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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恋圆舞曲第4部分阅读

    润得令人作呕的大口落在她的颊边、耳际,还不忘啧啧称奇,“好细致的皮肤,还是少女的肤质好,水嫩水嫩的,真是让人忍不住一口接一口地亲呀。”

    拜托上天,谁来救救她呀?随着夏安臣无情的抚弄,沈秋池的意识虽然没了,却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抗拒之情,全身泛起的鸡皮疙瘩正是无言的抗议。

    泪水自她的眼眶中汩汩流下,哀悼着即将失去的童贞及此刻受到的侮辱。

    无言的面对着沉重的空气,她没有闭上双眼,即使将面临的事情是如此丑恶,她也要自己牢牢记住,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长相,她不会忘了这一天她是如何的遭受耻辱。,

    夏安臣将她由原先的激动到此刻的没反应全看在眼中,除了身上的疙瘩之外,这女人几乎是静止不动的,他登时觉得无趣,活生生的女人总比一条死鱼来得新鲜,因此,他试图用言语唤起她的反抗。

    “亲亲小手、脸颊,摸摸扯扯这些小动作,那是孩子们才会做的,小朋友的游戏结束了,现在,我们进行成|人组的部分吧!首先,我要将你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拨开,露出美丽的蓓蕾,粉红色的新芽正是我的最爱,放心吧,有经验的我不会让你感到丝毫不舒服的。”

    沈秋池俯视半空中,他的大口眼看就要吞没她,这一刻,她知道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勇敢,因为她还是选择了逃避,闭上双眼,丧失意志前,她脑海中最后的一个念头是——她不想活了。

    不过,夏安臣没有如愿,因为在他低下头时,齐景熙正好从外头冲进来,一把拎起正打算轻薄的他,用力把他推到旁边的地上。齐景熙赶紧上前查探,只见沈秋池苍白着脸浑身轻颤,怒火便自肚中往上蔓延,熊熊大火烧遍全身,连理智都烧掉了。

    抡起拳头,齐景熙没有办法原谅眼前这个畏缩在一旁的男人,没有办法宽恕他对沈秋池所做的一切,特别是——她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生,不解世事,于是重重的拳一出,便落在夏安臣的下巴、肚子……任何地方都无法幸免,打得他叫苦连天。

    “哎唷,你是什么人?胆敢破坏老子的好事!”夏安臣从地上坐起,伸手在唇边一抹,心里一惊,妈妈咪呀,竟然流血了,“我……我一定要告你伤害罪,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而你则会接到强犦未遂的拘提令,夏安臣,别人会怕你,我可不会。”冷哼一声,齐景熙不需要大声吼叫已经达到效果。

    夏安臣闻言果然乖乖如小猫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地说:“你……又没有证据。”

    “她有。”

    呼,夏安臣心想,既然是那名女子,他才不怕,大不了花钱消灾,反正女人都怕上报,丑闻呀,于是又道:“喝,我才不怕,至于你……报上名来,居然敢打我,我……我会要你好看的。”捂着伤痛的肌肤,他还不忘出言恐吓。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齐景熙,有任何行动请便,至于你心中那些龌龊的想法不会再实现了。”他才不在乎夏安臣的威胁,现下只有沈秋池一人值得他关心。

    “好好!齐景熙,我记住你了,下一次再坏我的好事,铁定要你好看,等着瞧吧!”被他锐利眼尾挥动的冷气扫到,夏安臣缩了缩身子,连恐吓的话也愈说愈小声了。

    “最好记清楚,将来才不会死到临头还不知道自己为何落到这番田地,你不会有下一次了,夏安臣,不管花费多大的心力,就算尽我所有,我也会让你在出版界活不下去。”冷冷的威胁声中,齐景熙放弃多看他一眼浪费视力,只专注于沈秋池的身上。

    她无辜的躺在椅子上,凌乱的衣裳显示方才受到的凌虐,几乎超过小小身体所能承担的总和。

    都怪晚来一步!他兀自在心中惋惜着为她的不幸凭添几许惆怅。叹口气,脱下身上的外套覆盖在她身上,齐景熙心疼地看着昏迷不醒的沈秋池,愤怒之情又升起,为了避免自己再一次怒火当爆发,只有加紧离开的脚步,他抱起她,再不回头地大步往前走。

    第六章

    墙上那些带着血般诡异的圆形是什么,原本混沌的沈秋池终于知道了。

    被迫囚禁于他的怀中,她惟一能做的事情,只是目不转睛地盯住远远的图形。在她闭上双眼前,然后在脑海中回旋的图案,正是一张鲜红色的春宫图,上面有男男女女放浪形骸的景象,正是利用目前挺流行的三d立体图形,特地创造出来的景象。

    黑暗中,一双双纠缠不清的手臂拉扯着她的身躯,推过来又搅过去。不要,不要呀!她试着疾呼呐喊,“救命、救命!”使尽全力,可喉头像被某种东西控制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试着逃离苦海,剧烈扭动的身躯,只消碰到温热的人体,马上如刺猬般警戒。她更试着寻求救援,可是层层的帘幕包围之下,何处是出口?何处又是陷井?根本无从辨明。郁积在心头的阴霾慢慢扩散,胸口的心跳一次比一次加剧,呼吸也逐渐地加重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如鬼魅般的低气压笼罩于全身,骇然与惊恐并存。

    此时此刻,沈秋池内心的惶恐无人能知晓,她想跌人无底的深渊,逃避所有的问题。可是,下意识中保持的清醒让她无法如愿,她依然必须在戒慎恐惧中,体验所有的威协,不论是好或不好,心头的慌乱无可比拟,那些抚摸在身上的触感像火炙,更让她难以忍受。

    不可以,不可以的!用尽二切力量挥开缠绕在身上的束缚,沈秋池努力想挣脱层层包围,却反而陷入更大的恐慌中。

    “我不要、不要…….”

    “哈哈,要不要可由不得你呀,小女生,我会让你尝到欲死欲仙的滋味,放心吧!哈哈哈。”随着不断地低泣,刺耳的笑声隐隐传来,好熟悉的声音呀,让她也心惊胆战之余还兼魂不守舍。

    “不要,我不要……”无言的呐喊中,她的反抗无法收到效果,整个人陷入深深地伤悲中,仿佛从今以后再也无法逃脱不幸的纠葛。泪水缓缓地流下,她在黑夜中哭泣,到底谁能解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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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我,我不要……”额上冷汁直冒,不安地扭动着头部,手脚更不住地拍打着,呓语自她的口中不断溢出,睡梦中的沈秋池依然拧紧了眉头,双手死握着拳头,无法安眠。

    “醒醒,你在做梦。”齐景熙拍着她的脸颊,试图唤醒她。

    “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要呀……”依旧不安地扭摆头部,没听见他的叫唤,像着了魔似的,沈秋池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恐惧深植在心头久久无法自拔。

    “乖乖,你还在做梦,快醒来吧,在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的。”齐景熙以毛巾拭去她额头上那豆大的汗珠,试图让她感觉舒适些,然后像哄小孩似的,在她的耳畔柔声轻语。

    “我没有错……”她无辜的语调中有着战栗的抖音。

    “嘘,别哭了,没有人会说你有错,那只是一场恶梦,醒来之后,你会发现什么事都没有的。”大手一抱,他将她娇小的身体搂进怀中,轻轻拍打着。但求温情的言语与衷心的安抚能同时进入她的脑海中,传递温暖的讯息,带领她脱离难堪的恶梦。

    “真的……”她不甚信任地问。

    “我以我的生命做保证,我会陪在你身边,再也没有人敢动你分毫。”他用力地点头。

    得到了保证,沈秋池的呼吸慢慢舒缓,所有慌乱的动作渐渐平息。双手更不由自主地环住齐景熙的颈项,寻求温暖的怀抱,半晌,她那长而翘的睫毛轻轻扇了扇,静静地张开一对翦水双瞳。

    此处是何处?放眼望去的素雅淡蓝色充满眼中,啊,如海般清新。不熟悉的室内装潢使她片刻间失了神,继而产生疑惑。沈秋池茫然地眨眨眼,搞不清楚身在何处的她眼神迷离,调准焦距后,她看清楚眼前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而她——居然还紧紧地偎在他身上,简直就像随时随地都可以把自己送出去的无耻女人。不!她在心中惊呼,脸色倏地苍白如纸。沈秋池像只受惊的猫咪,急促向后退却的身子碰到床沿后,立即将自己裹在棉被中,警戒的模样充满了不信任,轻易可见出端倪。

    “是我,不要害怕。”安抚几乎是齐景熙最不拿手的工作,却在短短的几个小时中行使多次,他叹口气,大手轻轻一捞,便直接将她纳入怀中,紧紧地箝住。沈秋池如惊弓之鸟,虽然没有持续尖叫,但是身子却不断挣扎,自始至终,口中未发一语,身体在他强健的臂膀中转动不停,然而力气不足,男女之间的不公平莫过于此。

    她的抵抗从来未曾发生过效力,然而在这个陌生男人的怀中,那般不安的情绪层层消退,心灵逐渐得到安宁,慢慢地,她的心得到了平静,她想,是他身上的气味吧,让飘荡的心产生安全感,再也不需要武装。

    “对不起。”低低说出歉意,她已经认出他了。

    “没关系。”齐景熙望着她变得冷漠的眼神,没有多说话,“你在我家,不用紧张。”

    两个人默默无语。他家?虽然心中有千万个问号,想问明白她为何处身此地,然而沈秋池没有开口问,她要把发生的事情当成是恶梦,从此不再想起。

    看她的眼神闪烁,此刻齐景熙明白她的心思,也没有告知她任何相关的消息。他既清楚又明白,在这只小鸵鸟的心中,一切都可以当成恶梦,在午夜梦回时独自惊醒。可是他不要她这种治标而不治本的态度,与其如此痛苦一生,倒不如想出法子,克服心中的恐惧。

    相视片刻之后,沈秋池自床上爬起,开始整理衣裳。

    “你要去哪里?”他有些诧异地问。

    “天黑了,我该回家了。”干笑两声,她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依然快速地行动。“半夜三更待在男人的房中可不是好女孩该有的行为哦。谢谢你的收留,再见吧。”

    “慢着,你哪里都不能去。”齐景熙一把捉住地的手,用力一扯,又将她带人自己的怀中,霸道地揽着她的纤腰。“深夜里,女孩子独自在外行走很危险,何况你现在还无法独处,相信我。”

    他知道一切了,他知道那些丑恶的事情,他是不是也同样地瞧不起她?!

    为什么?老天爷给她的命运还不够悲惨吗?这样丑陋的事情遮掩都来不及,还让其他人知道,她打死也不愿意让他知晓,可是……他终究还是知道了。

    脸色渐渐变白,沈秋池的唇无法挤出任何话。

    “不必逞强,发生这种事情不是你的错,我明白的。”一时之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言语,齐景熙叹口气,再怎么样,那也只是无关痛痒的几句话语。面对心里受伤的女子,说什么都是徒然。

    紧抿着唇成一条线,沈秋池默默接受他的安慰之辞,但是那只能当成场面话,大家都是这样,她不需要别人的同情,身为孤儿的她,自尊与自卑都胜过有正常家庭的人。

    “没关系,不算什么,我本来就习惯一个人。”好半天,她终于从嘴边挤出一句话,然而反驳的力道却是虚软无力。

    棘手的担子!他有些恨恨地想,愤怒的对象是害惨她的夏安臣。面对她强装出的坚强,齐景熙止不住怜惜之情,忍不住拥住她瘦小的身躯,纳入自己的保护伞下。

    男人的碰触登时让沈秋池戒心四起,浑身起了不自在的厌恶,忍不住想拨开的时候,低沉又轻柔的语音响起。

    “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喝,那个人也说过同样的话呀。”她嗤之以鼻地驳斥,荒唐至极的话,岂能人心。她应该从此对全天下的男人不屑一顾,应该逃离男人可怕的魔掌,但是在她的下意识里,面对他的温情暖语,她的心却慢慢地融化。

    “违心之论,你的心相信我,只是嘴巴硬。”感受到她抖动如落叶的身子因争辩而逐渐停息,齐景熙的双臂更坚定不移,“秋池,诚实地面对自己吧!欺骗并不是件好事。”

    “不可能!经过这一切之后,我怎么能再相信男人?你们永远不会明白,我被困在那男人家中的当会儿,只有想死的念头,我真的好怕呀,怕得想让自己消失在世界上,从此没有感觉,你懂吗?谁懂呢?除了我之外,没有人会了解。”沈秋池的情绪猛然爆发。

    静静倾听她所有发泄的言辞,他认为那至少能让她的情绪得到宣泄地出口,齐景熙惟一能做的,只是将她颤抖的身子搂在怀中,并说道:“死也不能解决问题呀,傻瓜,那只是逃避的笨方法,事情都过去了,况且你还算毫发未伤。”

    “至少死了之后,我听不见别人怎么说,我也不用成天活在战战兢兢的恐惧中,那些……不可能过得去,在我的心里阴影永远存在,永远永远!”她依然坚持己见,不肯妥协。

    “所以你还是坚持让自己活在自怜自伤的象牙塔中,不让别人有机会帮助,等到哪一天你撑不下去了,终于自我了断,这样的日子,或许对你来说是种解脱,但是对你身旁的亲人朋友呢?他们会不会为此伤痛一辈子?秋池,你是个很自私的女人呵,只顾虑自己的感受,全然不在乎旁人。”受不了她的灰色观感,齐景熙说出口的话也重了。

    “我是个孤儿,根本没有亲人,除了‘晴光’的好姐妹们外,我的生命轻于鸿毛。让我走吧,总会有方法让我活过来的,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我还欠了太多太多的恩情,没还完以前,很难解脱的。”她第一次对旁人坦承自己的身分,但却是在这般的情况下。

    缄默片刻,齐景熙对她的身世多少有些震惊,看不出隐藏在她的背后竟然还有一段辛酸往事,然而,他是不会放弃她的,如果就此不管她,当初何必拚死命地救人呢?浪费时间嘛!

    “你说得对,受过伤害的人,除了自己,旁人很难理解当事者的心情,但至少在这个事件中,你很幸运,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损伤,除了心灵的打击之外。”齐景熙犀利又客观地说出自己的看法,不带一丝同情的眼光。“诚如你所说的,我或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了解那些伤痛,如果不愿意活在那片阴影底下,只有一个方法——救你自己,你的人生才会再度充满希望。”

    现在对她来说,同情只会使她内心更为难过,那些骄傲与自尊,正是受了伤的人最需要的。他真诚地握着她的手,不知道自己能做多少,至少能略尽些棉薄之力,让她好过些。

    她的生命还有任何的希望?听起来有些讽刺呵,面对这个肮脏龌龊的世界,沈秋池几乎是死了心的,除了“晴光”那一片净土,这个男人就不能好心点,饶了她吗?

    但是齐景熙的话也没有错,如果就这样放弃了,回到“晴光”中,除了让年迈的院长操心之外,春江、夏荷和冬海三个好姐妹,又将是怎样的心痛?她们依然会想尽一切方法来帮助她。

    不,虽然她天生迟钝,也不难看出春江和夏荷自己正为某些事情困扰,而冬海还是个学生,更不能因此加重负担。“晴光”已经处于多事之秋,她又怎么忍心为大家添麻烦呢?

    她是需要帮助的,而今可以求援的人,除了眼前的齐景熙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了,方才他说过的话穿过层层迷雾,来到那被怨恨与痛楚包裹的心里,透露出一丝曙光。

    “怎么样救呢?”沈秋池开口问道。

    欣喜于她的改变,齐景熙绽开微笑说:“试试看吧,跟着我,铁定会有办法让你痊愈的。”

    “相信你就可以,是吗?”在心中沉吟着,听他说得如此轻松,沈秋池多少有些怀疑。

    然而在这个时候,除了相信他之外,还有别的选择吗?她苦笑着,就算倾尽全数的赌资,也要狠狠地搏上一搏吧!反正自己也没有东西可以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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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发生夏安臣那件事第二天开始,沈秋池辞去了开广的工作,当然,不是由她自己出面,而是齐景熙替她递的辞呈。

    当他再跨进出版社时,冷凝的眼神扫瞄下,为沈秋池招来祸端的女同事只差没有羞愧自尽。她是无心的呀,都怪沈秋池多事,可以凉凉地坐在办公室中偏不干,捞什子要帮忙,一切都是天意,谁知道她顺手抽出的人物竟是夏安臣,又不是她故意安排的。

    自然,主编为了自己的疏忽感到愧疚,虽然齐景熙冷淡的话语中隐约透露沈秋池还算无恙,可是碰上夏安臣那种人,多少受了惊;所以面对他代为提出的辞呈,也只能唯唯诺诺地答应。

    唉,这次可亏大了,除了少了个做事任劳任怨的沈秋池之外,连原本的金鸡蛋“齐景熙的文章”也飞了。

    “可以了吗?”见齐景熙从出版社走出来,沈秋池赶紧问道,她是跟着他一道来的,只是她还没有办法面对这些