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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丽护士的人生路第7部分阅读

    时病号情况太重,她也没时间纠结为啥陈楚又为了自己换了个晚班。

    现在猛然看见一个帅哥站在面前,她还真有点春心荡漾。

    说一点不心动是不可能的,这么一个又高又帅又没太多歪歪心眼的优质男,没有一个小姑娘不动心,只是楚诗诗最近确实很焦头烂额,一方面要上手繁忙复杂的工作,一方面还要提防护士长,没工夫和帅哥周旋,而且老家那边的郑南,也没正式向自己提出分手,小城市的姑娘死心眼,总是讲究先来后到,一段感情没结束不能开始另一段,这种死性劲儿类似于当初她非要把打开的美平给陈萧计价一样,不撞南墙就不回头。

    “陈楚,我可真谢谢你,这么看重我!”楚诗诗拨弄着湿掉的头发,对如此看好自己的医生表示感谢,她何德何能,让人家对自己这么执着,她太感动了,这不是反语,是发自内心的感动。

    “不客气。”犯贱的人目前在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贱,维持低三下四追女人的节奏已经超常发挥,至贱无敌。

    陈楚一板一眼的客气劲儿还挺有人样,楚诗诗对他的态度好转,打了个长长的呵气。

    “决定娶我了?”她还是把他吓跑得了,这么妖孽的一男人,她要是陷进去了,早晚得为 他魔障。

    还真挺矛盾的,郑南和陈楚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群众,郑南是青青河边草,陈楚是金上镶的钻,孰优孰劣,只要女人脑子不坏掉,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陈楚。

    可楚诗诗知道自己是路边的野花,不是钻石的铂金戒托,她配不上他,充其量她也只是个银戒托,只能和半宝石以及不值钱的水晶搭配,银子软,抓不住钻石!随便搭配个水晶,凑合着好看得了,水晶掉了心里也不痛不痒的,钻石要没了她不得失了大海船,哭天抢地吗!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早晚会失去,以她聪明伶俐的头脑还是有这点预见性地。

    “娶不娶也要相处看吧?!”陈楚皱着眉头,这姑娘怎么这么急迫。

    楚诗诗冷哼一声:“等我去趟厕所。”

    真是道行高的boss,回答问题都模棱两可,楚诗诗决定等一下再跟他墨迹一会儿。

    小样!要是等她从icu的新人变成老人,所有事业上的焦头烂额都处理干净了,她一定全力以赴加满血,把这个大boss给它办了!

    正文 红

    楚诗诗穿过走廊,去厕所,一推门,一柱艳红的泉让她一惊!

    是血!动脉里的血!海棠霞灿,鲜艳炙热,激|情似火的红色!!!!

    她愕然地把门全推开,一个人倒在血泊之中,身体阵阵痉挛,痛苦地喘着气。鲜血从那人的勃颈处喷溅而出,流淌蜿蜒。

    她从没见过这 样的场景,动脉里的血液压力很高,溅在四处,鲜血染红了一地,也有不少淋洒在墙壁的白色瓷砖上,就连天棚也有点点残留的红,如同开到荼蘼的花朵,美丽而惨烈。

    楚诗诗来不及害怕,医护人员的本能让她第一时间冲过去,企图捂住伤患出血的地方,下一瞬,她看清了倒在血海里的女孩。

    是方紫兰,她圆睁着双眼,瞳孔已经失去了焦距,眸光中是满满的委屈和气恼,歹徒划破了方紫兰的颈动脉,楚诗诗慌张的在一片湿黏模糊的血迹中找到她喷血的伤口,

    “陈楚!!!!”她狂乱失措地尖叫,细致的嗓音惊慌而破碎,此刻她只能想到还在远处等待着她的陈楚,那个无所不能的陈楚。

    某个物体从楼顶坠下,在窗边一闪,楚诗诗隐约听见了砰的一声,那是很闷的声音,类似于麻袋落地,因为这里是顶楼,所以那声音很细微很遥远。楚诗诗的耳朵非常敏感,所以那声音听在她耳里异常刺耳。

    陈楚被楚诗诗凄惨的叫唤招来,他以为她出了什么事,第一时间跑过走廊,来到她身边,在看到躺在地上的方紫兰时反而松了一口气,这很不道德,但却让他知道什么在他心里是更重要的。

    楚诗诗的双手压在方紫兰的脖子上,她不敢压太紧,这个位置离气管很近,过度挤压会影响方紫兰的呼吸。鲜血已不再喷溅,沿着楚诗诗的指缝蔓延而出,人身体里的血液很温热,楚诗诗抖着手,似乎那些三十七度的液体足以烫伤她。

    “你先压着,我去找人!再想办法把她动脉缝上!”见过大场面的陈楚比楚诗诗冷静得多,他吩咐她要注意些什么,然后叫来icu里的护士为方紫兰建立静脉通路,准备简易呼吸器,接着第一时间到手术室借来急救缝合包。

    向来冷清的女厕所顿时堆满了医护人员,药水味,尿马蚤味,血腥味,粪臭味,无数人的窃窃私语,凌乱的谩骂与喊叫让楚诗诗感到缺氧,她尽力保持冷静,听陈楚的话,戴上无菌手套,帮着他扶住拉钩,拿着纱布止血。

    陈楚的手法很巧妙,在不断喷血的伤口里也能找准血管,缝合的干净漂亮。只是方紫兰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唇色也接近苍白。

    楚诗诗只感到满眼满目的艳红,像夺目的玫瑰,像一片罂粟,像魔魅妖娆的彼岸花。当方紫兰被同事们用担架抬进手术室的时候,楚诗诗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爱情,迷恋,死亡,这三样东西徘徊在楚诗诗的脑子里,合着方紫兰惨白的容颜,将她吞没。

    正文 侧目

    陈楚没有跟着急救队伍去手术室,楚诗诗的昏迷让他乱了手脚。她倒在了血泊里,就算深知那些血不是她的,陈楚还是看得心惊肉跳。

    他摘掉手套,把她直接抱回了自己车上,带回了常住的家。不是他想乘人之危,而是他慌了,他的想法很单纯,他只想带她离开那里,离开让她惊吓过度的地方,以防她醒来之后触景生情再昏过去。

    两个人,两身的血,一路上被这画面惊地仓皇尖叫的伙伴们就不多提了,行途中,医生侧目,护士侧目,电梯里的患者侧目,路人甲乙丙丁侧目,公路上的司机朋友们侧目,就连交警大哥也吓得差点失了分寸,在陈楚出示军官证说明情况后才向组织汇报备案,最后犹犹豫豫的放了行。

    "我的妈呀!儿子!这是咋了!"玉溪山上,一幢别墅的花园中,陈楚的老妈被浑身染血的儿子吓得够呛,他怀里抱着的姑娘比他儿子身上的血还多,什么叫触目惊心,吓人巴拉?!陈家老夫人的心脏病就要发作了。

    "妈,没事,不是我们的血!"陈楚匆匆甩给老妈一句话,直接进了客厅,上楼奔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天啊!快给他爹打电话!陈楚带姑娘回家了!"陈妈妈对一边也吓傻了的勤务嘱咐,自己被鲜血吓 得哆哆嗦嗦,就这时候都没忘记她男人是她的天。

    本来一夜十二个小时就没合眼的楚诗诗,被这出场面闹得昏睡到第二天凌晨三点才醒过来,睁开眼睛一室漆黑,她一时间还没闹明白自己身处何方,撑起身子四处张望。

    "醒了?"陈楚坐在窗台上一直盯着她。

    听到陈楚的声音,楚诗诗身子一僵,继而回忆出满眼惊心动魄的红色。

    "方老师!"

    "死了。"他给她昨天晚上得到的消息。陈楚说的很直接,他不敢骗她,这个时候如果不告诉她,等到哪天她知道了会更难受。

    楚诗诗扶着唇,先是惊愕,继而身子剧烈地颤抖,复杂的情绪在她身体里流窜,她是讨厌方紫兰对自己的刻薄,但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遭遇不幸。

    "是原来住在icu的陆大为干的,他尾随她去了厕所,割破她的颈动脉,然后上了顶楼,跳楼身亡。"陈楚一股脑的把所有真相都告诉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如果现在她极痛,那么这些真相比起来就不痛不痒许多,不会让她更痛,只会让她想清来龙去脉,释怀悲伤。

    "方老师。。。。。。"

    "她有两个男朋友。"陈楚似乎知道她要表达的意思。

    "郑南。。。。。。"黑暗与恐怖的回忆叠加,让她更加害怕,楚诗诗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她想见见郑南,非常想见。

    "没有郑南,只有陈楚,你爱要不要!"陈楚也不怎么大度,知道她怕黑,偏偏在远处不肯过去陪她,死丫头做梦也郑南郑南的叫,亏得他还把她带回了家,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老妈解释。

    楚诗诗吸了吸鼻子,听着像是流泪了。

    "陈楚……"楚诗诗吟念着他的名字,似乎还有话要交代。

    陈楚在一边等着,看她还能说出什么让他发疯的词汇来。

    "你……以后不可以死在我面前。"

    正文 谢谢

    亲眼目睹亲密接触过的同事死亡的经历太过可怕,即便人与人之间有再多过节和矛盾,当她活生生的从你眼前消失的时候,还是会给你深深的触动,那和盯着icu苟延残喘的病人离去太不一样了,毫无预见性的死亡更容易让活着的人缓不过神来。

    没料到她会说上这么一句,陈楚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楚诗诗看向他的位置,窗外有路灯,照得他的身影形同鬼魅,他的眼睛很明亮,在夜色里似有光华流泻。

    "这里是哪?"楚诗诗淡淡的问道,声音很虚弱。

    "我家,我的房间。"陈楚直言不讳。

    楚诗诗低头,看见自己穿着男人的衬衫,连内衣和内裤都没有,她微微蹙眉。

    "我给你换的,也给你清洗过了,没想到你的身上很白,和脸、和手一样白。"他们的衣服,里里外外都是血,早就让他换下处理了。作为医生,陈楚从不避讳男女授受不亲,女人脱光了,有感觉就是有感觉,没感觉就是没感觉,有病治病,有感觉再说有感觉的事儿。

    楚诗诗没反应,只是抹了抹泪水,继而新的泪又补满双眸。

    "不可以告诉别人你看过我的身子。"半饷,她吐出这么一句话,非常深明大义,不计前嫌。她明白了表哥的苦,正在下定决心继续保守撞见朱伟洗澡的秘密。

    "你倒是处事冷静!"陈楚被彻底打败了,长腿一伸,从窗台跳下来,却只是靠在那里,没再挪动。

    "过来陪陪我好吗,我害怕。"楚诗诗垂着头,声音微弱的要求,也顾不上体不体面。心里早就没有了那么多思量,她怕黑,更怕记忆中的诸多细节,她在捂着方紫兰的伤口时,似乎看见了跳下楼,闪过窗口的陆大为,现在那画面异常清晰,只那一瞬的记忆里,似乎还能看清陆大为的眼里满布的阴狠和绝望。她听见了他坠落后肌肉骨血碰撞地面的声音,那一响很闷,很沉重。

    聪明人太善于脑补,可以把模糊简单的细节连接成串,形成一幕恐怖的立体画面,她害怕,极度地害怕,她需要他,真的需要他。

    现在只要是面对楚诗诗,陈楚便很容易心软,他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把她捧进怀里,她很顺从,扶着他的肩膀,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无骨的身子有了他的体温,慢慢止了颤抖,接着轻声的啜泣传进陈楚的耳朵。

    她的泪染湿了他的衬衫,也滴在了他心上,他伸出手爱恋的轻拍她的背。这女人!早晚会要了他的命。

    "诗诗?"

    一直到天色转明,楚诗诗才止了啜泣。

    "嗯。"她窝在他的怀里,轻声回应,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像是太多情绪都已宣泄,留在灵魂里的也不剩下什么了。

    这样的画面像一对老夫老 妻,很和谐,又很诡异。

    "我很喜欢你。"他知道她早就在他的心里,他放不下她了。

    "谢谢。"这是外国人拒绝求爱的标准词汇。

    正文 夫人

    陈楚叹了口气。"可以吻吗?"

    他发现自己一定是疯了!渣男军团们耳提面命过,对待中华女子要直接行动,不可以询问,否则得逞率极低。

    "不准乱摸。"楚诗诗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再者他吻她,会让她忘了烦恼,忘了悲伤,她没忘记。

    这个回答出乎陈楚的意料,但他就是忍不住得寸进尺。

    "可我看过了,觉得很漂亮,为什么不能碰?"尤其是雪白双峰顶端的嫣红,是樱花的颜色,很娇嫩,不摸很对不起自己。

    楚诗诗脸颊绯红。

    "那里不准碰,下面……不行。"她知道自己在做着多么疯狂的决定,陈楚吸引她,这毋庸置疑。可她放不开自己的底线,她要真正爱着自己的人占有自己。

    陈楚几乎没让她把话说完,便吻住了她的唇。让摸就好,至少比上一次有进展。

    楚诗诗早被教会了接吻技巧,毫无保留的回应他的索取。

    黝黑的大掌拨开她身上的衬衫,他的吻一路向下,落在他觊觎已久的樱花上,很粉嫩的色泽,很娇小的轮廓,就像处子。

    "你爱郑南?"他衔着她的蓓蕾轻问,找不到她不肯给他的原因。

    异样的电流穿过全身,楚诗诗难耐的喘息,摇了摇头。这么炽热的感官,她会沉醉期待,让她怎么有脸说自己是爱着郑南的。

    陈楚沿着她的曲线吻下,来到她敏感的||乳|侧舔弄啃咬,她轻哼一声,抓紧了他的手,全身泛起诱人的嫣红。

    "你不喜欢我?"她的反映很热烈,并不像是对他没感觉,难道……正像陈萧说的那样,她在等待更高的价码,让他着迷,让他不能自拔。

    "我。。。。。。不爱你。"说出的句子因为他的挑逗,娇软酥甜,气息凌乱。这是最纯粹的答案,她喜欢他,可她打定了主意只给爱她的人,也只给她爱的人。

    "你爱谁。"他回到她的唇,俳佪在她的面孔,轻轻吻过精致的眉眼,心里淌过暖流,他想要她的心。

    "。。。。。。我的爱人。"她轻轻叹气,低低呢喃,妩媚动人,如同邀请,又如同试探。

    对,爱人,那是伴侣的另一种说法。高智商的女人不好搞定,陈楚真气愤自己怎么不是个渣男,直接强势插入,半推半就不就齐活了吗!

    护士!万恶的护士!万恶的长脑子了的护士!

    陈楚称不上恶棍,也算不上君子,这个凌晨,除了她不让碰的地方,他基本吻遍摸遍了她的身子,这不算违背口头约定,他占便宜占得理所当然。

    楚诗诗在他的身下娇喘轻叫着,声声动人,隔壁房间的陈萧和对面房间的陈老夫妇早早被吵醒,各怀心事,满腹愁思,直到天明!

    。。。。

    清晨七点半。

    一位高贵优雅的中年妇女就那么波澜不兴的盯着他们绞缠在一起的体态,直到楚诗诗悠悠转醒,也不知道此妇女在那站了多久。

    楚诗诗是在羞窘中起床的,她的衣衫半退,衣襟下面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她抓着被子,瞪着眼前的中年妇女。

    "啊……!"楚诗诗剥掉罩着自己胸前软嫩浑圆的大手,拉紧了衣服,不确定眼前的妇人是何许人也,但能猜测出个大概。

    陈楚穿的倒是严实,因为凌晨时分他是掠夺的那一个,没顾得上奉献捐躯。

    软玉温香离手,陈楚不满意的展开双臂,将楚诗诗抱了回来。

    "你今天不是休息吗?"他没张开眼睛,随意在她耳边吐气,只想再多抱着她一会。

    陈妈妈见状只是文雅高贵地笑笑,那笑容有母亲的感觉,这似曾相识的笑容让楚诗诗心里发毛,本能的在脑海里与管淑的笑容叠加在一块。

    "陈楚!"楚诗诗慌乱地用胳膊肘推推在她身上乱摸的大手,简直哭笑不得。这算是捉j在床吧!天老爷呀!这太丢人了!

    陈楚听出了她话音里的颤抖和求助,撑开眼皮,看见老妈,无奈的拍拍自己的脑门,他居然忘了锁门。

    "妈!"陈楚比楚诗诗处变不惊多了。

    "儿子,你们院长的电话找你。"陈妈妈和儿子对话,眼睛却上下打量着衣衫不整,一脸娇态的楚诗诗,体态端庄,看不出情绪。

    "嗯,我马上下去,妈,您先出去。"陈楚用被子把楚诗诗裹好,不着痕迹地挡在身后。

    正文 顶峰

    "没关系,你先去,院长打的是书房的电话,这丫头的衣服我让勤务兵洗好了,呆会送上来,你就放心把这孩子交给妈妈来照顾吧。"高贵妇人笑得得体,纹丝未动,泰然自若地盯着床上的儿子和一边的不速之客。

    陈楚皱了下眉,明白老妈是执拗的人,不得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