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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反穿越第42部分阅读

    “为了这个大命题,我研究了好久,终于设计出了一套理论上可行的阵法。但这个实验却需要在座的所有人的共同参与。”鸿钧意味深长的看了刘梦一眼,“这也是我为什么要造就刘梦的原因,有了他,我们实验的基本人数才能凑够。万幸,小刘梦不负众望,达到了和众位相同的高度……”

    鸿钧后面的话,刘梦基本没听进去,他的脑中全被“掌控时间”这个大命题塞满了,如果真的可以掌控时间的,随意的往来穿梭,那岂不是所有人,不管是白素素还是娜拉,他都能找回来了!

    鸿钧在那边继续道:“这次的试验可能会有些危险,但相信以我们大家的实力,一定可以化险为夷的。好了,我要说的话基本上说完了。会后,大家准备一下,跟我入阵吧!在阵里,我会给大家详细的解释基本原理。”

    时间大阵中。

    众位大神各司其职,全心全意的准备逆转时空,掌握时间的真谛。

    满怀着希望的刘梦也稳稳的盘坐在一个角落,按照鸿钧的教导,指引着体内的元力,调动着周围的天地元气按照一定的轨迹运行。。轰隆隆。

    一阵阵的巨响过后,全神贯注的众神都没有发现,他们的头顶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慢慢的把他们掩盖了起来。

    片刻后,黑洞又渐渐的缩小,消失。

    大神们的身影也随着黑洞的消失而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

    时间倒回到几十万年前,就是黑洞消失的地方,宇宙中突然出现了异常的波动,一个空间漏洞莫名其妙的出现,吞噬了恰巧升空的祖龙号。

    一切重归轮回。

    (全文完)

    最初设定的大结局

    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头顶传来,饶是刘梦已经达到了金身不灭的境界,也抵抗不住这股强大的吸力。

    片刻之后,刘梦只感觉灵魂和神识都在急速的消散,归于虚无。

    “难道这一切的尽头竟然会是死亡吗?”刘梦满心的苦涩,这是他意识消散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在一瞬间,他的出生、童年、父母、以及后来的楚菲菲、孟工、梅林、安洁儿

    、娜拉、白素素、青儿、司马灵等等众人的影像犹如电影快放一般从他的心中滑过。

    刘梦发现,他的一生虽然短暂,但也算是辉煌了。

    在失去意识的一瞬间,刘梦重重的叹了口气!值了!

    恍恍惚惚,不知过了多久,刘梦逐渐的又感到了意识的回归,那时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很完美,很融洽,就像水滴融入了大海,婴儿投入母亲怀抱里那般的感觉。

    有生命的感觉真好!

    这份舒适让刘梦忍不住呻吟起来。

    忽然,“滴滴滴”一阵急促的警报声在刘梦的耳边响了起来,随后,一个欣喜的声音就传入了他的耳中:“教授,编号1151884的志愿者从迷失中回归了。”

    “很好!立刻采集血样,分离dn片段,采集灵魂波动,综合以前回归的病例进行分析,加入迷失病毒疫苗的数据库……”

    迷失!志愿者!随着这一连串的话语,一些记忆逐渐的从刘梦的脑中慢慢的浮现了出来。

    华夏历六四八五年,一场罕见的病毒突袭了整个人类,百分之九十九的生命体征迅速的停止了活动,几乎整个人类陷入了休眠状态,整个文明几被摧毁。

    这种病毒命名为迷失。

    为了拯救世界文明,作为幸存者的一员,他毅然参加了迷失病毒的人体试验……

    刘梦睁开了眼睛,头顶上正是天蓝色的营养舱,舱外,许多身穿白大褂的人们正来来回回的忙碌着。

    回忆起之前的一切,刘梦心中一片茫然,如果这一切才是真的话,那么先前经历的那一切又算什么?莫非被迷失病毒的人都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还是这一切都是一场梦魇?

    刘梦抬了抬手指,一道蓝色的电弧瞬间在他的指尖形成。

    看着那蓝色跳跃的电弧,刘梦呆住了,如果那只是一场梦魇的话,这电弧又代表什么?

    这次,他彻底的迷失了!

    (这是写文之初就设定好的结局,当初是把主角刘梦也设定为穿越客的,到后来还是给改了。嘻嘻!)

    写在文章结尾的话

    写完了,说实话,心里一点也不激动,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本章由hao123--se转载發佈)

    这是我的第一本书。当时我下笔的时候,就给自己定下了目标,永远不让读者知道下一章的内容是什么!

    呵呵!或许就是因为这样,这本有提纲的书到后来完全跑偏了。也许这正是成绩惨淡的原因吧!

    感谢最终陪伴我到最后的几十位读者朋友,虽然我有可能让你们感到失望,但还是要感谢你们对正版阅读的支持,鞠躬了!

    不过,写完这本书我还是有许多的收获的,起码我了解到了我哪些方面有不足,主配角的性格不鲜明,不能让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设定不严谨;故事情节散乱;通篇没有亲情、友情、爱情……唉!好多的失误啊!

    但我总算认识到了,完全可以让我在下一本中改正过来,我相信,我一定会越写越好的!

    在本文结束的前几天,我的工作丢掉了,原因就不说了,或许以后真的试试靠码字为生吧!人们总要生活的是不是!

    不说废话了!

    祝愿各位百~万\小!说的大大们一生幸福安康,合家欢乐,爱情美满,存折后面的零一天比一天多……

    歇息几天定一定神,顺便准备为下一本书存些稿子,敬请各位读者期待小弟的下一本小说!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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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城 03

    从注册登记到现在,不过是几天的光景,宁橙竟然有勇气点燃心中闲置许久的火炬了,也可能是因为才受到秦如是的洗礼,令她斗志蹿升。

    她想,难道他们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曲烨和筱萌么,她偏不信这个邪。

    坐在筱萌身边,宁橙想到秦如是的告诫,她说男人都需要女人在外人面前帮他们树立自信心,而女人只需要在伤心难过时找个朋友靠一会儿。

    宁橙将手搭在筱萌的肩膀上:“你心情不好?出什么事了?”

    多半是和曲烨有关,女人心烦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情。

    筱萌避重就轻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每次吵架都是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我生气的不是事情,而是这个人,他从不站在我的立场安慰我替我着想,永远只会指责我说我无理取闹,而我呢,我要一次又一次的站在他的立场替他想,他已经习以为常了,现在只要我反对他,他就说我变了。”

    主动久了会很累,橡皮筋拉得太紧了也会断,筱萌认为她厌倦了迁就,但是曲烨已经将它视为家常便饭。

    宁橙劝道:“等过几天,你再回想今天的事,可能就会觉得微不足道了。我就经常如此,曾经最耿耿于怀的事,多年后再想起却发现早就无所谓了。”

    筱萌扯扯嘴角:“会这样么?”

    宁橙用笑容回答了这个问题。

    几分钟后,曲烨匆忙赶到,额头上还挂着汗珠,筱萌苦恼的表情就像被熨斗烫过的褶皱,瞬间抚平了,她扑进曲烨的怀抱里的刹那,眼泪也刷的下来了,仿佛之前的争吵不过就是为了小别胜新婚准备的催化剂。

    宁橙看着他们,搞不懂筱萌为什么会自怨自艾,筱萌太低估自己拥有的幸福了,她简直拥有了很多女人们都艳羡的一切幸福,却因为她的永不知足,所以身在福中不知福。

    然而转念一想,宁橙又不禁在心中自嘲:“大道理谁都会说,只是说的时候超然于世,真轮到自己身上却一样难以自拔。”

    送走了曲烨和筱萌,宁橙随手打开那本婚纱杂志,每逢边角被折起的页面都会多看上两眼,她知道筱萌有将印象深刻的书角折页的习惯,再一细看这些页上婚纱的款式,风格确实带着筱萌的影子。

    宁橙记得那场婚宴上筱萌总共换了三件礼服,唯有一件是纯白的婚纱。但是对于宁橙来说,婚纱和婚纱照都不过是娱乐自己的一次性产品,无论你当时怀揣着怎样梦幻的心境去看待,在不远的将来都难免会觉得它们过时了,尤其是照片上笑容僵硬的男女主角,她简直不能想象邵承涂脂抹粉后的样子。

    邵承走出书房时,正见到宁橙对着婚纱杂志发呆,以为她正为此烦恼,用食指敲了敲被摊开那页上的某个款式:“这件不错,哪天陪你去试试?”

    宁橙不自觉地蹙眉,她相信邵承一定不记得这件就是筱萌在婚宴上穿过的那件,她说:“这件一般,换一个。”

    邵承挑着眉,随手一翻:“那这件吧?”

    那件也是筱萌的风格,宁橙的眉毛纠缠的已经化不开了:“若是筱萌的话,一定很合适。她皮肤白,身材好,这种款式最能突出她的优点。”

    邵承合上杂志,将她圈进怀里:“那不如等我回来再说?过阵子我得去一趟澳门。”

    宁橙脸上降了温:“公事么?”

    她将心中的微词按捺不讲,本想质问他就是这样对待新婚妻子的么,却又不想在他们刚结婚还不满一周时挑起导火线,他们之间的关系还太薄弱,并不适合质问和审判,当然,任何关系不薄弱的婚姻关系,都经不起质问和审判,说出去的话是收不回来的。

    “公事,不过我需要你陪我一起去,这次我要见的客户是今年的重点对象,要是把他拿下,咱们的新房就不用供了,一次性付清,在未来几十年里咱们还会有第二套房子。”

    男人愿意用“未来”承诺女人的栖身之所,这对女人来说是一种魔咒,而大多数人都有安家落户的观念,房子自然是不嫌多的。

    宁橙就受到这种魔咒的蛊惑,她只是盯着邵承的笑容几秒钟,便下定了陪他一并出差的决定,她忘了白天才跟于本生保证过全身心投入工作而换来了提前转正,也忘了提醒邵承这是他们婚后的第一次结伴外出,竟然不是蜜月旅行。

    宁橙不得不承认,无论男人将生活安排的如何面面俱到,都会在最不该出错的小事上伤了女人的自尊心。

    直到睡觉前,宁橙的情绪都处于低迷状态,她每将视线投向邵承一次,心口都会莫名一抽,那不是绝望,也不是伤心,而是一种说不清的化学成分,并不凄凉,却延续着痛苦,同时又发现她对邵承的关注并未因此而减退,越是不想被他牵动情绪,情绪却往往因他而动,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更爱邵承多一些,还是更爱邵承带给她的痛苦。

    然后,宁橙又想到了曲烨的警告,不禁自虐的认为这或许就是报应,她抢占了公主的王子,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所有越级挑战的女配角,都要承受应得的苦果。

    半个月后,宁橙陪邵承去了澳门,临走前她回了一趟娘家,宁母火眼晶晶的看穿她的不快,以过来人的口吻开导她凡事要学会忍让、迁就、配合。

    按照宁母的形容,男人都是孩子,他们找妻子除了是想找一个能发挥英雄主义的女人保护,也是为了私底下随时随地的撒娇耍赖,女人要享受被宠爱的优越感,也要学会付出母爱。

    于是,宁橙将澳门之行归为“她付出母爱”的范畴。

    然而从他们那天赶赴机场并被请进贵宾候机室开始,一切都不对劲儿了,宁橙很难不注意邵承的言行,因为那实在很反常。

    半个小时内,他到角落里接电话三次,借故去洗手间两次,满面春风,眼中仿佛容纳了排山倒海般得兴奋,倒不像是去见客户,更像是去见情人。

    宁橙还记得临走前,他特意嘱咐自己将两身三件头的西服装进行李箱,他还自选了三条不同花纹的领带,连领带夹和袖口都精心配过。

    宁橙满腹疑惑,很难不去设计阴谋论的细节,脑中甚至按照这些线索浮现出巨细无遗的桥段,可能就在澳门的威尼斯人酒店里,正有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脱光了衣服等他去抚慰,可能那个女人就住在他们隔壁,只是为了让他尽情享受隔着一道墙偷情的快/感。

    胡思乱想耗费了宁橙许多心力,她心不在焉的被邵承拉上飞机,陷入短暂的睡眠,下机后依旧混沌茫然,一直到入住了酒店,还来不及细细打量房间的布局,她已经忍不住的将话题引了出来。

    “邵承,你是不是有事瞒我?”她单刀直入道,站在房间门口,不肯越雷池一步。

    邵承回头冲她眨眨眼,一手推开房间门,牵起她的手:“先进来说好么,宝贝儿。”

    宁橙难掩抗拒的跨入门口,瞪着他:“你来澳门真是为了公事么?”

    “自然是假的。”

    邵承又拉了她一把,她脸上震惊的表情着实有些呆傻,令他忽然萌生一种恃强凌弱的冲动。

    心动不如行动,邵承只犹豫了五分之一秒钟,便决定向冲动妥协,他突然矮□子将目标物举高过头,在宁橙抑制不住的尖叫声后,大跨步的奔进卧室,沿路上还不忘了摇旗呐喊。

    宁橙被摔进尺寸惊人的大床里,随着床铺的震动而上下起伏,接着就是灭顶的侵略,她的肺腔来不及呼入空气,被他像压土机一样堵了上来,身上的衣服被三下五除二的撕扯开,在她还来不及抓住他的领带逃避现实前,身体便不设防的被一股强硬的力道进入,她惊叫一声,接踵而至的却是汹涌而至的快乐。

    沸点来的比想象中还要快,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没有被完全褪尽,他的衬衫钮扣正好缠在半挂在她胳膊上的内衣挂钩,顽固而紧密的相连,就像此时黏腻不可分的他们。

    宁橙感觉自己好似才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也不知这一遭是多久,紧接着便是邵承新一轮的进攻,她七手八脚的作无谓的防守,这才注意到卧室内的布置,梳妆台上摆放了几十朵圈成心形的玫瑰花,十几分钟前因承受不住折磨而被她扯开的枕头下竟然还有七八个保险套,以及一件说不清是上衣还是短裤的情趣内衣。

    “你要我穿上么?”宁橙将它举在手里,望进他氤氲迷蒙的眼里。

    邵承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然后埋首啃着她颈部大动脉外侧的皮肤,声音含糊:“这不是我让他们准备的,不过我不介意你试试。”

    “没有公事,没有出差,对不对?”说罢,她抓着他的头发向外扯着,他的动作令她想到了吸血鬼。

    邵承的吻一路下滑,将脸埋进她软绵的小腹里,几不可闻的发出一声:“嗯。”

    “你让我患得患失了半个月,你怎么这么可恶。”宁橙试图用尖锐的口吻指出他的无耻,可发出的声音却充满了□的味道,与其说是指责,不如说更像是求欢的呻吟。

    邵承欣悦的接着她的“求欢”,他将人连根拔起,就挂在自己身上,往外厅走去,宁橙挣扎的同时发现由于衣物的交缠,她的腿也正被迫环住他的腰,就如同方才一样,在她还没摆脱困境前,人已经被他放在外厅的大圆桌上。

    冰凉的颇有质感的桌面贴在她的背部,被汗水晕湿了一片,令她的每一次试图起身都仿佛被东西粘住了背部一样,力不从心。

    身处光线充足的外厅,宁橙胡乱的四处摸索身上的布料,想解开一块儿用来蒙住他的眼睛,然而此时带着戏谑笑容俯视她的男人却更乐于抓紧一切时间欣赏眼前的美轮美奂。

    在他再度投入开垦的瞬间,宁橙也再次尖叫:“停,不要在这里!”

    “就这一次,我保证。”邵承保证,典型的男人式敷衍。

    事实证明,男人在此时的保证都是信不得的,尤其是在保证前加上数字“一”,更是扯谈,因为接下来的几次邵承都用行动向她证明了何谓“贵在坚持”,他食髓知味,乐此不疲。

    翌日清晨,宁橙虚软的被邵承拉起身泡了个热水澡,之后房间里进来几个陌生女人,邵承暂时的回避,留下宁橙和三个女人的缠斗。

    她们剥光了宁橙的浴袍,将她按在床上按摩、美容,接着是上妆、选礼服、挽发,几个小时后,宁橙终于逃离了战场,正迎向懒坐在沙发里邵承的眼神,在他轻佻且挑逗的口哨声下,她甚至怀疑自己又要被剥光。

    然而他只是从怀里掏出钻戒,套在她手里,并附耳轻语:“我真想成为在这件衣服。”他的手指划过紧贴着她胸脯的丝缎?br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