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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本王有肉吃第2部分阅读

    歌不满的嘟嘴,一边扯着自己被衿晓拉住的衣袖,很不满,非常不满。

    “小王爷,别……别。太丢脸了。”衿晓一边扯着,一边小声的叫道,虽然现在舞台中间还有歌舞,还不是很多注意到他们这边的情况,可是……可是离歌再闹几下,无疑会成为全场的焦点啊。

    “别拽我。”离歌趁衿晓出神,一个用劲把自己的衣袖拽了出来,难料一个没站稳,踉跄了几下竟跌入了舞池。

    “我天。”衿晓双手捂脸,这下丢脸丢大发了。

    第八章:强吻

    离歌跌到舞池里后,舞女并没有停下来,像这样客人醉酒跑上来的情况,她们已经屡见不鲜了,所以并不在意。

    “唔……”离歌就趴在那,楞了许久。注视着眼前的丝带。在她眼前飘来飘去,像蝴蝶一样,或许,她现在已经把它当做蝴蝶了。

    只见离歌作饿狼扑食状,见丝带在空中飞舞,锁定目标,鼓足力气,一跃,因为小时候习武的原因,体内有些内力,现在一跃,竟跃出了舞池,直直的朝一个方向砸去。

    “啊呀……”腻人的嗓音从事故发生地发出。

    待衿晓跑到那边一看,只看见自家的小主子正脸朝着那人的胸膛,身体蜷缩在那人的怀中。

    离歌只觉得自己的鼻子要塌掉了。痛死她了。

    赫云瑾瑄只觉得自己倒霉到家,刚坐下一会,便不知从哪飞来异物,按照平时他一定一脚踹飞,不过当看清来人,便心生不忍,只好接住。只见怀中的人儿,一声惊呼,一抬头便看到了眉间的红痣,不大,很精致,然后是澄澈的双眸,此时眸中水光潋滟。然后是被小手捂着的鼻子。粉红的双颊,红的要滴血的唇瓣,吐露出丝丝酒香,眼前的人儿,他是永远都忘不掉的!第一个踩着他的背,耀武扬威的!

    离歌只觉得眼前的人脸晃来晃去的,于是她伸出双手。

    “啪!”把晃来晃去的脸固定住。眼神有些呆滞。

    瑾瑄发誓,他很想,很想,很想把身上正双手捏着他脸的小酒鬼扔出去。

    “好漂亮。”离歌看了好久终于得出了个结论。这个姐姐长的真好看。邪魅的丹凤眼,高挺的鼻子,再配上淡粉的薄唇,离歌只觉得口干舌燥,然后看着好像很好吃的薄唇,于是,撅起嘴,对着薄唇,低头。

    “………………”全场寂然。

    衿晓捂着嘴巴防止自己惊叫出来。

    景御的一张脸黑黑的,双拳紧握。迈开长腿向两人走去。

    “唔……”离歌还没解渴,就被一股外力拉离了怀抱。

    瑾瑄满脸通红,薄唇有些红肿,恶狠狠的开口“今天关于我的事,谁敢声张,形同此杯。”然后抓起桌上的被子,狠狠砸碎。

    众人脸色惨白,连连点头。

    然后,第二天的宫报上果然没出息二王爷瑾瑄的事情,只有八殿下醉酒调戏美男,却不敢说出美男是谁。这黑锅全让离歌端了去。这断袖王爷的称呼她是坐定了。

    这边,景御把醉酒的离歌带走后,直接带着她朝自己的太子殿走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只知道他很不爽离歌刚才的举动,恨不得撕了瑾瑄。

    “好难受……”离歌在景御的怀里不满的蹭啊蹭。

    “别乱动了!”景御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我要吐了……呕……”离歌终于受不住,吐了出来。

    “该死。”景御一咬牙,用轻功飞入了太子殿的侧殿,这里附有温泉,是他去年刚命人做的。除了他,还没人任何外人来泡过。

    景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把怀中的人儿小心翼翼的放在软榻上,然后,脱掉她占着脏污的外袍,里衣。然后把上身脱干净后,看着白晃晃的上身,小腹竟然热了起来,仿佛有火。他抑制住,暗骂自己是禽兽!然后,继续为离歌脱下亵裤,然后,看着离歌未着寸缕的某处,只觉得一阵狂喜窜入脑袋。她是个女孩,可是自己狂喜什么?

    于是,景御不停的催眠自己,就算她不是皇弟,也是皇妹,自己不可以有非分之想,不可以!

    可是好像于事无补。想他如今已经十六了,虽然有两个侍妾,可从来未碰过,他觉得那事是没有必要的,而如今第一次见到女子的玉体,虽说还只是个小女孩,可是内心却狂喜无比。只觉得自己是疯了!一定是。

    终于,在他破功前把离歌洗好了,然后为她穿上衣服,放到了自己的榻上,他才出去,他现在必须要洗个热水澡!

    而这边,衿晓跟不上景御,只好返回去找赫云凌天。

    御书房。

    “你说景御把离歌带会了太子殿?”

    “是的,陛下。而且我担心太子会发现离歌是女儿身。”

    “为何?”

    “离歌喝醉了。神智不清,还……还强吻了二殿下。”

    “额……这离歌和她娘一般胆大……”赫云凌天陷入了深深的回忆,“罢了,如今我身体已然大不如前,而离歌,也只能托景御照顾。你,去把景御招来。”

    “是!”衿晓行了个礼,便匆匆朝太子殿走去。

    这时,景御已洗好,正向寝殿走去便遇到了衿晓。

    “父皇。”景御恭敬的行礼。

    “你是知道了离歌 的事情了吧。”

    “是,父皇。”景御自然知道是哪方面。

    “景御,父皇今晚就是来告诉你原因的。”赫云凌天坐了下来“离歌是我故交凤玉珩之女。”

    “凤玉珩?当年响彻天下的神医?”

    “正是。十年前,楼修王听信谗言,命令军队屠山,只为找到所谓的灵女。”

    “灵女是离歌?”

    “恩,我原想培养离歌,为她的族人报仇。可是当我看到她的双眸我放弃了,我不忍心玷污她的这份纯真,所以,我希望你能为离歌做这一切。”赫云凌天知道,景御的能力远远在他之上,现在他只能与楼修保持友好来往,不能贸然进攻,否则吃亏的只会是东耀,因为搞不好其他两国也会联合楼修吞并东耀。

    “父皇放心。”他会为她搭建她所喜欢的一切,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第九章:新帝即位

    星罗大陆-星元1888年,东耀凌帝驾崩,举国哀悼。

    三日后,年仅二十二岁的新帝即位,大赦天下。

    转眼赫云景御在位已两年,这两年东耀发展的十分不错,不仅军事力量发达,且百姓日子也愈发安逸,生活蒸蒸日上,越过越有质量,国库充足,各地百姓安居乐业。

    可渐渐地,不好的地方也就显露了出来——护短!

    某日早朝

    “皇上,臣有本要奏!”太史李子园站在朝堂之上。

    “说。”赫云景御坐在皇位上一身明艳龙袍,嘴角总是温和的笑着,如沐春风般,可刑事手段却让人毛骨悚然。

    “皇上近来我朝男风四起,实在……实在……实在是有辱我朝颜面,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离王爷,臣觉得不得不罚!”

    “太史,自古人与人相爱我们这些旁人又怎么能阻止。”

    “皇上!”

    “好了,关于离王的事情你们也别再多说些什么,朕自有主张。”大手一挥“退朝!”

    御花园。

    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趴在墙角忙碌着。

    “爷,这样真的可以吗?”一旁还蹲着一个小女孩,长着个鹅蛋脸,大眼睛顾盼有神,此时有些紧张的四处张望,粉面红唇,身量亦十分娇小。

    “哎呀别吵了,爷马上就挖好了。”趴着的人儿一抬头,相貌娇美,肤色白腻,眉间一点朱砂尽显风情,只是此时鼻头有些黑黑的,破坏了些许美感。

    “爷,这样不好吧。你好歹也是我们东耀的小王爷。这样,有失尊贵呀。”

    “哎呀,落雁你都跟着爷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怕事!”离歌把手中的铁锹一扔“皇上一登基,一群大臣就上本奏我,我现在被害的禁了一个月足,出不来宫,无聊死了!我再被关下去,整个人就要傻了!”

    “可衿晓姑娘说……”落雁诺诺的开口。

    “那你是怕衿晓还是我呀?”离歌用脏兮兮的小手抬起落雁下巴,笑的有些浮夸和猥琐,俨然一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摸样。如今衿晓是落歌殿的管事姑姑,要忙的事情多着呢,才没空管她~

    “爷……”落雁被这轻挑的举动弄红了脸。

    “好了,你也来帮我吧,这宫墙太高,我轻功飞不上去,只好靠捷径了。”

    “爷,爷……”落雁瞥见转角凉亭处的一抹明黄,吃惊知会着自家主子。

    “哎呀,别吵,就快通了。”

    另一边。

    赫云景御正和右相白子义商讨着国家大事,只见白子义频频出神。

    “怎麽了?”

    “哈哈,没什么,只是看到……喏。”白子义修长的手指指向一个角落,正是离歌所奋斗的角落。

    蹲着落雁的落雁见当朝右相用手指着只见,连忙跪下接驾。一只手还不忘扯着离歌的衣袖,可惜离歌没感受到。

    “……”赫云景御脸色有些阴沉,拔腿向她们走去。

    “哎呀……通了!通了!”离歌高兴的猛地一下站起来,然后转身想和落雁分享这愉快的心情,怎知一转头,便对上了一对黑眸,和某人阴沉的脸。

    吓得她噗咚一声跪倒“给皇上请安。”

    “还不错,还没忘朕是皇帝。”赫云景御睥睨了地上恭敬的某人。

    “嘿嘿,怎么会忘呢。”离歌抬头讨好的笑了笑,然后注意到了景御声旁的白子义“姐夫好!大姐最近可还安好?”

    “还好,还好。”白子义晓得温文尔雅。迷得离歌七荤八素,白子义一副谪仙摸样,如果不是她大姐夫她都忍不住上前调戏一番啊~

    赫云景御看着眼前走神的某人,很是不满的踹了一脚,当然力道是有控制的。

    “哎呀。”离歌被踹之后又乖乖跪好,不再吭声,她自以为这是沉默的反抗,可在别人看来,不过是被踹的安分了罢了。

    第十章:京都四害

    “你可知今天太史又参了你一本。”

    “不知道。”离歌嘟嚷“您又不是不知道太史最看不惯我了。”

    “哦,那你可想过其原因。”

    “有啊,我前几日冥思苦想终于被我想到了!”

    “恩?”赫云景御才不相信她那脑袋里有什么主意。

    “不就是上个月的国宴,我只不过不相信把他的儿子当作了美人,不小心轻薄了一下,被他撞见了。”离歌看着赫云景御越来越黑的脸越说越小声。

    “真是好啊,赫云离歌,你四处轻薄女子也就罢了,如今还轻薄起了男子!你真是好样的!”赫云景御指着离歌气极。

    一旁的白子义看着现在风度全无,一点都不镇静的好友实在无奈,这样子实在和朝堂上英武睿智的摸样有些出入啊,脑袋又浮现出几年前他婚宴的那件事,所以不由得开口道“皇上息怒,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小王爷年级尚小,沉迷美貌也是人之常理啊。”

    “诶,不是第一次?”离歌有些疑惑,她什么时候还轻薄了男子?

    “罢了,加上你轻薄男子和妄图……逃出宫的事情,你就再乖乖呆在落歌殿一个月吧。”当年赫云景御吩咐所有人不可把当晚的事情泄露出去,还吩咐了衿晓说是她只是非礼了个女子,宫报上只是瞎写罢了。而赫云瑾瑄至那天就有意无意避着离歌,如今也自动请缨去边关驻守。

    “可……可……”离歌委屈的泪眼汪汪啊,可惜某人熟视无睹,一甩袖便领着浩浩荡荡的人群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吩咐下人把离歌跑出来的狗洞填上。

    “爷,你快起来吧。”落雁关切的扶起离歌“爷,你也别伤心了,也就多关一个月罢了。”

    “……”

    落歌殿。

    “殿下你回来了。”衿晓走了过来“瞧瞧你这脏兮兮的摸样快去冲冲吧,我给你准备去。”

    “唉……”离歌一屁股坐在了软榻上,满脑袋都在想着怎么出去。

    “殿下准备好了,我把下人也遣散了,别发呆了,快去洗洗。”衿晓不省心的把离歌推到内室,亲自为她脱衣。细心的解着胸口的绷带,“唉,本是这样的花样年华,却关在了这皇宫之中,那也就罢了,还不得已真面目示人,漂亮的衣服也穿不得。”衿晓说道伤心处便嘤嘤哭了起来。

    “衿晓,我又不觉得委屈,我知道父皇也是为我好,现在想想,如果当初父皇是把我当作女儿身带了回来,恐怕我的命比现在还不好呢,说不定就被嫁到边塞去维和两国关系了,现在做王爷我很满足~”

    “你自己满足就好了。”衿晓哭的鼻子也红彤彤的“给,这是出宫的令牌,你待会带着落雁出宫玩玩吧。”

    “衿晓你真好~”离歌接过令牌高兴亲了下衿晓。“我一早就听说玉烟楼又新来了个花魁,小模样俊俏极了,今天终于能见到了~”

    “唉,早去早回,别再惹事了。”

    京都大街。

    离歌一身白色锦衣,墨丝也用白带束在脑后,额前用碎发遮住了眉间朱砂,拿着扇子,好一个俊俏男儿。

    “爷,你知道玉烟楼怎么走吧?”落雁此时一身青色布衫,一副小厮摸样。

    “我每次出来都是坐着马车的,不如我们问问摊贩吧。”说着便走到一个卖伞的老翁摊前,老翁从没见到长的如此谪仙般的人,一时之间竟出了神。

    “老伯,老伯!”

    “额,公子有事吗?”

    “哦,我只是想问问玉烟楼怎么走。”

    “哦,穿过这条街,然后只走,左拐就可以看到了。”老翁心里有些痛心,长的这么不凡,却也喜欢流连烟花之地“公子可得小心了,玉烟楼可有个常客,来头大得很呢。”

    “哦?”离歌不免有些感兴趣,她经常去玉烟楼,老鸨和一些常客都识得她的身份,她也认识一些常客,却不知道有哪个比她来头更大。

    “嘿嘿,就是当今圣上的弟弟,离王爷!你可得小心了,这离王爷可不好惹。”

    “那是怎么样的不好惹啊?”离歌起了兴趣,她从未听过百姓说自己。

    “这离王虽说长的人模狗样的,可是……生活作风可有问题男女通吃!”

    “那老伯你可见过离王,没见过怎知他是否就像你口中这样。”

    “嘿,见到了我自然就认得出来,见过离王的都知道他的眉心有一红痣,似观音坐下的童子一般,而且行为放荡不羁!我怎会不认得。还有啊,这离王可是我们的京都四害!”

    “呵呵,京都四害?!”

    “蛇、鼠、蝗、赫云离歌。”

    “真是长见识了!长见识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谢谢老伯为我们指路,谢谢啊!”离歌觉得再听下去她就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第十一章:大师兄?!

    “爷,你慢点,诶……谁啊,别挡道!”一辆马车从落雁眼前慢慢开过,落雁再一看,眼前哪还有她刚刚紧跟着的小王爷啊!这些坏了。

    “真是,哪里有什么玉烟楼啊!”离歌气呼呼的走着,眼前是一个死巷子没有了出口。

    “哼,乖乖的就给我交出你身上的钱财!”背后闪出两个彪形大汉,手里拿着刀。

    “打劫?”离歌嗤笑,摆好姿势准备好迎战“打得过我再说!”

    “嘿,还是个练家子,敢小看我们,接招。”一个大汉举着刀就要朝她砍来。

    离歌敏捷一闪,娇小的身子在这巷子里游刃有余。

    “啊!”几个回旋踢便把两人打倒在地“打劫我,也不看爷我是谁!”离歌高傲的扬起下巴,走出小巷。刚才走的太急,把落雁漏掉了,所以她只好回去找落雁,可是,她好像迷路了?

    天色渐暗,路上的行人也没多少了。离歌脸色苍白的扶着墙缓慢的走着。她的头又开始痛了,每年都是如此,可是确没能把握是在哪一天。无尘子的药在去年就吃完了,现在她只能靠着意志力妄图扛过去。

    可是,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脚下生软,她就那样蜷缩在了墙角。脑袋里闪过一幕幕的景象,好几个黑衣人拿着明晃晃的刀砍着妇人、小孩、老人、男人、女人。人群里,一道白衣挺立在那,与黑衣人搏杀,白衣染了不少鲜血,打败了眼前的敌人后,白衣男子转身朝她走来,很模糊,模糊的看不清他的脸,不知道他在对他做什么,讲什么。是梦吗?

    嘴里好像有什么源源不断的注入,很清甜,她像个要渴死的鱼饥渴的汲取水源。眼睛缓缓睁开一道细缝,墨发,刚毅的俊脸,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