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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色撩人:冷王的弃妃第51部分阅读

    角还有打更的声音,伴随着敲锣的嚷叫,‘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灵非流谨慎的将流烟清拉至黑暗的角落,对她示了个噤声的动作。紧接着流烟清看到打更的人正一脸睡意的经过这里,继续敲着锣鼓。

    流烟清小声笑道:“这你都知道,没有想到堂堂图拉国太子对市井之事了如指掌呢。”

    “小看我了,在图拉国,父皇和母后并没有管的我很严格,基本我做什么事情他们都是赞许的,曾经在图拉国我与几个乞丐睡在破庙里,结果那些乞丐竟然求我做他们的帮主,事后被母后知道了,私下里还开玩笑让我去当他们的帮主,哈哈,想起来倒是有趣的很多。”

    流烟清也不禁笑了起来:“后来你做了丐帮帮主?”

    “当然没有,他们都是一帮有志的男儿,后来我将他们安排在军营,他们学习的倒是很快。”灵非流缓缓说道。

    流烟清轻笑道:“真好啊,我还以为当太子一定会因为国事烦心,没有想到你一点儿都不在意,以后一定是一个受到百姓爱戴的君王。”

    说到这里,灵非流的表情顿时黯淡下来,凝视着远处缓缓说道:“烟清,其实我还有事情隐瞒着你,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你看,不是说一定要对喜欢的人坦诚吗?”

    流烟清笑着摆了摆手:“你说吧。”

    “那个……母后和父皇最近开始忙着为我选妃了,所以我才这么急着跑来风灵王国,我这个人喜好分明,我绝不会与自己不喜欢的人成亲的,所以我前些日子下定决心将你带去图拉国,一来那是一个绝好的藏身之地,二来,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将你带在身边,可以说你就是不二人选。”

    顿了顿,流烟清看到灵非流脸色害羞的垂下了头,好像觉得有事情隐瞒的时候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愧疚,面对这个,流烟清又怎么会责怪呢。

    流烟清笑笑:“毕竟这不是长久之计,若是弄巧成拙的话,你父皇母后一定会定我个欺君之罪的,何况天下之大,你认识的女子也绝不在少数,瞧,你不是太子么?选妃的秀女们一定一个个身份高贵,倾国倾城。”

    灵非流静默了下,继而缓缓说道:“前不久母后为我选过一些秀女……虽然姿色尚可,可是总觉得他们是在故意在我面前表现自己,很虚假,那……如果我们只是当做朋友关系,你还会与我去图拉国吗?如果你想反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流烟清摇了摇头:“我相信你不会让我为难的,所以就当做我们互利的关系吧,你帮我脱身,我为你延缓选妃时日,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灵非流高兴的点点头:“好!”

    不知道今晚没有月色的缘故,就连风都渐渐变得凛冽了,落叶被风轻轻卷起,形成一抹别样的感觉,不知哪家院子的狗吠声本来狂声不止,可是在一阵风声下逐渐变得安静下来,笼罩在京城内有一种不可察觉的异样。

    “非流,你觉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流烟清悄悄的打量四周小声的说道。

    灵非流也有些惊异,可是白天已经探测好了路线,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是你多想了,只要出的了京城关口就安全了。”

    一条长长的街市向左拐就是一条宽敞的大路,在大路尽头就是京城城关,白天那里还是重兵把守,可是到了夜里不知道是不是官兵们偷懒的缘故,守卫在城关的士兵并没有白天那么多,只是六个人手持长矛懒散的倚靠在那里,还有三个士兵围在一起像是在猜拳似的。

    灵非流眉头一紧,诧异的喃喃道:“难道因为早上的事情受到影响了么?真是奇怪。”

    流烟清隐隐觉得不对劲,便悄悄拽了下灵非流:“若是感到奇怪的话,还是不要贸然前行了,事情一定很蹊跷。”

    灵非流谨慎的点了点头:“这种奇怪的事情很不多见,我们还是小心点好。”

    正当两人走回头的时候,两人顿时一怔,流烟清顿时觉得自己手心要流出汗了,甚至自己想要叫唤灵非流都没有力气。

    因为在此时,不知什么时候有一群手持火把的官兵正静静的立在他们面前,静悄悄的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而领头的一个面颊消瘦的中年男人正冷傲的坐在马背上俯视着流烟清,流烟清看到这个中年男人细长的眼睛里不削一顾的表情与流花清是一模一样的。

    “流太傅……”流烟清喃喃着后退,一只手紧紧的抓住灵非流。灵非流也觉察到了流烟清的焦虑,便拍拍她的后背,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流太傅的目光扫在灵非流的身上,像是回想了下,继而冷笑道:“怎么,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能在这里碰上凛妃和灵太子。”

    灵非流好奇的转向流烟清:“他不就是你的父亲么?”

    流烟清摇了摇头,哀怨的瞅着灵非流,像是对他说:这个人已经不是我的父亲了。

    灵非流说道:“流太傅也真是,大半夜的不休息,竟然带这么多官兵,难道又出了窃贼么?”

    流太傅跳下马,上前向灵非流微微欠了欠身继而说道:“当然是在奉命行事,老夫奉皇上谕旨,前来捉拿流月清!”

    灵非流与流烟清对视一眼,表情微怒:“本殿倒是不知凛妃娘娘犯了什么罪过,竟然这么兴师动众的要抓回去。”

    “那灵太子深更半夜的与凛妃孤男寡女的,是什么关系呢?”流连清冷笑道。

    流烟清刹那间感到一抹羞愤充斥着全身,紧紧握着手心,指骨煞白:“流太傅,我劝你说话小心点,要知道没有事实理由污蔑他人的罪过可是不小的!”

    流连清表情有些诧异,上下打量着流烟清,继而讽刺道:“哟,好久不见的女儿竟然对老夫这么说话,胆子是大了不小嘛,也难怪,背后不仅有夜王撑腰,还有图拉国的太子殿下,这若是叫人听了去,还不知会不会骂老夫管教不严呢。”

    灵非流接道:“流太傅,恕本殿之言,您刚才的确说的有些过分了,您是知道的,现在风灵王国整个国家都陷入了夺宝浪潮,无一不想拥有凛妃身上的藏宝图,所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逃走是最安全的办法了,本殿想,流太傅也是不想看到自己的女儿遇到危险吧。”

    本以为这么说会唤醒流连清的做父亲的感情,可是灵非流错了,第一次感到世上的亲情面对利益的时候是多么的薄弱。

    流连清冷笑道:“十天前,夜王宫受到了江湖帮派的袭击,导致两败俱伤,空明夜滥用兵符,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虽说受伤的将士们都恢复过来,可是这件事情在朝廷中的影响甚大,甚至皇后娘娘都力不赞成。遂下令,将罪魁祸首流月清带回皇宫,听候处置!”

    身后的两个士兵应声上前,欲将流烟清捉住。流烟清向他们示了个停止的动作,继而上前缓缓说道:“流太傅,本妃想您是抓错了吧,这件事情的导火索应该是武林帮派吧,况且在那种情况下唯有动用兵符是在情理之中,那若是因此整个夜王府被残害该怎么办?”

    “那也应当通知皇上再做定夺!”

    “通知皇上?都危在旦夕了,谁还有时间通报皇宫?本妃看,皇上只不过是在坐等渔翁之利罢了,谁不知道皇上空明瑾指派兵马整日盯着夜王府一举一动?本妃不相信夜王府这么大的动静皇上会不知道?等到两败俱伤的时候,他在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空明瑾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等到可以拿到藏宝图的机会了!”

    流连清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明显流烟清所有的话都被说中了,咬牙切齿的怒斥道:“皇上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来人,将流月清押回皇宫!”

    “等等!”灵非流静静的打断:“流太傅,这么做真的好么?你要想清楚后果,毕竟凛妃可是夜王殿下的妃子!”

    流连清虽然表情是冷静的,可是细细打量的话,能从他的眼睛中看到惊恐。

    “哼。”流连清冷笑,伸手向两个士兵扬了扬,递了一个眼神。

    灵非流见状,赶紧将流烟清拉至身后,一只手搂住流烟清的腰肢,一边使用轻功。

    “流太傅何必赶尽杀绝呢。”

    “来人,给我追,要活的,谁敢阻拦的话,格杀勿论!”

    流烟清倒吸一口凉气,这幅躯体的亲生父亲竟然这么冷漠心肠,比起冷冰冰的空明夜的话,这个人更加的是没有一点人情味。

    果然流连清是早有准备,他带来的手下全部是武功极好的精英,就连灵非流武功绝好的人在他们的面前都有些吃力,这些士兵的武功毫不逊色于灵非流,甚至使用轻功的时候还能够操纵兵器,灵非流被逼到高耸的房屋上,片瓦在脚下发出吱吱的声音,灵非流将流烟清小心翼翼的安放在一角,让她抓住房檐的尖角,继而拿出怀里的折扇来对抗来者。

    第一百八十七章 行动被打破

    这折扇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面对利刃的长刀竟然没有损伤,灵非流行动自如,但是就不离开流烟清半步,留给流烟清一个潇洒的背影和矫健轻盈的身姿。

    流烟清以前心里就说过,灵非流给人的感觉就是潺潺溪水,静谧的让人安心,还有那双仿佛能说话的双眼,纵使自己心里千万般的焦急和不知所措,只要盯着那双眼睛的话,就会莫名其妙的感到心安。

    流烟清不止一次的咒骂自己,若是自己穿越这个国家的话,能够第一个遇到灵非流的该多好啊,就不会爱上那个冷冰冰的人了。

    想到空明夜,流烟清却有千万般的惆怅,她了解空明夜,可是空明夜却不了解自己,不了解自己的心意,只怕是他不想了解罢了。

    流烟清微笑的站在灵非流的身后,眼角的泪水渐渐滑了下来,她身后一个黑衣人紧紧的箍住她的身子,一只手握着匕首放在流烟清的脖颈,继而面对着灵非流的背影,渐渐的后退。

    流烟清苦笑,喃喃的说道:“谢谢你,灵非流。”

    灵非流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惊诧的扭回头,顿时焦急和不知所措充斥全身,已然不去理会自己对战的士兵手里的长刀已经刺向自己的手臂,继而汩汩的鲜血从手背上缓缓流淌下来。

    “烟清!”灵非流大声叫嚷着,试图上前将流烟清夺回,可是当看到挟持流烟清的黑衣人握着匕首的刀又加深了,虽然是昏暗的光线,但是仍旧能看到那闪着寒光的匕首下有一丝丝鲜血。

    “不要。”灵非流停在那里,心疼的紧蹙着眉头,就差是对他哀求了。

    “只要你放过她,我什么都愿意给你,不管是什么。”灵非流看着那蒙面的黑衣人,继续说道:“凭你的身手,一定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中人,我不知道为何与朝廷有着关系,可是我只是奉劝你,你选择的结果一定会让你失望,只要你放过她,或许结果就会不一样。”

    那黑衣人好似是在笑,单眼皮下的小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继而另一只手缓缓的将面罩摘下,灵非流看到这个男人的样貌白净许多,若不是他的武功这么让人不易发觉,灵非流是怎么不会与江湖中人联系在一起的,因为他实在像一个文弱的书生。

    “这个女人真的值得你答应我的要求?”男人一挑眉狐疑的问道,一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灵非流。下面的流连清有些不耐烦了,大声叫嚷道:“白岩,你在磨蹭什么?赶紧将人带来,皇上追究起来的话,小心你的脑袋!”

    “哼,真是麻烦。”白岩小声咒骂着,不削的瞄了眼流连清。

    “是,不管你要求什么,我都可以答应!”灵非流焦急的乞求。

    流烟清感激的看着灵非流,看着他竟然会因为自己而放低自己的身份,对一个江湖人士这般乞求,心里更加觉得愧疚了。

    “灵非流,谢谢你,我不能继续给你添麻烦了。”流烟清啜泣道。

    “哎……真是感人呐,如果不是自称当今皇上的人前来我‘移花换木’谷,我还不知道世间竟然会有这样的人,啧啧,我如果说要你给我整个江山,你会愿意吗?”

    “好!我可以给你图拉国!”灵非流不假思索道。

    “非流,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流烟清赶紧打断,甚至感到茫然,这种话不是胡乱说的。

    白岩仰天长笑:“你就是他们所说的图拉国太子吧,我能看的出来,你是不会随便说谎的,为了一个本不属于你的女人能够这么爽快,我算是大开眼界了,如果我爹爹当年为了娘亲能这么不顾一切的话,或许我就不会留下遗憾了。”顿了顿,白岩继续道:“名利,钱财,荣誉,我都不想要,我要的,只是有趣的东西,所以在这件有趣的事情没有让我满足前,我是不会就此罢手的!”

    说完这句话,白岩便迅速的将流烟清从房顶上扔下,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白岩首先使用轻功落在地上,稳稳的接住流烟清,在他手中,流烟清竟像个轻盈的玩偶一样,被他挂在肩上。

    “唔……姿色蛮不错的嘛,可是不符合我的胃口。”白岩嬉笑着。

    流连清震怒道:“白岩,刚才我命令你,你为何不听,小心我将这件事告诉皇上!”

    白岩眉头紧蹙,眼睛中有一抹寒光,轻轻的眨了下眼睛,继而随风消逝:“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命令我!”

    刚走几步,白岩便停下来,扭回头看着房顶上绝望的瘫倒的灵非流,轻快的向他摆了摆手:“后会有期!”

    “哼,你倒是挺闲情逸致的!”流连清不削的哼道。

    流烟清已经看到了绝望,甚至已经开始预测到了被带回空明瑾身边是什么样的下场,只希望自己能挨到空明夜胜利的时候。

    流烟清被一盆冷水浇醒,冰冷的地面透过薄薄的衫子贴在皮肤上,竟然有些刺骨的冷,流烟清不禁打了个寒颤,朦胧的从地上爬起,带自己恢复视觉后才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昏暗的房间,这房间修建的很精致,首先映在自己眼帘的是面前一个奢华的软榻上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在她的身边立着两个宫女,纷纷用着冷漠的眼光看着流烟清。

    流烟清认得这个妇人,只是此时冰冷如铁的样子与不久前在自己印象中那个和蔼可亲的人联系不到一起。

    “华太后……”流烟清喃喃着从地上爬起,被冷水浇了全身,猛然间身体一个哆嗦,才意识到不知何时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经散开了,流烟清紧张的看了看,顿时明白了一些事情,原来华太后只是在检查自己身上的印记罢了,听空明夜说自己背后的印记就是藏宝图,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不让别人知道,可是如今一定被华太后看到了,那自己这么长时间隐瞒的秘密还有什么用?

    流烟清不知所措,脸上的表情紧张起来,茫然的看着地面。

    过了好久,华太后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缓缓靠近流烟清,继而用着冷傲的声音说道:“流月清,哀家现在问你话,你可要老老实实的回答,若是哀家发现有欺骗的话,哼,你是知道这下场的,哀家不会因为你的姐姐和你的父亲而开恩的!”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不是全部都知道了吗,我没有能够完成调换兵符的任务,还有……”

    “哀家不是在说这个!哀家是在说关于你们家族的胎记!”华太后厉喝道:“流花清的身上没有遗传下来的胎记,那么你身上就应该有的,可是为何现在却不见了?难道是夜王殿下对你使用了什么药物么?”

    流烟清一愣,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背,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不会吧,我背后胎记……?”

    “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啊,哼,想想也是白问,若是药物的话,大概不会这么快消散吧,那么只剩下的便是流连清有意欺瞒之罪了,罪过可是要处斩的。”华太后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流烟清的表情变化。

    “哦。”流烟清冷漠的点点头。

    “你竟然不顾及亲生父亲的死活?”

    “这能有什么办法呢,事实就在眼前。”

    “或许你还有什么事情隐瞒的吧。”

    流烟清摇了摇头:“天地可鉴,我倒是不知道因为这件子虚乌有的事情而这么兴师动众的,竟然在京城内设下重兵埋伏,真是可笑,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