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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系统拒绝炮灰第5部分阅读

出现保护自己的主人。

    那批暗卫到底去了哪里?

    难道杜沿杉向自己隐瞒着什么?

    第18章

    姜挺和杜沿杉一前一后走到了当时落水的那条河,在河边稍稍做了梳洗。两人一路无话,气氛显得十分尴尬。

    杜沿杉衣衫不整的躺了一晚上,身子有些发凉。朝雾还未完全散去,清晨的温度比晚上略有回暖,冰凉的河水把杜沿杉的双手冻得通红,也使得他全完清醒了过来。

    军营建在西南方,姜挺根据树藓的生长位置辨别了大致方位,一般树干长苔藓较多的一面朝北。

    两人在路上采摘了一些山莓当早点,边吃边赶路。

    杜沿杉总是有意无意去看姜挺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位置,昨日那场模糊的情|事让他误以为自己才是在上的那位,因为他那处确实有发泄过的痕迹,身上那股酣畅淋漓的餍足感是骗不了人,整日忙于国事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了。

    可他不知道情,事间也有多变的体位。

    那晚姜挺是怕弄疼了他,才选择在他腿间释放而出,没有进入他的后边,当然也不会让他进到自己后头去。

    杜沿杉暗暗苦恼着,如今他们已有了夫妻之实,虽然对方同为男子这一身份,让他或多或少有些手足无措。

    既然他占了人家身子,就得承担起该背负的责任。若是此次自己能顺利化险为夷,就想法设法给对方一个交代……或者名分吧。

    在朔国,男子与男子成婚也不是没有,杜沿杉就曾受邀出席过一场两位男子结为夫妻的喜宴。

    姜挺一路上都七上八下的,好似有一头小鹿在心头乱窜。他走在杜沿杉前头,心里明明惦记着后面的人儿又不好意思回头看他,只能竖着耳朵听后头那人的动静。

    然后,他摔了个四仰八叉。

    杜沿杉显然是被他惊了一下,忙上前去扶他。

    “可是受伤了?”果然是被自己昨天弄伤了么?今天一起来就要赶路才会跌倒,堂堂男儿又羞于开口,真是难为他了。“先休息一会。”

    姜挺一脸羞愧,觉得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稳着声音回道:“没、没事。”

    “去那边休息片刻,再赶路也不迟。”杜沿杉的语气不容违抗,扶着姜挺的胳膊就往树下走去。

    姜挺只得顺从的被他扶到那颗大树下。

    看着姜挺坐下后,杜沿杉又感不妥,对方明明是屁股受伤,自己怎能让他直接坐在地上。他环顾四周,也找不出个适合姜挺坐的地方,难不成要让姜挺坐到自己腿上么?

    “你……”

    “大人……”

    两人同时发声,同时止声,互相对望了一眼又纷纷别过头去。

    “要是觉得难受,就别坐着了。”杜沿杉顿了顿说道,他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烫,不知是昨晚着凉了还是什么的,不愿让姜挺看到。

    “啊?”杜沿杉的话语让姜挺一怔,随即想到对方是在指昨晚的事。“蘑菇、蘑菇带了催|情的成分,我……”

    杜沿杉颔首不语,就因为几个蘑菇,他竟对姜挺做了那种龌蹉的事,亏他还是堂堂一个国师。

    沉默了片刻,他刚抬起头看着姜挺还想说什么时,几个黑衣人不知从何处跳了出来。

    “主人,”领头的黑衣人跪在地上,“属下来迟,请主人责罚。”

    “你先起来吧,”杜沿杉摆了摆手,他树敌众多,身边一直有这群暗卫跟着。前几日他为了追查某个人的下落,将手下的暗卫全数派遣了出去,没想到会受伤,甚至流落到荒野。

    由于在场的还有姜挺,杜沿杉并没有和领头多说。他们还在不远处备了马匹,杜沿杉骑上马后担心的朝姜挺看了一眼。

    “姜挺,你可骑得了马?”

    “可以啊,”姜挺有些莫名其妙,直到很久以后才发觉他与杜沿杉之间的误会,这误会可害得他够呛。

    杜沿杉示意领头让出一匹马来姜挺骑,他见姜挺身手灵活,轻松一跃便上了马背,也没再多说什么。

    几人很快赶回了营地中,去围剿冉国士兵的骑兵队伍已经回到了军营中。他们大获全胜,杀的冉兵们片甲不留,但雷帛却在回来的路上突然失踪了,被路边埋伏着的人有意劫走。

    杜沿杉立刻想到了在山坡上偷袭他们的那些人,很明显是同一伙的。他命手下的暗卫立刻去追查雷帛的下落和这伙人的真面目,只留下两个暗卫贴身护送自己回元京。

    如今边境的乱事已平,他必须尽快赶回元京,一刻不得耽搁。

    杜沿杉没跟自己道别就离去,让姜挺或多或少有些失落,可他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对方的什么人,他们两个连露水情缘都算不上,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服用了半瓶系统给的“消病露”,并未能完全治好杜沿杉的伤势,如此奔波使得姜挺反倒担心起了他的身体。

    杜沿杉走后,姜挺百无聊赖的在营地附近晃了一圈,马场的人都已经离开了,东郭季断不会为了姜挺一人而多做无谓的停留,姜挺最关心的砚墨也一直未归。

    他拿出黑铁来看,系统还没有下一个危机提示。

    想起之前系统开启了一个新功能:探索功能,刚好可以用来试试寻找砚墨的位置。

    探索功能的使用方式是:竖着举起黑铁,将黑铁的正面对准要搜寻的方向,并在脑中仔细描绘出想要搜寻的对象,探索的范围是方圆百里之内。当找到目标之后,系统会显示对方所在的位置与距离。

    姜挺走出营地后找了一个无人的地方,举着黑铁搜寻砚墨,很快就在黑铁的方框里出现了一个红点,大概在东北面距离营地十里地左右的位置。

    砚墨怎么会跑到那里去?姜挺带着疑问踏上了寻回砚墨的路程。

    姜挺在离开营地的时候还顺带向厨子要了几个馒头,可以在路上补充体力。他的脚程很快,体能也在驯马时有所提升,早就不再是当初那个大病初愈的的青年了。

    树林间灌木丛生,也没有通畅的小道,大概走了半个时辰,总算是发现了点线索。

    林子里的泥土很松软,地上有几个凌乱的马蹄印,还有人的脚印和一些血迹。姜挺脸色一变,这些血迹应该就是砚墨的了,那日它被一箭射中后就一同掉进了水里,回来的一路上肯定吃尽了苦头。

    黑铁上红点所显示的位置就在此地,看来砚墨是在他走过来的同时也跟着移动了位置。姜挺循着血迹和脚印继续搜寻,终于在树影斑驳的远处看到了他的爱马。

    砚墨背上驮着个人,边上还走着个光头。

    “砚墨!”姜挺在后头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砚墨耳朵动了一下,立马回过头来,看见姜挺后眼神一亮,撒腿就往姜挺这边跑来,差点把背上的人摔下马来。

    那个光头也转过身来,正是善舞。

    “姜大哥!”善舞咧嘴一笑,忙跑了过来,“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对不住了,让你这么担心,”姜挺被激动的砚墨舔了一脸口水,他拉住砚墨的缰绳让它不要乱动,随后去查看砚墨的伤口。

    箭伤不算太深,应该是中箭的时候为止有些偏了,虽然马的自愈能力比人要好得多,但还是得尽快回到营地做更好的治疗,才不会落下病根。

    “不用担心,我帮砚墨处理过伤口了,”善舞看见姜挺担忧的神色后说道。

    “有劳了,”姜挺朝善舞会心一笑,这个大和尚真是没话说。面对自己不告而别,他居然独自留了下来,还到这危险的野外来寻自己,这份恩情他绝不忘记。

    “对了,这位是?”姜挺指着卧在马背上的人问道。

    “我出来找你的时候,在树林里捡的。”

    捡的……这人也能随便捡么?姜挺又问道:“这人可是受了伤?怎么一直昏睡不起?”

    “我看过了,他没有受伤,似乎是饿晕了。”

    “呃,大概是附近的山民吧,对了,你怎么一直往反方向走?”姜挺指指身后,“营地在那边。”

    “哦,我给绕糊涂了。”善舞憨笑了下。

    这愣头愣脑的和尚,要是捡到个冉国的士兵该怎么办……

    姜挺扳过那人的脑袋看了看,披头散发的看不太清面貌,衣服是破破烂烂的粗布麻衣,看样子不太像冉国的人,也就放心的带回营地去了。

    军营里的厨子是个厚道的好心人,见姜挺他们多带了一个人回来也没多说什么,还多给了他们几个馒头。

    营地里一开始就没有帐篷安排给马夫们,姜挺和善舞搭了个火堆,在旁边将就了一晚,准备明天动身回马场。

    期间,那个昏睡的人一直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营地里的大夫看把了脉,说可能是中了什么奇毒。人虽然没死,但也跟死了没多大差别了,若是把他就地掩埋有些太残忍了,丢在营地里又没人会管他。最后,两人决定带着此人一同上路。

    最后便是砚墨的事了,它只肯让姜挺一人乘骑,那个昏迷的人还是善舞哄了老半天,又是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砚墨才让人上它背的。

    这样的脾气在军营里是无法生存下去的,砚墨是军队的所有物,姜挺无法擅自将它带走。

    他在营地里副官的帐篷外等了好半天,终于等到副官出了帐篷,上前向副官述说了砚墨的情况,希望副官能同意他把砚墨带回马场里去。

    那副官听了后大发雷霆,雷帛的失踪已经搞得他们焦头烂额,一个小马夫还来给他找麻烦。他指着姜挺破口大骂,还准备动起手来。

    好在另一个副官出现制止了对方的行为,他认得姜挺。告诉那位副官,国师在临走前特地交代过他不要为难姜挺,于是姜挺很顺利的把砚墨带走了。

    听到杜沿杉对自己的关照后,姜挺笑了,那笑容甜的估计连他自己都嫌弃。

    第19章

    有军队在附近驻扎后,边境这块地方总算是稍微太平了些,姜挺在回马场的路上还遇到不少流民,他们听闻朔队剿灭了冉国那些兵痞后,纷纷回到了自己的村落来。

    姜挺他们并不急着赶回马场,所以没有走来这之前东郭季所选的那条捷径,而是选了当地人常走的小道,途经一些小村落还可以借宿一宿。

    这些村子大多穷困潦倒,当地的老百姓一辈子以种地为生,土地一年比一年贫瘠,赋税一年比一年高,尽管如此他们仍是没有放弃自己的家乡,直到战火蔓延到了这里,才迫不得已背井离乡。

    他们借宿的一户农家原本是三代同堂,卢老爷子从没离开过自己的村子,直到他的儿子和儿媳一夜之间死在冉国士兵的刀下,已是花甲之年的卢老爷子只好带着孙子孙女跑到外地避难。

    他们在外面举目无亲,只得靠乞讨度日。听过往的商人说了皇帝派军队出兵边境后,才重新回到空荡荡的破屋。

    亲人虽然不在了,但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尚在年幼的儿孙们需要养育,荒废已久的田地需要灌溉。

    卢老爷子靠着自己这把老骨头,硬是将自家的十来亩地重新打理起来,他种的都是些生长周期较短的作物,收成快些好早点换钱,谁知道这里会不会又乱起来呢。

    “姜小哥,老头子我也没什么好招待你们的,你们将就下哈。”卢老爷子端着一大锅地瓜汤送到了屋里,他很热情接待了姜挺三人,连自己平常舍不得吃的地瓜都拿出来招待他们,平日里他只给孙子孙女吃地瓜,自己则吃些野菜叶根。

    姜挺忙站起身来接过拿一锅沉甸甸的地瓜汤,道:“卢大爷您太客气了,我们吃不了这么多,您叫上小毛小花一起过来吃吧。”

    “别跟我客气,你们年轻人要吃饱些才有力气赶路啊!”

    姜挺看卢老爷子家徒四壁,知道这些地瓜应该是他家里能拿出的最好的东西了,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在这里白吃白住,在身上摸出仅有的几个铜板塞到卢老爷子手里,让他给孩子买些糖。

    希望在赶走冉国那些士兵后,这里的百姓日子能好过些。

    姜挺为善舞盛好地瓜汤,金黄|色的瓜肉躺在清澈的汤水中,带着一丝沁人的甘甜香,光是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他刚想招呼善舞过来喝汤,便听到对方一声惊呼。

    那个昏迷了良久的人很总要是醒了过来。

    善舞对此人这一路上的照顾可以说是尽心尽力,每天都会给他喂点水或者稀粥,才能吊住他的性命直到今天。

    善舞刚才在给他喂水的时候,突然发现他的眼睑动了一下,忙叫了声姜挺过来看。

    这人蓬头垢面的,姜挺他们一直在赶路也没工夫帮他清理,沾满污泥的面上睁开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只是眼神有些迷惘。

    “兄台,你好些了么?”姜挺问道。

    那人对姜挺的问话毫无反应,只是茫然的睁着眼睛。善舞干脆将人扶起坐好,又把姜挺盛给他的那碗地瓜汤先喂给了他。

    汤勺喂到他嘴边时,这人倒是很顺从的张开了嘴。他显然是饿极了,却不着急喝汤,善舞喂一勺他就喝一勺。

    喂完了地瓜汤,善舞快速解决完自己的份,趁今晚有住宿的地方顺便帮那人清洗下。他向卢老爷子要来些热水,这屋子简陋的很,洗澡的话很不方便,也会麻烦到卢老爷子,所以他只为那人擦个脸,洗了手。

    那人就像个木头娃娃似得任善舞摆布,姜挺看着善舞那副热心样,叹了口气。人能醒过来就是好事,看来军营里的大夫也不太靠谱,还说什么中了奇毒,不过看他的样子像是个傻子。

    给那人洗完脸,盆里的水全都变黑了。善舞去院子的水井里打来些凉水,把水盆和毛巾搓洗干净后才还给了回去,一进屋就看见姜挺直愣愣地盯着坐在床头的那人看。

    “姜大哥,怎么了?”善舞奇怪地问道。

    “这……”这人的长相也太好了点吧,姜挺活到现在头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男子,可以算得上是倾国倾城了。虽然脸上一副痴傻呆愣的样子,但眉宇间仍旧透着一股贵气,这样的人应该是出生高贵,怎么会落得这样个处境。

    “这什么?可是出了什么问题?”善舞忙走到床边,对着那人左看右看,然后又回过头看看姜挺,一脸莫名。

    “善舞,我早就想问你了。”这人十有八|九是被仇人迫害才会流落到荒野的,希望不要带来什么麻烦。

    “嗯?”

    “马场里的老葛和这个人,你觉得哪个好看?”老葛是个国字脸,眯眯眼,脸上还长了些褐斑。

    “我看着都差不多吧。”善舞眨了眨无辜的眼睛。

    果然,善舞这人分不清人脸,顺带连路也不怎么认得清。

    姜挺扶额。

    “姜大哥……”善舞对着手指踱步到姜挺边上。

    “做什么?”姜挺心里已经猜了个七八。

    “这人看着怪可怜的,我们能不能把他带去马场啊?”

    “善舞,东郭大人不会同意的。”姜挺正色道

    “可、可把人这么丢在路边,他肯定要饿死的……”善舞急了,这人是他捡回来的,如今又丢下他一人自生自灭,那当初就不该捡他回来。

    在他饿死前,这副相貌还指不定遭到什么罪呢。

    姜挺看着善舞愁眉苦脸的样子,心就软了下来:“好吧,那就先把人带上吧,等到了马场再作打算。”

    “嗯!”善舞用力地点了下头,“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可以给他取个名字么?”

    “噗,随你吧,”姜挺笑了下。

    “善财,你可要快点好起来,不要老是发呆了。”善舞把那人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下,找了根布条扎在脑后。

    善财的脸这才完全展露了出来,被热水清洗过皮肤白腻细滑,一看就是富贵人家里娇生惯养出来的,配上善财这个名字实在滑稽。

    善财呆坐在床板上,对善舞没有任何回应,而后又顺从的让善舞扶倒在床上睡去。

    他们暂住的屋子原先是卢老爷子儿子儿媳住着的,屋内唯一的一张床现在让给了善财,姜挺和善舞一同打地铺。

    卢老爷子的这间屋子许久没人居住,屋内有股淡淡的霉味,被子也是薄薄的一层棉絮。善舞怕善财晚上冻着,就把自己的棉被给他盖上了。

    躺在地铺上的姜挺有些辗转难眠,一闭上眼就会想起杜沿杉,想起对方那媚眼如丝的样子。不知杜?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