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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古今奇缘第15部分阅读

    在他的眼前。他连想都没想,伸手将那人接住并拽入洞中。低头看去,发现这女人赫然是他朝思暮想的樊青青,惊呼道:“青妹,你怎么会从山上掉了下来?伤着哪儿没有?”

    第五十一章 胴体晶莹剔透

    青青被那金花巨蟒的尾巴扫到后腰,直击上半空,后又撞到岩石上,顿感胸腹欲裂,痛入骨髓,五藏六腑齐都翻转,大叫一声,忍不住连吐三口鲜血,人已半死。当她发现脚下是万丈深渊后,知道自己今番在劫难逃,必死无疑,眼前一黑便昏迷了过去。

    恍惚之中,她感到被什么东西托了一下,又听到有人叫她青妹,而且这声音十分耳熟,勉强睁开双眼,当她看到张天生后,惊呼一声:“生哥!是你――”她因惊喜过度,又昏厥了过去。

    天生仔细察看一下,发现她的脸色铁青,嘴角罗衫有很多血迹,双目紧闭,知道伤势不轻,忙喂给她一粒“乾坤百宝丹”,一手按在其背心处将自身真力徐徐注入其体内,为其疗伤。

    俄顷,樊青青在天生真力的作用下恢复了知觉,微睁双眼,喜形于色,喃喃地道:“生哥,真的是你吗?这不是在做梦吧!”

    “青妹,真的是我,这不是梦。你怎么伤成这样?是谁把你打伤的?”

    “是蟒――哎唷――我的腰――咳――咳――”青青连连咳嗽了几声,又吐了一口血,脸色腊黄,似无力再说话,眼睛忽闪了几下,又昏了过去。

    天生见她内伤很重,短时间内很难救治,而且这里是蝙蝠的栖息地,粪便堆积如山,臭气熏天,不宜为其疗伤,忙抱起她向清虚妙天奔了回去。

    天生将青青抱回清虚妙天后,先放在了寒玉凉床上,再次为其作全面身体捡查,见其头部与四肢虽有些擦皮伤,但均无大碍,不可能至其昏厥,怀疑可能伤在了腰部和其它不宜检查的部位,一时有些为难。

    天生与青青虽在山神庙里私定了终身,但尚未成|人伦大礼,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已有瓜李之嫌,倘若是解去青青衣衫裸视伤情,忧恐非礼。但若不查清伤情,何以调治?天生犹豫再三,最后还是不避嫌疑,救人要紧,小心翼翼地解下其腰间的配剑和一对大葫芦,脱去了青青的罗衫裙裤,只剩下兜胸和亵裤。他犹豫了一会儿,平心定气,终于鼓起勇气,伸手去解她的那抹粉红色兜胸。他刚褪去兜胸,“砰”的一下,一对饱满圆滚的r房弹跳耸起,那冰清玉洁,玲珑剔透的半裸躯体,在穹顶缝隙透进的淡淡光亮斜照下,清晰可见。天生感到一阵晕眩,心头怦怦乱跳。他极力控制住自己冲动的欲火,屏气凝神地查看伤情,发现其胸口||乳|沟至剑突处有些青瘀肿胀,又轻轻将其玉雕冰琢般的翻转过来,见其后背亦有一片青肿,与周围光滑圆润,吹弹得破的晶莹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天生见青青的伤主要在其胸部和后腰部,虽然很严重,幸无性命之忧。他先用双掌抵在其命门|岤上,以自身内力为青青理顺了经络,疏通了血脉,并调正了内腑脏器,然后将其抱入阴离泉水中理疗。

    天生将青青放稳坐正后,担心自己抗拒不了青青那撩人心弦的洁白如玉的诱惑,转身快步走出门外,盘坐在白玉屏风前打坐行功,平心定气,净化心灵。

    阴离泉水有伐毛洗髓,脱胎换骨之奇效,青青在那里浸泡不到半天,不仅伤势痊愈,完好如初,而且精神气力比以前更加旺盛健朗了。

    她醒来后,发现自己独坐在一池浪花翻滚的泉水里,感到十分惊诧,游目四望,见这里竟然是个大石厅,厅中陈设古色古香,十分典雅古朴。忽然,她那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定格在那张寒玉凉床上了,因为,她见那张石床上堆放着的是她的衣裙。她十分震惊地将目光从那里移开,转注到自己的身上,发现自己全身除短裤外,几乎是全裸着,她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更不敢想象发生这种局面的过程和后果。尽管她是江湖儿女,并不很拘泥于世俗礼教,但亦十分重视贞节。心想自己尚是冰清玉洁的黄花闺女,不知被谁扒光了衣服,也不知受到怎样的羞辱与非礼,顿时惶恐不安起来,不禁悲从心来,泪如雨下。她的大脑一片混浊,心乱如麻,羞惭地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仿佛感到并没发生什么变化,渐渐地冷静下来,努力回想着脑海里的记忆。她恍惚想起坠崖后不知怎么跌到了情郎张天生的怀里,难道是他?

    她又运功默察了一遍体内的伤势,觉得全身各器官完好如初,毫无痛状,又低头看了看皮肤表面,只见身上光洁如玉,连擦皮伤都消失得踪迹皆无。她感到十分惊讶和神奇,心中暗忖:“是生哥救了我,并为我治好了内伤?他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他现在是人还是鬼?大概是鬼吧!否则咋那么巧,失踪了一年多,恰在自己跌入深谷时突然现身并救了自己?他现在哪儿?怎么不见他的踪影呢?难道是他变成鬼后仍然惦念着自己,把自己接引到这里来,并治好了伤又走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向这里走来,她的心吓得怦怦直跳,双目狐疑地向门口看去,但见来人正是她日思夜盼的恩人加未婚夫――张天生,心里又惊又喜,刚欲起身飞扑过去,忽然想到自己尚未着衣,一身,怪羞的,忙将双目紧闭,装成仍然昏迷的样子,静待其变。

    张天生不知青青已苏醒过来,因长时间没进来看她,怕有什么情况,故而走进来探望。他悄悄走到青青身边,见其红光满面,娇艳欲滴,身上疤痕全都没有了,晶莹剔透,欺霜胜雪,光洁似玉,未免心慌意乱,意马心猿。

    他知道她已无大碍,很快就会苏醒,怕她一会儿醒来后尴尬,遂转身向门外走去。

    青青微睁双目偷看着天生的举动,见他看了她几眼后又走了出去,情不自禁地道:“天生哥!真的是你吗?你还活着?是你带我到这里来的――呜呜――”她竟然激动得哭了。

    天生闻听后,猛然转身,惊喜地道:“青妹,你好了?你终于……你的衣服在那边床上……一会儿我再进来见你。”说罢,又转身急匆匆地向门外走去。

    青青见状,知道他害羞,为避免尴尬和嫌疑,故意躲避出去。她心中电转,此身早被他看过了,而且又与他私定过终身,何须回避,莫非他变心了?否则,岂有看到自己的身子后而不动心呢?她故意“哎哟”一声,装出痛苦的样子,想吓唬他一下,看他有何反应。

    天生果然中计,急转回来,惊慌地问道:“青妹,你怎么了?难道你的内伤没好?”他道罢,流露一脸关爱之情,却又犹豫不决,是否该出手搀扶她。

    青青见状心中暗笑,表面却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手捂着胸口道:“大部分都好了,只是心里有些疼痛。”她说罢,又故意龇牙咧嘴地挣扎欲起身,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宛如病心西子,更加娇媚动人。

    天生见状,情不自禁地伸手将其轻轻托起,并小心翼翼地捧到了寒玉凉床上,但听青青惊呼一声道:“我的妈呀,好凉耶!”

    天生道:“这是一张寒玉床,虽然凉些,但却有疗伤增功之奇效。来!我帮你穿上衣服,然后再助你疗伤。”

    “生哥,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在这里?”青青道。

    天生一边帮她穿衣服,一边将自己落崖后的经历简要地向她述说了一遍。青青听后,十分震惊,小鸟依人般地偎靠在天生的肩膀上,燕语呢喃地道:“魏老前辈算得可真准,果然不出他老人家所料!生哥,你真是吉人天相,因祸得福,将来必是洪福齐天之人!不过,自生哥你遇难后,小妹与碧云姐却痛不欲生,整天以泪洗面,苦不堪言。而今,小妹仰赖你的洪福,有幸得以与你重新团聚,却不知碧云姐如今怎样了!”她遂将她与碧云一年来的遭遇泣述给天生听,天生感动得泪如泉涌,将青青紧紧地搂抱在怀中,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青青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异性这样紧搂着,而且搂抱她的人又是她万分敬仰和托付终身的人,心中感到非常幸福与甜蜜。此时此刻,她感到天生的臂膀是那样的坚强有力,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男人独有的气味,让她感到奇异与迷惘。她紧紧地倚偎在他的怀里,啜泣道:“生哥,你让我想得好苦啊!若不是令师魏老前辈说你还活着,我的小命恐怕早就化成泥土了……”她的眼波泪花莹莹,含情脉脉,温柔似水。

    第五十二章 情切偷吃禁果

    情人的相思最是使人。情人久别重逢最甜蜜,也最令人欢喜激动。情感,是世界上最为奇妙的东西,它遭遇着的波折与痛苦越多,结出的果实也就越芳香甜蜜。天生用手抚摩着青青的后背怜爱地道:“我也很想你和云妹呀!只是神功没炼成前,无法走出这石屋去找你们,唉!都是造物弄人,尽管我们都在这座山中,彼此却如睽隔千里,难相见面!”他说罢,低头望着青青,而青青恰巧也正仰头看着他,四目相对,脉脉含情,心意相通,此时,这两人满腹的相思却又都道不出了,谁都不知说什么好。青青突然伸手勾住了天生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吻了他一下,这一吻,直让天生心神俱碎,当真是意乱情迷,也当真胜过千言万语,将所有的相思之苦全都遗忘了,激发出的是渴望与品味当下燃烧起来的真情。他难抑心底升腾起的激|情,紧紧拥抱着青青,低头狂热地回吻着这位从梦幻中走来的情妹妹,相濡以沫,咀嚼着舌尖上传递出的火热之情。彼此的心律突然加剧,多少相思,多少情爱,多少酸甜苦辣,多少悄悄话儿尽在不言中。他们的身体渐渐倾斜,最后终于倾倒在寒玉床上,像蛇一样缠绕蠕动……

    爱情像一堆被点燃的篝火,熊熊地燃烧着,此时此刻,灵智被肉欲所代替,肌肤的语言显示出压倒一切的威力,任何的甜言蜜语都已微不足道,就是引来西江之水也难消这对情侣燃烧起来的圣火……

    此时,天生已亢奋到了极点,笑解青青的缟衣素裳,当褪下其最后一件遮羞的亵衣短裤时,但觉白花花地光景映得他目眩神迷,一股芬芳沁入心脾,难抑意马心猿,环拥吮咂,玉体厮缠,情不自禁,腾身压了上去……

    青青恐惧地道:“奴家尚是chu女,不识风雨,望君多怜惜些。”天生含笑点了点头,怜香惜玉地款款轻动,如履薄冰……

    霎时间,这清虚妙天,幽幽古洞竟变成了伊甸园,一对恋人贪婪地偷吃着禁果,演绎着周公之礼……

    娇花未惯风和雨,吩咐东君好护持。

    天生初识人道,先还带笑徐徐耕耘,渐入佳境后便不知轻重,亢奋如牛,正在其兴致勃勃地行风布雨之际,忽见青青蛾眉紧锁,泪眼盈盈,痛苦呻吟,一付海棠被雨,楚楚可怜的模样,顿生怜悯之心,不敢尽兴施为,只好草草了事。

    “为兄冒昧唐突,不知怜香惜玉,让青妹吃苦了!”天生一脸愧色地抚慰道。

    “奴家福薄,不堪风雨,辜负了君之恩宠,奴之罪也!”青青亦惶恐不安地道。

    “闻听女子初行人道,均不堪风雨,过些时日会好的。”天生道。

    青青苦笑了笑,羞涩地将头深埋在天生的怀里,颤巍巍地道:“君风太健,今后恐非奴家一人所能伺候得了,望君能不始乱终弃,心愿足矣!”

    天生闻听后,吻了一下青青的额头,深情地道:“青妹貌若天仙,国色天香,宠爱尚恐不及,岂敢始乱终弃?我虽然放荡不羁,但也并非是不负责任的纨绔子弟,青妹多虑了!”

    两人情意缠绵,卿卿我我地相拥私语,偶然间,天生看到床头上放着青青带来的两个葫芦,疑惑地问道:“青妹,那两个葫芦里装的是什么宝贝?我从你身上解下来时感到沉甸甸的,里边似有液体晃动,不知里边装得是何物?”

    青青乐了,娇滴滴地道:“生哥,你何不打开看看,保证让你开心死了!”

    天生闻听后,翻身伸手取过一个葫芦,打开盖,但觉一般浓郁的酒香扑鼻,乐得他狂呼一声道:“是酒!太好了!”他急不可待对嘴“咚咚咚咚”猛吸了几口,用手抹了一下嘴角,惬意地冲青青笑道:“青妹,你真是个可人儿!竟然给我带来这么好的礼物!”

    青青莞尔笑道:“那美酒原本是为祭奠你用的,没想到阴错阳差,竟然真的让你喝着了!”

    天生又喝了几口,将葫芦盖塞上,放回到床头,反身搂抱过青青,对着她的樱桃小口狂吻着,竟将含在嘴里的酒缓慢地渡入其口中,令青青霞飞脸上,吮吸入肚后,嗔怪地道:“哥哥你好坏耶!”

    天生嬉皮笑脸地道:“这口杯饮酒的滋味可好?”青青“嘤咛”一声将头再次深埋在天生怀里奶声嗲气的呢喃道:“人家不知道!哥哥要喜欢此道,奴家愿意依法伺候就是了!”两情绸缪,不禁又梅开二度,合欢:一个气喘吁吁犹如牛吼柳影,一个娇声呖呖恰似莺啭花间。雨意云情,山盟海誓,缱绻缠绵了一个更次,方并肩叠股相拥入睡。

    这对劫后余生的情侣初尝禁果,彼此贪爱,乐此不疲,一连绸缪了三天方思出洞。

    这日,两人早晨起来收拾过石厅后,正整理行装准备出洞,忽然听到外面有女人尖叫声,感到很惊诧!天生若有所思一会儿,冲青青道:“怎么会有人到这里来?这声音好熟悉。”

    “是碧云姐!是她的声音,没错,快出去看看!”青青肯定道。

    天生闻听青青之言,急速向洞外飞掠而去,青青也如穿林燕子般紧随其后。

    天生走出洞外,果见一人躺在地上,近前细看,惊呼道:“云妹!真的是你!”他见碧云昏迷不醒,不知何故,察看全身,虽有点擦皮伤,并无大碍,忙又抓住其腕屏气凝神默察一番,虽然感到脉息稍软弱些,但无内伤,知是疲惫过度所至,忙将其身体扶正坐起,自己盘坐其身后,双掌按在其后背上,默运玄功,将自身的真力缓缓地度入其体内。时间不长,但听碧云“嘤咛”一声从昏迷中悠然醒来。

    “碧云姐醒了!碧云姐,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青青惊喜道。

    “青妹!你――你――没死?你还活着?天哪!这是真的吗?不是做梦吧!”碧云目光迷离,半信半疑地道。

    “碧云姐,不仅我没死,你回头看看,坐在你身后的人是谁!”青青道。

    碧云转头看去,见到天生后,惊呼一声道:“噫!是生哥!真的是你吗?你还活着!”反扑在天生的怀里,喜极而泣,宛如带雨海棠,好不楚楚可怜。

    “云妹,别哭坏了身子!没想到我们三人能在这里见面,真是天意!”天生用手抚摩着碧云的后背,百感交集,不禁亦泪如泉涌。

    碧云哭了一会儿,忽然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感到很疼痛,又掐了一下天生的胳膊,但听天生惊呼:“云妹,你干嘛掐我?”忽然醒悟,笑了笑又道:“你怀疑我是鬼是不是?”

    碧云笑逐颜开地道:“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听人说,辨认人鬼的最好方法是掐一下对方,若对方没有知觉便是鬼,看来我们都还活着,我好高兴,好开心耶!”遂又将自己一年多的相思之情和如何到此的情况倾心吐胆地向天生述说一遍,天生亦将自己的遭遇和巧遇青青的事也告诉了碧云。三人久别重逢,拥抱在一堆,时哭时笑,互述衷肠,情真语切,感慨万千。

    正当三人缠绵倾吐相思之苦时,忽听“哗啦啦”一阵水响,齐抬头望去,但见溪水中有数尾大鲵结队游动,搅得水花四溅。碧云和青青不认识大鲵,以为是水怪,双双尖叫一声,紧拥着天生,恐慌至极。

    天生见状,不禁“哈哈”大笑道:“两位贤妹勿怕,咱们的口福来了!”忙将两人推开,伸出双手虚空连抓,但见数尾大鲵像长了翅膀般飞了过来,依次落在三人面前的地面上,全身抽搐会儿便一动不动的僵直了。

    碧云曾被这个东西惊吓过,仍心有余悸地道:“生哥,这是什么东西?长得怪怪的,好不怕人!”

    天生笑道:“这是大鲵,俗称娃娃鱼,是上等的滋补品。走,咱们回‘清虚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