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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诱惑:暴君吃够没第1部分阅读

    《妃诱惑:暴君吃够没》

    月夜出游(1)

    ||乳|白月光朦纱,湛蓝夜空,庭院深深有几许。

    琉璃瓦,红木廊,青砖墙。

    这里便是京城首富海家的府邸,一个偏僻的厢房里,门里传来吱呀唏嘘的笑声。

    一个身穿白缎面长衣衫,蓝宝石发冠的翩翩俊俏少爷,他齐眉的碎刘海下是一汪明亮的春水,鹅蛋脸,翘鼻梁,朱砂唇,睫毛闪闪,惹人怜。

    关上门低腰偷偷的绕过门廊,他摸黑顺着熟悉的路很快就溜出了海府阔气的后门。

    京城大街之上,热闹非凡,今日是一年一度的荷花节,晚上洛阳城里到处都是荷莲的彩灯,灯红树绿,好不美哉。

    不远处锣鼓喧天,挤着很多人,少年放眼望去,一栋二层楼上站着一老一少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下面人群攒动,口哨声吵闹声不绝于耳。

    “还是外面的空气好,什么这么热闹呀,去看看。”白纱少年迈着细碎的莲步跑过去,灵巧的像鱼儿般溜入人群,很快他就站在了人群最前面。

    “不要吵,听我说!”说话的是个浓妆艳抹还藏不住老皱纹的微胖老女人。一看就是这家翠红楼的妈妈,她旁边站的是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红纱衣裙女子,丹凤眼,柳叶眉,饱满红唇,搔首弄姿间风情万种。

    “翠妈妈我身边的这位美人应该无人不晓吧,她就是我们这届翠红楼的花魁夫人姑娘,恰逢今夜是咱们洛阳一年一度的赏荷灯会,翠妈妈我的翠红楼也要热闹热闹。凡是今晚能够对出我们姑娘诗句的公子,不但可以获得赏银一百两,还能做得姑娘的初夜郎君,大家听明白了吗?”老鸨果然嗓门大,下面的人听后果然异常兴奋,这等得财抱得美人归的美事简直就非常值当呀。

    “哎呀,花魁的初夜呀,这个娇娘真是娇滴滴的美娇娘呀。”

    “是呀,花魁美人的初夜通常价值千金,今天出对子就能一亲香泽,太让人意外了,美人快出题?大爷我都等不急了!”

    白衣俊少年手拿折扇莞尔一笑:倒要看看什么诗词能难道本少爷。

    说话间,美人张开娇滴滴的玉口了:“各位,奴家就以荷花为诗考考各位公子,上联是

    红粉靓梳妆,翠盖低风雨。

    占断人间六月凉,期月鸳鸯浦。 奴家倒数十下看哪位有才的公子能对出下联?”

    白衫少年敏思一想,有了!脱口而出:

    “根底藕丝长,花里莲心苦。

    只为风流有许愁,更衬佳人步。”

    “好对子!”人群中的人赞叹。

    “公子对的果然妙,不但工整还很有韵味。奴家甚是喜欢。”美人笑说。

    “好,谜底揭晓,今日是台下这位公子对出下联,就请公子入我翠红楼。其他的公子也不要泄气,翠妈妈我这里的姑娘各个身怀绝技,必定能让你们满意。”老鸨说完话,示意门口的几个男子把白衣俊少年请进翠红楼。

    盛情难却,进去看看?白纱衣少年心想,这个翠红楼都是男人们醉深梦死都想去的地方,应该有几分意思吧。

    月夜出游(2)

    白衣俊少爷簇拥下进门,果然这是他不曾想象的地方,到处都是酒香和浓浓的胭脂味,还有男女欢好的叫嚣声。

    门口站着看热闹的男人们此时也都三三两两的议论着进门。

    从不远处走来一个身穿黄|色织锦缎的高挑男子,颜如冠玉,五官秀挺,眉目如画风流儒雅,眼神流转间又邪味十足,有着如花美男的外表,举手投足间却散发出卓尔不凡的英挺之气,腰间宝石带,利落发髻绑蓝宝石银色带,手拿折扇,身后跟着一个瘦瘦的灰衣细眉细眼男子。

    “这里刚才怎会如此热闹?没有赶上实在可惜了。”他感叹说。

    “公子莫要进去,此乃不洁之地,还是快快回宫,不然宫门关了。”灰衫男子细声细语的说。

    “谁说烟花之地皆不洁?脏洁自在人心,能来这里的多半家室不差,从他们嘴里说出的才是最真实的民情。我进去瞧瞧,你就在门口吧,也可以到不远处逛逛啊!”黄缎面长衫男子说完就神采飞扬的进了翠红楼。

    里面还没有主顾的红衣绿衣美女一看进来这么一位衣冠华丽的公子哥哪里肯放过,就差没抢了,几番撕扯过后,两个妙龄美女一左一右搂着黄衫男子就上了二楼,急不可耐的要入厢房。

    “时辰尚早,不急入榻,两个美女陪本公子在雅座玩玩如何?”黄衫男子摇着手中的折扇说,从衣袖中掏出两个金元宝。

    “哎呀,公子真是阔绰,您说怎样就怎样。”两个美人一把夺过金元宝脸上笑开了花。

    三人走上前去,迎面碰到了匆忙往下奔走的白衣俊少年。

    “公子莫走!”追上。

    “银子本公子可以收下,睡觉就算了,美人自便呵呵,在下告辞。”白衣俊少年笑说。

    “公子你若走了,传扬出去,旁人还以为奴家有什么怕人的病呢,日后让还怎么混在这里?”美人居然哭起来。

    “别哭别哭,本少爷不走,不走,那咱们先坐坐,相互了解下,才好干那个事你说是吧!”他紧张的嬉笑说,一看,难道今日碰到了个雏男儿,居然还不好意思起来,心里有些好笑,只是有些担心他别坏了自己的好事才行。

    雅座上人并不多,很多男人来到这里基本上直奔主题,几秒钟的时间就紧闭房门滚上床单。

    “怎么办呢,早知道不进来了。”白衣少年心里嘀咕着,装笑敷衍。

    看眼前这个男子呆呆的,既不动手动脚也不色眯眯的看自己,如此还挺好对付,正好她可以借故去办自己的事情。

    “公子,你是不是不喜欢奴家?”

    “哪里哪里?美人多虑了。”白衣少年拉开的手说。

    “公子,你看奴家的胭脂都花了,不如奴家去房里补补妆,你先和姐妹们玩着,奴家很快就来。”说完招手叫过来两个美女。

    “美人轻便!”白衣俊少年心里窃喜,谋划着怎么才能轻易的从旁边两个女人手里逃脱。

    破守宫砂(1)

    白衣衫少年看见旁边坐着一个黄衣服的男人,长相风流不羁,心里有了主意,他端起一杯酒到旁边的雅座。

    “这位公子,有礼了。在下能不能和你共饮一杯,畅谈人生?”他笑嘻嘻的说,两片长长的浓密睫毛马上变成了两弯月牙。

    黄衣男子抬眼一看,好一张洁白无瑕的俊俏脸庞,眉宇间都透着柔美,一双美目若笑顾盼,小唇粉色天然,世上竟有如此脱俗的男子?就连女子都难比这倾城风姿,这就是今晚对出绝妙对子的人。

    “在下朱一,不知贤弟怎么称呼?”他上下打量眼前这个身材娇小的白衣俊少年。

    “在下岳兰,丘山岳,兰花兰,这厢有礼了。”白衣少年抱手说。

    “好名字!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得遇贤弟实在开心,来再饮一杯。”黄衣男子俊朗勃发,实在有大家风范。

    白衣少年心不在焉,想着怎么逃脱出去。

    没想到这么快,就妖娆的走过来了。

    “公子,奴家扶你回房吧。”娇滴滴的説。

    “贤弟好福气!”

    “哪里,大哥,今日真是高兴,不如你与我同回房中再痛饮一番如何?”白衣少年拉过黄衣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华丽丽的朱一,没有阻拦,三人就一起进了厢房。

    岳兰扫描房中陈设,果然和自己的厢房不同,不是花就是花的摆设,墙上还有一副光溜溜的春宫图,他脸一羞,浮起一片红晕。

    “两位公子,奴家先敬你们二位一杯酒。”

    三人共饮,“奴家出去让给两位公子预备些酒菜送上来,你们稍等奴家片刻。”说完又扭着水蛇腰出去了。

    两个男人又互相吹捧畅谈起来,白衣俊少年想,好,既然你跟我进来,我就把美人让给你,也算对得起你叫我一声贤弟了,想着就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太妙哉了,不由的笑出声来。

    “贤弟如何这般高兴?”朱一问。

    “得以相识如此风流倜傥的大哥,小弟开心啊!来,敬大哥!”

    摇着纱裙走着,突然一只大手把她拉进了一个最偏僻的厢房。

    粗壮的男人关上房门,就急不可耐的咬住了美人的唇瓣。

    “哎呀,我还没办完事呢,你猴急的!”娇媚的半推半就。

    “怕什么,就那么个不懂世故的小少年,随便敷衍几下就行了,还是让小爷我疼你啊!”男人一把拉下美人本来就穿的不怎么严实的衣衫,疯狂的咬上去。

    “啊~!那可不一定,他虽然是个不懂风月的雏儿,可是却有个风度翩翩的有钱大哥,我可不想错失任何机会。”边娇喘着边盘算着。

    “那就让他等等何妨?先让爷我把你疼个够,弄得你下不了床,看你怎么去伺候别的男人!”男人抱起女人就扔到床榻上。玫红纱帐里传来不绝于耳的娇喘声和雄壮的呼吸声。

    这边自称朱一和岳兰的两个公子几杯酒下肚,已经飘飘然。

    “来,咱们再喝最后一杯,我不能再喝了!喝完这杯我就告辞了!”

    “好,来,干杯!”

    破守宫砂(2)

    “好热呀,怎么这么热!”朱一拉着衣领,心想平日自己也算的上千杯不醉,怎么今日才喝了这么点就晕晕的,眼前是一副美艳绝伦又纯洁无暇的脸庞。

    “我也好热,好难受。”岳兰拉起衣袖露出光洁的胳膊。

    二人浑身滚烫。

    “为什么这酒劲头如此之大?咱们才只不过喝了几杯而已,贤弟,朕的酒量好的很,昔日和那些王公大臣都不曾醉过!”这个叫朱一的黄锦缎男子笑起来极其好看,还略带一点深藏不露的纯真。

    “真什么啊,是呀,这酒真的烈的厉害,本小姐平日也能喝半斤花雕酒呢,那是爹的窖藏,甘甜纯口。。。。。。。。。。。。”这个叫岳兰的俊俏小男人,鼻梁和脸颊都泛起深深的红晕,犹如两片盛开的芙蓉花瓣。

    “朕也是这个意思。。。。。。。”

    “真还是朕?哈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皇帝呢!居然老是朕啊朕的。。。。。。。。”

    “朕本来就是天子,九五之尊。。。。。。。”

    “那我还是公主呢!哈哈。。。。。。。你是不是戏文听多了,居然扮上皇帝了?”岳兰大笑。

    朱一晕乎中看着眼前的俏脸,怎么,这眉眼如此像宫中那副画像,真的好像,他就是偷看这这副画像长大的,他使劲的摇头,可是头很重,摇也摇不动。

    “我要回家了,告辞!。。。。。。。”岳兰跌跌撞撞还没到门口就瘫在地上。

    朱一过来扶她,自己实在也提不起什么劲儿。。。。。。。。。

    “好漂亮的耳朵,朕看见你的耳洞了,朕要赐你最名贵的耳坠。”朱一噌的一下一把抱住岳兰,岳兰挣扎几下,抬头看到俊朗的面庞,这不是心爱的泽亲王瞻宇吗?

    “王爷,诺澜很快就是你的妻子了,诺澜好爱你呀。”她靠在他怀里,用温润柔软的唇瓣附在棱角分明的唇上。

    “朕喜欢你,朕要封你为妃为皇后,朕好喜欢你的耳垂。”朱一呢喃着。

    他温柔又冲动的一把抱住眼前的人儿,鼻尖闻到淡淡的芙蓉花香。

    “王爷,你会爱诺澜一辈子对吗?诺澜只是你一个人的。”岳兰这个白纱少年发带飘落,顺便变成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妖娆美人,乌发倾泻如瀑布,眼神迷离,烟眉舒展,唇瓣边轻吟着,她用细长的双臂搂住男子的脖颈。

    “你长的太像一个人,朕好想她,可是朕只见过她的画像,仅此而已。。。。。。。。。”朱一说着居然痛哭起来,嘤嘤般像个孩子。

    “你怎么了?哭了?你可是个大男人!为什么哭?”岳兰晕乎的开导。

    门外轻轻的咯吱一声,进来一个红衣女子,看到了眼前红纱帐内赤裸交融的一幕,拿起红色锦帕唇边偷笑,她看到桌上翻了的酒瓶明白了一切。

    “纵然是神仙也难抵这媚酒的劲头。。。。。。。”说着她轻笑着退出们去找自己的乐子,在她看来一个老道的雄壮男人可比一个不懂风月的处男要妙的多。

    春宵苦短,春风帐内欢好。

    天蒙蒙亮,女子感觉头好疼,她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再看身上一直光溜溜的胳膊压着她的细腰,怎么回事?难道是在梦里?

    “啊!”她惊恐的捂住嘴。想了半天也想不全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到身边这个男人,眉清目秀,这不是昨晚和自己结拜的朱一大哥吗?“妈呀!我和他?”女子一看自己的衣着外露,吓个半死。

    破守宫砂(3)

    她用仅剩的一点智慧拉开他的胳膊,轻跳下床,拉起地上一团糟的衣服穿上,来不及整理头发,就飞奔出了房门。

    还好,翠红楼里大厅里此时没有一人,她飞快的跑下楼梯,冲到门口,拉开楼门就往街上跑。

    “怎么办,怎么办,发生什么事情了,不是把那个男人甩下自己逃跑吗?怎么会和他?”她边跑边想,边跑边哭,很快就跑到了家门口。

    “不行,我不能让爹知道这事,不然他肯定会把我赶出家门的。莲云和大娘还不笑话死我!”她深呼吸,想来想去镇定了许多,偷偷的推开大门,一溜烟的就跑到了自己厢房的院子里。

    “小姐!”有人叫。

    “啊?”她惊恐的看去,原来是自己的丫鬟知书,才松了一口气。

    她拔腿跑进门,气喘吁吁的坐在床前两眼发直。

    “小姐,你到哪里去了?吓死奴婢了,你知不知道昨晚好悬,幸好老爷回来的晚没顾上问你,不然可就死定了。”知书说。

    “都是你,昨晚非要帮嬷嬷做什么糕点,不和我一起出去,你知不知道我………!”女子哭的稀里哗啦。

    “不是奴婢不去,是夫人非要我去厨房帮忙,小姐你一夜未归,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你昨晚在哪里过得?奴婢等了你一个晚上呢,急都急死了,幸好小姐你回来了!”知书阿弥陀佛说。

    “你吵死人了,好烦人,知书,你知不知道我……失身……了!”女子抱着知书就哭的不成|人样。

    “啊?谁欺负小姐了?这要是让老爷和夫人知道就完了,小姐!”

    “还有泽亲王,我怎么向他交代我,我身子不干净了,我真想死了算了!”

    “小姐,这事一定要保密,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的。欺负你的那个男人是什么人?他该不会找到府里来吧?”

    “他?我不知道他是谁啊?”女子慌张思索,可是那个叫朱一的男人脸庞竟然清楚的在自己的脑海里,他笑的表情自己居然都记得很清楚。

    “不要记起他!不要!。。。。。。。。”女子混乱的抓着脑袋摇头。

    “小姐,你不记得他是谁就对了,那样的话他肯定不会找到小姐你的,放心吧,咱们就当昨晚这事没发生过,反正泽亲王那么喜欢小姐,只要顺利嫁过去就不会有事的啊!”知书宽慰身旁哭的不成样子的女子。

    “知书,你要替我保密,死都不能说知道吗?我好害怕!”

    二人说了一会,知书就为女子准备浴汤玫瑰花,好洗去她身上的不洁。

    这就是京城第一首富海家庶女海诺澜,昨夜任性出游遇到的悲惨事情。天可怜见,就让这件事情永远深埋大海,无人知晓吧,因为她是多么在乎她的恋人泽亲王,多么在乎爹爹的疼爱,多么在乎她这个海府不得宠的小女儿的名节。那个要了她初夜的男人,她会恨你一辈子!愿他们今生来世永不复相见。

    初相识(1)

    永宣年间,京城。

    满城桂花飘香,运河边的青草一片墨绿,圆形拱桥上一女子,独立风中,云鬟拥翠,娇如杨柳迎风,粉颊喷红,面似荷花映日,两道黛眉,浅颦微蹙,似嗔似怨,仿如空谷幽兰。她一袭白色披风,白色绣花腰带,罗衫衣摆下露出淡淡的红边刺绣裙,如同女子的朱砂唇,柔弱中透着坚强。

    “小姐,你在这里呀,让我好找……夫人让你回去挑选做嫁衣的布锦呢!”一个约摸十三四岁丫头模样,绿色小衫的女孩子喊叫着,朝桥边跑来,女子转过头来,烟眉微蹙,巧目盼兮。本以为那夜不该发生的事情终会化为乌有,不想竟然种下祸根,面对心爱的男人,她是否该告诉他我已经不完整?愁?原来兴高采烈的准备婚礼,憧憬化为懊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