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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28部分阅读

    家的思想,跟你们所主张的「尚同」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嘛?”

    吴心却说:“所谓尚同,自然是对圣的明君王尚同,又岂能对昏庸的君王尚同?”

    我说:“你的这番说法,让我突然想起了儒家所倡导的孝道;孔子曾说,当父母犯下过错的时候,身为子女的理应明确指出,而不能明知是错的还要去顺从,否则就是不孝;然而,孝的本意就是顺从的意思,不管父母是否有犯下过错,只要身为子女的不去顺从,那就是不孝;说到底,这样的道理其实不过就是在狡辩而已;自己一开始提出的道理出现了漏洞,就再找一个道理来将漏洞补上;难道你以为道理就跟衣服一样,破了打个补丁就可以接着穿了吗?”

    吴心张了张嘴,一时间默然无语。

    我又说:“你们的道理,嘟嘟拉拉说了一大堆,搞得自认为懂得了很多道理;可是你们有没有仔细地想过,为什么时至今ri墨家的学说会衰落如斯?为什么当初汉武帝会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为什么几百年了你们的学术依旧被压抑着不得伸张?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你们有没有好好地思考过原因?”

    吴心沉默着没有说话。一众墨者也不禁都相互看了看,似乎都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我又接着说:“你们连自家的学说都不能发扬光大,还谈什么创建治世,谈什么让国家变得强大,岂非在自欺欺人吗?”

    不可否认,墨家学说中的有些道理还是比较正确的,好比他们所倡导的非命、节俭。

    所谓非命,即做人不应当相信天命所归,而应该相信人力所为。

    说起节俭,其实在我看来只要能做到不浪费,就已经符合节俭的要求了。并不是说你耗费的成本越低,创造出的价值越大,就越能显示出你的xg价比来。

    虽然从表面上看道理好像是这样的没错,但请不要忘了「物极必反」这句话。当你所耗费的成本降低到一定的程度时,所创造出的价值就会达到极限,若再要降低成本的话,就必然会适得其反了。

    “唉!”却见吴心深深地叹了口气,又说:“阁下不愧是得道高人,发出的疑问着实令吴某人深感佩服;吴某人也不止一次地思虑过为何会至如今这般地步,但总是思虑不出个所以然来;如今听了阁下所言,却似有所悟;不知,阁下可否以「圣贤之道」指点一二?”

    我便说:“其实很简单,真正的道理是不会有漏洞的,只要是有漏洞的道理,就不能称之为真理;如果你们遵循的真理出现了漏洞,就应要当机立断将之丢弃,而后寻找另一番真理出来,直至找到没有漏洞的真理为止;所谓凤凰涅槃,破而后立;不丢弃不破灭,就不会有新的文明诞生。”

    吴心又问:“具体又要怎么做呢?”

    我说:“你们墨家不是最注重实践的吗?这个问题你怎么反过来问我了呢?”

    吴心不禁一怔,旋即说:“我明白了;请恕吴某人冒昧,可否请阁下担任墨家巨子之位,带领墨家门徒寻找阁下所谓的真理,吴某人愿退位让贤。”

    此时此刻,我不禁诧异了。墨家的尚贤之说的确非同一般,不论是谁只要有这个本事,就可以成为组织里的最高领袖。

    “巨子,你——”这时一旁白铭不禁想要说什么。

    吴心却说:“什么都不必说,我意已决!”

    却见所有的墨者此刻都静默着,似乎都甘愿遵从吴心的决定。

    我不禁说:“真是抱歉,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对你们那个巨子的位子并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如果你想要探讨那些大道理的话,我随时欢迎;现在,我要捉拿袁隗那帮逃犯,要么你们就主动把他们交出来,要么你们就给我让开。”

    此时的我,已不想再跟人说太多的客气话。我的规则你可以不遵守,但是请你不要跟我敌对,否则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消灭。

    吴心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我,似乎并没有想到我会拒绝他。旋即,他微了微嘴角,却说:“真是抱歉,我们墨者最注重的是一个「义」字;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我皱着眉头说:“你们当真要阻拦下去?”

    吴心却说:“想让我们退开也不是不可以,只要阁下接了巨子令,而后一声令下,所有墨者自然会遵命行事。”

    我不禁说:“荒谬!我身为朝廷命官,怎么可以结党营私搞自己的帮派?你们都给我让开,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一遍!”

    吴心便说:“既然如此,那我等墨者便只好坚守下去了。”

    对于他这样固执,我不禁很有些气愤,就没见过几个他这样脑浑的人。要不看他们都是一帮激进的知识份子,我还真想都拖过来扒了裤子往屁股上揍个几板子,让这帮人都好好地清醒一下。(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一章 退敌(一)

    我盯着吴心,不禁有些发怒地说:“你简直就是一个混蛋!你难道不拿门徒的xg命当回事吗?你以为他们都是你的奴隶吗?”

    吴心却摇了摇头说:“非也,他们的xg命全在于阁下,而不在于吴某人;吴某人还是那句话,只要阁下接了巨子令,墨者们自会退避三舍,绝不犹豫半分。”

    我怒道:“我去!老子都说不感兴趣了,你还要我说多少遍,啊!”

    却见吴心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狐疑道:“老子?此事跟老子又有何干系呢?”

    “尼玛,少给我装傻,jg告你不要逼我!”我顿时无奈到一副被他打败的样子。

    吴心又摇了摇头,似笑非笑地说:“非也,吴某人生平最不喜欢的就是装傻;傻就是傻,不傻就是不傻,既然原本就是不傻,却为何非要装傻呢?”

    我立时说:“我不管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不让开就是我的敌人,是敌人我就一定会把你铲除!”

    这时,一旁的白铭不禁说:“我看不如这样吧,您二位以武功来决一次胜负;倘若巨子胜了,便照他说的做;倘若阁下胜了,我等一干墨者尽数退去,如何?”

    吴心说:“也好,吴某人也想同阁下较个高低,看看阁下的武功是否真如世人传言的那般高明。”

    我却说:“荒谬,倘若那帮逃犯趁我跟你比试的时候逃脱了,又该怎么办?不要给我拖延时间,我最后再说一遍,要么给我退开,要么我把你们都给打平了!”

    却见吴心抬起手中的剑说:“那便手底下见真章吧。”

    我冷哼一声,下令道:“众将士听令,敌对者杀无赦!”

    墨家人的xg格都很固执,立誓去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完成,否则除非死了为算。我觉得我的xg格都有够固执的了,却没想到他们竟然比我还固执。如非必要,我是真不想跟他们兵戎相见,和和气气的做个朋友多好。

    “驾!”却见我一声令下之后,秦谊、张骁他们便带头冲杀了过去。由于此时不能有效的发起冲击,因而就没有列下适于突击的阵形,只能让他们各自捉对厮杀。

    蓦然间,吴心嘴角一翘,噌的一下腾空而起。我禁不住眉头一挑,嚯,好强的弹跳力和滞空力。

    唰唰唰。正在我惊诧之时,墨家门徒却突然从腰间拿出连环弩来,对着霍村的弟兄们一阵疾shè。

    我立时眉头一拧,心下有些意外,未曾想方才倒有些小瞧了他们。看这些墨者的样子,貌似不仅仅只是民间的武者团体,而是组织较为严密的军事集团,有点跟后世的雇佣军差不多。

    虽然墨者们有先发制人的优势,但霍村的弟兄们胜在装备jg良,因而方才那一轮疾shè根本就没能伤到他们分毫,这不禁让一干墨者目瞪口呆。

    旋即,双方交战在一起。这时,吴心也从半空落了下来,但却没有人主动上前找他交战,似乎众人都很默契地将他留给了我。

    却说,为了保护弟兄们的手脚不受到损伤,我便设计了一套软钢甲护肢,就是那种缝隙比较紧密、如链条一般环环相扣的软甲。然后,将之套在四肢上与盔甲卡扣起来,这样既可以起到保护的四肢的作用,而又不失灵巧轻便。

    说起来,墨家人在科技方面的成就是比较高明的,但那仅限于物理、几何、光学等一些科技方面。而对于化学方面的研究,他们就少有涉及了。因而他们所装备的武器铠甲的xg能虽然也属于当世翘楚,却还不及霍村匠人所制造出来的装备jg良先进。

    于是乎,就看墨者们的兵刃砍在霍村弟兄的身上屁事没有,而霍村弟兄手里的长枪几乎是一戳一个对穿,很快就把对方给杀了个遍体鳞伤。不过,霍村的弟兄们也都会默契地遵守一些原则,那就是没有绝对的必要不会在战场上杀害老人、女人以及孩子。因而,对方阵列中的那些女xg墨者们就比较幸运了,任凭她们怎么砍杀,霍村弟兄也不会对她们下杀手,只因弟兄们个个都有怜香惜玉之心。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去,这都什么词儿啊!

    这一刻,面对如此惨烈的情势,吴心顿时皱紧了眉头,此情此景是他无论如何也未能想到的。

    我盯着吴心说:“怎样,难道你还要再继续战下去吗?”

    却见吴心神sè凝重,说:“誓死奋战到底,乃墨者之毕生宗旨!”

    我便说:“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说罢,我一夹马腹,便朝吴心冲了过去。却见他又噌的一下跃起,而后拔出宝剑朝我刺来。我扯了下嘴角,浑然不以为意,反手一戟迎着他刺去。这时他身形一转,招式一变,竟在半空以三百六十度转体的技术,避开了我的戟刃,而后竟又贴着我手中的长戟继续向我刺来。

    我不禁很是惊叹他的身法卓绝,凭他的武功恐怕整个天下都少有敌手,即便是换成奉先,也不好说就一定能敌得过他。不过,对于我来说他的武功实在不能把我怎样,只因我的天眼可以提前jg确的预测到他接下来的每一步动作。

    说时迟那时快,但看我将长戟转了半圈,旋即往后一拉,月牙形的侧刃便疾速地朝着吴心的后背钩来。吴心顿时眉头一皱,赶忙收招转身回防,只听铛的一声,月牙刃立时钩在了他的宝剑上。而后,强大的力道将他从半空给钩了下来,并且在他正下落的时候,我突然坐在马鞍上转了下屁股,继而一脚迅速踹出,将他给踹出了老远。

    随后,吴心跌落在地上,继而一个鲤鱼打挺又站了起来。不过,他的白衣此刻却沾染了一些灰尘,让他看起来显得有些狼狈。

    我轻笑了下说:“怎样,我这招「神龙摆尾」的威力还不错吧?”

    他却微了微嘴角说:“威力还可以。”

    不得不说,吴心这个家伙的心态还是挺有些让人佩服的,即便是弄了个灰头土脸的形象,也依旧保持着一副优雅的笑意。此时此刻,我不禁想用一个词儿来形容他,那便是「赃帅赃帅的」。

    旋即,我又说:“别藏着掖着了,看得出你武功不错,把绝活都拿出来让我见识一下吧。”

    吴心微了下嘴角说:“好啊,就让你见识一下墨家剑法里的绝学「斗转星移」的威力。”

    但看吴心又一下跃至半空,一剑朝我刺来,貌似又如刚才那般一样。然而,这时的我却不禁皱起了眉头,此刻我竟不能预测他下一步的动作了。好一招「斗转星移」,不愧为墨家绝学。

    却说,我的戟法「无双十式」也是我自创的武功,不过到目前为止只有第一式「暗影沉杀」可以使得出来。而其它九式则都是理论上貌似行得通,实际上却根本就没法使出来。不过也没有关系,虽然仅仅只有一招可用,但也足以让我打败这天下最顶尖的高手了。再者,厮杀的时候通常用的都是最简单的劈、砍、刺之类的招式,类似于那些强大而华丽武技基本上是用不着的。

    就在我凝神静气想要对着半空逼近跟前的吴心使出「暗影沉杀」时,却不料我周围的磁场顿时发生了变化。而就在下一瞬间,尚处在半空中的吴心竟然渐渐地便成了虚影,继而又消失不见了。

    我立时震惊了,难道在中国古老武术中,真的存在这种鬼神莫测的强大武技吗?而在后世除了特勤队的那些超能战士外,就再也没有人能够使出如此惊世骇俗的武功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后世人类的能力会退化到如此弱小的地步?难道真如科学家们所说的那样,人类在进化的过程中因为感染了某种病毒,而致使身体里的基因发生了某种变异吗?这一切问题的根源,愈发地使我感到困惑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二章 退敌(二)

    正当我还在诧异之间,身后突然传来了一股杀气。蓦然间,我未及多想便将长戟往身后一戳,只听锵的一声,竟一下别住了吴心的剑刃。

    吴心立时神sè一变,很显然是大吃了一惊。我微了微嘴角,又使了把力道一下将他推开,而后只见他往后一退,缓缓地飘落在了地上。此时此刻,原本双方正在厮杀的人员,看到了这一幕后,竟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目瞪口呆地表情。

    旋即,我将坐骑调转过来,说:“好一招「斗转星移」,竟然一瞬间就从我的跟前转到了身后。”

    此刻,吴心却显得有些不可置信,他说:“不可能的,这一招屡试不爽,你怎会发现的?”

    我回道:“因为我已经开了天眼,所以只要是我视线能够触及到的范围,哪怕是一只蚂蚁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天眼?”吴心似乎有些不解的样子。

    我指了指眉心说:“没错,这里就是天眼所在的位置;用佛家的术语说,叫作「天眼通证」,可以照见世间一切因果循环。”

    吴心说:“原来如此;那你所谓的「因果」,又是何意?”

    我解释说:“所谓因,即你初始想要干什么事情;所谓果,指你做了以后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这就好比你事先窝藏逃犯在这座城里是为「因」,事后又跟我变成了敌人是为「果」;倘若刚才你不执意要跟我敌对,之后我也不会下令诛杀你的门徒,这同样也是一种「因果」;现在,你明白「因果」是什么意思了吗?”

    吴心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我便又说:“既然明白了,那就赶紧带着你的门徒走吧,不要再让他们做无谓的抵抗了;袁隗那个老家伙为了个人的私利,而不惜发动不该发动的战争,是属于犯了罪的;因而我才必须要将他捉到之后绳之于法,以正国威;这正如你们墨家所谓的「伤人者刑,杀人者死」,是一样的道理。”

    吴心点点头说:“吴某人明白了;众墨者听令,所有人退避三舍,从今往后不得再与神将为敌,违令者必遭墨家家法惩处!”

    但看一众墨者恭身应道:“我等谨遵巨子圣令!”

    随即,吴心便带着一众墨者迅速地离去了,连同那些死去的墨者也一并带走了。正所谓,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继而,整个战场就只剩下了满地鲜血散发出的血腥味,还证明着刚才那场大战的存在。

    随后,我又带着众弟兄来到了阳城跟前,城头上防守的士卒见了似乎有些惊惶的样子。

    这时,我淡淡然地说了句:“传我军令,降者不杀。”

    “诺。”张骁应了一声,旋即上前一步喊道:“卫将军有令,降者不杀!劝尔等速速开城投降,以免大战触发,生灵涂炭!”

    却见守城的将领骂道:“尔等逆贼,践踏礼法,祸害朝纲,y乱后宫!又意图谋害当朝太傅,理当人人得而诛之!”

    我不禁眉头一挑,却说:“这混蛋在胡说些什么,谁y乱后宫了?”

    这时,一旁的张骁忽然说:“回禀卫将军,过年那一ri,天子在宫中宴请满朝文武;那晚相国喝的实在有些多了,故而便将公主——卫将军你懂的。”

    我勒个去!敢情还有这档子事儿?我不禁挑了下眉头,旋即说:“算了,就当那货说的对好了;唉呀,我还是有点想不通,这个董相国怎会一时酒后乱xg的,以前都没看出来啊?”

    这时,一旁的秦谊忽然说:“老子曰「饱暖思yyu」,此事本在意料之中的。”

    我便说:“也许吧;算了,不说这个了;既然这货不肯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