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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说洪荒第29部分阅读

    原因。

    首相商容率领亚相比干,以及无数群臣齐齐在早朝上一起进谏。子启不理会众臣的反对,当即决定在下月初一之时,去祭祀西方二圣。

    见到子启决定去拜祭西方二圣,商容连忙站出,首先说道:“禀大王,若是大王真要去祭拜西方二圣,那我等也无法。只是在祭拜之时。先去祭拜祭拜人族圣父圣母及道门三清,以尽礼仪可否?以免圣人之怒,我等人族劫难矣。”

    子启微微想了想,便同意了商容的想法。约定在下月初一祭拜二佛后,再去祭拜鸿钧道祖和圣父圣母及三清道尊。他们必须放在二佛之后。群臣正要在谏,子启却不听了。转身便宣布退朝,回到后宫去继续享乐去了。

    群臣无奈,毕竟这是人皇的的主意,大家虽然能进谏,但是采不采纳还是要看子启的意见。朝会散后商容和比干二人,相约聚与一处,商讨此事。二人齐齐来到一处酒肆,商容回退了随从。端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看了比干眼无奈道:“先皇在时欲废大殿下而立三殿下,而导致手足相残,最后更是自己也身死与亲子之手,可悲矣。如今子启无道,不仅不励精图治反而欲颠倒黑白去拜那西方佛夷。这该如何是好?”

    比干无奈的摇了摇头,举起手中酒杯呆呆的一看,又好似自语般:“当年若是先皇不顾及那立长不立贤之说,今日就不会有这些事了。子启要拜佛,那就让他去拜吧。咱们只要不辜负先皇之托,守好天下,也就足矣了。”

    商容点了点头,又喝了杯酒,又看了比干眼,又是苦笑道:“如今太师走了,我大商没了截教的支持,又如何能镇压无数诸侯?当年诸侯分立,皆是我大商之后裔。如今三辈已过,他们纷纷起了反商之心。这该如何是好?”

    说到这里,商容看了看四周一眼,又凑到比干耳边悄声说道:“四大镇诸侯中,我观西伯侯此人,野心甚大。其子姬发更是得阐教之人相助。此番子启欲去拜祭二佛夷,我不阻止就是想将二佛拉到我们殷商这边,让他们相助我们。”

    比干一愣,随即低头想了想,又长叹一声站起身来对着商容一揖道:“首相英明,比干不如矣。”

    商容连忙将比干扶起,苦笑道:“贤弟折杀我矣,贤弟天生一副七窍之心,还望好好辅佐新皇啊。”二人饮罢,各自回家,转眼之间,已是月末,众人又开始忙碌于初一的祭拜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子启求佛 祭祀女娲

    一声高昂的鸡鸣响起,预示着又是新的一天到来了。。

    商容和比干在朝歌附近寻了多时,才发现了一座寺庙。当年诸位人皇的抑佛举动太多强烈,致使许多寺庙因此荒废,如今所存的已是凤毛麟角了。二人先是震惊与这座寺庙的宏伟,而又觉得奇怪:“没理由朝歌附近有这么一座佛寺,而我们不知道的呀。”

    但是如今皇命在身,也就只能这么办了。当即进入寺中和寺内的主持交待妥当,当然,这主持,自然就是何放。

    二人走后,何放招来所有僧侣,和他们一一吩咐,众人听后顿时欣喜非常。毕竟能让大王亲自驾临,那可是无上的荣耀。众人连忙下去收拾打扫,准备完毕,已是正午。刚停下手中的事,便听有侍卫上前禀告:“大王以至一里外,你等速速出去迎接。”

    何放顾不得众人还尚未吃饭,就拉着一票僧侣出寺迎接。没过多久,子启车架便进入眼前。为首的是左右各五百执刀卫士,而后是文武群臣数十人,群臣后面就是子启的车架了。只见一架由黄金镶嵌纹着九条盘龙而成的篷车,由九匹白马缓缓拉着,向这边驶来。车架四周站着数名锦纱宫女,宫女身后事长达数百米的仪仗队,处处彰显着皇室的威仪也显示着子启的奢侈,无度。

    商容等人本不愿子启如此张扬,他们认为拜佛尊神只要心诚就行,如此奢华只会引来神灵的不满。子启却认为恰恰相反,只有越奢侈,越张扬,神明才会明白自己对他的重视,才能更加让神灵庇佑我大商。于是,也就有了这么奢华的拜佛车队。

    来到庙宇,五百卫士自动散开,将整个寺庙团团围住。子启走下金龙车,看到庙前站着的何放,脸上一乐,连忙快步走上前来。

    见到子启,何放脸上隐隐露出一笑,但很快又隐而不见。“主持金安,寡人今日特来拜会这无上菩提庙宇,还望圣人垂怜,施救于寡人。”子启说完,居然屈腿跪下,对着何放行了三个磕头大礼。见到子启跪下,周围的群臣纷纷一楞,转而又着急起来。

    比干疾步走上前,伸手就要将子启扶起,边扶边急道:“大王乃是九五之尊,享有天下。他一区区僧侣,如何当得起您三拜?”

    子启磕完头,站起身来,推开比干。喝道:“怎就受不起?主持乃是孤连接圣人之纽带,也是圣人在人世之代表。孤自要恭敬点。”说完,转头又是对着何放一笑,继续说:“主持,我们入寺在谈。”何放连忙伸手,带着子启入殿去了。

    入了寺中,子启那出一把精美的檀香,恭敬地点燃在插在接引和准提像前。无奈,此时佛教尚未大兴,所有的佛中也就那几个,所以很快就祭拜完了。祭拜完毕后,何放相邀子启一同吃斋谈经,子启欣然应同。二人来到禅房,一小僧送上煮好的斋菜。子启吃过,眉头立马皱了起来。何放仿若为查,继续和子启说着佛法。子启听的甚是入迷,过了会,就说要入沙门,念经诵佛。

    还顺手摘下自己的皇冠,居然拿出了一头假发。子启看了眼假发,又指着自己光秃秃的脑门兴奋的说道:“主持请看,那日孤一觉睡醒,便见脑门上发髻全去,六个清晰地香疤赫然印立于脑上。何放强忍笑意,双手一合,欣然道:“看来大王与我佛有缘,他日必成正果。”

    子启兴奋的点了点头,伸手安回假发,又是一笑:“主持,今日我来此除了祭拜二佛外,还有一事,望主持同意。”

    “大王何事但说无妨,若是贫僧能力所及之事,我必会为大王办起。”见何放答应,子启很是兴奋,他站了起来对着何放猛地又是弯腰一揖,悄声道:“那日梦中,我还梦见接引大佛要来渡化与我,我心甚喜。但是我又有感平日无暇修炼,所以欲请大师去我朝歌皇城中,平日就在朝歌修行。我可为大师在盖一座佛殿,大师今后便在那修行,平日也可教诲与我,这样可好?”

    何放暗自一乐,又是一合手,念叨了声佛号,算是默认了子启的方法。到晚上,商容等人以庙宇不安,侍卫不足强自将子启带走了。看着子启的大队伍走远,何放摇了摇头,将目光缓缓移向西方。喃喃自语道:“后世恐怕就会流传下一句话,商王子启,因宠信佛门子弟,不理朝政,而至四方诸侯叛变。我倒要看看,这样下去,你接引准提如何将佛教东传,你们就等着断了道统吧,哈哈,我实在是太坏啦。”

    子启等人回到城中,子启连忙命人取来酒菜歌姬就要行乐。商容看不下去,站出一揖对中子启进谏:“大王,您今日才刚刚拜过佛祖,若是入夜就饮酒行乐,可是对佛祖不敬。佛讲究五蕴皆空,不杀生,不享乐。若是大王真是难忍,还是不要去拜佛吧。”

    听了商容所说,子启无奈回退歌姬。又转头说道:“要孤不杀生,不享乐那倒是好办。只是这吃斋之事,孤实在为难。还是免了吧。”

    说罢,就拿起一块肉,吞咽起来。商容也知道不能太过逼他,也就让他吃了起来。待吃罢晚宴,商容又想到一事,连忙向子启禀告:“大王,你今日祭拜二佛。明日也该去祭祀祭祀圣父圣母及三清道祖,以报我大商风调雨顺。”

    子启不耐的点了点头,挥手道:“知道了,你去布置吧,孤要休息了。”说完,就转身走入了内殿。商容无奈,转身又走了出去。

    第二日,子启尚在睡梦之中,又听见门外传来商容的声音:“大王,时辰以至,可以准备前去祭拜了。”

    子启无奈的起身,转身随意的披起一件衣裳就走到门外。商容不经意间又看见子启床上仍是躺着一女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待子启准备完毕,已是午时了。商容连忙领着子启和众臣向宫内平日就准备的道观去了。

    进了道门,里面先是三清的坐像,商容等大臣连忙跪下恭敬地磕了九个头。在看子启,只见他正在四处观看,显得极为好奇。商容连忙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袖道:“大王,此乃是道门三清,历代为我大商诸皇供奉,你快来行礼。”

    子启无奈,上前拱手随意做了一礼。比干大急,连忙插话道:“大王不可造次,三清道尊乃是比二佛辈分更高。大王怎可如此无礼?若是被圣人知晓,那岂不是祸降我大商?”在群臣劝阻之下,子启无奈跪下磕了三个头。

    三清行礼后,众人便准备去后堂,祭拜时何放和后土女娲。

    第一百二十章 凤鸣岐山 龙吟东鲁

    进了堂内,迎面而来是一尊站立着的男子雕像。。

    子启看了看,转头对着商容问道:“此人是谁?对我人族有何功德,怎当的起吾之一拜?”

    商容连忙捂住子启的嘴,四处看了看,在子启耳边说道:“此乃是我人族之圣父。遥想上古时期,他与圣母女娲娘娘捏土造人,造就了我们。而后又几次救我人族与危难之间,实属我人族之大恩人。据说,我商朝先祖,亦是在得圣父托梦后,才起兵成功的。”

    “切,荒谬。我殷商气运悠长,自然可以富享天下,何须祭祀与他。快快祭祀完毕,孤还得去参研佛法呢。”

    众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商容便撤去一些琐事,带着子启进入后殿祭祀二位娘娘了。进了后殿,商容先率领文武百官祭拜。祭拜过后,商容走到一盘叫子启过来。子启过来,便弯腰一揖,又问道:“这女娲娘娘与后土娘娘与我人族又有何功德之事?”

    “女娲娘娘与清殇圣人当年捏土造就人族之后,又炼出五色神石补天,救了无数人族之人。至于后土娘娘,其心善良。身化六道轮回,让无数天下死去之人的魂灵得以在此投胎,依据身前善恶因果投胎至六道,使天下苍生得以繁衍。二人皆是大功德,当的起一拜。”

    子启跪下,各自磕了三个头,又站起身来。不经意间,看到了二人之容貌顿时呆住了。一女有如沉鱼落雁,一女又如闭月羞花。当即沉迷无比。过罢,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随即命人取来笔墨就在墙上写了起来。在女娲这边的墙上写道:“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知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古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而在后土那边的墙上却又写道:“美艳动人巧着妆,轻烟缭绕怎相旁?今朝得宠君王见,朝歌金殿永相陪。”

    待写完,一把抛开竹笔哈哈大笑起来。一盘商容等人不明,连忙上前来观看。不看则以,一看便只觉心惊肉跳。连忙劝诫:“大王不可如此,二位娘娘俱是上古之正神。今日如此亵渎,他日我大商必遭横祸,快快搽去了吧。”说罢,举手就要去搽。

    “不许搽,此乃孤为二位娘娘之祭诗,只得存有敬意之心,又何来玷污之意。尔等就此退下吧,孤独自在此。”挥手便让众人退下。商容无奈,只得和群臣退了出去,关上房门。于此同时,朝歌的西面,西伯侯驻地,一声清脆的凤鸣响起,无数百鸟之鸣相随。

    西伯侯姬昌一惊,连忙取出九枚铜币,及一个龟壳卜了一挂。铜币入壳,姬昌轻摇了几下,又是一把倒出。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九枚铜币齐齐立在桌上,旋转起来。姬昌眉头一皱,过了会,八枚铜币倒下,四枚正四枚反,而那最后一颗,却似定住一般,立住了。

    周围臣子围了上来,纷纷惊异不已。西岐文宰散宜生连忙问道:“侯爷,此挂乃是何意?为何正反相对,而一独立于外?”

    姬昌拉起围帘,回退门外的侍卫。看了看群臣轻轻的摇头一笑道:“你们乃是我之心腹,告之也无妨。凤鸣岐山,尔等可知?”众人点了点头。“凤鸣岐山,意味有君主欲于我西岐而出,故我取九枚铜币占卜。九位及数,意味圆满。也象征的君主,权势。如今四正四反,一立。就是指这君权之事福祸参半,好坏不知。端得全看这最后一块。”说完,便直愣愣的看着那一块立着的铜币。

    忽然,一阵风吹来,铜币顿时摇摇欲倒。顿时,人们的心都掉了起来。就在铜币要倒得同时,一只手伸了出来,将铜币握住,将它翻向正面。众人循着手臂望去,一年轻男子正在轻笑。“机会都是把握在手中,又何须去看着占卜之意?”

    “姬发,你又胡闹了。”姬昌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却是充满笑意。此人乃是姬昌的次子,也就是伐商的周武王,西周的创立者姬发。

    西岐传来凤鸣,但是数月后,在渤海之滨,东鲁之地,子辛的岳父东伯侯姜桓楚却听到了阵阵龙鸣之音。东鲁之地,靠近东海边,所以时常有人说见到了龙。虽然说见到了龙,却无人相信。今天,姜桓楚却确确实实听到了龙鸣。他心中惊疑,连忙起身,走了出去。

    来到后院一座房子前,姜桓楚轻轻敲了三下。过了会,屋门便打开了。姜桓楚双手一拱,笑道:“闻太师,昨夜可曾睡好?”

    “我早已不是太师了,侯爷换我闻仲就可。昨夜睡得甚好,无了那些琐事打扰,老夫一觉到天明啊,哈哈。侯爷今日这么早就来寻我,不知道有何要事?”此人就是离商的闻太师闻仲了,当日遇见何放之后,他就来到了老朋友姜桓楚这住下,以谋后事。

    姜桓楚四下看了看,又悄声道:“此事甚为隐蔽,我们入内去说。”闻仲一咦,领着姜桓楚进屋,顺手又带上了房门。

    进了屋内,闻仲给姜桓楚倒了杯茶,又布了个隔音阵法。见布置好,姜桓楚放下手中茶杯,站起身对着闻仲就是一揖。闻仲一惊,连忙伸手扶住,急忙问道:“侯爷这是为何?你我相交多年,情如兄弟,为何行次大礼?有何事说来便是,莫要折杀老夫矣。”

    姜桓楚被闻仲扶起,苦笑的摇了摇头,又重新坐下看着闻仲,缓缓讲事情经过说来。闻仲听后,哈哈一笑道:“就这小事,东鲁近海,本就时常有龙。侯爷听到龙吟,又有何奇怪?我当是何大事,原来就是这点小事。真是笑死我矣。”

    “你不知道,今日我听到龙吟后,又跑去问了别人,别人都说没听到。你说奇怪不,为何就我听到龙吟之声。再说了,这龙乃是神灵之物,神秘无比,从来就没出现过,今日忽然传来龙吟怎不奇怪?你乃是修炼之人,给我说说这龙吟之音可是意味着什么?”

    听姜桓楚这么说来,闻仲微微一愣,低头想了想,又说道:“嗯,照你这么说来,那此事却有些许蹊跷。龙乃是王道之征,皇道之意。莫非,殷商气数已尽,所以你才听到龙吟之音?催促你起兵反商?”闻仲说完,又是疑惑的看着姜桓楚。

    姜桓楚听他说又是一惊,连忙回道:“起兵反商?这怎么行。我姜家世代俱是忠良,怎可行这背反之事。”

    “怎么不行?子启无道,杀兄弑父,夺得帝位后,又不思进取。近来,我更听说,他在祭祀之时,对着女娲娘娘和后土娘娘提了两首吟诗。再说了,龙吟东鲁,这不就是预兆着你姜家之中,有帝皇之命人的出世么?如果你起兵,我闻仲必会助你。”

    姜桓楚听闻仲说完,又是愣了楞,摇头道:“我姜家哪有什么帝命之人?我膝下就一子一女,女儿嫁了子辛后被子启杀了。文焕武勇尚可,但是谋略不足,又如何能当帝位?”说完,神情又是微微有些遗憾。“你姜家怎么就没帝位之人?子辛不就是一个么?”闻仲连忙补了句

    “子辛?”姜桓楚一想,又摇头道:“他倒是不错,武勇强大,智谋也是不错。可惜啊,他早以死了。我若是起兵,将来倒是可以为其复仇。但是胜了后,又能如何呢?不还是得将帝位让给别人?”

    “若是子辛没死呢?”闻仲就像个狼外婆一样,诱惑着姜桓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