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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人在宋朝第19部分阅读

    这气氛,搞得简有之说话都不利落了!

    还是那水汪汪的眼睛,似笑非笑,甚至还带着歧视。简有之就是这么认为的,手上柔软的感觉越来越深,手指头都几乎要掐到肉里了。

    杨懿的腰肢往后微微的仰着,看着简有之忽然就吃吃的笑了。

    “唔——”

    寡妇两手突然在空中抓了几下,溺水了,想要抓根救命的稻草,什么也没有抓住,慢慢的、慢慢的手臂缓缓的从空中滑落。

    灯笼也掉了,在地上燃起来,大火照亮了两人的样子。慢慢的又烧完了,整个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闷死我了,你就是一头牛!”

    良久,溺水淹死的那个,从水底冒出一句声音来,带着嗔意,更带着一丝欣悦的喜气。

    “啊——”

    简有之一声惊呼。

    “你居然同牛也亲过?”

    “作死呢,你也就是有本事欺负欺负我这个寡妇!”

    一声娇嗔,然后就听到“啪啪啪”的连环肉击声,打得简有之手臂发麻,连续小失血,貌似还有快感的哼哼唧唧了几声。

    “你打算怎么办?”

    良久之后,女人的声音从黑咕隆咚的夜里冒了出来。

    “通常这个时候,我都会说,小娘子,亲也亲了,你就从了我吧!给我黑胡子当压寨夫人!”

    “扑哧!”女人憋不住笑了,“问你正经事呢,你打算怎么安置我?刚才也被你轻薄了,这个身子本来还没人碰的,现在好歹赖上你了,怎么不出声?是不是打算把我娶回去啊?别想不认账啊,我刚才都在你脸上留了印子!”

    “不会吧,这么阴险?”

    男人擦了擦脸。

    “哎哟,别扭,这是真肉做的,假一罚十!”

    很显然某男中了女人的绝招,龇牙咧齿!

    “扶我回去,我身子软,没有力气了!”

    “要不要我帮你充血?”

    “胡说八道,你想什么,也别想再占便宜了,今天到底是让你得逞了!”

    “啊?不是吧?我刚才心里还想着呢,今天出师不利啊,终于让你给得逞了,难道我们是心有灵犀?”

    “叫你坏,叫你坏!叫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某女磨牙,使劲的啃到了一块肉。

    “啊呀!”一声惨叫。

    “你怎么说咬就咬啊!”某男恼羞成怒。

    “我有说过吗?我什么也没说就咬了!”

    “回去死定了,交不了差了!脖子上有牙印,总不能说我送你回去的时候,你现了原形,变成吸血鬼了吧!”某男心里不安。

    “要不到我庄子上养几天,等印子消了再去?”某女嘻嘻的笑得人心慌,大半夜的!

    第六十五章 进寡妇的房

    杨懿走得很慢,身子靠着简有之。

    “你说你是不是预谋了很久了?”

    寡妇皱着眉头,似乎对刚才的行为有些不满意的地方。

    “还有啊,你别不出声啊,你打算怎么安置我啊?娶我吧,估计你也不敢,你家三个女人那里就过不去,不娶我吧,我又不甘心,被你白白占了便宜去了!”

    “啊?你刚才说什么?”

    寡妇顿时怒气满值,拧了一把简有之的胳膊,恨得牙痒痒的,看了看简有之的脖子,又要吸血。

    “别看了,我正想着这事呢,说我在路上被狗咬了?”

    简有之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脖子上的牙印!

    “哎哟,别拧,再拧就肿了,回去不好说话,总不能说送你回去一趟,被狗咬了,还咬胖了吧!松手、松手,你就是属狗的,咬完脖子咬手臂!”

    简有之痛的手一松。

    “哎哟,就想谋害我啊,得了便宜,想要杀人灭口是不是,这四下里又看不见,还不是任你为所欲为,死了,我都是个冤死鬼,没人给我个寡妇伸冤的。”

    杨懿失去了支持,痛脚没使上力,一屁股又坐倒在地上。

    “还不是你咬人!”简有之摸了摸,上面没人了,又朝着地上摸去。

    “作死啊,你摸我脸干什么,手在这里摸不到!”

    寡妇急了,骂了一句。

    “啊——”又是一声惊叫,这回再不出声了,气喘的急。

    简有之讪讪的,一手抓了一把柔软的肉团团,自然知道是什么物件了,顺着就摸到了手,将女人搀扶起来。

    两人摸索着朝前走,没有说话,气氛很压抑。

    “这个……刚才不是故意的,不小心摸错了!”

    “你还敢说!”寡妇磨牙的声音。

    好吧,赶紧闭嘴,别不小心又被咬了。

    又摸索着朝前走。

    “怎么不说话了?让你这厮占大便宜了,还不说一句话,打算不认账是吧?我就知道,寡妇的便宜好占,想占的时候假装摸错地方了,不想占的时候,一句话都嫌多了,只想快点送我回家,抬脚走人吧!”

    寡妇终于变成怨妇了,嘀嘀咕咕的,开始没完没了的发泄着幽怨。

    “还说我占大便宜了,我就禽兽给你看,反正乌漆墨黑的,禽兽了也是白禽兽了!”简有之烦了,终于恶狠狠的发出了咆哮的声音。

    这个很有效果,寡妇马上就安静下来。

    世界清静了,简有之心情舒畅。

    摸摸索索又不知道走了多远。

    “你真要当禽兽?”

    寡妇小心翼翼的说话,哪里还有什么贵妇人的气度,完全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的口气,比苦情戏的女人更苦情。

    “没事谁想当禽兽?这不是你逼得!”

    “我就说一说,你这厮就是预谋已久的,平日攒了不少心思吧,好不容易让你逮着这个机会了,就不该让你送我的,比吴大危险多了!你真不是个君子!”

    这话实在!

    “嗯,表扬我的话很多,就是没人表扬我是君子的!”

    这话都对了,很有自知之明。

    两人又开始喋喋不休的说话了,眼看前面就有了光亮,杨家庄的院子就在前面,大晚上的门口还挂着灯笼,败家的女人!

    “就要到了,要不我就不进去了?”

    简有之试探着问。

    “你把我仍这里好了,你回去吧!”

    “我还是扶你进去!”

    简有之赶紧扶着,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进了庄子,送到院子里。院子里没人,但是也这挂灯笼,照的很亮。

    败家的娘们!

    杨懿横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想什么,不就是晚上挂着灯么。我一个寡妇家的,又没有男人,挂着灯心里踏实,要是你天天陪着我,我还挂灯干什么?”

    这话里透着亲热,估计是路上半禽兽过她的缘故。

    “你进去吧,我先走了!”

    简有之看着她一步一拐的上了台阶。

    “就知道你心里只有你家里的三个,我算什么,就算跌断了腿,吃了你的亏,也是应该的!”

    “又说怪话了,我哪里不在乎你了,占了一点小便宜,就抹黑的将你扶到家里,要是你允许的话,就差送进房间了!”

    “你就不能进来替我揉一揉?”

    寡妇白眼翻了一下,径直拐进了房间,看也不看他。

    进去也不好,就怕自己受不住寡妇的诱惑,直接就变身,将寡妇直接禽兽了。不进去,寡妇那模样,还真是让人放心不下,觉得自己薄情寡义了一点。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简有之很轻松的就剥掉了寡妇的袜子,白嫩嫩的小脚儿就在面前,有些红肿。但并不影响美观。

    “壁橱里有药酒,你拿来揉一揉。”

    寡妇说着,上身便歪倒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幅任君采摘的慵懒摸样。

    替女人揉脚绝对不是yy中的香艳场景,这一点与简有之期待的有很大的差距。寡妇哼哼唧唧的,绝对不是叫床的那种声音,而是三百只鸭子一起发出的嘈杂声。

    “使那么大力气,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

    寡妇觉得自己被占了便宜,就应该是简有之的女人了,这觉悟很高啊!

    “轻了,轻了,没感觉!”

    “刚才不是说重了吗?”

    寡妇怒了,上半身支起来,嗔道:“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一会儿重,一会儿轻,不就是想我让你走人?你要是不耐烦了,就回去,我又不会怨你,自己命苦,也不好意思在你面前哭吧!”

    “好好的,胡说八道什么,要我是那种人,半路上就把你撂那儿了。还要说我没良心,那还不如天上下一道雷,将我收了去,省得你看着心烦不是?”

    简有之又试探着揉了揉。

    杨懿忽然就抿着嘴笑。

    “我也就是一说,瞧你急得。我就是想要知道,我在你心里重不重要,有没有你家的三个女人看得重!”

    能这么试探的么?

    简有之手上使劲,揉的杨懿龇牙咧齿的,啪的一声,打在他手上。

    揉了一会,寡妇收了脚,歪在床上,看着简有之将药酒收在壁橱里,眨巴眨巴:“你也歪一会,陪我说说话!”

    “这个……我出来很长时间了!”

    简有之有些为难,送个寡妇送这么长时间,很容易让男人想入非非的,让女人伤心误会的,何况脖子上还有个牙印没法解释。

    “看来我还是个外人,比不上内人的!”

    寡妇的脸色很黯然。

    “就一小会儿?”

    “不安心,就回去吧,家里也该等急了!”

    “还是歪一小会儿吧!”

    简有之爬上床,歪着,寡妇将脸儿靠在他肩头上,手指头戳着他的胸口,又摸了摸脖子上的牙印,幽幽的问。

    “今天是巧合还是预谋,你可要说老实话,先前那些话都是哄我的!”

    “咳咳!”

    简有之习惯性的伤风。

    “我承认,往日都偷看过你,谁叫你长的一枝花一样,而且还是个寡妇!”

    “嗯,这是实话,占寡妇便宜都是白占的,又不用负责,还不担心别家的男人打上门来,占完就走!”

    “别岔话!”简有之瞪了她一眼,展露大男子主义风格,“还真没动过什么歪心思,要不是今晚天时地利人和,我还真不敢想,有一天还能和你这寡妇躺在一张床上!”

    “躺一张床上又咋的了?你就是个胆小的人,想做禽兽,又怕抹不干净嘴,躺我床上了,我的清白也算是没了,说不得今后还真赖上你了!”

    寡妇白了他一眼。

    “我知道我这样的寡妇是没法子让你娶的,说不得就这样了,幸好还没有让你占了大便宜去,要不然你抹一抹嘴,走人了,看都不再看我一眼,我还不好说什么,自找的呗!”

    “你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吃完了肉,不会就只吃素的,肯定还要回头再吃肉的,要不我当和尚找自虐算了!”

    “作死的,哪里有你这么比喻的!”

    寡妇咬着牙,拍打着简有之的手。

    “好了,你去吧,别让你家夫人起了疑心!”

    寡妇还真是通情达理,还顾虑着简有之的难处。可这话纯粹是安慰人的,脖子上的牙印可是铁证啊!

    “我走了啊!”

    “去吧,去吧,看着我心烦!”

    女人言不由衷,装得很不耐烦的催促起来。

    抬脚走到门口,就听女人有喊住了。

    “我让丫头替你寻个灯笼,黑灯瞎火的,别掉进沟里了,你家夫人会说我小气虐待你!”

    “不用了吧,丫头看见了,说闲话,保不准就传出去了!”

    “贴身的丫头,不怕,懂事!”杨懿说着,叫了一声,“三丫,去提盏灯笼来,送大官人出庄子!”

    三丫?这名字怎么起得这么不招人待见?

    看来寡妇对自己的两个丫头怨念颇深啊!

    第六十六章 遮掩

    “官人这脖子是蚊子咬的吧,这蚊子忒毒了一点,才二月天,还长出毒牙来了,下次官人要是走夜路,得把脖子围好了!”

    苏玉婷摸了摸简有之的脖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牙印这事,简有之居然用了蚊子咬这样的借口,不论是从理论还是从实际操作上来讲,都显得很科幻。

    “胡说,蚊子长牙齿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还会造镜子呢,你们就不感到奇怪?”简有之决定岔开话题,“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注意力转移大法果然很奏效。

    苏玉婷果然竖起了身子,将炕上的被子抱过来,散开,盖着腰部以下。

    “过两日就是春社,今年官人是社首,少不得要出面做一些事情的。光是拜土地神就够忙死人的。好在这个还有吴老爹,我是帮不成你的,让二丫多跑一跑腿儿。”

    “啥?你干啥去?”

    苏玉婷嗔了简有之一眼。

    “我都嫁过来这么久了,也只回去过一趟,按照惯例,春社我是要在娘家过的,你也别担心,这次去,我和父亲商议,将造纸的买卖再扩大到开封之外的地方,少说也要在周围的县府开几家分店的。”

    懂事的媳妇儿啊,回趟娘家也不忘家里的生意,比败家的寡妇强多了!

    “就这么说定了,睡觉吧!”

    “啪!”苏玉婷打掉了毛手。

    “我回去可能有几天,家里就二丫照应着,那天该穿什么衣服,我自然会教给她,你别嫌烦,得罪了土地公,惹得庄户门不高兴,面子上不说什么,背地里口水都能淹死你!”

    “这不翻天了?我还是不是庄主?”

    简有之诧异起来,本来对着春社祭祀不太感兴趣,打算糊弄过去的,想不到还有这一遭。

    “管你是不是庄主,就是县官、府官也一样的要骂。平日里待他们再好,也在这事情上马虎不得,别招人嫌!”

    “我还真不招人嫌!”

    简有之自辩:“没见寡妇都一天到晚的往家里跑么!”

    苏玉婷瞪了瞪他:“这么一说,我还真不怎么放心了!”

    嘴贱吧,简有之想要给自己一大嘴巴了。

    “睡吧,没事提什么寡妇!”

    讪讪的说了一句,将被子扯过来,罩在头顶上,不好见人了!

    “衣服都不脱,就往被窝里钻,刚才出门了的,衣服上都还有水渍,快脱了!”扯过简有之的被子,撵他起来。

    “顺便把灯也吹了!”

    苏玉婷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将脑袋露在外面。

    脱衣、吹灯、上床。

    苏玉婷八爪鱼一样的缠了过来,两条腿绞着了简有之的腰。

    “身上还有股子香味呢,官人也装得挺像的,说个谎话都不会,别说你偷了寡妇,就是把寡妇娶进家门,妾身还能说什么?就那么不肯认账?”

    “说胡话了吧,是不是被三环传染的?改天给那丫头去去邪气!”

    感觉一只小手拧了拧手心的肉。

    “别糟蹋丫头,我又不是怪你,她一个寡妇家的,还真能进了这门不成?便是我应了,还过不了大姑、公公那里。外面的吐沫星子也要淹死她。她是有身份的人,官人的心思多用一些在家里!”

    “娘子今天醋吃多了一点啊,话里总有股酸味儿!真没你想的那回事!”

    简有之就差赌咒发誓了。

    这偷情的事情,绝对不能承认的,承认就意味着失败,打死也要嘴硬!

    “真是这样?”

    “你还不相信我么?我这个人要文化没文化,就看我那一笔字,就倒人胃口,上次寡妇还为这个嘲笑过我呢!”

    这样自我打脸的事都说出来,总该相信了吧!

    “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妾身还得收拾收拾,还有一些账目也要带过去,和父亲对一对才安心!”

    “你相信我了?”

    这话犹犹豫豫的,一点自信都没有。

    苏玉婷打了一个哈欠。

    “嗯,相信了,既然官人说是蚊子咬的,妾身总不能说是狗咬的吧,狗能扑到官人的脖子上去?”

    这话怎么听都不对味,还想要分辨分辨,但是这真理是越辩越明的,真要分辨出这是个女人的牙齿印,而且还是寡妇咬的,那就不要意思见人了!

    睡觉,什么事以后再辩!

    第二天一大清早就起床,媳妇儿不在床上了,二丫一脸不乐意的样子进来,端着水盆给脸色看。

    “一大早的怎么啦?和三环抢猪肘子输了?”

    简有之洗了脸,捏了捏二丫的脸。没有双鬟可以摸了,二丫的发髻改了,盘了起来,小妇人模样的,比三环要端庄,比苏玉婷要天真。三环那丫头,盘了发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