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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色撩人:冷王的弃妃第25部分阅读

    们来就下床啊。”

    灵非流赶紧上前把托盘放下,小心翼翼的把流烟清扶向椅子上。

    流烟清心里一惊,没有想到灵非流会这么做,那双环绕在自己肩上的双手如阳光的温暖,触及流烟清的身上的时候,流烟清下意识的缩了缩。

    灵非流好似也发觉了自己的动作有些冒失,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只……只是怕你伤到伤口。”

    流烟清掩嘴轻笑,脸颊飞起一团红晕,眼睛弯弯的,甜美可人,虽然是病怏怏的样子,但是却让人一下子想到是经过风吹雨打的花朵一般,当被阳光洒满的时候,这花朵又重新傲然挺立起来。

    “不需要鞠小节,我们大家都是朋友。”流烟清说道。

    “干嘛要把窗户打开,要是受凉了怎么办?”

    “透透气,顺便听听得月楼的姐妹们弹奏曲子,我都闷死啦……对了这是什么?”

    桌子上那还冒着热气的盅碗引起了流烟清的注意。

    灵非流顿时羞红了脸,犹豫着该不该让流烟清知道。

    “你……没有和夜王圆夫一起用餐么?”

    “当时我还在休息,并不知道他们几时离开的。”流烟清一边回答一边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茶盅。

    “你没有吃过饭喔。”灵非流不敢直视,小声的喃喃道:“这……这是红枣莲子羹,还是趁热吃了吧,不知道味道你喜不喜欢。”

    “什么!红枣莲子羹?”流烟清惊讶的看着灵非流,也觉察到了他好似羞红了脸,顿时明白了什么。

    “这难不成是你做的?”

    灵非流点了点头。

    “哇!没想到是灵太子亲自做的,这我倒有口福了,啧啧,真是受宠若惊啊,竟然吃了一个太子为我做的羹,看来我流烟清一辈子要延寿了。”

    流烟清并没有发觉自己的口误,把自己的真实名字说了出来。

    灵非流宠溺的看着她慢慢打开盅碗,那欣喜的表情就好像是一个对任何事情充满好奇的孩童一般。

    灵非流不允许她乱动,为她盛了一碗。

    “我来就好了嘛,谢太子殿下。”

    “既然是朋友的话,就不要这么繁琐的称呼了,直接叫我名字吧。”

    “恩?难道是叫你灵公子?还是灵玉?”流烟清一边调皮的吃着羹一边调侃道:“难道是称呼你‘非流’?”

    非流!

    灵非流刹那间像被什么击到一般,心里突然泛起了波澜。

    “好……好吃么?”灵非流充满希望的盯着流烟清,仔细的端详着她的一举一动。

    流烟清故作深沉,脸上的表情很凝重,继而一声不吭的把一碗羹全部喝了下去。

    砸了砸嘴巴,表情严肃的盯着灵非流说道:“这羹……”

    灵非流咽了下嗓子,认真的听着。

    “非常非常的……好吃!”流烟清大笑,拍了拍已经脸色变了的灵非流继续道:“瞧你紧张的,要知道如果是你的话,不管做多么难吃的东西,都是珍贵的,快,我还要吃。”

    “好!”灵非流微笑的为她盛了碗,“你说如果是我的话,做的东西都是珍贵的?你这么认为吗?”

    灵非流装作无关紧要似的,但是心里却无时不刻清晰的听到流烟清肯定的回答,他在静静的等待着。

    流烟清轻轻靠在椅背上,说道:“因为你是太子殿下啊,哪有地位这么高的人会做这些事情的,对我来说当然稀奇了。”

    灵非流失望,笑容也僵在了脸上,“原来是这样,不过,这可是我平生第一次做的东西呢,没有想到会这么成功,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恩?怎么感觉你表情这么失望似的,难不成没有吃饭,为什么不和空明夜他们一起用餐?”

    灵非流叹了口气,娇嗔的瞪了她一眼:“因为有人没有吃饭呐。”

    波澜不惊的话语和眼神,和不经意说出来的话,让流烟清不禁在心里涌上一股暖流,迄今为止不知受这太子多少的照顾了,从在桃花园内为自己解围到现在的重伤为自己做饭。这可是一个高贵的太子殿下啊,本不应当在意这种事情的。

    “谢……谢谢你!灵太子,一直受你的照顾,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了。”流烟清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灵非流摇了摇头,用着认真的眼睛盯着流烟清缓缓说道:“因为这是我愿意做的。”

    流烟清很欣慰自己另外有了朋友,即使他的身份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即使他不是灵雪儿的哥哥,也不是什么空明夜的盟友,倒是简单的朋友关系而已。

    虽然这些是流烟清心里一人所断定,但是却没有看到灵非流眼中闪烁的一丝曙光,没有听到他的眼睛再说着什么,也许是不想去知道,也许是她不想去想。

    这天,流烟清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正打算看看外面的风景,这边迎面便撞见了空明夜,空明夜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好,也许是没有睡好觉,眼中布满了红血丝,从他的这架势来看,好似是急冲冲的赶来这里。

    “你怎么起来了?还不赶紧休息去!”空明夜急的紧蹙眉头,不由分说便把流烟清腾空抱起,放在了床榻上,继而认真的把被子掖好。

    流烟清只觉得又气又好笑,一边挣扎着一边叫嚷道:“我现在伤势已经好了啦,我都快被你捂死了,热死了啦,大热天的还盖这么厚的被子,我不死都要被你闷死了。”

    空明夜严肃的表情依然不改,索性上前就把她的两只手按在床榻上面,双目紧紧的盯着流烟清警告道:“都说了不要乱动,既然是事情因我而起,就空明夜一定追查到底,至于你等于是被下毒的受害者,还要进一步让圆夫查探下你会不会有后遗症对症下药,不然不知道哪一天本王被陷害了就不知道解药了。”

    额……明显的找借口,口是心非的家伙!流烟清心里无奈道。

    “那好,我不动,你把被子拉起来,因为我很热,流汗了,引起伤口发炎的话,那更不好。”

    听这么说,空明夜便半信半疑的把被子掀开来了。

    流烟清斜靠在床榻上,用着鄙夷的眼神看着空明夜缓缓说道:“呀,没想到夜王殿下也会有仇家呢,啧啧,还是个女子,八成是你把人家甩了找你徇情来了吧。”

    空明夜冷冷的白了眼流烟清说道:“哼,那种女人的话,早在我空明夜手里死一万次了。”

    “好端端的向你下毒做什么?是你偷人家的还是抢人家了?要么你就做了伤害人家的事情,反正不会无缘无故有人找你寻仇来的。”流烟清嘟哝道。

    “你关心这个做什么?”空明夜狐疑的盯着流烟清继续道:“莫非……你们两个暗中勾结,上演这一出苦肉计,好让本王对你放松了警惕?”

    “切,谁稀罕,我才没有那么傻嘞,比起你这个什么事情都没有弄清楚的笨蛋,我要聪明的多了。”

    空明夜凝视着她,那双眸子还像以前的那么冰冷,没有感情波澜在其中,深邃的不见底,安静的也不见底,像极了夜空中的月亮,冷的沁人。

    “你看我做什么,难不成又开始发飙了?切,阴晴不定的家伙。”

    流烟清一阵心跳,为了掩饰自己砰砰乱跳的心,故意背对着他测过了身去,佯装是睡觉的样子。

    身后久久没有动静,让流烟清背后一阵发毛,知道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紧紧的盯着自己,可是却无法动弹,扎眼的很。

    快出去吧,真是的,让人心里不得安宁!流烟清心里着急道。

    流烟清这时候听到了空明夜的脚步移向了窗前,把窗户轻轻的关上了,继而听到屋内房门被关上的声音,继而就没有了声音,不知是纱幔的摩擦声还是自己听错了,只是隐隐觉得不对。

    不过,总算是走了就对了,流烟清心里一阵窃喜。

    正当自己高兴的翻身下床的时候,突然面前一片黑暗,带着熟悉的香味和温度,让流烟清惊呆了。

    “想去哪里?”

    不温不火的声音回荡在流烟清的耳边,确切的说是说话的人伏在流烟清的耳畔轻轻的说话,还若有若无的清呵着热气。

    周围弥漫着诱惑和沉醉的气氛。

    “你……你没有离开!”流烟清下意识的挪了挪身子。

    第九十一章 迷离

    空明夜双眼迷离,慵懒邪魅的眼睛盯着流烟清,性感的嘴唇不经意的轻轻用舌尖舔了下,刹那间透露着挑逗的意味。

    直到空明夜缓缓靠近流烟清,请唇间的香气轻轻沾染了她的唇瓣,轻柔的,温暖的。空明夜的双手抚上了她的腰肢,在她的身上慢慢的游移着,摩擦着。

    流烟清穿着的衣物只是简单的睡衣罢了,所以略显得单薄,只是一件裹胸长裙和纱质外套。在受伤的胸口上被包裹着层层纱布,即使穿着睡衣也能够轻易看到。

    流烟清知道空明夜接下来想要做什么了,着急的赶紧推开了他。

    “我……我还是个病人,你……你在做什么呢,小心本妃的伤口被你扯裂了。”

    空明夜静静的看了流烟清一会儿,看着那生气的样子和充满红晕的脸颊,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声。

    不是冷笑,不是嘲笑,是有着感情的笑容,是发自肺腑的笑声。

    那是怎样的笑容呀,清澈的令人心静,美丽的令人心惊,还有笑起来那浓密的睫毛弯弯的翘起来,就像是被春天的微风缓缓吹过时候的感觉,令人想呆在这里,只有看着那笑容的话,就好似已经忘却了其他种种凡尘。

    流烟清看的有些呆住了,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眨了眼睛,面前的景象就会突然不见。

    没错,他的笑容就是一副美景,百花齐放的那种惊心动魄。

    大概,这是流烟清第一次看到空明夜真切的笑容吧,这是真实的,可以看得到,感受的到的。

    一直认为空明夜的心境已经完完全全冷却掉了,恐怕已经被自己尘封多年了吧,在他的身上充满着冷冷的气息,冷血无情的裁决,记得刚到这里的时候,最常见的便是空明夜那突然一阵的暴躁和怒责,渐渐的性格转变过来了,不知是因为什么。

    反正在流烟清看来,空明夜的这一切转变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暗中训练士兵,建造秘密基地,随时都可以迎战的那种喜悦。流烟清当然不知道空明夜所谓的‘秘密基地’到底是什么,其中有着什么秘密,但是,直觉来看,这秘密基地绝对不容小视。

    空明夜发觉了自己情不自禁的笑声,便故作严肃,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想以此掩饰过去。

    “对了,伤口怎么样了,药膏恐怕没有上吧。”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流烟清惊慌失措,下意识的遮了遮自己身上的衣着,生怕空明夜会对她不轨。

    空明夜不削的白了她一眼:“你的身子本王不止看了一遍了,如今还遮掩什么!”

    流烟清顿时羞红了脸,但依旧抱着自己双腿,圆溜溜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空明夜。

    “伤口好的差不多的话,就动身离开吧,这几日夜王府的后宫差不多被灵雪儿闹得天翻地覆了,若是正妃再不回去的话,恐怕后宫的妃子们每个人都要人心大乱了。”

    灵雪儿向来都是这种刁蛮的性子,流烟清只是见怪不怪了,记得上次自己在夜王宫内呆着的那几天,后宫已经被灵雪儿‘管教’的付服服帖帖,叫他们往西他们不敢往东,俨然已经成了后宫之主了。

    灵雪儿有野心,她巴不得把流烟清挤掉,自己登上正妃的地位,好让自己成为未来的一国之皇后。流烟清知道的。

    “这几日灵雪儿又开始了么?你怎么知道这些?”流烟清诧异的看着空明夜,他这几日都在得月楼,哪有时间离开这里去夜王府呢?反正流烟清只是知道,这几日凡事自己醒着的时候,身边总会有空明夜的身影。

    那么就是灵非流和圆夫带来的消息么?

    那也不对,如果他们知道了灵雪儿的

    “你睡着的时候,去府内带些换洗的衣物。”

    空明夜淡淡的说着,一边拉过流烟清,没有给流烟清反应的机会,粗鲁的就扯下流烟清身上的衣服。

    这么说,空明夜白天照顾着自己,夜晚还回去夜王府么?

    白皙红润的皮肤绽放着诱人的光泽,温热的带着香气。流烟清的衣物被空明夜缓缓褪下,露出那娇羞的身体,坚挺的胸部上被缠绕着白色砂带,空明夜拆开的费力,一层又一层的,流烟清知道,这是空明夜第一次做的事情,也是最讨厌做的精细活。

    “我自己来可以的。”流烟清羞得垂下了头,发丝垂向了空明夜的脸颊上。两人离的如此之近,房间到处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你这么粗鲁的人,怎么做的来,听着,你只不过是个试验品,为本王日后做铺垫!”

    流烟清嘟哝着小嘴,不满的瞪了眼空明夜,眼睛似是在说:虚伪的家伙。

    伤口好似已经愈合了,只不过流烟清还是觉得有些疼痛,银针虽然很细小,但是若是沾染了毒液的话,愈合的不是一般的慢,如果没有处理得当的话,还会加重伤口扩大,最后导致难以愈合。

    伤口周围已经是青紫一片,在这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有些突兀的不相称。

    空明夜轻轻抚摸着,眼睛突然一紧,好似是在怜惜,好似是在不甘心,当时怎么让那个偷袭的女人跑了。

    温热的唇瓣慢慢亲吻住流烟清胸前的伤口,冰凉的皮肤被温热的唇瓣沾染了,心里莫名的一颤,像是被电击倒了一样,伤口不痛了,不再痛了。

    房间很静,静的连流烟清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流烟清就这么依靠在床帏的枕头上,在她的身前紧紧的贴着空明夜。

    流烟清不知道手应当朝哪里放,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空明夜慢慢的移向流烟清的面前,轻咬着她的耳垂:“还痛吗?”

    温柔的像是另外一个人,温柔的仿佛能够把人融化。流烟清就这么跌进了这温柔的漩涡。

    “不……不痛,恩……”

    娇柔的喘息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空明夜缓缓解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随意的抛洒在床榻下,继而放下了床榻边的帷幕。

    房间春雨呢喃,在繁华的得月楼最顶端,被柔美的乐曲融合在一起的春语。

    将到了晚上,直到夕阳的光辉还依然恋恋不舍的挂在天际,围绕在得月楼周围一片街景也开始了最热闹的一刻。

    河畔两边挂着的红灯笼恰好点缀了这美丽的夜色,行走在河岸两边的俊男靓女都在有说有笑的讨论着什么,只不过有些单身的男女则是谋划着该怎么进入这得月楼,依稀能看到在金碧辉煌的得月楼下都聚集着一些愁眉苦脸的男男女女,有些男人还刻意拿出腰间的荷包来数数自己今天带了多少银两,够不够进得月楼。

    得月楼大门前的那个老婆婆又开始聚精会神的打量着客人了,凡事器宇不凡,眉宇间足够自信的那种,不由分说便放行了,有些女人想要进去,这老婆婆并不是打量着她们,只是看看她们的穿着品味,更重要的是她的荷包究竟有多鼓。

    流烟清等人在二楼的雅间刚好瞅见了这一幕,一个身穿华丽的女人晃动着她的腰肢进了这里,她那轻佻魅惑的动作显得有些突兀,她正用着趾高气昂的眼神打量着从自己身边过往的每一个女人,好似这些女人都比不上她一样,她被得月楼的姑娘们带上了二楼的雅间,正巧靠近流烟清这边。因为天气有些凉爽,所以流烟清并不把自己雅间的帘子挑起,只挂了蕾丝绸缎的纱,只能依稀看到对方的身影在移动。

    这个女人紧了紧身上的狐狸皮草,用着尖细的声音命令道:“你们老板今儿个在哪了?快让老板过来。”

    得月楼的姑娘赔笑道:“真不好意思,连夫人,老板娘今儿个去为得月楼的姑娘们买了些首饰胭脂什么的,只怕还要等上两个时辰呢。”

    “什么?去为你们一个个丫头买了首饰盒胭脂?”这个叫连夫人言语间充满着讥讽,“我不是听错了吧,一个堂堂的老板娘竟然会做这种事情?难道你们得月楼就没有一个服侍主子的丫头么?”

    姑娘恭敬的继续道:“连夫人有所不知,在得月楼的姐妹们虽然每个人都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