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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盲的穿越第9部分阅读

瞬间石化,她可真是个倒霉孩子!

    “我双眼……”

    “失明,本王又未说让你绣花”

    “我除了吃什么都不会,还瞎子,经常手滑砸坏东西,我想你的宫殿里一定有不少值钱的古董,万一碰坏了多心疼啊,我真的不太适合做奴隶” 贾笑笑比手画脚表现自己的笨拙,扭头商量道,“一国之王当然需要精心呵护,我笨手笨脚的只会给你添麻烦,你要相信我,我这全是为了你优美的心情着想”

    “……”冉禅让注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好似方才那个愤慨激动、舍命保夫的女人不见了,而给他的感觉,就是这女人绞尽脑汁不想被他奴役罢了。

    有趣,原来西鹏汀伦喜欢话多的女人,也难怪,互补作用,他心中判断道。

    ——冉禅让向王宫走去,他与贾笑笑早已浑身湿透,冉禅让对待贾笑笑可没那般以礼相待,命令手下先将她押送牢房,贾笑笑只感左右腋下被人架起,双脚悬空的被带走。待冉禅让走入宫殿时,只见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在宫殿内焦急等待,而这些女人都是他的“新欢旧爱”。

    妾女们争先恐后的一拥而上,冉禅让犀利的眸光扫过每一位美艳的脸孔,随之默不做声的向浴房走去,而一群女子忐忑不安的互看一眼,随之跟随前行,服侍左右。

    冉禅让跳入偌大的浴池中,妻子们纷纷褪去衣裙一同进入,有的帮擦背,有的帮洗头,有的帮按摩……只是整个过程谁都不敢开口说话,她们了解冉禅让的脾气,他的沉默或许在下一刻便会爆发,随便提出一两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就令人哑口无言。

    冉禅让缓缓睁开双眸,猛然一抄手将其中一位美女拉到身前,一阵激吻过后,即刻拉开距离平静道,“你爱本王吗?”

    女人双腮泛红羞涩道,“爱到无法自拔”

    “既然口口声声说爱本王,那为何还允许与其他女人分享男人?”

    “……”女人一怔,似乎从未自不量力妄想过独占国王。

    “瞧你们相处的多融洽,都出去吧” 冉禅让疲惫的合上眸,他的后宫如此平静,甚至从未有哪个女人敢说出一个不字,或者说,她们的信念就是服从,似乎与爱无关。

    虽冉禅让英俊高大,但伴君如伴虎,是冉禅让每位妻子们的真实写照,她们胆战心惊的退出厅外,生怕走慢一步惹得国王大怒。

    “把那个镇南王妃带过来”

    “是”侍候一旁的侍女离去“请”人。

    ——贾笑笑还没在牢房中坐稳就被侍卫押送其他地方,她听天由命的嘟着嘴,不知道静玄峰是不是已被大部队接应到,这是她现在最担心的事。

    贾笑笑刚落下脚跟,顿感脚底湿漉漉的滑倒在地,她揉揉吃痛的屁股,随之摸了摸冰凉的水渍,原来是间洗澡房。

    “本王不能称呼一个奴隶为镇南王妃吧?”冉禅让莫名的心情有些不好。

    “我叫贾小小” 贾笑笑爬起身,但走了两步再次滑倒,她愤恨的脱下战靴,打仗的鞋居然不是防滑底?!……她将两只靴扔出八丈远,扔完后又有点后悔,一会儿穿什么?

    ……当她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才想到一个更严峻的问题,这哥们不是让她帮着洗澡吧?

    =

    小奴隶,来捶腿。

    冉禅让见她惊慌失措的表情,大概已看出她的心思,随之如她所想的刁难道,“向前走,本王喊停你便停”

    贾笑笑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身,她安慰自己,反正看不到,就当给爱犬奥迪洗澡好了……想到这,她如履薄冰的向前迈步……冉禅让眼见她再跨前两步便掉入水中,微微一笑等着看好戏……当贾笑笑走到浴池边缘时,她突然站定,“还有多远?”

    “还未到……”

    贾笑笑应了声,顿感一脚踩空“噗通”一下拍入水中,随之传来冉禅让欢快的笑声,贾笑笑火冒三丈的浮出水面,扬起水花猛泼向他,“耍一个瞎子好玩吗?!真是没风度!”

    冉禅让见她双脚在滑水,不由好奇道,“你居然会游水”

    “切!我还有深水合格证呢,你想淹死我没那么容易” 贾笑笑向浴池边缘游去,却正巧停在冉禅让身旁的位置上。

    冉禅让一手搭在池边,侧头看向她,“既然你主动靠近,那就为本王洗浴吧”

    贾笑笑听到他的话音就在耳边,惊呼一声向边上蹭了蹭,却被一股大力扯回原位,贾笑笑用力拍起水花泼溅冉禅让,“你这人说话真欠抽啊,我警告你,要命一条,洗澡没门!”

    冉禅让见她把名节看得比命还重,究竟是她对静玄峰忠贞不二,还是传统观念所致呢?

    不过,此举更激起冉禅让的好奇心,他随手扯开贾笑笑的腰带,“从未有人敢穿着脏衣裳踏入本王的浴池”他边说边将贾笑笑的外衣扔出浴池外……而一副洁白无暇的胴 体顿时落入眼底,贾笑笑抱住身体钻入水面,怒火冲天骂道,“卑鄙无耻下流混蛋的猥亵男!小姑奶奶的身体是你看的吗?我诅咒你下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你也!太不要脸了!缺女人缺到这份上我真同情你——”

    当这些与自己无缘的词汇一瞬间通通砸下,冉禅让确实被她骂得有点头疼,“你们汉女子的身材都这么没看头吗?”

    “我只代表自己,你别打击面这么大行不行?!难道我说你是流氓,你们北缘国的男人就都是流氓了?”

    “你这女人,嘴真不饶人,而本王对牙尖嘴利的女人无兴趣” 冉禅让难得一见的并未发火,而一旁的侍女早已吓得两腿发抖。

    冉禅让和颜悦色的走出浴池,侍女即刻跑上前帮他擦拭,他睨了贾笑笑一眼,她雪白的肩膀不由落入眸中,“让给你洗吧,记得洗干净些,本王的奴隶……”

    “你是要走了吗?”贾笑笑不确定道。

    “嗯,若你邀请……”

    “请!慢走不送!”贾笑笑差点一不小心说出:快滚!

    “你今日对本王的不敬,本王都记下了”冉禅让更衣完毕,在离开浴房前扔下一句。

    “……”贾笑笑露出半个脑瓜无目的的东张西望,这男人心眼儿比针鼻儿还小!

    ————待她洗完澡,侍女为她换上一套侍女的衣裙,而北缘国的衣着比西龙国的更为开放,上身一件紧身短上衣,裙装落于脚面倒不假,只是胸下至胯骨都无遮拦。

    侍女低头注视贾笑笑平坦的小腹,好奇道“你没有打脐环?”

    “你不会是鼻环,肚环,唇环都打了吧?”

    侍女不以为然的应了声,“是呀,还有眉环,舌环……北缘国女人以穿环为美”

    “……”北缘国真够时髦的,贾笑笑嘴角一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每当姐妹怂恿她穿洞时,她都这样回答,其实是怕疼。

    贾笑笑感觉侍女将一双沉甸甸的脚镣套在自己脚腕上……“你带我回牢房吗?”

    “不呀,国王让你去服侍就寝”

    在贾笑笑的概念里,就寝就是睡觉,她猛然向后退了退,带动脚镣“稀里哗啦”激动连响,“我是镇南王的妻子,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哦,原来你是镇南王的妻子,怪不得……”

    “怪不得怎么了?”贾笑笑听到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艰难的吞吞口水,侍女笑而不语,随之敷衍道,“怪不得国王对你‘特别’对待”

    贾笑笑想起静玄峰与冉禅让交锋时的细碎片段,好像两人有仇,话说静玄峰也真够不让人省心的!惹了一个又一个,他以为自己是不死鸟呢?!

    不一会儿,贾笑笑如死刑犯般拖着脚镣走入冉禅让的寝宫,冉禅让卧躺在床边,注视她一双被磨得红肿的脚踝……若被西鹏汀伦知晓他这般虐待心爱的女人,一定会气恼吧,呵呵……他随之扬手命侍女离开——

    贾笑笑听到大门关闭的声音,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她为什么总要面对这种尴尬的场面?她只不过是个可怜巴巴的小瞎子,要不要这么忙碌啊?

    “小奴隶,为本王捶腿” 冉禅让懒懒的命令道。

    “……”贾笑笑攥紧双拳向前走去,行啊!我捶死你!

    她磕磕绊绊的走到床榻旁,冉禅让抓住她一双手放在自己小腿上,闭目养神的躺平身体,“开始吧,捶够二个时辰可以休息会……”

    贾笑笑咬牙切齿的蹲下身,挥起拳头一拳砸下,“咚!”一拳捶在床板上……“呜呜……”她揉揉吃痛的手骨,冉禅让无奈的叹口气,“就你那点心思太容易看穿,害人之心不可有哦”

    她就是忘了,闭眼的不该跟睁眼的斗!

    “你是不是跟静玄峰有仇?”

    “除了汉人,谁与他无仇呢?”

    “大鱼吃小鱼的道理啊,即便一个静玄峰倒下,还会有千千万个静玄峰站起来!”

    “其实做附属国没什么不好,若北缘国有难,汉军有义务出面保护” 冉禅让有些乏了,迷迷糊糊的直言道。

    “对啊,就像给黑社会交保护费!”贾笑笑顿时觉得比喻不妥,边捶腿边自言自语道,“黑社会只要钱不保护人……”

    “你这不是挺明白事理的吗?为什么还要对静玄峰不依不饶?”

    ……贾笑笑等了一会儿听不到他回应,而均匀的呼吸声已传出……俗话说的好,不打勤的不打懒的,专打不长眼的……所以她偷偷的拿开手,蹑手蹑脚趴在床榻边缘休息,只等冉禅让醒来后再假装忙乎。

    她疲惫的闭上眼,思绪飞出北缘国……不知静玄峰现在怎么样了,希望他顺利回到云地城,如果非常有空的话,快点来接她回家……

    ————静玄峰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马车里,他猛然起身命令马夫停车,经军师解释,他晕倒在路边,脸色发青,似乎有中毒的迹象,但军师为避免扰乱军心大乱,将此事压了下来,只草草解释镇南王疲劳过度。

    静玄峰刻不容缓跳上一匹战马,刚要扬鞭飞驰奔向北缘国,只见三位元帅、军师、副将领一干人等齐刷刷的挡在马前——

    静玄峰怒火冲天的质问道,“莫非你们让本王弃王妃不顾?!”

    “王爷!你一声令下咱们便可将北缘国杀得片甲不留,但!您身中剧毒此刻决不可离开、更不可指挥作战,属下们无法向皇上交代!无法向几万名与您同甘共苦士兵们交代!而且属下已将方圆百里之内仔细搜找了三遍,确实未有王妃遇害的迹象,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冉禅让将王妃带回北缘国,而凭借北缘国一两万士兵的薄弱势力,量他定不敢对王妃怎样,王爷若执意前往,那就从属下的尸体上踏过去——”军师迫于无奈下只能拿皇上压制静玄峰,随之三叩首坚定阻拦。

    静玄峰凝重的目光落在一派将领身上,沉寂久久……冉禅让心胸狭隘,小瞎子定会受尽欺辱,他的女人在水生火热中煎熬,他怎能放得下心?!……但军师说得没错,他一副随时昏厥的病躯如何对战,想到这,静玄峰提笔疾书一封——冉禅让,我静玄峰用命换人。

    他将密函打上镇南王官印,递给送信官员,随之无力的跳上马车……小瞎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静玄峰对不住你,若你真有何不测,为夫陪你上路。

    北缘国王宫

    “呃!——”冉禅让紧攥住肩头从梦中惊醒,他额头渗出大颗汗珠,疼得四肢微微颤抖……每当午夜转凉时,他便开始隐隐作痛,而方才的一场暴雨将温度拉得更低,使之锁骨处的旧伤发作得更为猛烈,而每疼一次他便更恨静玄峰一分。

    贾笑笑不知不觉睡了一觉,她听到痛苦的呻吟声,揉揉眼皮坐起身,不由询问道,“冉禅让?你哪里不舒服吗?”

    冉禅让不愿让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所以寝宫内不安排佣人侍候……钻心的疼痛令他几乎昏厥,他紧捏肩膀,艰难的爬起身,步履蹒跚的翻找缓疼草丸,这种草丸虽治标不治本,但可以稍微减缓一些疼痛。

    贾笑笑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缩缩肩膀靠在床边不出声……居然发出这么挣扎痛苦的怪异声因,这哥们可是要变身?狼人?寄生兽?异形?……

    “帮……帮我拿药……我头顶第三个……抽屉”冉禅让蜷缩在地,有气无力的求助道。

    “嗯?……你吸毒?”贾笑笑边起身边向他声音的方向靠近,待摸索到冉禅让的身躯后,顺着他身旁的木柜一个一个摸上去,当她拉开第三个抽屉后,摸到一个木盒子,冉禅让轻应了声算是回答,贾笑笑将那个盒子取出放在他手边,真心诚意的点化道,“珍爱生命远离毒品”而冉禅让疼得双手颤抖,费尽力气才打开木盒,却发现缓疼丸已吃完……他懊恼的将木盒扔出……随之更为猛烈的刺骨之痛,无孔不入的袭遍每个毛孔。

    贾笑笑面无表情的坐在他身旁……心里倒是挺乐,该!叫你虐待残疾人,叫你想害静玄峰,害人之心不可有哦,这句话还给你!

    ……过了一会儿,贾笑笑耳边依旧传来细碎的呻吟声,她好奇的挑起眉,“毒瘾够大的”

    “疼死了……”冉禅让再也坚持不住,攥住贾笑笑的裙角拧在指尖叫出声,贾笑笑眸中一惊,不假思索的摸上他的手臂,剧烈的颤抖令她心里一慌,她顿时收缩手指向后退去……是不是生病了啊,可别死啊,否则她掉进黄果树瀑布也洗不清了!

    “来人……”

    “不准喊!……”冉禅让艰难的大口呼吸,却在每一下吸气间越发刺痛。

    贾笑笑捂住嘴偷偷呼吸,她能感到冉禅让此刻极为痛苦……还不让她叫人,这人心里变态吧,难道为了让她背黑锅宁可疼死吗?!

    想到这,贾笑笑攥了攥拳头爬到他身边,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信念严肃道,“告诉我哪里疼,我或许有办法帮你”

    冉禅让虚弱无力的合起双眼,缓缓将她的手指放在锁骨处……贾笑笑深深呼吸,如果是头疼、胃疼按压虎口的合谷|岤便可,但冉禅让却是心口疼,她敛气屏吸、有条不紊的摸索到他胸口正中央,待断定为檀中|岤的位置后,用拇指用力按压……檀中|岤为阵痛|岤,也是针灸中不能乱用的死|岤,若针灸此|岤,会出现四肢麻木的迹象,有点像早期的麻药。

    一刻后

    ……冉禅让隐约感到疼痛感在不断减弱,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顺畅,他心有余悸的躺在地板上,方才那种疼法简直生不如死,他险些拔出刀一了百了……想到这,他不由看向贾笑笑一丝不苟的表情,她跪在地上,指肚强有力的按压在他胸口的某个部位上,带出一丝酸麻感。

    而她只是稍稍按压一下便减缓了疼痛,好似小看了这位镇南王妃。

    激动人心的“对话”

    “已经不疼了” 冉禅让缓和的呼吸着。

    “那就好” 贾笑笑吐口气松开手指,她刚才只是按着“贾小小”所学针灸脉络试一试,话说|岤位治疗真是深不可测啊,居然这么管用。

    五千年来,针灸术循序渐进、代代相传,堪称国之瑰宝,而针灸治疗到目前为止,已被人民所认知的|岤位,分布在人体各位共一百六十五|岤。不过,“贾小小”所熟知针灸|岤位中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神秘|岤位,或者说,是郎中、御医们不敢轻易尝试的一部分|岤位,一旦针灸位偏离分毫,救人便成了瞬间杀人的锋利武器。

    贾笑笑撇了撇嘴,说白了,“贾小小”是医生中另类份子,医术高超但危险性极高,被治疗者与治疗者相对而言更为疯狂。

    “你方才用的巫术?”冉禅让无法用常理去理解这种神奇的现象。

    “……”贾笑笑顿时竖起两指顶在鼻子前,装模作样做了个收回法力的假动作,“没错!我就是巫婆,你再敢对我呼来喝去,我就念道咒符让你手脚都抽筋”

    冉禅让不以为然一笑,“天知,地知,你知,今晚的事莫传出去”他手臂不经意碰到贾笑笑的发梢,顺手撩起一缕头发在指尖把玩……话说,这件事有些讽刺,伤他的人是静玄峰,救他于水火中的人,却是静玄峰的妻子,他沉了沉气,默道,“谢谢……”

    贾笑笑得意忘形的咧嘴一笑,“你刚才犯了什么病啊?那动静还?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