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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化代码第4部分阅读

    者生涯的第一堂课走去。

    ps:昨天码字时出现了硬伤,最后使用的技能不是放逐,而应该是无间炼狱,汗。

    还有就是求龙套角色啊,静魂的同学的名字,一个个去想好辛苦的。感觉码字时最耗时的就是外貌描写和起名字了:之前静魂照镜子时的外貌描写,四句话就花了我一个小时,不想在起名字上死更多脑细胞了,都去书评区帮忙支支招吧。

    最后废话一句,听五月说码到十万字时速度就上去了,一小时能码2000+,那么我现在每小时一千不到,果断是由于码得太少的缘故么-_-,好吧,我尽力提速。

    010 上课

    雾隐的课堂和前世的课堂并没有啥不同,照样是宽敞的教室,两侧开窗,前后各有一个门,然后放置一个笨重的讲台,配备黑板,粉笔等教学用具。

    不同之处只有两个:首先学生的课桌上并没有“早”以及“天才”等字样;然后大家选择坐的位置,也并不是后排而是全部挤在前排。

    由于上课的老师还没有来,教室里还是有些嘈杂,毕竟是小孩子,来到一个新环境总会叽叽喳喳讲个不停。

    看了看一脸兴奋状,很快融入新集体中的进次,静魂默默地走到教室后排,将椅子放下,然后就开始发呆--至于这个动作是在下意识的缅怀前世,还是单纯的和一帮小孩子没有共同语言,只想远离喧嚣,静魂自己也不知道。

    不一会,静魂感觉到一个矮小的身影,略带吃力地搬着一把新凳子,往教室的后排走过来,之所以是“感觉”是因为静魂刚才根本没往那头看,完全是心眼的本能反应。

    貌似有人要坐在我旁边?静魂一扭头,看到了一张很萌的萝莉脸,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正怯生生的看着自己,看到自己正在观察她,少女还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想躲开自己的目光。

    红色的眼睛?这种瞳孔的颜色在这个世界可并不多见啊,是啥隐藏的血迹界限么?静魂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眼前这个头顶着“北大路雪见”的姓名的少女,将目光停留在少女浅灰色的短发上。

    北大路雪见?,用“过目不忘”回想了一下,静魂确认自己在分班时绝对没有见过这个少女,那她为啥会出现在这个课堂上?

    忍不住用“洞察”打探了下北大路雪见,系统得到的信息如下:觉醒了“血遁”能力的少女,17岁,身体受到血继反噬而长期虚弱,有操纵血液的能力。

    静魂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少女的年龄上,毕竟火影里头连左近右近那种分裂身体的能力都存在,控制血液并不能带给静魂多大震撼。

    17岁?那眼前这幅比自己还矮的身体是怎么回事?联想到身体长期虚弱这条信息,静魂不由得脑补出一个长期卧床,饱受病魔折磨的病娇少女形象。

    忍不住爱心泛滥的静魂,露出自认为最满意的微笑,然后对着眼前的伪萝莉说:“马上就要上课了,坐到我这边来吧,雪见。”

    “哦,啊啊?”雪见先是在静魂的被动魅惑中,点了下头,然后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惊讶的看着正坐在椅子上微笑着打量自己的少女,不理解为何她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正在这时刚好上课铃打响了,静魂也没想太多,很自然地将拽住雪见的小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来,随后忍住想继续发问的冲动,开始等待上课。

    静魂没有注意到的角落,北大路雪见正用双手按住自己的飞速跳动的心脏,脸上也有些发烧。整天一直和病床打交道的她,并不精通怎么和她人交往,一些儿时的伙伴在长大后看到她还是一幅孩童的身体,都纷纷疏远了她,这么多年来,她几乎没有一个同龄朋友。

    倒是有些雾隐村的小孩子,有时会找独自坐在家门口百~万\小!说的雪见玩耍,可是心理年龄很大的雪见,总感觉融不进去那些小孩子的圈子,最后也总是一个人独自离开。

    抛开必要的对话,最近五年来,这是除了哥哥之外第一个“平等”与我对话的人呢--不知道为什么,雪见总觉得眼前这个还不知道姓名的孩子,仿佛和自己认识很久一样,甚至隐隐有种遇到“姐姐”的错觉(可怕的第六感么,算上心理年龄真的是你姐姐呢)--虽然从身高和外表看,这么说也没错。

    想到这里,北大路雪见就觉得今天跟着哥哥来忍者学校散心的决定,是多么的幸运,看来今天会遇上有趣的事情呢。

    不提身边的少女复杂的心情,静魂现在有些期待的盯着教室的前门。铃声刚刚敲完最后一下,老师一般会踩着点在此刻进来--前世某本书里好像介绍到,踩着点进来会给人一种守时的可靠感觉。

    “大家好,我就是各位接下来至少两年里的任课老师,雾隐中忍北大路标一郎!”(撒花,代码群的路标童鞋,你有幸成了本书第一个中枪,呸呸,第一个吃螃蟹的龙套,为了奖励你,给你安排病娇妹妹一个作为福利。)

    一个看起来略带点颓废的青年走了进来,虽然他打扮得很得体,进门时还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但是那张看起来很憔悴的脸以及下巴上忘记刮掉的胡须,让他在新生面前装有为青年的举动打了很大一个折扣。

    “自我介绍下,我讨厌的东西很多,尤其是不听话的孩子,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梦想啥的也许十年后你们中有人成了我的战友,我会告诉你们。至于你们的名字,今天赶时间就不一一介绍了,以后大家会慢慢了解的。没什么问题,我们就开始上课了。”

    嘛,你这努力制造气场的举动怎么看怎么显得外强中干啊。

    静魂忍不住在心理吐槽到。如果是我当老师的话,最后一句就直接说“我就开始上课了”,“我们”不是显得多余么,一个强势的老师根本不会在意学生的想法。

    还有就是讲话时虽然中气很足,但是静魂超强的视力却不幸地观察到标一郎的身体略带前倾并且还在微微颤抖,显得有些紧张。

    看来是个第一年上课的新人老师呢,不过能混到最好的班级任教,想必实力不止普通的中忍吧,应该有几把刷子,静魂在心里头给老师定了调。

    “他是你哥哥么?”

    趁着标一郎在台上介绍雾隐村和忍者学校历史的时候,静魂偷偷转头,对着雪见问道。虽然目光没在老师那边,但是心眼可以感受到标一郎的注意力有六成是对着自己这边,这种不寻常的举动更加坐实了静魂的判断。

    “恩,是的,比我大三岁呢。还有你叫什么名字啊,大姐姐?”

    雪见看着眼前少女偷偷摸摸问话的样子,突然忍不住有种逗逗她的冲动,所以回话也略带轻佻。

    “才二十岁啊,这种年龄还没老到要来忍者学校养老吧。”

    静魂点了点头,倒是无视了雪见话语中的“调戏”。毕竟这种对话在前世只能算是日常向的,在网络上饱经各种段子荼毒之后,现在再听到这样的话语,静魂根本无动于衷。

    “我是辉夜静魂,今年五岁,咱也有个大一岁的哥哥。喽,看到没有,第二排那个穿蓝色衣服,正在认真听你哥哥吹牛的那个就是。”

    静魂对着前边进次的方向一努嘴,浑然没感觉到自己这个俏皮的动作让雪见的脸又红了起来。

    “你们原来是一同入学的兄妹啊,以前怎么没在雾隐村见过你们呢?”

    “我可是昨天才到的雾隐村呢,以前住在离这里很远的一个小镇,甚至都叫不出名字,坐马车要在路上走一天半的时间呢。”

    “哦,我说呢。”

    雪见问到这里,突然又不知道说啥好了,貌似刚见面的两个人,这种程度的问候也就差不多了,要知道以前她可是一个星期说的话都没今天一天多呢。

    看着雪见的表情,静魂大致猜到了她的想法,善解人意地给了对方一个台阶下:“今天是你哥哥第一堂课呢,我可得好好听讲才行,等会下课后再聊吧。”

    “嗯,好的!”

    略有些走神的标一郎,看到后排那个少女不再纠缠自己妹妹,开始认真听讲后,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从他刚刚进来,标一郎就发现自己妹妹的身边多了一条尾巴,他之前没看到静魂是先于雪见坐到后排的,所以很自然的想到了是那个孩子想跟自己的妹妹拉关系,套近乎。

    不过也说不通啊,北大路家从上一代就开始没落了,这一辈就只剩下自己,妹妹和一个去了波之国经商的堂兄。自从自己半年前为了给妹妹治病把家里的房子卖掉,和妹妹搬到忍者学校周边的公寓居住后,以前还偶尔来往的几个朋友更是连过年都没来拜访过。这样的北大路家,究竟有啥值得图谋的?

    想不通事情的缘由,标一郎索性就不去想了。将杂念从脑海中排出,他开始继续讲课。

    虽然标一郎结合着自己作为一个中忍的丰富经历,将雾隐村和忍者学校的历史讲的很生动了,但是静魂总显得有点心不在焉。毕竟虽然出生在雾隐,她多少还是受了火影原著的影响,对木叶更有亲近感,反而对相对有些冷酷的雾隐不怎么感冒。

    而且听着那些自己之前在书本上已经了解过的历史,此刻被标一郎再炒一遍现饭,多少有些索然无味。看着那些单纯的孩子们沉浸在雾隐的历史中,为先辈“辉煌”的战绩露出崇拜神情的样子,静魂在感觉太不真实的同时又有了一丝感慨。

    等这些孩子真正成为忍者,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残酷的时候,又有多少人会怀念起当初单纯的青葱岁月呢。即使明知道未来他们会被慢慢洗脑,现在这种为了梦想和荣耀而努力学习的经历,毕竟真实地在时间的长河中存在过,不是么?

    标一郎的第一节课显然有认真准备过,等他介绍完整个雾隐的奋斗史,下课铃声也适时地响起,配合得天衣无缝。

    忍者学校的课程里,上午是两节理论课,每节一个半小时,中途休息半小时,下午是实践课,由老师带领着练习忍术和体术--至于幻术,忍者学校里并不会教。

    这种课程设计,不论初衷是什么,总归让人觉得不够人性化。让小孩子长时间的集中精力听课,一讲就是一个半小时,这无论是对讲课的老师还是上课的学生都是一种煎熬。想到这里,静魂不禁理解了为何原著中鸣人每次都被伊鲁卡点名罚站了,让九尾附体,精力旺盛的鸣人乖乖在座位上坐两节课,绝对比杀了他更痛苦。

    静魂在心中吐槽完课程的设计,等回到现实中时,却发现自己身边空荡荡的,雪见已经不在了,回想了一下,似乎刚刚下课就被他哥哥喊出去了?静魂摇摇头,拿出随身携带的笔,开始百无聊赖的转了起来。

    现在有张纸,静魂还可以随手涂涂四格啥的--毕竟前世课堂上没少干过这个,后来还凭借这手野路子的画技,在某公司当过一年美工。可惜现在没有纸,静魂又不愿意专门出去买,剩下的乐趣也就只有转笔了。

    恩,貌似现在自己的身体素质远超前世,凭借过百的敏捷,倒是可以尝试一些新花样。

    静魂手中,一杆还没削过的红色铅笔开始上下翻飞。一会儿打着转,从食指飘到无名指,一会儿托马斯全旋,以中指为轴,来回跳动。

    玩得兴起,静魂开始无意识的将一些从前没尝试过的高难度动作加入进去,一时间红影乱飞,铅笔像一个跳脱的精灵,时而激射而出,却在半路被扣留,一个回马枪回到掌中;时而变幻莫测,在一个手指上飞速转动,眼看就要随着离心力逃离控制,却总在间不容发之际重归掌握。

    到后来,静魂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头,她感觉那只铅笔就仿佛自己的第六根手指般灵活,上一秒还在大拇指上打转,下一秒已经横跨整个手掌,在中间三指上打了三个滚,出现在小指上。越转越快的铅笔渐渐消失了轨迹,静魂的右手仿佛被一团飘渺的红云笼罩,说不出的华丽。

    “咔嚓!”

    一声脆响传来,静魂手中的铅笔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应力,从中间断成了两截,靠外边的那截,不受控制,飞速扎向了身边的一个身影。

    “哎呦!”

    那个身影捂着眼睛,倒在了地上,静魂回过神,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被一群人围在了中心,那些新生,正羡慕或是惊讶的看着自己。

    不过静魂此刻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朝地上躺着的声影扑过去。

    “哥哥,你没事吧?”

    进次正用手捂住自己的右眼,一抹殷红,正从他的指缝中蔓延出来。

    “这下玩脱了”

    ps:由于不可抗拒的原因,断更了两天,群里头的人大概知道我这两天在干吗,也表示理解和体谅,但是自己这关总是过不了。毕竟自己当年追看某本书时遇到长时间断更,那种郁闷心情不想让读者也体会一次。

    总归一句话,不想给自己找什么借口,每天都尽力码,够了一章就上传。虽然在代码群自嘲本书是三无产品:无大纲,无存稿,无节操,但是实际操作层面上总不希望给自己留后路,毕竟每天比我闲的人大把大把,但是每天比我更忙还坚持码字的人,也不在少数。

    感谢所有关心,支持我的朋友,很多时候能支持你走下去的并不是你选择的路,而是和你一路同行的人。

    011 住院

    北大路标一郎现在很是郁闷,才下课一会儿的功夫,自己带的班级里就出了事。

    虽然当事人还没找到,但是从围在他身边的那帮小鬼七嘴八舌的话语中,他倒是大致拼凑出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个学生在下课时乱甩铅笔头,然后击中了另一个学生的眼睛,随后肇事者抱起受害者去了雾隐医院。

    怎么整天就遇上这些麻烦事啊,标一郎不禁哀叹:好不容易从前线退了下来,打算集中精力医治妹妹的血继病,顺便在忍者学校打打酱油混点外快,结果开学第一天就有学生受伤了,早知道自己点子这么高,早上就该去买彩票的。

    没有办法,现在只能中断教学,去医院一趟了。

    标一郎安排学生们开始自习,自己则带着妹妹,一同往医院进发--既然最近雪见也刚好需要复查,干脆同路一块儿去趟医院得了。

    所幸雾隐村的医院离学校并不远,背着雪见快步走了大概一刻钟,标一郎终于赶到了医院。

    “咦,是你值班?”

    看着一楼值班室门口,正在用手指逗一只黄|色小猫的女人,标一郎没头没脑的问了句。

    “他们人在哪儿呢?”

    “谁?”

    穿着一件和服,将头发高高盘起的女人显然和标一郎很熟,保持同样的姿势继续蹲在地上,头都没抬。

    “我的两个学生,其中一个应该眼睛受了伤,你看见过没有?”

    虽然有些焦急,标一郎倒是没敢催促,尽量用很和气的语言问道。

    因为他很清楚眼前这位藤堂家大小姐的习惯,在逗猫玩的时候千万不能被打搅,不然自己就会死的很惨--恩,绝对不是怕她,只是雪见的病还有求于她,标一郎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我想想啊。”

    轻轻顺着小猫背部的黄毛继续抚摸,直到小猫发出一声满足的“喵呜”,和服女人才像是回想了起来。

    “三十分钟前已经包扎过,没事了,你去走廊尽头的116室找吧!”

    把妹妹交给这个女人医治,真的靠谱么?标一郎看着继续拿出一个小盆,开始准备猫粮的藤堂医师,心里不禁有点忐忑。

    “我知道啦,先过去了!”

    “谢谢千星姐姐啦,我和哥哥等会还要回来的,拜拜!”

    藤堂千星很专注地搅拌着猫食,时不时还兑一些水进去。听到标一郎的话语时一言不发,不置可否,倒是在雪见和她打招呼时,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不穿白大褂也就算了,还在工作时间不务正业,活该现在还找不到男朋友!

    标一郎在心里头默默的诅咒着,反正他肯定是不会承认,这是因为刚才千星只对雪见点头而没有理睬他,导致心理极度不平衡所致。

    一路穿过走廊,雪见很乖巧地从标一郎背上跳了下来,和哥哥走在一起,毕竟在生人面前还是要注意形象的。

    注意到雪见这个动作,标一郎突然回想起了一件事,不确定的问了妹妹一句。

    “雪见,你刚才听到千星说,三十分钟前包扎过没有?”

    “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