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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之射雕第3部分阅读

响很深啊。

    周念通怜惜的轻拍着她的后背,耐心的哄着她说:“这白骨精已经被齐天大圣一棍子给打死了,世上再也不会有这妖怪了。”

    哄了半天,何沅君才抬起小脸,眨着大眼睛可怜巴巴地问道:“哥,要是我被妖怪抓走了,你会不会像孙大圣那样去救我啊?你别扔下我不管好不好?”

    周念通被她那孩子气的话语给逗乐了,掐了掐她的脸蛋说:“你看你这干巴样,身上都没有二两肉,妖怪要吃你都还嫌塞牙缝呢,抓你去干吗呀?”

    看到小姑娘那期盼的目光,周念通只好说道:“好啦好啦,哥永远都不会扔下你不管的,谁要是想伤害我妹妹,管他神仙还是妖怪,你哥我一指头戳他个透心凉。”

    听到这话,小姑娘才放下心来,在他怀中闭上眼睛,一会功夫就睡着了。

    后来何沅君慢慢适应了这个新家的生活,就不需要周念通再讲故事哄她入睡了。周念通晚上也有时间练练书法、绘画,再不就研究研究棋局,至于音律,那东西晚上练太扰民了,周念通还是比较有公德心的。

    每当这时,小丫头就静静的呆在周念通旁边,拄着下巴陪着她的这个“相公哥哥”。周念通看她在一旁陪着自己,还真有点“添香夜读书”的意思,只不过就是这“”有点太小了点儿。

    有时候周念通来了兴致想要教她,她就听话的跟着学上一会儿,不过兴趣却不是很大。直到后来她跟瑛姑学了针织女红后,每天晚上就一边在那儿缝缝绣绣,一边陪着周念通。

    周念通对这个乖巧的妹妹越发喜爱,平时练功之余,总是想着法儿换着花样哄她高兴,逗她开心,不是用狗尾巴草编一个栩栩如生的大蚂蚱,就是摘一朵漂亮的野花给小丫头戴在头上。看着小丫头脸上绽放的灿烂笑容,周念通也感到十分欣喜。

    ……

    就在周念通滋润的享受着温馨生活时,这一日,天龙寺里来一位陌生的访客,是一个肌肤黝黑,高鼻深目的天竺僧人。

    此人却是一灯的师弟,《神雕侠侣》中那个医术高明、为杨过找到断肠草以解情花毒的天竺僧。

    一灯忙将他迎入房中,一番交谈之下才得知原来这天竺僧此次从西域远道而来,是来给一灯送《大庄严论经》的。

    他拿来的这《大庄严论经》乃是马鸣菩萨所著,后经西域龟兹三藏鸠摩罗什所译的版本,可称得上是一部珍贵的佛家典籍。此时信息十分闭塞,凡是书籍都被认为是十分宝贵的财产,而且信息传递手段也很落后,为了能把这本经书送到一灯手里,天竺僧足足走了大半年,哪像后世只要在网上一传,用不了几分钟就能搞定了。

    天竺僧将经书送给一灯之后,本想立即启程回转,但在一灯的挽留之下,遂决定小住些时日,如此一来他们师兄弟俩也可以在一起多探讨些佛理。

    周念通对这位师叔也很是感兴趣,因为他知道这位师叔的医术可是十分的高明,当然想跟着他好好学上一学。

    有道是“常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在这武侠的世界里可没有什么保险业,所以能有一身过硬的医术可是每个闯荡江湖的英雄侠士都梦寐以求的。

    而且这个师叔解毒水平尤为高明,要不是他,神雕大侠杨过同志早就因情花之毒发作而身亡了,哪还有后来倚天屠龙记里黄衫女出场的机会。如果自己学了他的解毒之技,以后要是碰到西毒欧阳锋就又多了一项保身的手段。

    不过这天竺僧不通汉话,周念通要想与他交流还得先跟师父一灯大师和朱子柳师兄学习梵语。

    这时周念通倒是想起来了,《九阴真经》的总纲不就是拿梵语写成的吗?现在九阴真经的上卷就在自己那亲爹手里,一旦将来自己有机会学习,也不用再另找翻译了。可见学好一门外语在什么时代都是很重要的呀。

    这天竺僧生有大慈悲心,当初学医就是为了能济世救人。现在有人愿意跟他学习此等悬壶之术,他也很是欣喜,不但毫无藏私,更是将自己一身医术倾囊相授。

    周念通曾问过师父他这位师叔的法号,一灯张口说了一长串梵语,周念通就记得了个什么“马哈达亚”,后来学了梵语之后才明白,原来那是“慈悲”之意,看来果然是人如其名啊。

    就这样,周念通的生活里又多了学习梵语和医术这两项。让周念通意外的是,小丫头何沅君竟然对医术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天竺僧也毫不在意,让她跟着周念通一起随自己学习。

    第15章 长大成|人

    春去秋来,十多年光阴弹指即过。转眼间,周念通已经从当年的垂髫孩童,长成一个俊朗隽秀的少年英杰。

    每当周念通在铜镜前看着自己眉目清朗的倒影时,总是庆幸幸好自己这身体和大多数男孩一样,像母亲的地方多一些,而自己的娘亲年轻时能够被选为贵妃,那样貌自然是不用说了。

    至于亲爹老顽童的长相……虽说周念通从来没见过,但记得金大侠的书中曾经描述过他“两耳招风,鼻子翘起”,从这估计就能看出,应该跟“帅”字沾不上太大关系了。

    如今的周念通因为长年修炼先天功的原因,给人一种中正平和,温润如玉的感觉。他身上穿的是何沅君亲手给他缝制的青布长袍,扎着由当年瑛姑斩杀的那条金丝线蟒之皮制成的腰带。腰带上栓着一块雕刻精美的宝玉,玉的两面分别刻着:“消祟祛疾、避祸增福”八字。这玉并非凡品,乃是一灯当年刚收他为徒时所赠,有温养身体的妙用,正适合当时身有顽疾的周念通。这些年来虽然周念通的身体早已康复,但他还是习惯把玉戴在身上留作纪念,倒与自身气质相得益彰。

    周念通的腰间还别有一支以世间少有的的柯亭竹制成的竹箫。这柯亭竹产在云梦之南,其节杆长成之后,划为乐器,音最清亮。当年三国时期的蔡邕曾以此竹制笛,其音色优美,于是后人赞好笛子均谓之曰“柯亭笛”。

    他这竹箫所用之竹丝纹细密,又圆又直,光泽淡黄又有黑色的斑纹,质地坚硬,但硬而不脆,竹内纤维韧性特强,甚至都能启成薄如蝉翼、细如发丝的竹篾丝,编织成似绸如绢的工艺品。因此这竹箫不但是一件上佳乐器,还是一件趁手的好兵器,周念通以此箫使出一阳指的打|岤手法,不但延长了出手距离,威力也颇为不俗。

    瑛姑见如今儿子一表人才,也很是欣慰。她有儿子在身边陪着,对周伯通的思念之情倒也稍得缓解。不过私下里她倒是常常跟何沅君感慨:念通这孩子,比他爹可要好看的多了。

    经过这几年的勤修苦练,周念通的先天功已经有了一定得火候,一阳指也练得颇为纯熟了。

    一灯认为自己这个关门弟子如今的一阳指造诣已经入品,总的来说他的武功修为就算比起江湖上那些成名的一流高手要略弱一些,也差不到哪去。

    周念通问师父他口中的那些一流高手都有谁,一灯想了想,说道:“要说一流高手嘛,你四个师兄中朱子柳当算一个。”

    这样一举例子,周念通大概清楚了自己目前的实力到底如何,但是师父也久未出江湖,可能判断会稍有差异。

    周念通对自己武功水平还是比较满意的,按照一灯的评价来看,周念通现在的武功水准应该跟欧阳克差不多。要知道欧阳克可是西毒欧阳锋的亲侄子(其实是亲儿子),资质悟性俱可算是上佳,蛤蟆功也是白驼山庄嫡传的神功,总之他跟自己的各方面条件几乎都差不太多。

    但是欧阳克可比周念通大了十多岁,也就多练了十来年的功夫,而且白驼山一派内功上手甚易,进展极速,只不过后来才慢了下来。而先天功却与之恰恰相反,初始修习极为不易,等到真正入了门之后反而速度越来越快。这么一相比较,周念通的练功速度确实不算慢了。

    而且据一灯说,修习这玄门正宗的先天功,武功进境是没有止境的,而如洪七公那样的外门高手,就算外家功夫练到极致,也总有个尽处,所以周念通也不着急,这样一来反而不经意间契合了道家清静无为的要旨。

    不过周念通要是真碰上了欧阳克,赢面还是很大的,别忘了先天功和一阳指可都是他白驼山一脉蛤蟆功的克星呢。

    这些年来何沅君也从一个干枯瘦弱的黄毛丫头长成一个水灵灵的漂亮小姑娘了。她的性子温婉柔善,对谁都是客气有礼,每天除了学习医术之外就是帮着瑛姑操持家务,照顾周念通的起居生活,瑛姑对她也很是喜爱。

    她的医术已经尽得天竺僧的真传,一方面是因为没什么事分心,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自身的天赋使然。用天竺僧的话说就是“我这一身医术,念通只学去了七八分,而沅君这丫头却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本来周念通也想让何沅君跟着他学学武,但是她却并没有什么兴趣,只不过偶尔跟着周念通练了些皮毛功夫而已。与练武相比,她更喜欢在家做些针织女红,比如绣个手帕啊,给周念通缝件新衣服啊,几番下来周念通也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随着小姑娘渐渐长大,她对周念通这个“哥哥”却更加依赖,周念通前世就是一个足不出户的小宅男,对男女之情哪有什么了解,他还一直以为这不过是普通的兄妹之情,只是他俩的感情比一般亲生兄妹还要深厚一些而以。但他不知道的是,何沅君在与别人交谈时,只要一提起周念通,她马上就不自觉的流露出一副“我家相公怎么怎么样”的神态。

    周念通在那懵懵懂懂的,可是瑛姑却全都看在眼里,但她对何沅君一直都满意的很,早就把她当成自己内定的儿媳妇了。所以她也不说破,乐得看这俩孩子就这么相处下去。

    武三通也常常跟朱子柳他们几个一起打趣周念通:“没想到咱们师兄弟几个最早解决终身大事的倒是这个最小的小师弟了,不过他这个乖巧媳妇可是我当初给他捡回来的呢,我说师弟啊,等你成亲那天可别忘了好好敬敬你师兄我啊。”

    每到这时候周念通就感到欲哭无泪,明明是自己帮他解决了一个将来不用丢脸面的大~麻烦,怎么到头来反倒像自己欠了他一个大人情似的,天理何在啊。而且周念通那些“什么乖巧媳妇,明明是妹妹”之类的反驳直接就被他的几位无良师兄给忽略掉了。

    第16章 渔樵问答

    这一日,周念通闲来无事,便去找渔、樵两位师兄学习兵法之道。

    他们二人一个曾是大将军,一个曾是水军都督,都是领兵之人。虽说水战之法与步战之道有所不同,但行军打仗的过程中总有相通之处,因此俩人探讨起来也算得上是将遇良材。

    二人说到兴处,又回忆起了曾经挥斥方遒、叱咤南疆的风光,互相讲述起了对方当年的得意之事,

    “《孙子》有云‘兵之情主速’,正如甲戌年时九侗十八寨那些生蛮作乱,要不是师兄你亲帅八百水军将士,逆流沿着澜沧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突入到叛乱部族中,趁他们人马尚未集结完毕便发动攻击,局势怕是没那么容易掌控了。”

    “他们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我这点战绩跟师弟你一比那真是不值一提。想当初丁卯年时吐蕃亚泽部犯我边境,被师弟你以三千甲士于成纪镇外山谷设伏所败。一万敌军从墨脱出发,逃回去的只有千余人。至此以后,吐蕃诸部遂不敢南窥。”泗水渔隐赞叹道。

    渔、樵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追忆完了当初的峥嵘岁月,再想起如今他们随师父归隐,一个成了砍柴的樵夫,一个成了打鱼的渔翁,摆脱了俗尘凡事的羁绊,却是别有一番悠然之乐。曾经的种种往事,皆如过眼云烟啊。

    周念通见此情此景,一时之间来了灵感,拿过朱子柳赠给他的古琴,缓拨琴弦弹奏起来。

    渔、樵两人只闻乐曲旋律飘逸潇洒,曲调忽而上升,似一人在提问,接着下降,像是另一人回答。曲意深长,神情洒脱,而山之巍巍,水之洋洋,斧伐之丁丁,橹歌之矣乃,隐隐现于指下。迨至问答之段,令人有山林之想。

    少顷,弹奏完毕,渔、樵二人尚在回味,一阵掌声忽然传来,朱子柳从旁边房中走了出来,笑着说道:“小师弟于琴之一道,已经远胜为兄了,不知此曲叫什么名字啊?”

    周念通答道:“这曲乃是我听两位师兄的交谈有感而发,才弹奏出来,不若就叫‘渔樵问答’吧。”

    朱子柳闻听此言,说道:“妙极妙极,这名儿起的应景。”

    接着他转过头对另外两人说道:“没想到你们两个不通音律的粗人,倒是能引发师弟的灵感,弹出如此当能流传于世的名曲,正所谓千载得失是非,尽付渔樵一话啊。”

    泗水渔隐点点头,说道:“听了师弟此曲,师兄我心有戚戚焉。师父他老人家曾说过,桃花岛的东邪黄药师文韬武略、诗词歌赋、书画琴棋、医卜星象样样精通,要我说啊,以小师弟的天分,将来可未必就比他黄岛主差了。”

    就在这师兄弟三人谈笑间,一个小沙弥跑了过来。

    “几位师叔,不好啦!”还没到跟前,他便急切的喊道:“武师叔刚刚被人送到寺外,似乎是受了重伤,你们快出去看看吧。”

    四人一听,都是大惊失色,赶忙向天龙寺外赶去。

    一边走,朱子柳还一边向那小沙弥询问道:“武师兄不是奉了我师父之命上云南西疆大雪山采药去了吗?怎么会受伤呢?”

    “我也不知道啊,刚才我还没见到武师叔的情况就被其他师兄吩咐过来找你们了。”小沙弥回答道。

    这时,武三通已经被其他几个小和尚给抬进寺内,周念通几人连忙快步上前。

    只见武三通的前胸印着两个深深的掌印,掌印所在之处已经发紫,甚至纹理都印在肌肤上清晰可见,足见出手之人内力十分深厚。

    周念通赶紧让他们把武三通给抬到床上,然后上前撕开他的衣襟,查看他胸口的伤势。

    经过一番查探,周念通发现武师兄的肋骨已有半数折断,不过好在断骨没有伤及脏腑,要不然内脏大出血那可就真是回天乏术了。

    肋骨上的伤倒还好说,更为严重的是武三通体内的经脉已经紊乱不堪,此时他的内息已是十分微弱,除非一灯亲自出手耗费功力以先天功和一阳指为他疗伤,否则就算是天竺僧如此高明的医术也无力回天。

    就在周念通给武三通查看伤势的时候,一灯也已经得到消息赶了过来。

    他一看武三通身上的掌印,面色就沉了下来,沉吟了片刻,对周念通说道:“这掌印乃是蛤蟆功所致,看这功力,三通应该是由西毒欧阳锋亲自出手所伤。”

    一灯先是挥手命寺内的其他人都散下,然后让周念通为武三通处理肋骨的伤势。

    等到武三通恢复了意识之后,一灯仔细的询问起他受伤的缘由来。

    武三通强忍伤痛,慢慢的诉说起来。

    原来他刚到大雪山不久,就碰上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白衣公子出来无理纠缠,说这大雪山是他家的,不许旁人擅自闯入采药。大雪山周围千里,哪能都是他家的?显然这是有意寻衅无疑。

    武三通本来遵从师父教诲,一再忍让,哪知对方却得寸进尺,要武三通向他磕三百个响头,才放他下山。

    武三通再也忍耐不住,终于和他动起手来。没想到那人功夫了得,两人斗了半天,也只打得个平手。

    这时突然从山坳边转了出来一个身材高大,高鼻深目,脸须棕黄的中年汉子,他一言不发,上前出掌就将武三通打成重伤,然后那个年轻公子就让人把他背负回来,送到了天龙寺外。

    周念通听武三通这么一说,再结合他身上的掌印,立时反应过来武师兄应该是碰上欧阳锋叔侄俩或者说是父子俩了。

    周念通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欧阳锋的险恶用心。

    要知道凭他堂堂西毒的功夫,一掌就能将武师兄打死,可欧阳锋却只是将他打成重伤,又送到师父门前,当然是要师父耗损真力给自己弟子治伤。这样一来师父的元气耗损,就得以五年功夫来修行补回,那么下次华山论剑之时,他就少了一个强敌了,这手段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