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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祭灵师 贰第12部分阅读

    莲轩引出来!黑虞忍不住笑了:“你这孩子到底是跟我过于相像了。咱们俩都想着把莲轩引出来好好教育一下阴帝,只不过你这方法太冒险。阴帝之所以一直没露面不止是养着五通这个药引,还因为这些日子来莲轩的五十年大限已到,阴帝只能守着他。”

    黑楚文咧嘴哼哼一笑没说什么。在他看来,五通一事阴帝要负全责!这位帝王一直躲在幕后看事态发展,别人种地他吃瓜,想得美!如果不让阴帝也受点罪吃点苦,心里绝对会不舒服。所以,这场面是越乱越好。

    那边的阴帝和莲轩不知道究竟是怎么谈的,居然动手打了起来。只不过,阴帝处处让着莲轩,闪躲着他的进攻,口中劝慰:“你别动太大火气,对身子不好。”

    “我早晚被你气死!既然还恋着仙子何必与我纠缠?当初我就不该救你。”

    “本座哪有恋着她,只是她因本座触犯天条,本座”

    “回你的地府自称本座!”

    “莲轩,你先停下来,听本,听我说啊。”

    见他们打得欢乐,黑虞似乎非常满意,微笑着无视了他们的打斗径直走到祁宏身边,为他净化阴帝灵气,说:“你啊,比楚文还大胆,五通身上的阴气岂是你能碰触的?还有你楚风,怎么不知道拦着他?”

    黑楚风把脸一扭:“他只求我挖洞,我哪知道他要去捅人家屁股。”

    几许无奈地摇头,是因为早就了解这群子孙的脾气秉性,对他们这般狂傲的态度也是喜欢纵容的。他们那位老祖就是这样,何况延续下来的子孙呢?这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思索间,已经将祁宏体内的阴气净化,黑虞扶着他站起来,小声地说:“你与五通之间也有一笔债,想报仇就去。”

    “杀了五通,那位莲轩的药引子怎么办?”

    “那是阴帝该烦恼的,你操什么心?想报仇就过去,不想报仇就站在一旁观赏一下阴帝的家务纠纷。”

    报仇还在其次,先摸着情人再说。祁宏走到黑楚文身边与他并肩握手。

    祭灵师本是法道中的异类,而黑楚文更是异类中的异类,此时此刻他老人家笑眯眯地看着阴帝被莲轩追打得毫无形象,看得兴起了,还会狠踹一脚半死的五通。那边的黑虞也不管教他,正在向楚风解释为何到这个时候才露面的原因。

    看着看着,祁宏突然觉得这次事件到了现在似乎成了一场闹剧。而失职的阴帝早就想好为那些枉死者超度亡魂,重入轮回。细想想,也许对阴帝来说几个凡间女子的生命远远不及情人的病情来的重要?可莲轩似乎不这么想,毕竟他曾经是个人,对待生命的态度与阴帝大不相同。但莲轩也明白阴帝是为了他才会这么做,现在动气并不是因为阴帝罔顾人命,真正的原因恐怕是那块玄良玉。

    抬起头看着被黑云遮挡的天空,祁宏幽幽叹息。身边的人温柔地问他怎么了,他摇摇头,无话可答,因为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了?想来想去,始终无法释怀,难道说人类的生命在他们这些神祗眼中都轻如鸿毛?

    随即,他又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有些偏颇,如果自己也能活上千万年,想必也会做出类似阴帝的事情来。人与人尚且不同,更何况人与神之间。对阴帝来说,最大的惩罚不是什么天规戒律,而是情人的百般刁难。也好,有错的受罚,没错的领赏回家。想罢,他不顾其他人怎样,懒散地靠在黑楚文怀里:“我想回家。”

    “五通呢?”

    “它落在谁手都没好下场,我现在不愿意琢磨什么恨什么仇,那些东西太伤神,还是跟你回家美美睡上一觉比较好。”

    拿得起放得下,这也是他令人钦佩的优点。抱紧了怀里的人,黑楚文看了眼被莲轩打得到处躲闪的阴帝和劝架二人组,也觉得没多大意思了,便扬声说道:“师傅,我先走了。楚风,你也跟我们走,那香石你收好,是咱们的了。”

    一听黑楚文等人要走,正打得起劲的莲轩收了手,说:“虞儿,你给我拦着他!”

    “遵命,老祖。”

    见黑虞在笑谈间出手,祁宏一把抓住黑楚文:“等会,我看看黑虞怎么跟阴帝过招。”

    看着祁宏那兴奋样,黑楚文纳闷了,刚才那个感性的人儿哪去了?不满地揽住他的腰,告诉他:“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了。”

    那边的黑虞阻拦了阴帝,让莲轩抓了五通遁于无形。

    黑白无常苦哈哈地被阴帝差遣去追赶,其结果只能是无功而返。

    黑楚风得了阴帝的香石,打算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黑楚文抱着祁宏无视周遭一切,带情人回家睡觉滚床单。

    除去一人之外,他们都忽略了一件事。

    34

    ( )离开了北面的战场,黑祁二人在回家的路上才感到疲惫。心里想着家中的大床是多么的舒适,脚下的速度便不由得快了许多。突然,祁宏拉住身边的人,非常苦恼地告诉他:“我想起件事,那个女医生求助我的时候把家弄得又乱又脏,床上八成都是顶灯的碎玻璃片。”

    “啊?那怎么睡?”

    “是啊,没法睡。客房也许没事。”

    “不行,都是单人床,咱俩挤着睡肯定不舒服。”

    “一人睡一间好了。”

    “不行!我要抱着你睡。”

    发愁了,祁宏看着黑楚文坚决不会动摇的神情发愁了。但是,这点小事还难不倒他这个黑道律师,立刻便有了主意:“走,去酒店。”

    “我身上没带一分钱,你带了?”

    摸摸口袋,才想起钱包忘在晨松家里,哭笑不得地说:“我也没带。”

    噗!两个人都笑了出来,可左右阴阳两界的能人竟会因为身无分文而面临着露宿街头的危机。黑楚文很无赖地靠在祁宏的肩上,撒娇:“我不管了,你来想办法。”

    “喂,这事该你想办法?没听你那婚前好友说吗,你们在上面的就是要照顾我们在下面的。”

    “人家小白说的是我们在上面的没什么了不起,不能剥夺你们在下面的作为男人的尊严。”

    “这时候你倒是懂得物尽其用了。”

    “你是老婆不是物。”

    闻言,不禁莞尔。祁宏抬起头看着不见星月的夜空还是积压着层层黑云,想必阴帝还在苦命地追着莲轩,那黑白无常也不可能清闲,陪着他们的主子千里寻夫。突然想起一些很有趣的问题,比如说换做以前自己绝对不会相信世界上还有什么黑白无常什么阴帝,虽然才刚刚与他们分开,现在想起竟有太多不真实感,因此而焦躁不安,而远处高一扇扇熄了灯的窗子才能让自己静下心来。真的很羡慕那些窗子里面的人,他们一定睡得香甜又安稳,哪会像自己这样半夜三更还站在马路上喝西北风?

    转过头看着靠在肩上的男人那七分幸福三分的无赖的摸样,心踏实下来,轻抚着他的背,说:“去三义会的酒店,没人敢跟我收钱。”

    黑楚文笑得眯着眼睛,揽着他的腰身:“以权谋私啊。”

    懒得跟他废话,抬手便招呼一辆计程车把情人塞进去,不顾及司机异样的目光直接窝进黑楚文的怀里,他要小憩一会。

    三义会酒店总会有几名干部坐镇,当前台的服务小姐通知他们祁宏和黑楚文一身脏污在大厅连计程车费都没有的时候,这些人丝毫不敢怠慢了这位二当家的,几乎全部出动跑到大厅迎接。

    这一看,为首的干部傻了眼。二当家的不但一身脏污,手臂上还有血!他们的文哥看上去也像是刚刚打过一场硬仗的样子。

    面对众人诧异的目光,祁宏不耐烦了:“开个房间,我要睡觉。”

    干部连连答应,把最好的房间给了祁宏,看着他们俩相互依靠着走进电梯。

    谁都没力气说话了,一起洗澡的时候黑楚文出奇的老实,祁宏也是急着把自己洗刷干净以后,推着还没擦身子的黑楚文就栽倒在大床上!

    黑楚文把祁宏抱进怀里撒欢似地蹭了蹭,找到最舒服的位置,懒懒地说:“要吗?”

    “累,不要。”

    某人哼哼笑了笑:“你想要我也没精力给了,睡。”

    祁宏嗯了一声,心想着总算能踏踏实实睡一觉了,等明天醒来再榨干他!下一秒,昏昏沉沉的意识彻底沉入睡眠中,抱着他的人也发出规律而又轻浅的呼吸声,睡得香甜。

    不知道过了多久,阵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闹烦人,祁宏动了动身子,失去了温暖的怀抱。大床微微一颤,迷迷糊糊地听到黑楚文怨气的咒骂。意识还是很昏沉,好像会继续睡下去似的。可不等他想要裹紧身上的被忽听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祁宏呢,你们俩到底遇到什么事了?怎么不找我?我操,黑子,你敢动手?”

    “哎呀,云海,你不能往里闯。”

    咦?云海来了?朦胧的念头还没散去,卧室的门被大力推开。刚才还不清醒的脑子苏醒过来,睁开眼便看到宗云海神色紧张地站在床边。

    “这不是挺好的吗,那群小子怎么说你们俩快挂了?”

    后面紧跟着走进阮少清,拉住宗云海的衣服埋怨他:“人家在休息,你怎么乱闯?”

    听了宗云海那句话,祁宏才想到是酒店的干部通知了他,只不过用词上稍稍过激一些导致自家大哥匆忙赶来。看在他紧张自己的份上,这次放他一马。

    懒懒地坐起身,立刻有人为他披上浴衣。只不过,这人还没消气,看着宗云海那眼神相当厌恶。

    “你瞪我干什么?”宗云海不解地问。

    “妖人,我们又累又困,你多余跑这一趟。”

    阮少清忍着笑,就算迟钝如他也能察觉到黑楚文的不满,否则怎么会直接称呼宗云海为妖人?想到这里,偷偷看了看宗云海的神色,这位三义会的龙头丝毫不在意黑楚文的态度,坐在床边,说:“你们俩一直没联系我,我又不敢打扰你们。好不容易有了点动静我能不来吗?看你们俩没事我也放心了,先说说,事情怎么样了?”

    祁宏一想,跟这二位解释五通、阴帝是多么麻烦的一件事啊,所以他避重就轻地说:“解决了。一个滛鬼作祟。”

    宗云海一瞪眼:“滛鬼作祟?看上少清了?”

    “怎么可能!它看上的是女人。”

    闻言,不止宗云海纳闷,阮少清也纳闷,他问:“我不是女人啊。”

    祁宏觉得越来越麻烦,但黑楚文却突然来了精神,问阮少清说:“你觉得有人看上你了?”

    “那是我的错觉。在医院遇到假云海那一次,那个人明显是想亲近我。”

    黑楚文想了想,道:“那是被滛鬼害死的冤魂,她们被控制了。但是情况很特殊,她们似乎还有些自我意识,我想那个靠近你的女人在生前一定很喜欢你。要知道,人一旦死亡后其魂魄都会回到生前最留恋的地方,她对你有情却无果,所以才会找上你。”

    立起眼睛的宗云海吃了干醋无处发火,人家阮少清压根没看他,低着头幽幽叹息:“如果我平时对她好一点,她死后也不会那么痛苦了。”

    “怎么着,你还后悔了?”

    “如果我一直暗恋你还不等表白就死了,我一定会很痛苦。”

    “说什么胡话!”宗云海用力揉了几下情人的头发,不似责备更似疼爱。

    祁宏看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黑道教父此时也成了一个寻常男人,面对自己的爱人照样是又疼又爱的,只可惜他的情人超级短路,根本没看到他那深情的凝视。

    祁宏拍拍阮少清的肩头,告诉他:“那些被害的人已经轮回转世了,你也不用多想什么。以后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保持现状就好。”

    阮少清点点头。宗云海见兄弟和情人都没事,也懒得在这里耗下去,说:“先问个事,为什么不回家?”

    “家里被打得乱七八糟,没法住人。”

    “这样。明天我找几个弟兄去帮忙收拾,你们俩干脆出去玩几天散散心。黑子,别说我不够意思,想去哪里玩往返机票和住宿我全包。”

    黑楚文摆摆手:“算了,后天我还要去局里作报告,那边的老家伙不可能给我放假。好意心领了,你只要让祁宏多休息几天就可以。”

    想来也是,那付康林是个劳死人不偿命的主,怎会放过黑楚文这样好的刀刃随处乱逛?想罢,宗云海承诺祁宏可以一直休息到愿意上班为止。

    送走了宗阮二人,黑楚文扑到床上将祁宏压在身下,手开始不老实地摸来摸去。被他摸得有点心痒,便问:“你有精神了?”

    “我恢复得快。”

    “我还很困,别乱摸了,让我睡觉。”

    黑楚文邪恶地笑着,手钻进了短裤里在三角区游走不停。观察着情人愠怒的摸样也不知收敛,把嘴巴凑过去轻语:“宏儿,多久没做了?你不想?”

    “想事一码事,有没有体力做是另外一码事。你想弄死我是不是?”

    “我哪舍得让你死,生生世世要用的,我会细心保养。”

    “下去,我要睡觉。”

    一个死活不做,一个死活要做。俩个人在床上玩摔跤,没多一会祁宏的体力跟不上了,被他弄的气喘吁吁地怒视:“黑楚文,信不信我让你禁欲一个月?”

    黑楚文根本不理会他的威胁,把他的内裤使劲扒下来,张嘴便含住了小小宏!

    “嗯!你,你又来这招,啊。”控制不住突然涌出来的狂潮,在兴奋中,快感,占领制高点。本能地扣住伏在双腿间那黑色的头发,揉揉搓搓,爱不释手。

    刚刚还绵软的器官已经在唇舌的服侍下变得火热坚硬,略有些坏心地用舌尖拨开铃口的缝隙,在里面浅浅深深地舔着,下面,揉着他温热的小球,细心揉开褶皱,灵活的手指轮番轻搔,让口中的热硬勃动起来。随后,摸到了底下那个让他向往的地方,手指动了动,钻进去抽抽,插插。

    “又被你算计了,啊,黑楚文,明天我,我跟你没完。”断断续续地说着威胁的话,祁宏心有不甘却又难以抗拒,只能任凭自己的欲念随着他沉沉浮浮,无力挣扎。就算是这种时候,他的脑子还是有些清明的,气不过黑楚文的霸道就把被分在两边的腿抬起放在他的肩头用力向下压,险些弄断了情人的脖子。下面正在忙活着的人也来了倔劲,手指使劲朝里面一捅,祁宏惊叫起来:“啊!混蛋,你干什么?”

    百忙中,兴致高昂的祭灵师抬起头来,笑着回答:“开疆扩土。”言罢,起身挺腰,趁虚而入。

    “疼!”呼痛的人抓着精瘦的肩头,把额头顶在上面,腰身以下不敢动弹,生怕动一动就会掀起惊涛骇浪。压在身上的人呼吸急促,好像是猛兽在吞噬猎物前的兴奋。忍不住想要求饶,却又放不下面子开口,侧目看着他眼中的含义,竟是那温柔的渴望和脆弱的依赖。

    恍惚间,祁宏想起曾几何时见过他这般脆弱的眼神,那是自己从意识世界回到现实时看到他的第一眼。怎么了?他究竟是怎么了才会又流露出这样让人心疼的目光?

    “楚文。”

    轻声的呼唤在耳边留下的温热的气息,黑楚文紧抱着祁宏,把脸埋在他的胸前,闷呼呼地说:“对不起。我,我让你吃了很多苦。”

    “笨蛋,你插在我里面道歉,这算什么事?”

    “我爱你,祁宏,我爱你。”

    “啊,别做这种事。我下面快要爆了,你却让我”

    “别埋怨我,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

    原来,他——害怕了。

    这个狂傲的人也会害怕,这个敢对阴帝挑衅的人也会害怕。这是件好事,最好永远让他怕下去,怕失去自己,怕丢了自己,更加霸道地占有自己。所以,不必安慰他。

    “你要是过意不去,就老实躺在下面把腿打开让我弄一次。”

    闻言,黑楚文哼笑一声,扣住他的腰,大力顶进去。

    “不行,啊,太,太狠了,楚文你,你轻点。啊,啊,轻点啊。”

    不言不语的人没有减弱力量反而是更加狠劲地在他体内插了又插,力道之大让他完全招架不住,好像情人那玩意会从里面把他弄坏。这种时候里子面子都不要了,抱着情人求饶:“楚文,别,别这样,啊,轻点,我,啊,我受不了。”

    “我也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