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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用嫌人第15部分阅读

    的直觉,总觉得对面的山腰上,有个小亭子,而小亭子里,此刻正有个人在悠闲地品着茶。然后很自然地等着我们。莫名其妙地,当脑海中出现这幅画面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慕容赋,他还是那么安静,那么温柔而镇定。

    第七十五章 爱了就要爱得起

    慕容赋哈哈大笑起来,居然做了个极度影响平衡性的动作——低头吻了我一下,把我惊得将他抱得死死的,小声求饶:“相公,咱别玩了,赶紧退回去吧,这桥这么长……”

    慕容赋却云淡风轻地看向前方,从我的角度看,他的脸俊美得无与伦比。既然他这么平静地走着,我就姑且舍命陪君子一回吧。

    慕容赋轻轻地走在藤蔓上,就如同走在平地上一样,抱住我的手也稳稳的,除了偶尔故意吓我会抖一下以外,其他的都保持着极好的平衡。

    忽然,我有一种奇异的直觉,总觉得对面的山腰上,有个小亭子,而小亭子里,此刻正有个人在悠闲地品着茶。然后很自然地等着我们。莫名其妙地,当脑海中出现这幅画面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慕容赋,他还是那么安静,那么温柔而镇定。也不知道他会抱着我走向哪里,只知道在这万丈的深涧上,他是我唯一的依靠。

    “赵贤。”我下意识地说出这个名字,引来了慕容赋的询问的眼神,笑了笑,我问,“北燕国的赵国师是长什么样?”

    这个时候,慕容赋已经带着我来到了这根藤蔓桥的另一端,于他而言,还有不足五步的距离。

    此刻,我终于平静下心情,轻轻地扫了一眼不过二十步之遥的山腰,果然见一个四角小凉亭,而凉亭中,恰好坐了一个白衣男子,仅仅是一个背影,就让人觉得俊逸潇洒。

    我心里冷笑,表面却装作悠然自在地从慕容赋怀里下来,当然,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对面山上。现在不是如履平地了,真的就在平地上。

    轻快地走到白衣人对面,我笑着俯下身看了看他的面庞,确定了是那个人,淡笑道:“赵大人?赵国师?”

    男子轻轻侧头,勾起一丝迷人的微笑,向我举了举手中的茶盅:“公主。”

    我也不管慕容赋,径自一拂衣袖坐了下来,深深地看着赵贤:“这是什么意思?”

    赵贤不答,转而看向慕容赋:“四皇子,虽然本座的做法你和公主都有意见,但结果不坏吧?”

    慕容赋挑了挑眉,很直接地说:“你完全不必用生死来威胁母妃。”

    赵贤轻描淡写地说:“你不是也早已经知道这个安排,却默认了吗?”

    这句话让我的心里漏跳一拍,立刻抬头看着慕容赋,难道这样一个人会算计我?如果这是赵贤的算计,我接受,可是慕容赋要不是受害者……那么,我会很心痛。

    慕容赋微笑着看我:“我是知道这个安排,但是我不知道我会爱上你,苏苏。”

    我有点小失落,但是心里莫名地承认他这句解释,我想没有比他说的这句话对此刻的我更安慰的话了。因为,我要的不是辩解,我要的是直接。

    我好笑地看着赵贤:“好吧,我喜欢你这份礼物,但这算什么呢?你不是一直帮童惜辞么?”

    怎么的童惜辞也是他徒弟嘛!而且他一直在撮合我们两个。

    第七十六章 北燕国那些事儿

    赵贤很爽快地站了起来,拍了拍慕容赋的肩膀,就如同他以前拍童惜辞的肩膀一样,只不过口吻不同:“这里没外人,赵贤胆大称你声‘皇上’,您真的让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

    慕容赋纯净地笑了,看向我:“苏苏,其实我很腹黑。”

    我真是受不了这个男人的直接,不管是清纯伪装的他,还是腹黑真实的他,都是这么直接。挑了挑眉,我轻轻地笑了笑:“赵大人,本公主是不是该赏你点什么?”

    第七十七章 北燕国那些事儿(二)

    我注意到那个黑衣人的目光闪烁了下,就凭咱的阅男经验,就他那双眼睛,就足够称得上美男子。想到这样的人会丧生于此,我真是发自内心的遗憾。

    那些死士依然没有一个人答话,慕容赋淡淡地笑了笑:“三哥,我知道你在这,不妨现身相见吧,也省得一场杀戮。”

    黑衣人里终于有人说话了,但一开口就可以确定不是慕容歌:“主子在不在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必须死,四皇子,得罪了。”

    还没等他说完,那些黑衣人一拥而上,刀光剑影风尘四起,顿时让我的眼前乱成一团,根本看不见那白色的身影在哪。忽然,我觉得安静得有点奇怪了,便伸手去扯赵贤,谁知道手伸了半天,一个人也没有,警觉地向后一看,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捂住了我的嘴,有力的臂膀箍住我的腰,还没来得及反抗,全身的|岤道忽然被封住。

    一道醇厚冰咧的声音,轻轻地喝道:“喻天璇在我手里,还不住手?”

    他的声音不高,但那些黑影忽然分开,当中那白色身影上已经血迹斑斑。我紧张地看着慕容赋,在确定了他没有受伤后,才勉强放了心。老实说,用膝盖想都知道能在我毫不察觉的时候劫持我的人是谁,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如果北燕国那个脑抽了的皇帝真有那样的诏书,那么知道的肯定不止慕容赋一个人。

    所以,这人妖慕容歌肯定不会杀我。不过……他的声音好像一点也不人妖啊!而且单从声音上来讲,除了慕容诗以外,貌似就属他的最男人了。

    慕容赋半开玩笑地说:“三哥,既然你已经知道诏书了,总不会想给苏苏留下坏的印象吧?劫持她可是很恶劣的行为。”

    慕容歌冷笑道:“只有你们才会相信那个诏书,而我,从来都不信,也不会放过这个妖女的。”

    要不是|岤道被点住,我真是要打的他满地找牙!靠,什么叫妖女啊,本公倾国倾城,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三哥,你这样说天璇公主是不对的。”慕容赋一边装作开玩笑的样子,一边往这里靠近。

    我在心里拼命地给他加油,没想到慕容歌来的这么快,我还没跟他打上呢,就先输了一局。

    慕容歌的声音又冷上几分,我真怀疑他整个人是不是冰窖里挖出来的:“皇位是谁的,凭本事就好,不必靠女人,走了。”

    话音未落,我只觉得身边风声呼呼,然后就失去了知觉,等我昏沉沉的醒来,周围都是黑黑的,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全身酸软无力,想运气调息一下,才发现经脉被封住了。死慕容歌,死人妖,别让我有出去的那一天!咦,手怎么动不了?

    当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的环境,我才发现这是一个类似地牢的地方,而且是铜墙铁壁似的地牢。呵,这个慕容歌够狠的!

    “醒了?”还是那个声音,冷的刺骨。

    我才懒得搭理他,现在武功是用不上了,戴着手铐脚镣,力气也用不上,没办法的,我只好认命地等人来救。想必童惜辞,慕容赋,赵贤,他们三个总有一个会有办法吧!

    “如果你想活到他们来救你的那一天,最好配合点,我生气的后果不堪设想。”他漫不经心地说着,好像并不是什么警告,只是朋友间随意懒散的聊天。

    我掂量了下,决定信奉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嗯。”

    他幽幽地问:“你知道所谓诏书的事情了?”

    我:“嗯。”

    他:“很好。”

    我:“嗯。”

    他:“是你自杀,还是我杀你?”

    我:“……”

    由于实在找不到非常恰当的词语来表达我和他之间的这段对话,我的大脑基本处于完全空白状态,尤其是当他最后一句话出来的时候,我确定我对面的是疯子,于是决定不跟他理论。

    “简单点说吧,”他蹲到我的面前,可是脸上戴着一个非常狰狞的鬼面面具,实在是想象不到他的样子,“你活着就碍事,你死了就最好,懂么?”

    我不屑地扬起下巴:“凭什么因为你爹无聊的未必是真的一个诏书,我就该去死?”

    他点了点头:“说的对,但你不死,北燕必定会大乱,所以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忽然妩媚地笑道:“为什么你不娶我呢?因为根本没竞争力?因为你喜欢男人?因为你不能人道……啊,放手!”

    一只手紧紧地卡住了我的脖子,再用点力我就该被卡死了,他还是那么冷淡的声音:“说话口无遮拦会送命的。”

    我挣扎扭动了半天,就在快岔气的前一刻,他才把那鬼爪子拿开,在心里骂了他几万遍后,我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轻轻笑道:“哎,我问你个问题行不?”

    “说。”

    我笑道,深深地看着他:“你这么想杀我,是不是因为你二哥慕容词特别爱我,而不爱你?”

    他冷笑:“我不喜欢重复,记住我刚才说的话,还有什么要问的?”

    我笑得更甜了,他不否认代表承认:“其实我很想知道,一个男人爱一个男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哎。”

    他倏地起身,牢门哐当了下,没有任何脚步的,我就知道已经走远了,因为那种冰冷的气息越来越淡薄了。

    老实说这里的环境比城隍庙的要好,唯一有点别扭的是咱的手被拷着了,要不然我也觉得可以在这安居乐业。

    没想到,他居然没走,隔着门冷冷地对我说:“这些话,如果再让我听到一次,你就死定了。”

    第七十九章 无毒不丈夫(二)

    哼,不用一个时辰,我就可以解开|岤道。虽然说很久都没用武功了,但是我一向自视甚高,好歹也曾经力败西灵国十二大高手,也曾和北燕国的武林盟主比试过,内攻修为不说多高,冲破个|岤道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可就在我又要冲破|岤道的时候,就卡在那么一道关卡上,全身的骨头就像被人捏的粉碎一般,一下子将我痛的满头大汗,中止了这个行动。

    门外冰冷的没有丝毫人气的声音又适时的响起:“忘了说,只要你催动内力,就会引起毒发,再严重点直接伤及心脉。哦对了,不会死,只会变成痴呆。”

    我痛的倒在地上,关节处就好像有小针在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戳,而心里,又想有很多东西在慢慢地爬啊爬,简直是痛不欲生。我刚才怎么会对这么个畜生起同情心呢,我怎么就没发现他是慕容歌呢!

    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我开口唤道:“相公,相公!”一连唤了数声,门外都没再有任何动静,我泄气地靠在地上。等我消停下来,那声音才又响起:“这招对我无效的,你都说了,我爱的是男人。”

    我忍不住还是回了句:“把你那个该杀千刀的爹给我叫来,什么破遗书,何况西灵女皇又不是我,是我皇姐,要杀要剐你找她啊!”

    “说的好。”那声音还是一点感情都没有,“你和四弟都是传说中的人物,一个被说成一统西灵,一个被说成北燕称帝。那我就要世人,喻天璇没来得及做女皇,就死了。而我四弟,也不可能在北燕称帝。”

    我啐了一口,虽然他看不到,破口大骂:“死人妖你个神经病,别人怎么传是他的事,你就要来杀人,西灵国的事与你无关。好,你今天杀了我,就等着整个西灵国向你寻仇吧!”

    那声音忽然就笑了,声音比我刚才听到的呻吟还要让人骨头发酥:“别人怎么知道,是我杀的你呢?”

    我想,那声音的诱惑度,可以让百花在寒冬绽放。然而说出来的,却是让我的心忍不住颤抖的话。

    可以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地说一句非常公道的话:这人绝对是人格分裂心理不正常,从小爱慕他老哥爱慕多了,所以已经变成了十足的变态。

    忽然,我不知哪来的勇气,也许是脑子秀逗了,高喊一声:“词,快救我!”

    门外静静的,好像没什么动静,我又喊了一声,那声音才开始答我:“要不要喝口水接着喊?”

    我怒:“死人妖,我就算死也会托梦给慕容词,告诉他我死的真相,让他整天虐你的身虐你的心,虐的你死去活来!”

    “我再说一次,无知的女人,不要拿道听途说的东西来说事。”他幽幽地说,声音还是那么销魂。

    我忽然想起一种感觉,于是清清嗓子,坐正了开始唱一首赵贤唱给我听的歌:

    “你说你好孤独,

    日子过的很辛苦,

    早就忘了如何寻找幸福。

    太多的包袱,

    显得更加无助,

    在没有音乐的时候,

    很想一个人跳舞。

    跟不上你的脚步,

    干脆就说迷了路。

    干脆就继续麻木,

    对你有没有帮助。

    可以笑也可以哭,

    不一定要别人保护,

    不要让现实残酷把你赶上绝路。”

    这首歌非常抒情,我又唱得很缓慢,门轻轻地开了。我不管他,继续着我的歌声感化工程:

    “你说你的感触,

    已经变得很模糊,

    想走的路还是有点凹凸。

    放弃了衣服,

    一切都不在乎,

    眼看着别人的幸福,

    还能怎么嫉妒。

    跟不上你的脚步,

    干脆就说迷了路,

    干脆就继续麻木,

    对你有没有帮助……”

    等我一曲终了,慕容歌已经立在了我的面前,他还是戴着那个狰狞的面具。

    我微笑着看向他,尽管刚才毒发后,又唱歌,我已经虚弱的不行。我努力地看着他的眼睛,希望寻找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我知道现在这个情况,被关在这里,又是剧毒又是封|岤的,除非他放了我,否则我是出不去了。

    好半天,他才慢慢地说了一句:“你的声音太甜腻了不适合这首歌。”

    我当场无语,想过他会无动于衷,想过他会热泪盈眶,怎么都没想过会是这种反应。怎么的,嫌弃本公主唱歌不好听?我还就非要给你唱!

    于是又开始把赵贤唱给我听过的歌又一首一首鬼嚎了一下,有的记不得词了,我就哼哼过去,还有些找不到调了,我就瞎编,反正赵贤他来自二十一世纪,那些东西都是先进的,慕容歌肯定没听过。

    他在我身边轻轻坐下,然后忽然将我拉入了怀里,那种力道与他的身形极不相称。我一下子撞到他的心口,额头痛痛的,心里却暗自高兴。看来这招终于奏效了,想象下吧,一个美女公主为他唱歌,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对付这种养在深宫,从小被人列入暗杀对象,母后又会拼命要求他做这做那的皇子来说,这是再好不过的心灵良药了。

    “歌,”这个时候应该唤名字,要越柔软越甜美越好,“你……”

    慕容歌冷淡地说:“那边有条蛇。”

    我一下子惊的一身冷汗,然后头都不敢转过去看,拼命地往慕容歌怀里钻,然后还鬼哭狼嚎地寻求保护:“不要啊,不要啊,我怕那个东西,你快把它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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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章 我们可以做姐妹啊!

    我说完过了好半天,他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我终于急了,二话不说,只管把身子完全塞进他怀里,眼睛闭得紧紧的,小声求饶道:“看在我刚才为你唱了那么久歌的份上,不至于要让我这样死于非命吧?”

    他无动于衷,冷淡地说:“我觉得挺好的,至少伤口查不出来任何外力因素。”

    我猛地抬起头,难道天下真有男人可以冷血到这个程度么?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低下头就在他手上猛地一口,狠狠地落下个牙齿印。他被我惊了一跳,不过并没有躲开,等我咬完了,他才推开我。

    “慕容歌!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我当然要死缠着他,谁知道那个什么东西在哪里,这里光线这么弱,我根本看不见。现在又是中毒又是内伤的,我都快觉得自己要废掉了。

    “嗯,随时欢迎。”他毫无感情地丢下这句话后,站起来就要走。

    我赶紧要追过去,可是脚被铁镣锁着,一下子重心失衡,我重重地往前摔去,就在摔倒的前一刻,我还在心里呼唤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