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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缠宠,萌妃十三第1部分阅读


    而那名叫清涟的清丽肤白腻面庞的少女则显得镇静沉稳许多:“你们啊,试着深呼吸一下保持冷静,否则等一会儿让无相国师看到咱们这不雅的神态,印象便全毁了。”

    虽然嘴里是这么劝着别人,但宇文清涟的内心亦是不平静的,一双星灿明眸黯沉黯沉,傲气的樱唇紧抿。

    没了那傻胖的妨碍,这一次,无论如何,她也得不折手段得到无相国师的亲睐才行!

    咚咚咚!三声清脆罄响,广场上一众屏息绷紧脸颊,一瞬不移地盯着漆红迴廊尽头,鸦雀无声。

    来了!无相国师来了!

    倒首先印入他们视线的并非万众瞩目的无相国师,而是十个身穿纯黑质薄宽袖,红祥云窄摆,类似东洋武士般服饰的十位高挑男子。

    他们统一整齐面戴朱砂勾勒白狐面具,而每一张白狐面具左眼处,都彩绘着一只栩栩如生色彩斑斓的蝴蝶。

    这十人给人的感觉很诡谲,脚步轻浮落地无声,行走如飘逸,无一丝人的气息。

    就像纸上幻化的鬼魅虚影。

    听说,这十人是无相国师的雪狐使,与无相国师如影随行保驾护航,本领高强。

    接着一身红色锦斓袈裟的寺院方丈跟随着三名大和尚步出,与十名雪狐使躬身敛容于阶梯两旁等候。

    风起,行云流水,一截白袍杏衫随风翻飞袂舞,清风冽冽,菩提花杳曳散束,带着一种万年古木沉冽的檀香柔抚过众人的嗅觉。

    “咕咚——”

    不知道是谁吞咽口水的声音。

    长廊光洁得没有一丝灰尘,廊外水阶处碧池清丽绝伦,香花错落有致,无相不染一尘的衣袂无意拂过秞虹栏杆,浩瀚俊逸,第一次见无相国师谁也无法相信那名震九洲的人竟如此地年轻与……

    他静谧的目光平和澄清,如那分割阴阳晨晓,黑白分明。一颦一动一笑,波斓动远空,古柏繁茂菩提花迤逦同他仿佛与周围春间融为一体,竟令人分不清是活在现实还是虚境。

    那一眼的惊鸿风华,已令长阶下众人仰望得失神了。

    那一刻,连心跳声都静止,为这一刻,冥默,怅惆,依恋。

    无相国师身姿如柏木松,翠竹劲,蔼蔼渺渺间,那如暖清润之声散于落花之中:“感谢诸位特地前来这一趟,无相甚是感激。”

    这一句话便是开闸放猛虎的开关,稍一呆滞后,底下的人险些爆发出一阵热烈喜耽的回应。

    特别是少女们都激动得脸颊通红,喘着长气。不敢相信,竟然真的亲眼看到了传闻中的无相国师了!

    但是,佛门清净之地,又在无相国师跟前,他们哪敢放肆喧嚣。

    宇文清涟在看到无相那一刻,心跳如擂,只觉四周一切皆模糊虚化,唯有那一抹白袍杏衫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炙亮,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燃烧了。

    无相敛羽睫于上面讲颂,荫影下一片线条柔和的侧脸,用白玉雕琢的六支凤翎簪起一头青丝,几缕黑发与束簪的红扎绳滑落蜿蜒于暗纹绸亮襟条。

    他身后呈扇弧状护着的十大雪狐使,左右亦有方丈跟大师们恭敬以奉,他站在明净高台之上于馨风暖阳之下,目光浩瀚浮飘渺,鸾骖攀不及,是那般的遥不可及,恍若神明。

    ——若尊他为神,恐怕此刻无人敢反对。

    瞬间噤声,广场众人突感自惭行秽,便自觉躬拜恭耳倾听,不敢用视线亵渎其一分。

    当所有人都对无相充满了敬畏与高不可攀的时候,却没有人看到,有一个躲在暗处的肥胖子却磨刀霍霍,对着咱尊圣无暇的国师眸露狩猎谲光,毫不掩饰的打量。

    “找到了……强……不行……”

    那充满侵略性的眼光,那鼓囊的身子,那萎缩在角落嘴里不停碎碎念,都彰显着四个大字——不怀好意!

    ------题外话------

    这一章满满地为无相铺垫很多,只因他将是静在此文中唯一的三观,在一群疯魔的男主中,他将是唯一正常严谨的风向标(或许吧。)

    所以,一写起他,便总想将各种美好的词往他身上堆=。=

    可一想到他将被禽兽女主给霸占了,心中各种心痛心酸啊~

    ps:

    不想无相被嫖的赶紧拿留言来砸女主,想女主嫖咱白佛无暇无相的话,就拿收藏来砸作者吧,哈哈哈——

    第二章 我家无相哪有那么倒霉

    无相慈润双唇轻启,徐徐朗朗澄清的声音在空中荡开,好似落花拂柳湖水,丝丝涟漪清润心肺,听颂经本该是乏味枯橾,可如今被他这么一念,却好像字字句句如那明秀山水,山麓苍翠……

    更有者听着只觉心里好似猫爪子挠过一样,勾着小心肝痒啊痒,双眸痴迷,怔愣地出神看着他。

    从未觉得接近一个人会是那么难。连从小因为拔尖的容貌倍受关注的宇文清涟,都憧憬而恍惚地盯着那飘渺如一抹皓月瀚星般远不可触的身影。

    同样感觉得要接近无相任务艰巨的,可不止宇文清涟一人,除了现场萌动春心的少女们,亦包括暗处蠢蠢欲动的虞子婴。

    白洁亭栏台之上,无相身边明处妥妥坐镇着“十大金刚”,各顶个武艺超群,而暗处谁知道有没有暗藏着潜伏部队?她倒是想要强取可没那个武力,要想智取又没那个宝贵时间去筹备。

    虞子婴拂了拂脑袋飘落的菩提花瓣,盘腿席地而坐,从怀中掏一枝青黑色若细柳枝,它并非柳枝,这医学名叫麻竹,是她之前误闯黑毒林时掰断的其中一截。

    它枝杆上有荆刺,一旦刺进人皮肤就能够短暂麻痹人身体机能约半个时辰,她苦恼得挠心挠肺,脑中寻思着一个最佳机会直接刺进他皮肤,即使他再能耐她也能够完全摆布他了,可是目测了一下彼此间的距离……

    虞子婴心被现实的冰渣子一泼,冷心冻肺,大饼脸面摊得更厉害了。

    她沮丧地耷拉下脑袋,摆弄着面前一堆枯叶子,以九爻演算她命中贵人究竟是有,是有,还是有?!

    答案是——

    巳时一到,呜~呜~呜~不知何处岑岑飘来梵音袅袅,棼锵铮铮,那奇妙而古老的典乐带着一种压抑、悲婺而广茫,天地倏地阴霾密布,似有一阵浓浓滚滚轰隆隆的黑雾,顺着西方枝干虬曲苍劲古树林向迅速蔓延覆盖宽垠广场。

    “呃,这是什么?”边缘人触之黑雾惊呼。

    “怎么回事?啊!我的眼睛好痛啊!”被黑雾接触的人,很快觉察到异样,立即按眼嚎叫。

    不过一个呼吸周期,刚才一片佛光普照的广场立即如魔莅临,犹如冰天飞霜暗无天日。

    “啊啊啊!”

    潜藏在暗处的虞子婴刹时瞪大眼睛怔愣半晌,方拍了拍脸上软趴趴的腮帮子,缓过神来。

    难道霉运一闭,老天就给她开外挂了不成?!说出事就出事。

    “怎么回事?你等下去看看。”无相微微颦眉,温凝墨眸一颤,那张圣容微微一动便是一番沉静隽美波澜惊心之美。

    “遵命。”

    十妖狐如懒骨重塑,咔喀骨骼沉重如钢铁浇筑,十道白光一掠而过,所经之处冽风暴激起层层气流如翻云覆海,波涛滚滚,瞬间便铲平眼前浓雾,开阔一片视野。

    而浓雾散弥后,展露出的景象令人骇然,不知道何时黑硝烟笼罩下,约千名紫衣卫士如林直立广场,他们鲜衣铠甲,怒马峥嵘,一簇簇闪亮锋利的箭矢口冲霄汉,显赫森冷。

    众紫铁甲稳踞马身,眉宇间冰雪连天,端的是气势不凡,将整个圣天塔铁铳重重围困起来。

    “啊?!是——是——是紫铁甲卫,难道是……”

    场上部分信众惨叫连连,被毒烟腐蚀双眼的满地打滚,拿头抢地,一些险逃一劫待看清楚眼前所围困何者是,双眼突暴惊骇,恨不得刚才跟别人一块儿瞎了算了!

    它奶奶个熊的!竟是紫铁甲卫啊!脑袋尚处当机状态,两条哆嗦的腿已经下意识慌不择路地要逃——

    “呃!噗——”

    咻咻!羽箭如蝗蜂拥而止,敢逃者,一律被当场射杀击毙!

    眼前的杀戮一时阻止不及,所幸十妖狐出手及时,剩余幸免,可没等无相回神“国师,小心?!”耳畔传来主持方丈一声惊叫。

    他诧目望去,只见一道鲜明而纤长的身影正迈着阶梯一步一步,如踏鲜血糜途,如践尸骸,尊荣而毫不避讳,带着一身煞气炼狱般黑暗靠近他。

    他身着东洋宽袖窄摆武士服,面戴白妖狐面具,面具下一阵阵低沉阴冷又古怪诡异的笑声从面具下串串溢出。

    “哦呵呵呵~”

    那一身装扮与无相国师的雪狐使无异!

    “世人皆知紫铁甲卫乃东皇朝嫉殿下麾下一支亲卫……”无相墨发缠飒拂动,虽察觉到来人那刮骨剔肉的恶意,却依然岿然如峻岭巍峨恒山,濯濯翠松寒柏,从容微笑。

    “嗤嗤嗤——真不亏是无相国师啊,这种四面楚歌的情况下依旧临危不乱。”

    那名雪狐使嘎然步步,偏着脑袋邪邪冷睨着他半晌,接着跟玩弄似地将面具,一寸一寸地掀开。

    尖细下颚,一张冰晶凝霜,却涂抹一点胭脂的薄唇,琼鼻秀逸精雕玉淬,细碎晶亮的发丝勾勒出一张得天独厚,仿佛一块瑰丽打造精致艺术品少年面容。

    美少年将面具挂至发间,细碎发丝滑落遮住他半只眼睛,露出的一只眼睛如粹了毒的紫玉宝石,阴冷邪眸,布满恶意。他此刻嘴角弯成一个令人诡异渗人的弧度,如一把锋刃寒芒的阴森镰刀。

    “无相,惰曾说,在天算这一环他都对你是甘败下风,那你可曾算到本殿今日特地而来所谓何事?”低哑的少年嗓音,苍白的皮肤,他慢悠悠伸臂一划,臂间瞬间横卧一柄长型巨镰武器。

    眼前只道风起云涌,天地变色,那四周靡靡不断飘荡的远古梵乐越来越激昂诡异,血色寒芒如流光一划,玉白铺就平整的地面便龟裂成片片,惊心动魄。

    “国师!”

    场上的九妖狐察觉到他的危险,欲掉头回营救,但却被无相扬臂阻止。

    “护着他们!”

    然后无相看到来者那标志性的杀伤武器,眸光微闪:“血之亡镰,果然是东皇嫉之殿下。”

    嫉伸出腥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眸凝聚针,针针充满恶意歹毒:“别废话了!本殿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亦或是死!”

    “嫉殿下,无相与青衣候曾订了一约定,那件事情不得从我口中传出,请原谅无相恕难从命。”无相微微敛袍躬身,衣袍迎风如菩提花淓曳,一阵沁人心脾。

    嫉审视他半晌,身上杀意越来越浓犹如幽林深处捕捉猎物的蛛网一般,让人毛骨悚然:“好!这个决定也甚合本殿心意,这世上本就不该有比本殿更耀眼的存在,你着实太碍眼了。”

    话语未落,眼前嫉虽身形未动,但手中长镰一荡,一道腥红光杀气骤然拔地而起,一路宛若劈山分海,沿路山石瞬间被划出一道长长沟壑,仿佛被劈山巨刃划过。

    杀气所到之处土块无不翻涌,沙石飞溅,那一刻所有人的心都提吊了起来,面露惊慌惧色,然而却在直达无相之处,红光却被由上至下雷霆一斩——

    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

    “无相国师,您快走!”一道飘渺如仙的身影骤然降临而至,便毅然挡在无相身前。

    “你是——”无相微怔地看着眼前这名荷衣灵动少女,她咬紧下唇,紧攥长剑,眼中流露的急切与真挚令人动容。

    “我叫宇文清涟,若今日能为国师而死,亦是清涟的福份,您还是快走吧!”说着,她便将他推开,让主持方丈接应着,便举起一柄碧透长剑,挽了一朵剑花,傲气凛冽直视着嫉。

    “哼,一个丑八怪,会那么点剑术,也敢跟本殿叫嚣?”那厢嫉狞眉微怔一瞬,便将宇文清涟从脚到头藐视一圈,嘴角渐渐咧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诡异弧度,衬着那那双熠熠森冷的眼睛,都表明他此刻精神极度亢奋。

    此刻,若是惰、婪等人在此,铁定会跟嫉这个间歇性疯子有多远离多远。

    似乎是受到宇文清涟这小姑娘义务反顾英勇身姿的号召,那批被紫铁甲卫吓破胆的人,亦奋气了勇气,直冲上高台欲拯救国师大人。

    嫉斜斜冷睨一眼,嘴角翘起,一扬臂,紫铁甲卫瞬间杀气腾腾直冲凌霄,一片压抑得令人心颤的压迫海啸扑来。

    “杀!”

    同时,他主动展开一击,锵!锋利的兵器撞击火花迸射刺眼,宇文清涟唇一白,肺腑受创,瞳孔一缩。

    她这才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眼前此人之间的差距,隐隐有些懊悔刚才的冲动之举,可如今亦骑虎难下了,唯有咬着牙硬撑下去了!

    一场真正的混乱局面正式拉开帷幕——

    而一直蛰伏在阴暗角落的虞文婴身体直颤抖,别怀疑,这绝对是激动兴奋造成的。

    看着无相身边只剩一个抱头逃蹿的秃头老主持,四周是自顾不暇的和尚跟信众,前头正打得热闹,于是虞子婴便猫着身子,如一条准备叼鱼的猫,突击的蛇,一瞅住机会,便巧妙地从背面攀上高台。

    而无相一直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不察自己早已被盯上,等他觉得一阵熏鼻臭味袭来时,尚来不及反应,便迎头一个大捧槌砸来。

    呯地一声!眼前一花。

    “谁——”晕头转向间,只感手臂处一刺,他倏地一抓,一种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触感融入他掌中。

    是什么?可没等他思考出答案,便彻底失去了神智,软倒在地上。

    “嘶~卧艹!”

    一道粗体黑影揉胸低咒直跺脚,但眼前情况紧张,她深吸一口气也顾不得许多,迅速拖着无相便从隐蔽的后方悄然撤退。

    ------题外话------

    无相是国师不是和尚,他是暂住在国院阐福寺的一位贵宾类似,他头发的呀,亲别误会了。

    还有提点一句:青衣候乃“贪婪”。

    第三章 少侠不可能这么鬼畜!

    “好大的狗胆,何处宵小逆贼杂碎,竟敢动本殿的人!”

    身后一声暴喝夹带着声浪波滔席卷层层撕破空气寒流,阴侧侧、冷森森地蓦然炸响于虞子婴耳廓。

    虞子婴瞳仁微缩,爪子一紧。

    她哪曾想到那貌似精神病的美少年双眸竟比鹰隼更毒狠,竟一方面跟猫逗弄嘴边的耗子似的,准备慢慢玩死宇文清涟,一方面却能够眼耳纵观全局,事无趄遗地监测着无相动态。

    忒赶尽杀绝了吧!

    可——会站住才有鬼!

    虞子婴眼珠子一滞,继而回头眯了眯眼睛,隔着烟霾黑霭重重,遥目看着那道如暗夜闪电,堪比离弦之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破空驰矢而来的嫉。

    她心蓦地一跳,手悄然摸上胸膛,耷拉下肥厚眼皮:祖母在上,好在她根本没相信老天开的外挂,凡事自留一线退路。

    嘴角诡异地翘起,虞子婴拍了拍圆鼓鼓的肚皮,再挥臂一扯。

    只见她身前的一棵高大菩提树上瞬间倾落几包花瓣,风吹树婆娑,枝叶茂密,花瓣摇曳霏糜,与花薄醉,与清香同浴,如云如雪,如削玉千万片。

    嫉动作一顿,眼睛被花瓣遮掩朦胧一片,他瞧见这种傻把戏,用鼻子不屑地冷哼了哼,瞧见前方那道身影拔腿欲逃,便半蹲左腿,凌空蹬起挥扫死之亡镰从花迷障中撕裂一道口子。

    他身躯凭空一摆,便落于他背后再一把扯住逃蹿之人的手臂掰过。

    瞬间,那肉软软的触感令他差点滑掉力道,微微诧异。

    好柔(肉)!

    “你——”正准备审问的嫉突觉身体莫名地僵硬了,他蓦地抬起一双冰冷而阴毒眸子,于弥漫的花雨缝隙中隐约可辨转回一双眼睛,黝黑沉如研墨,如黑洞般透着层层漩涡。

    他一怔——

    那厢侥幸被虞子婴出现打救,险险捡回一条命的宇文清涟则撑着断剑踉跄地爬了起来,她菱唇边角溢血,清丽雪腻的面容黑沉阴霾一片,充满忿恨地瞪着下方隐约可见的两人。

    竟然会有人在她跟别人蟹蚌相斗时,想渔翁得利!

    他(她)究竟是谁?!

    “放手!”虞子婴迅速垂下脑袋压低嗓音,却未等他回应下一秒便?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