悠地坐了下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蒋圆。

    “皇后今天如此雅兴,倒叫朕意外了。”

    “临别在即,请皇上吃一顿也不为过。”蒋圆唇边亦溢出笑容。

    祁轩左的脸色立即冷了下来,“你永远知道如何激怒朕。”

    蒋圆把布袋放在桌子上,打开了来,“我答应过的三件武器,现在已经做好。”

    现在才来假惺惺

    祁轩左的脸色立即冷了下来,“你永远知道如何激怒朕。”

    蒋圆把布袋放在桌子上,打开了来,“我答应过的三件武器,现在已经做好。”

    她再拿出几张白纸,上面写着作法,一一列得很清楚,也一并推给祁轩左。

    祁轩左却把东西推向一边,“朕说过的话,莫非皇后真的忘记得一干二净?”

    蒋圆一笑,躲过祁轩左伸过来的手,慢慢道:“皇上,我曾经说过,我不再是以前的北玥,所以,以前的事情,我全部忘记了。”

    “再说,皇上到底想要我给你怎样的答案?你说一个人不可能完全忘记自己曾经发生的事情,可是我说,能。”

    “人的心若是死了,之前的一切都磨灭了,那些记忆,当然也一并消失了。”

    “你以为,朕会接受你这样的答案?”祁轩左似笑非笑,手中握着酒杯,一点一点地转动着。

    蒋圆眼中光芒渐渐闪过,唇边的弧度慢慢地勾起来。

    “难道……皇上非要逼得我说,是我把一切都忘记了?”

    “放肆!”祁轩左倏地拍案而起,脸上的神色变得极其阴沉,一副狂怒在脸上肆虐着。

    蒋圆看着祁轩左手中瞬间破碎的酒杯,暗自里叹了口气。

    她不是北玥,所以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得到答案。

    就算她猜测,以前的北玥或许也是穿过来的,但是这要她怎么给祁轩左解释?

    就算真要说了,祁轩左会信么?依照古代人这么封建迷信,难保不会把她抓去烧了。

    要是她没有穿过来,估计就北玥的性格,早就死在冷宫了。

    现在才来假惺惺,会不会太迟了点。

    “朕不信,如果你真的是北玥,你就不会忘记,你也不可能忘记的……。”

    蒋圆定定地看着祁轩左突然变得垂头丧气,颓然地坐下来,喃喃自语。

    “北玥绝对不会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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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偶要收藏呀收藏~~55

    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她

    蒋圆定定地看着祁轩左突然变得垂头丧气,颓然地坐下来,喃喃自语。

    “北玥绝对不会忘记的……。”

    过于执念,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