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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情兽相公第28部分阅读

    到耶律后,不管是大夏还是耶律都没有一点震惊,毕竟那是曾经逝世的人死而复生。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我只爱他

    章节名:第二十一章   我只爱他

    金銮殿上,一切照旧进行,施宴和夏浅笑的离去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至少表面是这样。百官举杯,歌姬曼舞,觥筹交错,可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多人坐立不安。

    夏楚曦,拓跋夜,甚至连夏岱曦也是一脸的担忧。施宴抱着容华郡主离去了那么久,两人到底去了哪里?只是碍于各自的身份,三人谁也不好找借口离开。

    各国使臣送完寿礼后,就轮到燕王府了。见燕王府抬上来的是一桶泥巴,好脾气的夏文帝气得牙齿咯咯响,只差没有喊一句‘把燕王爷拉出去砍了’。

    “燕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寓意我大夏的江山就像这一桶泥巴一样松散吗?”右丞相愤怒地道。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最好夏文帝把燕王府一脉全部打入大狱。

    燕王爷根本就没看右丞相一眼:“皇上,请你细看,这泥巴里有什么?”

    众人细细地打量着那桶泥巴,更有大臣不顾形象,围着木桶打转。费了好大一番劲,才看见泥巴上那个只有小指那么大的生姜,百官大笑,感情燕王爷脑袋秀逗了,越活越回去,竟然给皇帝送了个生姜,还小的可怜。

    “这是生姜吧。”拓跋夜放荡不羁地走过来,嘴角抽了几抽,亏燕王府想的出来,送个这么‘大’的姜来给夏文帝做寿礼。

    “皇上,请听老臣说明,臣送这贺礼的原因。”害怕夏文帝生气,真把自己打入天牢,燕王爷赶紧解释道。

    “皇上,此礼乃是小女容华郡主所送,小女说,这桶泥巴就像现在的各国一样,而大夏皇朝虽然现在积弱积贫,就像这个小小的生姜一样,但终有一天,这个小小的生姜将会满布整只木桶。”燕王爷把夏浅笑的原话全部说了出来,又虚惊地擦着额角的冷汗,他的一世英名算是毁在今天了吧。

    也不知浅笑是怎么想的,说他是个老古董,讲话文绉绉,很难听懂,一定要他这样说,最好让其他的国家都知道,大夏有着统一各国的野心。

    “容华郡主好大的野心,莫非是想做女皇。”凤芷茗娉婷地走过来,脸上挂着清浅的笑意,但眼神却极为冰冷。

    说实话,容华郡主的这一番话,凤芷茗是欣赏的,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能够和夏浅笑做朋友,只是,注定她们只会是敌人。

    “小女唯一的愿望就是和心爱之人白头到老。”燕王爷说道。同样的,这也是他的心愿。这一句话包含着他对夏浅笑和施宴的祝福。

    夏文帝点点头,看不出情绪,他对这个寿礼是很满意,不只是大夏,在座的哪个国家谁敢说自己没有统一天下的野心,大家都是有的吧。万里江山,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夏楚曦正想夸奖容华郡主此礼送的甚妙时,施宴抱着夏浅笑走进了金銮殿。

    男子一袭白衣,五官虽然看起来普通,但却掩不住他飘逸出尘的身姿。他并没有去看众人一眼,不用看,施宴也知道他们是什么表情,震惊还是愤怒,但那都与他无关,他眼中有的只是怀中的女子容华郡主。他的妻子,这一生,他最爱的女子。

    “施爱卿,你这是什么意思?”夏文帝双目圆睁,眼中带着警告,刚才的情况他可以忍受,那是个意外,但现在,该怎样解释?同样面色难看的还有拓跋夜和夏楚曦。

    “诚如皇上所看到的一样,施宴和容华郡主彼此相悦。”施宴看着夏文帝坚定地道。

    “施宴,你不要欺人太甚,容华根本就是被你逼迫的。”夏楚曦不敢置信,冲上前来,他所爱的女子就算不爱他,又怎会看上此人。

    施宴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出来。夏浅笑一脸温柔地看着他,眼中也带着笑意。她的双臂环抱着他的腰,温顺地靠在他的怀中,以此证明施宴所说的是事实。

    “容华,来太子哥哥这里。”夏楚曦伸出双臂,神情殷切,眼神温柔如水。

    夏浅笑微微摇头,又转向施宴:“我喜欢呆在他的身边。”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再次默认了施宴刚才的那句话。

    这一句话无疑惊起了千层浪,有大臣想起来多年以前的事情,那个时候的容华郡主才只有十来岁,最亲近之人为三皇子,后来三皇子被贬去西北后。容华郡主就开始亲近太子殿下,但又向众人宣布,她心仪的为四皇子。

    而如今,这个善变的郡主又说她心仪之人为新晋礼部尚书,大家只觉得这就像一场笑话一样,但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看施宴的眼神,夹杂了同情,也不知要过几天,容华郡主又看上谁了?

    众官家小姐眼中欲冒出火来,太子殿下乃是她们最想嫁的人,却一再被容华郡主所不屑,奈何,这是金銮殿,在皇上面前,她们不敢把骄纵的一面表现出来。

    “容华,不得胡闹。”夏文帝呵斥。夏浅笑说这句话可不就是当众打皇家的脸吗?

    “皇上,容华是认真的,容华只爱身边的这个男人。”他是我的相公,如果可以,夏浅笑真想把这句话说出来。

    “娘子,你从来没有说过你爱我。”施宴的眼中蕴了一丝感动,能够听到夏浅笑这句话,他觉得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相公,等下我唱歌给你听。”这是早几天燕王府就准备好的节目,当时的夏浅笑只是想为夏文帝贺寿,讨得他的欢心,以此换来她的安稳日子。但现在,夏浅笑却觉得,什么都不及施宴对她的温柔一笑,只要施宴开心就好。

    “好。”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很小,众人只能看到他们的嘴巴在动,却听不清两人到底说了什么?

    “容华。”夏楚曦叫道。一向温润的眼眸被痛苦所替代。施宴和夏浅笑给夏楚曦一种感觉,两人已经相识很久了,这份默契与缠绵是任何人也掺和不进去。他从未见过容华郡主这样的一面,笑得那么温柔,放下所有的戒心。

    夏浅笑当作没有听到他的话,她从施宴怀中下来,走到一旁的乐师身边,看着那些摆放着的乐器。

    夏浅笑皱眉,古筝?将就一下吧,她对这样的乐器了解的并不多。二十一世纪的她,谈的最好的是钢琴。

    “这首歌送给我最爱的男人。”夏浅笑笑意盈盈地看着施宴,轻启红唇,秋水眸中水波荡漾,全是那一人的身影。

    施宴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琉璃眸耀眼如星辰,最终,他还是低低地笑出声来。

    女子当众向男子表白,是众人所不齿的,更何况此女子还与当今太子殿下有着婚约。只是夏文帝和太子即使面色铁青,也隐忍没有爆发,大臣心中再不甘,也不敢光明正大地得罪燕王府。

    “我一直爱着这样一个男人,他说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我为他保留着那一份天真,关上爱别人的门,就是这个被我深爱的男人,让我变成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他说的每句话我都会当真,他说最爱我的人,我的要求并不高,希望我和他能白头到老……”

    女子的声音清亮,一身淡蓝色宫装使她看起来有点冷清,但她的声音里却带有软糯,表情娇憨,仿佛在对心爱的人撒娇。

    施宴听得如痴如醉,眼中痴迷,心中的蜜水呼呼地往外泡,只是该死的,见夏楚曦和拓跋夜也沉浸到夏浅笑的歌声中去了,施宴只觉得有股想要杀人的冲动。娘子是他的,唱歌也只能唱给他一个人听!

    一曲终了,夏浅笑起身,走到施宴的身边站好。她把自己的小手伸进施宴的手掌中,施宴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指冰凉,施宴手掌温热。然后,十指相扣,再不分彼此。

    “娘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施宴说出此刻他最想说的话。

    夏浅笑冲他一笑,笑容狡诈如狐:“这句话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我只听过,执子之手,方知子丑。”

    施宴笑着就要过来挠夏浅笑的痒痒:“好啊,你说我丑。”

    “咳咳,”夏浅笑咳嗽了两声,这可是在朝堂之上呢?夫妻间的那些小情趣,他们还是回家之后再慢慢甜蜜。

    “容华。”夏文帝叫道,再不复以前的慈祥。

    夏浅笑清楚地看到了夏文帝眼中的杀意,她想,要是以前的她,可能会有点恐惧吧,但现在,她的身边有着施宴,她再也无惧。

    相公,我心中的那扇门终于为你彻底打开,从此以后,你会走进我心底最深处的那个角落。

    “皇上,容华不爱显赫身份,不爱容华富贵,容华只爱身边的这个男人。”夏浅笑一脸的坚决,事情走到这一步是她无法预料到的,奈何半路出现了一个拓跋夜,今日,她在金銮殿上所有的话语举动,只是为了告诉施宴,她爱的只有一个他。

    听见夏浅笑这样说,夏岱曦眼中闪过一抹阴鸷,容华郡主一定是在生他的气。气他娶了白素,心中没有他。夏岱曦一直坚信,夏浅笑心中所爱之人是他。不然,在得知他大婚时,容华郡主一个人远离盛京是为何意?怕是想要远离这个伤心地吧。

    “容华,你是在怪本王吗?”夏岱曦也走向前来。

    夏浅笑心内好笑,真不知这人哪里来的自信,脸皮比城墙还要厚,她的嘴角带着嘲讽:“自作多情的家伙,我不认识你。”

    “说的好。”施宴赞叹,要不是周围有这么多人,他真想亲夏浅笑一下。

    夏岱曦脸色骤变,任谁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他是不爱容华郡主,但亲自听到夏浅笑说不认识他时,他又愤怒,男人的自尊心作祟。

    “容华,你眼中还有没有朕!”夏文帝厉声喝道。眼中杀意越来越明显,容华郡主是他维护朝堂稳定的一颗棋子,必要时刻,这粒棋子可以舍弃。

    未等夏浅笑回答,施宴直接替夏浅笑说道:“没有,她的眼里心里只有我。”施宴一脸的霸道。

    “来人,给朕将这两人拿下。”气得简直快要失去理智,他是一国之君,君权怎容能他人挑衅?

    门外御林军入殿,手中兵器寒光闪现。

    施宴的眸中满是嗜血与冷酷,他紧搂着夏浅笑,无声地安慰她,有他在,他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皇上,你就不怕天下人寒心吗?是不是除夕夜那一幕今天又会再次上演?”夏浅笑低低地问道,声调很轻。

    可是,这一句话在夏文帝和夏楚曦听来,却是沉重的打击,尤其是夏楚曦,双 手微微颤抖,面色惨白如纸。原来,容华一直都在怪他,难怪这段日子,她一直都对他视而不见,原来如此。

    容华,太子哥哥也后悔了,为我所做过的一切后悔了。

    “先退下吧。”夏文帝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内的愤怒。

    现在的他是不敢动夏浅笑和施宴,夏浅笑背后有燕王府撑腰,燕王府的后面有的却是整个大夏百姓。上次燕王爷入狱,是因为燕王爷没有准备,才让夏楚曦侥幸得逞。百姓求情的事情好像就在昨天发生过,要是这次容华郡主在金銮殿上出点什么意外。夏文帝不敢想象,一直视女为命的燕王爷将作出什么事情来。

    还有施宴,大夏皇朝是重农抑商没错,但夏文帝又不得不承认,商人已富。天下第一庄富可敌国,要是施宴在朝堂丧命,谁知天下第一庄会不会把所有的银两捐赠给其他国家。

    帝王多疑,但做事又会经过深思熟虑,一切都已江山社稷为重。杀了两人,百害而无一利。

    这是大夏,这是盛京,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夏文帝相信,施宴和夏浅笑翻不起风浪。

    他在夏浅笑一生下来就把她指婚给太子殿下,那么,夏浅笑只能是皇家儿媳。

    亲们觉得文中的歌词熟悉不,小夏把香水有毒的歌词改了一下,嘿嘿

    正文 第二十二章 坚定不移

    章节名:第二十二章   坚定不移

    金銮殿上,一片死寂,静得众大臣都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大殿温度骤降,和外面的阳光灿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夏文帝面色铁青,谁都知道皇帝处于暴怒的边缘;夏楚曦面无表情,看不出心中情绪,只是双手微微颤抖;拓跋夜依旧放荡不羁,只是眼若利刃,泛着寒光;夏岱曦不敢置信;凤芷茗冷笑,笑意不达眼底;白素眼带恨意。

    夏浅笑和施宴并排站在一起,女子容颜清丽脱俗,一双秋水眸中水波荡漾,本该是给人一种柔弱无助之感,但这一刻,谁都无法忽略,此女外表柔弱,内心坚定。谁都不解,容华郡主自从失踪几个月后,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施宴一袭白衣,五官看起来平淡无奇,唯有那双琉璃眸,耀眼如星辰,但这一刻,谁都无法忽视他自身的风华,他的风华与外貌无关。

    两人相视一眼,夏浅笑冲施宴微微一笑,神情温柔,表情甜蜜,相公,有你在身边,我再也无惧。

    施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似是想传递给她一丝力量,又似是为了让她安心,有他在,他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夏文帝看着他们两人,那是一种哪怕负尽天下人,也不负身边这人的坚定。那一刻,夏文帝思绪蓦然回到了二十多年,那个时候的他,也像施宴一样,深爱着一个女子,不顾那女子的意愿,用帝王的身份逼迫她入宫。

    几年后,他又不顾文武百官的反对,发誓他此生的皇后,唯有此女一人,后来,他终于如愿,她也给过他一段快乐的时光,而最后,他又亲手打碎了他们之间的幸福。曾经的他,也是如此的深爱,那样深深地爱过一个人,爱得坚定,爱得放肆,爱得无悔。

    想到此,夏文帝有点动摇,他是不是该成全夏浅笑和施宴,这样的爱情难能可贵,只是,看了夏楚曦一眼。如果他成全了他们,那么,谁来成全他的楚儿,他最爱的儿子,他说过要给楚儿一切他想要的。

    他是帝王,不是圣人,哪怕现在的他依然爱着那个女子,但那又怎样,江山社稷面前,儿女情长,皆为虚无,怪就怪施宴谁都不爱,偏偏爱上的是容华郡主,曾经是他维护江山稳定一颗重要的棋子,现在是楚儿心中念念之人。

    那双琉璃眸,就算再怎样的相似,夏文帝依旧下定决心,施宴不能留,容华郡主只能是皇家儿媳。

    “都回去吧,朕也无心过寿辰了。”夏文帝苦涩地道。

    施宴拉着夏浅笑离开,无人阻止,即使众人心中再怎样不甘。群臣你看我,我看你,也只有无奈地跪拜之后,相继离去。

    不一会儿后,两人就走出了皇宫,见燕王府的马车正停在外面,夏浅笑当先就想向马车走去。施宴不同意,抱着她就走向了礼部尚书府的马车。拓跋夜和夏楚曦追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两人被夏浅笑脸上的幸福笑意晃花了眼,那种全心全意的相信,是在他们身边从来没有过的。

    夏楚曦终于把一切都想明白,原来如此。他早就知道夏浅笑已经在外面嫁人了,却不知她所嫁谁人,把施宴入朝的时间思索一下,当时的他一直好奇,为何天下第一庄的庄主想要入朝为官,原来如此,一切都是为了容华。

    容华,你瞒的太子哥哥好苦。再不去看那两人,夏浅笑就像东宫走去,母后是对的,可以留情,不可以动情,一旦动情了,心也就会痛了。

    怔怔地看着施宴的背影,拓跋夜似是想信,又似是不敢置信,笑笑,这么多年来,你是不是终于如愿了,你身边这人是否就是你曾经相恋之人。

    拓跋夜一个人站在宫门外,想起了多年以前的事情。那个时候,他才只有八岁,耶律一族和大夏发生了一场大规模的战争。他是战败国送过来的质子,小小的他一直不解,为什么父亲有那么多的儿子,却让他去大夏,他并知道质子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他不想离开耶律,离开那个虽然从未看过他一眼的父亲。

    他还是被父亲送来了耶律,只因他是他所有的儿子中,最不受宠的那个。他以为,在大夏的日子会比在耶律好过,却忘了,他是战败国送过来的质子。

    他也记不清那天具体是哪一天了,那个时候他八岁,软弱可欺,小心翼翼地在盛京生活着,只希望盛京中的那些纨绔子弟能够忘记他的存在,不再以捉弄,嘲笑他为乐。

    那一天,他被众人拳打脚踢,那几个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