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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快意恩仇指名道姓 酷评公众人物第1部分阅读

    《潘多拉快意恩仇《指名道姓》酷评公众人物》

    潘多拉出新书《指名道姓》酷评36名公众人物

    一向心直口快、妙语连珠的著名反伪科学人士、电视节目主持人司马南,最近又传出一句惊人之语:潘多拉骂谁是谁的荣幸,假如有一天我也被潘多拉“骂”了,我将深感荣幸。

    记者了解到,这句妙语出自司马南为青年杂文家潘多拉的新著《指名道姓———潘多拉酷评公众人物》所写的序言。司马南在这篇原题为《被潘多拉骂了怎么办》的序言中写道:“说不定哪一天,(我)也会一时犯糊涂,丑闻昭彰,被潘多拉们斩于马下。斯时……理性的选择怕是两条———一,欣赏潘多拉们的剑术。凡骂得有水平的文章,一定值得反复阅读。遭遇如此文采斐然之骂,实属我等之另一种荣幸。二,痛改前非,不耍小聪明,绝不为了掩盖一个错误再犯一连串错误。”

    据悉,刚刚由台海出版社出版的《指名道姓》一书,是国内首部评论和研究公众人物的个人文集,内容涉及白岩松、崔永元、冯小刚、刘晓庆、王志文、张艺谋、赵忠祥等影视娱乐界大腕,海岩、金庸、刘恒、余秋雨等社会知名人士,成克杰、胡长清、胡万林、赖昌星等反面典型,以及克林顿、萨达姆、萨哈夫等外国,共计36人。

    潘多拉的时评和杂文素以言辞犀利大胆、论理独到深入见长。自诩“阅人无数,‘毁’人不倦”的他告诉记者,他之所以要冒着被一些名人或准名人视为“为了借我们的名气,骗取几个可怜的稿费”的“苍蝇”的危险,时不时写几篇指名道姓臧否公众人物的文章,于私可以说是为了“骗取稿费”,于公则是为了推广公众人物的概念,号召更多人通过拿公众人物说事的方式积极参与公共事物、维护公共利益。

    潘多拉介绍说,学界一般将公众人物的构成归纳为:在政府官僚科层体制中任职的公共官员;在一些事关公共利益的组织中担任重要职务的人;众所周知的名人、著名球星及其他著名的娱乐界名人;在特定时间、地点某一公众广泛关注或者涉及公共利益的事件中的“有限公共人物”。随着中国社会生活日趋活跃以及传媒业的繁荣,公众人物逐渐发展成为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的言论、举止做派、价值取向、功过是非,都不可避免地要受到大众的关注与评议。

    中国有“为尊者讳”、“为贤者讳”的传统,指名道姓地公开议论或批评公众人物,会不会招致麻烦甚而惹上官司?潘多拉承认,这种危险的确存在,但正在变得越来越小。从上海法院就足球运动员范志毅诉《东方体育日报》名誉侵权案判决范志毅败诉,到北京法院驳回作家余秋雨对《北京文学》编辑肖夏林“名誉侵权”的起诉,司法判决的这种“倾斜”绝非偶然,它表明司法机关已经开始认同如下观念:公众人物在享用公职待遇、公众拥戴、媒体追捧等公共资源的同时,理所应当要成为公众知情权、公民和媒体的批评监督权所直接涉及的对象,在隐私权和名誉权等私权上做出一定的牺牲,以体现权利与义务、收益与代价、事实与情理之间的对等。(陶澜)

    侠骨柔肠——《指名道姓》中的男人味

    女人可以不漂亮,但一定要有女人味:温柔、婉约、雅静。男人也可以不帅,但要有男人味。

    这种男人味不是七、八十年代日本电影中男主角冷冰冰的脸,木无表情的眼神。更不是热播的电视剧中当红小生的撒娇弄痴。它应该是真正吸引女人的一种特质:责任心、柔和、宽厚。既有一副铁肩勇担道义,又能满怀柔情注视这个世界,当然就包括这个世界中的女人。简言之,就是侠骨柔肠。

    杂文家潘多拉的文字,充满着这种叫做男人味的东西。《指名道姓——潘多拉酷评公众人物》已经是他第五个文集了。对社会中存在的丑恶现象、名人名家的人格缺陷与本性恶习,无不口诛笔伐,毫不留情。

    只有充满了阳刚之气与正义感的血性男儿才做得到。感觉他像一个中世纪的骑士,拿着他的剑,刺向黑暗、丑恶,一剑封喉。不由自主地为他剑术的精到而喝彩。又为其惊险暗自捏一把汗。这的确是一场险象环生的打斗:被他刺痛的人要跳起来给他好看。

    也许用不着如此地尖锐,可以不指名道姓,委婉一点,温和一点,“据说”、“某人、某事”这样的文字我们看得多了,隔靴搔痒,给人留点面子,不好吗?

    但真正的男人是不屑于这样做的。要做,就要将火力开得猛烈一点,刺刀磨得快一点,将名人身上迷惑人的光环挑开,露出内在的那个“小”来。

    他是深刻的,但并不刻薄;他是尖锐的,然而并不尖酸。他所批评的一定是值得批评的,而不是为批评而批评——为沾一点名人的名气。因为他是一个富有社会责任感的男人,毕业于北大的他,自然对责任二字有着深刻而充分的了解。他的笔,就是公平、正义之剑。

    有幸在南滨路上见到潘多拉,因为重庆是他的故乡。这个把名人们骂痛的男人,却有着一双温和的眼睛,一张极其谦逊的脸。他会赶到你的前面,为你打开车门。我是女人,自然对这份保护心存感动。

    是的,对弱小者他是同情并保护的。想到他的那篇《不要歧视魏敏芝》的文章。他深深为她的梦的破灭感到痛心。并指出了带给她美好的梦想,又无情将它撕碎的城里人的残忍。

    这是一种悲悯的情怀。这是他注视世界的另一种方式。他毫不留情地批评着丑恶现象时,同时也有着宽厚的包容。

    这样一种男人味十足的文字,处处有“路见不平一声吼”的胆识,充满着男人的睿智、血性,还有深藏在文字背后的关爱。不知不觉地,就被它感动了。(贺芒)

    司马南:被潘多拉骂了怎么办

    我喜欢潘多拉。  当得知一些名人,还有一些当官的人讨厌这个家伙时,我依然喜欢这个家伙,甚或更喜欢了。  潘多拉嬉笑怒骂,汪洋恣肆,时有惊人之语,常有骇俗高论。读他的文章,大大地痛快。  据说快感这种东西来自于适度抑制之后的满足,故而读过应景文字、党八股文字、白开水文字、装神弄鬼文字之后,更觉得潘多拉的文字让人痛快。这种痛快好比吃火锅。来自重庆的潘多拉,深得火锅之妙,一麻二烫三辣,调动起你所有的感觉器官,统合联觉,连皮肉带灵魂,一通触及,让你再也忘却不得。  不喜欢潘多拉的朋友读到这段文字,大约要愤怒了。且慢,我知道您为什么愤怒,亦理解您的苦衷。心理学研究表明,看武侠、武打、枪战片生出快感的人,多是对号入座之后,不自觉地把自己当成了打别人的人,极少有人移情在被打的人身上。大英雄一番艰难困苦之后,终有机会连珠炮似的老拳打在敌手身上,最后大获全胜,那当然是快意无比的事情。倘自己是一个被别人打痛了的人,又如何呢?恐怕是肾上腺激素分泌亢进,一种破坏性情绪统摄全身,仇恨入心要发芽了。  潘多拉有否想过被骂者的感受?可不可以把刀子弄钝一点,也学学那些老江湖,不再点名道姓骂人,而是把剑舞得呼呼生风,只博他个英武美名,实则不惹事、不树敌呢?  眼下看,潘多拉尚无此迹象,喜欢他的读者也不希望他打开“魔盒”再关上。在当今中国的社会环境下,成长起一位杂文家来殊为不易,肯流泪滴血写杂文的人本来不多,写得好的更少,顶得住压力扛得住诱惑又写得好的则少之又少。潘多拉勤奋高产,深刻独到,大约可以归入“少之又少”之列。  潘多拉们少到什么程度?我看不会比东北虎、大熊猫数量更多。  我们知道,东北虎、大熊猫如果绝了种,生物链条出现断档,对于生物多样性乃至于人类生存,都将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那么,如果杂文家绝了种呢?退一步讲,虽然没有绝种,但刀子钝了,不再有凛凛寒光,像失去野性的东北虎,像没有野外生存能力的大熊猫,岂非不绝种也变了种?反正不再是他了呀!  司马南妄言:为保护我们的政治生态环境更适合于人类生存,为有效遏制腐败分子日甚一日的猖獗,为公平正义之道德理想在中国的真正实现,我们需要初衷不变作风不改的纯种潘多拉们。  在这个意义上说,那些被潘多拉们刺中要害的大佬们、阔少们,那些被一剑封喉斩于马下的自以为是的衮衮诸公,活该带冒烟儿(北京方言,意为事在必然,自个儿找的)!  然天下事纷纭复杂,被潘多拉骂过的人,有的并非是活该的“坏人”,相反是有相当知名度的好人,不过有些事办得不妥,有些话说得不当,一下子被逮个正着。潘多拉好似一只啄木鸟,上去又啄又扑,名人们衣衫不整,弄个乌眼青兼大红脸。于是有人出来鸣不平了:潘多拉为什么不可以温良恭俭让?  如此诘难不能说一点道理也没有,可司马南想反问:潘多拉为什么要温良恭俭让?被温良恭俭让“格式化”以后还是潘多拉吗?为什么名人们不可以闻过则改,自觉接受监督,诚意听取批评?  须知,名人并非完人,“名”者,乃信息传播过程中信息放大之产物,属泡沫类玩意儿,名人们切不可太当真;完人之“完”,意指道德上几无瑕疵,即有十足君子之风,故名人远不可与完人划等号。  问题滑稽在,当今各色名人一方面在自恋的迷幻情结中误以为自己是完人,一方面又在清醒时通过炒作百般掩饰自己的人格缺陷与本性恶习;而老百姓一方面不屑于某些名人的作为,另一方面又对名人片面迷信,津津乐道,照猫画虎。  潘多拉们看到了这一点,更无奈地看到了名人对于社会的影响力乃双刃剑,所以,不得不通过纠正名人行为艺术表演的动作偏差,来匡扶正义,彰显爱心,明辨是非。  故此,明事理的名人们理当从全社会利益角度,忍下一时之痛,感谢潘多拉们治病救人。  当然,能这么想事,是一种境界,而欲达此境界并不容易,所以,笔者谆谆告诫那些“名人预备队”成员,凡未达此境界者,不必急于成名,不然更受罪。而那些虽已成名,但精神心理准备不足者,惟有“灵魂深处爆发革命”,以适应21世纪急剧变化的社会对名人提出的新要求,方有资格继续头顶名人的光环。  “为尊者讳”的时代离我们远去了,“名人即尊者”好像根本不是文明社会的共识。名人要“留得清白在人间”,必须管住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克林顿先生没管住小弟弟,后来在法院听证时又没管住自己的嘴,成了全世界的笑柄;余秋雨先生先是下笔时没管好自己的手,错写史实、常识,后又没管住自己的嘴,对别人的批评不虚心不接受,结果很聪明的人犯下了很不聪明的错误,让我等喜欢他的读者为之扼腕叹息不已。  据朋友的说法,与刘晓庆这种“一流名人”相比,笔者如今也算“三流名人”,说不定哪一天,也会一时犯糊涂,丑闻昭彰,被潘多拉们斩于马下。斯时,司马南又当如何呢?  先得说,这是笔者为潘多拉写序的报应,“活该带冒烟儿”!  接下来,理性的选择怕是两条——  一, 欣赏潘多拉们的剑术。凡骂得有水平的文章,一定值得反复阅读。遭遇如此文采斐然之骂,实属我等之另一种荣幸。  二, 痛改前非,不耍小聪明,绝不为了掩盖一个错误再犯一连串错误。  因为我懂得一个简单道理:三流名人,绝不比读者聪明。  更因为我至今记得姥姥的教导:“会说的不如会听的。”

    白岩松 没有人不知道你是一条“狗”(上)(…

    中国的新闻媒体何止成千上万,无论报刊、电台还是电视台、网站,中央电视台大约是最有影响的一家。这是没办法的事。单论级别,央视未必比新华社、人民日报更高,但电视传播手段较之报刊、电台等其他手段的独特优势,加之作为国家电视台的特殊地位,决定了至少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央视必将继续傲视群雄,独步天下。  不过正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凡事皆自有其局限,凡人皆自有其力不能及之处,央视、央视记者当不能例外。前两年听到过一则从央视记者那里流传出来的顺口溜:“我是xxx的一条狗,蹲在中央电视台大门口,让我咬谁就咬谁,让咬几口就咬几口”,道出了央视记者无限风光背后的几多无奈与辛酸,甚是深刻、精妙。  与上述顺口溜相映成趣的,是有“央视名嘴”之称的主持人白岩松的另一番“狗论”。据报道,在2004年央视黄金段广告招标说明会上,为了极言央视影响力之大、在央视投放广告之千值万值,白岩松对前来参会的广告商说:”一条狗拉到中央台连播30天,自然会成为一条名狗,我不过就是那条名狗而已……因为中央台太好了,所以我一直赖在里面。”据说此言一出,“广告商们笑得合不拢嘴”,这还不明白吗,“就是到中央台做广告保证出名呗!”&nbsp&nbsp

    白岩松 没有人不知道你是一条“狗”(下)

    一些缺乏幽默感的作者在报上撰文,有的批评白岩松此言太过随便,有失国家电视台主持人应有的严肃与庄重。有的质问“难道白先生的成名,仅仅只靠在央视亮相若干天就行了吗?”“依我看,离开了他的高综合素质和天分,他在央视里是绝对成不了名的……名人说话精彩固然应该欢迎,但是对名人说得精彩而不正确的话却要警惕,因为那会产生大面积的误导。”  其实,白岩松的“狗论”绝非夸张,假如央视真的训练出一条聪明绝顶的狗,让它坐在主持人位置上“连播30天”,它绝对会成为一条比白岩松、水均益、崔永元、敬一丹、赵忠祥、倪萍、周涛、朱军……等等所有的央视著名主持人都著名一百倍的名狗。你想啊,人能照本宣科,鹦鹉能对口学舌,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而一条狗竟然也能达到如此境界,想不出名都难啊。  当然,大家都很清楚,白岩松的意思是说,与央视作为一台结构无比复杂、功能无比重要的现代传播机器相比,在它麾下供职的任何一个再怎么著名的编辑、记者、主持人,也都是十分渺小的。如果说他们进中央台的时候是一条普通的“狗”,那么,他们一旦离开中央台,解除了他们与中央台的“人身依附”关系,褪下了中央台赋予他们的光环和含金量,他们很可能又重新变成了一条普通的“狗”。一条“狗”进了中央台,并不能说明他一定比其他没有进中央台的“狗”优秀多少,或者说,这条“狗”在中央台主持人的位置上干得不错,并不能说明别的一条什么“狗”如果在这个位置上就一定干得不如他好。  据我所知,某人得以在中央台就任某职,有时并不是人力资源充分竞争的结果,某人在中央台某个职位上建功立业,只要不出什么大的问题,一般而言也不至于每天都面临被炒鱿鱼走人的竞争压力。既然并非所有在中央台当差执事的“狗”都是出类拔萃的万人之选,那么,“那条名狗”可以是你白岩松,为什么就不能是他红岩松、黑岩松?  对于自己作为一名员工与所供职单位之间的关系,白岩松能有这样清醒的认识,应该说是颇为难得的。不像有的官员,大权在握时前往鞠躬叩首巴结逢迎者络绎不绝,某一天退居二线,门前冷落鞍马稀,才猛然明白“人走茶凉”的硬道理。更不像有的贪官污吏,位高权重时呼风唤雨为所欲为,等到东窗事发锒铛入狱,才发现自己除去披的一张人皮之外啥也没有,屁也不是。如果说一条狗拉到中央台连播30天定能成为名狗,那么,一条狗如果被放到某些个什么“官”的宝座上供上30天,保准也能成为“狗官”。那些跑到“狗官”的办公室或官邸送礼的、要官的、求批条的、表忠心的、联络感情的、行性贿赂的,无不是看重了他身为“官”的能耐,而并不怎么在乎他到底是人还是“狗”。  四川简阳市原市长王善武,收了某老板的10万元好处,该老板有次吃饭时和一个朋友打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