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玄幻小说 > 九皇缠宠,萌妃十三 > 九皇缠宠,萌妃十三第26部分阅读

九皇缠宠,萌妃十三第26部分阅读

    考虑了一下,才实诚道:“我不会怕的,所以你的怀抱我用不着,若你怕,我想宇文清涟会愿意供献怀抱给你的。”

    说完,干脆利落地扭过脑袋,不去看怒那遭雷劈的咬牙切齿表情。

    她视线朝下方投去,她由于乘着青衣侯这高级“御撵”,看似长阶漫爬的距离则不过须臾间已过一半,而宇文清涟则拼靠着两条纤细腿,一阶一阶地朝上爬来。

    不经意扫过她那怨毒,嫉恨的目光,虞子婴挑了挑唇,恶意露齿森森一笑,那完全没有温度的笑,令宇文清涟眼珠一滞,竟似受惊般垂下头,不敢再去她对视下去。

    眸光再一巡视,她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如幽池通体铺阵黑砖的地方,离地面约十数米高,里面赫然堆积着一具具,目测至少几百头的牛羊的尸体。

    它们被杀之后,割破了大动脉,全身血液流汇聚成如河,于池中蜿蜒地从上倾斜而下,如血瀑一般流成带,最终流入一个铜色大钵之中,再个大钵如一张河蚌张大的嘴,当浓稠刺耳的鲜红血液溢满后,便湍着底下的分支流道,开始分散流于他们刚才所站的地层地面。

    当血如笔尖从地钻的缝隙填满游走,一寸一寸地绘制出一张某种奇怪繁复的图形……

    “这是什么?”

    被放在地面上,虞子婴走到石栏柱边,望着下方逐渐被血浸满清晰的图型,神色一紧,转望着青衣侯问道。

    青衣侯视线淡漠若霭地望着下方地界,侧眸望向虞子婴,看她表情不对,便蹙眉道:“怎么了?”

    “是阵法吗?”虞子婴接着道。

    怒端详一番,便也凑了过来,抢于青衣侯前道:“是哦,看来子婴妹妹当真是博取广益,见多识广,这是一个天然聚灵阵法,听惰说这处原是上古祭坛,后经一些阵术大师反复修缉改动,阵势更为精进,便是用来聚灵汇运的一大阵,今日便是需要大运之势——”

    “不对!这不是聚灵阵……”

    虞子婴打断了侃侃而谈,只觉一阵无名寒意从背脊骨蹿上,皮肤一阵酥麻之意,正准备说话时,却听到一声嘶声裂肺的尖叫从数米高台上传出来。

    “啊——”

    青衣侯与怒一听皆面色一肃,那声惨叫分明是龙婳婳的痛苦叫声,他们相视一眼,又见惰居于上方,便不多犹豫,纵身而上。

    “子婴妹妹我去看看,你在这里别动。”即使事态严重,临走前怒亦不忘叮嘱一声。

    “你所处位置极靠阵心,聚灵阵想必对你亦有益处,且在原地等着。”青衣侯亦遥传一声耳语,明显一开始带她上来,选了这个站点,便是禀着让自家人多占些便宜的想法。

    看着两人匆然离开的身影,虞子婴张嘴欲言,但最终却阖眸,再一睁眼双瞳如黄金异彩流溢,她转向下方,那缓慢绘制的血图已逐渐成型,顿时一阵心悸传来。

    不会有哪种聚灵阵是用血来绘制的,这分明是三千业障幽暝横生——大凶阵!

    “恩人,可是看出来些什么?”

    身后飘来一道幽幽,无一丝重量的懒浅声音,惰惨白雪衫被风带动拂至虞子婴四周,不知何时靠近了她。

    随着他的靠近,那火热得令人快窒息的焰阳被一片乌云渐渐阴霾,天地瞬间阴暗了下来,虞子婴回头,盯着他那一双静谧的玲珑双眸:“你为什么要骗他们?”

    “果然看出来了啊……”惰柔颜扬起一抹空洞而虚无飘渺的浅笑,那飞泻如洪流般抑郁的眉宇却带着几分令人心惊的幽萤冷色。

    “那恩人,你能告诉我,素汝临死前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吗?”

    惰伸出瓷白纤长的手指欲触碰她,却见虞子婴骤然朝着身方移退了两步,视他如蛇蝎猛兽。

    他指尖一僵,只见热风栩栩猛地变成冷风冽冽,激荡起狂风吹拂得虞子婴衣裙袂袂层层,她披散于背的发丝如舞爪,就似她身后便如万丈深渊般,而她却凛躯而立,无惧无畏。

    惰视线一眯,似被她那决意的神态而蛊惑了一般,并无动作。

    “你跟龙婳婳……可是一伙的?”虞子婴空渺如佛袅的嗓音,竟似刺破一切的阻碍,直射过来。

    惰身后绕过一丝微风,缠起他柔媚的发丝拂面,他勾唇一笑:“龙婳婳本就是我的一枚棋子。”

    果然,虞子婴转念又道:“那她可是腾蛇皇族?”

    “自然……不是。”惰倒是并不隐藏。

    “那真正的腾蛇皇族在哪里?”一鼓作气,继续解题。

    但显然虞子婴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惰受懒手臂将虞子婴一扯,便无力地靠在她身上,一只软软手臂搭于她肩膀,蝶翼长睫一掀:“若我当真知道她在哪里,又何必弄一个假冒的前来呢?”

    第七十六章 当肥胖遇到懒惰

    虞子婴挣了挣,只觉他的手臂环圈为牢,将她拖入一个逼仄范围,鼻翼萦绕着他的独特沁脾气息。

    “你趴靠在一个比你矮小的人身上,不觉得羞耻吗?”虞子婴咬着牙,脸皮僵硬地道。

    惰似觉得她颤抖的脸皮很有趣,斜眸一瞟,饶有兴致地伸出手指点了点,戳出一个深深的酒窝。

    “可能看到我有问必答的份上,恩人也能如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惰空灵得令人心悸的绝世面容搁在虞子婴肉肉的肩头,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咯肉,反而软绵绵,如陷入棉絮中倒是舒服得紧,他微微阖起眸睫,神态懒懒而眠。

    原来这就是胖子对比起瘦子的好处呢。

    虞子婴回忆倒转,回到他刚才的第二句问话,于他耳边斩钉截铁地说道:“素汝最后想让我告诉你……她爱你。”

    虽然她曾经问过素汝,要不要替她传达,她当时并没有直接回答,可是她却从她那双黯淡遗憾的双目中能够看得出来,她想让他知道的。

    惰愣了一下,无奈地睁开了松散的眼睛,却是蹙眉轻叹一声:“我想知道并非这件事情。”

    虞子婴冷下面容:“她说告诉腾蛇皇族不要轻信你们这群人,最好是远离你们。”

    惰看着她的目光更加无奈了,他一双充满东方神秘感的玲珑眼瞳内处,如曲径幽火迷离,偶尔晃动的亮光如流萤飞散于夜幕中:“我想知道的并不是她用嘴巴告诉你的事情,而是她用心所说的。”

    虞子婴目光铮铮地看着他,却不露一丝心中的异样——我揍!他怎么知道素汝临死前,将她真正要让她传达给腾蛇皇族的话,用心音沿着玄气铭刻在了她的心脏之处,唯她一人可闻而已!

    “我自问还是有些了解她的,她本性谨慎又聪慧,当想坚持一件事情,即使被我囚禁了数年,都不愿意透露出一分,像这样的她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地说出她深藏的秘密来呢,可你是她遇到的第一个腾蛇族人,或许亦会是最后一个,像这种千年难得一遇的事情,她又怎么会舍得放弃这个机会,所以她一定是设了一个什么隐匿可靠的办法,将真正需要传达的话一并告诉了你。”

    说这些话的时候,惰表情亦如往常般稀疏平常,墨染般的眸子蓄有两把密长扇子荫掩,浅淡无色的双唇,上翘浅抿。

    真要需要传达的话?你确定想听吗?虞子婴露出一道讥讽的笑弧,张嘴便道:“惰,我从来不曾恨过你,即使你从来便是在利用了,欺骗我,伤我,因为……我知道你的痛苦,我也知道你的难过,我也能感受到你心中的痛……”

    惰闻言缓缓直起身子,凝视着虞子婴,羽睫朦胧:“……”

    虞子婴一瞬不眨地回视着他,继续道:“听闻黄泉地界有一条彼岸冥川,渡河时我愿为你点上九十九盏祈愿灯,以已身已魂,以佑你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惰轻抬素手,衣袖轻捥滑落于肘间,他偏于臻首,长眉轻挑,一道冷笑如亡灵墓碑前的流莹飞散,从跟角嘴畔流露一道讥诮弧度。

    “这是素汝临死前想告诉你,却来不及道出的话。”虞子婴看着他浮于表面的嘲弄与冷漠,忍不住道:“我知道你觉得她很蠢,也觉得这种女人说的话就像那些无病呻吟的诗人所作之诗,浮夸无实,但是她所饱含的心意却是真真切切地传达到我这里了。”

    惰收起眼底的冷诮,微微一笑:“可我……却感受不到呢……”

    虞子婴凉凉地转移视线,表示收人手软(玄气)便忠人之事,人积累阴德,素汝交办的事情她稳稳已妥,自然也不需要极力游说像惰皇这种心理已变态,并不是非常人能推揣出心思的人。

    要说素汝这一生的痛苦就在于,她分明爱上的是一个精神病重患者,她偏要用普通常人的感情思路去对待他,于是——她就悲剧了。

    “感受不到很正常啊,我除了感觉她说的是真心之外,却不觉得这些话有何用处……”虞子婴十分人性化地耸耸肩。

    虽然她只是嘟囔地言量,但凭惰的功力却是尽数收入耳底,他瞥向她,顺着她的话问道:“那听了她的话,你作何感想?”

    虞子婴看了他一眼,眉毛纠结到一块儿去了:“无聊?奇怪?不符合逻辑?她竟一直感受到别人的痛楚,她莫非心脏有毛病?还有地府究竟有没有她提过所谓的彼岸黄泉,尚末知,还有人死后又怎么点灯,去哪里点灯,能不能点灯,这种事情她都只是一种猜测,万一她错了,若别人还真心指望她,那岂不是就惨了?”

    (——正常人会指望一个死人吗?!)

    “没错……况且若真点几盏祈愿灯便能佑人长命百岁,那我倒是愿意多杀几百几千人下去替我放灯……”

    (——不是几盏,是九十九盏!特地将人杀下冥府,哪个白痴会有倾向地替你放灯啊!)

    “若她所说当真成功的话……倒是可试……”

    所以说同时得了“短命综合症”的精神病患者之间有一种诡异频道,是尔等区区凡人无法理解的!

    ——

    “呃啊——”

    又是一道鬼苦嚎叫的惨声传出,震得虞子婴眉毛打结,她盯着上方的祭坛顶端。

    “她可是在……”宰猪?被人当猪宰?

    “想上去看一看吗?”惰算是了解了几分虞妹纸了,她无论软或硬都不吃的家伙,分明看着是个面摊老实人,偏生得一副狡猾多变有性子,着实难以对付。

    惰亦不急,况且难道遇到像妹纸这种“志同道合”的人,他眉眼略弯,心中另有打算,便勾起她一缕发丝滑过指间问道。

    “成年礼的蜕变,你不是也经历过吗?想不想上去看看……他们是打算如何替龙婳婳成年的?”

    “她并不是腾蛇皇族……”虞子婴视线凝注,不解地看着他。

    “虽然不是纯血种的皇族,却依旧是拥有三分之一的腾蛇血脉,即使……最后成功蜕变机率渺小得可忽略不计……”

    虞子婴横扫了一眼惰,气势无差别压制而去,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而惰一愣,盯着那双黑辘辘的大眼,微有些不解地呼扇了几下眼睛。

    虞子婴盯了半天,竟憋闷地发现对方根本没接受到她的暗示。

    “你不带我上去?”她蹬了蹬小粗腿。

    让胖子爬楼梯神马地无疑于是慢性折磨。

    “一般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自己爬才更显得有骨气些吗?”惰无辜地一笑。

    虞子婴当即斩铁截铁地转身,沿着阶梯拾梯而下,朝着大凶阵而去。

    那背影风风火火,自有一股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煞气。

    “你下去做什么?”惰疑惑道。

    “我不上去了!我下去研究一下那个大凶阵,究竟是何用途。”那声音叫一个浩气凛然。

    惰眼角一抽,飘渺声音婉转一叹:“……你赢了。”

    当肥胖遇上懒惰——最后肥胖v5获胜。

    这种事情当然谁越无所谓,谁掌握的关键越多,就谁赢了。

    当好不容易爬上来的宇文清涟刚一抬头歇一口气时,看到惰皇那幽白的身影掠空一闪,便张臂揽着虞子婴的小蛮腰,凌空朝着顶峰而去。

    当时整个人如遭雷殛,她眼睛瞪得大大地,几乎快要将眼珠子都给瞪出来了。

    惰、惰皇!跟宇、宇文子婴!他们……连惰皇都……

    宇文清涟全身激烈颤抖,猛然紧扣手心,神色变幻莫测。

    惰身如柳絮迎风,拎着虞子婴转瞬便到了嵿端,虞子婴在落地之时,第一时间并非去看龙婳婳那边的情形,而是透过这祭坛的阵心之眼来观察四周,阵心既是祭坛中心,亦是祭坛之阴煞之气最浓重汇聚之处,像虞子婴这种程度的玄术相师最此感应最为强烈。

    她从祭坛高塔之下俯视下方,围绕着祭坛中心而用动物鲜血绘制的图案,它如今只完成了一半了,绘禄出一只复翼翅膀,字符,与某种动物的鳞片……整体没有绘出,并不能看出最终是什么。

    她抬头望了望天空,此时已是乌云遮日,腥风习习,像是潜蛰于地面的阴森怪物正准备蠢蠢于动,弥漫于空气中不详、阴暗、如黑雾缕缕萦绕束缚,缠紧。

    如今她面临的是逃亦无望,破解亦无头,想告密亦危险,要知道身边杵着的这一位摆出来可不是吃素的。

    虞子婴撇撇嘴,一脸不耐冰冷地沉下脸。

    一眼瞪去,这才看去在桃绯色的帷纱中,呈三角点站立的身影。

    这群牲口,难道就有没有一点危险意识?!除了腾蛇皇族,脑子里装的全是豆渣?!

    “呃啊,难、难受——快碰我,快,快点碰我,那斓——”

    软垫之上,龙婳婳捏着被缛,如软如春水般扭动着身躯,声音有些破音带着欲壑难填的难受、沙哑而哀求,句句令人心碎。

    怒环臂盯着龙婳婳此刻红晕遍布,柔媚醉人的模样。

    绯纱渗入日光若红霞映照在卧榻之上,安静的祭坛却只有窸窸窣窣的衣服滑落的声音。

    她激烈扭动之中,柔软的粉瓣长裳滑落,接著是浅粉色的内衣,里里外外厚实华重的比一般人更复杂多层,却如隆春桃花霏糜初瓣绽放,美艳得不可方物。

    她如今两手抱胸,双腿微微颤抖,身上衣裳凌乱散乱,隐隐露出最底层的肚兜艳色。

    她的身段像柳条一样修长柔美,纤腰不盈一握,裸露出来的肌肤竟有如白玉般柔润的色泽……

    明显已进入了成年礼的蜕变阶段——

    “当真点|岤便能蜕变成功?”

    怒倒是不曾听过这种说法,腾蛇族的成|人礼便是这样硬扛着便能渡过了?看龙婳婳越来越红的脸颊,如一层薄皮下那滚滚的熔岩准备破壳而出,甚是可怖,真担心她下一秒就直接暴炸而亡。

    身为一个经历过腾蛇族人蜕变成|人的过来人,青衣侯很淡定亦很有经验地俯视着面若桃花,春水泛滥的龙婳婳,姿态傲然岿立,无动于衷。

    想当初虞子婴不就是这样硬闯过来的吗?若龙婳婳她堂堂一个腾蛇皇族竟忍耐控制不住自身欲望,扛不下这一关,岂不是连一个底下的族人都不如了?

    “那、那斓——呜呜,救我,热,好热啊~~~”

    实则青衣侯这种想法根本属于一字半解,懵懂乱猜,腾蛇皇族若想完成成|人所需求的忍耐力,与顽强性也绝对比一般族人更为强悍才行,血统越高贵便意味着蜕变更危险,是以大多数族人都宁愿成交配的方式来冲击抵消一部分危险,虽然这样会大大降度最终蜕变的成功率,但至少不用担着灭族的危险啊。

    一般来说,十个族人来硬扛着欲望来蜕变,机率高的只有一个人最终会成功,其余全灭的结局最高。

    蜕变成功自然是一大喜事,这意味着腾蛇一族将会迎来一位拥有特殊能力的族人诞生。

    当初虞子婴被青衣侯当成普通纯血种对待,不利用任何手段硬生生逼着她蜕变,若非阴差阳错得了舞乐那一汤池的珍贵药浴冲击了全身经脉,强悍了血肉骨髓,恐怕也是九死一生了。

    龙婳婳此刻神智已渐渐热迷糊了,她的发髻早就散了,丝绸一般柔软的长发散在地上,她眼中雾气弥漫,连睫毛都粘著露水,双颊绯红,嘴唇火热艳红,像要滴出水来,既美丽又滛靡——

    “抱,抱我,那斓,抱我,呜呜……”

    她不顾一切地邀宠,此刻她根本顾不得什么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