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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皇妃第77部分阅读

情也就不会发生,曦儿也就不会受那么多的苦,而是保持着六岁前的纯真,还是那个依赖他,以他为天的小女孩。

    是不是只要当年他再坚持些,不妥协,曦儿如今是不是就是他的……而不是妹妹。他一直想要的做的不是曦儿的哥哥,而是……她今生唯一的男人。

    因为他的软弱,退让,顾虑,而亲手将曦儿交了出去,变成了别人的妻子。

    若他当年有南宫月曜的这份坚持,胆量,事情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而他,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只能远远的站在曦儿的背后,默默的关注着她的一切,看着她为那人的无怨无悔的付出,心痛到不能呼吸。而纵然是这样,他却是那一个连心痛的资格都沒有的。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娘亲那么疼爱他和曦儿,当年,只要他再坚持些,一切将会变得不一样。

    “皓轩,我希望你明白,无论如何,不论今后发生怎样的事情,天下怎样的变换,世事怎样的转移,沧海桑田,我对曦儿的感情都不会变,如终如一。即便她不爱我,即便她爱的人始终只有那个人,我都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两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南宫月曜并沒有发现柳皓轩的异样。

    “我相信你!”柳皓轩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看着南宫月曜眼中的坚定,心中既感到酸涩,又感到欣慰。曦儿,能得到南宫月曜如此深爱,是怎样的幸运。若是沒有那人,曦儿是否会爱上南宫月曜,是否会被他的深情所感动?

    毕竟,这样深情的爱,这世上,乃至这天下,沒有几个人能做到。只是,南宫月曜的深情付出,这一生注定了……

    看到柳皓轩眼中的心疼,怜悯……等各种情绪,南宫月曜心中一痛,只能苦笑,自嘲的道:“皓轩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对曦儿的爱,我无怨无悔。即便这一生都得不到她的回应,我亦不悔。我爱她,我愿意为她付出。”

    曦儿那样的女子,爱上了,这一生,又怎会再爱上别的其他女子。这一生爱上了曦儿,其他女子,哪怕再完美,也注定只会沦为他人生路上的一道风景。这一生,爱上了曦儿,心中便再也容不下其他女子。

    “月曜……”谢谢你三个字终是说不出口。柳皓轩觉得,对好友说谢谢,都是一种亵渎。

    南宫月曜是何等聪明的人儿,只是看着柳皓轩面上的神情,便已猜测出个大概。摇头苦笑,“皓轩,什么都不要说,这些都是我自己愿意的,沒人逼我。”

    “嗯!”柳皓轩轻轻应了一声。温和的声音说道:“即便注定今生与曦儿有缘无份,我仍是希望你能幸福。”

    这句话,他知道,说出來显得有多苍白无力。但,他必须说出來。他不希望看着好友孤独终老。毕竟,这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且,他还是凰朝的太子,未來的凰朝皇帝,他怎能沒有自己的子嗣,凰朝江山,不能断送在他的手上。

    他想,曦儿也不愿意看到那样的事情发生。

    南宫月曜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涩。若沒有曦儿,他何谈幸福?

    看着南宫月曜脸上的笑,柳皓轩心中一阵揪痛,难过,为好友感到心疼。一时间,两人都不在言语,会客厅里顿时安静的只闻两人几不可闻的压抑的呼吸声。

    第398章 轩辕,西域高罗国使者求见

    日夜交替,时光如梭。转眼间,距扶桑,紫玉,白风,威国四国亡国已有一年之久。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天下却是再无人提及一年前亡国的四国,仿佛这四国不曾出现在如画江山,天下版图之上。

    相反,不时被人们提及的却是一年前突然傲然崛起,立于世上的晏国。尤其是提到晏国女皇,无一人不谈之色变,其中有人谈之晏女皇之雷霆手腕心中惶恐害怕,也不泛有人谈到晏女皇时面露敬畏,赞赏之色。

    做为女子,且,小小年纪,却是巾帼不让须眉。如何能不令人敬畏,佩服。晏国在她的治理下,短短一年时间,京都繁华更是不输有着百年基业的轩辕,和西域高罗国。百姓安居乐业,京都治安,以及与各国之间的商贸往來,更甚轩辕,和西域高罗国。

    说到兵力,轩辕,和西域高罗国两国根本就无法与晏国相提并论,若晏国此时有野心并吞天下,怕是,轩辕,和西域高罗国,根本就不是晏国的对手。倾覆这两国,于晏国而言,轻而易举。

    或许,有人会提出质疑,就凭一个刚刚崛起的国家,怎能与有着百年基业的两国相比。但,若是清楚其中因由的,怕是就不敢提出如此愚蠢的质疑。晏国兵力到底如何,世人根本无法窥其一二,且,晏国还有东凌这个盟友,凰朝,更是在晏女皇登基时,便表明了立场。是以,一旦晏国有意在现有的基础上扩大江山版图,想要并吞轩辕,和西域高罗国,凰朝首先会毫不犹豫的站出來帮忙。

    东凌做为晏国的盟友,更是毋庸质疑。

    那么,轩辕,和西域高罗国两国即便是联手,也无法敌晏国,凰朝,东凌三国百万大军,举国倾覆不过转瞬之间。

    轩辕,西域高罗国,以及那些番邦小国,从晏国女皇登基那一天起,便惶惶不安,为何会不安,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心中最清楚。那些未曾参与十七年前那场血色杀戮的番邦小国倒还好,他们之所以害怕,是怕晏女皇若是野心于天下,他们这些小国必这下成为晏国的囊中之物。

    是以,在晏女皇登基之时,有些番邦小国便遣使者携带珍贵礼物前去祝贺,更是当场表明了立场。也有些番邦小国,是在晏女皇登基之后,派出使者,带上礼物奔赴晏国,表明各自立场。

    只有轩辕,和西域高罗国两国久久不见行动,晏女皇登基时,并不见他们派遣使者前去祝贺。

    栖凤殿,凤曦正在批阅奏折,妙风匆匆走进來,行过礼后,道:“女皇,轩辕,西域高罗国两国使者求见。您见还是不见……?”经过一年的历练,妙风,如梦两人都成熟稳重了许多,不再像在将军府那般毛燥冲动。

    绿枝,一直都是极稳重的。

    “哦!”凤曦轻轻的哦了一声,头也未抬,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声音清冷如水,出口的话也带着丝丝嘲讽。“他们这倒是有意思,本女皇登基时不见他们的踪影,不见他们有何表示,现在,倒是派使者來了。”

    如今他们倒知道害怕了,怕她举兵倾覆他们两国江山。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一开始,他们干嘛去了?

    “轩辕,西域高罗国两国使者已经在南宫门外候了两个时辰,女皇的意思是……?”妙风偷偷打量着自家主子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试探。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姐,会成为一国女皇。不过,是她的小姐,她便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

    小姐那样聪慧,惊才绝艳的女子,若是一辈子埋沒在相府里,那才是遗憾。

    “不见!”凤曦连眼皮也不掀一下,清冷如水的声音淡淡的说道。

    妙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女皇,真的不见?”來者是客,即便來的两国使者再如何不讨喜,主子也不应该不接见才是啊。妙风一时间有些捉摸不透,猜不透自家主子的心思。

    “嗯!”凤曦轻嗯了声,便抿唇不再言语。

    妙风等了片刻,见自家主子丝毫沒有要改变主意的意思,便行了造退礼,出了栖凤殿,一路朝南宫门走去。边走边琢磨着自家主子这么做的用意……

    南宫门口,绿枝看着妙风朝她们这边走來,从她脸上的神色便已猜到分,面上却不动声色。如梦迎了上去,“纱风姐姐,女皇怎么说?”

    与此同时,轩辕,西域高罗国两国使者也看到朝这边走來的妙风,当下有人掀开马车车帘问道:“晏女皇怎么说,可是愿意即刻接见我们?”说话的是轩辕国的使者,许是不将妙风等人看在眼里,语气甚是有些器张。

    “各位请回,我们女皇朝政繁忙,不便接见各位使者!”妙风语气清冷,不卑不亢的道。

    从小跟随在凤曦身边,又极得凤曦信任宠爱,即便以前在凰朝,在相府里,哪怕是陪同凤曦进宫,宫中也无人敢给妙风脸色看。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别国使者,妙风又怎会畏惧。

    况且,如今,妙风,如梦,绿枝三人不再是卑微的婢女,而是女皇面前最受宠信的一品女官,区区一个别国使者,也敢在她面前态度如此嚣张不敬,简直不知死活。

    “晏女皇不接见我们?”轩辕国使者皱眉。

    西域高罗国使者这时也掀开车帘,看向妙风,绿枝,如梦三人,语气比之轩辕国使者更为嚣张。“我们在这里等了足足两个时辰,你却跑來告诉我们,你们女皇不接见我们,这是何意?”

    话落,复又接着道:“即便两国开战,尚且不杀來使。何况,我们是代表我皇带着十二万分的诚意,与晏女皇有要事相商。”顿了顿,西域高罗国使者语气微冷强硬的道:“晏女皇怎可拒绝不接见我们,这是对邻国的侮辱,对我皇的不敬!”

    妙风脸色一变,尚未开口,被绿枝用眼神制止。绿枝上前两步,清寒冰冷的目光冷冷盯着西域高罗国使者,冷笑,道:“看來你还沒有弄清楚状况,你们作为來使,我们女皇有时间,高兴想接见便接见,不想接见便不接见,尚轮不到你來指责。况且,你别忘了,十七年前,你们国主的所作所为!指责我们女皇,就凭你们……”冰冷的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冷声道:“还不够资格。我们女皇天颜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见的!”

    话落,转身离去。妙风,如梦互相对视一眼,紧跟着绿枝的脚步离去。

    她们三人相继离去后,南宫门的守门士兵面面相觑,沒得到指令,也不再看两国使者一眼,而是整齐有序的将宫门关上。这一举动,顿时气的外面的两国使者吹胡子瞪眼,面色更是青白交加。

    第399章 逍遥王求见

    轩辕,西域高罗国两国使者被拒一事,很快便传遍晏国各地,晏国百姓人人拍手叫好,女皇做的对,就不该接见他们,十七年前,若不是拜他们所赐,晏国又怎会亡国,他们又怎会流离失所,妻离子散。若不是女皇凭聪慧才智匡复晏国,他们如今还不知流落在哪。

    两国使者被拒一事,不止传遍晏国,不到一天,便传遍天下。轩辕,西域高罗国两国百姓听闻此事后,可不像晏国百姓那般高兴,而是人人面色惨淡,他们如何高兴得起來,使者被拒,是不是代表晏女皇拒绝两国交好,很快便会兴兵倾覆他们国家。

    轩辕帝,西域高罗国国主两人更是心中惶恐不安,对于十七年前的事,他们心中比谁都清楚,若是晏女皇真要跟他们好好算算十七年前那一笔账,即便他们两国联手,恐怕也改变不了亡国的命运。

    早知如此,他们应该在晏女皇登基之时,便亲临晏国,前去祝贺,表明立场。或许,那个时候,一切还來得及。即便,要他们割让城池,他们也在所不惜,毫不犹豫。而今,不知若是他们愿意割让曾经从晏国分得的城池,晏女皇是否会原谅他们,与他们一笔勾销,不再追究他们的责任。

    毕竟,他们不想赴扶桑,紫玉,白风,威国的后尘。他们,不想祖宗百年基业毁于他们手上。

    凤曦匡扶晏国,之所以不改国号,便是要给曾经欺她晏国,辱她晏国的那些人好好看看,给他们一个警醒,同时也是在告诉他们,她沒有忘记十七年前那场亡国之耻,她会一雪当年之耻,让那些曾经参与过的人都为当年的行为付出代价。

    东凌皇帝东方冥天听了魅影带回的消息,当下是笑的合不拢嘴,他的曦儿啊,他还真是沒看出來啊,竟是如此记仇。不过,曦儿的这一举动真是深得他心,那些人,就应该给他们点脸色瞧瞧,让他们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量。

    看着笑的沒有形象的主子,魅影嘴角抽了抽,这两人……这两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黑心,的确是……很配,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凰朝太子南宫月曜听到隐卫传回來的消息,优美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优雅的笑弧。曦儿,她真是不怕得罪人啊!两国來使,竟拒绝的那般彻底,丝毫不给人留一点儿面子。不过,这样的曦儿,他一样的喜欢。

    柳皓轩则是在凤曦登基之后,便留在了晏国,因他无心于朝政,被凤曦封为逍遥王,他可以随意出入皇宫,也可以不理朝政。他在听到消息后,便连忙进宫去见凤曦。

    “女皇,逍遥王求见!”妙风走进來禀报道。

    “带他进來吧!”凤曦合上手上奏折,在心底几不可闻的低叹了一声,抬手揉了揉眉心。还未见面,她却似乎已经看到了哥哥脸上的担忧,不赞同。

    头痛,哥哥总是那般在意那些表面上的礼仪。总是认为,即便她再不喜那些表面上的虚礼,再不喜那些人的作为,也应该给人留一点面子,留一点余地,不该拒绝的那般彻底。想必,哥哥又是來说教的,想想,便感到两边太阳|岤有些隐隐作痛。

    “微臣参见女皇!”听到这一声温和,礼仪周全的声音,凤曦只觉头痛的更厉害了。

    “哥哥无需多礼!”凤曦摆摆手,从桌案前站起來。看着面前玉树临风,一袭白衣飘逸如谪仙的俊美男子,凤曦一时间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若他不是來说她的,她敢肯定的说,她的心情是极其愉悦的。

    在哥哥面前,她无需戴着假面具,可以尽情做最真实的自己。可,哥哥若是來说教她的,她可就不那么高兴了。

    见殿中除了妙风,并无外人,柳皓轩不再坚持那些虚礼。

    “曦儿不应该拒绝两国使者拒绝的那般彻底。”果不其然,不出凤曦所料,她的哥哥正是为了此事前來劝说她的。凤曦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嘟哝道:“哥哥,你來见我,难道就只是为了说这件事么?”语气明显低落不悦。

    她实在是不想再谈论这件事,对于拒绝接见两国使者,自有她的道理。或者,就用绿枝的话來说,她心情好高兴接见便接见,不高兴见便不见,沒人能耐何得了她。

    轩辕,西域高罗国两国使者,她还真沒有必要见。他们是为何事而來,不用见,不用听他们说,她也能猜测到一二。

    “曦儿,此事非同小可,你万不可任性。”柳皓轩俊美的脸上写满不赞同,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曦儿,我能理解你为何不愿见他们,他们也的确沒有资格见你,但是,晏国刚恢复原气,不宜兴兵与他国交战,此时宜休生养息。他们既然有心求和,与晏国交好,你便卖他们一个顺水人情,又有何妨?”

    “再者,即便有凰朝,东凌相助,一旦开战,苦的是天下黎民百姓,你又何必如此坚持。十七年前的事已经过去了,你为何不退让一步,就算是为了天下千千万万黎明百姓,不要再追究他们……”

    凤曦眸光一冷,琉璃美眸中闪过浓郁杀气,声音清冷如水:“哥哥,你若是为此事來做说客,恕我不能接受。十七年前我晏国亡国之仇,我不可能当做什么也沒发生,即便已经过去十七年,我也做不到……。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一定会替父皇母后报当年亡国之仇,何况,自古以來,国破家灭,杀父弑母之仇,不共戴天。我再如何大度,也不可能当做什么也沒发生。”

    妙风心中揪疼,不满的瞪了柳皓轩一眼,他为何还要提起主子的伤心事。主子再如何淡漠,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的父皇母后枉死,而什么也不做。为人子女,这个仇,主子是一定要报的。

    “曦儿,我不是劝你不要报仇,只是,报仇,也不一定非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一旦开战,必定造成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那和当年他们的行为有何区别?”他本不忍这样说,但,他若不这样说,曦儿她……

    现今,除了他,还以谁敢这样跟曦儿说。所有的人,都是对她的话言听计从,事事顺着她,依着她,支持她。沒有人想过,这种一味的顺她依她,只会让她越走越远,最后,迷失自我。

    曦儿,他不希望她的善良,纯真,因为仇恨而渐渐迷失。

    “哥哥,你说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