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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耍流氓第18部分阅读

    沉了一下。

    那掌柜立时笑起来,继续抑扬顿挫的自卖自夸,“您看我这绝对没有骗您是吧?您来我这就是走对地方了,满京都城再找不出比我这金器更好的地方,我这的金器就是直接上贡到皇城里去的,圣上如今最宝贝的素月公主,您听过吧?”

    掌柜的一脸神秘的凑上来,沈青呐呐的点了点头,唔,听过…

    “素月公主和墨羽将军成婚时的那些金饰也都是宫里从我这拿货的,每样都是一顶一的珍品,就您手上拿着的这头金猪的样式,成亲的时候也是要挂在素月公主的脖子上,要不是看您的模样不像一般的顾客,我真不敢拿出来叫您看到,当初圣上可只定了那个一个,如今再有别的叫宫里的人看到,我这可是要担罪名的!~”

    沈青被他说得满脸唾沫,连连后倾着避开,脑子里想起自己带着这么大头金猪成亲的模样,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而且这卖金的掌柜实在太有才了,这样事都被掰过来吹牛,真是走在古代红人连带效应的尖端啊…

    “客官?要不我这就给您包起来吧!”

    沈青立马拦着他,“嗳,别!”

    “客官,这件东西真的是可遇不可求的,往后可再也遇不着这么好的样式了,来来,我就帮你挑个最好的锦盒帮您装上!”

    沈青诧然,某种程度来说,这可以算是个金牌销售人员了!眼看着他这就要入货了,沈青忙站了起来,“别别,我家相公最讨厌的就是猪了,叫他看一眼都不行!”

    慌乱间撞到身后的人,一看是将军大人回来了,连忙一把就拽了过来,低声道:“此地不宜久留!”

    夏侯湛微愣不解间就已经被她拉着上了马车,撇下身后热情追出来的人,沈青慌不择路的跑了,分红礼物换别样的选,她最惧怕这种强销的人物了!

    “你刚才称呼我什么来着?”

    沈青正拍胸口舒气,就听将军似笑非笑的探过来问话,自己也疑惑了,“称呼你什么了?”

    夏侯湛将她一把挪了过来,靠在自己怀里,沈青闷了闷,“我不记得了,刚才乱的很啊…”恍然又忽然想起来了,疑惑的确认道:“…相公?”

    话音刚落将军大人火热的唇便立刻挨了上来,湿热的吻躺着她的舌头,大手熟门熟路的探到了她的胸前,一个翻身将她带着坐到他的跨间,高涨的正好顶在她的下面,沈青立时慌了,天!现在是怎样,玩车震?!

    “不可以!一会儿还要去接杏儿的。”沈青一面说,一面推开他的手。

    “叫云直明日送她回来便好。”说着话,大手拉开她的裙褥,钻了进去,明明身材娇小却从没有真正小鸟依人的时候,这声相公他从前可从没听到过。

    沈青慌乱不已,都不知将军是怎么办到的,将她一抬一放的瞬间,真实的触觉已经冲进她的身体了,膨胀的叫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出来,可外面的车夫分明就在一米多远的地方,将军不顾一切的肆意冲击将她瞬时引入到一片欲海中去,为忍着从身体里止不住发出来的声音,沈青紧捏着将军的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马车一路颠簸,连带着将这动作也带动的更加剧烈和深入,忍不住低吟出来的时候,沈青立时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身子抬高,却没想到身下的冲击立刻更加猛烈了,没一下都想要将她狠狠占有。

    从前只是听过车震刺激,却没想到还能亲自感受到这样的震撼力,紧密的车厢空气不足,立时就叫两人面红耳赤起来,她咬的越重,身下的发泄也便越狂野,耳边再度传来将军稍显嘶哑的声音,“再叫一遍。”

    沈青知道他想听什么,只好撑着身下的狂热跃动,带着闷哼声语不成调的在他耳边低声说话,“相…公”下一刻,更强大的冲击势头迅猛的迅速攻袭过来…

    满是落雪的京道上,车厢载着羞人的无线春光一路行进大周皇宫内,日落西陲,沉浸在夜色中的浩浩皇城却越发显得沉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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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5】

    暮色昏沉,还没入夜,深宫内就分外清寒起来,红墙夹道上的无痕白雪在行驾匆匆经过后变得泥泞而杂乱,白雪翩然飘落着,行驾在裕华宫前沉缓停下,布帘掀开,披了一件紫色披风的赵素雪走了出来,抬眸看了看六皇子气派威严的宫院,理也不理门口守门的护卫,径直就冲了进去。

    侧殿寝宫内,通传的小宫娥有些慌张的奔了进来,“六皇妃,赵姑娘来了,说是找您有事要谈。”

    季连思邹了邹眉,这个时辰赵素雪来她这能有什么事?心怀疑惑的缓缓站起身,就在门外的转交处看到她急步过来的身影了,定了定神,“有客到还不快去奉茶?”

    “是。”宫娥连忙转身下去了。

    赵素雪披了一肩的风雪进来,心中的怒火却半天未消,刚进门就直奔主题,“将那瓶药交给我。”

    季连思怔了怔,她还以为赵素雪是来催问她怎么还没下手的,“赵姑娘你…”

    “别跟我说那些场面话,皇姨娘交给你这点事都要磨蹭这么久,既然没本事办成就别揽下来,”赵素雪鄙夷的看了看她,“那个女人已经叫本姑娘忍了很久了,你不动手,就占着东西碍事!”

    因为宫中的妃嫔皇子妃的平日都要看赵皇后的脸色,自然也会给赵素雪留三分面子,眼下季连思正是要巴结赵皇后的人,赵素雪自然更不把她放在眼里。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你想亲自去办?”

    季连思稍稍确认了一下,她原先还以为赵皇后为人阴险,身边的人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没想到紧谁都精明的很,只是唯独这个赵皇后疼惜如亲女的赵素雪蠢钝如猪,整日嚣张跋扈却根本只是个草包脑子,上次诱着她说了自己想说的话,如今竟还自己主动找她要这烫手山芋。

    “是了,”赵素雪傲然的轻哼的声,一脸看不起她胆怯懦弱的表情,“反正你没能力做这些事,前怕狼后怕虎的,不如本小姐亲自出手!”

    “别怪我没事先告诉你,等事成之后,我就会让我皇姨娘将我赐给六皇子做正妃,往后就算能为六皇子生了儿子,也别指望能攀上正位,像你这种身份卑贱的人,就别自作多情的妄想了。”

    皇姨娘是皇后,若将来六皇子继位,她也会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到时候,不管再出来多少个沈青萝和季连思,甚至是薛以旋,她都不会放在眼里!

    季连思眉头紧蹙,原来赵素雪也惦记着殿下正妃的位置,而且听这话,皇后娘娘也似乎还不知道赵素雪武断冲动的行为。

    赵素雪见她疑惑,以为她是犹豫了,立时上前两步推了她一把,狠狠道:“别磨磨蹭蹭的,皇姨娘给你的药呢!”

    “那药我没放在身上,在梳妆台上的柜子里。”季连思捂着痛楚为她引路。

    赵素雪转身去梳妆台上拿了药瓶,回眸不屑的瞟了她一眼,便就转身离开了,奉茶的小宫娥才端着热茶送到寝宫门口,客人又已经离开了,正疑惑的时候却忽然瞧见寝宫外头的回廊上,正站着漠然看着一切的六皇子殿下,立时惊的退了一步,又缓缓福了福身行礼,再抬起头,六皇子殿下却又已经离开了。

    季连思刚刚放下了一颗心头大石,却没瞧见门外的这一幕,她欣喜愚蠢的赵素雪主动要走了她的烫手山芋,只要是她下手杀死了沈青萝,就不怕以后没有治她的机会,大不了她再到皇太后那里去说事,狠厉的眸子闪了闪,六皇子正妃的位子岂是她想要就能得到的,做梦!

    短暂停靠的行驾再度启程,去到皇宫内一处隐秘的地方,赵素雪早已经命人买通了太医院的人,此时身穿官袍的人正站在红墙的隐蔽处的等候,过了许久,撇下行驾独自出来的赵素雪与身穿官袍的男人回合鬼祟的说了一阵,又默然各自离开了。

    身穿官袍的男子捂着袖中的药品在风雪中疾步的走着,刚走到一处红墙拐角处,竟差点撞上一个忽然出来的小太监,官袍男子吓得差点跌倒,小太监却阴阳古怪的笑了笑,“大人,六皇子殿下有请。”

    官袍男子心中有鬼,听到这就立时打起寒颤来,虽极不愿意却还是被小太监带走了。

    转一日,风雪在清晨的时候终于停下,可天气还是阴沉沉的,天色昏暗,沈青在宫娥的伺候下起床梳洗,将军大人也已经起来了,正坐在圆桌盘倒宫娥新送来的热茶。

    沈青想着昨天今晚因为那事把杏儿撇到宫外了,心里有郁闷的很,虽然行馆还是纳都和其他人在京都城住宿的地方,但是因为那样的理由,沈青觉得自己被将军带坏了…

    闷闷的想了一阵,正想问将军今天云直会不会过来,就听到外头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之前被赵皇后教训的那个小宫娥小跑着过来,“公主,将军,出大事了!”

    沈青和夏侯湛齐齐抬头,见她一脸诧然的模样,也开始疑惑起来,夏侯湛沉声开口,“这么慌张,出什么事了?”

    小宫娥站在门边上说话,“将军,公主,出大事了!奴婢刚才出去的时候,听说今早有人发现赵姑娘暴毙在皇后宫苑的厢房里了!”

    “死了?”沈青瞬时惊讶不已,昨天还在铺子里跟她吵架来着,怎么今天就忽然死了?!“她怎么死的?”

    “奴婢听其他的宫娥们说,赵姑娘死的很恐怖,满脸狰狞还口吐白沫,好像听说是中毒死的。”小宫娥手舞足蹈的继续说道:“皇后娘娘悲痛不已,大发雷霆,现在所有太医院的御医们都到皇后宫苑那边去了,说是要让他们立刻查出赵姑娘的死因,皇卫军将所有伺候的宫娥们都抓起来,现在整个后宫的妃嫔下人们都人人自危,惊慌不已呢!”

    沈青听的一愣一愣的,夏侯湛再度开口,“他们惊慌什么?”

    “将军有所不知,赵姑娘为人交恶,仇敌太多,皇后待她犹如亲女一般,他们也都是怕会被牵连的,奴婢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也紧张的很,生怕…”那小宫娥正说到这,身后又进来一个通传的宫娥,忐忑不安的开口道:“公主,将军,皇后娘娘派人来了,说要带两位去德隆殿。”

    【166】

    听到赵皇后势必会迁怒赵素雪的宿敌的时候,沈青就怔了一下,那边人就已经找上门了,而且既然说是去德隆殿,看来事情已经闹到圣上那去了,将军看着有些不悦,估计同她一样也是心存疑惑的。大

    自她和将军入宫之后,前前后后受了不少的刁难和闷气,要不是为了顺利完成未来公公看着他们成亲的心愿,中途恐怕几次都会闹出翻天覆地的大动静,现在眼看婚期将近,赵素雪却忽然莫名其妙的死了,沈青心里隐隐不安起来。

    一行人来到德隆殿,刚踏进大殿就立时感受到肃然和压迫的气氛,跟着将军到殿中央徐徐行了礼后,沈青沉然大气的望了望殿上的情况,这才发现为赵素雪的事继续所有人都来齐了,阵势浩大,看来赵素雪的死果然对赵皇后打击甚大。

    夏侯湛身姿冷傲,即使是在这种氛围的地方,浑然天成的霸道气势仍然丝毫不减,“圣上找我们前来所为何事?”

    殿上左侧位,雍容着装的赵皇后怒目而视的瞪着他们,抢在傅鹰轩开口前就扬声道:“所为何事?!难道素雪暴毙身亡的事你们毫不知情吗?”

    “娘娘,这件事我们才刚刚听闻…”沈青正想到这,就被盛怒不已的赵皇后截断了话,“好一个刚刚听闻,说的倒是轻巧,撇的倒是干净!”

    沈青蹙眉,什么意思,难道现在已经把她和将军定为嫌疑犯了?!人来的这么齐就是为了三堂会审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夏侯湛开口,声音里带着凌然无惧的愠怒。大

    右侧位上的皇太后沉缓转眸看了怒不可遏的赵皇后一眼,“皇后,你说已经查清楚所有的事才将我们全都叫到圣上这来,既然如此就不必费这么无谓的口舌了,将你的证据拿出来吧。”

    皇太后身后方,薛以旋一脸漠然的望着他们,心里虽有许多不解,却依旧得意就算她不出手也有人要治治沈青萝和夏侯湛他们,想到此时还涉及到夏侯湛,她又不禁朝六皇子看了看,心中隐隐猜测起来,而傅彦澈正站在大殿右侧,孑然一身的观望着殿上的一切。

    “好,本宫今日就叫你们认得心服口服!”赵皇后冷怒出声,扬声对殿外的人说道:“将人给本宫带上来!”

    傅鹰轩的脸色很难看,却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夏侯湛没动,沈青转回头看了看殿外,就见着一个穿深蓝色官袍的男人软趴趴的被两个皇卫军押着带了进来,一松手就砰然扑到地上,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脸上和手腕上满是伤疤的血痕。大

    起初沈青只是觉得疑惑,等近了一看才又愣了一下,这男人竟然就是平日为她换药的那个御医,起先是由太医院最好的老御医为她包扎治疗,后来等伤口逐渐好了一些,她就让那个老御医别这么辛苦来回,于是便换了另一个新的御医前来,这便是后来的那一个,只是赵素雪死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

    那男人像是才受了极大的酷刑,艰难的连坐都坐不起来,正想出声为圣上等人行礼,赵皇后恶狠狠的话语却先了一步,“你将今早上与本宫说的事原原本本的讲一遍,一个字都不能漏,否则可不是只剩半条命这么简单!”

    “是…”那男子点头坐起身,面上满是忍耐痛楚的表情,默默的看着殿上的六皇子一眼,拱手对圣上开口道:“启禀圣上,赵姑娘是中毒身亡,所中之毒名为衔红,是一味宫廷御用的疗伤秘药,此物只做外敷绝不会伤害人的身体,但若不慎误食进去,便会立即暴毙身亡,死时五脏六腑绞痛难耐,非常痛苦。”

    赵皇后听到这,想到自己视为亲女的素雪死的这样痛苦,再度难忍心头悲痛,碍着圣上在场,一面愤怒一面忍不住的掉下泪来。

    傅鹰轩无视赵皇后的哭泣,高冷的声音在大殿里回响起来,“那这药与素月公主和墨羽将军又有何关系?”

    那男人听到这转眸看了看身侧不远处的素月公主和墨羽将军,在见到墨羽将军冷怒的眸子时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心惊胆颤的转回头,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这衔红近来只用在素月公主的脚伤治疗上,太医院的存货也向来毫无疏漏,唯独…”

    见他这般吞吞吐吐,傅鹰轩怒问道:“唯独什么?!”

    那男人怕的将身子弓的更低了,慌忙道:“唯独前两日,素月公主知道这衔红的特性后,命令微臣带了一包衔红给她,微臣因为恐惧公主威严,不得不从,才擅自从太医院内拿了一些交到公主手上!”

    话音落下,德隆殿瞬时静了静,沈青听那御医说到唯独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他后面要说的话了,不用想都知道,定是又有人想要害她,才买通这个御医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

    赵皇后视赵素雪为亲女,定不会为了杀她就把赵素雪的命都赔上,能叫着御医冒着连带责任也要说出这样话的人,肯定有一定的权力威信。

    想到这,沈青立时转头看了看皇太后和薛以旋,皇太后虽一直想要她放弃公主名分,但也应该不至于用杀人来处理这件事,想来想去,最有可能害她的人也只有薛以旋了,想借刀杀人?经上次庆典的事后才清闲了几天,竟然又想出这么恶毒的j计!

    “圣上,母后,这话你们可都听到了吧,素雪的死必定就是他们造成的!”赵皇后说到这又立时起身单膝跪在两人跟前,“圣上,母后,臣妾膝下无女,一直将素雪当自己的亲女儿,如今她的这么痛苦冤枉,臣妾请求圣上和母后一定要为素雪做主!我大周一向是太平之域,岂能容着他们这样明目张胆的下毒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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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7】

    御医的指控加上赵皇后一番动容的话语俨然已经将沈青萝下毒杀人的罪名做实了,傅鹰轩的脸色越发难看,他相信青萝绝不是下毒的人,只是眼下人证确凿,实在对青萝十分不利,沉声开口道:“皇后,你一直坚持人一定是青萝杀的,这其中缘由…?”

    问到这,一直站在皇太后身后的薛以旋徐徐走了出来,单膝跪在圣上跟前,“圣上,这件事以旋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