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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色撩人:冷王的弃妃第68部分阅读

    溢着的笑容,不禁为此感到欣慰。世上已经很少有人像她这么单纯了,她就好像是一张白纸,但却不能够轻易的染上其他颜色,因为这个人不属于容易烂的纸,而是一种清澈的水晶。

    在刺兰殿承载了众多的回忆,是流烟清想要忘记也忘不掉的。流烟清就立在这里看着寝室的方向不禁笑了下。

    身后的黄女官不知道流烟清究竟为何所笑,疑惑的看着那个方向,却没有看到奇怪的地方。

    正在疑惑之际,流烟清缓缓说道:“那间寝室曾经有一次被圆夫闯进来,碎瓦片落得满地都是,结果被夜王抓去牢狱面壁思过了,真是好笑。”

    黄女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忽然说道:“娘娘,要么我们进去看看吧,屋子内都是完好无损的,况且这里每一段时间都有人打扫,娘娘就放心吧。”

    屋子内的摆设就与流烟清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也好像是有人刻意这么做的,正当疑惑的时候,黄女官解释道:“娘娘一定是在诧异这儿的摆设吧,其实呀,这里是夜王殿下特意吩咐过的,这里的东西谁都不能碰一下,就保持娘娘您离去时候的样子,您看,梳妆镜上的梳子是放在那里的么?还有被子的叠放对么?”

    黄女官的手每指向一个方向,流烟清的回忆就一点点的显现出来,逐渐的,流烟清的眉宇间豁然开朗起来。

    “夜王殿下说,在等这儿的主人回来。”黄女官笑着说道。

    流烟清坐在梳妆镜前怔怔的看着自己,自己的眉宇间已经没有曾经的灵气了,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的韵味感染上的印记,是一种经历过世事变迁的烙印。

    多想曾经那个稚嫩的自己和活泼的自己呀,可是岁月已经不停息的在转动,已经没有扭回去的余地了。

    流烟清忽然看到梳妆镜旁边的台子上放着的箩筐,在箩筐内放着针和线,还有几个丝绢手帕,还有一只没有绣好的鞋子。

    流烟清想起来,这个鞋子正是自己怀着孩子时候绣的,绣的是麒麟,准备给自己的亲生骨肉穿上,可是还没有来得及绣完,就被拖进了牢狱中。

    想到这里,流烟清如万箭穿心一般,不能动弹,只能隐隐告诉自己,过去的不要再去想了。

    流烟清刻意避开那个小鞋,扭向了床榻,这床榻依然是用着红色锦缎做成的纱帐和被褥,流烟清总是喜欢在这里睡到晌午,所以对流烟清来说这里又是让人满足的。

    “倒是没有想到往事如烟一般浮现起来!”

    第二百四十九章 又见故人

    流烟清自然自语的说道,轻轻走上前将纱幔挂了起来,继而坐在床榻上,伸出手拍打着这床上的被褥,已经这么多年了,却丝毫没有旧了的迹象,倒是每天有奴才将这刺兰殿的东西拿去洗刷了下,才有今天这么的崭新。

    黄女官说道:“娘娘,您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吗?奴婢吩咐下去将刺兰殿的庭院整理好。”

    这么说着,还没有等流烟清拒绝,黄女官就已经退下去,流烟清无奈的摇了摇头。

    或许今后都不能再相见了吧,因为自己回图拉国的时候,就是自己开始着手找到回去现代社会的时候了,在古代已经这么久了,唯一留下的就只是心中的伤痛了,流烟清害怕自己一旦继续留在这里了,那自己只能徒增伤悲,过去的影子像是走马灯一样缓缓缠绕着自己不能呼吸,这种感觉让自己窒息了,自己的心好累。

    空明夜和灵非流只不过是自己身边的过客而已,流烟清不敢奢求,空明夜对她来说是一个真实的存在,是他让自己体会到真正的爱情,也是他让自己又爱又恨。

    而灵非流就好似自己身边的骑士一样,处处的守护着自己,不去计较自己的得与失,就这样无私的爱着自己,流烟清很感动,生命中有灵非流的出现而变得精彩。

    流烟清离开了这里,就像是来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像风一样。在流烟清将大门关上的那一刻起,庭院中又恢复了寂静,寂静的没有一点声响,只有风声偶尔的吹过将杂草晃动良久,继而又恢复了安逸。

    不知多久,被关上的大门又被重新打开,是黄女官正兴奋的领着几个抄着家伙的奴才,准备在为刺兰殿的庭院收拾一番。

    黄女官向寝室奔去,脸上洋溢着的笑容顿时变得僵硬起来,屋内空空如也,黄女官愣愣的上前打量了下,又好似不相信似的揉了揉眼睛,那床榻上的红色纱帐还如刚才一样完好无损的落了下来,就好像流烟清根本没有来过一样。

    黄女官大惊,自言自语道:“妈呀,该不会刚才那个……就是凛妃娘娘的灵魂吧。”

    这么想着,黄女官踉跄的奔了出去,脸色吓得铁青,周围的奴才们大声嚷道:“黄姑娘,娘娘人呢?该不会是你骗我们的吧,娘娘都好久没来了。”

    其他人附和道:“况且娘娘来的时候,在王府中应该会通报的,就知道你是骗人的吧。”

    黄女官辩解道:“我没有骗你们,刚才我确实看到凛妃娘娘了,娘娘还跟我说话呢,不过……只是……”

    “不过什么啊!”

    “娘娘刚才明明在寝室内啊,刚才我进去却没有发现有人,这四周的屋子也没有人走动过的痕迹呢,该不会是……”黄女官咽了下口水,继续道:“我撞见鬼了吧。”

    “啊,你不要乱说,哎哟,经你这么一说我就感觉这刺兰殿吧好似有着冷风似的,不行,我该回去了,再多呆在这里,只怕我晚上就做噩梦了。”

    话音刚落,这些奴才都丢下手中的家伙逃也似的离开了。黄女官打量了四周,浑身战栗了下,自言自语道:“却是挺让人毛骨悚然的。”

    其实流烟清并没有离开,只是在夜王府内四处转了下,寻找着自己回忆中的东西,流烟清还记得在夜王宫的后面那个一排竹屋和竹帘,那是流烟清经常喜欢呆着的地方,使人感到清心寡欲,还有那青草地里的红夫人,不知道那些奴才们有没有好好的照顾他们。

    流烟清满心欢喜的推开这里的大门,却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片废墟,大概这里会变为花园,所以留在这里的是一片灰色的土地。那一片青翠的草地也早已变得荒芜,却没有看到红夫人的影子,流烟清心想红夫人没有了草地,那剩下的只有死了,对他们来说草地就像是赖以存活的粮食一样。

    流烟清最终不再踏进一步,默默的关上了这所大门。

    在当自己转身离去的时候,突然看见了一个人,这个人也正在朝着流烟清看。他穿着有些旧了的铠甲,背却有些弯了,但是给人仍然是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在流烟清向他看去的时候,这个年老的将军一瘸一拐的迈着步子缓缓向流烟清走来。流烟清一时愣在了那里,继而赶紧迎上前去。

    “伏虎将军。”流烟清喃喃道。

    伏虎将军恭敬的向流烟清行了个礼,用着大声却苍老的声音说道:“老臣给凛妃娘娘请安。”

    流烟清准备上前制止伏虎将军,但是在动作没有触及那铠甲的时候收了回来,正色道:“起来吧。”

    “谢娘娘!”

    伏虎将军缓缓起身,看着流烟清欣慰一笑:“好久没有听主子这么说过了,老臣已经许久没有说‘谢’字了,是娘娘完成了老臣这个心愿啊,让老臣觉得仍然是年轻时候那样!”

    流烟清笑道:“伏虎将军本来就很年轻,像您这样精神抖擞的已经不多见了。”

    伏虎将军笑了一下,继而一拍额头,才突然想起来:“老臣听说娘娘现在已经是图拉国的太子妃了?不知道是不是外面所传言的那样,老臣以为娘娘……”

    流烟清知道当年在自己与灵非流从牢狱中逃跑的时候,若不是有伏虎将军的掩护,自己也不可能成功的逃离这里,伏虎将军总是在危机的时候救了自己,这种大恩大德流烟清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所以流烟清见到伏虎将军的时候总是心里很欣慰。

    “当年我并没有过着隐居的生活,而是随着灵非流去了图拉国,做他的王妃,还有我的女儿,我们三个很幸福。”

    “那个孩子是……”伏虎将军顿了顿,并没有说下去。

    流烟清笑了下:“正是伏虎将军所救的那个孩子,她现在过的很好,很幸福,虽然不知道真实的一切,但是这样就已经足够了,若是在她年龄大一点的时候告诉的话,一定是个不愿相信的事实吧,所以就这样,就这样化作尘土随风而散。”

    伏虎将军看了流烟清一会,继而说道:“真是苦了您了,您是个坚强的娘亲,小公主也会为您感到自豪的。”

    流烟清苦笑了下,整理了下表情问道:“对了伏虎将军,您不是在牢狱中么,怎么出现在夜王宫了呢?”

    伏虎将军长长的叹了口气:“前些日子听说夜王宫的士兵们整日游手好闲,甚至在大白天的在睡觉,这若是闯入了不法之徒该如何是好啊!所以老臣就亲自上阵了。”

    流烟清满意的点点头:“夜王身边有您这样的衷心臣子一定会感到骄傲的。”

    伏虎将军微笑,缓缓说道:“老臣知道这一趟娘娘回来不是特地要来这里的,一定是关于两国之间的大事要进皇宫的,所以老臣也不敢让娘娘留在这里,只是……”

    流烟清上前拍了拍伏虎将军,笑了下:“你是在等夜王回来是么?”

    伏虎将军叹了口气:“老臣人微言轻,哪里敢要求主子什么呢?”

    流烟清笑了下:“不然的话,伏虎将军就无法继续完成年轻时候的梦想了。”

    伏虎将军是流烟清最不想忘记的人,从他的身上流烟清明白了许多道理,伏虎将军人老心未老,而有些人还没有老去,就已经放弃了自己,放弃了梦想,像是个行尸走肉一般生活在这个世上。

    伏虎将军又是执着的,执着的他从跟随空明夜带兵打仗的时候就下定决心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第二个主子,能守候在空明夜的身边为他完成事情就算是他最大的恩惠了。还记得伏虎将军以前说过,空明夜虽然年轻,但却是他这一辈子中见过最完美的人,伏虎将军将空明夜看做是上天的宠儿,为老天完成这样的使命。

    所以在当空明夜被图拉国关进天牢的时候,伏虎将军暗自烦扰了许久,却找不到什么方法,只能凭着自己的期望在夜王宫守候,一直在等空明夜回来。

    其实在流烟清见到空明梓的时候,听空明梓说起以往的事情,心里突然好似被什么触到了一般,总想着在自己离去前为他们完成这些遗憾,流烟清不禁苦笑的问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些人有他们自己要做的事情,我为什么要管这些呢?

    可是流烟清的答案告诉自己,这就是自己不可泯灭的良心,流烟清做不到冷血无情,做不到视若无睹,虽然在这短短的八年内自己学会了坚强,学会了怎样保护自己,可是自己终究是不会记恨过往的。

    “好久没有来这里了,倒是有些不想离开了,那些士兵还在王府么?”

    伏虎将军摇了摇头:“他们都被将军带到后山训练了,那个地方才是最佳场所,不会有人踏入的。

    第二百五十章 系上的纯真

    “你知道一个叫做铁匠的人么?他的脸颊有一块疤痕,是铸铁的工匠。”流烟清问道。

    伏虎将军想了想,继而缓缓道:“啊,是这个人,我有些印象,在前不久王府遣散奴才的时候,这个铁匠因为年岁已高就被辞退了,那时夜王殿下还重重赏了他呢。”

    “大概告老回乡去见他的孙子吧。”流烟清若有所思的说道。

    流烟清看向伏虎将军,缓缓说道:“伏虎将军,我这就回去了,见到你们我很开心。”

    不知怎么回事,流烟清刹那间心里感到一酸,就好似是久别重逢的人一样,在分别的时候感到莫名其妙的伤感,因为流烟清知道这一别,就永远见不到了。

    伏虎将军苍老的面颊有些忧伤,但是仍然是在努力的笑了下,冲着流烟清说道:“老臣恭送凛妃娘娘。”

    流烟清苦笑:“早就不是凛妃了呢。”

    “可是现在的您,仍旧是凛妃娘娘,在老臣的心中,不会有其他人替代了。”

    伏虎将军看着流烟清的背影缓缓说道。

    流烟清离开的时候是走正门离开的,因为流烟清在最后一刻,还是想要堂堂正正的从大门离开,这也就意味着自己不会再回来了。

    上一次自己的离开却是灵非流带着自己从后山上翻过去的,想到这里流烟清就心里一阵苦笑。还是好好的向着未来拜别比较好。

    刚才推开大门又被关上的小厮正在前院扫着地上的落叶,天际渐渐开始变成了鱼白色,隐约还有红色的晚霞,流烟清冲着彩霞的方向踏着步子,在经过这小厮的面前的时候也没有停下来,任凭那小厮用着惊诧的目光瞪着自己。

    这小厮愣愣的看着浑身白色裙裳、黑色长发飘飘的女人动作轻盈的打开了门扣,就这样离开了。大门上的铁环还留着叮铃铃的声响,周围又恢复了宁静的景象。

    小厮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语道:“刚才那个人是谁?哎?不对,王府从来没有这么美的人啊,不对,她走路怎么没有声音?不会是……”

    小厮扔下扫帚大步跑上前,伸头向外面张望了下,两边的街道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小厮心惊胆战的缩回了头,再看看方才被打开的门扣,眉头骤然一紧:“是鬼魂的话,怎么将这门扣打开的?真是奇怪,嘛,不管了,反正王府没有发生奇怪的事情。”

    流烟清并没有直接回皇宫,而是在京城内的街市上逛了一会儿,这时候流烟清将自己又重新打扮成男子的样子了,手里不知何时买了一把折扇,像个公子哥一般在摇着,来往的百姓们也都是好奇的看着这个美男子,不禁在好奇着:这是哪家的美男子啊。

    流烟清每当听到这么说都愈发得意了,这么说分明是在承认自己的易容术是完美的,都没有发现自己其实是女扮男装的。

    夜王的这条街市离姻缘路相隔着一条街,在夜晚的时候姻缘路的周围会将各种各样的纸灯点着,来因此吸引了俊男美女,而这条无名街以集市般的热闹来吸引客人。

    像是白天一样,在路边两旁有形形的小商贩在出售自己的得意之作。有女孩喜欢的发饰,还有孩子们喜欢的烧饼、糖葫芦,有些穿戴考究的年轻人就蹲在地上看着书生们作画写字。在他们背后不远处的一条河是延伸至姻缘路的,所以在晚上的时候傍着月光和垂柳,也有渔家的灯火闪耀着,定睛一看,原来是喜欢诗词的文人在船头上讨论诗赋来了。

    流烟清不禁感叹,是什么时候百姓生活的这么惬意了,这种场景是在图拉国经常看到的景象,也是自己觉得欣欣向荣的,一个国家在晚上不会享受夜生活的话,那只怕这个国家只剩下尖刻了,以后该拿什么撑起整个国家呢?

    流烟清慢慢走近姻缘路,并没有太过靠近,因为流烟清知道这个时候若是被静轩发现自己的话,那自己一定要留的很晚,只怕到第二天都觉得太短。流烟清想,既然已经留下了那封信的话,就不需要再次叨扰了,这样的话,只会留下恋恋不舍和遗憾。

    在昏暗的光线下,流烟清看到垂柳上的飘带在随风起舞着,流烟清围在垂柳下方,想要寻找曾经的那一根,可惜光线太弱,流烟清只好跳在树枝上寻找了。

    流烟清凭着记忆摸索,却始终没有找到,正在灰心丧气之余,突然左手抓着的树枝被折断,流烟清一个不稳,用右手随便抓了某样东西,想要保持平衡,可是却还是一脚踩空。

    流烟清身手是敏捷的,在差点跌落在地上的那一刻及时稳住了自己,才没有使自己受伤,不然的话,凭着这个高度一定会让自己摔个不轻。

    流烟清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右手刚才抓着的东西就是一条已经褪了色的缎带,这条缎带的缝合处还有一丝红色的痕迹,流烟清正在懊恼自己为什么将别人的姻缘线扯掉的时候,突然就愣在了那里。

    因为流烟清看到那条缎带的一端绣着‘夜’字,

    这条缎带正是空明夜当年亲手系上去的,流烟清才反应过来,百姓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