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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怜黛心玉娇溶第79部分阅读

    了一下。于是一愣,拍了水琛的小手一下道:“这孩子,真是不像话。”

    “唔……”水琛吃痛,小嘴咧了咧,像是要哭的样子,但始终没哭出来。

    水琨看哥哥咧嘴,便扭头看了看黛玉的脸色,在看看水溶的脸色,抿着嘴不再跟风儿。

    “瞧你,把孩子给吓着了吧?”水溶无奔的看着黛玉,“过来,给为夫亲亲。”

    黛玉刚要还嘴,水溶却已经抻长了脖子,迅速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对怀中的两个儿子笑道:“好了吧?”

    “呵……”水琛笑了,水琨也跟着笑。

    “你们父子三人,个个儿都是祸害。”黛玉说完转身去床上歪着,水溶便抱了两个孩子,把他们放在床上,黛玉脱了二人的鞋子,放开他们进床里面玩。两个孩子便开心的滚到床上,爬的爬,滚的滚。一时间床上乱成一团。

    水溶便坐在黛玉身边,揽过她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笑道:“看到两个孩子,什么烦恼都没了。”

    黛玉但笑不语,水溶说的是实话,自从有了这两个孩子,代他夫妇二人之间仿佛再也没有什么隔阂,孩子把二人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二人的心。让他们两个为了同一件事情快乐,为了同一件事情烦恼,就算有什么说不过去的事情,一到了孩子这里,便凡事都能说得过去。黛玉也不再那么小性儿,也不再那么多愁善感,身体也渐渐地好了起来,整个人都散发着母性的光彩。

    “真的想再要一个。”黛玉鼓了鼓勇气,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玉儿,为夫可经不起再吓个半死。你不知道当时我又多害怕。你看,我们的儿子这和小,他们还需要我们照顾他二人长大,看着他们读书写字,习武骑射,看着他们成家立业,娶妻生子。我们跟原来不同,肩上有了我们的担子,不再是任性的小孩。所以,玉儿——如今对我们来说,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明白吗?”

    “你有了儿子,自然不再去管别人心里怎么想。”

    “傻瓜,这话你也说得出口?你看看这两个孩子,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不是你的儿子?他们二人身上本就有林氏的血脉,虽然他们姓水,但他们也是林家的孩子呀。”

    “是啊,如今我活着,且有人给我父亲在天之灵上柱清香,但我死了呢?林家的坟头上,可还有人去添一把土吗?”黛玉说着,便伤感的低下头。

    “母妃——母妃?”水琛调皮,不知何时已经拉开了床角的暗格,从里拿了一个荷包出来,那荷包上穿着内用的穗子,一看便是上用之物,只是浅金色的缎带面上,绣的却是一副春宫,原是水溶弄了来,哄黛玉用的,里面装的也是一种特用的香料。此时那荷包被水琛抓在手里,正高高的举着,自豪的冲着黛玉笑,仿佛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般。

    “母妃?”水琨见黛玉瞪大了眼睛不说话,便奇怪的被了一句。

    黛玉无奈的笑着,伸手夺过水琛手中的东西,笑骂了一句:“调皮鬼,什么东西你都乱翻,这还了得?”说着便把那荷包又放回暗格里,对水溶说道,“你这混帐东西,以后再往回弄这个,我统统丢到火盆里去。”

    “罢了罢了,回头叫人来装上一把铜锁,省的孩子们越来越大了,进着屋子浑翻,以后可有的东子看呢。”水溶笑着拍手,赶忙把水琛抱起来,换了奶娘进来,“把他们抱下去吧,这饭也该传来了?”

    “已经在厅里摆好了,请王爷王妃去用饭。”素心闻言,忙进来回道。

    “走吧,用饭去吧。”黛玉把东西放好,又把暗格检查了一遍,确定东西都安全了,方转身下床,又叫素心把床上的被子再整理一下,方跟水溶去厅里用饭。

    蝶梦翩跹 第07章 忙接生再闻喜脉

    黛玉和水溶刚用完饭,便见水安家的急匆匆进来,见着水溶和黛玉也来不及行礼,只焦急的说道:“王爷王妃,咱们郡主要生了!耿将军一个人不知怎么照应,忙忙的打发人来接王妃过去呢。”

    “这话儿怎么说的?不是还不到日子吗?这就生了?”水溶奇怪的问道。

    “走吧走吧,你快去回太妃一声,我们换了衣服就过去。虽然接生嬷嬷和奶娘都预备好了,但那府上到底就将军一个大老爷们儿,这事儿他却插不上手,还得太妃过去才行呢。”黛玉说着,便叫了丫头们进来服侍着换衣服出门。水安家的听了,忙转身去回太妃。

    “这,我也去吧?”水溶看黛玉进了东暖阁换衣服,便着急的在后面跟进去。

    “你去做什么?你好好地在家等消息,你去了也没用。”黛玉笑看了他一眼,匆忙的换了衣服,也来不及换发式头面,便往外走。紫鹃原是在屋子里绣花的,听了这个,便匆匆出来跟着一起出门。

    “你又跟去做什么?好好地忙你的去吧?”黛玉见紫鹃跟来,便笑着说道。

    “奴婢那些事儿有什么忙的?将军府上下比咱们家,他们那里人多事儿杂,奴婢不在主子身边,什么事儿也做不下去。”紫鹃说着,又回头吩咐慧心:“把王妃平日用的东西都收拾好,包了包袱跟了来。”

    慧心忙答应着准备,紫鹃便扶着黛玉出门去会同太妃一起上车。

    秋茉此时也到没怎么样,只是因为她见过黛玉生产,知道这肚子一开始疼便是要生了,所以急急忙忙的叫耿延锋打发人去王府接黛玉来。黛玉和太妃进门时,秋茉还靠在床上,吃着耿延锋失望捻的松子儿瓤。

    “好啊!”黛玉搀扶着太妃急匆匆的进门,却瞧见屋子里这小夫妻如此一般模样,便指着秋茉笑道:“害的我跟母妃急匆匆起来,你到没事儿人一样在这里吃东西,看把你给滋润的,我说你也别太过了,耿将军好歹是朝廷钦命的二品大员呢,就让你这么使唤?”

    秋茉早就羞红了脸,从耿延锋的肩膀上坐起来,想要下床给太妃请安,已经摆黛玉摁下,耿延锋起身给太妃请了安,又给黛玉见了礼。他脸色原本是那种健康的麦色,如今因被黛玉取笑,所以黑里透红,到有十分的窘迫。

    “罢了,有我们娘们儿在,这里也没你忙的了,你且下去歇歇吧。”太妃看着耿延锋那副模样,笑着摆摆手,知道黛玉在这里,他倒是不方便在内室坐。耿延锋答应一声,双吩咐婆子丫头们好生伺候太妃和王妃,又看着众人上了茶点果子,方退出去。便又到底舍不得离开,便往厢房里坐着。

    紫鹃看着将军府的下人们端茶倒水的,倒也勤快麻利。又细细的看看外边纜|乳|芟碌难就菲抛用牵捕几删焕鳌1惆档溃骸翱ぶ鞒旨也淮恚饨系故潜认胂笾械囊眯?br />

    黛玉和太妃刚坐下吃茶,那边秋茉便哎哟哎哟的叫起来。接生嬷嬷忙上前去扶着秋茉,太妃便笑道:“不是很疼你先别叫,留着点力气等会儿生孩子的时候用。”

    黛玉便问紫鹃:“素心做什么去了?当日我生琛儿和琨儿时用的汤水叫她再给郡主炖来。”

    紫鹃笑道:“她这会子已经去了小厨房,来的时候已经从家里拿了那些材料来了。”

    “这倒罢了,这可不是小罪,果然是要丢半条命的,咱们可别大意了。”黛玉轻声叹气,想起当初自己生孩子时的痛,总觉得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记都记不清楚,于是又笑道:“不过都说这当母亲的,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瞧郡主这会儿疼的死去活来,等看见孩子,便什么都忘了。”

    太妃也笑道:“正是呢,那个女人不得从这个坎儿上过?所以茉儿你不要太惊小怪的,安安心心的生孩子。一会儿不疼了,你就好生歇着,疼的时候你就忍着。千万别大喊大叫的,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完了,到了关键时刻你没了劲儿。那时别人可帮不了你。”

    “汗,母妃,我记住了。”秋茉的阵痛已经过去,丫头在边上给她擦着汗,她便又靠在床上,大口的喘气。

    “玉儿你别在这儿坐着了,我瞅着你也瞧不惯这个,你出去逛逛,替他们瞧着家里的奴才们别混闯也就罢了。”太妃看黛玉的脸色有些苍白,便叫她到外间去坐。

    黛玉点点头,知道外边也需要有人照应,便扶着紫鹃的手出了产房,去外边坐着。

    “主子,您不舒服?”紫鹃看黛玉脸色有些白,担心的问道。

    “还好,就是有点恶心。许是刚才房里的气味不好。”

    “是了,虽然如今九月里,但屋子里十多个婆子转来转去,果然是气味不好。”紫鹃说着,便转身寻子把扇子在黛玉一侧轻轻地扇着,不图凉爽,只求能给黛玉一点新鲜的空气。

    “罢了,我们到院子里走走。”黛玉出了院子,被凉爽的秋风一吹,心里才舒服些。

    紫鹃便转身叫小丫头拿了坐垫铺在廊下的栏杆上,扶着黛玉坐下去,劝道:“主子不必紧张,郡主的身体素来强壮,且里面的接生嬷嬷用的都是当日主子用过的人,极为妥当的。”

    “嗯,我知道。”黛玉点头,转过身子看纜|乳|芟掳诜诺囊慌枧枳仙幕苵色的菊花。看了一会儿又笑道:“如今整日忙于那些琐事,倒是辜负了今年的菊花。”

    “这才九月里,主子要赏菊,咱们家的园子里好些菊花都还没开,前儿我还听说,他们弄了几盆墨菊来,说等开了便放到静雅堂来给主子装饰。”

    “罢了罢了,凭什么好花儿到了我那屋子里,都教那两个小魔头给祸害了。”黛玉说着又笑了,想起那盆好好的秋蒽被弄得七零八落的,便又说琛儿,这孩子着实可恶,等大些了,要好好的管教才是。

    黛玉和紫鹃在这里正说着闲话儿,外边婆子便便进来回道:“四个御医已经请来,请王妃的示下。”

    “都请到这院子里来,到厢房奉茶。”黛玉回头看了看那婆子,又道:“请你们将军作陪,四个太医所用之物皆要细心打点,若到申时群主还没生产,便打扫卧室安排太医们在这里住下。”

    “是。”婆子听完忙答应一声,转身下去张罗,黛玉便奇道:“怎么这将军府上都是各种个事,连个总管也没有?”

    “给郡主的汤药?”

    “是的。”

    “快点进去吧。”素心答应着,叫小丫头送汤进去,自己便立在黛玉跟前,轻声问道:“主子跟前怎么连个服侍的人也没有?紫鹃姐姐也忙去了?”

    “这府上初时不小觉得怎样,但做了这会子,觉得他们忙来忙去有些乱,我叫她去寻这里的总管了。一会儿也要多嘱咐他们几句罢了。”黛玉说着,但又觉得累里不舒服 ,于是不自觉的捂住了胸口。

    “主子不舒服?”素心忙低头问道。

    “也没怎么样,就是心口里堵得慌。”黛玉摇摇头,见一紫鹃带着一个穿着不俗的婆子走来,便对素心说道:“你先进去服侍吧,小丫头们不懂,太妃年纪大了。”

    “是,主子若是不舒服,那边有现成的太医,不如请了过来给主子诊诊脉。”素心依然不放心,云轻庐走了好久了,黛玉这段时间都没招太医进府请脉,此时素心还真有些不放心。

    黛玉摇摇头,让素心进云,自己便瞧着紫鹃带着那婆子走动啊跟前,那婆子对着黛玉行了个礼,谦恭的说道:“奴才是这府上二等管事的媳妇,我们大总管的娘昨儿没了,大总管娘子这会子不能上来伺候,将军一早因急躁便浑忘了,这会儿紫鹃姑娘问着,才想起来,叫奴才过来听王妃的差遣。”

    “我说呢,这府里上上下下的,连个调停的人也没有,事事都进来跟我回说。既是这样,你少不得辛苦几日,就现在这院子里守着,你也是过来的人了,这女人生孩子该怎么伺候你也是明白的。别等我问着你们才来支支吾吾的。”

    “是,奴才知道了。”

    “去吧。”黛玉长出一口气,看着那媳妇离开,到底有些不放心,又把跟自己的媳妇叫上两个来,吩咐她们里里外外多看看,一应该用的东西都准备好,别到时候又着急。

    紫鹃看黛玉的脸色有些不好,便劝:“主子,您不舒服,便云东暖阁略躺躺吧?将军已经叫人把那边收拾干净了,说是给太妃和王妃起坐歇息用呢。”

    “走吧,我这会子浑身没一点力气。等会儿只怕还要出来照片应。”黛玉叹了口气,扶着紫鹃的手起身,脚步便有些虚浮,头重脚轻的半靠着紫鹃往东暖阁里走。

    歪在软榻上,紫鹃拿了条毯子给黛玉盖上,又把香炉里的香换了自带的安息香。便坐在黛玉面前,守着她说道:“主子闭上眼睛略歇歇儿。”

    “嗯。”黛玉十分支撑不住了,便闭上眼睛,安息香若有若无的在空气中漂浮,屋子里原本伺候的丫头都退了出云。紫鹃坐在软榻上的脚凳上,单手去着额头,也闭目养神。

    不多时黛玉睡云,紫鹃却睡不着,转过身来,玩弄着衣带上的蝴蝶结子。

    门帘被轻轻地掀起,水溶的脸从帘子的缝隙里露了出来。紫鹃听到动静回头,便对水溶摆摆手,指了指黛玉。

    水溶轻轻的进来,无声的问道:“睡着了?”

    紫鹃从水溶的口型辩认,然后微笑着点头。水溶便打手势让她出云,自己靠在黛玉身边坐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紫鹃出了东暖阁,往秋茉房里去,因见太妃也靠在那里瞧着丫头婆子们进进出出的,便上前福了一福回道:“太妃,我们王妃身上懒懒的,说头有点儿晕,刚才东暖阁躺下。”

    “你就伺候着她罢了,这几日我瞧着她脸色总是不好,因是她父亲的祭日,也没多问,果然不舒服,便叫太医进来瞧瞧,这里是她的妹妹府上,又不是外人家。”

    “奴婢也劝了,但王妃说不妨事,许是刚出来的时候太着急了,又是刚用了饭的缘故。”

    “恩,没事倒也罢了,你云吧,我这里有她们伺候的,你们王妃若果然不舒服,便家云也使得。有我在这里呢,不用担心。”太妃向来是个有担当的,也只黛玉素来体弱,所以才这样说。

    紫鹃答应着退下,又云帮素心煎煮汤药。又在小厨房特特的给黛玉炖了一盅参汤,原是想着等黛玉醒了给她用一点。许是能补一补她这精神。

    黛玉原是十分的不舒服,才睡着了,她本来就有择席的毛病,所以睡得并不安稳,不多会儿便醒了,却见水溶正握着自己的手坐在身边,便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不放心你,所以来瞧瞧。他们这里乱哄哄的,你不舒服,便回家去吧?”

    “你们府上的大总管家出了事,不能进来照应,刚那个总管娘子虽好,但瞧上云也没经过什么大事。大妃上了年纪,一会儿也该累了。所以我这会儿还不能走。倒是家中无人,孩子们不知怎样?你又来了。”

    “水安两口子知道照应,况且玥儿如今越发的有担当了,家中的琐事有些她便能处理。宁嬷嬷,徐嬷嬷,还有安嬷嬷几个宫里出来的嬷嬷都在家,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水溶说着话,紫鹃便端了参汤进来,因劝黛玉用一口,水溶便扶着黛玉起身。

    黛玉接过参汤刚要喝,便觉得胸口里一阵翻滚,忙把汤碗递给紫鹃,自己转身往痰盂里哎了几口,把中午用的饭尽数吐上来。水溶便着急的叫紫鹃倒茶来,自己又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连声道:“自己的身子尚且顾不上,还去管这些琐事作甚?不如就家去吧?”

    紫鹃端了漱口茶来给黛玉漱口,又劝道:“外边四位太医都在,不拘哪个请进来给主子把把脉,倒是是不好的?”

    水溶便连声道:“去传。”

    “原是妹妹生孩子,如今倒成了我在这里瞧病,你也收敛着点儿。”黛玉喘息着,又坐回榻上,一边用帕子拭着嘴角,小丫头们便已经进来把痰盂换出去。

    不多时紫鹃果然带着一个老太医进屋,那太医见了水溶,急忙下拜行礼,水溶便摆摆手说道:“无须多礼,且来给王妃诊诊脉,瞧这身子如何要紧。”

    老太医便答应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细细的诊了黛玉的脉,然后起身给水溶道喜:“恭喜王爷,王妃这是喜脉。”

    “啊?”水溶大惊,瞪着那太医老半天没缓过神来。

    “紫鹃,带老供奉下云好好打赏。”黛玉倒是满心欢喜,因瞧着水溶那一副惊讶的神色,等那老大医猜疑的出去之后,方抬手推了他一把问道“你傻了不成?”

    “玉儿!玉儿……”水溶转身,搂着黛玉,怪怪地箍着她,好像生怕一个不小心黛玉便会消失一般,他连声低呼着她名字,最后变成了低低的叹息:“你真是不听话,真是不听话!这可怎么是好?你说……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