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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44部分阅读

    豫州做好防备。”

    随即,荀彧便又回到了城中,郭贡则立时退兵了。

    此时,奉先我二人已率众赶至黄河以西十里处,而高顺他们则顺着黄河岸边一直朝着西南的陈留奔去。尽管我们并没有相遇,但眼下发生的状况我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不由命众人停下,旋即对奉先说:“兄长,高顺他们事先作好的计划已经失败了;另外,郭贡率军本想对鄄城发起进攻的,但也被荀彧给劝退;看不出这个荀彧还挺懂得临机应变的。”

    “喔?竟然会这样。”奉先闻言不禁有些意外,却道:“无妨,我们且继续进军;若能一举将鄄城拿下,便等于是截断了曹cāo的后路。”

    随后,我们又继续行进了。然而当我们来到黄河岸边时,却立时发现渡口的船只全都被移到了对岸去。此处的水流虽不算湍急,但河面有八百米宽,没有了船我们就不好渡到对岸去,还需自行编制一些竹筏才好。但此刻对方已在对岸布下了埋伏,就这样过去恐怕不妥。

    我便说:“此时对面有埋伏,不宜渡河。”

    奉先不禁说:“那是否要绕道渡河呢?”

    我想了下,便说:“不如鄄城我们不打了。”

    “不打了,为何?”奉先感到有些不解。

    我回道:“此时陈宫已经带兵去攻东阿、范县两座城了,倘若我们此刻将这三座城池全部攻下,曹cāo无路可退必然会去投奔袁绍,届时我们面对的敌人将会比现在还多;倘若给曹cāo留下一线希望,他必定会全力率军回来援救,届时我们再与他进行决战,其形势将会对我们更加有利一些。”

    奉先点了点头说:“嗯,贤弟所言不无道理;那咱们便撤军回驻濮阳,等候曹cāo引军来攻。”

    于是,我们便又撤回了濮阳。是时,正在河对岸埋伏的韩浩等人得知我们离去了,尽管心下感到很是疑惑,但还是松了口气。

    且说,陈宫率军来到仓亭津,打算从这里渡河去进攻东阿城。然而,程昱已率领一支骑兵事先将渡口截断。陈宫无法渡河,便只得又率军撤回。而汜嶷领兵来到范县境内,靳允则出城相迎,并假意投降。之后,汜嶷因一时没有防备,而被靳允设伏击杀。

    此刻,曹cāo眼看着将要攻下郯城,然而却突然传来后方兖州发生政变的消息,致使他立时眼前一黑,险些没昏过去。旋即,他很是无奈地叹道:“难道让我报个仇,就这般坚难吗?”

    一旁的曹洪忙说:“主公,如今兖州有失,还是快些撤军回去援救吧;为曹太公报仇之事,迟些再来也不算晚啊。”

    曹cāo沉吟了下,旋即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说:“传令,撤军回救兖州。”

    随即,曹cāo率领青州军急急返回兖州。先后收复了泰山与济北两处失地,继而又回到了东阿城。

    是时,程昱出城来迎。曹cāo不禁握着他的手感叹道:“倘若不是你尽力守住了东阿,恐怕我就无家可归了。”

    程昱则说:“曹公言重了,这都是程昱应当做的。”

    随后,曹cāo入城休整了一番,又南下收复了东平国。接着上表程昱为东平国相,命他率军屯驻于东平辖下的范城。之后,曹cāo便率军往西进驻鄄城。

    曹cāo听说了夏侯惇被劫持的事情,又得知了韩浩临急时的对策,便对韩浩说:“卿此可为万世法。”

    韩浩不禁说:“曹公过奖了。”

    曹cāo点了点头,又对其他人道:“传我军令,ri后凡是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便依此做法。”

    “诺!”众将士都应道。

    却听荀彧又说:“曹公,此番吕布、少然率众西屯濮阳,近来一直未有什么动静;按说他二人应当率兵先攻下鄄城,再取范县、东阿,而后分派兵马据守泰山、东平之要道,以拒曹公大军;可如今他们这般作为,却不知打得什么主意。”

    曹cāo沉思了下,一时也未能想通。旋即却说:“不管他二人打得什么主意,如今我大军得以安然归来,这便足以证明他二人无所作为。”

    荀彧不禁说:“吕布骁勇善战,少然用兵如神,二人每及战事,攻必克战必胜;而眼下的不作为,却着实教人感到疑惑;曹公切不可轻敌啊?”

    曹cāo则不以为意地说:“如今我军中将士的兵甲丝毫不比他二人的逊sè,且我手中的倚天剑亦可做到削铁如泥;他二人不过只有一千余jg锐步骑,而我却有两万多青州军;兵力相差如此悬殊,一战平之又有何难?”

    荀彧闻言,觉着也有道理,便点头说:“曹公言之有理,也许是荀彧多想了吧。”

    随后,曹cāo便传令埋锅造饭,准备对濮阳发动进攻。

    第一百七十七章 兖州之变(十二)

    曹cāo率领青州军西渡黄河,在濮阳以东十余里处安营扎寨。

    此时,正在工房里忙活的我,校了下手里的管状炸药,说:“这一次曹cāo来得正好,就让他尝试一下这件新武器的威力。”

    奉先看了看我手里的东西,很是奇怪地问:“这是烟花吗?”

    我笑了下说:“这个叫作炸药,不是烟花;不过它的制造原理跟烟花是差不多的,需要的都是一种叫作火药的东西。”

    “哦。”奉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旋即却又问:“怎个以前没见贤弟你拿出来用过?”

    我回道:“以前不用是因为这玩意儿的威力过于惊人,我不希望将制造工艺轻易地落入别人的手中;以免心怀不轨之人拿来大肆制造,那样的话老百姓可就要遭殃了。”

    奉先释然地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不知贤弟此番造了多少这种叫作「炸药」的武器?”

    我回道:“没多少,就造了二十支,不过这已经远远足够了。”

    奉先看了看我,心下感到有些疑惑,又感到有些期待。

    随后,曹cāo率领青州兵前来挑战,奉先我二人率众出城相迎。

    却听曹cāo骂道:“吕布、少然,你这两个忘恩负义的jiān逆!你等临难来投,我曹某人好心予以收留,可如今你二人竟然串通张邈、陈宫之徒,谋夺我城池;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怎会收留你等忘恩负义之人!”

    这时,奉先则不禁说:“曹cāo,我等弟兄临难来投,得你好意收留,众人心下确存感激;只是你万万不该因个人私仇,而牵怒于无辜的百姓,此绝非正道所为;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如今你说我二人串通张邈、陈宫谋夺你城池,此真乃谬言也;汉家的城池,又岂能为你私人所有?况且天下土地,本应为天下人所有,你竟想将之据为己有,岂不太自私了吗?”

    曹cāo顿时怒道:“吕布,你休要逞口舌之利,今ri曹cāo便要教你等覆灭在此!传我军令,能诛杀凶逆吕布、少然者,赏黄金一千两!”

    “这……”一众青州军闻言,不禁立时有些迟疑。

    曹cāo见状,便又斥道:“都愣着干什么?你们大贤良师早就已经死了,区区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怕的?你等如今已是我曹cāo手下的兵,我命令你等立即进攻,不得迟疑,违令者斩!”

    青州军闻言,便都不再迟疑,随即呐喊着朝我们冲了过来。

    我微微笑了下,对一旁的秦谊、张骁二人点了下头。二人便带着众弟兄朝着前方连声呐喊道:“大贤良师驾到!”

    青州军闻言不禁突然心头一惊,心下又顿时迟疑了起来。

    旋即,我便命一旁的弟兄将炸药递给我,点燃之后一下朝着百步外的青州军阵营里扔了去。鉴于炸药原本的质量稍有些轻,于是我便在管身内部加了石子,借着石子的重量我可以扔到至少两百米开外的距离。

    随后,炸药便在青州军的阵营里爆炸了,只听嘭的一声震天响,立时间有五、六名青州军被炸得飞了起来。此刻,所有人都顿时愣住了,一众青州军也猛然停住不再往前冲杀。

    这时,我身旁的那个弟兄也愣愣地看着眼前一幕。我看了看他,不禁说:“喂喂,战场之上发什么呆啊,再递一支给我。”

    “哦哦。”他立时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便又赶紧手忙脚乱地递了一支炸药给我。我见他这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不禁轻笑了下。

    说起来,这名弟兄名叫姜宇,字云琦。便是当初高枫任职轘辕关都尉时犯了军规,我让他接替了都尉之职的那个家伙。长安陷落时,他随奉先一同突围离去,之后便一直呆在了我们的队伍里。先前常山之战,打张燕时的数十名弟兄里,就有他一个。

    此时,奉先对于这个叫作「炸药」的武器感到很是诧异。他没有想到一根小小东西竟然可以产生这等威力,尤其是还会发出一种震慑人心的巨响,就好似下雨时打雷的声音一样。

    却见我又点燃了一支炸药扔了出去,随即又是一声巨响,又有五、六名青州军被炸飞了出去。立时间,一众青州军开始恐慌了,队伍里一下子便炸开了锅,都纷纷疑惑这会不会是大贤良师降下的神威。

    而此时后方的曹cāo一众也禁不住一阵愕然,看似也弄不清楚眼下是什么状况。

    我见已经达到理想的效果了,便立时下令道:“众将士听令,随我冲锋陷阵,杀敌立功!”

    众弟兄闻言,立时都回过了神来:“得令!”便随着奉先我二人纵马冲向了青州军。一众青州军见状,立时惊恐地四下奔逃,一时间曹军阵形大乱,曹cāo只得策马引退。

    随后,曹cāo率领残兵败将退回了大营,然后关闭了营门,打算固营防守。不料,先前趁机绕道过来埋伏的张辽、宋宪二人,率领本部人马立时对大营里shè起了火箭。只见上千支火矢连续倾泻而下,一时间大营里的帐篷开始烧了起来。

    此刻,营中开始大乱,一些士卒的身上都燃起了火焰。随后,曹cāo上马打算突出营门逃走,不料张辽、宋宪却突然引众攻了进来。厮杀了几下后,张辽四下看了看,忽而发现了曹cāo踪迹,喊了句:“曹cāo哪里逃!”便纵马冲了上去。

    旋即,张辽迅速冲到跟前一刀劈了过去,却见曹cāo及时用剑挡住。不料,张辽的力道太重,曹cāo脚下又没踏稳,便一下被击落下马。是时,旁边有一小火堆,曹cāo跌落时不慎左手按进了火堆里,立时被烧伤了手掌。

    这时,夏侯渊突然赶到:“主公莫怕,末将来也!”

    旋即,夏侯渊便冲上前去与张辽战了起来。一旁同来的楼异赶忙来到跟前,扶着曹cāo上马:“主公快走!”二人接着便突火而出,朝着鄄城方向退去。

    待到曹cāo安然离去后,夏侯渊便赶紧弃了张辽,也随之退走。张辽并未追击,而是带着手下的士卒打扫战场。

    此一役,我军一千余步骑对阵两万余曹军,以我军大获全胜而告终。

    回到濮阳之后,众人大摆庆功宴,以庆贺我军旗开得胜。

    席间,奉先不禁赞道:“贤弟所造的这个炸药可真是威力惊人,就连我都被震慑了。”

    我微微笑了下,却说:“这还不算什么,即使威力更加强大的武器我也会造,就是眼下的条件不足;要不然,就凭咱们这些弟兄,也就足以横扫整个关东了。”

    “贤弟所言极是。”奉先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又说:“此番曹cāo大败,虽说损失惨重,但他手里还有富余的资财用以招兵买马;想必过不了多少ri,他便又会卷土重来;我想与其这样无谓地争斗下去,不如咱们试着劝他和解,也好早ri平息干戈,迎天子东归。”

    我则说:“曹cāo本身是一个较为记仇的人,这从他讨伐徐州时对待百姓的作为就可以看得出来;所以我不认为他会愿意跟我们和解;不过写封和解信试试倒也无不可,不管他是否愿意放下私人间的恩怨,咱们总归要表面自己的心迹才好,这样对咱们以后会更有利。”

    奉先点了点头说:“嗯,贤弟说的有理。”

    说起来,在我军之中,一向都是由奉先我二人议论商定计划的,其他人在一旁从来都不会轻易插话。因为弟兄们的心里都明白,即使他们想插话也提不出更好的建议。所以,他们已经养成了安静等待命令下达的习惯。

    也许,有些人觉得这种情况可能会促使未来没有后备人才用以接任。其实,这完全只是个人的担心,是没必要的。只因底下的人平素在行事的过程中,会逐渐潜移默化地学到我身上的知识和经验。只有能做到自学成才的人,才是真正的天才,才是未来可以堪当大任的人。而身为一个领头的人,唯一要做的就是教会他们自学成才的方法,以及在没有损害的前提下给其zi you发挥的空间。如此自当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且源源不断地培养出各种类型的jg英人才。

    老子曾说过顺其自然,其实就是这么个道理。

    第一百七十八章 兖州之变(十三)

    翌ri,我写了封书信命人送去鄄城给曹cāo,希望他可以考虑一下平息干戈,目的便是为了奉迎天子东归洛阳,毕竟想要干成大事还要能以大局为重才好。另外我还跟他说,只要天子能顺利东归,届时便可以让天子为他父亲被害一事主持公道。对此,曹cāo则回信表示需要好好考虑一番。

    自四月开始,天就一直没下过一滴雨水了,看这架势估计要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下雨。为了不让地里需要水的农作物旱死,我便发动了群众开始以人工来开凿沟渠,从濮水、黄河等大河流里引出水源,以保证农作物的ri常灌溉所需。

    另外,对于我们治下郡县的土地,我还是按照霍村施行的制度进行分配。先让各郡县对辖下的人口进行统计,然后按照每亩田大致的年产量,对比平均每人每年所需要消耗的口粮。其具体细节还是像当初那样,每家只分配四口人的良田,即两个大人与一对长子、长女。但如果多出来的人口实在太多,就让多余的人搬出来另外组成家庭。

    我在治下施行了「人人平等」的政策,就连以往地位低下的奴隶们都有了自己的土地,因而便得到了民众一致的支持和推崇。而对于那些贵族、士族以及地主等阶级,他们所原有的土地我倒没有强行收回,而是以每亩五千至一万钱不等的价格,从他们的手中收购了一部分。

    我以律法的形式硬xg规定了贩卖人口是属于违法行为,使得以往的贵族们不可再奴役贫民,倘若需要农民来帮他们干活,就必须要付给相应的工钱才可以。尽管这使得那些人损失了不少的利益,但他们都还没有表达出什么不满,毕竟我还没有损害到他们在土地这块的根本利益。不过,即使我损害到了他们的根本利益,他们也无法将我怎样。打又打不过我,杀又杀不掉我,你说他们还能怎样?最终还是只能选择妥协。

    由于近多年来关东一直陆续地发生战乱,再加上避难逃亡他乡的人口,致使当地居民数量锐减。因而在分配完了所有人的土地之后,依旧还留有大量的土地没有分配出去,于是这些土地便成为了公有土地,用以租给农民耕种。

    对于我所施行的这种政策,曹cāo却似乎不以为然,在他看来我貌似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于是乎,当他得知我派遣张辽的部队屯驻于濮阳以西进行劳作的时候,便趁夜率领数千jg兵前往袭击,想以消灭我军有生力量的方式来达到削弱我方兵力的目的。

    最近一段时间,奉先我二人都在忙于处理公务,一时忘记查探敌情,所以这一次就不巧地让曹cāo袭击得逞了。结果,致使张辽所部损失殆尽。所幸,张辽与宋宪带着数十骑及时从慌乱中突围而出。

    天sè已蒙蒙亮,奉先我二人得知消息后,迅速带上弟兄们前往援救。随即,便在半道上遇上了张辽等人,他们未及停歇,又随我们一同回去。而此时曹cāo的部队尚未来得及撤走。

    之后,我们便与曹cāo的部队遭遇,并展开了较量。

    然而,让我有些哭笑不得的是,曹cāo为了最大限度的保证士卒的生命安全,竟然给属下的士卒人手配备了一副金属面具,真可谓是武装到了牙齿。由于双方装备的兵甲在质量上都是相同的,因而我们武器已无法轻易地穿透他们的盔甲。只有少数的一些人因为力气比较大,倒是可以使对方受一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