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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好妃不吃回头爷第80部分阅读

    酸麻痛意,“哎呦……”

    雪熙然愣怔回神,连忙奔到她身边急问道,“落儿怎么啦?”

    篱落痛的哭也不是,笑也不行,龇牙怨怼的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害的;”,天呐,她要成残废了……

    雪熙然闻言微微一怔,随即看着她摇晃的身子便明白过来,闷笑一声,接过她手中外袍将她身体整个包裹起来,只余下一双莹白的小脚在外面,这才横臂将她抱起身;

    篱落心中一惊,探手抓上他衣襟紧张道,“你别是想就这么抱我出去吧?”,孩子还在外面呢;

    雪熙然上下倪了她一圈,取笑道,“你自己能走嘛?”

    不能!篱落狠狠白了他一眼,手中微松了力道,天呐?让她这样出去,她的一世英名岂不毁于一旦……

    雪熙然溺爱的摇了摇头,抱着她边向门口走边说道,“放心吧,孩子和涟漪都不在;”,都把她折腾成这模样了,又怎么能忍心她在孩子们面前窘迫呢,呵呵!

    篱落闻言瞬间松口气的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屋外的阳光刺目的一时让她有些睁不开眼,微闭了眸,靠在他胸前问道,“他们去哪啦?”,去城里找茹媚了嘛?想来这些日子外面的事怕都是寒儿处理的吧;

    不消几呼吸的时间,两人便到了后面的小室;为她除去外袍,雪熙然打横将她放入木桶中,这才回道,“去了一品楼;”

    这两日听着涟漪和孩子们讲了些这几年的事,说不郁结是骗人的,她即使没有他也能活的那么有声有色,可是他却不行……

    想到此,雪熙然微微皱了皱俊眉,看来,他是得想个对策了呢;

    温润的水温刚刚好,身体一点点沉入水中,所到酸痛之处皆是让篱落似疼痛般的皱了皱眉,最后又都换成了舒服的嘤咛;

    雪熙然回过神,看到她微咬了下唇隐忍低吟的娇媚模样,水眸中瞬间变的黯沉,视线一转,又在看到她圆润的肩头和胸前那一片青紫、粉嫩遍布的吻痕时,闷闷苦笑一声压下了涌上的情欲,她可是再受不得了呢;

    篱落仿佛此时才发现他还没走,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身体又往水中藏了点,着恼的睁眼瞪了他一记,“你还不出去;”

    看着他黯沉的水眸,连日来的欢爱自是知晓那代表的是什么,篱落也是一阵口干舌燥;虽然两人早有了肌肤之亲,孩子都四岁了;即便如此,可是这么赤果果的将自己呈现在他面前好像还是第一次吧?!

    最起码在她醒着的时候,是第一次……

    雾气蒸腾下,看着她脸上一点点浮起绯红,雪熙然低笑着摇了摇头,回身自一边桌上圆盘中拿过几个瓶罐,分辨好后又走回来,将瓶中调配好的药物撒入她沐浴的澡盆中,顿时,清新的药香弥漫开来;

    将水中药粉搅拌融化后,他又回身到桌边搁下手中的瓶子,拿过一旁崭新的浴巾重新回到她身边,自顾的将浴巾浸湿后泡开始给她擦身;

    篱落一惊,连忙躲开他的手,抬头抗议道,“我自己洗!”

    直接无视了她的争议,长臂一伸将她重新抓回来按在桶边;雪熙然撩起衣袖,一边接上刚才的动作为她擦身,一边不无揶揄的说道,“你要再不快点洗好,我不介意和落儿你再洗一次;”,求之不得呢……

    篱落咋舌,这人怎么就能这么坏胚子,当下便不敢再有什么挣扎的动作了,乖乖的扶着浴桶坐在那,任着他伺候;想起那一次分离之前的夜,他也曾戏言伺候她沐浴的,没想到现在却是成真了;

    呼,这时代的男子那般看重地位,她能寻得这样一个疼宠着她的男人,是不是该觉的幸运?答案是肯定的吧……

    不消片刻,篱落便惬意的半眯了眼,靠在浴桶上任他摆布,她是太累了,也是饿的四肢无力呢;

    就在她舒服的快要睡着时,身后的人也终是抵不住诱惑开始心猿意马了,那落在她颈项肩头一串串湿热的吻又将她唤回了神,水中更是丢了浴巾,以手代之,温柔的抚摸着她掩藏在水下的柔软;

    篱落唇角微扬,也不阻止,迷蒙中的一抹淡笑却透着绝世芳华;埋首在她颈项,嗅食着她体香的雪熙然见此眯了眯黯沉的双眸,这样的美景只有他才能看到,转而向着她圆珠般的耳垂进攻;

    “唔……”,耳珠被他舔含入口中的同时,瞬间一股电流弥漫了篱落的四肢,一个激灵,她外露的纤白双臂上也跟着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慌忙低咬了唇阻止差点喷口而出的啼吟,酡红的双颊上,睁开的双眸妩媚如水,似嗔带怨的瞪了他一眼;

    雪熙然回以一笑,低喃道,“真敏感呢;”

    篱落又羞又恼的又瞪了他一眼,然而不再矜持和含有羞怯之后,对于他的渴望,她发现自己心中也是感到高兴满足和甜蜜的,甚至那点矜持此时也被骄傲所取代;

    彼此相爱的两个人,他渴望你的身体的同时也是因为爱意,不是嘛?!

    不过?篱落重新闭上了眼,享受着更多感官上带给她的感觉,“然?”

    见她并无反对抵触之意,雪熙然也是乐的享受着她此时的温顺,“嗯?”

    篱落微睁的眸中闪过一抹狡黠,“你很喜欢这身体嘛?”

    果然,雪熙然闻言身体一顿,停下了口中的动作,慢慢睁开的水眸也在瞬间冷却,俊眉微皱,口中用力咬下……

    “哎呦……我的耳朵,你干吗呀?!”,篱落吃痛后连忙缩回了自己的耳朵,抬手揉搓着减轻它的痛意,这坏痞子,想把她耳朵咬掉嘛?!

    雪熙然直起身冷眼看着她,“落儿,你心中就是这般想我?”,她的情况,他是清楚的;严格来说,这身体是她半道上接手的,这般的问题,是何意思?她当他只是贪恋和她的肉体之欢嘛……

    篱落回头看到他神色微微一怔,不是吧,她一句玩笑话他也真当认真啦?

    她的短暂沉默在雪熙然眼中却看成了另一番意思,低叹口气,她怀疑他的爱,是因为他还不够深爱嘛?

    稳了稳气息,雪熙然尽量柔和的说道,“好吧,落儿,如果是这样,我此生都不再碰你,我们只要能相守一生我便……”

    “不不不,不是的……”,篱落一惊连忙起身掩上他的唇,焦急的解释道,“我只是想开个玩笑,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啦!再说,你就是喜欢,这身体她现在也是我的,我的懂嘛!”

    她从来不曾怀疑过他这一点,不然凭他这长相和身份,想要女人?那自动送上门的一定能绕京都城两圈了;

    况且这身体可是她挨了四十二鞭笞换回来的呢,赔本的买卖从来不是她做的生意……

    雪熙然微皱了俊眉与她对视着,见她眸中坦荡是真无隐藏的情绪,这才微松了口气拿下她掩在他唇上的手,这一抬一放之后,篱落赤果站在浴盆中,上身的美景遽然尽收到了他眼底;

    篱落有些讪讪的微收了双臂挡在身前,面上也是又浮起绯红,可惜雪熙然此时却是毫无兴致了,放开她手去试了试水温,“我再去帮你打点热水;”

    说着,他便转身向门口走去

    番外 -只羡鸳鸯不羡仙6

    篱落一惊抬手就抱住了他腰身,紧张的点着脚尖趴在他肩头问道,“你真的生气啦?”,死兔子,不用这么小气吧?她真的是开玩笑而已,这才说个开头就夭折了……

    雪熙然有片刻愣怔还没回过神,为她突来的亲密动作,耳边再听到她紧张的问询,心间会心一笑,她这是在紧张他的感受嘛?其实他也不是生气,只是有些郁卒罢了;

    拿下她的手跟着转身,看她还是赤果着身体站在外面,皱了皱眉将她重新安置回水中,这才认真的俯身看着她说道,“我没有生气;落儿,我喜欢的是你,只是你;”

    那种感觉,不会因为一个人的身体,或者容貌美丑就能决定的,那是一种感觉,一生挚爱的感觉……

    恳篱落刚想问‘是不是真的?’,可看到他眸中暗含警告的神光连忙咬住了唇,眼珠滴溜溜一转,她恬笑着问道,“那如果我是个又脏又臭的乞丐,你怎么办?”

    雪熙然挑了挑俊眉,抬手捏上她鼻子摇了摇,“那样的话,我会先把你洗干净;”

    篱落打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把她洗干净?她又不是宠物,“那如果我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婆婆呢?”,这个有待考究,她就不相信他还能把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压上床,想到那画面……哈哈哈哈哈……

    让雪熙然无奈的抚了抚额角,她‘如果’出来的问题,往往都是那么奇怪加不能想象,不过‘满脸皱纹的老婆婆’?如果能和她白首到老,到时候他们会变成什么样?一对头发花白,满脸皱纹,拄着拐杖连走路都得苟趋着背,牙齿也掉光的老翁公和老婆婆嘛?

    如果是这样,那也不枉是件美事呢!

    雪熙然笑盈盈的俯看着她,然而眸中神色却严肃的如在赌咒发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不曾与谁许过诺言,只有她,也只能是她,一旦他的承诺许说了,即便天崩海枯也会纠缠着她,不死不休;

    篱落面上调怅的笑意无意识的敛去,眼中一热瞬间涌出了泪意,连忙撇开眼,微吸了几口气压下泪意;死兔子,就爱做些说些让人想哭的事和话,“那如果……”

    闻言雪熙然有些头疼的皱起了眉心,连眉心的朱砂痣都快被挤没了,乞丐和老婆婆都完了?还能有什么……

    篱落眸中突然闪过一抹精光,啊,“那如果我是个男……唔唔……”

    瞬间出手,抬起她下颚精准的封了她檀口,只有一种方法才可以让她暂时遗忘那些奇怪的鬼问题,雪熙然紧皱着眉头,越加深的狠狠夺了她的思维能力;

    篱落坐在水中,微闭的眸中满是调怅的笑意,抬起双臂搂上他脖子回应着他的需索;

    他不喜欢被人质疑,她又了解了他一点呢;

    而她也意外的发现自己竟有个恶趣味,好喜欢看他生气无奈,对她头疼又拿她没辙的样子哦!!

    可惜,万物生长,自是有它的自然规律;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吭,就像现在……

    篱落疲软的躺在床上,双眼仍有些迷离的瞪着正在穿衣的衣冠禽兽,该死的,她‘旧伤未愈’的身体上又添了‘新痕’,小气吧啦的死兔子,不行,她一定得想办法振振妻纲才行,不然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混啊,啊,哎呦我的腰哦……

    雪熙然一头墨发如瀑般的披散在他身上,为床上已经‘半瘫’的人清理完身子,笑睨着她昏昏欲睡的样子摇了摇头,这还没吃饭呢,再睡过去可就明天了;

    回身坐到床头,拿过台凳上的玉瓶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抬起她脖颈喂食入她口中;

    入口即化的药丸,篱落顿时感觉到一股清新的气息直冲上天灵盖,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瞌睡虫跑的一个也不剩了,入眼便是一张倾城的祸害脸,吧唧了下嘴,“刚给我吃了什么?”

    雪熙然面上迎着笑意,摇了摇还拿在手中的玉瓶,“药丸;”

    篱落扫了一眼他手中的瓶子,这熟悉的入口即化的感觉,她也知道是药丸啦,“我生病啦?”,别是怀孕吧?这么快?!!

    雪熙然面上笑意不变,摇了摇头,“也不算是病,气血中虚,调理一下就好;”

    “气血中虚?”,篱落眨巴了下眼,好像在她的印象中只要说道气血就是她的亲戚,可是这月距离她的例假还早着啊?

    雪熙然闷笑出声,连忙假意的握拳在唇边咳嗽了声,打着掩护,可是某只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讪讪的笑了笑,雪熙然笑道,“嗯?这几天,房事是过于频繁了点……”

    篱落闻言眉眼一阵阵的抽搐,什么叫是过于频繁了‘点’?!气血中虚?感情是肾虚啊?!“我看你才得多吃点药,好好补补!”

    雪熙然转身将药瓶搁回台凳上,这才回头认真的回答道,“吃过了,夫人你就放心吧!”

    这话说的着实暧昧,不过也是牵扯了两人下半辈子的‘幸福’呢……

    “哈,夫人你个头!懒得理你……哎呦……”,篱落怨怼的狠瞪了他一记,待要转身面向里侧时又因为动作太大而扭了腰,顿时惨叫声响起;

    雪熙然忙上前扶着她的身子让她躺好,无奈的摇了摇头,掀开被子一角问道,“哪疼啊?”

    全身都疼,篱落龇牙咧嘴的躺平身子,随即面上一整就闭上了眼,不去理会他;

    “爹爹,妈咪,我们回来喽……”,这时,门外响起了若儿的声音;

    篱落干脆拉过被子掩住头,挺尸……

    雪熙然笑着低叹一声起身向门外走去,问询嘱咐了几句,正好涟漪回来准备午膳,他就又回到了房中;

    进门一看床上的人还是一成不变的掩在被下,摇了摇头,走到床边拿过台凳上装有药膏的白玉瓶,掀开被子;篱落闭着眼不阻止也不理他,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她又睡着了;

    雪熙然也没有要问她的意思呢,开始从她颈上抹药,一直到胸部的时候,因为药膏的清凉之感才惹得她轻颤了一下;

    闷笑一声,雪熙然手中继续为她上着药,忽然想到他起先要问的事,“落儿,这几年你是常来风铃小筑短住的嘛?”,她是喜欢这里的景致,还是因人呢……

    隔着眼帘,只见篱落眼珠转了转,抿了下唇回道,“也不是啊,这几年天南海北的跑,时不时回来路过时才会住几天,还有给孩子过生日会回来,怎么啦?”,突然问这个干吗?

    说到这个,雪熙然微微一愣,手中动作停了停,“你是怎么让东临远瞒着我的?”,头一年,轩辕祈公布皇榜的时候他有来天山看过他,以为他会听到消息?然后殉情嘛?呵!不过,他后来可是从未提过落儿呢,他们两怕一定达成了某种共识吧?!

    篱落讪讪的吐了吐舌尖,就知道瞒不了他多久,睁开眼,“我给了他封口费了啊,反正你也不待见他,他也就不用拿热脸去贴冷屁股了!”

    雪熙然俊眉一跳,冷屁股?瞪了她一记,“你是自己说,还是我自己去找答案;”,有那么简单?才怪!

    篱落翻了个白眼,算了,坦白从宽吧,“我把寒儿卖给他了,他不是想让你继承皇位嘛?你不去,你儿子去也行嘛!”

    雪熙然这下是真的愣住了,“可是寒儿愿意嘛?”

    寒儿才四岁,让他去继承大统……等等,这好像又不对;要说协议,他们的协议应该是早几年就达成了吧,为什么寒儿还在她身边?骗他玩嘛?

    篱落闻言看向他,审视了他表情良久,挪过身体将头枕在他腿上,这才认真问道,“你不怪我自作主张?”

    雪熙然扶着她的身体,摇了摇头,“寒儿若是愿意,我没有意见;”,要是不愿意,你就自己去当女皇吧!

    篱落白了他一眼,“我和他说的是等寒儿十八岁的时候,到时候寒儿愿意就去当皇帝,寒儿不愿意的话,那……毁约就毁约,他还能来咬我不成……”

    说完,她自己先猫着腰笑了起来,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哈哈哈……

    雪熙然闻言有些傻的看着怀中闷笑的女人,这是她会说出的话?他可记得,她说过她答应的事,从来说一不二的……

    番外 -只羡鸳鸯不羡仙7

    篱落收了笑意,瞪着他傻眼的表情,“怎么?有意见啊?”

    眉峰微皱,雪熙然不无担心的看着她问道,“这样做好嘛?”,她是不是把东临远想的太好欺了点?

    篱落狡黠一笑,“这讲诚信是为了做生意,既然你都下山了,这五年之期眼看也就要到啦,我退隐后生意自然是不用做了,诚信嘛?谁会跟个只会吃饭睡觉的小女人讲诚信?”,十年后?那会她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呢!

    “退隐?”,雪熙然疑惑的问道,随即一想她的后话,闷笑一声,“小女人?”,看着她狡黠的神情,呵呵,小女人呢?她会是嘛?只做他的小女人?

    恳篱落敛了笑意回瞪着他,“怎么?不信?”,说着,她还忘形的在被子翘起了二郎腿,顿时牵扯出腿根的痛意,低叫一声刚抬起的腿又掉了下去;

    “又怎么了?”,雪熙然一惊抬手便要掀开被子查看;

    篱落紧忙拉紧被子,枕着他腿不让他起来,“不许看;”

    让微一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