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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21部分阅读

    这些人跟你同流合污,真是痴心妄想!”

    “唔?”董卓立时不悦地看向了曹cāo,却道:“你胆敢忤逆老夫之意吗?”

    曹cāo却义正言辞地说:“有何不敢!本初,莫要惧怕这厮,大不了一场厮杀罢了。”

    董卓扯了下嘴角说:“你个阉人养大的小子,真是不自量力,奉先何在?”

    “属下在!”这时,奉先突然从一旁走上来应道。

    一旁的袁术见状,不由忙笑笑说:“董公且慢,此事好商量,待我与兄长说说——兄长,你看董公如此盛情相邀,还是表个态吧。”

    曹cāo见袁术如此没有骨气,顿时怒道:“袁公路,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我打死你!”

    “嗳,你干什么你!”见曹cāo要上来打自己,袁术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住手!”蓦然间,袁绍突然发话了,却见他说:“此事牵涉甚广,还请与太傅商议之后再做决断。”

    董卓却冷哼一声道:“还有什么好商议的,此事当由老夫说了算!”

    袁绍顿时不满道:“这是什么话,莫不是董公以为天下只唯董公是尊吗?”

    董卓不由立时抽出佩刀,指着袁绍说:“竖子!你竟敢忤逆老夫之意,莫非以为老夫的刀不够锋利吗?”

    袁绍顿时一怒,也拔出佩剑说:“你的刀锋利,难道我的剑就不锋利了吗?”

    “哼!”这时,奉先突然冷哼一声,将手中的长枪往地上一戳,整个人顿时散发出了一股凛冽的霸气。

    三人见状,不禁脸sè又是一变,只觉眼前之人强悍无比。却听袁绍问:“你是何人,胆敢在本司隶校尉跟前放肆!”

    奉先回道:“某家乃司空主簿——姓吕名布,字奉先是也!”

    “吕、吕布!”袁术一听,脸sè顿时变了。

    这时,一旁的曹cāo脸sè也是稍稍变了下,却说:“本初当心,此人乃人称「飞将」的吕奉先,武功端的是厉害;他的结拜义弟便是人称「神将」的成廉。”

    “喔?”袁绍一听,也是脸sè一变,却道:“莫非就是那个世人赞誉武功举世无双的「神将」成廉?”

    曹cāo点了点头说:“不错,就是他。”

    “唔。”袁绍不禁立时神sè凝重了起来。

    话说,自从我单人匹马救了何太后与少帝刘辩之后,京城里便突然流传起了我的武功举世无双、天下无敌之类的传言。不过,由于奉先平素为人比较低调,从不主动跟人提起他跟我之间的关系,所以少有人知道我跟他之间是结拜兄弟。

    这时,董卓轻蔑地笑了下说:“嗤,就你们几人这二流子一般的武功,即便再来几个一起上,也不是奉先的对手。”

    话说,袁绍也是一个武艺不俗的人,身上的功夫也不是一般的二流高手能比得上的,但跟此时的奉先比起来确实还差了一截。虽然他也有自知之明,可被董卓如此直白地鄙视,心下肯定会多少感到有些伤自尊。

    蓦然间,袁术神sè转了转,忽然笑着说:“呵呵,董公莫要误会,兄长他并不是想要忤逆董公之意,他只是觉得此事我们不应擅自做决定,否则回去不好跟叔父交代;董公看这样可好,待我兄弟二人回去与叔父商议一番,再来给您答复,如何?”

    这时,奉先神sè一动,便走到董卓跟前说:“司空,此事确实不宜迫得太紧,以免适得其反。”

    董卓想了想,旋即点头说:“嗯,好吧,老夫便准许你们回去与袁太傅商议,可要快一些给老夫答复才是。”

    袁术忙说:“一定一定;兄长,走吧。”

    袁绍便收起了佩剑,冷着脸拱手说:“董公,请留步,我等告辞了。”

    旋即,三人便离去了。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董卓不禁又啐了句:“嗤,量你们几个竖子也耍不出花样来。”

    第八十二章 潜规则(十)

    吃完了午饭以后,刘辩不禁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子,说:“哎呀,吃的真饱啊!”

    一旁的刘协也不禁点点头说:“嗯嗯,闵常侍做的饭菜实在太好吃了,吃的我都吃不下了还想吃。”

    我不禁笑笑说:“像你们这样暴饮暴食可不好,当心会得高血压。”

    刘协不禁问:“「高血压」是什么?”

    我回道:“高血压是一种慢xg的心血管疾病,如果患了这种病,有可能会引起脑中风、心肌梗塞、心力衰竭等等病症,严重的还有致人死亡的可能。”

    “啊?”刘协不由惊讶道:“这么严重啊,那我以后得少吃一点咯。”

    我便说:“每顿饭吃个七分饱就可以了,吃得太饱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好处。”

    这时,一旁的刘辩不禁说:“嗨,朕才不会管它什么高血压低血压呢,朕是天子,有上天的庇佑,有什么好怕的。”

    一旁的何太后叹息着摇了摇头,却说:“好了,既然吃饱了,那便要上课了;哀家今ri特意请闵常侍来教你二人圣贤之道,你们两个可要好生听讲才是。”

    “好啊。”刘协闻言,不禁很是高兴地应道。

    然而,刘辩却打了个哈气,说:“哎呀,朕有些困倦了,想去睡一会儿;母后,皇儿要回寝宫歇息去,便不再打搅您了;弟弟,咱们快走吧。”

    何太后不禁立时眉头一拧,却道:“你给哀家坐下,好好听闵常侍给你们讲道理!”

    刘辩却显得有些不耐烦地说:“哎呀母后,平ri里袁太傅没少给皇儿讲那些大道理,皇儿都听得烦了。”

    “你这孩子——”何太后不禁想要斥责刘辩,我忽然打断道:“太后娘娘,既然陛下困倦了就让他回去休息吧,来ri方长呢。”

    何太后立时叹息着摇了摇头,说:“罢了,你回寝宫去吧。”

    刘辩闻言,顿时如临大赦,不由高兴道:“噢,太好咯!弟弟,走,咱们玩耍去。”

    却见刘协说:“皇兄你去玩吧,我要在这里听闵常侍教我圣贤之道。”

    刘辩不禁有些纳闷说:“唉,真没劲,那你在这里听吧,朕要去玩耍了。”

    此时,外面的雨下了一阵已经停了,因而倒也不怕他出去会淋着。但何太后还是嘱咐道:“当心点,别摔着了。”

    “知道咯。”刘辩说着已经跑到了门外。

    蓦然间,我看了看在坐的二人,说:“那咱们现在就开始上课了。”两人听我这么一说,便都正襟危坐地认真了起来。

    我便说:“其实,人们通常学习道理的目的,是想要通过道理来改变现实的困境,但真正改变困境的并不是道理,而是我们自己的双手;道理的作用,无非就是让人能拥有明善恶、察是非、辩正邪的知识,它本身其实并不具有产生实际作用的效果;道理是我们做人的一个标准和原则,一旦脱离了它,我们的生活便会由此失去正确的方向,人也将不能再称之为「人」了。”

    “自古以来,每个智者都有自己对于万事万物的一些明悟,比如老子阐之以「道」,孔子阐之以「德」,孟子阐之以「义」,庄子阐之以「真」;总之,他们每个人所明悟的都是对的,但也都不是对的。”

    刘协听了,却有些不解地问:“那究竟什么才是对而不错的呢?”

    我笑笑说:“其实,道理往往都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的人就对的,用得不好的人就是不对的;说起来很复杂,但实际很简单,不过一个「理」字而已;正所谓,身「理」则行正,家「理」则内和,国「理」则昌盛,天下「理」则人丁不衰;因而,万事万物都脱不开一个「理」字。”

    何太后听了不禁若有所思,却问:“如此,究竟何谓「理」呢?”

    我回道:“我将「理」归纳为五点,用你们平常所说的话,即道、德、仁、义、礼,这个「礼」是礼法的「礼」;当年,黄石公传给张良一本书,名为《素书》,也就是《史记》里说的「黄石兵法」,不过那是误传;当年,张良就是靠着这本书里的知识,辅佐高祖推翻秦朝、打败项羽、继而一统天下的。”

    “喔?”刘协闻言,不由惊奇道:“快说来听听,那本书里说的都是些什么道理?”

    我微笑了下说:“开头的第一句就是——夫,道、德、仁、义、礼,五者一体也;原文对于这五个字的阐释,一般人可能不大能够领悟其中的含义,不过我却有着另一番更为通俗一点的解释。”

    此刻,刘协已然是满脸津津有味的表情了,而一旁的何太后也听得很是认真。

    “所谓「道」,我将其理解为「思想」,其具体含义是指人的「人生观、价值观、正邪观、是非观、善恶观」五点,这五点可称之为「人生五观」;「人生五观」是人生在世所需要遵守的最基本的原则,一旦脱离了这个原则,人的生活就会变得杂乱无序,毫无规律可言。”

    “所谓「人生观」,即为「人生存的意义何在」,也可以理解为「人生奋斗的目标,或人活着是为了什么」;而对于一般的平民来说,他们可以立志做一名才智不凡的文臣,或者是做一名举世无双的武将,又或者是仅仅只做一名农夫、老师、工匠、商人等等,只要不做一个有危害的人,做什么都是可以的;而不论人们立志想要做什么职业,有一点都必须要先弄清楚——那就是对于自己人生的「价值观」。”

    “所谓「价值观」,即「什么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有人认为权势最重要,有人认为财富最重要,有人认为道义最重要,还有人认为情义最重要;但实际上这些东西全都不重要,只有物种才是最重要的,外在对于一切事物的努力,其实都是为了物种能够更好的繁衍下去,只有「物种的繁衍」才是生命永恒的主题。”

    “当然了,如果人活着是没有价值和意义的,那么相较于死了是没有多少区别的;因而,人生在世总会有迷茫的时候,也许当下你认为最重要的,却不一定是正确的;因此,这又牵涉到了人们对于自己人生的「正邪观」。”

    “而所谓的「正邪观」,想必世人大都能够理解是什么意思,即「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说到这里我想要提个问题,你二人谁能说出,这世上究竟什么才是真正的对和错?”

    二人不禁都低头沉思了下,何太后忽然说:“这个问题不大好回答,不如你就直接说出来吧。”

    我不由笑了笑,却说:“类似于这样的问题,我并不能直接回答你们;《素书》有曰「以明示下者暗」;所以,对于这种关键xg的问题,还得由你们自己去思考才是最好的,不然就会适得其反了。”

    何太后便点了点头说:“那好吧,这个问题等下来以后再思索吧;你接着说。”

    我便又说:“其实,在这个世上,一千个人里会有九百九十九个都弄不清楚,什么才是真正的对与错,并且连剩下的那一个也是一知半解的;如果想要弄清什么是真正的对与错,人们就必须要得有一套自己的「是非观」,即「应该做的和不应该做的」。”

    “同样,这世上也没有多少人真正的清楚,什么是应该做的,什么是不应该做的;但是,我想肯定所有的人都能够很清楚的认同一点——善的事情就是应该做的,恶的事情就是不应该做的;然而,要如何来分辨应该与不应该之间的界限,这又要牵涉到个人的「善恶观」了。”

    这时,何太后突然说:“噢,哀家懂了,这不就是先前你与哀家说的道理吗?只要不去做伤害别人的事情,便是善的,对吗?”

    我微笑着点点头说:“没错,不过更确切一点来说,应当是「无损害的就是善的,有损害的就是恶的」;换而言之,如果你能做到「不损害于社会、不损害于他人、不损害于自身」这三点,你就可以随心所yu了;而做人的最高境界,就是随心所yu。”

    “噢,原来如此!”刘协不禁一脸赞叹地点了点头。

    其实,这个问题还可以继续往下引申,那就是什么样的才是无损害的和有损害的。不过,问题引申到这一步,基本上已经算是非常清晰明了了,因而最后这一步就需要留给世人自己去寻找答案了。如果你能够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的话,那么你便可以称之为「得道高人」了。

    第八十三章 分裂(一)

    “说完了「道」,咱们现在来说一说「德」;所谓「德」,对于它的含义我先不说,我想问一下,你二人知不知道人与禽兽的区别在哪里?”我问。

    这时,刘协不禁说:“这个我知道,人有礼义廉耻,而禽兽没有。”

    我摇了摇头说:“不,禽兽同样也有礼义廉耻,只不过人并不知道而已。”

    “啊?此话怎讲?”刘协很是不解地问。此时,一旁的何太后也有些不解了。

    我便说:“我可以用「狼」这种动物来举个例子;在我的家乡曾有人对狼做过调查,在狼的每一个族群里都会有一个首领,族里所有的族民都会自行服从首领的命令,此可谓之为「礼」;而当族里的族民受到外来捕食者的侵害时,所有的族民都会一起上前与捕食者殊死搏斗,此可谓之为「义」;当族群一起外出捕到了猎物时,首领便会将猎物分给所有族民一起吃,以保证族群可以正常的发展壮大,此可谓之为「廉」;而每当有下属侵犯了首领的权威时,首领教训了牠以后,牠便不会再轻易违犯,此可谓之为「耻」;因而,禽兽跟人一样也是有着礼义廉耻的。”

    “哦,原来如此。”二人不禁都释然地点了点头,旋即刘协又问:“那人与禽兽的区别究竟是什么呢?”

    我回道:“人与禽兽最根本上的区别,就是人有「道德」,而禽兽没有;倘若有一天禽兽也有了「道德」,那么禽兽也将不再是「禽兽」了;反之,人若是失了道德,那么很可能连禽兽都不如。”

    何太后不禁点了点头说:“如此说来,确有道理;正所谓虎毒不食子,然而有些人却——唉!”

    她说着不禁叹了口气,看起来很是忧伤的样子。蓦然间,我不禁在想,也许在别人的眼里她是y狠强悍的何太后,但我却看得出她还有着另外多愁善感的一面。可能这个世上再坏的人也有好的一面,只是多数人往往不善于去发现而已。相信,不是谁想去做一个坏人的,只因现实中往往会让人有很多的无奈,而不得不去做一些自己不应该做的事情。但如果想要破除现实强加给自己的束缚,那么就必须要逆转自己的思维,改变自己的思想。

    我微微笑了下,旋即又说:“其实,在禽兽的世界里,往往只有生存与利益,并没有丝毫道德可言;而人却不同,通常有德之人即便是你对他不好,他也一样会以德报怨;所以,我将「德」理解为「心态」,即「人在面对外在事物变化时内心的态度」。”

    “在我家乡有一句俗话,叫做「心态是第一」,而《素书》里也有一句话,叫作「先莫先于修德」;这说明古人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意识到了「心态」的重要xg,因而才会有「修身先修心」的观点;那么修心修的是什么?修的正是一个「德」字。”

    刘协不禁释然道:“噢,难怪孔圣人要倡导为人应要先有「德」,而后方可称之为人。”

    我点点头说:“没错;说起来,孔子领悟的道理还是比较正确的,只是他无法用语言和文字更jg确通俗地表达出来,以至于在一些人看来那只是一些肤浅的道理而已。”

    “哦。”刘协点了点头,又问:“那又当如何「修德」呢?”

    我回道:“想要修德,首先还得弄清「德」有哪些xg质?德,主要分两种情况——美德与伪德;所谓「美德」,即「不带有任何目的的行善」,所谓「伪德」,则指「夹杂着个人私心的善行」;做为一个求知上进的人,应当要懂得如何用自己的「是非观」来分辩,什么样的行为是美德,什么样的行为又是伪德,只有这样我们才不会在对与错之间迷茫。”

    何太后不禁点头说:“嗯,听你这样一说,哀家顿觉豁然开朗。”

    刘协不禁也道:“是啊,自古以来,还不曾有一人能将世间大道说的这般通透,仿佛只要是人便可以理解一般。”

    我笑笑说:“道理本来就是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