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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强要:女人,你敢甩我!第2部分阅读

了!赶紧给我滚!”舒兰气得跺脚,扔下她下楼了。

    五分钟之后,房门推开,来人沉默的看着她……

    花凌君坐在地上,无力的背靠床柱,看着他……

    上午分开的时候,他吼她,“不许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晚上,他们又在此碰面,命运如此巧合!

    他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点燃了一支烟,夹在指间,任云雾袅袅……

    她扶着墙站起,往门口走去,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脚下趔趄,不受控制的朝他倒去,下意识的抱住了他的胳膊,一触及到他的体温,她的泪水就开了闸,不知道是不是贪恋他的味道,还是只想找一个临时避难所……自始至终,他一动不动,没有扶她一下,没有一句安慰,冷冰冰的,却也没有抽手离开……

    在她擦干眼泪要走的时候,他握住了她的手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三天时间,好好考虑。”

    ……

    夜色靡靡。

    华灯初上。

    花凌君在路边摊买了晚饭,边吃边往家赶,有短信发来,她拿出来看:君子,我晚上不回家,你早点睡。她简短的回了一个字:好。

    手机刚放下,他就打了电话过来,“吃过晚饭了吗?”

    “在吃。”

    “吃什么?”

    “晚饭。”

    他滞了滞,“在外面?”

    “是的。”

    “君子……”她过于平静,他反而有些不安。

    “去忙吧。”

    花凌君突然一阵烦躁,切断信号。

    第一卷  016 离开这里

    翌日。

    花凌君早早醒来,把昨晚换下的床单被罩统统洗了一遍,地板和家具也擦得纤尘不染,忙得满头大汗,全身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冲了凉,绑了一个高高的马尾,白色的吊带短裙,黄嘟嘟的拖鞋,清逸凉爽,像个天使……

    晒衣服的时候,她微微垫脚,裙摆上提,露出白色的内裤边缘……

    暖暖的阳光围绕着她周身,熠熠生辉,浮动着金色的光芒……

    她哼着小曲儿,嘴角挂着笑容,一只快乐的小鸟……

    蓝行之拿着钥匙呆呆的站在玻璃门旁,看着阳台上如获新生的花凌君,一直都知道,她的美是宁静祥和的,带着抚慰人心的温柔,有她在,这个家才是家……他长久的凝视,还是惊扰了沉浸忘我的女人,“行之?”

    她上前,接过他的包,为他脱掉外套,挂起。

    他从身后抱住她,“老婆,我回来了。”

    她微笑着闭了闭眼睛,他还是原来那个他,伸手摸他的头发,“要不要吃点东西,我熬了粥。”

    “累!想睡。”

    “那去睡吧。”

    “你陪我。”

    “好,先洗个澡。”

    ……

    趁他沐浴的时候,花凌君把房间的空调打开,调了合适的温度,窗帘一层层的拉上,屋内瞬间黑暗,她开了一个柔和的小夜灯,展开泛着茶花香的床褥,跪在床上将靠枕拿到一边儿摆好,蓝行之裹了一条浴巾向她走来,直接躺在床上,头枕着她的大腿,也不管会不会把水弄到她身上,似乎不愿意错过与她相处的一分一秒……

    他今天很黏她。

    花凌君帮他调整了一个姿势,用电吹风把他的头发吹干,他不喜欢太干燥,她便用手指把发间最后的湿气拨走,一下一下的重复一个动作,从头皮到发梢,扬起,落下,他很享受这个动作,嘴角噙着一丝笑,把她的腰搂得更紧更密不透风了,“君子,我们离开这里吧,我的工作落实了,你陪我去赴任,好不好?”

    “你想好了?”

    “想好了。”

    “好。”

    她点头。

    他的任何要求,她都会答应。

    他是她的丈夫,她不跟着他跟谁?

    纵然心头有千千结,她也不想放弃这七年来之不易的感情。

    只要事情有一线转寰的余地,她都愿意尝试和努力,即使让她忍辱负重也在所不惜!

    ……

    白秀芝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这让花凌君又惊又喜,婆婆从来不会主动找她。

    害怕把熟睡的男人吵醒,她跑到客厅接听,“婆婆?”

    “来一趟我办公室!”

    “现在?”行之不知何时会醒来,她怎么好走开?

    “快点!我没多少时间!”

    “……好。”

    花凌君留了一个字条,打的来到医院。

    白秀芝在楼下等她,看她跑得气喘吁吁的,给她倒了一杯水,领着她往楼上走,“我师兄从北京来这里出差,他是妇产科领域数一数二的权威,也是出了名的不孕不育诊疗专家,我请他为你做一个全面检查,你配合一下。”

    “婆婆,你这是?”如此好心……

    “我不是在帮你,只是想最后确认一下,看你再次怀孕的几率是多少。”

    花凌君心里一咯噔。

    原来如此!

    第一卷  017 放手

    花凌君很拘谨,让一个男人看自己的身体,她接受不了,却也无法拒绝。

    验尿,验血,冰冷的鸭嘴钳进入她的内部……

    一番折腾之后,她战战兢兢的坐在了医生面前,他说,“具体结论还要等化验结果出来才能最终确定。”他神色严肃,似乎不愿多说,花凌君也不便多问。

    白秀芝进来后,他们两人用她听不懂的方言嘀咕着,最后,他果断的摇摇头。

    ……

    咖啡馆。

    背景乐是一首忧伤的小提琴曲。

    婆媳两人难得平静的面对面坐在一起。

    白秀芝低头搅拌杯中的摩卡,长长的一声叹息,“我已经尽力了。”摩卡独特的芳香带着酸味和柑橘的清香气息飘入鼻翼,甘醇中沉淀着令人陶醉的丰润余味,花凌君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和婆婆拥有共同的爱好,她眨眨眼,泛去涌上的酸涩潮意,“谢谢你。”

    “你不需要谢我,我只是为了行之,为他做最后一次努力,看看他和你到底有没有可以回旋的余地……”白秀芝略一顿,“可怜天下父母心,我比谁都希望他得到幸福,但我们家的情况你知道,我不能接受一个不能生育的儿媳,况且,我之前给过你机会,是你不懂好好珍惜和把握,所以,该怎么做你决定。”

    “让我回去好好想想吧。”

    “安柔怀孕了。”

    “……多久了?”

    “两个多月了。”

    “是吗?”花凌君不相信,不敢相信。

    “如今,你有三条路可走,第一条,离婚!第二条,你和行之在一起,收养一个孩子,却永远得不到我的祝福!第三条,是我成全你们的底限,让秦安柔把孩子生下来,是男是女,都过继给你和行之抚养。”

    “安柔她不会同意的!”她所认识的秦安柔没有这样的慷慨胸怀。

    “她同意!”

    “她同意?”

    花凌君大为惊愕,她怎么会同意?

    还是说……她这是在放手一搏?笃定她花凌君不能接受这个条件,宁愿离婚?

    秦安柔,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太让我失望了!无所不用其极,你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

    “婆婆,我放手!”

    花凌君含着泪,说出埋藏于心的话,“婆婆,你和安柔不了解我,以前是,现在也是,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即使让我抚养他和别人共有的孩子,我也心甘情愿!但是,我还是选择离婚!不是因为你的反对或者安柔的变相逼迫,只是因为我爱他,比你想象中的要爱很多很多!如果我选择第二条,他会一辈子愧对你,我不忍心;如果我选择第三条,他会时时刻刻顾虑我的感受,他会不开心,我也不忍心!那天,我等在你家门口,安柔劝我,我听进去了,爱本应该是无私的,只要他好,让我做什么都行。”

    同样是女人,同样爱过人,白秀芝将心比心,难免心有戚戚焉,离去前,将一个名片递给她,“这是我师兄的联系方式,你拿着。”

    “还有用吗?”

    “希望。”

    花凌君苦笑着,收了起来。

    第一卷  018 恶趣味

    花凌君回到家,天色已黄昏。

    蓝行之早就醒来,正在书房里整理书籍和文稿,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即跑了出来,握住她的肩膀,语气有些急促,“你去哪儿了?打你电话也不接。”

    “饿了吧?”她体贴的问,转移话题。

    “我把你早上剩下来的粥和菜吃掉了,不饿。”他没有再追问,而是面带兴奋的拉着她往卧室里走,“我刚接到上面紧急通知,让我尽快过去赴任,想帮你收拾衣服和化妆品也不知道哪些是需要的,你快来,我们一起收拾,工作一开始肯定会很忙,不能经常回来,估计两三个月后就清闲一些了,到时候我们再回来一趟……”

    “行之,先收拾你的吧,我不想去了。”

    “为什么?”拉开衣柜的手僵住。

    “我喜欢这个城市。”她牵强的笑笑。

    “没关系啊,我在那边至多工作一两年,然后你喜欢哪里我们就住在哪里。”

    她不说话,开始帮他整理。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默默的为她打下手。

    天黑的时候,两人去楼下靠近湖边的外婆酒家吃饭,环境幽雅,味道不错,是以生意很火爆,包厢里没位置了,他们便在大堂里排号区等了一会儿,轮到的时候,花凌君在看墙壁上贴挂的风景照,蓝行之叫了一声‘君子’,靠窗的桌子有一人探头出来看了看,恰好与花凌君打了一个照面,她一凛,是陆南卓!

    他盯着她和蓝行之亲密相挽的手,眼底翻滚着风浪。

    花凌君想起那天他说的话:三天期限。

    擦肩而过,她后背凉飕飕的。

    两桌离得足够远,她吃得还算安心,饭菜也相当合口,想到以后夫妻二人这样在一起享受晚餐的机会很渺茫,她特意多加了几个菜,还开了一瓶红酒,喝到微醺,全身发热,对着洗手间的镜子,她看到了一位粉面桃花的妙龄女子,唇色潋滟,神情迷离,深v领口被她随意的扯到了一边儿,露出大片染了不正常红晕的肌肤,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与性感挂上钩……陆南卓对面坐的那个女人,是他新的床伴吗?不止性感,还很妖娆,却是面生的,他这么快就把莫小琪玩腻了?男人啊……

    “这么快就重归于好了?”

    正想着,他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花凌君定了定心神,从门口向他走来,“……我们本来就很好。”

    “一天不见,当刮目相看,你自我疗伤的本领不错!”

    “你不该祝福我吗?”

    “我干嘛要祝福你?”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

    “莫名其妙!你们的婚姻与我何干?我一大把年纪了还单身呢,就是见不得别人在我面前秀恩爱晒幸福,你们分了我第一个发来贺信,我高兴!哈哈!”他假假的仰天大笑,幸灾乐祸的嚣张模样很欠揍!很……可爱。

    这样的恶趣味让她哭笑不得!

    “喏,伊人在等你。”她指了指走廊口,他带来的女人正紧张的不停观望着他们,难道是在担心被人横刀夺爱吗?花凌君越过他,却被他伸手扳住,捏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转身,她心里有隐约的怒气待发,“你这是做什么?就不怕她会生气?”

    第一卷  019 离婚协议书

    “她生气就走呗,谁稀罕!”他嗤之以鼻。

    “……爱上你的女人可真惨。”她摇摇头,皱着眉角,很无奈。

    “爱?动不动就把爱挂在嘴边,幼稚!大家各取所需,玩玩罢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老chu女!”

    “你……你干嘛说话这么难听?”双手被他武力压制着,她气不过踩了他一脚,他不痛不痒,“我一向如此,你咬我啊。”他把脸凑过来,光滑的俊脸,刚毅不羁,如果凭空刻上两排牙印,那多滑稽啊!她忍住胸腔的笑意,也许是心意已决,和蓝行之的事情终于做出了选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陆南卓的刻意挑衅并不足以让她失了分寸,嘴角轻抿,眉眸含笑,等待他放手让她离开……行之该着急了吧?

    她不动,他亦不动,那双历来犀利的眼神,渐渐出现了变化,闪现出不可思议的光泽,他的唇缓缓的靠上来……

    “君子!”

    蓝行之果然等不及了,前来寻人。

    花凌君蝴蝶一样飞到他跟前,蓝行之顺势搂住她的腰,倾身给了她一个长长的深吻,手掌充满占有意味的托着她的臀压向自己胯部,等他放开,花凌君晕了很久,就算两人独处,行之也鲜少有这样放浪的举动……是故意做给陆南卓看的?

    ……

    第二天一早,白家便派车来接,外孙第一次单枪匹马到异地肩负重任,外公自然有很多话要交代,花凌君为了避嫌,没有陪着去,而是留在家开始整理属于自己的东西,本以为会有很多,却只用三个箱子就装满了,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来到占古道三号,一栋占地不菲的小高层矗立在眼前,在这个有市无价的超黄金地段,这样破败的建筑与周边的别墅格格不入,其大部分是木质结构,已经陈旧不堪,宽广的庭院也是杂草丛生,还有长满青苔的篱笆门,里面是最简易的装修,寥寥的家具……

    这房子是爸爸用全部的积蓄买给她和妈妈的,爸爸去世后,母女两人在这里度过一段艰苦的日子,时至今日,已经闲置了很多年,霉味很重,她没有久停,怕蓝行之回来家里没人。

    可她的担忧是多余的,秦安柔替他来了。

    帮她把蓝行之的行李放在后备箱,临走前,花凌君递给她一个档案袋,“房子是他的,钥匙我归还,还有离婚协议书,让他签好字之后回邮一份给我。”

    秦安柔迟疑了一下,“找到住的地方了吗?”

    “嗯。”

    车子离开,她也跟着离开,这个家,与她再无关系了。

    ……

    十点,十一点,十一点半……

    午夜即将来临……

    陆南卓手握高脚杯,血红的液体荡漾着醉人的酒香,他几乎瞬也不瞬的盯着对面墙壁上的挂钟,随着最后一刻的逼近,他越加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白痴,她怎么会来?三天的期限,她根本不当回事,现在正跟蓝行之在床上卿卿我我吧?哼!

    “南卓,今晚让我上去陪你,好不好?我在你楼下。”

    又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

    他把手机扔得远远的,后来又觉得气闷,捡回来,说道,“上来吧。”

    第一卷  020 你怕才怪

    花凌君手里捏着一张字条,上面是陆南卓留给她的地址。

    电梯停在二十二楼,她上下左右看了看,墙上挂着名家名画,走廊上铺的是高级地毯,她像一只猫,放轻脚步走到门前的电子密码锁前站定,估摸着这玩意儿应该是带有防盗报警功效的,她连续按错几次就可能被人当做贼抓起来送进去吃几天牢饭,如果陆南卓不在,又不愿花钱保释,那她岂不是亏大了?

    “谁呀?干嘛呢?”

    “啊!”花凌君一颤,她站在背光处,认出了来人,正是陆南卓的新宠。

    那女人显然没看清她的脸,非常不耐烦的挥挥手,“走了走了,这里是私人住宅!”

    “哦~~~”花凌君刚转身,就听到她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南卓,我来了……”不用想也知道,一会儿上演的肯定是一幕火热大戏,她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呢?

    “这里的保安越来越失职了,随随便便就放人进来,刚才一个女人啊,鬼头鬼脑的在门前徘徊……”丁岱岱一边换鞋一边抱怨,正在吧台喝酒的男人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几个大步走到她面前,揪住她问,“什么样的女人?”

    “……个头不高,瘦瘦的,小小的。”她只能这样形容,因为她根本没看到那张脸。

    “什么时候?”陆南卓推开了门。

    “我来之前她已经在了……”话音未落,他已经闪身到了门外,丁岱岱进退两难,“喂,南卓,你干什么去?等等我啊……”

    楼下广场。

    花凌君站在风口,环胸抱着取暖,牙齿冻得格格作响,招手拦了几辆车子都没回应,好不容易有一辆朝她打了方向灯,她大喜,眼前黑影一闪,一只手拉了她一下,脚下踉跄,却没有跌倒,而是被拦腰抱起,那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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