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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37部分阅读

    “诺!”李肃应声便要上前去砍董卓的头。不料,一旁的主簿田仪和两名奴仆赶忙扑到董卓的尸体前护着,却说:“贼子休得妄动太师遗体!”

    奉先眉头一拧,却说:“快让开,你等不要命了吗!”

    田仪却说:“吕布,你这逆贼,竟敢弑杀自己的义父,你不得好死!”

    奉先则说:“我奉天子诏命,讨杀贼臣;你等既不让开,便与之同罪。”

    继而,奉先便挥枪刺死了田仪及另外两名奴仆。于是,李肃得以上前将董卓的头颅砍下。

    是时,董旻、董璜二人已相继为张辽所斩。郎中令李儒也率领禁兵赶来,想要上前助战。却见奉先适时高举诏书喊道:“天子有令,只诛董卓一人,其余人等概不问罪!”

    那些对抗的军士闻言,不禁纷纷停了下来,继而都高呼道:“天子万岁!”

    随后,王允任命皇甫嵩为征西将军,派遣他率军攻克郿坞。而后宣读天子诏书,将董卓的满门老小全部诛杀。

    却说,就在董卓前往长安之后,吴心便派遣门中的女弟子趁夜潜入郿坞,将任红昌给带了出来。等到董卓被杀之后,吴心便又将她送到了王允的府上。

    而后,奉先得知消息,便前来王府与任红昌相见,二人不禁彼此相拥,以慰藉心中的思念。当王汐得知这事以后,心下不禁黯然感伤,虽然感到很是难过,却也只能将心底的那份爱意默默地收藏起来。

    随即,奉先出来向吴心表达谢意,拱手说:“多谢阁下出手相助,奉先感激不尽。”

    吴心笑笑说:“飞将客气,这不过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好了,事情既然已经了结了,在下也该就此离去了。”

    这时,一旁的王允忽而说:“吴先生这就要走了吗,何不留下为朝廷效力呢?”

    吴心却微笑着说:“承蒙王司徒看得起;只因在下智略短浅,尚需多加修行。”

    王允不禁叹道:“唉,既然吴先生不愿接受征召,老身也不便多加强求。”

    吴心又拱了拱手说:“司徒、飞将,多加保重,在下告辞了。”

    奉先拱手说:“阁下走好。”

    于此之时,我正在房间里擦拭着自己的佩刀,却蓦然微了微嘴角说:“这个吴某人还真是不拖泥带水,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一旁正在跟倾城一起刺绣的张婧闻言,有些奇怪道:“夫君,你在嘀咕些什么呢?”

    由于近年来战乱频发,府城里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我便让张婧将铺子给停业了。虽说战争时期有些生意也比较好做,尤其是做粮食方面的买卖,但并不是什么钱都可以去赚的。

    说起来,现在谷子的价格已经涨到数万钱一石了,比之前翻了上百倍之多。霍村里这几年来倒是存了不少粮食,如果拿出去按市场价卖肯定是能大赚一笔的。但这样的钱争得实在太道了,不是我们这种人应该做的事情。

    我轻笑了下说:“没什么;有件事情要跟你们说一下,明天我就带着弟兄们们动身前往长安去了,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两个要照顾好自己。”

    倾城有些意外道:“怎个又突然要走了啊?”

    我点了点头说:“嗯,兄长最近会遇到一点麻烦,我得去帮他一把。”

    倾城不禁说:“要不我陪你一块去吧?”

    张婧闻言忙说:“你们两个都走了,将我一个人丢在家里多无聊,我也要去。”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好了,你俩就别胡闹了;我是去打仗,又不是去旅游,你们两个去能有什么用嘛。”

    张婧则说:“谁说我去没有用的?别忘了我可是大贤良师的二女儿,只要我一声令下,百万黄巾教徒立马听命行事;再说了我也是会武功的,寻常人还不是我的对手呢。”

    我立时好笑地摇了摇头说:“行了,你就别给我添乱了;你们俩都给我好好在家里呆着,省得我cāo心,也好给对方作个伴。”

    张婧则有些不高兴地说:“哼,真是个大骗子;你若走了,我的戒指怎个办?”

    我不禁一拍额头说:“哎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张婧立时说:“讨厌讨厌,不理你了。”

    倾城不禁笑着摇了摇头说:“婧儿妹妹别生气,夫君只是在逗你玩儿的。”

    这时,我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盒子,然后放在了一旁的案子上,说:“你这丫头,还真是有够小气的;答应你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张婧闻言瞅了瞅我,蓦然间她看到了桌子上的盒子:“咦,里面装的是戒指吗?”说着不禁赶忙跑过来打开一看,确定里面放的是一枚戒指后,顿时喜笑颜开道:“我就知道夫君你最好了!”旋即她便将戒指取出戴在了无名指上。戒指的内部则刻着「婧儿,少然次妻」几个字。

    我不禁笑了笑。蓦然间,我看到了让人意外的一幕,心下不禁暗叹,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八章 西京事变(八)

    却说董卓死后,朝政大权自然而然地便落在了王允的手中。王允则利用职务之便,开始了翦除异己地行为。

    他先是免除李儒郎中令的职责,转命李儒为原先出任过的没有实权的五经博士。又找借口将董卓所亲信、且负责撰写史书的蔡邕定罪,并押送廷尉准备处以死型。虽然有太尉马ri磾等一干公卿为蔡邕求情,但却依旧不能改变王允的决定。

    此时,刘协见王允似要独揽大权,心下颇为忌惮,且担心他会像当初董卓那样擅弄朝政。于是,侍中种辑便给刘协出了个主意,奉先诛杀董卓为汉室立下头功,可倚重他来节制王允的权势。刘协听从了种辑的建议,便派人去召奉先入宫觐见。

    奉先来到后,拜道:“臣奋武将军吕布,拜见陛下。”

    刘协示意道:“吕爱卿平身。”

    “谢陛下。”奉先谢礼后便站了起来,旋即又问:“不知陛下召臣前来,有何旨意?”

    刘协微微叹了口气,说:“吕爱卿,近几ri王司徒的所作所为,想必你都是知道的吧?”

    刘协言下之意,奉先自是心中了然的。但他只是个奋武将军,心下虽明白王允的作为有独揽大权之意,但嘴上却不好说什么。只见奉先拱手道:“回禀陛下,臣不大明白陛下所言是指什么。”

    刘协不禁有些意外地看了看一旁的种辑,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这时,种辑赶忙接过话头说:“吕将军,众人都知你是个忠厚之人;如今陛下只想问你一句,你还是不是汉室臣子?”

    奉先忙道:“陛下这般问,让臣甚感惶恐;臣食汉禄,自为汉臣,此心不敢有二。”

    种辑不禁朝刘协点了点头。此刻,刘协听了奉先的话,心下也松了口气,便说:“既然如此,朕希望吕爱卿能为朕办件事,不知爱卿能应允否?”

    奉先说:“陛下请讲。”

    刘协便说:“朕想委派你与王司徒一同执掌朝政,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奉先闻言,不禁稍有些犹豫了起来。倒非是他有多怕王允,只是忌于王允同任红昌之间的父女关系,不好争锋相对罢了。

    刘协不由问:“怎么了爱卿?”

    奉先稍稍沉吟了下,便说:“不瞒陛下,非是臣不愿遵从陛下的旨意,只因王司徒乃内人义父,故而有所忌讳。”

    种辑却说:“吕将军此言差矣;虽说令夫人在名义上为王允义女,实则只是他用来拉拢将军的手段罢了;将军切莫忘记了,当初王允便是以令夫人来取悦董卓的,如他那般作为,根本就没有将令夫人当作自己的女儿来看待;更何况将军诛杀董卓为汉室立下大功,陛下理应厚加赏赐于将军。”

    刘协点点头说:“嗯,种爱卿所言不错。”

    奉先稍稍思索了下,便说:“陛下,倘若您当真信得过臣,臣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是臣势单力弱,又才智短浅,恐难以与王司徒争锋;恳请陛下将少成廉召回,凭借他的远见卓识及在军中的威信,必能辅佐陛下匡扶汉室。”

    一旁的种辑忽然说:“陛下,少成廉其人确是不凡,若能召他回来是再好不过了。”

    刘协点头说:“好,便依爱卿所言。”

    旋即,刘协下诏赐予奉先代表天子权威的符节,礼仪待遇等同三公,加封温县侯爵,与王允一同执掌朝政。又下诏予我官复原职,并派出使者命我尽快前来赴任。

    却说,此刻的我已经带着张骁、宋宪等人来到长安地界,并在途中遇上了使者。

    说实话,对于汉室王朝我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是否官复原职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是无所谓的。但既然兄长想要挽救一下衰微的汉朝,我便也姑且试着去力挽狂澜一下,看是否能有所作为。其实,就算汉朝的命运此时被改变了,ri后也一样摆脱不了被推翻的下场。只因制度的变更是时势所趋,不过就是时间上早晚的问题罢了。

    对于我及时地到来,奉先感到又惊又喜,却笑着说:“贤弟啊,为兄正盼着你来,你竟然就及时地出现了;这可真是太教人意外了。”

    我笑了下说:“我知道兄长肯定有需要用着我的地方,所以就趁这几天赶过来了。”

    “贤弟来得好啊。”奉先笑着说。旋即,他不禁问:“对了贤弟,为兄实在有些想不明白,你究竟是如何预先得知董卓会死于我的手中的?”

    我轻笑了下说:“最近这几个月来,我天眼的功能又愈发变得更加强大了;不但可以看到千里之外的事情,还偶尔可以看到未来将会发生的事情。”

    “噢,原来如此啊!”奉先很是惊奇地点了点头,继而又问:“既然贤弟可以未卜先知,那依贤弟之见,我们此番能否力挽狂澜呢?”

    我则摇了摇头说:“人心不在这里,怎样都是白费工夫的;我只能说权且试试看,如果最终还是无法挽回,就只能说天意如此了。”

    “唉。”奉先叹息着点了点头,说:“一切便都有赖贤弟了。”

    翌ri上朝开会,众臣都依照往常那样参拜天子。

    随后礼毕,王允不禁笑着说:“未曾想卫将军竟能在此时归来,这可真是汉室的幸事啊;要匡扶社稷,这下想必是指ri可待了。”

    对于我的到来,王允表面上是一副笑意相迎的模样,心底里却是颇为忌惮的。我很清楚他是在担心我会得到天子的重用,而后骑到他的头上,那样他一直以来地幸苦就白费了。然而,事实上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满朝公卿大部分人此刻已经对他产生了偏离之意。其主要原因应当就是因为蔡邕,而其次才是刘协对于我的倚重。

    其他大臣闻言,大都点头以示赞同之意。刘协微笑着说:“王司徒所言不错,少爱卿实乃我汉室不可或缺的栋梁之才。”

    此时,我的xg情也不像以前那般棱角分明了。我明白有些时候即便自己所坚持的事物是正确的,也未必会得到多数人的认可,与其自顾的坚持强调自我,倒不如暂且顺其自然。因而,我的xg格开始变得喜怒不形于sè了。

    我微笑着恭了下身说:“陛下过奖了,臣不敢说一定能匡扶汉室,但却会尽力而为。”

    刘协笑道:“少爱卿真是太谦虚了;对了少爱卿,依你之见,眼下的当务之急应是什么?”

    我拱手说:“陛下,臣听说蔡中郎因罪下狱,被叛了死刑;不知他犯了什么罪,需要予以处死?”

    这时,王允笑而说:“喔,蔡邕乃逆臣董贼之亲信党羽,论罪当收入大牢,处以斩首之刑。”

    我不禁轻笑了下,却说:“若说起董卓的党羽,貌似王司徒也是他生前较为亲信的人吧?”

    王允闻言不禁脸sè一变,一旁的刘协及大臣们则都禁不住一阵窃笑。

    旋即,王允笑笑说:“卫将军真是说笑了,那时老身只是暂且屈身侍奉于董贼身侧,为的就是有朝一ri能够手刃逆贼。”

    我则说:“既然如此,王司徒又怎知蔡中郎不是暂且屈身侍奉于董卓,而后为了有朝一ri能够手刃逆贼呢?”

    “这——”王允不禁一阵语塞。

    旋即,士孙瑞拱手说:“启奏陛下,臣士孙瑞以为卫将军所言不无道理;论起蔡伯喈之罪,还请陛下从轻发落。”

    其他大臣见状,也大都拱手道:“臣等恳请陛下从轻发落。”

    刘协神sè一动,不由说:“王司徒,吕爱卿,众卿家都请求从轻发落,不知你二人意下如何?”

    奉先拱手说:“回禀陛下,臣吕布以为蔡中郎在职其间安分守己,并无违法乱纪之举,当可从轻发落。”

    王允见状,便也拱手道:“既然众位大臣都认为应该从轻发落,那便听从陛下的旨意吧。”

    这时,我不禁拱手说:“陛下,不必从轻发落了。”

    众臣闻言,都有些不解。刘协不禁道:“少爱卿此话怎讲?”

    我回道:“回禀陛下,蔡中郎此时已经在狱中身亡了。”

    “什么!”众臣闻言,立时都露出一阵诧异之sè。

    就在这时,突然一名侍者从门外趋步而来,旋即拜道:“启奏陛下,廷尉有奏,左中郎将蔡伯喈因伤势过重,已于昨夜在狱中身亡。”

    “啊?这——”众大臣闻言,立时一片哗然。进而都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了我。

    刘协不禁很是疑惑地看着我问:“少爱卿,你是如何得知蔡中郎早已身亡?”

    我回道:“回禀陛下,此乃天机,请恕臣不能直说。”

    刘协闻言稍有些意外,旋即点点头说:“既然如此,那朕就不勉强你了。”

    满朝文武之中,只有奉先和王允知道我有天眼神通。此刻,王允心下对于我的存在,感到愈发忌惮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九章 西京事变(九)

    却说,公孙瓒退出冀州之后,黑山军面对袁、曹联军独木难支,便也暂时将兵马撤到了太行山南麓。

    正在这时,黄巾军攻掠兖州,先入济北国。济北国相鲍信兵弱不敌,退走兖州治所东郡廪丘城。随即,刘岱打算领兵迎击,鲍信则劝其暂且固守城防,以避敌军锋芒;等袁绍与曹cāo的援兵赶来之后,再行出战。刘岱依从鲍信之言,暂且按兵不动。

    随后,黄巾军转道南下,攻掠任城国。任城形势告急,国相郑遂赶忙差人突围前往刘岱处求救。此刻,曹cāo的援兵已赶至廪丘数里之外,于是刘岱急急率军前往任城援救。

    然而,等刘岱赶至任城地界之时,城池早已被攻破,郑遂也被黄巾军攻杀了。而后,黄巾军将领管亥率众迎战。由于部队一路急行数十里,还没有来得及休整,因而刘岱所部被管亥以逸待劳设伏击破,刘岱临阵战死。

    是时,曹cāo与鲍信率兵赶来,二人见刘岱已战死,便没有立即对敌军发起进攻。随后,二人经过一番休整,便各自率领千余步骑趁夜袭击敌军营寨,打算以奇兵破敌。然而让人未曾想到的是,他们却反中了敌军的埋伏,结果鲍信力战而死。曹cāo逆战不利,只得领兵退走。

    袁绍率兵赶到后,得知刘岱已死,便当即委任曹cāo为代理兖州刺史。而后,黄巾军又率众来攻,两军在东平国交战。袁绍、曹cāo联合设伏,连破敌军数阵。黄巾军因屡战不利,只得率众退出了兖州。

    朝廷得知刘岱被黄巾军杀死,便任命金尚为兖州刺史。但是当金尚赶赴至东郡地界的时候,却为曹cāo率兵迎击。金尚战败,逃奔南阳投奔袁术。

    于此之前,朝廷又派出使者张种前往招抚董卓旧部。但是董卓的女婿牛辅不愿归降,且命人将张种擒杀。此事引起了朝廷的极度重视,但大臣们的意见却不统一。

    奉先我二人都认为应当下一道诏书,将牛辅等一干董卓旧将尽数诛杀,以免他们打着为董卓报仇的借口起兵叛乱。

    王允则不以为然,他认为那些人当初都只是听从董卓的命令行事罢了,不能算是有罪。如今反抗也是为了自保,亦属情有可原。因而只要下诏予以赦免,自能消除他们的防备之心。

    于是,朝廷又颁布诏书,大赦天下。然而,这道诏书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