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历史小说 > 无双夜二之统一 > 无双夜二之统一第24部分阅读

无双夜二之统一第24部分阅读

    。蓦然间,他不禁又沉吟着看了看奉先,说:“唔,看奉先你也是一表人才,如今尚未成家吧?老夫今有一小女,尚待字闺中;我yu将她许配与你,你意下如何?”

    奉先不禁拱手说:“多谢太尉抬爱,只因属下早有婚约在身,又不忍负弃那未婚之妻,故而便要让太尉失望了。”

    董卓不禁叹道:“罢了罢了,此事老夫也不愿强迫于你,等你ri后想清楚了再说。”

    奉先微微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他始终不想放弃那门亲事,毕竟那是他的亡父生前亲自为他定下的。而且他始终坚信,自己和她之间的缘分还没有尽,终有一ri会再见的。

    翌ri,董卓奏请撤销丁宫司徒一职,举荐太中大夫杨彪出任司徒。几ri后,又举荐豫州牧黄琬出任司空。继而,董卓便奏请为陈藩、窦武当年的冤情平反,并下诏恢复他们的爵位。随后,又专门派人去他们的坟前吊祭,并提拔他们的子孙中有才识的人为官。

    十月初三,百官送葬「何太后」,刘协下诏追封其为灵思皇后。

    随即在打开文陵之后,董卓发现墓里陪葬了许多值钱的宝物,便当即下令说:“来人呐,将陵墓之内的宝物尽数取出,收归国库。”

    一旁的众臣闻言,立时大惊。适时,袁基斥道:“大胆董卓,你这厮竟敢冒犯先帝陵寝;可知偷坟掘墓乃重罪,当判腰斩之刑,夷诛三族!”

    董卓不由冷笑道:“哼,老夫倒要看看,谁敢腰斩老夫,谁敢诛夷老夫三族!”

    “你——”袁基顿时无从反驳,却露出满脸的愤恨之sè。其送葬他的大臣见状,此时也都气愤不已,但却没有人敢说什么。

    这时,一旁的袁隗不禁上前对刘协道:“陛下,您看见了吧,这个董卓就是狼子野心;倘若再如此放纵下去,恐怕某朝篡位将指ri可待了。”

    刘协自是明白董卓的意图的,如今国库贫瘠,灾情尚未平复,确实需要大量的财物以补充国库所需。然而,从灵帝的陵寝中拿取陪葬品,确实有些损伤了风化,悖逆了礼法,是受人口诛笔伐的事情。

    于是,刘协不禁说:“太尉,此举确有些不妥,还是不要侵扰先帝陵寝了吧?”

    董卓却说:“倘若老夫一定要侵扰呢?”

    “唉。”刘协闻言,禁不住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袁隗见状,不禁又道:“陛下,您还要犹豫什么?如此悖逆贼臣,莫非陛下ri后真想要将皇位拱手相让吗?”

    “哼!”董卓却冷哼一声说:“少他娘的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话,就你们这些所谓的「忠臣」,也不见得能比老夫好到哪里去!”

    适时,袁基又道:“逆贼董卓,你休要狡辩!”

    董卓不禁顿时怒目相视,瞪着他道:“你这个竖子,竟敢辱骂老夫,信不信只要老夫一声令下,便立时要你身首异处?”

    “你——哼!”袁基一时也不敢过于挤兑董卓,只得暂且闭嘴了。

    这时,一旁的李儒不禁走到董卓的跟前小声说:“太尉,侵扰先帝陵寝确实是大罪,您还是适可而止吧。”

    然而董卓却道:“哼,生前已经享受了那么多富贵,死后却还要霸占如此多的财富,不过徒耗国力罢了!你说一个死人要那么多陪葬品有什么用?”

    “这——可是,如此作为实在有损您的名望,还请您三思。”李儒不禁又说。

    董卓一脸不屑道:“少他娘的提什么狗屁名望,不过都是虚名罢了,老夫才不稀罕呢!什么狗屁偷坟掘墓的大罪,老夫不光要偷灵帝的陵寝,连同这般贪鄙腐朽之人的祖坟,老夫也要一并给偷了!奉先何在?”

    “属下在。”奉先上前应道。

    董卓说:“老夫命你带人将所有皇陵中的财货宝物尽数取出,再去将那班公卿的祖坟也给顺道搜罗一下;不是说老夫偷坟掘墓吗?老夫就偷一个给他们看看,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有什么狗屁天谴!”

    “啊?”在场的公卿们听了,顿时一阵惊惶不已。而一些先前遭受压抑的大臣,此刻却都不禁暗自庆幸。

    “这——”奉先一听到董卓的命令,却顿时有些犹豫不已。若说只取皇陵中的财货宝物倒还能说得过去,可连公卿家的祖坟都不放过,这问题可就有些严重了。

    旋即,奉先不由说:“太尉,依属下之见,公卿家的祖坟还是算了吧,里面怕也没有什么值钱的宝物。”

    “唔?难道连你也要违抗老夫的命令吗?”董卓见奉先不肯遵从自己的命令,立时有些不高兴了。

    奉先不禁暗自叹息,却只得应命:“诺。”

    终于,董卓的本xg完全爆发出来了。其实,他的本意并不是想做一个多么邪恶的人,只是他的xg格很容易会被人逼得走向极端。因而,他的所作所为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极度野蛮、凶残暴虐的人。(未完待续。)

    第九十四章 裂变(四)

    话说,就在她前脚回到霍村安顿妥当才几天,我后脚便也到家了。对此,她不禁感到又惊又喜,却说:“咦,你怎会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笑笑说:“是啊,我被革职了,所以就提前退休了。”

    “怎会这样,董司空没能cāo控住大局吗?”她不禁很是不解地问。

    我点点头说:“嗯,袁隗为了自身的利益而排挤我,满朝文武大都站在他那一边;董司空在朝中的权势不及他,所以也是无可奈何。”

    她不禁叹息着说:“唉,这可真是让人始料未及的事情;说起来,袁氏一门四世三公,满朝文武大都是他们袁家的门生,董司空虽握有兵权,确实还难以同袁家争胜;这都要怪我,早知我应当先替你们将袁家在朝中的势力拔除才是。”

    我微笑着说:“没关系,袁家的势力本身就没那么好拔除的,就算是你恐怕也难以左右当时的局面;毕竟我所推行的新制是完全跟当朝制度相冲的,难以得到士大夫的拥戴。”

    她不解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要这个节骨眼上提出新制改革呢?”

    我回道:“因为天下还需要一场大乱,来打破世俗以往的陈规;世道不乱,旧制难以打破,新制就不会有容身的余地;《周易》有曰「物极必反」,就是这样一个道理。”

    她不禁说:“你的意思,你只是想让世人了解到你所推行的新制,等到旧制难以驾驭当下的时局之时,便是新制一飞冲天之ri了,是吗?”

    我微笑着点点头说:“嗯,你真聪明。”

    她不禁说:“哪有啊,跟你相比,我还不及你十分之一呢;对了,这几ri我已经学会生火烧饭了,不过没有你烧的好吃。”

    我笑笑说:“没关系,以后我做给你吃。”

    她却说:“不行,别人家都是夫君在外干活挣钱,贤妻在家cāo持家务;咱们家又怎能什么都让你去做呢,这样岂非显得我太没用了吗?放心好了,怎么说我也是堂堂一介太后,cāo持家务此等小事哪能难得住我啊。”

    我不禁笑了笑,旋即又问:“对了,你家以前是做什么职业的,我记得好像是卖肉的吧?”

    她点头说:“是啊;实话跟你说吧,其实不论杀鸡宰牛,还是洗衣做饭,女儿家能干的我都干,女儿家不能干的我也能干;只是,唯一让我有些自卑的是,我烧的饭不如你烧的好吃;我怕你不高兴,所以才说刚学会烧饭的。”

    “呵呵。”我一听她说这样的话,禁不住笑了起来。

    她不禁奇怪地问:“你笑什么啊?”

    我摇了要头,说:“做饭这样的事情,又是不是谁天生就能做得很好吃的;当然了,我是一个例外,因为我跟普通人不一样,本身就是一个天才,学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所以说你根本就用不着自卑,大不了以后慢慢学就是了,多在实际劳作中找经验,总有一天你也会做得很好吃的。”

    她点头说:“嗯,有道理;不过也不妨事,我不会做你就多教教我便是了。”

    “嗯,我一定会好好教你的。”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是夜,一轮明月当空。却说,中秋节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天上的月亮还是那样圆。因为这个时代的大气没有受到污染,使得天上的星星看得也很是清楚,偶尔还可以看到一颗流星划过。

    由于屋子里稍有一点点闷热,所以我就屋外的院子里摆了一张板床,然后铺上草垫和竹席,再掛起蚊帐,我跟她就在外面赏起了月。

    她指着天上的星星说:“你看,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好美啊,若你能替我摘一颗下来就好了。”

    “呵呵。”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不禁问:“你又笑什么啊?”

    我说:“你知道天上的星星有多大吗?”

    她不禁说:“能有多大,看着不就这么大一点儿。”

    我微笑着说:“你啊,只是被眼前的景象迷惑了而已;其实,天上的每颗星星都是一个世界,有的世界比我们住的这个世界要小一些,有的则比我们住的这个世界要大一些。”

    她不禁有些吃惊道:“啊?不会吧?可我看着它们就只有这么大一点儿啊,怎会像你说的那样呢?”

    我说:“那是因为它们离得实在太远了,所以才会让人看起来只有很小的丁点大;你猜,天上的ri头有多大?”

    她沉吟了下,旋即摇了摇头说:“看着有磨盘那么大,但若是照你说的那样,我却猜不出究竟有多大。”

    我说:“你白天看到ri头似乎就只有磨盘那么大,但其实它的体积是我们住的世界的一百三十万倍;也就是说,需要一百三十万个我们住的世界堆在一起,才能有一个ri头那么大。”

    她顿时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却说:“真的假的,可我看它怎么只有磨盘那么大呢?”

    我微笑着说:“我说了,那是因为离得实在太远了;你要不信的话,等以后我做一台天文望远镜给你看一下,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天文望远镜」是什么?”她很是好奇地问。

    我说:“天文望远镜是一种可以看到很远距离之外的仪器,它有一个俗名叫作「千里眼」。”

    她不由惊叹道:“哇,好了不起呀!”

    我笑了笑,旋即又说:“你知道吗,我们住的这个世界在我的家乡称之为「地球」;但是如果你站在月亮上看的话,你会发现这个世界其实是一颗蔚蓝sè的水球,因为你所看到的是一大片汪洋大海。”

    “水球?你言下之意,是说我们住的世界是一颗很大的、盛有很多水的、就像蹴鞠一样的球吗?”她禁不住又问。

    我点头说:“是啊,这是一颗很大的、非常美丽的球。”

    “唔。”她禁不住沉吟不已,却说:“古人说过,人所居之地,是一片很辽阔的土地,天则是一口倒扣下来的锅子;如今到了你这里,却变成了蹴鞠一样的球,我实在想不大明白。”

    “呵呵。”我忍不住又笑了下,旋即说:“没关系,以后你会什么都明白的。”

    就这样,我跟她在一起过了几天清闲的ri子。远在晋阳的张婧听说我回来了,便忙不迭地扔下手头上的事情,然后跑回来找我。原本我以为她会生气地离开,可事情却远远地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这天上午,我正在巡视村里的情况时,二娃突然跑过来向我禀报说:“首领,京城有消息传来,何太后的生母舞阳君被刺客残害了,据说是当朝司空所为。”

    “喔?”我闻言顿时有些诧异,旋即暗自沉思不已。

    二娃不禁问:“首领,您觉得这个刺客会不会是大首领?”

    我摇头说:“不会,这件事情应该不是董司空派兄长去干的;杀害舞阳君对于董司空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好处,而且也是没有必要的事情。”

    二娃不由疑惑道:“那就奇怪了,为何当时在场的人却指正是董司空派人所为呢?”

    我微笑了下说:“不过栽赃嫁祸而已;这些都是那班人所惯用的伎俩,虽然能骗得过一般人,却骗不过那些真正有见识的人。”

    二娃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

    我稍稍沉吟了下,旋即说:“这件事情不要到处乱传,免得给兄长抹黑。”

    二娃点头说:“属下明白;对了,张小姐方才从府城回来了,此时大概已到您家里了吧。”

    我点点头说:“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那属下告退了。”旋即,二娃便离去了。

    我不禁暗暗叹了口气,该来的始终都要来啊。(未完待续。)

    第九十五章 裂变(五)

    我完成了巡视工作以后,就回家去了。回去的路上我还在考虑着,要怎么跟她说舞阳君被人杀害的事情。毕竟那是她的亲生母亲,如果她知道了这事,应该是会很伤心的吧。

    当我回到院子里的时候,让我意外的一幕发生了。此时,她们两个正在淘米洗菜,一边干着活一边欢声笑语的,别提有多融洽了。对此,我不禁目瞪口呆,这样的场景是我怎么也没能想到的。

    倾城抬头看见我回来了,不禁笑道:“你回来了;快过来帮忙,婧儿妹妹方才从府城回来,旅途劳累,你让她坐下歇歇。”

    这时,张婧却说:“没事儿,我早就习惯了;成廉哥,你忙了一上午幸苦了,快坐下歇歇,我给你倒杯茶水。”

    我忙说:“没事,我喝过了;你赶了半天的路,应该挺累了,还是坐下歇歇吧。”

    她笑笑说:“不累,我是骑马回来的,又不是走路回来,哪里会累嘛;成廉哥你先坐会儿,米已经淘洗干净了,我去生火烧饭。”

    看着她如此忙碌的身影,我微带着笑意地摇了摇头。

    旋即,正在洗菜的倾城不由感叹着说:“婧儿妹妹可真是个贤淑的姑娘啊!”

    张婧笑笑说:“哪有啊,姐姐过奖了。”

    我沉吟着看了看倾城,旋即走到跟前小声对她说:“刚才收到消息,舞阳君被人杀害了;逝者已矣,你不要太难过。”

    她闻言不禁一震,停顿了下便又接着洗菜了,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的样子。此刻,她的脸上虽然表现的很是平静,但是我却能够感受到她的内心是很难过的。

    我见她沉默不语,不禁问:“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说:“我没事,可有查到是什么人做的?”

    我回道:“有在场的人指证,说是董司空派人做的;但我以为这样做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所以应该是另有其人才对。”

    她点点头说:“我明白了。”

    饭很快就做好了,四菜一汤,两荤两素。

    话说,这两个「妹子」让我觉得还挺有趣的,吃饭的时候竟然同时往我碗里夹菜,然后又相互给对方夹菜。如此默契的程度,说让人有些大跌眼镜都不为过。

    我不禁看了看她们两个,说:“关于我们三个之间的事情,我想应该要好好说清楚的,一直拖延下去对谁都不好。”

    这时,张婧却说:“你不用说了,我已经跟姐姐说好了,打定主意以后要跟着你的。”

    倾城也点头说:“嗯,我觉着婧儿妹妹挺好的,我没有什么意见。”

    我不禁说:“可是,我有意见。”

    她们两个立时怔了下,有些不明所以。张婧不由问:“我二人都没意见了,你还有什么意见啊?”

    倾城也有些不解地点点头说:“是啊?”

    我说:“自古以来,许多男人都希望自己可以妻妾成群,得享齐人之福;但我却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在我看来,能有一个陪自己相守终老的人就已经足够了;在我的人生观里是非常公平的,一个男人可以有两个女人,那么一个女人同样就可以有两个男人;试问,有几个男人愿意跟别人共同分享一份感情的?”

    倾城却说:“可你不是说只要不损害社会、不损害他人、不损害自己,就可以随心所yu的么?我二人本来就是自愿的,这样难道有什么损害吗?”

    张婧也跟着点点头说:“对啊?”

    我说:“你们两个是自愿的没错,这件事情本身也的确没有什么直接的损害,但是却会有间接的影响;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这种三角恋的关系,对于我们未来的子孙后代会有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