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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用嫌人第20部分阅读

    ,嘿嘿!

    歌舒羽凤当年追求他的事,不是我知道,也不是歌舒冰知道,是整个西灵国都知道。

    她还特地向母皇请旨过,要求把莫非赐给她。怎料,当时我就看上莫非了,而且那个时候,正是我父君最得宠地时候。

    母皇就在父君的枕畔,把莫非指婚于我。想来我能娶到莫非,父君是帮了我不少忙。

    歌舒羽凤脸色变冷:“喻天璇已经抢走了你,凭什么不把冰还给我。”

    莫非淡淡地说:“璇姐想要谁就要谁,不需要任何人同意。”

    第一百一十四章 剑煮酒无味

    对莫非这句话,我由衷地骄傲:“哈哈,非弟说的不错。”我本西灵国天璇公主,又怎么会需要听她一个毒后摆布?

    就算是毒后又怎么样,就算是女皇又怎么样?我统统不放在眼里。总有一天,让你们所拥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手下!

    歌舒羽凤冷笑:“莫非,你以为我不敢对你下毒么?”

    我好笑地说:“难道你以为你的毒对非弟有效果么?”

    歌舒羽凤凝眉看看我,又看看莫非:“不可能,就算你的血喂给莫非,也不可能让他变成百毒不侵的体质。”

    我笑笑,用下巴点点莫非:“非弟,告诉她。”

    莫非笑了,还有点不好意思的味道:“璇姐,这就不用了吧,做人要厚道。”

    我配合地调笑道:“也对,算了,看在冰相公的份上,还是不要把她逼上绝路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做人的基本准则,所以我没有叫“歌舒冰”或者单字“冰”,而是唤他“冰相公”。

    歌舒羽凤的脸色顿时变的不好看了,她迟疑地问:“你、你们……”

    我笑着点头,然后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靠到歌舒冰怀里,点点头,像是挑衅一般地点点下巴:“是啊,就在昨晚。。1-6-k,电脑站,.。”

    歌舒冰下意识地搂住我的腰,我知道他不是想气歌舒羽凤,只是想让我靠得更舒服一些。

    歌舒羽凤果然怒了,娇叱一声。满屋子一片白光。我和莫非都非常自然地躲到歌舒冰的身后,果然白光到了歌舒冰这里,就没有了。歌舒冰是血蟒,其实我早就知道。

    只是我没想到当时他选歌舒羽凤是因为我中毒了,看来我不能让歌舒羽凤死的那么容易。要慢慢一刀一刀把她给陵迟了。当初我失去歌舒冰,简直痛不欲生。这种感觉应该让她也尝一尝,何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本以为歌舒羽凤还要继续,没想到她只是凄然笑了笑,看着歌舒冰道:“冰,你发誓过永不背叛我地。”

    歌舒冰艰难地说:“师父,别伤害天璇。”

    我一把拉过歌舒冰。然后站到歌舒羽凤面前,就在这么一瞬间,歌舒羽凤的身形忽然掠起,媚眼如丝,一对峨嵋刺中快如闪电地射向我。

    “璇姐小心!”莫非一把推开我,我却看到那峨嵋刺向歌舒冰扎去,大喊:“冰!”

    也就在那么一瞬间,慕容歌拿两根竹子夹住了那峨嵋刺,然后轻轻地放到地上。。,.。瞬间,峨嵋刺就化作了水。地上也冒起了白烟。

    “何必以卵击石呢?”慕容歌笑笑,把竹子放下,然后扫了我们所有人一眼,“四国盛会上再见吧。毒后,请。”

    歌舒羽凤不甘心地剐了我一眼,又幽怨地看了看莫非和歌舒冰。最终还是走了。慕容歌淡笑着看她消失的方向。

    莫非则小心得检查我有没有受伤或者中毒的迹象,歌舒冰却无力地站到那堆书旁,继续他的堆书大业。

    我忽然想起一个人,忍不住笑着问慕容歌:“赵贤呢?”

    慕容歌也是笑着回:“想他了?”

    我继续笑着问:“他没和你一起?”

    慕容歌同样笑着:“你想见他吗?”

    我点点头,非常诚实得说:“非常想。”搞笑了,我和他还有一堆账没算呢。能不想吗?

    他哈哈大笑,然后拍了拍手:“阿贤,有人很想你。。wp.。”

    熟悉地前边的声音,带那么点调笑的味道:“没想到毒后歌舒羽凤也拿天璇公主没办法。”

    我挑眉:“怎么,听这意思是你招来的?”他奶奶的,要是你说是我马上撕了你!

    赵贤出现在我眼前。俊朗的样子。阳光的笑容,带一点不讨厌的邪气:“当然不是。下官怎么会置公主地安危于不顾呢?”

    我偷偷对莫非使了个眼色,他便出去了,我对歌舒冰说:“冰,你先出去,我有些话想跟他们两个说。”于是歌舒冰也退了出去,在窗外顿了顿,最终还是走了。

    待周围都没人了后,我幽幽地看着慕容歌:“小童哥哥。”

    他笑笑:“我知道莫非都告诉你了。”

    我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身体里的力气像都被抽光了似的:“我们没缘分在一起了吧?”

    他抬头看了看屋顶,又低下头看着地面,最终看向我:“也许,如果你不愿意放弃女皇之位的话。”

    我咬了咬唇:“你知道我从出生到现在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那个目的。”出于谨慎,我还是没有直接说都是为了获得女皇之位。

    他笑笑:“我知道。”

    我看着赵贤说:“那你到底是帮谁?是我把你从二十一世纪招过来的。”

    赵贤笑道:“你觉得我帮谁?”

    慕容歌搂过我,呢喃道:“璇儿,真的不愿意随我回去么?我愿意让你当唯一的皇后,遣尽后宫,也会为你一统四国,你一样是万人之上啊。”

    我摇摇头:“可还是会在一人之下,谁会真的把谁当真,你会爱我一辈子么?当我年老色衰地时候,其他美貌的小姑娘就会取代我了。”

    慕容歌还是不遗余力地劝我:“璇儿,你爱的每一个都是我啊。”

    我点头,深呼吸,又点头:“没错,我爱的每一个都是你。但我也有莫非也有歌舒冰,你要不要把他们一起铲除了?”

    他无力:“歌舒冰还是让他和毒后走吧,毒后爱他确实至

    赵贤插话道:“公主,在当初你失忆地时候,第一次见歌舒冰我就说过鲜花有毒。其实歌舒冰真的身中剧毒,如果不到极寒之地,恐怕活不了多久。”

    “什么毒?”我想起歌舒冰昨晚的症状,也有点发怵,万一真的就那样醒不过来了,我不是得哭死?

    慕容歌和赵贤几乎是异口同声:“噬心。”

    我怔住,喃喃道:“噬心……居然是噬心……”

    他们点点头,赵贤安抚道:“让他走吧,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爱一个人,就是要为他好。何况,他也不想看到你和莫非你侬我侬吧?”

    这下换我无力了:“噬心是没有办法治的,但是女皇登基时候开启的圣水,能不能救他?”

    慕容歌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可是你要多久才能登基,他在这中间要毒发多少次,根本等不及的。”

    “唯一能拖住他毒发的就是歌舒羽凤吗?”我猜想着有没有别人,比如说药王。

    可赵贤和慕容歌都摇头了,慕容歌搂住我:“璇儿,不管怎么样,我们永远是夫妻,我做什么事,都不会真地伤害你。但我真的希望你能陪我回去。陪我回北燕,做我的皇后。”

    我摇头:“不可能,我要做西灵的女皇。我们还是战场上见吧!”

    第一百一十五章 梦魇醒来是天明

    慕容歌对我也无语了,最终他抬起我的下巴,温柔地吻上我的唇:“以后没有惜辞陪在你身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我闭着眼睛感受这个吻,眼角有些湿湿的:“惜辞也要走吗?”

    他顿了顿,舌尖挑开我的牙齿滑了进来,纠缠着我的舌尖:“走了,在你身边设下的这一切都会撤去,你可以自由做自己想做的事,我不会再干涉了。”

    我抱住他:“那我要废中宫?”

    他点点头:“嗯,废中宫吧,我会安排的。”

    眼角终于有湿湿的东西滑落,原来他连这个形式都不会留给我。舌尖已经纠缠的有些麻木了,却还在激吻:“那我要是想你了……”

    “就来北燕找我。”他笑了笑,恨不得要将我的腰折断。

    耳畔一声叹息,赵贤走了出去。

    那个吻,竟成了吻别。

    之后的事情就很顺理成章也很自然而然了,辞宫病逝,天璇公主中宫之位空玄,待四国盛会后全国选秀。

    我默然地接受了这一切,再看到童玉的时候,居然也对她客气起来。我那所谓的大皇姐喻天枢,也居然过来对我嘘寒问暖。因为辞宫病逝,所以四国盛会的使者也空出来了,最后居然选了个,反正属于咱们西灵国典型的那种男人。温柔的,不苟言笑的,温顺的,恭恭敬敬地。长得倒是挺美的,不过看着就是木头人,乏味的很。

    我连他的名字都没记住,所以也只好一直管他叫:大使。

    周围的一切五光十色都退去了,虽然少了很多猜疑多了很多平静。但是也让我这个不安分地心感到了特别的空虚。好在四国盛会上,莫非表现不俗。因为辞宫病逝,所以没人挑战我了,都冲喻天枢和喻天玑去了。

    喻天枢似乎已经不是那个被借尸还魂的喻天枢,我的感觉是,应该是真的喻天枢回归了。至于那个借尸还魂的乔彦,又去了哪里,我也不得而知。

    喻天枢的武功又精湛了不少。我仔细地看着她和真的那个慕容诗地比武,两个都是用剑的高手,真是有点不分上下。但是我知道喻天枢的缺点在于,爆发力很强,持久力不足。如此不分上下的局面,其实她已经输了。

    因为慕容诗的长处就在于,他不能对对手实现一招毙命,但是完全可以源源不断地展现杀招。而且任何一招都不回比前面的弱小。

    如果喻天枢输了,这场比试就剩下喻天玑和慕容赋以及我和慕容词。

    真实的那个慕容词,其实长得就是童惜辞的样子。不过要冷漠果断的多。气质也更加冰冷。很耀眼的一个男人。随意看了看坐在对面席上地北燕国三大皇子,以及在场中衣袂翩翩的慕容诗。

    虽然个个看上去眼熟,但是我却知道和我认识的那些完全不搭盖。样子再像,性格也不像的。纵然性格是像地,可他们又和我全无关系的。

    喻天枢果然输了,我看到母皇装作喝茶地用盖子漫不经心地拨了拨水。

    喻天玑从席上直接飞到场上,身影轻盈,她习惯在比武的时候穿男装,以便发挥。说实在的,喻天玑的武功并不弱,只是她太锋芒毕露了。1 6 k没有喻天枢的城府。

    真的这个慕容赋看上去像个文弱书生,他不用剑,另辟蹊径地用了一个很独特的武器,横笛。我挑眉看看慕容词,如果喻天玑输了,我和他地比试就不用了。三盘两盛的原则。听到隔壁赛场上的欢呼声。我就知道南裔国那个杂种皇子又赢了。

    南裔和东瀛,奇怪的组合。但是也只有我们西灵和北燕能比,所以让他们两个略弱些的分一组,也算是公平。

    喻天玑的习惯,是要先作秀一番地。

    她浅笑着看向慕容赋:“四皇子,得罪了。”

    慕容赋只是淡淡笑笑,不回什么。眼神中有点不把她放在眼里地意味。

    喻天玑也不恼,她本来就只是为了作秀一下的,接下来在裁判说开始后,也并没有客气地,所有招数只管往慕容赋身上招呼。

    慕容赋轻巧地一一化解,我看着他那架势,喻天玑只有输的份了,便转头问坐在手边的莫非:“慕容赋武功好像比慕容诗要好?”

    莫非点点头:“应该是最好的一个。”

    我挑眉:“最好的不用来压轴?”

    莫非浅笑:“这璇姐就不懂了,如果连败两场,最后个就不用比了呀。”

    我扭头,有些不悦地跟差使身边的人去叫那个“大使”来。他相当于这些所有比赛的主裁判。

    等他来了,恭恭敬敬地向我问安,然后又让我吩咐,我便很不耐烦地说:“还有什么比赛是要跟对面那四个变态比的?”

    他小心翼翼地低声说:“还有射箭,骑术以及摔跤。。1-6-k,手机站wp,.。”

    我更加不耐烦,因为他说话的声音太低,而且太慢,挥了挥手:“我都跟些谁比?”

    他看出我的不耐烦,变的更加小心翼翼,于是我就更加不耐烦……

    好半天才把他的絮絮叨叨听完,我感觉着我问的这话非常明了啊,怎么到了他那里就要说半天呢,他直接给我报射箭是谁,骑术是谁,摔跤是谁不就完了?我闷哼了一声,不再搭理他,他又柔声问我还有什么吩咐没有。我把头转过去看场上的比赛,莫非见他可怜说了句:“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他才终于走了。

    等他一走,我就跟莫非说:“真是受不了这种正宗的男人。也就对母皇的胃口。”

    莫非性感地笑笑,跟我开玩笑:“那璇姐喜欢什么样地?慕容歌?”

    我斜他一眼,笑道:“璇姐就喜欢你这样的。”

    还没等我们调笑完,场内一片惊呼,慕容赋居然败了!我把手里的葡萄放到盘子里。看到慕容赋做了一个佩服的姿势然后走了下去,我发现他那脚步走的,真地一点也不像刚才因为内力不济而输掉的人。

    “下面有请天璇公主以及北燕国二皇子慕容词。”

    我没奈何下之好懒散地走进场内,应该和对手打招呼的话变成:“今天天气真好。”

    余光瞥到一群人都笑了,尤其是对面席上的慕容歌。

    慕容词没说什么,看来是个很冷情的男人,我也不想着急跟他打,闲聊说:“老比剑没意思。大家看三场了,我们比一比指风怎么样?”

    慕容词冷冷地说:“无所谓。”

    我抱了抱拳:“那就得罪啦。”然后两指并拢直接向他一指,然后收势站在那。

    慕容词蹙了蹙眉,他显然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其实我在干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那就是玩他。谁叫他跟辞宫长得一样,刚才我在场外的时候,已经听到有风言风语了,说什么辞宫病逝是被慕容词克死的。那克就克吧,反正我喜欢这脸,跟他玩到底了。

    他不以为意。也把两指并拢,学着我地样子,抬手一指,忽然我的脸侧飘落几缕青丝。他也悠然地收了势。立在那里。

    我看了看母皇的样子,她好像明白我在干什么,微微蹙了蹙眉。没来由的,我这次特别想让她失望,于是装死握住心口,轻呼出声:“好痛。”

    慕容词蹙了蹙眉,莫非则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扶住我:“璇姐你没事吧?”

    我装作很痛的样子,狠狠掐了下自己的掌心。当然这是为了追求效果逼真:“非弟,我的心脉好像损了。”

    这下连慕容歌都从席上站了起来,向场内张望。慕容词颇有一点百口莫辩的意思。裁判也已经上前来检查,还有那个什么“大使”。

    他在我的心口处轻柔地摸了下,有点不知所粗地看着我:“公主。”

    我“哎呦”一声装疼:“好痛,别碰我。”

    他又没学过医术。当然什么也不懂。只好向母皇禀报说我受了伤。母皇头疼得,但是又却是喜欢他这类男人。不好怪他,只说:“扶天璇公主下去休息,召张太医来看看。”

    场内场外一片哗然,按道理来说,比武是为了强身健体,当然不能伤人。所以说,比母皇和莫非更关心我伤势的,显然是慕容歌和慕容词。我贼笑,谁叫慕容赋自己放水,怪不得我以牙还牙。不管说我诈病还是怎么样,你手指指了我了,而且我心脏本来不好。

    待所有人都退下后,那个大使还是在我床边不远处站着,又似不敢靠近,又不敢说话,我看着都累。

    “你怎么不出去?”我皱皱眉,对他没好气地说。

    他恭恭敬敬地说:“在比赛结果没出来之前,下官不能出去,以免对比赛地公平性带来影响。”

    我暗自“靠”了一声,跟这种方方正正的人,没有什么可交流的,把身子扭向里,不去看他。

    好久好久,久到我睡着了又醒了,才看到他还站在那,我问:“喂你累不累啊,你不会趁我睡觉坐一下啊?”

    他无辜地看着我:“下官不能做。”

    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