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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归来第17部分阅读

    这苦累的。

    将步子一步步迈进成衣厂里,躲着角落里偷偷看去,应蓉还是那天她看到的那样在做着同一个工作。

    宁雪的心碎了再碎,最后化成血水从心口流出来,宁雪捂着心口眼看着应蓉受苦,冲动的想过去,但却迈不开腿。

    从小应蓉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把最好的都给她,省吃俭用让她读完大学,可是,她现在都是做妈妈的人,还没有给过应蓉一天好生活。

    应蓉推着垒成比她还高的小车去往二车间,车轮下一个手腕粗的线轴滚过来,应蓉当然看不见,车子翻到的那一刻,应蓉也跟着跌倒。

    “应蓉!你怎么回事!太笨了!你看看你,布料都弄脏了……”

    “对不起,对不起……雪儿?!”

    宁雪走过去扶着应蓉,狠狠的瞪着那个责骂应蓉的人,一股气从那颗破碎的心底喷发出来,她冲着那个人大声理论嚷去。

    那人理亏,就说要开除应蓉,还侮辱了宁雪,“你有本事,别让你妈妈出来打工啊,你带她回家享福去啊!瘪三!”

    宁雪被数落的无地自容,最后,她还是带着应蓉离开。门口,应蓉惭愧的说是她拖累了宁雪,宁雪抱着应蓉泪如雨下。

    如果不是应蓉,哪有宁雪的生命?是她宁雪没本事让应蓉吃苦受累了。

    见宁雪伤心难过,应蓉心有不忍,安慰着宁雪,“雪儿,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小姨,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我,我想和腾项南复婚,您同意吗?”

    应蓉顿了一下,语重心长地说:“雪儿,你想好了吗?可别为了给小姨换取一份安逸的生活而委屈了自己,那样,小姨也不会安逸,你懂吗?你要为自己的感情找归宿,而不是为了生活而找出路。”

    “嗯,我知道,我是爱着他的。”宁雪坚定的说。

    看到宁雪的坚定,应蓉脸上绽开笑容,拍着宁雪的手背,昨晚宁雪带着孩子们没有回来,她就知道会是这个结局,这是一个完美的结局,应蓉用脸上的笑容告诉了宁雪答案。

    “小姨,腾项南说,他会像对妈妈一样孝敬您的。”

    应蓉欣慰的点头。腾项南孝敬不孝敬她到无所谓,关键是腾项南爱着宁雪,爱着孩子们那就行了。

    不管腾项南之前怎么对待过宁雪,但是,应蓉以过来人的经验还是能看得出,腾项南对宁雪的爱已经达到极致。

    刚回家不久,宁雪就接到了腾项南的电话,宁雪高兴的如同一个恋爱中小姑娘一般飞下楼去。

    看到宁雪略带羞涩,如含羞草一般来到他的身边,腾项南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这是怎么了?两小时前还没有这么新潮起伏,怎么现在到看起来有点小澎湃啊。

    “你忙完了?顺利吗?”

    对于宁雪的主动关心,腾项南更是如霜降下雾水一头。他没有回答宁雪的问题,而是反问:“雪儿有什么喜事吗?”

    “没有。”宁雪答的干脆,脸上却泛起红霞两朵。

    腾项南脸上一喜,抱着宁雪,不由自主的吻上她的粉唇,宁雪没有躲,而是伸出双臂搂紧符合并且回赠着腾项南的吻。

    这是宁雪第一次没有拒绝他的吻,第一次主动回赠他的吻,腾项南很眷恋,想吻到天荒地老,可是,他还是在惊喜之余推开了她,脸上那种春风得意,都把花蕾吹开放了!

    她这么快就考虑好了!两小时前他走时让她考虑的事情她考虑好了!“雪儿,你答应我了!”

    问完后,腾项南高兴的捧起宁雪微微一笑的脸,狠狠的上去猛烈的亲了几口,这种孩子般的激动,完全是因为他看到了宁雪点头了。

    “我爱你宝贝。”腾项南激动万分,将宁雪抱起来转了几个圈,放下来的第一秒,他再次深情的吻了她,这个吻,缠绵而长久。

    腾项南拉着宁雪要去补办结婚证,贼精的他想着,先让法律把他们的爱情婚姻保护起来,再筹划接下来该做的一切。

    这次,他要一本没有掺假的结婚证,他要给她一个真心诚意的婚礼,他要让她真正的为他穿上婚纱,成为他真正的新娘。

    宁雪笑了笑,说没有带户口簿。

    谁出门带户口簿?回去取!腾项南两眼发光,一副今天必须领了证的决心。

    看着男人的那份决心,宁雪点点头,腾项南将宁雪紧紧揽在怀中,一刻也舍不得撒手。

    “雪儿,先取你证件去,然后我带你回家,和我爸妈说一声,再去成衣厂接小姨,请她和我一起去,给我们做个鉴证。”

    腾项南贼贼的,他担心宁雪又变卦,所以要先去取宁雪的证件,还要拉上应蓉。

    在腾项南的怂恿下,宁雪依旧答应,昨晚一夜未归,也该和应蓉说一下,应蓉要是知道她的决定,也就不再未她担心了。

    可是,让宁雪担心的是,腾家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那关是否会顺利通过。

    “雪儿,别怕,我爸妈会同意的。”

    宁雪看去,他炙热而坚定的眼神,宁雪怀疑,他是不是会读心术?怎么就知道了她此时内心的想法。

    从宁雪家出来,腾项南揣着宁雪的证件,说是他要保管,宁雪幸福的笑了,由着他去保管。

    接下来准备去腾家,拿到户口簿要去接应蓉,从此不要应蓉再受苦了。

    这时,明成皓的电话打进来,问宁雪为何辞掉了工作,不等宁雪回答,腾项南抢过电话,高射炮加机关枪一般的对着电话开炮,“明成皓!我警告你别再打这个电话了!我和宁雪要结婚了!她现在是我老婆了!你再马蚤扰她,我废了你!”

    把人家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又干脆的挂掉人家电话,腾项南自己还气得不行,呼呼的喘着粗气,气呼呼的拿着宁雪的手机,把明成皓、权沛泽、还有宁雪在杂志社里的几个同事都设在黑名单里。

    运作完工,好像一件大事办妥,腾项南这才瞪着宁雪,把手机还给宁雪,嘴里命令的说:“删掉的这些人,以后都不许来往了!”

    “你这是干嘛呢!”宁雪没好气的接过电话,不管怎么说,明成皓对他们家的大恩大德也不能忘记,还有权沛泽要是有事打不进电话来,他肯定会着急的。

    说话间,宁雪的电话就又响了,宁雪一看是,应宁打来的,不等宁雪接电话,腾项南一把抢过去,看了看来电显示着两个字:妈妈。

    第77章 羽鹤、宁雪离开腾项南

    看到宁雪手机上来电标记是“妈妈”二字,腾项南以为这个妈妈是应蓉的电话号码,就把电话还给了宁雪。

    宁雪拿回手机,转身离开腾项南几步远接起电话来,“喂。”因为有腾项南在,宁雪没有叫“妈。”

    电话里应宁到没在意她叫没叫妈,只是说,权沛泽说昨晚她在腾项南家,要阿泽去接,今天阿泽回来了,给他打电话却怎么也打不进去,问问是不是手机出毛病了。

    哪里是手机有毛病了?分明就是腾项南把权沛泽的号放进了黑名单里,宁雪当然不能这样告诉应宁。

    于是她撒谎道:“不是,手机没毛病,我刚刚在电梯里,信号不好,您不必着急,我很好,您告诉阿泽,让他不要担心我。”

    腾项南一听电话里说到权沛泽,有点吃醋,应蓉从来没有这样关心过他呢。

    “雪儿,昨晚你在腾项南家了?”

    宁雪听出了应宁在电话里的关心,可是腾项南就在身后,她也不敢多说,就轻声“嗯”了一声。

    “那你和他怎么样了?”应宁想着既然在腾项南家里,为何又让权沛泽去接她?她担心宁雪和腾项南闹矛盾,宁雪会吃亏。

    面对应宁雪担心和关心,宁雪想当即告诉她自己已经决定和腾项南在一起了,好让她放心,可是,又怕在电话里讲不清,又担心应宁的身边有她的家人突然出现,就没有讲出来。

    “雅泽好了吧?”宁雪只好岔开应宁的话题问问雅泽的伤,她也是真的担心,尤其是决定和腾项南在一起了,更觉得有点对不起雅泽。

    听到应宁说雅泽好了,她也放心了,对于应宁的关心,她对着电话说:“嗯,我很好,您也注意身体,我知道了,我改天给你打电话,再见。”

    宁雪本来想在电话里约好应宁见一面的,她想把自己的决定告诉应宁的,可是,介于腾项南在,宁雪没有约,只是说了再见。

    当宁雪挂了电话后,腾项南走过去,问她:“这个电话是谁的?不是小姨的是,是权太太的!?”

    宁雪不搭腔,腾项南一把夺过宁雪的手机,翻开电话簿一看,里面存着应蓉的号是:小姨。腾项南立刻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她都管权沛泽的妈妈叫妈妈了!

    心里火气如穿天杨一般高,“她找你干嘛?!”

    “你少管!”宁雪本来想告诉他的,可是看他那副要吃人的样子,心里倒想和他对着干了。

    “啪!”腾项南一下子将宁雪的手机摔出了马路,眼看着手机四分五裂,又被来往的车辆碾成碎片。

    宁雪委屈的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她怔怔的看着腾项南,他眼里都是冷意,不觉得让她有点寒栗,但更多的还是生气。

    藤项南沉着的脸色在看到宁雪的眼泪时,心慢慢收紧,害怕失去她,心疼她流下的眼泪,她的眼泪从来就是最厉害的武器,总是将他打败到一败涂地,他伸出手抓住宁雪的胳膊,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本来想转身不理他的,听到了道歉就又心软了,宁雪一边恨着自己的软弱和没主意,一边还硬不起来。

    “雪儿,你知道吗?我就是不想你和权家那小子来往,我嫉妒他!”腾项南将宁雪抱在怀里,双手在宁雪的背后收紧,让宁雪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只有这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她是他的。

    宁雪被他勒的快喘不了气了,她扬起脸,把鼻子露出来,得以能呼吸了,宁雪的手放在他的身后,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背,慢慢地说:“即便我是你的,我也该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吧?我也能有一两个朋友吧?”

    刚刚摔手机的事,宁雪也不计较了,但是,以后和权沛泽还得交往,和明成皓也得来往,还有别的朋友也要有不是吗?所以要讲清这点才行,能和他讲清这些了,她决定接下来把和权沛泽的关系说出来告诉他。

    “那是朋友吗?”腾项南推开宁雪到眼前,依旧紧紧的抓着她的胳膊,质问道:“你和权沛泽是普通朋友吗?你都管他妈叫妈妈了!你们是朋友吗?”

    宁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里决定告诉他事实的真相,他知道了也许就好了,就不会这么大反应了,“其实……”

    “你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腾项南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想着她叫权沛泽妈妈也叫妈就心疼的厉害,口不择言的打断宁雪才说出的两个字,继续冲着宁雪喊道:“先是戴上明成皓的戒指,一边还抓着权沛泽不放手!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说什么!”宁雪瞪起眼睛,不敢相信他那样说自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还狡辩!昨晚是不是你打电话让权家那小子来接你!你看看你,都被人家拒绝了,你还缠着人家不放,今天还关心他,连他妹妹你都要关心到!你有这样关心我吗?你就最傻了!人家都不待见你,你还用热脸贴上去,我他妈的把命都想交给你,你却总是爱理不理!”

    宁雪眼泪早已模糊了视线,腾项南又在她眼前模糊起来,他从来都不曾给她一个说话的机会,一个解释的时间就给她定上各种罪名。

    “你还哭什么?说的你不对吗?你委屈什么?委屈的是我!我真是瞎了眼,连眼眶都瞎透了,爱上你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一天到晚都在勾搭别的男人,我……”

    “啪!”宁雪狠狠的将一巴掌甩在腾项南的脸上,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一个劲的滚落,她吞了屯口水,清了一下嗓子,“是你哭着喊着来找我的!我没有求着你爱我!你在我眼里比不上成皓十分之一,在阿泽面前,你更是连他万分之一都不如!我就愿意勾搭别的男人,唯独你在我这什么都不是!”

    腾项南后背一股凉风袭上来,直窜他头顶,头顶一真发紧,紧接着发根竖立,一股冷汗冒遍全身。他的话说出去时是心疼的,是后悔的,但听到宁雪的话后更是悲痛欲绝,但更加生气到了极点。

    看着眼前刚刚落泪较弱的女人,此时如一头发狂的母狮朝他瞪着眼睛,腾项南那叫一个悲!他抓起宁雪刚刚打他的那只右手,生硬的上去将昨晚他才给她戴上去的戒指用力揪下来,不带一点儿温柔,也不管宁雪疼不疼。

    当那枚戒指拿在腾项南的手里时,腾项南一刻没停留用力朝着马路扔了出去。

    宁雪跟着那枚戒指抛出的弧度一直看去,直到看不见,再也看不见了……

    腾项南丢出的那枚戒指,宁雪感觉他丢掉的是自己的心,腾项南从来不知道,那枚戒指在宁雪心里多么的重要。

    当戴上那枚戒指的时候,她的心里有多么的激动,一枚小小的戒指说明了她和腾项南的感情有了完美的结果,从此她可以不必日日夜夜的思念,终于,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她不必再想着把他让给谁而心里痛苦了。

    然而,他又生生的给扔掉了!

    “以后别再来找我了。”宁雪的声音很低,很平静,说完转身离去。

    腾项南伸出去要抓住她的手停在半空中颤抖了半天,直到宁雪的身影不在视线,他独自在悲痛中苟延残喘……

    ——

    腾项南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暂新的,最新款的女士手机,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手机看,这个手机已经放在他桌子上三天了,他却没有胆量再送出去。

    门开了,乔羽鹤走进来,来到腾项南的身边,看到他这几天一副丢了三魂六魄的模样,就知道他又是为了宁雪。

    自从腾项南认识宁雪那天起,腾项南就赋予了宁雪这样的本事。什么出了名的冷酷无情、狡猾且孤傲?什么翻手如云覆手为雨?什么头号恶魔?这些以前统统是腾项南的头衔,现在宁雪才不愧这些称呼,即便宁雪不是这样的人,那么她也是上天派来折磨这个人的女神仙!

    为了宁雪,一项悲不妥、喜不露,压的稳撑得住气的腾项南,自从生活里有了宁雪,他做过多少违背良心的、让人不解的事?就连脸皮都扯了好几层了,甚至杀人放火都做过了。从四年前的韩玲父女,到现在的顾语薇,一路走来,他究竟做过多少坏事?

    从前的他做什么都是有底线的,从不违背道德,从不偷鸡摸狗,一切都凭着真材实料的真本事做人做事,坦荡胸怀,光明磊落,人又是何等的潇洒,现在遇上宁雪,一切都在变,可谓是棋逢对手,英雄也免不了有气短的时候。

    当冰山遇上烈焰,堪比周瑜遇上诸葛亮,又犹如拿破仑遭遇了滑铁卢。

    乔羽鹤有时怀疑,宁雪可能不是女神,而是邪魅迷离的妖孽一枚!

    “羽鹤,那个,陪我去一趟宁雪家吧。”

    那天把宁雪的手机给摔了,可不得给赔一个,最主要的是还得给去赔礼道歉不是?腾项南语气低落,好像在求乔羽鹤,他怕他自己一个人去了,被赶出来,而宁雪一家对乔羽鹤还是很好的,有乔羽鹤陪着也许不至于被赶出来。

    “呃……那个……”

    “怎么了?为难!现在我也用不动你了?”腾项南看到乔羽鹤吞吞吐吐,一下子就恼了,本来求他陪着去,就够没面子了,求求他又怎么了?他还蹬鼻子上脸,不给面子!

    “不是,南哥,那个,宁雪今天搬家……”

    搬家?!往哪搬?又要去山里吗?!腾项南一下子从椅子上窜到了乔羽鹤的身边。

    “咕噜”一声,乔羽鹤吞下一口口水,身子后撤了一步,眼睛如铜铃般看着腾项南,好家伙!这是什么速度,眼睛一眨没眨,都没看见人是怎么到他身边的!

    “好像是权沛泽给宁雪在市区中心买了一套公寓房……”乔羽鹤说到这里看见腾项南的脸色刷白,赶紧又说:“那里离学校很近,可能是为了孩子上学方便吧?那个……”乔羽鹤突然住了嘴,因为他看见某人好像要杀人啦!

    “说!继续说!”听着乔羽鹤渐渐没了的话,腾项南突然暴跳,声音如雷,“这个女人脑子里全是浆糊吗?我让他住别墅,她还不乐意,一套公寓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