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滟夫人第2部分阅读

婢女们都为二少爷烧水呢……”

    嗯?他也要洗澡?也难怪,这林家的婢女们谁看见那三个公子不是目瞪口呆的暗送秋波,争着去打水烧水伺候也是人之常情。

    脑袋里面囫囵一闪,美男出浴,该是何等俏姿呢,啧啧。

    林朝曦轻咳一声问,“二少爷可是在房里?”

    “是。”奴才回答。

    “哦好,你退下吧。”

    林朝曦锁好门窗,本想再换身行头,却突然想到,是不是母亲的身份更便于行动?

    暮色四合,乌鹊南飞。

    主母林朝曦大步流星的向二公子房间行进。

    大门紧闭,却听得见水花拨动的声音,她咽了口唾沫,悄悄扒开门缝。

    水气腾腾,混沌一片,模模糊糊的能够瞥见美人的冠玉面容,乌发垂背,眉峰染雾,他突然从浴桶中站了起来,胛骨、脊椎、滑背、臀瓣……那修长的身形却不失健硕,刚柔并济,男人韵味十足……

    咕咚,一大口唾沫咽了下去,她的心也跳到了嗓子口,她不禁低头拍了拍。

    再一窥探,咦?美人呢?没了?

    “娘……”一声低唤将林朝曦的魂魄勾了回来,循声望去,竟然是林棠华从窗子里探出头来。

    发丝微湿散在眸前,如玉般晶莹的面颊轻浮粉晕,淡淡唇色有如抹了蜂蜜,一袭干净的白衣搭身,斜倚在窗檐淡淡的笑着,那两株的拜谢的桃花树枝也仿佛极力的探向他,那人,犹如画中走来。

    “娘,你来找儿子么……何不进来坐坐。”

    林朝曦想点头,脚步就鬼使神差的要跨门槛,突然想到,那房间中的水汽很可能让自己脸上的皮相崩开,还是不要去了吧……

    于是她恹恹的说,“你晚饭吃的挺少的,娘来看看你是不是身体不适……”

    “谢谢娘亲关心,儿子只是近日食欲不振罢了……”

    “哦,呵呵,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我走了啊……”林朝曦不再多言,掩面逃跑。

    当然了,某个人一夜未眠。华州城的三个美男都差点被她吃光抹尽,只是,要是能更深一步……就是因为思考这个问题,这个色女一晚上都翻来覆去。

    翌日,不知道怎的就如此倒霉。

    早饭,林凤音说自己胃口不适,全家都陪着用的清粥小菜。午饭,林城卓又说近日喜欢素食,四个人只上了四道青菜和清汤,连点油水和盐巴都没有。林朝曦是无荤不饱,只好以身体不适为由退下宴席,暗自虽然拣了一堆甜品仍然食不果腹,这会儿依靠在藤椅上摸着肚子暗叹时运不济。

    忽然一阵春风来。

    不,是忽然一阵幽香来。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烧烤的味道?嫩肉油皮,盐巴香料,加上适宜的火候,此物只应天上有,人家哪得几回尝?

    她迅速睁开眼睛,只见林棠华白衣翩翩的走来,手中端着一个陶瓷托盘,宛如天上的御厨下凡……

    “娘说自己身体不适,我看倒是十分灵活嘛,可喜可贺。”林棠华优雅走来,手中托盘一只鲜亮的蹄髈不痛不痒的躺在其中。

    林朝曦咽咽口水,“儿子,这菜一会怕是凉了,娘亲一向勤俭持家怎可铺张浪费,不如我替你搞定吧!”

    林棠华侧目笑道,“也好,这本就是孝敬娘亲的。”

    林朝曦一直觉得林棠华的笑容乏善可陈,今日却是入眼的很。

    她二话不说,接过盘子,一手举起油腻的蹄髈,张开血盆大口啃咬起来。

    林棠华站在一边默默不语,自己仪态端庄的母亲竟然变成这副模样,颇有点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乡野悍妇的样子。

    眼见只剩最后一根肉骨,林朝曦刚要下口,林棠华却是一手拿走了盘子。

    林朝曦不知所谓的眨眼看着他。

    “娘,前日你偷看我洗澡,今日我还请你吃肉,似乎我亏了一些,不如……”林棠华迷人一笑,附唇过来。

    09 男倌降服女公子

    哎呀呀,乌云一片。

    林朝曦瞪大眼睛看着越贴越近的美人,很想上前咬一口那朵蜜桃,但是又貌似这状态在外人看来会诡异的很,花甲老妪和美人少年的亲亲,更何况还是母子?!理智与情感强烈的斗争着,翻江倒海。

    林棠华脸上是千万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浅淡神态,那双眼睛里填满了她的老脸,而她的眼睛里除了火焰还是火焰。

    林棠华可是气度非凡之人,虽然不喜男女之事,但是这初吻初夜一类的还是不往心里去的,何况,连大哥都觉得秀色可餐,看来这张熟悉的皮囊下面真是个美人。

    他的薄唇轻轻贴在她柔软的唇上,一个晶莹淡色,一个水蜜粉透,林棠华蠕动了下,觉得那口齿之中的香气令人欲罢不能,于是更进一步的探求。

    他的薄唇带着略微的凉意,但很快就被她的所温热。犹如蝶翼轻擦过花芯,犹如云烟轻撩过弯月,四篇唇瓣交缠着,浅浅淡淡的亲吻,却带来了越来越重的呼吸。

    林朝曦全然木掉,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有一阵电流酥麻而过,让她不禁娇嗔一声。而林棠华则是越压越低,双臂支着藤椅的两边将她圈在中间。

    他的身上有淡淡兰香墨香混着茶香,她的身上有浓烈的丁香桂香玫瑰香。

    林棠华的吻不像林城卓的呆滞生涩,不像林凤音的缠绵深入,只是嗳抚和疼惜似的浅浅摩擦。

    林朝曦起初表现的像只青苹果,后来索性豁出去了,舒适的躺在藤椅上接受美人的蹂躏。她仰起头尽力的回应着,渐渐的加重了力道,灵巧的舌头描绘着他的唇形,细细品味舔舐,而林棠华却突然惊醒,他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她闭着眼睛,眼睑轻颤,浓长卷翘的睫毛轻轻覆盖,眼尾上挑,一双魅惑的丹凤眼。

    他眼带笑意,果然,如此接近才能看见她额际和鬓边的蛛丝马迹,那是人皮面具粘贴留下的痕迹。

    林棠华暗想,真是可惜了,吻技那么好,他都差点沉沦了。

    他张开嘴,用自己的舌狠狠的席卷一番,犹如暴风雨突然来临长驱直入,将她每一颗贝齿每一寸牙床都深深啄取,然后突然离开。

    林朝曦也如梦初醒,她的红唇被啄的有些发肿,滚烫的脸颊更是泛着粉晕,只是这模样任是放在谁身上都诱人的很,一个花甲老妪,就有点差强人意……

    林棠华忽然俯身垂首说,“都是儿子的错,儿子不应该觊觎母亲,请母亲责罚。”

    林朝曦缓过神来,微微顿了顿说,“没……没事……好在你不是我亲生的……其实……”

    “其实母亲只是被我强取豪夺了……”他抬起头,面带愁容无辜至极,“儿子知道自己太过轻佻惊扰了母亲,请母亲将今天的事忘了吧……”

    林朝曦看着他乞求般的眼神,愣愣的点点头,这突如其来的变动让她来不及思考,只看见那袭翩翩白衣似是登云乘风,刹那就无影无踪了。

    三兄弟再次会面,林棠华将过程省略,只说,她确实是易容了。

    事已至此,正常程序是:拆穿其身份、审问其目的、严刑拷打一番扔进荒山老林。可是,不知林朝曦是命苦还是命好,遇上了林棠华这个面善的假仙和林凤音这个好事的玩咖,他们二人诡计多端,林城卓本有怜香惜玉之心也派不上用场,二比一,少数服从多数,他们决定对林朝曦进行一番整蛊让她颜面尽失知难而退。

    “哎呀,你说咱们三少爷天天往那烟花巷尾跑,统共也就那些货色,尝一回是鲜,几回下来还有什么意思么!”一个侍婢端着铜盆,显然是刚刚从林凤音的房间走出来。

    另一个侍婢掩面说,“你倾心于三少爷,倒是去问问他为什么就看不见小娘子你呢!”

    “哎呀讨厌!你对大少爷情有独钟,还对二少爷膜拜倾倒,真不知道姑娘家的怎像你这般花心。”

    “好了好了,我花心就我花心。刚才三少爷给咱们推荐的那个地儿,要不要去看看?”

    端着盆的侍婢突地停下来,望了望四周确定无人才继续说,“你可不要乱对别人说起。”

    “你放心,这事保准就咱们两个知道。三少爷说烟花巷那新开的清风阁,里面的男倌一个比一个俊俏。后日我们都不当值,去瞧瞧可好?”

    “好好好,这女人逛妓院还是头一回。”

    两个侍婢你一言我一语的走了,留下林朝曦从树后面探出头来,她若有所思的望了望林凤音的房间,嘴角挑起一丝窃笑,真是合她心意的消息啊。

    于是乎,以免东窗事发,她做了全权准备。

    先是通知奴才们她要修炼三个时辰不要擅自打扰,二是派人通知三个儿子晚上不能共同用膳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东风就是她对新鲜事物的强烈渴望。

    她卸去易容假面,换了青衫男袍,随手举了块林主母颁发的令牌,大摇大摆的走出林家。

    她穿着浅绿衣袍,焕发着明媚青春,手摇折扇缓缓摇着,颇有些贵公子的意味。

    清风阁。

    真是百转千回,她不知问了多少小姑娘才打听到这个地方,然后那些含情脉脉的女子就都对他嗤之以鼻骂道“流氓!”

    她眯起眼睛,步入男倌妓院。

    一进门就见红红绿绿姹紫嫣红的一团拥了上来,正是那浓妆艳抹的老鸨,老鸨灿笑上前拉拉扯扯,手中不安分的捏着她的嫩肉说,“这位小哥真是玉面郎君,天人之姿啊!”

    她一面闪躲一面以扇遮面色笑道,“过奖过奖,不知贵店头牌年方几何,可是风流倜傥‘小受’之态?我的品位可是很高的哦!”

    老鸨露齿大笑,说,“我们这里一应俱全,不管是‘神兽’还是‘野兽’,保准让公子刻骨,有一想二!”说着便迎她上楼直推入一间上房。

    林朝曦站定,只见烛火摇曳,红鸾叠帐,轮廓奇秀的佳人斜倚在榻上,衣衫半裸朦朦胧胧。

    “口水三千丈似个长”,她咽了咽口水彬彬有礼的说,“这位小哥,在下林超,幸会幸会。”

    “嗯……”那男倌的应答真是,这一声绵长悠远令人酥麻。

    “小哥不便多言那就动手不动口了……”话落,她立刻脱了外衫解了内裳直扑而去。

    “啊!怎么会是你!”一阵狂叫,林朝曦猛的从床上坐起,以被挡身,惊愕不已。

    那侧卧在床上的美男正是林凤音,他衣衫半解,胸前春光大露,光滑的肌肤隐约的裸露,他凤眼邪魅一挑笑道,“娘不知三儿我也好断袖分桃吗?”

    10 君子盟约系情结

    那侧卧在床上的美男正是林凤音,他衣衫半解,胸前春光大露,光滑的肌肤隐约的裸露,他凤眼邪魅一挑笑道,“娘不知三儿我也好断袖分桃吗?”

    天雷滚滚!暴雨突袭!风残云卷!山崩地裂!

    他怎么会叫她做娘?难道她被看出身份了?可是怎么会,哪里有一点点蛛丝马迹嘛!

    欲哭无泪如此时,欲哭无泪如此时,她沮丧懊恼的摸着自己的脸,盖上自己的身子差点撞了柱子去死。

    林凤音看着好笑,只不过吓她一下,怎么胆子如此的小,他怎么可能轻举妄动打草惊蛇呢。

    “姑娘这是怎么了?”他凑上前来无辜的说,“我长得如此骇人么?”

    林朝曦听见一声“姑娘”充满希冀的抬起头来,支吾着问,“那个……你刚才喊我……”

    “哦,我有恋母癖好,见哪个美人都习惯喊娘。”林凤音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

    “哦!”林朝曦吐了一大口气,但是下一秒钟却愣住了。

    恋母情结……难不成……他喜欢林主母这个老妪?

    她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是林凤音没错,是他的那天人之姿和花容月貌也没错,脸色正常印堂不黑,不是病态或者中了降头啊!

    “公子……我呢,是路经华州城的商人……呵呵,听闻这里的名声才来的,公子这美艳绝顶真真是让人垂涎欲滴……不知公子怎会沦落至此?”她故作惋惜状,实则为了探口风。

    林凤音将计就计,风马蚤的撩动肩上散落的乌发,那单薄的衣衫因为动作幅度大了些越加的往下退,已经退到了腰部。

    这若是一个男子看一个女子,定是立刻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但是,变成了一个女子看一个男子,就只有干咽唾沫望梅止渴的份。

    林凤音的声音像是电音舞曲中的叫(嗯)床声似的柔波媚媚的,他的嘴巴开合着像是在下一个诱惑的蛊。

    “我不过是来凑个热闹,不为钱不为情,只为了……”他贴到她耳边说,“享受。”

    这两个字说的极度魅惑,温润的鼻息喷到她的耳边,全身一阵酥麻。

    “享……受?”她呆呆的重复。

    “是啊,难道你不知,这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双修也是好处众多的,壮阳滋补相得益彰……”

    现代的时候很fshion的一个词语叫做腐女,可是她面对脸皮顶天立地的林凤音还是略逊一筹。林朝曦想做这古代探秘第一人,看看这男人和男人是如何一刻的,却不想,扑了个空。

    人世间悲惨之事应有尽有,不如意事十常,她今日是惨败而归毫无所获。

    “公子,要不要试试这之巅的美妙滋味?”他擦到她耳边问,一手拢住她的腰际,说话间就将玉手探进被中。

    “啊不要!”林朝曦裹着被子大喊,由于用力过猛竟从床上栽了下去,十足的将自己的屁股颠了个散架。

    “公子,你怎的了?”林凤音美人柳眉一蹙心疼的问。

    林朝曦尴尬的挥挥手,“无妨无妨,那个……在下刚想起来还有批货要运,先走一步,来日方长来日方长,改日必登门拜访,或许八抬大轿迎娶公子进门为大也说不准,呵呵呵……”说着,她劈里咕噜的爬起来,拽着自己的衣服奔到屏风后面三两下的穿上,终于脱险又恢复了仪表堂堂。

    林凤音嘴角的笑始终噙着,这女人太对他胃口了,可笑得很。刚才那一摸,真真是盈手可握的纤腰,骨感加质感,让人欲罢不能,若非她反映强烈,保不齐一冲动就要了她。

    林朝曦从屏风后走出来,仪表堂堂彬彬有礼,之前的慌乱一扫而光,现在看来又是佳人一枚气质芳踪。

    林凤音靠在床上笑问,“公子刚才说欲迎娶我进门,此话当真?”

    林朝曦一愣,想了想,若是有朝一日脱了母子关系,这样的美人在怀何不是美事一桩?

    于是她肃穆点头道,“当然!在下对公子一见倾心,自然愿意屏退世俗观念与你红尘同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她左蹁跹右蹁跹,时而仰头时而低首,含情脉脉老神在在的诉衷情,看在林凤音眼里却比那城中梨园的折子戏还有趣。

    “公子既然如此痴心与我,我们便定个盟约吧。我身无长物,公子大概也是光洁一身,不如我们留个爱的印记可好?”

    “爱的……印记?”林朝曦眨眨眼看着他。

    林凤音下了床,走到她身边极致魅惑的说,“就像这样……”然后低头咬住了她的香肩。

    “啊嗖……”一阵钻心的疼痛。

    林凤音就是在她的肩头咬了一块“手表”!咬过之后还不忘揩油,伸出舌头舔了舔,似乎在为她疗伤似的。

    林朝曦浑身一个激灵,只觉得实在是的很,这种毒就像罂粟,吃到量了准会上瘾。

    林凤音不舍的从她肩上移开,然后凑上前去说,“好了,现在轮到公子了。”

    林朝曦看到那光滑的肌理,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不过继而想到刚才那钻心之痛,此仇不报非君子!

    于是乎她张开血盆大口,在他肩上留下了块表盘更大的手表聊表心意。

    林凤音只是轻抿了薄唇,那一下子肩头就流了血。

    林朝曦看见鲜红的血液,突然的有点生出悲悯之心,当下又覆上前,用细密的浅吻为他舔去血星。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在挑战他的耐性!如果还不走,这样肌肤之亲保不准自己就会将她吃干抹净攻城掠地!

    “对不起哦,下嘴重了点。”林朝曦傻乎乎的笑笑,然后挥了挥手说,“公子等我!”

    说罢一闪身,就推门逃跑了。

    有一种惨淡叫做落荒而逃,有一种狼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林朝曦走在路上不断地咒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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