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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潋青绡锦衣染第21部分阅读

    “我不在的时候,若有什么事。你可以找吩咐萝铃或寒祁去办。我已经传下令去,这三年里,一切听你号令。”

    潋绡轻应了声。

    “至于接手琼月庄一事,如今已成定局,我也不想说什么了……”锦衣眉峰微蹙,略显烦躁之色。

    “我会小心的。”潋绡接上话道。

    锦衣侧头看了看她,神色并不太高兴,但终究只是一声短叹。

    潋绡轻笑了声,道:“好了,别为这事烦恼了,没你想得那么复杂。”

    锦衣撇了撇嘴角,并不言语,只是抬脚又继续往前走了。

    潋绡有些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衣却突然又停了,蹙起了眉头。

    前路行来地布衣男子,在这样的客栈之中,并不惹人注目。但却让锦衣下意识地将目光投过去。

    走近他们身边时,那布衣男子脚步稍稍放慢了些,微不可察地朝潋绡浅浅一颔首,轻语道:“薄姑娘,外头地人估计是来求医的。姑娘若是嫌麻烦,还是从侧门出去吧。”

    话说完,便又继续往前走了,在旁人看来,他们仅仅只是擦身而过罢了。

    潋绡并没有什么神色变化,只是朝锦衣看了眼。

    他也正看着潋绡,目光清明。并不强求解惑,只是等待潋绡的答案。

    刚才那布衣男子的话,锦衣自然是听见了,当然,也多少明白了这人的身份。

    既然他并没有避开锦衣,肯定是潋绡事先交代地了,锦衣不认为潋绡会喜欢留自作主张的人在身边。

    果然,潋绡微微一笑,道:“他就是梧桐客栈的掌柜。”

    此话一出,锦衣也大概了解那人在潋绡身边是什么样的位置了。

    潋绡又道:“三年前,安源银矿一案,云家,还记得吗?”

    略一思索,锦衣才道:“记得。安源银矿塌方一事,捅开了个滔天大案。牵涉其中的官员不计其事,当时父皇惊怒异常。而云家是安源第一富商,当时也被问罪的,满门抄斩。直到临刑前一天,才查清楚了,原来云家不过是被眼红之人拖下水而已,根本是被陷害的。”说完,锦衣看着潋绡,似乎明白了什么。

    潋绡笑着说道:“梧桐客栈的掌柜名叫吴同。”

    轻蹙了下眉,锦衣接话道:“云家一事,是姐姐帮忙翻的案吧。”

    潋绡只是但笑不语。

    “吴同……云潼!是他啊……”

    “原来你还记得云潼这个人啊。”潋绡笑着道。

    “当然记得。”锦衣轻轻挑了下眉头,虽已是不见了人影,仍是回头看了眼,道,“那年,我们在城里遇到他时,虽然一路逃亡,让他显得太过落魄,但那种目光太倔强了,让人很难忘记。所以后来我去查了他地身份。云家三公子,师从天剑老人,长年离家,所以抄家时才逃过一劫。来王都,也许是想劫狱。但一路上被追杀,到达王都时,早已经精疲力竭。”

    潋绡笑了笑,道:“我找到他的时候,他一身的伤,已经差不多只剩一口气了。可是,他让我觉得,他不想死,拼命在想要活下来。所以,我救了他。然后,他跟我讲了云家被陷害地事。我跟他说,只要他抛弃过去的一切,隐姓埋名,为我做事,我可以帮云家翻案。”话微顿,她又道,“所以,再也没有云家三公子云潼,只有梧桐客栈地掌柜吴同。”

    “这样地人,最大的好处,便是忠心。潋绡只是笑笑,并不应答。

    潋绡与锦衣从侧门出去地时候,走出不远,便遇上了之前在大厅里见到的那老少三人。

    潋绡禁不住一挑眉。

    锦衣却是略带戏谑地无声一笑。

    那三人,灰衣老者走在前面,蓝衣少年和粉衣少女跟随在身后。他们并不避讳,直直地朝潋绡走过来。

    微微一叹,知道避不开,潋绡也站定了。

    锦衣只是抱着剑靠在墙上,神色淡漠,冷眼旁观。

    啊算爬上来更新了

    这几天郁闷死了,电脑坏了,怎么也搞不定!早已经习惯了电脑作为生活的一部分,突然没了电脑,睡也睡得不踏实了现在,好象……是正常了。但偶尔也会一卡一卡的。

    而且,码字的过程中,两次,文档莫名其妙消失幸好不算什么大事,重新保存下文件就好。

    可总是慌兮兮的,只好不时地备份下文件到盘。

    话说前天,偶的盘已经废了,数据也没了。唉

    上帝保佑,别再跟我折腾了

    不然,真的得换电脑了!

    第二卷 第五十七章 宸州月石

    走到面前时,那灰衣老者只是轻轻一颔首。后面的蓝衣少年,神色冷静,但却仍可以见到眉宇间隐约的忧虑。粉衣少女却是抿着唇,直直地瞪着潋绡,目光里似乎有些恼怒之意。

    这莫名其妙的怒色,让潋绡有些疑惑,但也没放在心上。

    然后,只听得那灰衣老者问道:“请问这位姑娘……是东篱医仙薄姑娘吗?”

    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潋绡并没打算否认,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却不料,这一点头,那边的粉衣少女似乎一下怒火窜了上来,上前两步,脆声斥道:“刚才进来的时候,爷爷就说你可能是那个医仙了。问那个小二,他居然说你不在。哼,一定是那个小二通知你的,居然想偷偷溜掉。你这算什么医仙啊!懂不懂什么叫医者父母心啊!”突然的一串话蹦出来,显然是当真怒极了,说得又快又急。

    这让潋绡听得有些发愣,随后,总觉得有些可笑,禁不住笑出了声。

    这一笑,让那少女瞪大了眼:“你!……”她显然还想说什么,但这回,已经被身边的少年拉住了。

    “石羽,别胡闹!”轻斥了声,他又转头看着潋绡,微微躬了躬身,道,“抱歉,舍妹失礼了。只因太过心急求医,还请薄姑娘见谅。”说话谦和有礼,衣着简单却不失精致,看来也是出身世家。

    潋绡只是浅浅地弯了弯嘴角,对那少女的话,并无恼色。对这少年的致歉之辞。也是不置可否。她记得,刚才自己点头承认是东篱医仙时,那老者微微松了口气。而这少年,也是明显的一喜。

    至于他们的来意。早已是不言自明了。

    按理,该是由那老者道明来意地,但少年看似冷静,实则该也心中焦虑,此时既然已经开了口。便朝那老者看了眼后,接着说道:“在下石霄,家父身染恶疾,遍寻名医,却始终未见起色。听闻东篱医仙薄姑娘医术通神,此行便是为求医而来。还请姑娘救家父一命!”说完,头微低,拱手一礼。

    潋绡却并不说话,没有任何回应网,手机站,.更新最快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锦衣也一直只是冷眼旁观。但他看了看潋绡后,微微动了动嘴角,道出三字:“月石剑。”

    锦衣这一开口。那边三人明显一惊,潋绡则是一下恍然大悟。道:“哦!宸州石家。”

    那灰衣老者很快恢复了神色。朝锦衣看了眼后,笑了笑。赞道:“两位好眼力。”

    那名为石霄的少年却是伸手握了握腰间的武器,若有所思地朝锦衣看了看。

    但是,或许那不该称为剑。比剑要短许多,却比匕首要长一些。剑身笔直,据说只有单面锋刃。剑名月石,传说以月为锋,剑身光华流转,与日争辉。

    但传说毕竟只是传说,真正见过月石剑地人并不多。

    对于那老者的称赞,锦衣只是无所谓地撇了撇嘴角。潋绡则是缓缓一笑,回道:“过奖。”轻轻一颔首,又道:“至于求医一事,你们……怕是被外界误导了。医术通神之说,纯属谬传。”

    灰衣老者愣了下,少年石霄则是皱紧了眉头,而一旁那个被叫做“石羽”地粉衣少女更是一副义愤填膺的神色。

    那老者仍只是笑笑,道:“薄姑娘太过自谦了。”随后面色一正,道,“只要姑娘肯救我儿一命,任何条件,但说无妨。”

    这时,锦衣却突然看着潋绡,旁若无人地说道:“其他先不说,你根本就没这个时间。宸州太远,只是一个来回,最快也要半个

    潋绡没有否认,看着那三人,接话道:“所以……抱歉了。”

    微微一颔首,潋绡便与锦衣打算离开了。

    只是,没走几步,便听石霄急急地唤道:“且慢!薄姑娘!”潋绡并没有停。

    他赶紧上前拦住去路。

    这让潋绡禁不住微皱了下眉。

    此时,少年石霄似乎犹豫着什么,朝那老者看了眼。

    那老者说道:“将来,石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自己决定吧。”

    然后,他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从腰间抽出月石剑,递上前,说道:“以月石剑作为交换,但求姑娘宸州一行。”

    潋绡没有说话,但神色间并不见喜色。

    而锦衣轻嗤了声,道:“区区一把月石剑,我们还不放在眼里。”

    这时,少女石羽显然是怎么也忍不住了:“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啊!医仙医仙,这还叫什么医仙!”

    这次,少年石霄没再拦她。气息沉重,似乎也有些恼意。但仍是冷静地抑制着。

    潋绡忽然地轻笑了声,朝那少女石羽看了眼,才道:“医仙之说,不过旁人给的名号。事实上,称我毒仙……”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忍俊不禁,又是一笑,“或者是毒妖,会更恰当些。”

    这话,明显让那三人有些意外。

    锦衣却是禁不住低下头,显然这“毒妖”一词也让他有些想笑。

    潋绡又接着说道:“我所擅长地,并非医术,而是毒术。学医,也是为了让毒术更加精进而已。对药物之类,或许算是了解。但病理之道,却也算不得高明。所以,抱歉,爱莫能助!”

    说完,潋绡刚想离开,又被那少年拦住了。

    这次,潋绡冷冷地一眼扫过去,明显的不悦。

    那少年愣了下,但立刻说道:“家父可能正是中毒。”

    “可能?”潋绡皱了下眉。

    “是天医门的岳神医告诉我们,能救家父只有东篱医仙。但他并没有言明到底是何病症。”少年回道。

    “又是那老头!”潋绡半是恼怒半是无奈地一句低语。谁也没听清潋绡的这一句低语,但至少,锦衣看明白了她的神色。

    他突然取出一颗药丸,随手丢给石霄,说道:“这药拿回去,服下后,将人带到王都来。短时间内,她离不开。”

    石霄接了药,却是有些踌躇,看着潋绡,不知该如何应答。

    对于锦衣的自做主张,潋绡有些无奈地横了他一眼。锦衣只是一挑眉。

    那石霄也不是愚笨之人,见此情形,也明白潋绡算是答应了。

    面色一喜,道:“多谢!”

    这时,锦衣又道:“别急着谢,我有条件的。”

    “请说。”对此,石霄并不意外。

    “你,在梧桐客栈住三年。”锦衣说出的这条件,显然让他们十分意外。

    虽是意外,但这并不是太难的条件,石霄没什么犹豫,便是一拱手,应了下来。

    锦衣地话,让潋绡也是禁不住愣了下,但随即便明白了他的打算。

    有这场恩义在,三年里,她若是有什么事,石霄不可能不出手相助的。

    潋绡看了看锦衣,终究没说什么,虽然她并不在意是不是多这么一分助力,但既然锦衣不放心,就顺了他地意吧。

    随后,朝石霄轻轻一颔首,算是默认了锦衣的话。

    薄雾淡色,紫藤花开。

    一更!大家。

    不知道现在看我书地朋友,还有多少是从以前看网王同人地时候跟过来的。但如果是看过网王同人地,应该都听过或看过千年之夏吧。

    我要推荐的,是这书的作者小小血樱写的网游,《网游之两生花》,书号:

    书并不虐,可我却一边看一边忍不住哭了,呵呵。

    看这书,让我想起太多太多曾经玩网游时的经历,真有一些感慨万千。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再也回不来了。现在的自己也与那时候的自己相差太多,总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其实,我也一直想写篇网游小说,纪念曾经的网游经历。算得上是多年夙愿了,希望能有完成的一天。

    顺便说下,貌似她这书更新比较慢,呵呵

    第二卷 第五十八章 离影漠漠

    石家三人告辞而去后,潋绡与锦衣依旧站在原地,很久之后,潋绡才淡淡地瞥了眼锦衣,叹道:“走吧。”

    锦衣弯起嘴角,浅浅一笑,跟上潋绡的脚步,两人渐渐出了巷子。

    巷口,是梧桐客栈的小二牵着两匹马等在那。

    两人接过缰绳,各自上马之后,便向城门行去。

    潋绡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出了城,锦衣才忍不住问道:“石家的事,姐姐觉得我多此一举了?”

    潋绡微怔了下,才笑道:“怎么会呢。更何况,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我而言,那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那为什么都不说话?我就要走了哦,这一走就是三年,三年里,也许我们根本没有机会再见面了的。”锦衣的语气,略有些埋怨的意思。

    潋绡微微一笑,似乎仍有些怔忪,片刻之后,才出声问道:“你就这样走了,没关系吗?”她问的是苏无衣的统领诏选一事。

    锦衣自然是心领神会,没什么犹豫,笑着回道:“姐姐是不是太小瞧锦儿了?这么点小事,怎么可能处理不好啊。”

    “是——,你慕锦衣神机妙算、天下无敌!”潋绡只是略带怨尤的一句嘲讽,又轻哼了声。

    驱马靠近潋绡,锦衣侧过头,凑近了一笑,道:“生气了?”

    潋绡微微一叹,回道:“哪那么容易生气。”轻轻横了他一眼,又说道,“要真那么容易生气,恐怕早就被你给气死了。”

    锦衣一下笑了起来。

    潋绡却是侧头看着他。目光里透着浅浅的迷离。

    但在锦衣察觉了,也转过目光看着她时,彼此都是微怔了下更新最快

    随后。锦衣突然笑道:“若是舍不得我走,姐姐就直说好了。”唇角扬起。“虽然如今不走是不可能的了,但听到姐姐说舍不得,我会很高兴的。”往前一靠,趴在马背上,侧头仰望着潋绡。目光晶亮。潋绡并没有立刻说什么,只是收回了目光,出神了好一会,才轻声说道:“是啊,我舍不得。”

    此话一出,锦衣明显呆了下,显然没想到潋绡当真会这么说。但随即便扬起嘴角,笑了起来。

    是那种恍若朝阳的笑容,明媚而灿烂。

    这倒是让潋绡禁不住怔了好一会。

    “我这话。能让你那么高兴吗?”潋绡禁不住问道。

    锦衣收了笑,坐起身,目光直直地看着她。没有丝毫怀疑,语气肯定。回道:“是。”

    这却让潋绡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只是嘴角微微动了下,露出一抹浅笑。

    两人骑马又行了一段路。锦衣才缓缓停下,说道:“我得走了。”

    “恩。”潋绡只是轻应了声,但并没有动。

    两人沉默了会,锦衣才毅然提缰,驱马先行。

    潋绡地手握紧了缰绳,微低着头,终究没有任何动作。

    但片刻之后,马蹄声却又回来了。

    潋绡一下抬起头,看着突然又回转的锦衣,禁不住露出惊讶的神色来。锦衣却只是一笑,驱马靠近后,突然凑过来,轻轻地,在她唇上一吻。

    潋绡愣了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东篱居里地记忆,突然之间又如潮涌来。

    “三年,其实并不长的,不是吗?而且,我一定会找机会回来看看姐姐地。”锦衣紧握着潋绡的手,看着她的双眼,目光坚定。

    潋绡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自出生起,便陪伴在身边的人,终究有了要离自己而去的一天。本以为可以视作平常,可心终究是难舍。

    看着这张熟悉地脸,潋绡缓缓伸出手,抚过他的脸颊。

    心底是满满的惆怅,酸涩难明。

    就那样看着,许久之后,忽然地别过头,随即又掉转了马头,沉声道:“你走吧。”

    锦衣犹豫了下,才缓缓应了声,驱马离开。

    潋绡背着身,只听着马蹄声渐渐远去。

    泪,忽然地落了下来,滴在手背上,也滴在了心里,染开了一朵朵名为心伤的花颜。

    转过身时,视野里的身影已经遥不可及,只余一抹淡淡的身影。

    第一次发觉,对锦衣,竟是如此的不舍。

    那一瞬,几乎想要不顾一切留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