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是被抓住了提在半空中么,感受着自己不足三位数的血量,静魂脑海突然回想起一些过往的片段。
就要死在这里了么?作为一个穿越者,自己还真是失败呢。
对不起,月白,来不及见你最后一面了呢,毕业后也继续加油吧,你会成为一个伟大的忍者的。
对不起,进次,不能陪你一起吃晚饭了呢,以后记得自己做饭吃吧,可惜看不到未来的嫂子长得怎么样呢。
对不起,雪见,不能带你去看病了呢,陪你一起过生日的承诺,看来自己也没办法兑现了,以后想下棋的时候,去找纯吧。
对不起,幽姬,还有很多故事没讲给你听,可惜没机会了,姐姐下次再也不会给你讲《人鱼公主》了,王子和公主最后总是会幸福的,不是么?
对不起,抚子,夺走了你的大女儿,顶着她的身体生活了六年,想想自己还真是自私呢,没来得及报恩就要离开了,以后不要太伤心了。
对不起,谦一,自己不该任性想要当个忍者的,像你希望的那样,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不同样也是一种幸福么?
对不起,纯,其实我不应该生你的气的,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不是么?以后不用每天偷偷摸摸趁着我睡觉时吻我了,我不会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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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坏了么?”
末影感受着手中少女颈部大动脉的跳动越来越微弱,最后完全消失了,轻轻的松手,将其放了下来。
终于达成了姐姐的愿望,成为下忍了,应该高兴才是,可是为什么自己并不开心呢?
回想起之前静魂询问“月白”时,自然流露出的焦急和惊惶,仓幽末影有些意兴阑珊。
“杀掉她,仓幽月白,给予她最后一击啊?”
耳畔传来监考官焦急的叫喊,末影有点诧异,那个辉夜一族的女孩不是已经死了么?
“好吵啊!”
“啊”
雾井卑矩的惨叫仅仅持续了不到半秒就停住了,像是一只公鸡在打鸣时突然被掐住了脖子。
一股内敛的威压从自己脚边传来,连带着自己周身的黑雾仿佛也在逃避——现在这是大中午,末影却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低下头,末影正好看到一双不带任何感情se彩的双眸,正静静打量着自己,那道视线,不带有一丝的感情,仿佛已经在那里停留了千万年
辉夜宅,正在打扫房间的纯,手中的扫把突然倒到一边。
一个踉跄跌坐到地上,连带着绊倒了身边的一个椅子,但是纯丝毫没有顾及这些,而是拼命朝墙角躲过去。。
“纯姐姐,你怎么了?”
正在客厅玩耍的幽姬,看着此刻正抱住自己脑袋,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纯,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她回来了,她回来了”
ps:撒花,静魂暂时沉睡,换系统哥过来控制身体,本书最大的反派闪亮boss登场(其实是系统姐我会告诉你们么?)。你们说反派大boss是斑?弱爆了啊,你们不知道有种boss叫做幕后boss么?
然后就是扑街问题了,其实扑街与否和我是否码完这本子完全没有联系。换句话说,即便是扑得只有几十点击啥的,我也会把这本子码完的。这本子的确是扑了,这个我看的也很通透,但是话说回来,能把一本已经扑了的书抢救回来,不是更带感么。当然,抢救的方法不会是我哥们说的那几招的,这个大家可以放心——要不,适当考虑下最后一招?
最后就是关于群里和人打赌所说的字数问题了,正文部分我统计了一下,还差了大几百字才够7000,果然和自己预想的有差距,看来我果断对虐主情节无爱么,章节大幅缩水的说。这里少掉的字数,我偷偷补在后边的福利章节吧,乃们懂的
不过从情节完整性上看,这一章码到这里就行了了,再把下一章的情节补进来直到静魂毕业,估计又奔着万字大章去了。虽然是长是短我无所谓的——哪怕是一章五万字,我也码得出来,但是读者看着会很难受的说,而且我写起来也不连贯,很多好的情节,会在连续码字的过程中慢慢遗忘,最好是码个五个小时左右,然后继续构思,这样节奏比较适合我。
又码到四点了呢,对自己说一声,goodjob!明天也要继续努力!
038 风起
“辉夜静魂,女,今年不到六岁,辉夜一族的旁系,父亲辉夜谦一,母亲”
“够了,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这种资料搜集过来根本没用,我想知道的是当时考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着下属的报告,无梨甚八愤怒的拍着桌子,如果不是学校的老师休息室隔音条件做的不错的话,相信很快就有人过来投诉了。
“烈,我是让你和卑矩负责今年的毕业考试的,原以为就是走个过场,然后筛选些合格的小鬼补充下新鲜血液——但是现在雾井卑矩在监考的时候被人杀了,你居然说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感受着站起来的甚八浑身散发的煞气,同是上忍的烈也忍不住脸色有些发白——照理说,毕业考就没有不死人的,每一届毕业战的时候死个几十个考生也是常有的事,但是现在死的不是别人,而是同为上忍的卑矩,事情就不好交代了。
“卑矩负责的是七十二号擂台,那儿只有他和那两个考生,没有第四个人在场。而且场地距离我这边有好几百米,中间还被密林隔开,所以我根本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
“那你是怎么发现情况不对劲的?”
“本来我们商量好,我负责十场,他负责十场,然后哪边的进度快,就多来几场。一开始的时候也没发现问题,但是进行到中途,我感觉有些奇怪——我这边已经连续进行了好几场了,辉夜静魂和仓幽月白的那一场却还没有结束,我不知道”
“等等,从他们那边考试开始,一直到你觉得不对劲,期间过去了多长时间?”
抓起一旁的水杯猛灌一口,感觉急躁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无梨甚八才继续发问。
“根据记录的信息和考生的反馈来看,那一场是从下午两点开始的,而等我三点半过去看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你说一个多小时?下忍之间的战斗,怎么可能持续这么久,更何况还是生死战”
“也就是说?”
“偷偷告诉你,刚才卑矩的验尸报告已经发过来了——由于是死于幻术,暗部的那帮家伙并不能确认他死亡的具体时间,你说有没有可能,卑矩在很早的时候就被干掉了?”
甚八眉头紧锁,联系着之前的蛛丝马迹,给出一个大胆的推测。
“这么看倒是很有可能,我虽然不太懂验尸的手法,但是那个时候为了确认卑矩是不是真的死了,还用手感觉了一下他的心跳。当时他的胸口就已经发凉了,而且皮肤也变得很僵硬。”
“真的是这样?”
甚八使劲挠挠头,像是抓住了什么线索。
“而且当时还有一个细节很奇怪,我和其他考生都在另一边的擂台,虽然隔得有些远,而且还被树林挡住了,但是那边战斗的声音还是可以传过来的。一开始战斗时,那边的动静非常的大,我们这边甚至可以很清晰的听得见。但是过了一刻钟之后,那边就没有任何声音传过来,一直到我发觉不对劲过去看。”
“你的意思是”
看着甚八的表情变得异常凝重,烈给出了自己的见解。
“我有个大胆的推测,杀人的会不会是其他的人,而不是辉夜静魂。一个上忍,怎么可能无声无息就被人干掉,哪怕暗部那些人说卑矩是被人用幻术偷袭。而且我觉得他们所谓的动机一说更不成立,虽然那两个人关系的确很好——即便是有这个动机,我也绝对不相信是一个考生干的,因为她没有这个能力!”
“换句话说,当时还有其他人进入了考场,并且在大家视野的盲区里杀了卑矩?”
难道是当时有人暗中潜入了第七训练场,然后趁乱用幻术杀了卑矩,如果是这样,那真是太可怕了,能不知不觉地在两个上忍眼皮底下取走卑矩的性命,那得是怎样的暗杀术?
联想到雾井卑矩的敏感身份,甚八感觉事情更加复杂了,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雾隐村正值多事之秋,这个时候卑矩居然不明不白死了,所谓的凶手又完全找不到
“不管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必须给水影和长老们一个交代,虽然和卑矩并无深交,但是既然我是毕业考的负责人,对他的死总得有个说法!现在在场的另外两个人,一个还昏迷不醒,另一个不知所踪,我觉得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了,尤其是暗部那帮家伙已经介入的情况下”
“大人的意思是?”
“烈,你写一份书面报告,照实写,发生什么写什么,但是尽量客观,不要带有感情se彩,写好后我看看,然后我直接反馈到水影大人那里去。”
“是,我这就去写。”
将视线深埋到胸口,烈一个转身,就往门外走去——这件事少不得又是一场派系斗争,自己虽然已经混到上忍了,但是仍然没有什么话语权,遇到这种事,还是不要搀和的好,反正出了这件事上头有甚八顶着,自己并不需要承担太多责任。
看着下属迅速走了出去,无梨甚八仍然保持思考的姿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连休息室的房门都没有去关。
“不行,总觉得可能遗漏了什么,我得亲自去一趟暗部,看看仓幽月白的情况。”
顾不得吃晚饭,甚八直接朝门外走去——门外阴云密布,隐约是下雨的前兆。闷热的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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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部,审讯室。
“审讯的结果出来没有?”
“出来了,那个丫头坚持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在被辉夜静魂打败之后,就负伤昏迷了过去,之后的事情就完全不记得了。”
“用了测谎仪和幻术没有?”
“用了,结果显示她说的都是真的,卑矩的死的确和她没有关系。”
“那现在上边有什么动作呢?”
“暂时没有,无梨甚八刚把消息反馈上去,等长老团有回应应该是明天了。不过辉夜一族倒是很快就有了回应,族长辉夜皇绶托辉夜润专门过来带话,大意是让我们慎重对待这件事,没找到辉夜静魂之前,不得随意处理,更不得对当事人进行拷问和逼供。”
“哼,能不慎重么,这么多年过去了,那种血脉又重现血雾里,想必现在他们也在到处找寻辉夜静魂吧,说不定比我们还急呢。”
阴暗的灯光下,一个一袭白衣的青年正坐在方桌前,盯着手上的一截烧焦的骨头仔细观察,表情看不出是悲是喜。
“那我们需不需要借题发挥,打压一下辉夜一族?毕竟现在真相已经很明显了,杀人者就是辉夜静魂!”
“还没到时候!”
冷冷地打量着身后站立的面具男,青年语气也逐渐带上寒意。
“你不要因为你弟弟的死而对辉夜一族心怀敌意,要知道当时他可是自愿执行那个任务的,如果你因为忍不住冲动而提前暴露目标,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知道了,我会继续忍耐的!”
“三本堂正,你跟着我也有三年了,从一个雾隐医院里几乎死掉的废人,升到暗部的中队长,你应该知道是谁给了你这些。三本一族这么多年一直在受打压,现在好不容易在你身上有了出头的机会,我希望你不要做傻事!”
摆摆手,年轻人在三本堂正还要说什么之前打断了对方的话语。
“下去吧,这件事按兵不动即可。二战看上去已经快打完了,事实上很多底牌现在才浮出水面呢,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入局的契机。”
直到堂正转身离开,青年人才低下头,继续把玩手里的一截断骨。
“你会是这个契机么,不要让我失望啊,咳咳”
一口气喘不上来,随即是一串剧烈的咳嗽声。
好不容易平复了下来,年轻人紧紧捂住胸口,看了看自己不小心咳到了衣服上的痰迹——白底的长衫上,带着一团刺眼的嫣红,像是一朵妖艳的花蕾。
“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呢,咳咳,无论挡在我前边的是辉夜还是水月无,一定要在二战结束的时候,将所有带有血迹界限的家族都一一铲除!”
回想起刚才站在自己身边的三本堂正,那股令人厌恶的血继气息仿佛还在空气中弥漫,年轻人眼中闪过一道危险的光。
“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啊,可惜了,看来‘三本’这个棋子也需要提前弃掉了呢,就像是当年的‘仓幽’一样。”
想了想,年轻人放下断骨,然后拿起笔,在桌上的一张公文上写着什么。
直到“证据不足,直接释放”等最后几个字写完,年轻人才长出一口气。
“仓幽家的小鬼,努力地活下去吧。既然当年上天安排我苟且活下去,你也不应该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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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是谁啊?”
白天上了一天课,晚上又带着雪见去看病,等忙完这一切,标一郎发现时间已经是夜晚十一点了。
结果刚上床睡了不到一个小时,标一郎就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门外的人并没有回应自己,但是敲门声却更加急切了,甚至隐隐盖过了外边下雨的声音。
“来了来了,等我一下。”
可恶的家伙,外边还下着这么大的雨,居然这个点来找自己。不过自己的人际关系应该很简单啊,不说这个点了,就算是平时也没人来找,那么现在到底是谁呢?
穿好衣服,标一郎一脸不爽地走出去准备开门,路过客厅时还扭头看了看隔壁房间里,躺在床上的妹妹——还好,雪见睡得很香,没被吵醒。
“谁啊,这么晚还”
不满的话语刚说一半,标一郎就停住了。
自己眼前站立着的,正是自己的学生兼酒友辉夜进次,此外还有一个干练的中年人站在一旁,貌似以前没见过。
“赶快进来吧,有什么话进来再说!”
看着进次浑身上下全部都湿透了,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标一郎抱怨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口——不过这小子身后的中年人倒是不简单,没带伞的情况下,居然浑身上下都是干的,仅仅是鞋子被打湿!
将两人领进屋,标一郎赶紧关好门,然后才转身询问。
“两位现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
进次看看身边的中年人,一幅有话说但是又很犹豫的表情。
“我叫辉夜润,你应该听说过。现在进次有些事情找你,我在这里可能不方便,就先出去了,等你和他说完了,我还要带他回去。”
似乎是一点也不在意门外正一边刮着狂风,一边下着大雨,辉夜润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进次和标一郎在室内。
“他离开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对了,静魂怎么样了,今天不是她毕业考么?”
一听到妹妹的名字,进次的情绪一下变得激动起来,连带眼圈也开始泛红。
“从今天早上上学开始,我就再也没有看到她了,说好回来和我一起吃晚饭的,结果到现在妹妹都没回来!”
“坐下来说,到底怎么回事?不急,慢慢讲。”
标一郎心里一惊,但还是尽力安慰着进次,只是手腕上暴起的青筋暗示着他内心的惊惶。
算一算今天就是下忍考试才对,如果顺利,静魂一早就该回去了——难道是她出了什么意外?
不对,不可能的,自己最得意的学生怎么会出意外?标一郎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如果自己都乱了,怎么去安慰六神无主的进次?
“我也不知道,我放学后在家里等静魂回来,结果一直等到七点钟都没看到人。”
“可能有别的事情耽搁了呢?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来了几个带着面具的忍者,他们问我静魂回来没有,我回答没回来。他们就留下来监视,并且还带着一张静魂的逮捕令。这期间他们还问了我很多问题,但是我反问他们妹妹身上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