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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35部分阅读

    引开。”

    说罢,袁绍便拍了下坐骑,朝着别处跑去。田丰看着袁绍离去的背影,不禁叹道:“唉,大丈夫虽应顶天立地,却也要能屈能伸,否则又如何能成大事呢?”

    “袁绍,哪里逃!”这时,公孙瓒属下的骑士追了上来。田丰赶忙退入一旁的空屋内,旋即屋外的追兵呼啸而过。

    袁绍跑不多时,坐骑便被身后的追兵shè了一箭,没几步便摔倒在地。于是,他便赶忙起身抽出佩剑,徒步跑到一处残垣断壁旁,倚着墙壁与一众追兵厮杀了起来。然而杀不多时,高枫又突然策马赶至,一举将他救出。继而,二人便又策马朝着广宗城逃去。

    是时,广宗城守将张郃、高干得知公孙瓒突然来袭,便赶忙引一千兵马来救。在击杀了二人身后的追兵后,又护着袁绍安然回到了城中。

    公孙瓒适时领兵来到,他见袁绍已逃回城中,便打算引兵退走。不料,麴义碰巧领兵归来,于是他只好又率众退走。

    此一役终了,袁绍大获全胜,公孙瓒则只余下数千兵马狼狈退回蓟县。(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连环(九)

    却说,袁绍派荀彧前往曹cāo处为其出谋划策。荀彧来到后,曹cāo便与其交谈,问:“如今贼军的兵力数倍于我军,当如何破之?”

    荀彧回道:“回禀曹将军,兵贵于jg而不贵多;贼军虽兵势众多,但却可以分而击之,设伏攻之;再而釜底抽薪,yu击退贼军,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曹cāo点了点头,又问:“那如何分而击之,设伏攻之?”

    荀彧说:“自然还是要使诱敌之计了。”

    曹cāo则再问:“又当如何诱敌呢?”

    荀彧则道:“曹将军也是善于用兵之人,想来还是明白示敌以弱、虚与委蛇的道理吧。”

    “嗯。”只见曹cāo沉吟着点了点头,却说:“我想,我还是没有明白你的意思。”

    荀彧不禁一阵哑然失笑,旋即又解释说:“曹将军可先率领主力兵马屯驻别处,只留少数士卒守卫东武阳;而后,若贼军来攻东武阳,曹将军便去袭击贼军的营寨;若贼军撤回援救,曹将军便在途中予以伏击;如这般,曹将军可明白了吗?”

    曹cāo笑道:“呵呵,明白了明白了;阁下智略非凡,能得到阁下的相助,就好比当初高祖得到了张子房的辅佐一般。”

    荀彧微笑道:“曹将军真是太过奖了;在下何德何能,可与张子房相提并论。”

    曹cāo则说:“哪里哪里;我还有些许疑惑想与阁下交谈一番,你我二人当秉烛夜谈才是。”

    荀彧回道:“在下自当奉陪。”

    却说,陈宫字公台,是东武阳人。在曹cāo进驻这座城之后,他便投入其麾下效力。对于曹cāo评价荀彧的话,他心下则不以为然。什么智略不凡,什么堪比张子房,只怕是言过其实了吧。

    随后,曹cāo率军进驻顿丘城,留夏侯惇、荀彧二人守东武阳。于毒军中斥候探得东武阳城中只有少量的守军,便立即挥大军前往进攻东武阳。曹cāo得知后笑了笑,便下令往西开拔,准备去进攻于毒的营寨。

    对此,陈宫则说:“贼军兵数那么多,曹将军确信凭那个荀文若的本事,能守得住东武阳吗?”

    曹cāo微笑着说:“当然,我十分确信他能守得住。”

    陈宫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说:“我可不信他能守得住;行军打仗,哪里是只动动嘴皮子就能行的?纸上谈兵之人,不足为信。”

    这时,一旁的曹洪不禁说:“从兄,从弟以为公台所言不无道理,我看那个荀文若也不怎么可靠。”

    曹cāo则说:“你们是信不过他的本事呢,还是信不过我看人的眼光呢?”

    陈宫却说:“二者似乎并无区别。”

    曹cāo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却说:“公台啊,我知道你一向也是文韬武略,足智多谋;既然你选择在我帐下效力,自当要相信我看人的眼光才是。”

    陈宫看了看他,便说:“既然如此,便依曹将军之言;只是公台有言在先,我的家眷都在东武阳,一家老小的xg命可都寄托在那个荀彧的身上了?”

    曹cāo笑道:“呵呵,公台毋须多虑;我曹某人向你承诺,若一旦城破,你的妻子被贼军掳去了,我便将族里的妹妹许给你;如这般还不行吗?”

    陈宫却说:“公台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曹将军何必那么认真;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一切都看天意吧。”

    曹cāo笑着摇了摇头,旋即又命大军继续进发。

    随后,于毒得知曹cāo率军朝着己方营寨而去,又一时攻不下东武阳。正巧袁绍派遣麴义率兵正赶来援助东武阳,他便赶紧率众退去。

    曹cāo得知于毒已率军回援,便又命大军转道往北,去袭击驻扎在内黄的於扶罗、眭固两支兵马。两支部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败退而走。

    随后,于毒得知於扶罗和眭固二人的部队被击溃,便又挥军去攻打内黄的曹cāo。陈宫建议曹cāo撤退,但曹cāo却打算迎击。他先分派夏侯渊率领一支兵马绕道去袭击于毒后方的大营,又分派曹洪率领一支兵马在城东五里处埋伏。等到于毒率军赶来攻城时,曹洪便立时绕道前来袭击于毒后方。

    然而,于毒兵数众多。其中还有一支数千人的部队,其jg良的装备都是由霍村提供的。曹cāo虽能设伏攻之,却无法将之击退,而后又久战不利,只得弃城退走,朝着东武阳退去。于毒派遣眭固率领jg兵继续追击,却在半道上遭遇赶来救援的麴义部队。旋即,曹cāo与麴义联合夹攻,将之击退。

    是时,夏侯渊进攻对方的营寨失利,便也急急退军而还。但在撤退的途中,却又遭遇了白绕率兵前来救援。与之交战不利,败退而走。

    等众人都回到东武阳后,夏侯渊不禁纳闷道:“怎么当初少然用的计策能成,如今换了咱们就不管用了呢?”

    曹cāo叹息着摇了摇头说:“少然麾下的将士骁勇善战,兵器盔甲十分jg良,不是咱们手下的士卒能相提并论的。”

    一旁的麴义忽然说:“神将少然的名声末将还是听过的;听说他文韬武略冠绝天下,每及战事攻必克战必胜,可谓用兵如神;起初我还不以为然,如今听你们这样说,兴许确有几分本事。”

    这时,荀彧不禁摇了摇头说:“少然的本事,恐怕并不只有几分那么简单;我以为,当今世上能与其匹敌之人,恐怕屈指可数。”

    “喔?”麴义有些意外道:“阁下何以对他的评价如此之高?”

    “呵呵。”这时,曹cāo笑了下,却说:“的确,他除却自身骁猛外,用兵也可谓是鬼神莫测;当初我与他交手之时,险些连命都丧了;不得不说,凡是与他相熟之人,都不得不承认他的本事确是可以堪称「举世无双」。”

    麴义不禁沉吟了下,却说:“如此说来,有机会得见识一下才好。”

    这时,一旁陈宫忽而有些不解道:“听说当初他为董卓效力之时,深受董卓的信任与倚重,可到后来还是辞官归隐了;此举着实让人感到费解,教人弄不清他是怎么想的。”

    曹cāo也是摇了摇头说:“这一点我也始终未能想明白;当初他辞官之际,我曾有幸与他偶遇,也问过他原因;他则说「任务完成了,自然就要离去了」;他这话说的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他口中的「任务」又是指什么。”

    荀彧闻言,却略带揣测地说:“所谓「无为而无所不为」;他的所作所为,也许是有他自己的用意吧。”

    却听夏侯渊又说:“管他什么无为还是有为的,如今咱们要思虑是该如何击破贼军。”

    曹cāo点了点头说:“嗯,妙才提醒的是;文若,分而击之的战术如今恐怕是行不通了,依你之见,这一战接着又该如何打呢?”

    荀彧想了想,却说:“在下以为,还是暂且先静观其变。”

    这时,陈宫则建议道:“我看不如这样,且让麴中郎率一支兵马别屯在城外;若贼军前去进攻麴中郎,曹将军便率兵出城袭击贼军后路;若贼军前来进攻东武阳,麴中郎便率兵袭击贼军后路;如此可好?”

    曹cāo不禁稍稍思量了下,却问荀彧说:“文若,你看此计如何?”

    荀彧则说:“此计虽无不妥,但我以为成功的几率不大;先前曹将军已联合麴中郎将贼军击退过一次,只怕此刻他们不会那么轻易上当;想来曹将军也是明白这一点的。”

    曹cāo微笑着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文若也。”

    陈宫见曹cāo不肯采纳自己的计策,便什么也没说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 连环(十)

    却说,经过半年多的赶工,在数十万民众ri以继夜的劳作下,郿坞的筑造工程终于赶在第二年的chun季竣工了。董卓得知郿坞已建造完毕,便派人传话给奉先,说自己不ri便要举家从长安搬迁过去。于是,奉先便在郿坞等候董卓的驾临。

    然而,就在前往的途中,董卓一行却遭到了大批刺客的袭击。而后奉先得知此事,便赶忙率众前往营救。是时,董卓身侧的侍从已死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数十名武艺较为高强的护卫,还在背倚着车辇与刺客奋死搏杀。

    奉先率领李肃、秦谊等弟兄赶来后,与刺客一阵厮杀,将他们全都打退。

    旋即,奉先又下马来到车辇前拱手道:“启禀太师,刺客已被属下击退,让太师受惊了。”

    这时,车辇的门打开了,却见董卓的右肩上还插着一根箭矢,他笑道:“真是有劳你了奉先。”

    奉先见状,不由意外道:“太师,您受伤了,可有大碍?”

    董卓笑道:“无妨,这点小伤还算不了什么;此番你立了大功,回头老夫要好生赏赐于你。”

    奉先回道:“多谢太师。”

    “奉先。”这时,任红昌从车辇内冒出了头,微笑着喊了奉先一声。

    奉先见状,不禁一阵错愕:“红昌?你怎会在此?”

    一旁的李肃、秦谊等人见状,不禁都相视一看,露出狐疑之sè。

    这时,魏续突而上前道:“妹子,许久不见了,你过得还好吗?”

    任红昌微笑道:“小妹过得还好,兄长过得好吗?”

    魏续咧嘴一笑,则说:“还行,就差给你找个嫂子了;对了,你怎会在太师的车辇里的?”

    任红昌微微笑了下,却低着头没有回话。

    一旁的董卓不禁说:“貂蝉,外头天冷,你快进里面去吧。”

    “诺。”任红昌应了声,便又转身回去了。

    魏续不禁有些奇怪,便问董卓说:“太师,您跟我妹子这是?”

    董卓笑道:“喔,貂蝉是王司徒的义女,王司徒将她进献给老夫做了姬妾;你是他的兄长?”

    魏续闻言,有些不可置信。旋即却回道:“回禀太师,我与她是表兄妹;但她自幼父母双亡,便被我家抱来收养了。”

    “哦,原来如此。”董卓点了点头,旋即又说:“方才看奉先的模样,像是也早就与貂蝉相识了吧?”

    此刻,奉先的心里很是难以接受,却还是拱手说:“回禀太师,属下与她是同乡,自小便相识的。”

    董卓释然地点了点头说:“嗯,老夫明白了;好了,不说那么多了,先回郿坞吧。”

    “诺。”奉先应了一声,便转身对众弟兄下令道:“护送太师返回郿坞。”

    队伍继续开拔了。一旁的秦谊不禁叹息着摇了摇头说:“真是冤孽啊。”

    “冤孽?怎么说?”魏续有些不解地问。

    秦谊微笑着回道:“你自个儿慢慢想吧。”

    魏续则有些不解地说:“我有什么好想的?”

    秦谊不禁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这时,陈卫忽然说:“黑娃,你妹子如今成了董太师的姬妾,那布哥怎个办啊?”

    魏续闻言,不禁恍然道:“对哦,我怎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蓦然间,众人不禁都看向了奉先,却见他一直低头沉思着,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

    魏续不禁凑到跟前问:“布哥,你没事吧?”

    奉先摇了摇头,却什么也没说。

    这时,一旁的李肃上前用兵器碰了魏续一下,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于是,魏续便退到了一旁去。

    一路上,车辇里的任红昌不时地会稍稍掀开车幔,透过一点空隙悄悄地看奉先一眼。她的一举一动全都被董卓看在眼里,此刻董卓的心里也多少有些了然了。

    董卓问:“貂蝉,你跟奉先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任红昌不由惊了一下,却是没敢回话。

    董卓便又说:“说吧,老夫不会生气的。”

    任红昌便回道:“回禀太师,奉先曾与奴婢定过婚约,他是奴婢的未婚夫。”

    “什么?”董卓闻言,立时诧异不已,却道:“这是怎么回事,王司徒怎个事先也没有跟老夫说起过?”

    任红昌则说:“您是当朝太师,此事义父又如何敢说。”

    董卓则说:“嗨,说了老夫又不会吃了他;等一下,你不是那个叶美人的妹妹吗,怎又成了奉先的未婚妻了?”

    任红昌回道:“太师说的是王汐妹妹,不是奴婢。”

    董卓不解道:“王汐?她也是王允的义女吗?”

    任红昌点说:“正是。”

    董卓立时拍了下额头道:“哎呦,坏了,都怪老夫一时弄错了。”

    任红昌暗暗叹了口气,心下有些感伤。

    董卓不禁沉吟了下,又说:“这样吧,回头让王允将那个王汐许给奉先,老夫再好好地赏赐于他,也算是对他的一番补偿吧。”

    任红昌则说:“谨凭太师做主。”

    长安距郿坞的路程有一百多公里,此时才行了一半的路程。这时,天sè已经晚了,他们便在途中的驿馆下榻一宿。

    等到医师将董卓的伤口处理好了以后,他便召奉先前来说:“奉先啊,老夫如今年事已高,身侧没有适合的人以继承后事;你为人忠厚,做事勤恳,故而老夫有意收你为义子,以继承大业;不知你意下如何?”

    奉先拱了拱手说:“承蒙太师错爱,属下担当不起。”

    “唉。”董卓叹了口气,又说:“老夫知道你跟貂蝉有婚约在先,可如今事情已成了定局,即使你不乐意又能怎样呢?”

    奉先则说:“属下不敢。”

    董卓略带无奈之sè地说:“唉呀,好了,你就别不乐意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这天下的美女多得是,你又何必非认准了貂蝉不可呢?此事就这样定下来吧,即ri起你便是老夫的义子了;另外,老夫会授意天子下诏,加封你为都亭侯,也算是老夫对你的补偿吧。”

    奉先站在那里没有说话,显然是并不稀罕这样的封赏。

    董卓不禁又说:“怎么,难道老夫还不配做你的义父吗?”

    奉先则说:“这并非是配不配的关系;倘若属下认了太师做义父,便就此要断绝与红昌之间的情分了;我做不了那负心之人。”

    董卓则不高兴地说:“行了,什么情分不情分的;你二人的情分从今ri起便算是尽了,回头义父会让王司徒将他另一个义女王汐许配于你;不管你愿不愿意,此事就这样定了。”

    此时此刻,奉先的心底除了无可奈何,还是无可奈何。他也明白发生的事情已无法挽回,但他却还是不愿意向现实屈服。因而,他便站在那里不答话。

    “唉。”对于奉先固执的xg格,董卓很是叹息地摇了摇头。旋即他又说:“近来义父有伤在身,护卫的事宜便交由你了;另外,先前行刺老夫那些的刺客,等回到郿坞之后,也要好生彻查一番;一定要查处背后主使之人是谁。”

    奉先拱手回道:“诺。”

    董卓便说:“好了,你退下吧,老夫有点累了。”

    “属下告退。”奉先拱了下手,便退了下去。

    退到房门外的奉先,不禁忧伤地看了看天空。他的心底突然有些迷惘了:“究竟情义与责任,孰是孰非?孰错孰对?贤弟啊,你能告诉我究竟该作何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