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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情兽相公第18部分阅读

    考的样子,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说过呢?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

    “我们好像也听说过。”其他的几人又点着头,这个名字挺耳熟的,到底在哪里听过呢?

    “吴节操,你再不出来,我们就要砸烂你的男颜祸水了。”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天山老人一个激灵,砸烂你的男颜祸水,现下,这个男颜祸水不是他在当家吗?竟敢来他的地盘撒野。

    “是小姐。”芳菲叫了一声,她记起来来,开业那天,小姐有说过,自己姓吴,名节操,字搞基,只是,他们都把这些忘了。

    “敢来老子的地方撒野,老子让你们有去无回。”天山老人摸摸自己花白的胡子,这个动作还是很文雅的,说出来的话却有着强盗的气势。这还是和夏浅笑学的,这丫头就经常自称老娘。

    “伙计们,抄家伙。”天山老人看着众人,貌似这里没有家伙可抄,难道他们要使出武功去对付这些老百姓。要是伤到了大家怎么办,他这个老头还是很善良的。

    “师父,没有家伙可抄,我一个人就搞定了。”齐凌梵睁开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外面的那些人真讨厌,他还想要睡觉了,打扰他睡觉,不可饶恕。

    “别弄出人命来。”天山老人吩咐了这一句,急忙把大门打开,大门一开,萧慕马上跑了过去,抱着软榻,待把软榻抱到外面时,又马上跑了进来,速度超快。她一进来,天山老人立马又把门开了。

    外面的一群人只看见男颜祸水的大门终于开了,想是吴节操害怕了吧,可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又看到那扇大门关闭了,什么情况?

    看着大街上那张软榻上正闭着眼睛睡大觉的小男孩,一群人面面相觑,吴节操把这个小男孩送出来干吗?让他们把这个小男孩揍一顿,还是叫他们把这个小男孩卖了,然后大家一起分银子。

    不管是哪一种,他们都做不到。这个吴节操可真是丧尽天良,这么小的男孩,竟然也叫他出来卖身,也不知道他这个小身板受的了吗?

    “小孩子,叫你家老板出来。”李师爷上前一步,吴节操让个小屁孩出来什么意思。他们也不好意思欺负一个小孩子啊,这么可爱的孩子,就算他忍心,怕是其他人也不忍心揍他。

    齐凌梵睁开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扫了李师爷一眼,小嘴翘着:“我家老板没有空,这下,她正在我家老板娘的被窝中,一起滚床单呢!”齐凌梵心中说到,师兄,这不能怪我把你说成老板娘,谁叫嫂子是老板,你这个做丈夫的当然只能当老板娘了。

    前面那句听懂了,后面那句没有听懂,众人也知不是什么好话,这大白天的还呆在被窝中,这个吴节操正在干的是啥事,想想也知道。

    “你再不让开,我们可是会揍你的。”孙亦贺也向前一步,总之今天一定要吴节操把所赚的钱吐出来。

    “你揍吧,我没有意见,只要不揍脸就行。”齐凌梵又闭上了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嫂子说了,他在男颜祸水工作,卖的就是这张可爱的脸蛋,要是被别人揍了,他变丑了,嫂子把他解雇了,那他岂不是失业了,最后流落街头。所以为了这份工作,他一定要好好保护这张脸蛋,嫂子还说了,他的这张脸蛋还可以用来泡妞的。

    “臭小子。”李师爷气极,他们给了机会让这个小子走了,谁知人家根本就不领情,那他们也不管那么多了,打伤打残和他们也没有关系。

    只是那只手未碰到齐凌梵的衣角,李师爷就大喊一声:“娘啊,怎么回事,我的手好痛。”

    众人不解,怎么会痛呢,难道这个李师爷是装的。不过那个表情可不像啊,卡擦卡擦,骨头断裂的声音,直到李师爷那只手无力地垂了下去。这只手,不用想,也已经断了吧。

    众人惊悚,他们也只是普通老百姓,哪里见过这种情况,好端端的,一只手就断了,这是怎么回事?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揍这个小子,孙亦贺怒瞪一旁一脸还在震惊中的众捕快,他们这么多人还怕这个小孩子不成,他们吃过的盐都比这个小孩吃过的饭要多。

    几个胆小的捕快已经开始发抖,往后退了好几步:“大人,我们不敢,这里有鬼。”

    几个胆大的捕快不信,不就是个小屁孩吗? 瞧那大腿,还没有他们的胳膊粗呢。

    同样的,还未靠近齐凌梵的衣角,大家又听到了骨头咔嚓断裂的声音,不一会儿,这些人的手也垂了下去。

    孙亦贺走到一个捕快身边,摸了下那只吹下去的手臂,惊的直接跳了起来,这分明是一层皮包着肉,软绵绵的,根本就感觉不到骨头了。

    难道真的是闹鬼,可是他是不信鬼神的,那就是有高人在帮着这个小男孩,还是打道回府吧,思索对策,他一定还会再来的。

    这样惊悚的情况,也吓坏了还在围观中的老百姓,回过神来的众人一溜烟跑了,娘啊,这里太可怕了,以后还是不要得罪男颜祸水的人啊。不然,手会断,更可怕的是,手上的骨头都不知道去哪里了,肯定是被妖怪吃了。

    看着四处逃窜的众人,齐凌梵郁闷地翻了个白眼:“没意思,不就是对着你们撒了点噬骨粉,有必要这么惊慌吗?”还说这里闹鬼,他都活了九年了,可是还从来没有遇到过鬼呢。

    “师姐,快点出来抱我。”说完这句话,齐凌梵又闭着眼睛睡觉去了,还是里面睡着舒服,外面有冷风吹着,冷,他为嫂子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也不知道嫂子会做什么好吃的犒劳他。

    另一边,孙亦贺带着一群人回到衙门,那速度比他们刚才过去抢银子还要快。一踏进知府大门,孙亦贺马上叫人把大门关了,只希望那个他们都看不见的高人不会追进来。

    他看了周围的围墙一眼,这个是不是太矮了,等下他就叫人把这个围墙加修,一定要修的很高很高,好让那个高人进不来。

    “大人,这下怎么办?”李师爷摸着自己那只已经没有一点骨头的手臂,心内气恨,银子没有得到,竟然还失了一只手臂,要是得到了银子,他心中还好受一些。

    “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去?”孙亦贺气的又一脚踢在李师爷身上,男颜祸水有高人保佑,他能够怎么办,难道他也要去请个高人过来,可是,请个高人过来,要花很多银子啊,要是花的银子比他以后从男颜祸水那里得到的银子还要多,那他不就亏死了。

    唉,这事,还是今晚和自己儿子商量一下吧,孙亦贺心内也恨恨,不除了男颜祸水背后的这个高人,他以后还怎么在运城中混下去。

    正文 第七十三章 文帝震怒

    章节名:第七十三章   文帝震怒

    晚上的时候,一看见自己的大儿子回来,孙亦贺就飞奔过去抱孙青山的大腿了,今天的一幕,在他心中还是心有余悸。自家老爹这样,孙青山不解,男颜祸水的事他也听说了,有那么恐怖吗?但还是和孙亦贺回房商量对策去了。

    “爹,这样不好吧。”一听见孙亦贺的建议,孙青山就不同意,爹这是老糊涂了吧,找个高人过来,他们连男颜祸水那个高人到底有多么厉害都不知道,要是找的高人没有那个高人厉害,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那青山觉得应该怎样做?”这层忧虑,孙亦贺也想到了,不灭男颜祸水,他心里哪里会消气。

    “爹,我们上报朝廷吧。”想了一下,孙青山建议道。要是男颜祸水被朝廷发现了,肯定会开不下去,朝廷不会忍受好男风这样的事,不如他们就先上报,说不定,夏文帝一高兴,又会给父亲升官。

    “青山,你这招高啊。”孙亦贺拍拍孙青山的肩膀,看来他是老了,怎么就没有想到朝廷呢。男颜祸水的那个高人再怎么厉害,也厉害不过一个国家。要是皇帝生气了,别说男颜祸水只能关门,这个叫吴节操的谁不定性命也堪忧。

    夏文帝二十五年,农历十二月十八,盛京又开始下起了大雪,这一场雪比前段时间的风雪还要剧烈。同时北方战报传来,因为大雪的缘故,这场本来快要大捷的抗击匈奴战又进入了拉锯状态,本就空虚的国库更加紧张。

    金銮殿上,百官们吵得不可开交,大夏皇朝雪灾,动荡,外战内战齐齐发生,这个建国已经快四百年的皇朝,似乎正处在风雨飘摇之中。可是,在盛京城中,这些一直养尊处优的天朝官员们却拿不出一点的好主意,唯一能够想出的办法就是增加赋税。

    自古以来就是这样,苦的永远是老百姓,天下兴,百姓苦,天下亡,百姓苦。

    一听这话,夏文帝就是大怒,又是赋税,除了赋税,你们就不能想出别的吗?朕要你们这群人有何用!

    平时性格软弱的夏文帝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由此可知,这一刻,他是有多么的震怒。

    皇帝生气,百官自然惶恐。一众大臣全部跪倒在地,大呼几声“微臣不敢,皇上请息怒。”

    夏文帝无力地摆摆手,示意大臣们起身,眼下并不是发脾气的时机,没有解决这些问题,他哪里还有心情去惩罚他人。

    “太子,你有何提议?”见百官们全部拿不出主意,夏文帝只得寄希望于一旁一直微笑站着的太子殿下。

    夏楚曦一身明黄|色的四爪蟒袍,明明是威严的颜色,可是他穿起来却是温润如玉,所谓公子如玉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吧。

    世人皆知,夏文帝即使身为帝王,后宫有着三千佳丽,但他最宠爱的却是当今皇后娘娘。说来也郁闷,这位皇后也是个怪人,自从当今太子殿下出生后,皇后娘娘就一直幽居未央宫,闭门不出,不理会后宫之事,除了当今太子殿下,她谁都不见,包括夏文帝。

    大夏皇朝自古皇位采取的就是嫡长子继承制,只有正宫娘娘的第一个儿子才有资格继承皇位,其他皇子,名不正言不顺,当然,大夏自从建国到现在,其中也不乏有皇子踩着兄长胞弟的尸体踏上皇位。要想登上那个宝座,就必定会流血牺牲。

    “父皇,儿臣觉得这个赋税是不能再增加了。”夏楚曦说出自己的想法,要是再增加赋税,怕是大夏就要灭亡了吧。他看了一眼那几个一直嚷着要增加赋税的大臣,四弟真够无耻的,抢了他的容华不算,竟然还想抢他的太子殿下。

    都怪母后,不干涉后宫之事,让青贵妃做大,不然,四弟哪有和他抗衡的资本,不过,有一点,四皇子永远比不上他,那就是尊贵的嫡出身份。

    “那楚儿可有应对之策?”一听见自己的大儿子和自己想一块去了,夏文帝有点高兴,他没有白疼他二十年啊。

    “父皇,儿臣昨日出宫,在盛京城中听到了一件趣事。”夏楚曦又扫了各位大臣一眼,这件趣事可和你们有关呢!

    “启禀皇上,臣昨日也听到了一件趣事。”一身黑衣华裘的夏浅曜面带笑意,也向前一步。对于盛京城中的八卦趣事,他可以说是最了解的第一人,谁叫他是盛京城中有名的纨绔子弟。

    “哦,世子也听说了?”不用想,夏文帝也知道这件事很重要,竟然让一直早朝很少开口的燕王世子主动提出来。

    “皇上,那真的是一件趣事。”夏浅曜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又向夏文帝重复了一遍。

    “那你们快说。”夏文帝急忙吩咐,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他都有兴趣听了。

    “礼部尚书,昨晚你老人家去哪里了?”夏浅曜笑着走到白常青的身边,看着这个已经步入中年,身材发福的男人,见他变了脸色,得意地露出一个笑容。他本不想把这一切说出来,可是谁让这人是四皇子的岳丈呢,他可还记得四皇子就是娶了他的女儿,妹妹伤心之下才离开了家门。即使现在的妹妹平安无事,夏浅笑心中还是恨。

    “老夫昨晚在家中思索怎样才能为国分忧。”白常青也当官很多年,哪里会怕夏浅曜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在他心中,夏浅曜就是投了个好胎,有了个好爹,不然,就他这个纨绔样,要不是背后有燕王府撑腰,早就被人打死了。

    “是吗?你在家?那我昨晚在醉心院看到的难道是鬼吗?”夏浅笑苦恼,一副努力思考的表情,好似他真真切切的看错了。

    他的话语和表情逗得一旁的夏楚曦大笑,他就知道白常青不会承认,他本不想为难他,可谁叫他是四弟的岳丈呢。为了铲除四弟这个威胁,他只有先拔掉他的羽翼。

    “皇上,臣昨晚没有去醉心院。”听见夏浅曜主动说出醉心院,白常青就慌了神,百官都知,夏文帝最讨厌的就是官员出入烟花场所,在夏文帝心中,你可以贪,也可以白拿朝廷俸禄,不做事,但却不可以步入烟花之地。

    “真的没有去?难道真是我看错了,还是白大人觉得,本世子在撒谎。”说到后面,夏浅曜可以说是厉声喝问了。

    他这样一说,夏文帝自然愤怒,对于燕王世子,他还是了解的,夏浅曜要么不说话,要么就不会说谎,燕王府的人总是那样,不屑说谎。

    “白大人说自己没有去过醉心院,莫非白大人觉得本宫也看错了,还是白大人觉得本宫和燕王世子都在撒谎。”清清浅浅的语气自夏楚曦那张薄唇传出。

    “太子,你竟然去那种地方?”听见夏楚曦说自己也去了烟花场所,夏文帝失望地摇摇头。

    “父皇,昨晚儿臣出宫时,听见百姓们在说,醉心院的头号花牌出售自己初夜,很多大臣都在那里一掷千金,因此儿臣才过去看了下,儿臣知道父皇最讨厌那样的事,儿臣岂敢犯。”怕夏文帝生气,夏楚曦急忙解释,那样的地方,他怎么会去,就算真要去,也会瞒着父皇,哪里会在朝堂之上说出来。

    “如此就好,那楚儿可看到了哪几位大臣?”听完夏楚曦的解释后,夏文帝对他又亲近了很多,这个孩子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都像极了他,更何况,他是他和皇后所生,他自然是宠爱的,即使现在的皇后看他就是一个陌生人的表情。

    “皇上,臣和太子殿下看到的大臣可多了呢。”不等夏楚曦回答,一旁的夏浅曜又凉凉地开口“皇上,你可不知道,醉心院那个花魁叫什么来着,对了,就叫柳飘飘,那个身价啊,可比我这个世子高贵多了。”

    “胡闹,世子身份尊贵,哪里是一个风尘女子可以比的。”夏文帝马上打断,谁不知道燕王世子的身份尊贵的堪比皇子。

    “皇上,请听微臣说完,微臣寻思着既然这个柳飘飘身价这么高,不高臣的身价会有多少呢,谁知一打听,还没有柳飘飘的十分之一,可是,即使这样,朝中的大臣们还是前仆后继。”

    “哦,这么高?”夏文帝轻问。他也是知道的,夏浅曜生性好玩,在十五岁的时候曾经去醉心院中当姑娘卖身,那时好像他的身价是五万两银子,那这个柳飘飘岂不是?

    “就是就是,可是皇上,柳飘飘的身价这么高,某些大臣们啊,那个银子撒下去,眼睛都不瞅一下,可把我肉疼的,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也就买了一堆白花花的肉摸了一晚上,可真舍得,这要是为国库捐钱了,就开始哭穷了,说自己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小孩,今早老母和小孩只喝了一点稀饭呢。”

    夏浅曜又吐出这样一些话,几个大臣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恨恨地扫了夏浅曜一眼,燕王世子这说的不就是他们,这么明显,他们要是还听不出来,岂不是傻子了。

    “这一段话,逗得夏文帝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世子这话虽然说的不够文雅,但真真切切说的是实话,这些大臣可不是这样。

    话说到这个份上,夏浅曜也什么都不说了,他本来不想说的,让夏楚曦自己来说,不过按夏楚曦那个性格身份,有些话肯定不好意思说出口,那他就代劳了。

    传个夏楚曦一个眼神,那样的神情分明是在说,不用太感谢我了,这样的事情我也看不下去。夏浅曜才不会承认他帮夏楚曦是因为妹妹已经嫁人的缘故。

    ”众位昨晚去过御书房大臣们,等下来和朕坦白吧,如果没有什么事,那就退朝吧。“夏文帝无奈地摆摆手,这个皇帝他当的心有力而于不足,当真是疲惫,他只适合当太平盛世中的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