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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盲的穿越第19部分阅读



    “……”贾笑笑手指一僵,这小子反应忒快了,“哎呀哎呀,我一着急给忘了……”

    冉禅让不动声色的旁听,“如此说来,上一任女王培育的金翅九九归用在皇帝身上了?那她的目的……莫非?……”

    静玄峰即刻用眼神制止他妄加揣测,虽他也觉得此事必定有蹊跷,更好奇答案,但自家事不易旁人多听,他当即下了逐客令,“已捆牢固了,请吧”

    “……”冉禅让确实有点不想走,心里邪恶的想看看静玄峰痛苦时何种表情,想到这,他温柔的问向贾笑笑,“镇南王妃还需要本王帮何事吗?”

    “不用,随手关门,谢谢” 贾笑笑斩钉截铁的回应,随手将侍者写好的墨字木牌向前方递了递,“麻烦冉国王把这牌子挂在门口,这很重要,多谢”

    “……”冉禅让接过木牌看了看,不过没看懂,他沮丧的拖沓走向门口,随手重重关门,而后将那块木牌挂在门把手上,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木牌内容——手术中,请绕行。

    贾笑笑趴在静玄峰胸口上轻拍安慰,随之又以专业的态度如实交代道,“我一会要把九十九根针按顺序扎入你|岤位内,截流血脉涌动,因心脏缺血,可能会出现暂时的头晕、眼花、恶心等不良反应,等九十九根针全部插好,我再用一根空心针放出你体内的毒血,如果实在太痛太难受……那也得忍着,没问题吧?”

    此刻,静玄峰已是五花大绑成了任人宰割的牛羊,他说有问题小瞎子也不会罢手。不过,小瞎子能一板一眼的描述一件事倒是挺新鲜,他不由调侃道,“小模样还挺正儿八经的”

    贾笑笑给了他一爪“黑虎掏心”,随之斗志昂扬的抬起头,“安静!我现在不是你媳妇,是刻板严谨、冷酷无情的女杀……郎中!”其实她真挺紧张的,一直强迫自己进入冷静状态,但不知死活的静玄峰老跟她打哈哈。

    静玄峰呵呵一笑,召唤她侧过耳说话,贾笑笑照办靠近,静玄峰一口亲在她脸蛋上,“死活都不怪你,莫紧张”

    贾笑笑这才察觉自己满脸是汗,她深深呼吸,故作轻松的回亲了静玄峰一下,“哪有病患安慰郎中的道理?我绝不会失手,放一百个心吧……”

    ——当贾笑笑刚要将第一根针插入静玄峰|岤位时,静玄峰忽然喊停……他沉了沉气,像是要交代遗言般凝重片刻,“小瞎子,若本王不治而亡,答应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贾笑笑听他声音中有一丝哽咽,顿时眼眶一红扑倒在静玄峰身上轻声抽泣,“笨蛋,干嘛弄得跟生死离别似的,我都说了没事……”

    “世间没有万无一失的事,所以不得不说” 静玄峰悠悠的注视房顶,目光中充满留恋,“自从嫁给本王令你吃了不少苦,遭绑架、被奴役、受软禁,本王也未曾好好待你,若得以大难不死,我会尽心尽力补偿……”

    贾笑笑感到心里暖融融的,或许是她神经大条吧,她并没觉得自己有多苦,还认为小日子过得惊险刺激、有滋有味,但这番出自静玄峰的真心话使她察觉自己还挺凄惨的,不过有静玄峰在身边,再动荡的生活也尝不出苦涩之味,她俯身吻上静玄峰的唇瓣,“我爱你静玄峰”

    静玄峰回味着她片刻的温柔,嘴角带出一丝幸福的浅笑……

    当用针开始时,静玄峰忍着刺骨的疼痛闷闷不语

    “疼叫喊出声,在我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静玄峰额头渗出大颗汗珠,随之艰难一笑,而心情依旧沉浸在小瞎子赋予的甜蜜中,“倘若你的眼睛能复明,第一件事做何呢?”

    贾笑笑将第二十一根针送入|岤位,平静如水道,“我先找上吊绳去”

    “……”小肚鸡肠的臭丫头,真记仇。

    =

    最“针”的解毒法

    看似安静的房间,却弥漫在凝重的氛围内,贾笑笑一丝不苟地入针进|岤,但不由紧张得大汗淋漓,她褪去包裹密实的衣裙,将长发梳成马尾辫高高束起,最后只剩一件薄薄的抹胸遮体……此刻,她已将第八十根细针安全扎入|岤位,话说这真是个大工程,而且方法很笨,因为当初“贾小小”替皇上解毒并不知皇上中了什么毒,只是用最基础的办法将躯体血脉内,所有可能导致引发毒效的|岤道封锁、再放出毒血,而且当初“贾小小”更不知自己救的人是九五之尊,心里还存在着拿皇上当实验品的念头肆意用针,最终误打误撞使得皇上大病痊愈,这是“贾小小”不为人知的另一个“草菅人命”的小秘密,皇上更不可能知道自己当时处于命悬一线间。

    “呃……”静玄峰整个人已浸泡在汗水中,因造成暂时的经脉紊乱,他浑浑噩噩地感到脑中麻木,眼前事物已模糊不清,惨白的嘴唇疼得微微颤抖,他侧头看向不苟言笑的小瞎子,她虽表情如此认真,可穿得却不是一般的少……“你是杀人还是救人……”

    “快好了,乖,再忍忍……”贾笑笑像哄小孩似的顺顺他发鬓,“大男人要学会忍耐,怕打针就是男子汉大豆腐”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来试试百来根针扎肉里的滋味” 静玄峰有气无力艰难开口,贾笑笑一想也对,一般去医院看病时,大夫下手都特狠,还特不耐烦的碎碎念:不疼,撅屁股,趴好!话说没扎自己身上是不疼。

    贾笑笑忽然觉得自己升华了,作为一名非常有爱心的大夫,她要考虑到患者不安的心理,“嗨,要我亲亲你么?”

    静玄峰疼痛之余不由失声一笑,“免了,我可不想充血而亡”

    贾笑笑不明所以的挑起眉,“我在给你放血,何来充血?”

    “……”静玄峰嘴角一抽,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还问这种幼稚的话。

    贾笑笑听不见他的回应,穷追猛打非问,当静玄峰告诉哪充血后,贾笑笑故作震撼的双手环胸,“啧啧,你都被扎成刺猬了还惦记耍流氓的事啊……”

    “你那两大团肉在我脸前晃来晃去的,怪我啊” 静玄峰理直气壮一哼,“你日后禁止替外人针灸,动不动就脱衣裳成何体统!”

    “哎呀、哎呀?你心生邪念还怪别人穿得少啦?”贾笑笑鄙视的瘪了瘪嘴,“再说哪有大团肉?我都没找到呢……”

    静玄峰虽然疼还是忍不住大笑,“你有一点表现的特好,敢于面对自己”

    “你别贫了行不行?我在算针数!”

    “被贫蛋说贫,情何以堪”

    “再说话用针线把你嘴缝上——”贾笑笑忘了手中还拿着针,气得下意识向静玄峰眉心一戳,不偏不倚正扎|岤位上,只听静玄峰大叫一声,顿时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贾笑笑知道这一针没生命危险,随之故作镇定的吞吞口水,自我安慰道,“阿弥陀佛,终于还苍生一片清净喽……”

    ——贾笑笑趁着静玄峰昏死这段时间,有条不紊的将最后几根针扎好,然后取出一根空心针插入他手腕上的血脉,大概就是静脉的位置……只听血液“嘀嘀嗒嗒”的落入地上的铜盆中,漆黑如墨色……

    贾笑笑坐下身,如释重负的拭去汗珠,虽然她看不到血的颜色,但这方法肯定是没错了,如果按“贾小小”解毒方式来看,只要黑血盛满小半盆就算大功告成,之后再认真调养身体便可。她在漫长的等待中回忆那段曾经空白的种种事件……虽她是皇上的救命恩人,但皇上为何不去治病却一人走进树林便不得而知了,总之,教“贾小小”的针灸术师父忽然不明去向,她唯有一人在森林小木屋中守候,在采药时无意中救了皇上,而且她通过轻微的声响就可以辨别障碍物准确位置……贾笑笑贪得无厌的抬起头瞎琢磨:既然针灸术都直接给了她,为什么不让她同时拥有“听声辨位”的本领呢?

    不过,她偶尔也会因为情绪激动或危机时,鬼使神差的发挥一、二次,或许是自己领悟能力差吧,她这样分析。

    与此同时,毒沁心与冉禅让二人勾肩搭背的在门缝外偷窥,鬼鬼祟祟的举动真令人想象不出为两国国王所为。

    毒沁心专注的看了许久,惊奇的发现镇南王妃针灸位与天命蜂解毒位基本不谋而合……“金翅九九归”乃是皇室独一无二的毒药,而且诸多解毒位为人体死|岤,在毒沁心的记忆中,除了她毒氏世代敢用外,确实未听说孰人铤而走险用此疗法解毒,再说镇南王妃,年纪尚轻且是位盲者,怎会如此出神入化的用针呢?莫非是得某位世外高人指点?

    当毒沁心百思不得其解时,一只罪恶的“魔掌”,悄声无息的贴在毒沁心胸上,毒沁心下意识的轻叫一声,顿时回眸给了冉禅让胸口一拳,“我在想事,莫动手动脚的”

    冉禅让不疼不痒的抿唇偷笑,顺势碰了她唇瓣一下,“你不让我看屋内,我只能调戏你”

    “镇南王妃未穿衣裙,岂能乱看” 毒沁心羞涩的垂下眸,虽冉禅让总是一副油腔滑调的架势,但几日相处浅见,他只是习惯了耍嘴皮,并非沾花惹草的人,而且冉禅让无论在任何场合,目光的焦点总是放在她身上,这点令毒沁心深感开心。

    “呃?……裸疗?够新鲜的……”冉禅让跃跃欲试的向前靠了一步,顿时被毒沁心揪着衣领拉回原位,毒沁心气得小脸通红,刚想说他一心一意却马上变了味,真是可恶。

    “唉?……你去何处小沁心……”冉禅让见毒沁心大刀阔斧的怒步离去,屁颠屁颠的急忙跟上,已醒悟此轻浮之举惹怒了毒沁心,他左哄右哄、好话说尽依旧无效,最后还被毒沁心无情的关在门外,冉禅让含冤莫白的叹口气,他只是好奇,好奇而已,并无他想啊,唉,这是他心甘情愿自找的“麻烦”,看来日后要在言谈举止上要多加小心才是。

    ……

    当黑色毒血溢满小铜盆,静玄峰也昏昏沉沉的醒来,贾笑笑已穿戴整齐,站在床边替静玄峰包扎伤口,静玄峰晃了晃沉甸甸的脑瓜,似乎记得小瞎子一针扎中自己眉心,之后就全然无知了,“本王为何会昏倒?”

    “疼的,我可以肯定,绝对是疼痛过度所造成的!——”贾笑笑斩钉截铁的回答,她坚定的口味显示出医者“实事求是”的风范。

    “……”静玄峰半信半疑的坐起身,缓摇了摇包扎严密的手腕,而此刻明显感到身体虚弱无力,他舔舔干涩的嘴唇,“这就算治愈了?”

    “是呀,我请人给你熬了红枣汤补补血”贾笑笑得意的扬起下巴,“小病小灾不要慌,万事有贾御医扛着”

    静玄峰扬起疲倦的笑容,将她拉入怀中,“本王还真小瞧了你”

    “你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吗?”

    静玄峰不明所以的蹙起眉,“何事?”

    贾笑笑双手一捧,做出保护小花骨朵的慈祥神态,“你说如果帮你解毒成功,你以后都不欺负我了,也不再唠唠叨叨的说教,对我百依百顺、温柔呵护,捧在手心里啊手心里……”

    静玄峰理直气壮的扬起头,“本王对你还不够好吗?”

    贾笑笑听出他话中有耍赖、不认账的深一层含义,她气鼓鼓的双手叉腰质问道,“对你的信任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早知道就该让你立军令状!你……”

    静玄峰顿时按下贾笑笑的手臂,随之不悦的说教道,“手放下来,身为镇南王妃大呼小叫、言谈粗俗成何体统?”贾笑笑汗颜的张大嘴,刚要开口反驳,静玄峰搂住她脖颈,俯身吻上她唇瓣,而贾笑笑没能表达的愤怒随之熄灭在彼此的唇齿之间。

    “……”贾笑笑在心里唉声叹气,轻而易举被温柔攻势击败了!她做人好没原则啊——

    静玄峰眸中含着笑意,他重获新生的心情只有自己能了解,而这条命是小瞎子救下的,无法言喻的感动沁在胸膛,他自然会对小瞎子好上加好,只是要用自己的方式,呵护一生。

    三日后

    静玄峰原本身体强壮,简单调理一下已完全恢复,而毒沁心几日来对他更是嘘寒问暖、照顾备至,静玄峰看在毒沁心态度诚恳真心改过,又是位女子的份上,决定不再追究其责任,准备即刻启程带贾笑笑离开东沁国归故里。

    就在今晚,毒沁心隆重盛宴替两位送行。

    不过,晚宴刚刚准备开席时,宫外十万火急传报——睿德帝驾到。

    “父皇来作何?”静玄峰疑惑的站起身。

    贾笑笑紧跟起身,“皇上怎知咱们在这呢?”

    静玄峰默不做声,随侍卫一行恭迎圣驾,毒沁心第一念头便是睿德帝此行定是兴师问罪而来,她忐忑不安的看向冉禅让,冉禅让看出她心底所想,紧了紧了她肩膀,轻声道,“我会保护你,若打不过便带你跑,呵”

    贾笑笑边走边琢磨一件迫在眉睫的事,她该叫皇上什么?又称自己什么?……关于公公与儿媳之间的称谓,记忆里,可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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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驾到

    睿德帝稳坐王位之上,一袭上乘绸缎裁剪的便装,腰配龙纹玉翠,简约而不失华贵,他此行因私访出游,只携一婢女、四名大内侍卫,而静玄峰、贾笑笑、毒沁心、冉禅让安静的伫立两旁等候皇上下旨……睿德帝似乎并不急于开口,他不由环视久违的东沁国皇宫,一成不变的摆设,令记忆如尘封的画卷般一张一张翻开……

    当睿德帝进入云地城未见到静玄峰时似乎已预感有事发生,然,不幸被自己言中,毒巧曼的女儿毒沁心,果然向静玄峰出手。而他当年并非心慈手软放虎归山,只是有些理不清头绪的渊源参半其中。

    不过幸运的是,贾小小在静玄峰身旁照料,化险为夷在自己的安排之中。

    毒沁心谨慎地抬起眸注视睿德帝……睿德帝虽是年过半百之人,但依旧英气逼人、神采奕奕,无不彰显王者浑然天成的贵气,也从而得知,静玄峰与其父无论是从眉宇、气质上还是举手投足间亦是极为相似。若说不同,睿德帝因岁月的沉淀多出几分沉稳与平和。

    “小小,你深知玄儿在朕心中的分量,好比救了朕两次,辛苦你了” 睿德帝和蔼的笑容先给了贾笑笑,贾笑笑紧张的上前一步行大礼,难得一见的循规蹈矩开口,“皇上,这是臣应该做的事”

    “哈哈,还称朕皇上?”睿德帝手捋黑须爽朗一笑,“玄儿可谨遵朕意,好生待你?”

    此时此刻,贾笑笑是多么多么的想打小报告,把静玄峰种种令人发指的恶行通通说出!但她感到一道杀人无形的冷冽目光好似顺后脖子射来……“三皇子对臣很好”

    静玄峰满意的扬唇一笑,小瞎子还算上道,若再给他穿小鞋,哼哼……还真没辙。

    睿德帝祥和的眸光落在毒沁心身上,萌生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隐隐之感,“你便是毒巧曼的女儿,毒沁心?”

    “毒沁心参见睿德帝” 毒沁心欠身行礼,举止落落大方。

    睿德帝又注意到毒沁心身旁英俊潇洒的年轻男子,“你是?……”

    “见过睿德帝,我乃北缘国国王冉禅让” 冉禅让似乎看出睿德帝眸中对毒沁心带出某种别样情愫,随之斗胆直言,“我此行是为迎娶毒沁心而来”

    睿德帝微微一怔,再次仔细端详身前的男子,随之缓缓点头,“如此讲来,朕似乎赶上一门喜事了?哈哈……”

    毒沁心尴尬地垂下秀眸,她还未答应嫁给冉禅让,这家伙分明自作主张逼她就范。

    静玄峰始终不动声色一语不发……从父皇对毒沁心的态度来看,好似又非为口诛笔伐而来。再联想到“金翅九九归”一事,莫非父皇与东沁国有何渊源?

    待正式会见完毕,睿德帝命毒沁心、冉禅让先请退下,随后进入家庭小会议。

    皇上因旅途劳顿有些困乏,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缓步,随之如长者宠溺孩子般拍了拍贾笑笑肩膀,“小小,你果真未辜负朕的期望,紫滇城一事办得甚为妥当”

    贾笑笑已感到周遭气氛不再紧张,呵呵傻笑,难为情的脚底画圈,“应该的、应该的,是皇上有眼光有远见”她厚脸皮的又夸了自己两句,随后忽然想起一人,“皇上,顾长鸣他……”

    “朕抵达紫滇城时正巧赶上此事,粗略了解此事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