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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怀翘妻第17部分阅读

    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感动慕容瑾的呵护和真心,晶莹的泪珠颗颗滴落,心儿抓着他的手,情真意切的说:“木大哥,谢谢你,你永远都是我最爱最尊重的好大哥!只是我自己的事我要自己解决!”

    “可是,你”明白她一直都只当自己是兄长,慕容瑾心中苦涩,见她又要独自面对一切阴谋诡计,却又放心不下,想要阻止。

    看着担忧的慕容瑾,心儿语重心长的说:“木大哥,我知道你是真心关心我的,我很感动。只是,因为我而让天下的黎民百姓流离失所,妻离子散,我心里很内疚。就算是为了我,请你停战,好吗?”

    “心儿,你让我再想想。”知道心儿有着一颗慈悲宽容的心,慕容瑾不想她为难,模凌两可的说。

    见慕容瑾答应考虑,心儿忐忑不安的心稍微平定下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她懂,柔柔的说:“木大哥,怎么不见言姐姐,她还好吗?”

    慕容瑾感动心儿的通情达理,见她问起风雪言,轻声说:“此刻她就在不远的营帐中,我让人去叫她过来。”

    “不,木大哥,应该小妹去拜见言姐姐才是。”看着淡笑的慕容瑾,心儿调皮的说:“木大哥,小妹跟言姐姐有体己的话要说,你们就暂时回避啊!”

    见到活波可爱的心儿,慕容瑾又想起在京城与她的种种,欣慰的说:“心儿,又看到你俏皮的模样,木大哥很高兴。好,我答应你,绝不偷听!”

    告别了三个神色各异的男子,在侍卫的指引下,心儿很快就来到了风雪言的营帐,看着惊讶万分的风雪言,心儿开心的跑过去拉着她的手,撒娇的说:“言姐姐,心儿来看你了。”

    “心儿妹妹,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看着笑容满面的心儿,风雪言紧紧抓着她的手,颗颗珠泪滴落。

    “当然是我了,言姐姐,此刻你的心儿妹妹就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执起风雪言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心儿顽皮的说。

    感受到温暖的体温,风雪言说不出的激动和心安,拉着心儿的手仔细的端详着,许久,哽咽的说:“心儿妹妹,听他们说你坠崖生死不明,姐姐担心死了;现在好了,你终于平安无事了,姐姐悬着的心也终于可以放下了;告诉姐姐是谁欺负了你?是不是南宫堡的人?”

    看着急切愤怒的风雪言,心儿万分感动,双眸湿润的她轻柔的说:“谢谢你,言姐姐,今生有你这个好姐姐是心儿的福气!什么都别问,我不想说。”见到她眼里的心疼,心儿缓缓地说:“言姐姐,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你和南宫旭之所以会分开,完全是欧阳凌燕和欧阳飞雨设计陷害的。”

    “我知道。”看到心儿眼中的惊讶,风雪言平静的说:“欧阳凌燕一直就想南宫旭娶欧阳飞雨为妻,我的出现打乱了她的计划,她当然会极力阻止!不过说真的,我还要谢谢她,要不是她我也不会遇到今生真正心爱的人!”

    “言姐姐,你爱的人是木大哥?你,你不是与南宫旭真心相爱吗?”看着满脸深情的风雪言,心儿很疑惑。

    “我是曾真心的爱过南宫旭,可他却是一个生性多疑而又不辨是非的懦弱男人!”看着慕容瑾的营帐方向,风雪言坚定的说:“而瑾王却不同,四年多的朝夕相处,我知道他是一个敢说敢当,顶天立地的真男人!虽然他从未碰过我,但我依然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他!不管他爱不爱我,今生我都不会离开他!”

    看着情深意重的风雪言,心儿真心祝福他们!蓦然想到那几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心儿好彷徨。

    第七十四章 平息了内乱

    随后的几天里,慕容瑾总是陪在心儿身边,带着她在军营四处走走,聊些开心的话题,而每次心儿都会软磨硬泡的拉上风雪言。

    而西门夜痕和洛离天更是寸步不离的随侍在心儿身后小心的防备着。

    这天,心儿几人在慕容瑾的营帐里谈笑风生,突然外面传来了激励的打斗声,几人惊疑迅速走出营帐查看。

    只见慕容瑾的贴身侍卫正与几个满脸怒气的将领大打出手,而他们的身后是一群愤愤不平的将士,场面有些失控。

    看到几人的出现,侍卫们赶紧恭敬行礼退到两旁,刚才还群情激愤的人见到浑身凛冽的慕容瑾,不禁心生畏惧,顿时鸦雀无声。

    “什么事?”看着低头不语的众人,慕容瑾双眸深邃,与生俱来的皇家威仪显露无疑。

    闻言,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慕容瑾身旁淡雅平静的心儿,眼中有着深深的怨愤。

    西门夜痕和洛离天见状,急忙闪身站在心儿身旁,双手不露痕迹的滑向随身携带的武器,神情戒备的看着那群虎狼之师。

    看到众人的眼光,慕容瑾瞬间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冷冷的说:“心儿是本王的妹妹,谁敢伤害她,本王定斩不饶!”

    “王爷,一直以来将士们都忠心耿耿的效忠于你,奋勇杀敌,建立功勋!如今为了一个女人却要停战,你置将士们于何地?”在众人的推荐下,一个将领上前一步,愤怒的说。

    看着一个个神情疲惫却依旧英姿不减的将士们,慕容瑾淡淡的说:“是谁告诉你们,本王要停战的?”

    “是,是”说话的将领不经意的看看身后的某人,大声的说:“如果王爷不是要停战,为何这么久以来一味的跟这个妖女说笑,却从未召见属下商量战事?”

    “放肆!谁准你称呼心儿为妖女的?来人,将他拖下去重打五十军棍!”听到他们对心儿的称呼,慕容瑾怒火滔天。

    “王爷,属下犯了什么错?她本来就是妖女!外面早就盛传王爷是为了这个妖女才挥军北上;如今又为了这个妖女要责罚属下,属下不服!”被侍卫羁押的将领不停挣扎怒吼,他身后的将士们也纷纷挥舞着兵器齐声大喊:“妖女!妖女!”

    看着群情激愤的将士,慕容瑾阴沉着双眸,长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浑身冷冽,严厉的说:“出言不逊,以下犯上,就是错!煽动将士,造谣生事,又是一错!不听号令,擅闯帅营,这是第三错!你还有何话说?”

    听完慕容瑾的话,将士们顿时偃旗息鼓,纷纷低着头不敢言语;而被羁押的将领也无话可说,低垂着头任由侍卫将他带走。

    “等一下!”始终冷眼旁观的心儿注意到人群中有几个人双眼闪烁,神色慌张,心儿嘴角微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淡淡的说:“木大哥,可否允许心儿跟大家说几句话?”

    看着泰然自若的心儿,慕容瑾很好奇她要说什么,微笑着说:“好,心儿想说什么想做什么,木大哥都支持!天塌下来,由木大哥撑着!”

    傲然走到将士们面前,心儿平静的说:“将士们,我不是什么妖女,只是一个平凡的人,虽然我没有上过战场杀过敌人,但我从小就很敬佩军人,尤其是光明磊落,英勇无畏的军人!”

    看到将士们都抬头狐疑的看着自己,心儿朗声真挚的说:“我知道你们都是义无反顾跟着木大哥出生入死的英雄豪杰!为了国家的安定,百姓的幸福,抛家弃子,视死如归的奔赴前线,甚至战死沙场,客死他乡也毫无怨言!我知道你们都是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真男人!你们是最值得尊敬,最可爱的人!我林心儿由衷敬重你们!”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即将面对的是自己的同胞亲人,那里也许还有你们的父母,妻子儿女,兄弟姐妹?你们忍心让他们饱受战乱之苦,流离失所,食不饱腹吗?”看着面容悲伤,个个无声哭泣的将士,心儿义正言辞的说:“我们都是星耀国的臣民,不管皇帝和朝廷如何对待我们,我们都应该为了自己的国家和亲人同仇敌忾的抵抗外敌,而不是手足相残!你们说是不是?”

    看着低着头若有所思的所有人,心儿声情并茂的唱起了那首耳熟能详的军歌: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

    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

    自从离开家乡就难见到爹娘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都是青春的年华都是热血儿郎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一样的足迹留给山高水长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

    头枕着边关的冷月,身披着雪雨风霜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

    为了国家安宁,我们紧握手中枪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都在渴望辉煌,都在赢得荣光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一样的风采在星耀国旗帜上飞扬

    咱当兵的人就是这个样!

    听到心儿悠扬声长的歌声,将士们心情激动,热泪盈眶:他们在前方浴血奋战,保家卫国,却没人理解;唯有她,被他们称为妖女的她却如此深刻的了解他们!纷纷激|情高昂的振臂狂呼:“保家卫国,抵抗外敌!”

    看着同声共气的将士们,心儿终于放下心来,转眼看着微笑的慕容瑾,轻声说:“木大哥,所谓不知者不罪,你就原谅这位将领吧?我相信他是无心的!”

    “看在心儿的面上,本王就暂且放过你,但下不为例,否则严惩不贷!”挥手示意侍卫松开被羁押的将领,慕容瑾冷冷的说。

    为心儿的理解,为心儿的大度,将领猛然跪在地上,愧疚的说:“对不起,心儿姑娘!刚才属下多有冒犯,请见谅!心儿姑娘要打要罚,属下绝无怨言!”

    见状,心儿疾步走到将领面前,轻轻将重重磕头的将领扶起,真心的说:“将军,请起!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小女子,怎担得起你的下跪?而且我从未怪过你,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心儿姑娘,谢谢你!我杨天书对天发誓:从今以后,除了瑾王,你是我唯一誓死效忠的主子!”看着宽宏大量,宅心仁厚的心儿,将领也就是杨天书当着众人的面铿锵有力的说。

    突然所有的将士都放下兵器纷纷跪在了地上,齐声高喊:“心儿姑娘,心儿姑娘!”

    看着铁骨铮铮的将士们,心儿感动的热泪盈眶,毅然跪在地上运起内力大声的说:“将士们,我林心儿跪天跪地跪父母,从未跪过任何人,今天我跪在你们面前由衷的感谢你们!从今以后我们就是生死与共的亲人,为了我们的家国同胞马革裹尸,热血疆场!”

    心儿的傲然正气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看着清灵绝美的她,众人情绪高涨,激|情四溢。

    身后的三个男人目光热切的看着心爱的她,满心都是骄傲和自豪。

    而风雪言看着巾帼不让须眉的心儿由衷的佩服,今生能有如此聪慧机智,心思细腻的妹妹是她的福气!她会倍加珍惜!

    第七十五章 严惩细作者

    安抚好将士们,心儿几人回到了慕容瑾的营帐,看着目光热切的他们,心儿意有所指的说:“木大哥,你觉不觉的这次的事很蹊跷?”

    “心儿是觉得有人在背后挑拨离间,让我们内讧,他好坐收渔翁之利。”微笑着看着若有所思的心儿,慕容瑾心有灵犀的说。

    看着胸有成竹的慕容瑾,心儿娇嗔的说:“既然心知肚明,木大哥又何必装聋作哑,非要心儿说出来?”

    听到心儿顽皮的话语,看着她粉若桃花的容颜,慕容瑾心甜如蜜,哈哈大笑:“看不出我们的心儿除了精灵剔透外,还心细如发,观察入微,木大哥真是太高兴了!”

    “木大哥,我本来就是聪明绝顶,绝世无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再世女诸葛!你现在才知道,真是逊毙了!”被慕容瑾一阵夸赞,心儿又忘了今夕是何夕。

    看着自吹自擂,很是骄傲自得的心儿,慕容瑾更是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而其他的几人也是开怀大笑。

    听到几人舒心的笑声,心儿很欣慰,似真似假的说:“木大哥,你真的对那个位置有兴趣吗?”

    “说实话,以前我确实对那个位置势在必得,甚至不择手段也要得到!”看也不看神情戒备的西门夜痕和洛离天一眼,慕容瑾深情的说:“可是当我遇到你之后,突然觉得那一切都不重要了!人生苦短,为了那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冰冷耽误美好时光真的不值得!我想通了,以后的日子我只想守着自己的幸福做一个闲散的自由人云游四海,游山玩水,逍遥自在。”

    看着心怀豁达,轻松自若的慕容瑾,心儿很感动,她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感激的说:“谢谢你木大哥,今生能有你这个哥哥,心儿很满足!”看着双眸深邃,微笑的他,心儿轻声说:“不过木大哥,你现在还不能当一个闲人,哈丹太子已将百万大军驻扎在星耀国边境随时都会发动攻击,而且你也知道国内还有不安分的人存在,为了星耀国的长治久安,你就再委屈一段时日,好不好?”

    “心儿,他那样伤害你,你为什么还要帮他?难道你爱上了他?”看着一再劝阻自己的心儿,慕容瑾很愤怒,也很嫉妒。

    “我是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跟他无关!我林心儿不爱任何人!”忽视苦涩伤痛的三个男子,心儿自我催眠。

    看着冷漠坚决的心儿,西门夜痕和慕容瑾说不出的心痛,不知道她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决绝的拒绝他们的爱?

    洛离天心疼的看着漠然的心儿,难道她的改变与那次坠崖有关?

    不愿面对曾经的心儿,看着疑惑心痛的慕容瑾,双眸闪着精光,轻声说:“木大哥,待会儿你派人守住驻地个个出口,严防有人趁机溜走,即使是天上飞的也不要放过,明白吗?”

    “心儿说什么木大哥都照办不误!你放心,我们绝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见心儿岔开了话题,慕容瑾难掩心中的酸涩:她就是这样,什么都埋在心里独自承担,却更加让他怜惜。

    深夜,守株待兔的心儿等人果然看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向天空放飞了信鸽,心儿冷静的命令军士们将他们拿下,冷声说:“洛神医,西门阁主,废去他们的武功,取出他们口中的毒药,我们连夜审问。”

    而被心儿安排暗中截住消息的杨将军等人很快带着所有的信鸽也来到了营帐里,心里对洞悉先机,运筹帷幄的心儿更加佩服得五体投地。

    看完密信,慕容瑾怒火中烧,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五个男子,冷冽的说:“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一再泄露我军机密,有什么目的?”

    五个男子齐齐怨恨的看着一旁悠然自在品茶的心儿,对慕容瑾的问话置之不理。

    “不说是吗?来人,将他们拖下去乱棍打死!”看着始终一语不发的五人,慕容瑾怒气冲天,冷冷的说。

    “木大哥,就这样打死他们,真是太便宜他们了!胆敢伤害你,伤害星耀国百姓的人,我们决不能心软!”轻轻放下茶杯,心儿淡淡的说:“心儿有更好的办法,绝对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看着淡然的心儿,慕容瑾不想她沾上任何血腥,柔声说:“心儿,太血腥的事还是交给木大哥,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感动的看着温柔的慕容瑾,心儿坚决的说:“不,木大哥,我说过我们是生死与共的亲人,所有伤害我亲人的人我都不会轻易放过!木大哥,你先带言姐姐回营帐,别吓着她了。”

    听完心儿的话,看着决绝的她,在场的人都感动得热泪盈眶,每个人都更坚定了要好好保护她的决心。

    等到风雪言的身影离开后,心儿漫不经心的说:“你们不说我也知道你们当中有哈丹太子派来的,也有星耀国某个权贵派来的。”看着神色慌乱的五人,心儿淡淡的说:“知道什么是‘剥皮’和‘凌迟’吗?这可是集结了千百年的精华,你们可要听仔细了。”

    见所有人都狐疑的看着自己,心儿慢悠悠的说:“所谓‘剥皮’,就是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用刀由脊椎开始,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直到将那个人的皮肤和肌肉完整的剥下来,这个人才会断气;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把人整个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怎么样,这个方法好不好?”

    “至于‘凌迟’就简单得多了。”看着脸色微变的五人,心儿冷笑着缓缓地说:“就是让两个人用最锋利的刀把一个活人从脚开始割肉,然后让受刑的人吞下自己的肉,再割再吞,总共割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