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滟夫人第4部分阅读

    ,早点解决了的好。”

    林朝曦一路支支吾吾嘀嘀咕咕,揉着衣角愤愤不平,莺莺被林城卓的风姿所折服,半晌都沉默不语,不知道心神飘到哪去了。

    忽然,树梢奇怪的晃动一阵,随即刀光剑影一闪,林朝曦感觉地面突然多了一道影子,直觉的扑倒莺莺,莺莺吓了一跳望去,竟是一个黑衣人举着一把剑直刺过来,随即她尖叫一声,大喊,“主母!后面有人!”

    林朝曦忽的冷汗一貌,这人竟敢白天光明正大的刺杀,真是胆大!

    但是锋芒在后,她不能硬拼,只好一把推开莺莺,然后自己向另一边滚去,黑衣人的剑落了个空刺在地上,他目光一闪,立刻挥剑向右直逼林朝曦。

    林朝曦本能的在地上爬,口中喃喃不断嚷嚷着大罗神仙来救命,吓得浑身是汗。

    黑衣人却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收剑在后,然后一把提起她的衣领脚下一蹬就飞上天,然后飞檐走壁离开了林家。

    “该死!竟然被他抢先了!”林凤音闻声赶来,攥拳说道。

    林棠华打量着地下剑痕,微微一笑,林城卓紧随而至,走到一侧扶起跌倒在地的莺莺。

    “谢谢大公子。”莺莺一福,泫然欲泣的抓着他的胳膊说,“大公子,快救救主母啊!”

    林城卓点点头,缩回手臂说,“你受惊了,回去吧。”

    莺莺身子一震,黯然的点点头收回手,对林棠华、林凤音也福了福,然后忧心忡忡的离开了。

    “我知这会开过他必会来,没想到下手这么快。”林棠华单手附后说,“使得还是林家剑法,果然是忠心不二的奴仆。”

    林凤音哼了一声说,“不管如何,他敢动我们的人,就要付出代价。”他手掌禁攥成拳,那抹笑意之中夹杂了些杀气和锐气。

    林城卓攥了攥剑说,“先找到她要紧,恐怕她要受不少折磨。”

    三人眸色沉重,略带了些忧心。飞鸟掠过,转瞬间便不见痕迹。

    16 遭到绑架小命悬

    三人分工。林城卓坐镇家中,林凤音暗自查探隐情,而林棠华则是踏上了追踪的道路。

    他本就轻功了得,只是不显山不露水。世人一直以为他不过是个文弱书生绣花枕头,却不知在那干净的外表之下隐藏着如何狠戾的一颗心脏,他的武功不在林城卓之下,但林城卓以阳刚著称,他则是偏好阴柔的习性,所以林城卓所练林家绝学乃是火系,而林棠华自然而然成了唯一一个练习水系内功的子孙,不只是在林家,便是放眼当今武林也是寥寥无几,只是这一点却甚少有人知道,外人看来他不过是一个琴棋书画礼乐诗赋样样精通的谪仙公子,自是与世无争超凡脱俗的天人。

    他依旧着白衣,出了林家便往林朝曦曾经闭关的惘然山行去。

    而林朝曦自知躲不过这一劫,黑衣人本来已经起了杀意却为何突然饶她一命?他是想知道一些事吧,如果被他摸清底细了自己不就只剩死路一条了?林朝曦打了个寒颤,扭动一下手腕,双手被绑在后面,粗制滥造的麻绳绑得太紧,照这样磨蹭她稚嫩的皮肤恐怕要被勒破。

    她蜷缩在一个角落里,能感受到四周空气的潮湿,她的眼睛用一块黑布蒙住,嘴巴也被毛巾塞死,她感觉自己的面部肌肉都要萎缩僵硬了,可是被关到这里起码要有三四个小时了,竟然没有人提审!

    “吱吱吱……”有细碎的声音,然后她的腿上好像落了什么东西。

    !不会是老鼠吧!

    林朝曦猛的缩回双腿,继而又传来一声“吱吱吱”,然后小东西爬上了她的裙子,林朝曦被骇的一个激灵,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灰了吧唧的老鼠,又脏又臭还携带病菌,她全身扭动着,也不管老鼠的方位,恨不得用大动静将它赶走。

    “吱吱吱,吱吱吱……”

    妈妈哎!难道是一群老鼠!老鼠的全家都来了!

    然后林朝曦变成了一尊雕像瞬间石化了,那些老鼠少说也有十只,肆意的在她身上攀爬,她感觉到它们小小的爪子扒着她的衣服,细长的尾巴打在她的头发上,还有那些茸茸的毛贴在她的肌肤上,吱吱吱,她感觉自己像一块巨大的奶酪,被那些老鼠啃咬着。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忽然,耳边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颇有节奏的打在石头上,发出叮叮的响声,像是溶洞中石壁上的积水落在某处,而那隐约的声响有些空旷的回声,她一愣难道自己是在山洞里?

    “你太鲁莽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似乎在刻意的压低声线,林朝曦轻嗤一声,没想到自己用的这招变声法还有人效仿,到底是个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

    “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他们已经开始怀疑我了,难道要等他们布下天罗地网我再行动?”那个男人轻笑着回到,不卑不亢,似乎他们不是主仆关系。可是那声音,为什么这么熟悉?

    女子笑了一声说,“我倒是很想看看她的真面目。”

    男子沉吟了会说,“她的易容术,很特别……那张面具似乎和普通的人皮面具不太相同。”

    “哦?”女子的语气充满笑意说,“真真是可惜了,想想办法吧,若是取不下来,就连那张脸上的肉也剜下来,也许光看骨骼也能看出是不是美人坯子,呵。”

    这话却让林朝曦触电一般的惊愕,这女子未免太过阴毒了!简直就是蛇蝎!她是说给她听的吧,若是不自动撕下面具亮明身份,等待她的就是削皮去骨的酷刑!

    洞外没了声音,然后便是脚步声,距离她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他面前。

    她早就忘了那些老鼠还在她身上作祟,那男人笑哼一声,似乎是俯下身子取了什么,然后便听见吱的一声惨叫,老鼠瞬间没了生气,其余的老鼠竟然匆匆从她身上爬走,顿时便没了声响。

    “唔唔……唔……”林朝曦用嗓子发出叫喊,在说:放开我。

    倏地一声,她眼睛上蒙着的黑布被撕开,她眨了眨眼急忙去看面前的人,随即身躯一震!

    发须花白,老谋深算,竟然是林家总管,林琮!

    “怎么,见到我很惊讶么,林主母?”林主母三个字刻意挑的很重,似是在提醒她冒牌货的身份。

    林朝曦没想到,林家一个总管都武艺傍身。

    她怒目瞪着他,又唔唔了两声。

    林琮笑了笑问,“想说话?还是想骂我?”

    林朝曦哼了一声。

    林琮猛的揪出她口中的毛巾,力气大的差点将她的牙齿拽下来,她咬咬唇,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现在,我问你答。”说着,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剑来指着她的鼻尖说,“一句虚假,我捅瞎你双眼,两句虚假,割断你耳朵,三句虚假,挑断你的手脚筋,最后,你的身子就会卸成很多很多块,连舌头都和脑袋分家。”

    他的眼睛中是沉黑沉黑的精光,戾气十足,林朝曦知道他肯定会说到做到,于是小心的往后靠让剑锋与鼻尖别开一段距离,她咽了咽唾沫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一定,知无不言……嗯,言无不尽……”

    林琮收回剑,冷冽的看她一眼质问,“你的真实身份?”

    林朝曦实话实说,“我失忆了……自打我醒来,也就是在惘然山那间木屋里……我只知道我叫,林朝曦……还有,我性别女爱好男……”

    林琮眉眼虚了起来,吓得她一哆嗦急忙捂住嘴。

    “谁派你来的,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林朝曦眨眨眼说,“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上前一步直逼她的眼睛问,“你不知道?”

    那声音像极了索命鬼的声音,好像鬼片里的怨鬼一般森冷。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林朝曦开始着急起来,难道他以为她在说谎?

    林琮慢慢举起剑,林朝曦急忙向后错着,用绑住的手脚撑着地面向后挪动,说,“我真的不知道,骗你我是乌龟我是猪狗,我天打五雷轰,我死爹死妈死全家……大侠饶命……”

    林琮冷哼一声,“是谁那么没眼光找了你这个没骨气的东西!”随即剑光一闪,林朝曦大叹一命呜呼命丧于此,紧紧闭上眼睛。

    只感觉轰隆一声,似是自己的脑浆都要迸裂一般的恐惧。

    “你干什么!”一声大喝。

    没死?林朝曦立刻睁开眼,见林琮用另一只手握着拿剑的手在颤抖,而那柄剑上已经鲜血粼粼。

    17 摄人心魂千百媚

    “我说你太鲁莽了,怎么不改一改呢?”还是那女子的声音,从洞口传来,林朝曦望去,只能看到一个隐藏在稻草从中的背影,隐隐约约看不真切,不过她竟然去而复返实在匪夷所思,难不成也是要审判自己?不过貌似她和林琮又不太和睦。

    林琮冷哼一声说,“无用之人,留她作甚!”

    女子连连笑了一声说,“谁说她没用?别管她真实身份,她现在的身份就足以在江湖中呼风唤雨了,况且……”她顿了顿说,“就连林家三公子都肯定了她的地位,在武林之中就更有威望了呢。”

    那女子虽然刻意压低自己的声线,但她偶尔一笑却出卖了她的真实年龄,也不过与她相同,差不多二十到三十之间。

    林琮迅速点了自己的止血|岤道说,“你想怎么样?”

    女子想了会说,“你我还有别的事要做,这里交给银宿吧,他可是很喜欢调戏女子的,一定让她舒舒服服。”

    林琮瞥了她一眼,林朝曦听到那女子的娇笑,突然觉得他们口中的银宿更为可怕,难道要把自己先j后杀再j再杀不成?

    林琮二话不说,将血淋淋的剑插回剑鞘转身就走,林朝曦匆忙大呼,“与其被你们折磨,还不如一剑杀了我!给个痛快吧!”

    林琮回头看她,说,“我不杀你,自然有人杀你。倒要看你什么时候肯说。”

    林琮与那女子双双离去,山洞中又恢复了死寂,她四处打量一下,这里果然是个潮湿的山洞,一旁有一滩小池,应是长年累月从山壁上流下来的水滴淤积而成。

    真渴啊……林朝曦跪在地上,挪动着膝盖蹭过去,她弯下身,嘴还没有触及水面,一头白发倒是浸湿了。

    银华丹与人皮面具都是遇水失效,这会儿她的满头白发忽的变黑,从发梢至发根,青丝成瀑。

    有人轻轻伸出手拢起她乌黑的发丝,林朝曦一惊急忙回头,便跌入一双冥黑的眸子,那眸子中没有半点光芒,十分晦暗,似是用墨汁画出来的一样毫无精神。但是那男子长的十分俊俏,只不过脸色煞白唇色煞白,连简短的头发都是晃眼的银色。

    他正拈着她的头发,然后缓缓递到鼻尖嗅了嗅,那修长苍白的手指让她想起林棠华那双美妙精致的手。男子抬起头来,四目相对,仍旧半点神色也无。

    “你的头发很美。”那人一字一顿的说,声音像是冰块一样森冷,让人毛骨悚然。

    林朝曦愣愣的看着他,难道这就是银宿?

    银宿放开她的头发,然后伸手在水里和弄一下,修长的手指沾染了水滴,更显得透明晶莹。然后他将她按在地上,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

    林朝曦看着眼前这个与温柔完全挂不上边的冰冷男子,但是他的动作极度轻柔,却真的能够搅乱一团春水。

    过了片刻,她脸上的人皮面具自动脱落,掉在地上的那一刻她才知道,银宿沾湿双手是为了看清她的容颜。

    纵是这样冰冷的男子也不免微微讶异,那张褶皱的人皮面具下竟然藏着如此美艳的脸。虽然脂粉未施,浓密如扇的睫毛刻画着完美的眼线,她冰凝棕色的瞳孔如水如潭,秋波荡漾怡人心旷,粉嫩的薄唇轻抿,像一瓣三月的桃花颜色,眉色不浓不淡,似是青山远黛。一头乌发散落,萦绕在洁白的香颈上,梢末微微沾湿垂顺在身侧,像是红紫烟霞般妖娆,又似浅湖碧莲般圣洁。妖媚与清纯这两种格格不入的气质竟然可以集于一身,融合且完美。

    林朝曦索性也不再掩饰了,叹口气说,“他们叫你来是要杀我的吧,你动手吧。”

    银宿缓缓站起身来,从袖中掏出一粒药丸送到她嘴边说,“吃掉。”

    林朝曦看看她,现在自己是俘虏的身份,还有什么违背这一说,于是她张开口含住那粒药丸然后咽了下去。

    “这药管用么,要是非要绞心绞肺折磨一阵才会死那不如你一刀杀了我,我怕疼。”林朝曦皱眉说。

    银宿并不说话,竟然将她松绑,然后温柔的沾湿将她手上的人皮也去掉,让她全然变成了自己的形象。

    她握着自己勒的红肿的手腕,尝试着站起身来,但见银宿并不理会她,她暗叹自己是不是可以趁机逃跑了?于是她小心翼翼的往洞口蹭去,银宿依旧没有作为,只是看着她,像一尊雕像一般看着她,眼神是全然的空洞苍寂。

    “不要逃,否则你会生不如死。”他忽然说。

    林朝曦一咬牙,管他三七二十一撒腿就跑,可是刚跑到洞口腿一软,竟然跌倒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轻颤,似乎有什么将她的力量全部吸走,她的全身开始散发一种热度,逐渐的升温升温,让她难受得紧。

    “你给我吃的什么药?”林朝曦艰难的吐出半句话,眼中的景象竟然蒙上一层红晕,蛊惑着她的心神,而那男子俊美冰冷的容颜慢慢放大,慢慢走近,他轻启唇齿说,“千百媚。”

    林朝曦开始颤抖,不自觉的颤抖。就在男子冰凉的手指贴在她滚烫的面颊上的时候她就明白了。之前那个神秘女子所说的伺候和调戏,刚才那粒奇效的药丸,现在她欲火焚身的在地上蠕动,企图用土地来降温,可是她感觉土地变成了一台暖床,上面燃烧着赤红的火焰,仿佛要让她灰飞烟灭不留痕迹。

    “我说过,不要逃。”银宿俯下身,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耳垂,她全身一震,酥麻感由内而外,好象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她的身上爬着,有千千万万只肉虫在她身上蠕动,她咬着牙,但感觉牙都使不上力,似乎变成棉花一样。

    银宿捧着她的脸,然后闭目吻了上去,从眉眼到鼻梁,从颧骨到嫩唇,一一的吻去,细碎的吻依旧冰凉,却让此刻浑身热烫的她感觉异常的舒服,当唇瓣相触,她不自禁的嘤咛一声。银宿也仿佛被这的申吟触动,下一刻,他用牙齿咬住她的衣领,衣衫破碎,胸前大好春光乍泄,她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衣,薄薄贴身,将少女完美的身形修饰的极好。他又轻轻撕扯下她的里衣,微风一阵,她感觉那风轻柔的贴过肌肤,沁凉感让她顿时清醒过来。

    “呃……等……等等……”林朝曦咬唇,拼命的攥着拳,试图用指甲嵌入掌心的疼痛提醒自己。

    眼前这个俊俏的少年就像是一块美味的面包,她像是饿了几天几夜恨不得一口吞了他,可是……可是……自己前世的记忆里一丁半点的床戏段子也没有,难不成自己还是个处女?她理清点思绪之后便开始矛盾纠结,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到底是迎合还是拒绝呢?

    感觉到一条火龙在身体里上蹿下跳的难受,她一咬牙一闭眼,强扭的瓜不甜,不如好好享受!

    银宿并没有停下,反而开始摆弄她的身体,他张口含住挺立的酥胸和粉红的樱桃,双手开始在所有火热的地方游走,身下那具身体如灵蛇般不由自主的贴近他的冰冷寻求慰藉,双手抚上他的背脊,双腿拢上他的身,全然的等“请君进入”模样。

    纵是铁石心肠的他也有点犹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迎合他的惩罚……

    18 劫难重重苦未休

    “哥哥……”从山洞外传来空灵幽怨的一声呼唤,林朝曦一愣,怎么都感觉像是咒怨里的女鬼一样清冷,可是见了人之后白花花更感觉像是尸体复活。

    如果说林棠华的清冷是超凡脱俗的,银宿的清冷是无神僵硬的,那么此人的清冷则是鬼魅一般的,白衣胜雪,距离几米便可以感觉到那人周身的冰冷气息,好像兀自制造出一幢冰窟任人跳跃其中而不知。

    林朝曦看了看银宿,又看看了来人,眉眼大小鼻梁高低都差不多,只是因为自身的气场而不同,难道是龙凤胎?

    那人的头发是黑色的,但是黑的十分犀利,她的皮肤也是煞白如死灰,十分枯槁。

    “你妹妹?”林朝曦指了指洞口问。

    银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