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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色撩人:冷王的弃妃第14部分阅读

    都不感兴趣,顿了顿,流烟清收回了视线,对圆夫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死都不会为了某个混蛋而做了我不情愿的事情呢。”

    话音刚落,流烟清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口误,恨不得此时赶紧溜走,对面坐着的这个人要是突然再次被自己惹毛了,恐怕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很惨,流烟清心里说道。

    看着流烟清窘迫的样子圆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懒散的坐在石凳上,对空明夜说道:“明夜遇到什么好事了么?心情这么好?凛妃娘娘在您面前这般放肆都不见得动怒,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空明夜随意的依靠在石柱上,一只手衬着脸颊一边淡淡回道:“我的记性很好,不会忘记的,到时候新帐老账一起算!”

    流烟清冲着空明夜拌了个嘴脸,嘟哝道:“小气鬼!”

    空明夜继续说道:“圆夫,你身上带着那些解毒的药材吧,给这个笨蛋一些吧,本王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万一再者期间不小心被他人害死了,本王可就麻烦了。”

    流烟清以为空明夜是在开玩笑,便大笑道:“哼,我看是 你巴不得我早死吧,还编什么有其他人对我使毒?开什么玩笑,那个蛊盅的凶手本妃可是找到了,日夜都在提防着呢,不可能还有其他人!”

    圆夫靠近了流烟清的身上,再托起一缕发丝闻了闻,之后就皱了下眉头,自言自语道:“看来与之前的凶手是同一个人啊。”

    流烟清听圆夫这么说焦急道:“不可能,在后宫中我可是都提防那个雅美人和喜儿啊,只有她们知晓蛊盅的事情,而且绿荷口中所说的一切却正好对应上了,不可能还有他人想要用毒害我。”流烟清顿了顿接着轻佻眉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被下毒的?只闻闻我身上的味道就行了?”

    圆夫认真的盯着流烟清一字一顿道:“听好,想要下毒的方法有很多种,你身上的味道被染得很浓,这种毒药据我所知是每四年只在悬崖峭壁生长一株的毒草药,如果被制成熏香的话也不是不可能,况且这种香味很容易被误认为是花香的味道,所以常常使人大意,岂不知若是经常闻得这种味道,不仅会变得全身瘫软无力,就连正常的进食都不会,久而久之会被这毒草侵蚀的丢了性命。”

    流烟清下意识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头发,焦急的说道:“那怎么办,我这几天倒是没有接触过什么人,况且院子中的花花草草都是小绿和绿荷栽种的,倒没有那种毒草啊,况且不是只长在悬崖峭壁的么,我那儿更是没有了。”

    “难道凛妃娘娘只认准了是雅美人和喜儿是想要害你的人么?”圆夫问道。

    流烟清点了点头:“因为绿荷亲眼见到过那个蛊盅曾经在喜儿的手中,况且圆夫你也知道的,喜儿的武功很好,后宫中倒是只有雅美人比较难懂了。”

    圆夫瞄了眼依然闭目养神的空明夜缓缓说道:“为什么不怀疑雪妃娘娘?她可是最明目张胆的挑衅你的呀。”

    圆夫不经意的以朋友之间的称谓来说话,倒是让流烟清放松了心情,而且不用刻意附和着该怎么说话得体,也不由的顺着自己的感觉走了。

    “就是因为雪妃的明目张胆,才更加不会让她这般起了杀心的念头,况且雪妃她养尊处优习惯了,自然对后宫这些同等的待遇这般心里不满了,她不会使用心计,若是有的话,那大概也是后天学来的,只有那些出身贫困的人才有着深不见底的心思。”流烟清分析道,“至于我么,只要想着怎么保护我才行,不然自己怎么回去都找不到了。”

    “回去?”圆夫一怔。同时静静的呆在一边的空明夜也倏地睁开了双眼。

    流烟清拨弄着桌子上的茶碗,另一只手撑着下巴缓缓说道:“因为我来到这里就是个错误。”

    “你!”一声冰冷的话语从对面传来,空明夜紧蹙着眉头盯着流烟清严肃的继续道:“休想离开这里!”

    流烟清没有做声,惊诧的看着空明夜的眼睛,好似有那么一瞬间自己看到的那深邃的眸子中闪现出一抹黯淡和落寞。

    “休想逃离这里!不然本王翻天覆地也会将你搜出来的!”空明夜扔下这句话便离开了,那宽阔挺拔的背影此时却突然有些寂寥,威风缓缓吹过,将他的袍子和碧玉冠带吹起,形成一道气势如虹的景象,大概帝王般的气势就是带着某种忧郁的感情吧。

    圆夫也同样是静静的观察空明夜的一举一动,也同时注意到空明夜的这背影是多么的不同寻常,就好像自己某种重要的东西突然将要失去一般。

    “这个混蛋,想让我日子不好过就来点爽快的,总是被他所掌控着一切,操纵着一切,就像个木偶人一样!”流烟清不满的喃喃着,顿时显得有些委屈,在自己那个时代的父母亲可是拿自己当宝贝啊,如果不是有那点自信和宽容,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

    第四十八章 两只荷包

    圆夫发觉到了流烟清的变化,微微一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恩?”流烟清诧异的看向圆夫。

    圆夫从怀中掏出两个荷包,一个是深紫色,一个是珍珠白,都是用这极其华贵的面料制成的,上面纷纷都用着金线绣着图案,深紫色的上面绣着一条小小的金龙,底下垂落着穗子;而白色的荷包上面用着七彩颜色的丝线绣成各色的花朵图案,但这荷包大概已经有了几个年头了,色彩已经有些暗淡了些,但是却出奇的干净,大概可以看出这荷包的主人非常爱惜它。

    流烟清感到这小巧的荷包是极其的精致,不由的接过这两个荷包小心翼翼的观察着。

    “紫色的那个是明夜的,白色的荷包才是我的。”圆夫意味深长的说道。

    “哦。”流烟清只是应付的回了一句,眼神仍旧不离开这两个精致的荷包,荷包上面的图案虽然不是特别完美,但是从中倒是能多多少少猜到并不是年纪大的人所做的。

    流烟清不由的眉头紧蹙着,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发着高烧的自己所做的那个梦境,梦里的一个女童正拿着两个荷包递给那两个男童,一个是叫‘明夜’,另一个则是‘源铃’。

    流烟清的瞳孔顿时放大了,怔怔的看着圆夫试探道:“源铃……哥哥?”

    今天好似是多风的天气,总是喜欢把红色的帷幕轻轻卷起,然后再缓缓垂落,也好似随着这里的主人的心情那般潮起潮落。

    若是那个梦境是真的,那么就证明自己已经就是流月清了,不,清楚一点来说,是与流月清融为一体了,好似那一股股犹如泉水般的回忆渐渐涌上心头。

    “你是谁?”圆夫没有了之前那俏皮的神情,而那像夜空中繁星闪烁的眼眸也变得漆黑的不见底,漂亮的眉毛紧蹙在一起,微微还带着些落寞,看着眼前的人儿,却好似已经半个世纪不见了的那般,好像就让时间静止在这里。

    “流烟清!”

    圆夫失神的双眸才缓过来,把眼神移向别处淡淡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的皇家名讳?”

    流烟清听这么回答,顿时深深的吸了口气,盯着手中的荷包回答道:“是梦,流月清托梦给我了,要么就是流烟清已经和流月清融为一体了。”

    “你这么说我听不懂。”圆夫淡淡的说道。

    “流烟清与流月清本来自身的条件都相吻合,而我来到这个时代与流月清融为一体,那也就代表着我拥有着流月清的记忆,只不过关于流月清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而已。”流烟清顿了顿继续说道:“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并不一定是真的,也许是流月清托梦给我了,才会梦到关于小时候的梦,本想试探一下的,可没想到是真的,真让我感到手忙脚乱。”

    流烟清把荷包放在圆夫的手中,而圆夫只是拿了白色的荷包,另一只紫色的依然放在了石桌上。

    圆夫深呼了口气,淡淡的说道:“还是不要想起来比较好,这对你不是坏事。”

    “为什么?”

    圆夫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回答道:“不要问了,因为现在的你与那个我们喜欢的流月清是一样的,只是不想被月清后来的记忆所干扰你本身的性子,不然我会伤心的,那个纯真的女孩不见了。”

    圆夫回过头冲着流烟清会心一笑,也恢复了往日的俏皮:“下次再过来的时候,可不要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他吻到了哟,还有一定要注意身边的人或事,不要再一次陷入危险了哟。”

    流烟清见圆夫就这么走了,赶紧上前喊道:“源铃,还有几天就是皇家宴请的日子,空明夜说让我也一同随行!”

    圆夫正准备从亭台上使用轻功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脸颊缓缓的移过来,从侧面看到是多了几分忧愁和担心。

    “怎么了?我还想与你多了解了解皇宫的情况呢,该注意哪些,避讳哪些,还有言辞怎样才好……我在这里没有一个人好说话的,只有和你了。”流烟清可怜巴巴的瞅着圆夫说道。

    圆夫轻轻一笑:“不需要注意什么,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

    流烟清正当还说着什么,可等到自己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已经不知何时没了踪迹。

    “真是的,跑那么快做什么?”流烟清不满的嘟哝着,正准备再次坐下的时候,眼神突然被石桌上的紫色荷包吸引住了。

    金色的龙的图案被仔细的缝制在上面,倒是体现了这绣荷包的人对其的心思是比较重的,期望被其重视,期望自己是在其心中是唯一的。

    流烟清把荷包捧在手中轻轻抚摸着这荷包上的图案,突然再次回到梦中的男童身上。

    那是一个被称为太子的孩童,是一个被赋予许多重任与期待的优秀太子,还有其乐融融的宫廷景象,那个雍容华贵的皇后与器宇轩昂的皇上,还有周围众多脸上展现笑颜的宫女和宫人们。

    但是以前那个笑容可以融化一切的男童哪儿去了?

    流烟清叹了口气,喃喃道:“还是孩童的年纪好呀,无忧无虑的不去关心其他琐事,长大了竟是让人忧愁缠绕着自己,一刹那芳华恐怕早已烟消云散了。”

    流烟清凝视着远方的崇山峻岭,看着天际那晕红的晚霞渐渐聚集一起,夕阳渐渐远去,红彤彤的的落日逐渐沉入山间,随着红晕渐渐消失。

    “阿嚏!”流烟清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莫名其妙的失神了好久,转眼间已经是傍晚的时候了,夜王宫也纷纷点上了烛火灯笼,院子内的婢女们则是不时的三三两两的走动着,好似是在忙着什么隆重的事情。

    这时候,亭台上有声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惹得流烟清好奇的去巡视着。只见小绿和绿荷不知从哪里匆匆赶来,气喘吁吁的爬了上来。

    “娘娘,已经是晚上了,天气凉,还是多加点衣服吧。”绿荷手中捧着披风递给流烟清。

    “恩?是你们,刚才你们在哪里了?什么事情让你们这么急呀。”流烟清疑惑的问道。

    小绿和绿荷双双对视一笑:“回娘娘,奴婢只是没有跟在娘娘身边有些不踏实而已,而且眼见天色已晚,可娘娘却迟迟没有下来,所以比较着急。”

    流烟清笑道:“难不成怕我被这里吃了?再说夜王不是早早的就离开这里了么?看到他离开后你们要进来这里也不会有人阻拦的。”

    小绿和绿荷疑惑的看了下彼此,继而说道:“可是奴婢就是刚才看到夜王殿下离开这里才敢进来的呀。”

    “什么!”流烟清惊的大叫,难不成之前与圆夫所说的话又被空明夜偷听了?

    小绿一边微笑着为流烟清把风衣整理好一边说道:“娘娘,夜王宫的奴婢们早已为您准备好了洗浴用水,说是夜王殿下吩咐的,之后便一同在夜王宫用膳呢。”

    空明夜何时变得这么‘仁义’了,住在夜王府这么长时间倒是第一次听说空明夜与自己用膳,流烟清心里琢磨着:难道让我去洗澡的原因是……难道是因为我身上被下毒,所以才必须洗掉气味的么?

    绿荷一边为流烟清整理衣服一边微笑道:“夜王殿下倒是头一次与娘娘一同用膳呢,我看呐,在后宫中最受夜王殿下喜欢的就是娘娘您了。”

    流烟清双目微垂,装作不在乎似的哼哼道:“夜王他以前都没有跟后宫的嫔妃们一起用膳么。”

    “回娘娘,据奴婢想来,倒是没有与其他嫔妃用过膳,唯一一次大概就是在雪妃娘娘嫁入王府的时候。”

    流烟清点了点头,淡淡的问道:“雪妃倒是不经常来夜王宫呢,她身为图拉国的公主,倒是夜王更加应该宠爱她才是。”

    小绿这时候接道:“雪妃娘娘本是被当做男子之身成长大,所以图拉国的皇上更把江山的重任交予她,现在却沦落为后宫中互相争宠的妃子,她心底恐怕有更多的委屈吧。”

    “虽然是这样,但是既然已经嫁与夜王殿下,更是应当做好妃子的责任才是,总是爱争风吃醋也不是办法啊。”绿荷不满的小声道。

    流烟清叹了口气:“只是因为她们都深深地喜欢着夜王吧,在古代社会女性的地位很低,男人三妻四妾也是正常的,还是我的那个社会比较好呢。”

    小绿和绿荷好似没有听懂这番话,眨着大眼睛疑惑道:“娘娘再说什么?奴婢没有听懂呢。”

    流烟清摇了摇头,望着远方风中萧瑟的树枝淡淡的说道:“感时花溅泪。”

    夜王宫的洗浴室很大,仅仅是空明夜独身一人在其中的话未免太过奢侈了,池内早已放好了洗浴用水,还特别撒了些花瓣,而在洗浴间早已恭候了众多婢女,见流烟清到了,赶紧恭敬的行了个礼。

    “奴婢见过凛妃娘娘。”

    流烟清点了点头道:“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有绿荷和小绿就行了。”

    第四十九章 神秘兮兮

    流烟清搁下这句话便径自来至屏风后面准备让小绿服侍自己沐浴,但发觉好久这些婢女都没有动静便好奇的打量着:“你们怎么还没有动静?”

    其中一个婢女小心翼翼的回道:“禀娘娘,这是夜王殿下吩咐,一定好生侍候您,不然……奴婢们可就又要挨罚了。”

    流烟清叹了口气:“那你们就侯在门外吧。”

    小绿上前接到:“娘娘不喜被打搅,人多了自然不畅快,你们就侯在门外等候娘娘的吩咐吧。”

    众婢女听这么说纷纷犹豫了下,继而小心翼翼的退去。

    绿荷一边为流烟清解下纱衣一边微笑的说道:“夜王殿下的洗浴间倒是娘娘第一个来过,奴婢真幸运,能侍候娘娘。”

    流烟清无奈的说道:“他突然这般倒是觉得不自在了,伴君如伴虎,谁知道哪天又发作了。”

    流烟清所说的发作其实就是在说空明夜的性子忽冷忽热的,有时候还突然触动了他那暴躁的性子,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咦?这是什么?”绿荷突然发现流烟清的腰间系着一个紫色的荷包,好奇的捧在手中观察着。

    流烟清赶紧把这荷包握在手中,说道:“这个东西碰不得。”

    “啊,请娘娘恕罪。”绿荷赶紧赔罪。

    其实流烟清并不是有意这么说,而且还显得自己神秘兮兮的,只不过是来的突然,导致自己不小心脱口而出了,因为这是流月清的东西,是流月清赠与空明夜的东西,对于他们来说这其中承载着更多的回忆。

    流烟清突然心头一紧,感到有些酸痛,只要一想到空明夜心里便会有一丝莫名其妙的触动,竟然感觉有些舒适,但是只要一想到空明夜的心里有了更多的女人的话,或者在乎其他人,心里感到莫名其妙的疼痛。

    该死的空明夜,总是这般扰乱我的心神,像以前那般不理睬自己不就好了么?流烟清心里说。

    “娘娘这是怎么了?心神不宁的?”小绿和绿荷轻轻的为流烟清擦拭身体,见流烟清好似有些心事不免有些好奇。

    流烟清这才反应过来,才发觉自己的右手紧紧的按在心口上面,而那紫色的荷包也正紧紧的握在手里。

    流烟清摊开手心,凝视着这精致的荷包说道:“现在倒是不知怎么回事,只要想到他就莫名其妙的心痛起来,这是为什么呢。”

    小绿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流烟清手中的荷包,继而笑道:“娘娘口中的‘他’莫非是夜王殿下么?”

    绿荷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